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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飲川

[db:作者] 2025-08-10 18:17 5hhhhh 3380 ℃

『并不锋利的刃』

童磨最喜食美丽的女子。他认为女人作为孕育的象征,身上也必然富有灵气。而现在教众阴阳失衡,自己也须吃一些男人,来搪塞那些已经觉察出端倪的人。

第一晚选了个刚刚成年的男子。那男子朝他跪爬过来,双手颤抖地向他献上珍宝,以及倾诉在人世的苦闷,求他将自己引入极乐。童磨以扇遮住獠牙微眯了下眼,说着这是自然随后将人分食。许是不对胃口,这次仅仅吃了一半就被他拖去喂了下等鬼。他一边哀叹这权当作是苦修行,一边又物色新的食物。

这一晚是一位十五岁的少年。他被盖住了眼送到殿前,莲花灯的光像是薄纱,暧昧地覆在他深红色的头发与蜜色的皮肤上。童磨对此极为满意,他本就偏爱美丽的物件,这个少年勉强可以达到他的要求。

他用扇边挑开少年的眼罩,令他睁眼。少年听话的睁开眼睛,因不习惯明亮而泛出湿润。莲花灯光冲过来落在红色的瞳仁上,被里面的漩涡吞没。

好美丽。童磨快乐了,同时也食欲大开,他已经饿了许久。

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的,不管多么急不可耐。他问了少年的名字,这是给美人的特权。

“炭治郎。”平静的回答,和别人的狂热不一样。只是也能听出对他的仰慕。

他便敛了敛獠牙:“万物有因有果、有失有得。你作为极乐教教徒,也需献出你珍爱之物以此交换我引渡你的恩赐。”

满满的恶趣味。他心里想着我的金铸莲花已经够多了,不需再多一盏。炭治郎不如把眼球送给我,我的宝匣上还差一颗珍珠。

这样想着,他也就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作为强大的上弦二他总是可怜人类的渺小脆弱,随后优雅又残忍的吞食。他生来就情感缺失,因此也就无视被他猎杀的人类口中的惨叫,只把这当作助兴工具。强烈的恐惧和绝望会让他们的味道变得更美味。

炭治郎似乎从刚刚开始就没有动作。他也很意外,这个时候应该向自己痛哭流涕表忠心才对。饥饿的感觉沿着胃部缠绕,他露出扇缘的利刃,心想小可爱应该是太仰慕自己了反而不知从何说起。

那么就给他恩赐吧。

对面的人这个时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手中紧紧攥着的物体划开了他的手心,血的味道弥漫开来,勾着他的鼻腔。炭治郎带着虔诚般朝他伸手,露出了温热的刀尖。是一把匕首。刀身已经生锈,钝钝扯着他的皮肤。

童磨疑惑看他:“就给我这个吗?”

“我的家人都被鬼杀害,他们的灵魂还在黑夜,我需要去那边把他们都带到极乐里。”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却眯了眯眼睛“而且您的气味告诉我,您也在期待着这把匕首。”

“是吗?期待着我怎么划开你的喉管?”

“不,是期待刀尖,是等待着这柄匕首割掉您的脖子。”

童磨闻言,只觉因这句话胃部的饥饿感一路攀爬到心脏,像这把刀般缓慢刺着,无规律的轻微痛感让他整具身体极度亢奋,他迫切的抓住炭治郎的手,舌沿着流到手臂上微微干涸的血迹缓缓舔吻。他抬眼看到炭治郎嘴角了然的笑意,想要正视反驳却被那汪赤色漩涡绞杀。

心脏快要爆炸开来了啊。炭治郎好犯规。

“所以童磨大人,什么时候会给我恩赐呢?”炭治郎双手捧住他的脸,也不管此刻教主大人正处于下方。他俯视着童磨琉璃色的眼珠开口:“不要让我等的太久呢,大人。”

炭治郎说话间的热气让童磨感觉冰冷了许久的躯体都温暖了过来。他脑中忽的产生了被灼烧的错觉,让他本能的驱身而上拥抱住炭治郎,令他们的唇齿相缠。鬼的牙齿尖利,而童磨又吻的太过忘情,导致炭治郎的下唇被划破,吻就变成了血腥味。

鉴于两个人都是初吻,所以不到一会儿就分开了。只是童磨依然轻舔着炭治郎的下唇,带着色欲的味道在里面。而炭治郎只是轻喘,无力的蜷在童磨的怀中,手中依然抓着那把刀。

“怎么办好呢?炭治郎,我好自私。”童磨覆上他的手,将刀柄带着指尖一同引到自己的脖颈处“我的确已经等待刀尖许久了,所以炭治郎可以先满足我吗?”

普通的刀是杀不了我的,我可是鬼呢。童磨这样想着,又在心里甜蜜的加了一句,但我可以死在炭治郎怀里。

极乐之下,我难饮川。

童磨对这一日很是期待,当下就揽了炭治郎在怀来商讨。他用扇缘轻轻蹭着炭治郎的腿侧,说出的话语缱绻:“当然,时间要由我的信徒决定。”

他未曾避讳自己的獠牙,甚至用舌尖碰了碰他的耳垂。童磨知道炭治郎在捧住自己的脸时就已经清楚他的身份,他也不再伪装,只是好奇为何知道真相还要献身,甚至成为自己的信徒。

“那么就在金莲开放的那一日吧,会很暖和。”

炭治郎拉过教主大人的衣襟在手上把玩,丝绸柔软,并没有停留在掌心太久。他用指尖感受缎带滑落,缎尾处轻轻拂过凝结的血痕,有些浑浊的痒意。

童磨思索了片刻,觉得可行。决定日期后他唤来属下让他们去采摘金莲,哄作为极乐祭祀。教众们当然是领命前去,他们惊讶于在童磨怀中那人,奔走间又觉得教主大人语气不似平日,似乎带着点儿急切。

而教主大人此时捧起了炭治郎的脸颊。纵使被虔诚地注视多次,他仍然痴迷于这被漩涡绞杀的感觉。

他想,他又饿了。

-『难饮川』

这一日很快来到,炭治郎任由小童给自己穿上纯白的衣袍,衣摆有着若隐若现的赤色纹路,仿佛被掩埋在风雪下的污血。

投身极乐时总要盛装迎接。他心里这样想着,从宝匣内拈出一支尾戒给自己带上,戒身通透,似乎是上好的品种。被通明的烛光一照,竟带了些朦胧,如楼外之月。

“真是极为美丽…”腰突然被环住,属于童磨的气息将他包裹,“你就应是极乐。”后半句在喉头辗转,说的暧昧又森然。

炭治郎不答,手臂攀上童磨,轻轻蹭着他的发尾。童磨心下了然命人抬来轿撵,亲自搀扶炭治郎上去。这轿也是状若金莲,前面坠着精巧的流苏,在它之下的炭治郎也有几分圣洁的味道。

只是这圣洁生于污泥。

童磨满意挥手,让教众们抬他去祭台,自己要花时间好好准备。他将之前炭治郎的钝刀和寻来的极其锋利的三柄利刃都放置在宝匣中,又请一位女子好好为自己整理仪容,这才赴宴。

教主大人好像花孔雀。那女人自是不知童磨等待今天已经许久,暗自腹诽。她也只能躬身听着眼前的人哼起不知名的歌谣而去,似乎非常愉悦。

祭台之上的人似乎有些困倦,呼吸带着略略粗重。童磨抬头仰视步步往上,在接触到炭治郎的时刻停下,用手轻勾着他的衣摆。而炭治郎也在这时意识清明,他看着童磨琉璃色的眼瞳,微笑开口——

“我将会如您所愿。”

-「第三十七日的不眠」【童中心】

“混沌的虚无中,他是虚无本身。”

炭治郎看着童磨献宝一样从怀中掏出匣子,上面镶着价值不菲的玉石。开关有些老旧,开合的时候也有吱嘎的噪音,看起来已经用了许久。

教主大人一定珍爱此物。他这样想着,面前的物件也撞入眼帘,精巧的匕首上面躺着自己已经开始生锈的钝刃,有些违和。

炭治郎将四把刀一一取出,放置于童磨身前,抬眼是他天真的笑容。他把炭治郎拉入怀中,感受着人类的体温,随后给了他的信徒一个缠绵的吻。

指尖游走在他的身躯上,借此来渡给自己温热。炭治郎衣衫被拨弄的凌乱,他从锁骨处寸寸探进,在信徒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痕迹。鬼的身体冰凉,但从炭治郎体内升腾起来的情热足够让他取暖。

他索性拉开碍事的衣襟,看着小少年接触到空气而挺立的乳头,喉间有些急切地燥热。手掌托着乳肉揉动,听着信徒不自知的呻吟,终于将舌尖覆盖在乳首上舔舐、极尽悱恻。

滔天热浪从乳尖传来,令半边身体也跟着酥麻。炭治郎只觉自己的身躯化为一口井,意念由欲望托起浮沉,痴缠后又被全部盛在井内,堪堪持平,将要溢出。

炭治郎正沉迷于童磨赐予的关于性的迷境中。他可以感觉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色欲,于他手中种下,于自己身躯上绽放。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红,童磨拿来金莲,从上面摘下花瓣覆在他身上,隔着莲瓣亲吻他的肩颈。细小的绒毛刮着细嫩皮肤,无可抑制地泛起了怪异的感觉。

他在红中沉酣而去,正历过情念的山川。这山川被冷腥围绕,但干渴异常,也令他浑身难耐。

“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

教主大人的声音让他短暂清醒,那双琉璃色的双眸看着自己,认真的注视让炭治郎心口颤动不已。

山川上有水流下,但又悬在末端不肯倾泻。炭治郎感觉自己的意识变成了对方的玩具,他在掌控之下被允许攀登极乐,同样也被赐予深渊。

于是他开口应答:

“我是…我是祭品。”

炭治郎捏住属于自己的钝刀,用并不锋利的刃缘触碰童磨的手臂。他看起来已经完全臣服于欲望中,一双赤色的眼朦朦胧胧,仿若被乌云遮蔽的耀日。

“我是卑劣的妓子。”

他的声音复又清明,仿佛刚刚是个幻象。但童磨知道他此刻犹如绷紧的弦,只要一碰就会断裂。

“我是…您手中的金莲…”

他强咬着下唇出声,就要忍受不住童磨的亵玩。

“我是属于您的刀尖。”

童磨满意微笑,他看着小信徒此刻迷乱的脸庞,温柔为他拂去额上情动生出的汗水:“此刻我只要求你成为我的共犯。”

“握住刀刃,我会引导你。第一刀,是我的脖颈。”他的手与炭治郎交握,轻轻摩挲着关节。教主大人的声音实在对小信徒具有天生的安抚力,炭治郎很快就进入状态,虔诚执刀。

并不锋利的刃接触到皮肤后未能划破,童磨便按着他的手加重了些力道。泛着冷腥的血液从伤口涌出,沁透了刀尖。童磨在缓慢的痛觉下极为愉悦,他感受着欲望自剖开的地方生出,如同触手般爬满整个躯体。

“做的很好。”喉管被割裂让他的嗓音都透着黏腻。炭治郎被这句话鼓励,从匣内摸出匕首,锋利的刃缘自童磨脖颈处一路剖下。

他沾了些童磨的血液点在自己的胸膛、小腹以及腰窝上,红色的液体把他的身躯染脏,又好像在往里钻进,要在身体里孕育欲孽的果实。因此炭治郎感觉被血液浸染的地方升腾起微小的空虚,簇拥成无法自制的渴望。

童磨忽地牵住他的手,带领他用力切割下了自己的手臂。

鬼的身体可以快速复原,但童磨沉迷于被炭治郎肢解带来的身体快感,虽然无法感受到太多,但总归可以抓住微末的波动。他选择隐藏起鬼的本能自愈,任由血喷涌而出。

这件事果然极为美妙。童磨抬眼看到炭治郎正抱着自己的断臂,小信徒脸上竟然浮现出满足的表情,他用童磨手指抚摸了下自己的脸庞,继而又虔诚亲吻手背。

童磨怔怔看着眼前的人类舔湿那截断臂上的手掌,唾液让掌心看起来湿漉漉,显得色情又诡异。小信徒细细舔舐一遍后放置于自己的小腹上,下身被刺激的不由自主上挺。衣物也随着动作滑落,童磨便看到他已经硬挺的性器和泛水的后穴。

炭治郎在一手用断臂抚慰自己,一手执刀继续解剖。他被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冲撞,拿刀有些不稳。原本平滑的刀口现在有些凌乱,比先前高一倍的痛感却让童磨更加愉悦。

刀尖已经来到他的胸膛,轻柔爱抚了下就刺入进去。不知是因为此刻炭治郎果断的动作还是他脸上动情的神态,童磨竟然觉得心脏连续不规律的跳动,在炭治郎手的触摸下更是厉害。

“看来它觉得很是欢愉呢…”炭治郎凑近教主大人,被他急切吻住,腥臭的血味撞进鼻腔,在淫靡气息的衬托下显得很是自然。童磨用另一边手揉弄炭治郎的臀部,不时探过流水的穴口。

小信徒被他的动作搞得腰背挺直,血液从刚刚触摸的地方滑落,被童磨沾去抵进后穴。甬道因为润滑变得湿热,肠肉不禁绞紧挽留手指。炭治郎被刺激的无助呻吟,手搭在童磨的胸膛。

“用那截儿左手自己放进去。”

童磨的命令炭治郎总会遵从,他拿起教主大人的手臂,上面因为被血液覆盖沾了几片莲花花瓣,看起来很是美丽。他用这手学着刚刚童磨的动作磨了磨自己的穴口,将已经冰凉的指尖一寸一寸抵进自己的肉穴,感受着酥麻的胀意忍不住舒服喟叹。

他在朦胧中睁眼,发现教主大人的性器也已经兴奋挺立,上面筋肉虬结,正在微微颤动,仿佛主人十分动情。炭治郎被蛊惑,凑近用脸颊蹭了蹭前端。他的后穴里还插着两根手指,看起来非常淫靡。

此刻真像是个妓子了,独属于他的妓子。

童磨感受着龟头被火热包裹的湿意,软软的舌头轻拂过马眼,给他带来热烈的情欲。茎身也被小信徒的手捧住,它似乎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罪孽,在炭治郎掌心轻微跳动,引得炭治郎只能全身心投入。口中分泌的津液来不及咽下就随着柱身滑落,打湿了正在交握的地方。

教主大人不是未尝情事,之前就有教徒借着极乐之名求自己与她们交欢。他对此事并不热衷,只当开胃的前菜。但此时看着小信徒正在努力吞吃自己的性器,他脑海里面被撩动,不由得想更加深入他软软的口腔。

炭治郎因为他突然顶弄的动作措手不及,他尽可能的收起牙齿,好给童磨更舒服的感觉。温软的唇舌无师自通地吮吸着阴茎,童磨食髓知味,往更深处的喉管顶去。

喉间被侵入的不适感让炭治郎双眼泛起生理泪水,莲花灯光被放置在这层水面上,与里面的漩涡隔离开来。

“我将享用极致的欢愉。”童磨将断臂的手指从炭治郎的后穴拔出,命令他坐到自己怀中,用已经接触空气的心脏紧紧贴着炭治郎的胸膛。“为表我对炭治郎的爱意,我会把它也赠予你。”

祭台成了交欢的温床,或许成了一片有限的湖,他们是湖中正在交尾的鱼。童磨用性器前端抵住炭治郎正在流水的后穴,穴肉一接触到他就急切蠕动,十分贪婪地想要吞进去。他被火热的肠肉绞的十分舒爽,他于祭台上躺下,用右手揽过炭治郎的腰肢重重顶入。

炭治郎被顶弄的一晃一晃,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在纤细的脖颈处和血液交缠。疼痛混着快感快要把他吞没,他仰头看着上方的屋顶,皎洁的月光从上面探出一束来,照在他混乱的身躯上,仿若一尾濒死的鱼。

我并不害怕。炭治郎心想,底下可是自己的湖呀,只消俯身就可以投到他的怀抱。

-「钟情一支昨日的枯花」【炭中心】

激烈的抽插声不绝于耳,童磨一边听着炭治郎细碎的呻吟,一边正在慢慢修补残破的躯体。这场性事让他很是满意,下身与他紧密相连,童磨看着小信徒正在起伏的动作,手指忍不住在他敏感点上一一拂过,好为这场情事增添极上的欢愉。

他的血液一定是带了某种毒素的。炭治郎昏昏沉沉地思索,不然为什么这幻境的山川之上开始绽放出花朵?

红上的薄红,犹如被水包围的烈焰。

小信徒看着教主大人的双眸,色彩瑰丽,似琉璃宝瓶。但他知道它不会被盛满……俗世之中贪念太重,见惯了人性丑恶,又怎会让它们存放在自己的躯壳里呢?但是同样将七情隔绝在外,恐怕是身为极乐教教主最遗憾的事。

炭治郎俯身,虔诚亲吻这对琉璃瓶。他看到童磨的身躯渐渐修复,双臂正搂住自己的腰肢揉弄着臀尖。肉穴不知羞耻地缠紧阴茎,他们的动作变得契合,炭治郎也因此涌出更多爱液,在交合的地方被打磨成白沫。

他被情欲的浪潮淹没,又像置身于荒漠,身躯成为一株即将枯死的花。他也在等待童磨摘下,等待手指穿过他的花蕊,被时间凝结成蜡。

从心底涌上来的自我献祭的念想越滚越大,炭治郎将手腕放置于童磨唇边,蹭着他的獠牙。

小信徒在请求自己。童磨与他心念相通,所以衔住他的手腕轻轻舔舐后用獠牙破开肌肤,与鬼不同的温热的血液从伤口流出,味道香甜。

童磨喜欢得紧,当下从手腕上随着伤口咬开,缓慢又色情地撕扯着肌肉。炭治郎被疼痛刺激绞紧后穴,让教主大人射在身体深处。他的手臂也被童磨轻易破开,漏出森森白骨。

身体更热了。肉穴因为正在献祭的意识而空虚,不知羞耻地只知道吮吸着童磨的性器。童磨吻到他的锁骨,用锋利的甲缘深深刺入,感受着接近胸膛而格外火热的暖意。

他觉得和炭治郎是平等的,因此这是一场给予者和索取者之间绝无仅有的浪漫。

“我将用这无用的躯体和我的信仰…来亲自将您打碎。”

炭治郎的尾音都因被吞吃而颤抖,他举起左手,轻柔地抚摸着童磨的胸膛。那里的伤口已经愈合,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但经由他的清浅触碰,竟然在剧烈起伏。

他的皮囊和意识彻底分开来,凡人的身躯在被童磨享用,但意识却在他们之间主导。他看见童磨在他身上噬咬的血淋淋的痕迹中生出一道道尖利的刺,把教主大人的灵魂寸寸包围并收紧,让童磨感受到甜美的窒息。

您就如生死琉璃瓶,唯有破碎,才能盛满。

我愿赊身,作为献祭极乐的交换。万物有失有得,我用肉身来换取您的波动,实在是一桩公平的交易。这欢愉犹如寒冰,我将成为您的共犯,只求您带着我一同坠落。

炭治郎看着童磨正埋在他腿根上,动作或许在撕咬、在舔吻。他的生命因为失血过多而流失,倒是真真成了一朵快要枯死的花。

“感受到了吗?您在被填满。”

残缺的躯体上缀着几瓣莲花,炭治郎缓缓闭眼,他的意识同样在撕开童磨,现实中的伤口都将会成为填满教主大人的隐秘欲望。山川难渡,他选择在此永眠。

最后一眼,是童磨餍足的表情,以及他微微收紧的眉梢。人类的生命脆弱,在陨落的时刻,他会奔赴极乐。教主大人只是捂着心口,那里仿佛有无数刀刃刮着自己的心脏,继而是骨头。

他终于体会到被填满的感觉。

-「我想永远观赏昙花。」【无惨中心】

鬼舞辻无惨大概也没有想到赐予鬼血液之后六感会互通这件事会成为最近的麻烦。上弦二的眼睛看万物总会缺了一分色彩,不论是多么美丽的物件到他的眼睛里总会罩着苍白,因此鬼王最不喜透过他的眼球监视。

不过今日在童磨的眼球中倒是发现了一个鲜艳的存在。那是一个人类,好像还未成年,不过一双深赤色的眼瞳令他产生了灼烧的感觉。

他剖开童磨的时候鬼王还觉得新奇,他想不到鬼竟然会被人玩弄。不过那双眼中的虔诚让无惨很是受用,他丝毫不觉这是对人类对童磨的情感,只觉得这个人类要比满地金莲都要旖丽几分。

于是他让鸣女把自己传送到童磨的教会地,无惨难得对一个人类有如此大的兴趣,更何况互通的六感告诉他这个人类身体极具香甜。

谁知一进去就是人类被吞吃入腹,只留下童磨在怔怔看着没有温度的躯体。他“啧”了一下,童磨这才发现了鬼王,只不过表情微微颤动,好像被震住。

“这具身体很是美味,我要你把他献给我。”鬼王恶劣微笑,身后的触手把破碎的肢体尽数揽过,只留给童磨一地鲜血。“怎么和痴了一样,我要不要换个上弦二呢?”

他用獠牙咬破自己的舌尖,凑近人类没有温度的唇,缠着他的舌头将自己的血液推进。鬼的舌可以伸长,因此他顺利就从喉管喂下了自己的血液。

无惨在等待人类醒来。人总在垂死的时候绽放出惊人的美丽,更何况这朵独一无二的花。他等不及要看到人类的赤色双瞳,以及里面的幽深情感。

鬼总是很贪心,所以他想长久的观赏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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