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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狂風與狼摔角

[db:作者] 2025-08-10 18:17 5hhhhh 3930 ℃

  狼宅感恩節派對是在大家都吃到不想再吃的狀況下結束的。肉食盛宴後,大家各自回房。狂風的兒子普韋布羅則說,要去邁爾斯的兒子們那邊,跟他們一起打電動。邁爾斯先前反覆說「狼宅有空房」,其實根本沒有。粗枝大葉的他還邀狂風跟他們兩夫妻一起睡。雖然狂風的確也想和邁爾斯一起睡,但她發現自己根本消除不了趕走露奎西雅,獨佔邁爾斯的念頭,所以拒絕了。她說,她要獨自一個躺在陽台上,吹風睡覺。

  俯臥在落地窗外,真的睡著了一會,不過一下就被陽台落地窗拉開的聲音弄醒,她睜眼,看到雨披一隻手還放在落地窗栓上。

  「那個,」雨披搔搔臉,有些膽怯地說:「妳願意跟我一起睡嗎?我是說,到我房間睡。」

  她的精神一下子就來了──她當然知道這是甚麼意思。剛才在派對上雨披就接近她。在她大口吃肉的時候,雨披一定要站在她身邊,除非另外接近的是她兒子,他才會體貼讓位,甚至跟她一左一右把普韋布羅夾在中間,好像他們三個就是一家──儘管雨披是灰狼,而狂風和普韋布羅是一對山獅母子。

  「我以為狼是專情的物種?」她故作慵懶地伸懶腰,改為側躺,面對站在落地窗內、正用兩隻食指對戳的害羞公狼,眼睛半睜半閉地盯著他,「還是說,你只是想瞞著你女友,跟我共度一夜?」

  她一直都知道,雨披很早就對她有意思了,即使雨披後來在動物園裡交了個狼女友,兩狼還有生一窩狼崽的打算。她倒不排斥給這個年輕小伙子來一點福利,犒賞他那擇偶條件和戀愛模式都向貓科靠攏的勇氣。畢竟,她對雨披也有好感,不在乎雨披是否另外有女友。反正她心裡也裝著早有家室的邁爾斯。她的性愛觀不包含專一。

  雨披克制不住,脫下自己身上的雨披丟到地上,撲上比他高壯許多的狂風身體,抱緊母山獅低聲說:「我想當妳的奴隸,狂風。踩我、抱緊我、壓我擠我──」

  「好好好,讓我們先去你房間。」狂風揉揉懷中全身緊張的小公狼。

  他應該是怕被發現,但還是忍不住,想在瞞住狼女友前提下,多跟她這個戀慕已久的大貓親近。她在心底偷偷嘲弄這個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卻丟失理智的強壯小伙子,牽起他的手一起起身,順便把他丟在地上的雨披拾起,跟著他去他房間。

  進房關好門,兩頭野獸很快開始擁吻,連床都沒上,就在又掉落地的綠色雨披上打滾。深吻磨蹭沒多久,雨披就進入她的身體──這點真像那些她為了生育曾去迎合的猴急山獅小伙子們,差異點在於,那些公山獅每次射精完就跟她很快分開,還會弄痛她。雨披進去後卻很溫柔地在她裡面磨蹭,好像整晚都想待在她體內似的,這讓她舒服到喉嚨都不自覺發出呼嚕聲。

  「那個,我可能會卡在妳裡面一個小時,因為陰莖球。」年輕公狼羞赧地低聲補充道。

  「我知道,身體構造不同嘛,而且不管你在我體內流多少東西,我都不會懷孕。」狂風調皮地消遣他。這讓他更加害羞,把鼻吻埋入狂風多毛的胸,只剩一雙眼睛深情地看著她。

  明明是偷情,看過來的眼神卻像要愛你一輩子呢。狂風暗暗想道,又想起邁爾斯也常常用那種眼神看她(雖然現在才是狂風第一次跟狼交配,邁爾斯從沒跨越那條界線),不禁對狼的種種特質興起又愛又恨的情緒。

  「我想讓狂風小姐懷孕。」雨披小聲說。

  「喔?」狂風內心取笑,瞇眼盯著雨披好男人似的雙眼。

  「我想成為狂風小姐的丈夫。」雨披又說。

  「別傻了,小伙子,」狂風輕輕揉了揉雨披頭頂的毛髮,「你有女友。你還跟她交配了吧?你會讓她生下孩子。你要當一個好爸爸。至於今晚跟我偷偷做的壞事,就讓它一直是個秘密吧。」

  「我想一直跟妳做愛……」雨披又犯傻似地說道。狂風寵溺地拍拍他:「那就看你怎麼處理你的家務事嘍。你有信心藏好我們的事就沒問題。不過,」她壓低聲音,在雨披耳邊輕輕說:「你如果想來,我也有時間,我不會拒絕你。」

  這樣的告白讓雨披更興奮了。狂風完全可以感受到雨披更用力把他陰莖往深處擠,就像是要把自己的那部分永遠埋在狂風體內似的。他呻吟、顫抖。而她配合地發出細微的淫叫。

  「我愛妳,狂風!」雨披喘息著說。

  「我也愛你,雨披。」狂風回應道。

  她沒刻意計算時間,等到雨披的陰莖終於滑出她的陰道,她才抬頭瞇眼看放在床頭櫃上的時鐘──零時五十……四十九分。剛剛派對是宣布零時結束。

  雖然沒有雨披宣稱的一小時,但也夠久的了,是她經歷的最長一次性愛。

  貓科會以次數來彌補時間。她反而很喜歡這種狼式性愛,長時間的結合中有許多愛撫與對話。

  「喔,流出來了!」她看見自己體液與雨披精液的混合物,流到墊在他們身下的綠色衣物上。雨披說沒關係,還用那塊綠布擦拭狂風的陰部與自己的那個,接著把自己的標誌直接套回身上。

  「這樣我的雨披上就都是我們的味道了。」

  「你到底想不想隱瞞我們的關係啊?」她又好氣又好笑,但又有些擔憂地問。而年輕小伙子豈止是欠思慮,簡直是為了自身慾望,都不去想未來的事:「船到橋頭自然直嘍。如果我被發現,跟女朋友分手,那就麻煩狂風小姐當我女友嘍。」

  真是被這單蠢狼打敗。她突然覺得雨披在動物園裡的狼女友很可憐,不過很快就停止她不習慣的狼族倫理思維,說了句「那就讓我拭目以待吧。」

  雨披又抱緊她,深吻她的嘴一會兒,結果突然傳來敲門聲,把他倆都嚇得全身抖了一下。他們深呼吸,恢復冷靜,由雨披去開門──「嗨!邁爾斯!」聽得出雨披試圖恢復冷靜,語氣有些諂媚地向他的首領問好。

  邁爾斯嗅嗅房裡的空氣,嚴肅地盯住雨披一會兒,視線再投向狂風。狂風只是蠻不在乎地聳聳肩。狼群首領一手抓抓頭,又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閉上眼睛嘆了口氣,又睜開眼,下定決心命令道:「雨披,去洗澡,然後把你身上的雨披丟進洗衣機強洗。」

  「邁爾斯?」

  「服從命令。這是為了你和狂風著想。除非你跟現任女友分手,否則你不可以再跟狂風交配。」

  「那是他的自由──」還坐在地上的狂風插嘴,但很快就被邁爾斯打斷:「狂風。妳不要插手。他是我們狼群的一份子。他的自由就是要為自己的行為去負責。妳不在意,他的女朋友會,我們也會在意。現在,去!」邁爾斯舉起右臂,指向應該是樓梯的地方。雨披像被打垮似地垂耳駝背,夾著尾巴走出房門。

  「又來了嗎?」她質問:「又是『狂風跟我們不一樣』那一套?」

  「如果妳想跟我們的一份子談戀愛,我不反對。但是有伴的絕對不行。」

  「包括你?」

  邁爾斯又嘆了一口氣,兩隻指頭捏捏自己的兩眼內側,「狂風,很抱歉。邀妳來一起過感恩節,就是為了和妳和解。但是我沒辦法,我真的──我知道我欠妳很多。現在還來管妳和雨披的關係真的沒資格。如果妳想成為雨披伴侶加入我們,我非常歡迎。可是,妳知道的,他跟別的女孩有承諾了。我真的不想再像之前那樣,破壞妳成家的機會。可是──」

  「我已經有兒子了,其實不需要伴侶。你知道山獅的生態。」

  「可是剛才──」

  「我不排斥跟有伴的雄性出軌。」

  「……」

  「喔,拜託,會說『有伴』跟『出軌』再認真看的,大概就只有你們狼群和人類了吧。喔,你們是比人類好一點,人類卻是譴責『出軌』,然後在他們的『婚姻』外擁有所謂的『情人』!」她連珠炮似地嘲諷所謂人類與狼群倫理:「我為了生孩子,接受過多少雄性,在交配季跟他們瘋狂做愛。他們也會去找別的母山獅。我們就只是為了生出下一代。然後我剛才經歷了不用繁殖,純粹快樂的性,卻被你的古板說教毀了!」

  她突然感到噁心,因為面前道貌岸然的公狼,明明也興奮地從胯下陰莖鞘露出鮮紅色尖端。但與她的噁心感相反,她的身體卻爬起來用手抓住邁爾斯的胯。「你要不要解釋一下你現在的生理反應,嗯?」

  「我有想跟妳交配的念頭,但我能控制。」邁爾斯說完,正要把她的手掌從胯上移開,她卻迅速把他抓進房內,關門上鎖,抱緊他,說:「可是我不要你控制,」然後強吻了邁爾斯的嘴。

  邁爾斯回應了她。感謝大自然與交配的慾望。

  當她與邁爾斯恢復理智,邁爾斯已經進入她的身體了,而門外傳來輕微的敲門聲,及雨披怯怯的呼問:「狂風,妳還在裡面嗎?狂風?妳鎖門嗎?」然後喇叭鎖門把還發出喀喀聲,顯然是雨披試圖開門。

  邁爾斯再一次扶額嘆氣,然後抱起被他壓在地上幹,已經跟他連結起來的狂風,帶她一起四腳橫移到房門前,把門打開。毛髮半乾有些糾結,沒穿任何衣物的雨披,一見他們這對四腳獸相連的模樣,下巴都快掉下來。邁爾斯迅速將雨披拉進門內,把門輕輕關上、小心上鎖。

  邁爾斯又抓抓頭,閉上眼睛,似乎在思考該怎麼處理現在的局面,很快就睜開眼,誠懇地說:「對你們兩個我很抱歉。雨披,我知道你喜歡狂風,結果我現在跟她連在一起。狂風,我也很抱歉我明明無法接受妳的感情,卻還是跟妳連在一起。我也不知道等一下該怎麼面對露奎西雅。我剛剛的說教現在想起來非常諷刺。現在,我完全沒有干預你們感情的資格。你們對這樣的情況有甚麼看法都可以說。我們一起來解決這個僵局。」

  「現在先解決你的生理問題吧,」狂風拍拍邁爾斯正摟住她後腰的一隻手說,「你沒有一小時就沒辦法跟我分開,對吧?」

  「現在才一點多,」邁爾斯有戴眼鏡,所以看向時鐘的眼睛沒有瞇起,「我剛剛沒注意時間,不過距離我們能分開的時間應該還很久,」他又閉眼扶額哀嘆:「我跟露奎西雅結合的最長紀錄是兩個小時。」

  「你現在是在自誇嗎?」狂風皺眉問道。

  邁爾斯更加苦澀地回答:「我希望是。」

  「邁爾斯,」雨披忽然問了一個非常狀況外的問題:「所以你不會跟我搶、我是說,你沒有想跟狂風小姐交往,對吧?」

  「這傢伙絕對不會和你搶我。剛剛是意外。他最愛的是露奎西雅。」狂風插嘴道。

  「我覺得她有權知道這場意外,」邁爾斯小聲說。

  「老天,千萬不要!」狂風又轉回去對邁爾斯說:「你如果還想跟她好好過日子就不要講。我的狼啊,你們這群狼怎麼都那麼蠢?你剛才不是還聰明地要雨披去洗澡、洗衣服,洗去我的味道嗎?等這件事結束你去洗澡再回去也不遲啊?你還可以辯解你剛剛又和我打了一架。」

  「我不想欺騙她。」

  「但你為了自己的誠實,不顧她的感受?」

  邁爾斯瞪大眼睛,呆望著她。

  「聽著,我們不是一起讀過馬克吐溫那篇故事嗎?兩個姑母不想下地獄,堅持不說謊的那篇?結果她們還是為了保護那名生病母親的心情,欺騙說她的女兒還活著,讓她能安詳離世。你如果不小心捅進我的身體裡,也不敢跟我談戀愛,就不要跟你的妻子說這件事來傷她的心!」

  邁爾斯突然用力抱住她,「抱歉,狂風。其實我也很愛妳。」

  剛剛被激情焚身的狂風現在反而很冷靜,「但是當初的你,並沒有愛到願意重視我的感受和權利。相反地,」她伸手把站在一旁的雨披拉近,「雨披比你還愛我得多。對我來說,他專不專情根本不是重點,因為我也不會專情。但你有很多事做出來根本不顧我的感受。尤其你跟露奎西雅生孩子這點,都沒跟我說一聲。對,我還是很在意那件事。但我發現我大可不必顧慮你當初的請求,去和其他山獅生孩子。是我先愛上你、聽你的話,才因為被你隱瞞、你違背當初的協議而生氣。最重要的是,我其實是嫉妒你和露奎西雅生孩子,你排擠我跟你協調的生育名額根本不是重點。我明明就知道我不可能生你的孩子,卻想要做現在我們正在做的事──跟你。而你明明知道這一點。但你真的更愛露奎。

  「你如果愛我更甚你妻子,那就跟她坦白,再跟我走。你如果跟當初一樣愛她勝過愛我,那就把這場一夜情當成祕密,不要再干預我跟雨披,今晚過後抱著對我和她的虧欠,繼續好好跟她過日子。因為這是你欠我的,我要你永遠記住這一點。一晚,加上永遠虧欠,跟你重視的她好好過,不要讓我看起來像在破壞你們──明明你更愛她,不會愛我像愛她一樣,就不要讓我看起來像要破壞你們、想要把你搶走的壞女孩,因為我根本就得不到你。」然後她轉過頭問雨披:「你在意我心裡也有這個現在有一部份在我體內的傢伙嗎?」

  「我不在乎,狂風小姐心裡有我就好。」雨披傻氣地回答。

  「放心,我心裡絕對有你,因為是你先遇到我的。」

  「我永遠愛妳,狂風小姐。」現在雨披眼裡完全沒有邁爾斯,只有狂風。

  於是還被邁爾斯抱在懷中的狂風伸長脖子,和被她拉著喉嚨毛皮的雨披親嘴,舌頭伸進愛到昏頭的小公狼嘴裡用力攪動。

  邁爾斯看到這一切的反應出乎意料:他有些粗暴地推開雨披,把狂風壓到床上,用下體猛烈撞擊狂風的下腹。「抱歉,」他喘息著說:「我必須這樣,才能更快跟妳分開。」

  「嗯──」狂風舒服地發出呻吟,「我完全理解。盡量發洩吧,大野狼。這應該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出軌。」

  「不知道,也許我想第二次、第三次。」

  「那我應該會拒絕,」狂風望向一旁呆呆看著他們瘋狂交配的雨披,輕聲說。

  「好吧,」邁爾斯吻上她的嘴,舌頭伸進她的口腔攪動,像要把她嘴裡的雨披唾液都用他自己的口水來代替,然後放開嘴,說道:「我要把這輩子欠你的孩子全都灌到妳體內。」

  狂風表面上看起來很冷靜,其實這句宣言深深打進她的心坎裡,讓她幸福得快要高潮了。她抓住邁爾斯的大臂,閉緊雙眼,咬著牙,承受劇烈撞擊帶來的快感。「怎麼了,狂風?會痛?」老實的大笨狼停下動作。她連忙大叫:「天殺的!不准你停!」

  天殺的,那聲怒吼應該會吵醒全狼宅吧?雨披說:「我出去看看,」馬上出房門,再把門輕輕關上。門外果然傳來一些對話。邁爾斯和狂風都不敢動,也不敢說話。

  雨披回房關上門時說:「出來看的只有傑克、北斗,還有普韋布羅。我說妳正在和邁爾斯說話,他們就離開了。普韋布羅還說,他剛剛在陽台找不到妳,就在搖滾獵鷹房裡睡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雨披。」

  「我要不要先離開?」

  「你想不想離開?」狂風反問:「你不想看我和別的雄性做,對吧?」

  「我──可以不看,躺在床上妳身邊,等你們做完。」

  邁爾斯突然說:「對不起,雨披。」

  「沒事啦。你跟我半斤八兩,都有伴,都喜歡狂風。我們就互相掩護,」雨披停下來想了想,繼續說:「其實我已經考慮要和女友分手了。我要當狂風的男朋友。我不反對她有其他男友。就這樣。」

  「你想當頭鹿角狼是吧?」

  「你已經讓露奎長角了,邁爾斯。」

  邁爾斯聞言,一手拍擊額頭,算是被事實擊敗,輸了這場鬥嘴。

  接著雨披繞過邁爾斯身後,躺上床左邊的空位,背對他們倆,蜷縮起來。

  狂風摸了摸雨披的背。

  邁爾斯又開始強吻狂風,把她輕撫雨披的手抓起來八指交握,繼續用下體猛撞她的胯間。

  她突然感受到一種罪惡感──這就是『背叛』『伴侶』的感覺嗎?她感覺她自己也快變成一匹狼了。此刻她不禁好奇,如果存在一匹同時喜歡兩頭公狼的母狼,那母狼會有怎樣的感覺──她該怎麼做?

  大公狼趴在她身上折騰到快三點,才從她體內滑出。他深呼一口氣,才問「妳要……一起去洗澡嗎?」

  「你自己去吧。我要再陪雨披一會兒。」

  「那我回我和露奎的房間洗。你可以用二樓走廊旁邊的獨立浴室。」

  「好。謝謝你。」

  「我……」他停頓了一下,才說:「也謝謝妳。」他起身,到房門前又回頭望她一眼,便開門,按下門內的喇叭鎖鈕,才走出房,關門離開。

  她旋即翻過身,抱住背對她側躺的雨披,「結束了,」她小聲說道:「我很抱歉。」

  雨披馬上翻過身來,反抱住她,「沒關係,」雨披把整張臉埋進她的胸毛,悶聲說:「我只是很嫉妒他。」

  「你不必嫉妒啊,」她回答:「我以後應該不會再跟他做這種事了。」

  「如果妳跟他做,我就再跟妳做一次,蓋過他的味道。」

  「今晚不行喔。我等等就去把他味道洗掉。以後吧。」

  「我愛妳。」

  「我也愛你。」

  然後狂風就去洗澡了。

  她進入浴室,才要關門,就有股力量抵住門。她往外瞥了一眼,「喔,是你啊,傑克。」

  「嘿,狂風!」獨臂狼展露奸笑向她問候,然後故意吸吸鼻子,說:「妳,現在身上都是邁爾斯和雨披的味道呢。」

  「我剛剛跟他們兩個打了一架,」她面無表情地回答:「怎麼,你也想挨揍嗎?」

  「事實上,」傑克鑽入浴室,用他僅存的一隻手臂環抱住她粗壯的腰身,「我也很想跟妳玩一場床上摔角──唔!」他還沒說完,就被母山獅掐住喉嚨提起來丟出去,摔到外面走廊的地上。「我對你沒興趣,」她說完,正要關門,傑克就說:「妳不跟我做,我就告訴整屋子的狼,妳和邁爾斯做愛,我看妳要不要跟露奎打一架。」

  「那我就會說,我看見你用沒發生的事,來威脅普韋布羅的媽跟你交配。你就乖乖給伊蓮嬸嬸痛揍吧,傑克叔叔。」

  「喂,你爸出軌耶!」

  「我只看見你要出軌,還威脅不想跟你偷腥的單親媽媽。」

  「該死!」傑克罵了一聲,其實是夾著尾巴逃了。然後從暗處現身的北斗冷淡地望進浴室,「嗨,狂風阿姨。」

  「嗨,我記得你是叫北斗吧。」

  「謝謝妳記得我的名字,雖然妳除了那次讓我慘輸的荒野摔角外,根本沒有和我交談過。」

  「至少你和雨披在第一回合讓我慘輸。」

  「如果妳那方沒有普韋布羅作弊,我們會大獲全勝。」

  「確實。」

  北斗轉身就走。狂風連忙把手伸出門外拉住他,「嘿,我該怎麼感謝你?」

  「怎麼?傑克叔叔不行,我可以嗎?」

  「確實。」

  「咦?」

  狂風把北斗拉進浴室,關門鎖上。

  「好吧,如果你不願意,我會開門讓你走。不過我看你也──」她故意盯住小公狼胯下的鮮紅,沉吟一番,才繼續說道:「想要體驗一下?」

  「我爸還不夠嗎?」

  「你願意跟你爸互相掩護嗎?」狂風問。「明天如果有誰問起我身上有誰的氣味,同時有三匹狼的味道應該會比較好說『我昨晚先後和雨披、邁爾斯還有北斗打架,因為我們上次在野外沒有分出勝負。』」

  「妳真的──妳是bitch嗎?」

  「我還真希望我是。」

  強壯的小公狼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喔,拜託,妳說話真的很像我爸耶,玩文字遊戲甚麼的──讀一拖拉庫書是真的這麼值得驕傲的事嗎?」

  「真的,如果讀了會學以致用,第一件事就是在嘴皮子上勝過對方,就像你玩電玩玩到懂得用陷阱擄獲我。」

  「那妳這次也想被我擄獲嗎?」

  「我們玩完就洗澡。我還得陪雨披睡。」

  北斗皺眉,「說真的,妳是喜歡雨披還是我爸?」

  「都喜歡。」

  「Bitch……」少年又罵了一聲,再問:「那我呢?」

  「也喜歡,但沒有他們兩個那麼多。」

  「為什麼?」

  「我先遇見雨披,再遇見你爸。你的話,我跟你相處時間不多,不過你設陷阱抓住我還蠻讓我佩服的。你被我掐到興奮的高潮臉也很可愛。」

  「妳完了,」北斗把她推倒在地,「我要讓妳明早起來痠痛一整天。」

  「你應該之前都沒經驗?」

  「不要小看我的本能。」

  「本能之外還要學習。就讓我來幫你未來的女友訓練你吧。」

  「那就拜託妳嘍,狂風教練。」

  又是一個猴急的小伙子。獻出童貞的壯北斗反而還沒有雨披久。

  事後小公狼與母山獅一起泡澡。小公狼看起來很懊惱。

  「你還想再來一次證明自己嗎?」狂風不忍心地問道。

  「不了,我不想讓雨披不開心。也許對象是狼會更好一點。」

  「你果然沒那麼喜歡貓科對吧?」

  「至少沒有雨披喜歡。」

  「你怎麼知道雨披喜歡我?」

  「拜託!有眼睛都看得出來。我爸反而沒那麼明顯,他更多時間都放在我媽身上。」

  「你知道我跟你爸今晚的事不生氣?」

  「不會啊,我只是告訴自己,以後遇到母山獅要小心。」

  「哈哈……」

  「嘿,」北斗說:「我突然想起來,我爸以前好像有要對我們三個小孩說說妳的故事,但當時我們都沒興趣聽。他是真的有要對我們提起妳,不是他對妳絕口不提,是我們三個不聽,我們才不知道妳。」

  「我知道。他那個性絕對不會不說。」

  「他真的很多話對吧?」

  「根本多話的老教授,在講臺上滔滔不絕那種。」

  「喔我聽他講課就想跟他翻白眼,他在學校和家裡都一個樣,根本非常適合當那種枯燥乏味的老老師。」

  「我深表同意。」

  「該死,妳真的很像他,就像查爾斯親王和卡蜜拉。」

  「你居然知道他們?」狂風很吃驚,但其實吃驚得沒有道理,理由如同北斗接下來的發言:

  「拜託,電視上都在重播他們的故事。我跟我媽都討厭查爾斯。」

  「那你討厭卡蜜拉嗎?」

  「我也討厭她。但我不討厭妳。只是妳仍然是一個bitch。」

  「你知道bitch的原始含意嗎?」

  「我知道,所以我不罵妳whore,我罵妳bitch──母狗,不是母狼。」

  「真是謝了。」

  「如果妳想劈腿就劈我,但不要劈我爸,」北斗忽然摟住她,「也請不要讓雨披太受傷。他真的是個大好狼。妳吃過三個就夠了對吧?其他雄性對妳來說就像傑克,沒有吸引力,對吧?」

  「對!」她很肯定地回答。

  「那我──」

  「我會和雨披好好談談。」

  「那我就當這是最後一次,跟妳做,」他放鬆下來,軟趴趴地趴在狂風懷裡,「謝謝妳教我那麼多,教練。」

  「我才沒教你,是你在教我。」

  「嘿嘿,只是年紀比你小,對吧?」

  「錢也沒有賺得比我多。」

  「好喔大富豪──富婆。」

  她則用下巴蹭蹭小公狼的頭來回應。

  狂風一回雨披房間,就上床摟住他,說:「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我先聽壞消息,」顯然還沒入睡過的雨披翻過身來面對她。

  「傑克知道,北斗也知道。傑克明天可能會到處講,但是北斗會幫忙掩護我們。」

  「壞消息?聽起來是半好半壞?」

  「我跟北斗也有做,不過應該是最後一次。他也知道他爸喜歡我。」

  「喔,真的有點糟。好消息呢?」

  「除了你們三個,我絕對不會再碰其他雄性,尤其是傑克。」

  「真的嗎?」

  「真的。」

  雨披似乎很開心,用力抱住她,又用力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果然是容易滿足的小伙子。看來以後得對他好一點,他值得更好的對待。

  接著她嘆道:「還好明天是週日。」

  「是啊,不然妳事業那麼忙。」

  「你隨時可以來找我。」

  「抱歉。」

  「嗯?」

  「之前沒主動去找妳。還是邁爾斯邀妳來,我才敢親近妳。」

  「沒事的。你真的很勇敢。」

  「也很蠢。」

  「這我倒給予肯定。」

  「我明天就去動物園一趟。」

  「真的要分?」

  「我還是得去那工作,但我要處理好感情問題。」

  「祝你好運。」

  雨披笑了一下,輕吻她臉上的傷疤一下,「晚安。」

  「晚安。」

  他們相擁睡去。夢裡狂風和雨披並肩在森林裡行走,她還是山獅的樣子。

  但她其實也是一匹母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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