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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黄沙:林雨霞的离奇卷宗,1

[db:作者] 2025-08-10 18:17 5hhhhh 9590 ℃

黄沙漫卷,玉门一角。

卡谢娜纤细的手指缓缓地抚过,抚过身上这件漆黑的斗篷,质量算不上高,上面还新沾着成团沙子拨弄不掉,已经算得上一块破布了。

但就防沙来说,够用了。

她轻轻掸了掸身子,黄沙便哗啦啦地洒在她的脚边。锋利的高跟微陷半寸,竟是发不出半点声响。她弯腰捧起其中一抔,款款走近面前这尊,她半个时辰前完成的杰作。

昏暗的灯光使人视野受限,但对于那种鹤立鸡群、夺人眼球的美,仔细瞧瞧还是看得清的。这位受缚的美人是如此,卡谢娜亦是如此。妖艳的黎博利女士将掌心的沙砾缓缓倒入一个半满的塑料瓶内,再顺手拿出一个源石灯手电筒来,摁下开关。

“嗯……唔……”强光不偏不倚地打在一张俏丽清秀的脸上,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得她的大脑清醒了不少。花费了半晌适应过后,她艰难地撑开眼皮,本想看清是何物在作怪,却又突然被一块黑色的布蒙住了双眼,顿时又恢复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窘态。

“你究竟咳咳……是谁,敢绑架我!”被迫带上眼罩的札拉克感觉自己被存心耍了一通,贸然出声质问起对方,略干而沙哑的嗓音却让她张口的气势弱了不少。

不过也难怪她显得如此慌张。双眼伸手不见五指,而她现在的处境连动动两根手指头都是奢望。现在,紫发的札拉克头朝下,被结结实实地吊在一根横梁上,两条纤细的手臂反绑于背后,就连左右手各五根指头都被毫不留情地塞进了一排圆形的指箍中。几捆麻绳在胸腹处交错打结,像一张网一样托起这具纤细的上半身。麻绳被刻意拣选的尽量粗,贴心地将她皮衣下的娇嫩皮肤所受的压强降低到最小,却又狡猾地将她胸前的两团箍得牢,那本恰到好处的酥胸在重力与挤压的双重作用下,颇有撑破裹胸的冲动,为这位英气的少女添上几丝淫荡的味道。

“久仰林小姐大名,今日有幸相会。”卡谢娜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这沁人心脾的画卷,嘴角满意地翘起,踩着高跟,从林小姐身侧走过。

“是个女人,声音是左边传来的。”

不错,这位被尴尬地吊在此处的,正是昔日英姿飒爽的林雨霞,大名鼎鼎的鼠王的千金。

女人的话语透露了两个信息,她相对于自己的位置,以及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这就说明,这不能算作一次普通的绑架事件了。林雨霞努力回忆起自己昏倒前的种种,却只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始终想不起,自己是何时,被何人,在何处,以何种方式绑来这里,又究竟昏过去了多久……

所幸,她终究是林舸瑞的女儿,是黑白两道通吃的林雨霞。女人的捆绑技术或许很好,手段也不赖,但绝不是一个脑子聪明的角色。方才女人的回话不但暴露了她的方位,还给了自己一个安心。林机警地竖起头顶一对鼠耳,听着鞋跟踩过地面的声响辨认方位,几粒沙子已在指尖凝聚成形。

“好好反省吧,你下得最臭的一步棋,就是惹到我了!”如林雨霞的计算,这枚镜片会精准地刺向女人的左肋,心脏偏下一寸的位置,不致命,但足以让她丧失行动力。随后,自己再造出一把锉刀,把这些恼人的指箍和绳子割断,拷问出她背后的人。

箭在指尖,蓄势待发!

“哼!”

一声吃痛的闷哼如约而至,卡谢娜却依旧安然无恙的站着。发出这声动静的,是林雨霞她自己。

“真是不够老实啊,林小姐。”身着洋服的女人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娇媚而精致的眼里闪出一分锐利,独属于老练的猎人拿捏猎物的那份锐利。现在的位置和角度,刚好能看见那颗豆大的汗珠,从林小姐的额前滑落过脸颊,再从下巴滴落。她冷笑着,不急也不躁,唇瓣微启,对着身侧两团雪白的面团,徐徐吐了口气。

“噫!”又是林雨霞的声音。

她正焦急地思考,自己无往不利的源石技艺为何突然失效呢,下身传来的一阵凉意又激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包臀不见了?

“感觉到了吗,林小姐?”卡谢娜的语气不免带着嘲弄的笑意,手里握着的源石手电也缓缓打了个转,这才叫人看清,那两团雪白面团的真面目,她的这份杰作里,最叫她满意的一处。

林雨霞这身价格不菲的连体皮衣,竟被从腰背处往下整个割掉一处来,恰到好处地空出小老鼠饱满玉白的翘臀。下身的亵裤和丝袜也被神不知鬼不觉地除了去,此时,林雨霞的下身,除了绑紧脚踝和膝盖的绳子外,几乎什么都不剩了,整个白花花一片暴露在空气中,供人堂而皇之地赏玩。

不过卡谢娜还是仁慈,仁慈地给林大小姐留下了黑亮的腿环和靴子,徒增情趣,衬得她的腿和屁股更白了几分。

羞愤的少女奋力扭动了几下身子,结果当然是徒劳的。手脚处的绳子捆得精湛,只能让她如砧板上仅一息尚存的鱼扑腾两下,不添任何护具的绳却把她的皮肤磨得生疼。光洁的额前新冒出几滴汗,热的冷的,把她的眼罩沾得又咸又湿。即便她本人再怎么无法承认,她也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她林雨霞,今天栽了个跟头。

“你……究竟是什么时候……”

回应她的是一阵无言,和已被濡湿的琼鼻尖上,一点淡淡的桃花香气。

女人只封住了她的眼,她的听觉、嗅觉、触觉,理应如往常一般敏锐,而在身体受制于人的眼下,林雨霞的感官只当更灵敏才对。她努力整合起这些有限的信息,大脑飞速地运转起来。

“是那个山海众的头儿?”

她记起来了,自己还在玉门,在不久前和那个奇装异服,身披春香的女人交过手,之后……好像是脑后突然被钝器重击了一下,林的记忆便在此处断片了。

何时,何人,何处,何种方式,这些问题的答案,她的心里都有了一张谱,可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多更深的疑问。山海众的目标不是自己才对,他们有什么理由把本就不够充裕的人手往自己这儿分流这么多的心力,还要处心积虑地绑架自己,而不是顺手杀了呢……还有,自己昏倒之后究竟还发生了什么?那个杜遥夜成功逃出去了吗?天灾数据成功送到钦天监了吗?

她现在只希望她的触觉和方向感再敏锐些,能够让她稍微知道那么一点,知道在自己昏过去的这不短的一段时间里,玉门究竟有没有转变航向。

她很快就会为这个想法后悔。

“林小姐是有什么想法了?”

讨人厌的女声打断了林的思考。她忠实的屁股蛋儿正在向她一五一十地传达,五根纤长的手指正在她的翘臀上揩着油。她竭力遏制住下身的不适感,还有那出离的羞愤与杀意。冷静一点,来者既然不惜大费周章绑了自己,就说明自己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既然没有办法脱身此处,那就想方设法多套出一点情报来。

桃花的香气似乎暗示着女人的身份,可她这会儿清楚地记得,那个叫“睚”的女人是光着半只脚的,而方才听见的脚步声分明是穿了鞋的脚才能发出的。女人大概率只是个山海众的小卒……那么,应该用这套话术合适些……

可是一切又哪能如她所愿呢?

“呀——”

林雨霞心里不免一惊。那声磁性的媚叫的的确确是从自己的喉间发出的,可同前两次不同,这次是她已经知道自己的下身正在被刺激着,咬紧的银牙却仍旧没有拦住这份最原始的性冲动。额头上的汗珠又沁出几滴,林的内心催生出一丝名为恐惧的情绪:她的身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这么不禁撩拨了?

卡谢娜只是默默地欣赏着这诱人的一幕。生尘的案桌上,几滴桃花瓣漂在一滩保鲜液里,黎博利女性的视线从花瓣飘到札拉克少女的身上,扫过她发颤的肩胛与腰背,再落回整片昏暗中最惹眼的两瓣雪白——哦,这时候应该被调戏得带几分羞涩的粉红了。源石手电早被她放在一旁,为这副动人的画卷打着光。只要不是瞎子,到这会都能看得清了——林小姐珠圆玉润的臀上,赫然插着两根明晃晃的银针。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啊啊唔……嘶呼……什么手脚啊嗯嗯呐……给我……给我放咿呀啊啊啊啊……放手啊唔唔……那里好酸……“

卡谢娜手上的活计不停,两只纤手一左一右,按压掐弄,挑拨撩弹,林的臀部就像上好的乐器一样,从她的绣口中吐出声调或高或低,但同样磁性娇媚的乐音来。银丝的黎博利满意地听着这养耳朵的旋律,瞅准时机,双手伸出食指与拇指,仅一眨眼的工夫,两根银针便被一齐从林的臀上拔出,附带一声嘹亮的尖叫,和一阵软糯的回弹。

林雨霞感觉自己大半的精力都被那一拔给连带着两根针抽走了,小巧圆润的脸上,挂不满的汗珠混着嘴角淌出的涎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她身下的桃花瓣上,宛若喷香的瀑布,只是少了半空挂着的一道虹。十余次凝重的呼吸过后,她才把决了堰的口水给重新咽了回去,连着一些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求饶?质问?还是成串的龙门粗口?

她只知道她清楚一件事,一分钟前,自己的那幅丢人模样从没有人见过。她的手下没见过,诗怀雅没见过,星熊没见过,她的父亲、鼠王林舸瑞也没见过,而就在刚刚,被这可恶的女人看得一清二楚。

“林小姐这份毛病可是很要命的哦~”这次倒换女人主动开口,“一颗七窍玲珑的心啊,算计别人的时候是灵,可落到自己头上,心眼却偏偏不怎么够用了呢。”卡谢娜捻起那两根银针,信手藏进袖中:“不得不说,那间医馆真是医德充沛,竟还存着这种好用的毒针。”

“毒针?”

联系起先前施展源石技艺时的不顺,林雨霞这才意识到,敌人做的手脚正是植在自己的臀上。她早应该留意到的,留意臀上的酸麻与身上其他部位的细微不同,那种皮肤嵌入异物的异样感,可她却分心去注意女人高跟鞋的声响去了。

“要是你先前瞄准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小屁股蛋儿,这会我或许已经被干掉了呢。”卡谢娜摆了摆手,“可惜呀可惜,在你思考着如何做掉我的时候,针上的毒就已经淬进了你的体内了,不等上个好一阵子,你是怎么都无法再玩弄你那些沙子了。”

女人的话语里充满着得意的轻佻与做作,毫不讲理地踩烂林的一道道心理防线。指尖的黄沙聚了又散,女人说得没错,她再也不能像往常一样游刃有余了。

“哦,还有一点。”卡谢娜的手重新攀上玉臀,受缚的美人又是一阵冷颤,“这种毒针不仅仅会封住你玩沙子的能力,还能让你化身欲罢不能的母老鼠,浑身经不起半点挑逗,却对这种刺激欲罢不能……”

“你……你到底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

林再也冷静不下来了。这个女人绝不可能只是个山海众的小卒,她太有手段了,太过于可怕了,先前那露出马脚的高跟鞋声竟然都是她故意下的套,魏彦吾可没交代过自己会碰上这样棘手的敌人……而且、而且……

“如果我说,我是龙门的魏长官派来的呢……”

从刚才开始就是这样,她太了解自己了,心底里的一切想法仿佛都被她揣测得一清二楚……若是一次、两次也罢,可从她开口说话起,不论旁敲侧击还是直接挑明,她总能回答到自己想要得到回答的问题,或是回应自己的所思所想,好像自己的思考和行事风格全都被窥探的一清二楚,却迟迟没有言明自己的身份和动机……倘若真对自己的思考和行事风格这般了如指掌,未必不可能是魏彦吾的人……

“你胡说些什么!少挑拨来挑拨我和魏叔……啊嗯……你做什么!“

“知道骗不过林小姐,我的确不是他的人。”卡谢娜的手指向上摸索着,绕过菊穴,翻过尾椎,探进皮衣里一揪,一条细长的尾巴便无助地被她攥进温暖的手心,叫尾巴的主人不寒而栗。

“其实呢,我从魏为玉门甄选人员的时候就一直盯梢着他的动向,他直接找上你倒让我挺意外的,嗯呐……不过么,这也正中我的下怀……果不其然,鼠王也被引到玉门来了,唔嗯,而你,正好就成为我下手的目标……”卡谢娜捏住手心的尾巴尖,伸出粉红的小舌将它包裹,将它润湿,而后一手夹住林雨霞的尾巴,一手伸进林雨霞的臀缝,微微掰开,将这根尖尖,径直插入粉嫩的菊穴中!

“嗯啊!”

林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从女人擒住她尾巴的那一刻起,她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呼吸不自觉地屏住,仿佛在期待着女人下一步的玩弄……是毒针,毒针又在起作用了。林雨霞又咽了一口唾沫,咽下自己的悔恨、耻辱与不甘。

“感觉如何,林小姐。您的臀穴可真紧致呢。”插入的动作迅速而精准,向深处捅进去的速度却放缓了不少,卡谢娜拍了拍林果冻一般的臀瓣,享受着这个过程,猎物明知自己死期将至,又不得不眼睁睁看着死亡降临的过程。她宠溺地注视眼前可爱的后庭,看着它不由自主地吮吸着自己投喂的细尾,“接着之前的说,让鼠王的女儿在替魏彦吾办事时出点状况,受点委屈,难保你的父亲不会找他讨个说法,龙门的黑白两道,也会因你而划出几道裂缝来……”

林雨霞紧紧咬住下唇,肛口插入异物的感觉相当难受,但她再也不想发出那样丢人的声音了。女人的蛊惑她也尽力不去听:把离间的目的大大方方地公布,而且离间的二人还是共事数十载,且都明事理的人,哪有人会蠢到这种地步呢!女人一定另有企图,但林雨霞不敢再细想,越想越觉得她可怕,可怕得深不可测。

如果说林先前只是会被绳子磨得手疼,还有点挣扎的余地,那么现在,她可是真的不敢再扑腾了。女人把她的尾巴插得不深也不浅,刚好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肛口异物的刺激,一旦她敢乱动,刻有纹路的尾巴便会随着她的挣扎,对她娇嫩的肉壁进行摩擦,痛楚与麻痒连带着女人的狠毒,便被可怜的她全盘接收。她努力使自己不再出声,保不准这恶毒娘们又掏出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

“嗯……”卡谢娜心满意足地赏玩着这幅画卷,“我的目的已经向林小姐交代完了,不知能否让林小姐满意?林小姐也别太过冷淡了,给我点反应嘛……”

“呜呼哇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雨霞猜得不错,卡谢娜的确有的是手段。

林的这身皮衣,质量是对得起它的价格的,紧致、贴身、舒适,很是显林小姐傲人的身材。可俗话说牵一发而动全身,皮衣的整块包臀都被剜了去,整件衣服也不再紧实,变得松松垮垮。像是林雨霞的小腹与皮衣之间,就足够供一只纤白修长的手进出,供它拨开贴身的内衣,沿着马甲线的纹路划弄几下。仅仅只是几下,足以撬开林小姐紧闭的樱桃小嘴,让一串银铃般好听的笑声溜出来,带着新分泌的几条涎液。

“林小姐的唾液腺很发达么,笑声也很好听哦。”卡谢娜手心贴着林雨霞紧致的肚皮,指腹沿着手感极佳的肌肉线条来回滑动,宛若轨道上并行的列车。途径肚脐时,葱指还要钻进那隐秘的小小风流穴里使个坏,银铃般的笑声里也就多一分惊叫。

“哦哈哈哈哈嘻嘻嘻……呀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哈,哈……”

来回玩过这么几下,卡谢娜悠闲地把手掌抽出,五指并拢搓捻着,静静地看着大笑过后的林雨霞如蒙大赦,大口喘息的模样。

“笃,笃……”

卡谢娜的高跟鞋踩过地面,这次则是从那头走到这头,动静比之前次还轻些,还慢些,还从容不迫一些,却足以踩得林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响。

她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刚才只不过是前戏罢了。

林雨霞的眼罩早就湿透了,其中多少是汗,又有多少是泪,反正都是咸的,她已经不在乎了。耳畔的脚步声愈发逼近,她的呼吸愈发凝重了起来,她现在只恨,恨自己的听觉为何如此出众,此时只是为那可恶的女人造势,徒增自己的恐惧罢了。菊穴的不适混杂着小腹的余痒,和那不知名的邪门毒剂合流,流经她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她现在只恨,恨自己的触觉为何如此敏锐怕痒,方才还企盼着让它更敏感些,连自己都想笑话自己。她甚至开始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是鼠王的女儿;恨她的父亲,为什么偏偏是她的父亲……要是真照这女人说的那样,自己若不是鼠王的女儿,哪用得着蒙受这种大劫大难呢……

鼠王……父亲……

单凭自己的力量和手段,孑然一身,她林雨霞无论如何都是插翅难飞的……但她父亲还在玉门呢,魏彦吾、鲤先生、槐琥、杜遥夜也都还在玉门呢,自己还有几根暗桩插在这儿呢……女人的脚步声很慢,像钝刀子磨着肉,却也给她这条鳞兽留余了不少思考的时间……

绑架的地点她有了眉头,先前自己被挠着肚子笑出声时,还能听见有回声,多半是在一座空旷的废弃仓库内……女人阴险狡诈,和魏叔、父亲有矛盾,这样的候选人可不多……仓库的隔音效果她不清楚,希望是和自己之前调查的库房差不多,那样厚薄的墙壁,叫大声点还是能有人听见的……

林雨霞再也不想管什么神剑、什么山海众了,她只想解开身上捆得她难受的麻绳,远离这是非之地,然后用玻璃剑亲手隔断这婆娘的喉咙!

“笃……笃……“

脚步声在正前方停了下来,这恐怕是唯一的机会了!甭管墙外的人听不听得见,先把这贱人的耳朵叫疼了再说,闹出动静,等她伸手来堵自己的嘴,再一口咬断她不老实的手指!

“来人啊!救命啊!你这阴险的毒蛇妇,你个扑街贱人,你*龙门粗口*,你放开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唔呜呜!“

“早知道你不老实,”卡谢娜确实站在林的正前方,却还留着一只左手搭在她的右肋上揉捏,等到札拉克少女笑得合不拢嘴时,另一只手趁机把一团黑色丝织物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舌尖传来丝质的顺滑与酸涩,那是林雨霞自己的丝袜——女人之所以走得那样慢,是因为要边走边把这玩意搓成团吗——再怎样复盘也于事无补,丝袜上凝结的汗酸滴落舌苔,混杂着失败的苦果吞入腹中。眼下连呼救的权利都被剥夺,她在这个女人面前输得一塌糊涂,仿佛回到了千万余年前,再经历一次,彼时还是老鼠的札拉克,被还是长条的、多鳞的斐迪亚,狩猎的那份恐惧。

她崩溃了。

“哗啦——”

决堤的不只是她的尿道,还有眼泪,还有心理。晶莹的黄色液滴还挂在鲜嫩的蚌口,一颤一颤,一滴一滴,和菊穴蠕动的节奏产生了共振。两条白蛇在唇边反着光,那是蓄了很久的两串鼻涕。

“唔吸……唔吸……“

林打小到现在才哭过几次鼻子?一只手恐怕都用不上。离她最近的一次,她记得,是三岁的时候尿了床,她看着被尿液染深了的床单和被子,嚎啕大哭。那一次,父亲把她抱在多毛的臂弯里,母亲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整整哄了半个晚上。

而现在,在玉门的一个角落,在一个仓库里,这样的画面重新呈现了一遍。林雨霞一如三岁时那样,小穴还滴着几滴尿没尿干净,泪水还是蓄满了眼眶再喷涌而出,她的脑袋上,也还是有那么一只漂亮的、女性模样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她。

“不哭,不哭~”

熟悉的女声,少了阴鸷和戏谑的腔调,倒多了几分母性的光芒来。纤柔的手掌抚过林雨霞的头顶,宛若此时此刻,早春的微风撩起玉门的一粒沙,送它回到那个熟悉的龙门,溶进那条流过城邦的河。那条河也像她耳畔,这首轻柔的女声一样柔软易碎,就像二十年前一样,流进她的梦里,止住她的啼哭,伴她入眠。卡谢娜的哼唱夹杂了一丝欣喜,抑或是欣慰,掌心下的这颗小脑袋终于颤得不那么厉害,呜咽声也缓下来不少。

“一会,我再陪林小姐玩一会就该走了……届时,自会有人来救你。”优雅的黎博利微微欠身,理了理札拉克少女凌乱得不成样子的刘海,薄唇吻在了被汗水浸透的额头。林那被塞了丝袜的嘴里又流出几滩涎水,哼哼唧唧了两声,卡谢娜知道,她正在享受着这份不算太长的温柔,也为自己信口甩下的承诺而安心,纤细敏感的身子颤了颤,其中的恐惧却又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兴奋。

她站起身,款步移回了少女下身的那一端,没有刻意放慢步子,还是那不急也不慢的脚步,足够让她恰到好处地移步换景,再把少女下坠的双乳,诱人的腰身,受缚的手臂赏玩一遍,再多看两眼塞了那根肛塞的臀瓣,肉壁还在卖力地咀嚼其中滋味,像叼着奶嘴的婴孩一般,抑或是略微弯着点腰,惊叹于幽幽的密缝里,似乎有流不尽金汁玉液,一滴一滴,滴在地板上那不大不小的一滩里。

掐指算了算,留给卡谢娜的时间不算多,若是只戏弄这孩子一处地方,倒也算足够了。至于最后这一处选在哪儿,她早有定夺了。

前番提到过,林雨霞的下身只有膝盖与靴口处被并拢绑起,没有任何多余的衣物,绳索乃至体毛遮挡视线,修长的玉腿就这么大片大片地暴露在空气中,光滑如镜,细看还有几条若隐若现的青筋,许是因为久吊的压迫而凸显出颜色,宛若玉净瓶身的雕龙一般,煞是养眼。

饱过了眼福,接下来的便是正餐。

卡谢娜弯起了魅人的眼角,视线正对着这双尚藏在靴子里的小脚。她也终于走到了林的脚边,腿部的V字绑法与吊起的高度正正合适,让林雨霞的靴底正好冲向她,连上面沾了多少粒沙子都能数得清清楚楚,诱惑她抽出那只抱在胸前的左手,如晚宴上高贵的女士,揭下漆黑的锅盖,一品其中令她期待已久的珍馐。

卡谢娜心知肚明,这当然不是她第一次脱下这只靴子了。靴子还是那双靴子,脚还是那只脚,而彼时丝袜网格的顺滑,与此刻羊脂般的滑腻,则是各有千秋。她坏笑地将手指伸入靴口,先前为昏迷的林小姐褪下丝袜时,她都不急着把玩这对裸足,将它们安稳地塞回去,就是为了这一刻,她能够边享受着指尖温存的热气,边欣赏少女被她冰凉的手指侵犯,脚丫受惊似的甩动。左手将靴子捅得松了,伺机而动的右手便如猛禽的利爪,一把将左脚的靴子拽下来。

“唔……唔!”

后知后觉的猎物惊恐地支吾着,赤裸的左脚玩命挣扎起来,又被一只无情的手掌牢牢握住,鲜嫩欲滴的足趾只作被扒精光衣裙,看光了身子的女儿姿态,羞涩万分地蜷缩起来。脚底一凉,林雨霞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可除了几声模糊不清的支支吾吾外再难有什么抗议。质量上佳的丝袜团子柔软而不失坚韧,此刻的她就是个误食了灯泡的小女孩,怎么也无法将口中的异物吐出。说起异物,她的屁眼里还插着一根呢。双眼被蒙,嘴巴被堵,屁股被迫高高撅起,玉足还被人抓在手里赏玩,各个谈不上和谐的部位有机地统一,配上涨红的小脸和色情的捆绑姿势,哪里还有半点英姿飒爽的林女侠的风范?只是个供人采撷的札拉克少女罢了。

即便如此,卡谢娜手里这只不安分的赤脚,也还是林大小姐的脚丫。她也不出声,闭着眼,静静感受着手心窝里这条白鱼的扭动腾挪。捆得那么结实,还能甩得这么起劲,没有久经锻炼的小腿肌肉和柔韧性是没法做到的。这丫头,精力还真有够旺盛的,卡谢娜轻笑两声,钳住脚掌的左手向下缓慢挪动,直至抓住五颗攒动的葱趾,向后掰去,这只脚也终究是不能动弹半分了,她也似得偿所愿一般,堂堂正正地,视奸着这只无处可逃的赤足。

林雨霞的脚给人的第一印象,与她本人相去甚远。毕竟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到,那位冰雪聪明,行事干练的林,竟长着这样一双如此有少女感的脚呢?兴许是在靴子里捂得久了,前脚掌和脚跟都还残留着大片的红润,同脚踝的雪白一对比,甚是诱人。这儿就有位食指大动的女食客,对准那块桃红色的果冻,戳了下去。

这种触感不宜言明,只得打几句哑谜予以暗示。林雨霞不是玉门人,从她的行头,她的处事方式不难看得出,而若是把她的身子套进麻袋里,只露出一双脚来让你看,让你摸,这个判断下得也并不会困难。那些为一腔热血奔赴玉门的义士武人,他们来自大炎的五湖四海,在漫天黄沙里行得久了,多少会染上这儿的烟尘气,而这双脚不会。肉眼便能看出的水润同沙尘的粗粝显得格格不入,入手把玩,仿佛手指泡进奶白的清泉里,指端的薄茧都被溶去了一般,啧啧称奇,仿若是武侠小说或是电视剧里的“江南女子”,一汪令人魂牵梦萦的水汽氤氲。

“唔嗯!唔唔唔……”

那根手指亮出修剪平整的指甲,埋进软弹的足跟里搅了搅,将薄薄的一层细汗抹匀,又顺着脚底的纹路向下摸索。越是靠近足心的位置,越能觉察出这只脚的魅力所在。足底的肤质柔腻温润,羊脂般的皮肤下却是韧性与弹性十足的肌肉,让人确信,这只脚不是长在哪位深居闺中的瓷娃娃身上,而是一位身段非常,马踏飞燕的侠女子身体的一部分。一条濛濛的雨巷里,就是这双脚,沾上了墙脚那朵丁香花的气息,你与一道撑着油纸伞的倩影擦身而过,后悔没在下个转角处把她叫停,问清她的名姓,叫她把你半个魂都勾了去。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

终于划到了足心,指头不由自主地弯了弯,在其中最白嫩的痒肉上勾了勾。若是稍微会构思些武侠桥段,你便又能和雨巷里的姑娘邂逅一场。你们双双坠入她的机关中,几番质问无果后,你便不得不除了她的鞋袜,扳开她的足底,点在她的涌泉上。她的绣口也不会堵上什么东西,你便听着雨点似的娇笑,看她从亭亭玉立的林特使,软成娇滴滴的雨霞姑娘,点着穴位的手也忽然不听使唤,从一根两根,增到三根四根,找准了这只脚丫怕痒的嫩肉,戳戳这儿,搔搔那儿。

“呜呜……呜呜呜呜……”

最后是整只脚最灵秀的那五根嫩葱,它们在你为招了供的姑娘穿袜时攒成一团,也会在你与她的初夜时欢愉地张开。白日里的男耕女织,她总是不老实地翘起一只脚掌,五颗趾头调皮地搓动,让门外的你看得心花怒放,夜晚的同床共枕,也是它们安分地躺在你的枕边,伴着窗外悠长的蝉鸣,踩进你易碎的梦里。若是白天里憋得坏了,你还使坏地趁着她入睡,捧起其中一块璞玉,把一排熟睡的豆趾含入口中。就像现在这样。

“唔呣……是这样的味道么……”卡谢娜将口中的玉足抽出,上面还挂着几条银丝未断。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虽然说起来有那么点遗憾,不过么,我们也该就此别过了。”

那颗垂了很久的脑袋很吃力地抬了起来。

“但是啊,大炎可是礼仪之邦……”卡谢娜一边说着,一边把林右脚的靴子也摘了去,“我总想着,得在离开之前,给你留下一份礼物。”

她看着耷拉着的两只玉足,掏出那瓶诡异的塑料瓶,将其中的灰色液体倒在掌心,来回抹匀:“这份大礼可是我精挑细选的,保证能让你恢复精神。”

“呜哼!”

“猜到是什么了吗?”液体沾满了林的两只脚上,被抹匀,渗透进脚掌的各条纹路,乃至最隐秘娇嫩的脚趾缝内。“是山药匀浆哦……”

仅仅只是四个字,足够林雨霞的魂给吓没了。她玩了命地挣扎,两只脚拼了命地甩动,然而那可怕的汁水如附骨之蛆,愣是半滴都没甩出去,胸口却又传来一阵凉意。

“看看这些量还有多,再抹一点到这儿吧。”女人的手神不知鬼不觉地又伸到她的小腹下方,就这么一抹。

“最后是这儿了。”腹部与脚底的冰凉渐渐变得温热,肛口忽然一阵舒爽的剧痛——

“哧溜……”

数种的快感让蜜穴口再一次泄了洪,林雨霞的身下又多了一条金黄色的瀑布,卡谢娜颇为得意地看着这一幕。塞进菊穴的尾巴尖在刚刚被拔了出去,“嗯,看上去的确松了些。”她用手指丈量着其中宽度,估摸了一阵,又伸进了瓶中,抠挖出一点松软的灰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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