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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

[db:作者] 2025-08-10 18:17 5hhhhh 6390 ℃

【和谐了 重发】

他说你不疯魔也就不成活。

这总归是个情爱故事,色情的本质,血腥烂漫包裹,恐怖左右随着轨道南来北往。

所以我在这儿,整个城市阴霾不见天日,你死在床上,我枕边,死在浴缸里的冰封以后,死在钟塔指弦上俯瞰蝼蚁。

要死要活,雨尚在下。

十里洋场,租界,路灯和铜锈,光朦晕在雨幕中。他从街口狂奔而来,飞溅的凉雨激荡,矫健迅疾轻跃时挥拳猛击。

他站在黑衣和礼帽的包围中,抬起头,是匹黑狼。端正的漆黑盖帽儿的檐透着刻板,衣领上翻遮挡住下颚,篪踩在倒地的家伙胸膛,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百老汇在那头,车里的他摇上窗。

夜雨,火光,飘浮不定的幽蓝,谁在踌躇不前,篪忽然脚爪施力踏碎躺在凉雨中的家伙的胸骨,压低盖帽的檐儿,挡住那双幽蓝冷眸,迎着一众黑衣礼帽缓缓而去。

黑狼进,他们退,每一步混着雨,直到斧砍刀劈虎狼围上。他说,他想,他也要,以一敌百。

每个腾跃挪转,出拳又化掌,臂弯勒紧了脖颈,黑狼屈膝顶撞,扭身肘击,一头虎的礼帽落下,侧脸撞碎了小巷拐角的冷墙。

篪反握扣住礼帽捂在对方脸上,寸拳迅疾,领口开合处的银色十字架起伏摇晃。

十里洋场,以暴制暴,明日头条往后翻了天。人心惶惶,枪和纸币,黑狼篪站在教堂的绚彩的窗前,俯瞰着半城风光与血暗,漆黑盖帽微微滑下些许,歪头用洋钞点燃香烟。

左眼的疤痕狰狞狂烈,却一笑,眸光是无邪。

无邪?眼里净是挑衅,风骚浪荡行事一桩桩。宴会厅不知何时再无他人,唯有黑龙与白狮面对面,扶梯绕上灯盏摇晃。

凌星,这头白狮身着一袭红衣长袍,束腰松散,指爪穿过长发绕于指节。凌星忽然倾身而下,一爪拎着大红下摆,一爪微抬,长袖滑落露出臂弯,眉眼上挑望着那头黑龙,雄健和妖艳。

怀达枉斯的龙尾扫地,轻笑里走上前,搭爪牵白狮起身,共舞贴身,白狮下腰长发及地。再起,黑龙双爪从敞开的红袍衣襟穿进,蜿蜒抚背间红衣从凌星肩头滑落,指尖在他股缝摩挲,怀达枉斯就这般揽着白狮推到墙上。

凌星仰起头颅,摊开双肢的指爪掠过背后流纹,扯下帷幕现出一幅壁画。

黑龙抬头看去,胸膛的紫蓝流纹散开,由着白狮肉爪扣紧胸肌抚上宽肩,壁画里的教堂上站着一头戴着漆黑盖帽的黑狼,烟火缭绕。

“说吧,你想要什么?”

怀达枉斯粗暴的攥着白狮鬃发抵在壁画上,长舌从胸上舔舐到下颚,望那白狮蝎尾甩下,画中的狼兽一分为二。

“我要他们都死,死的不能轻松。”

然后你也是,我也是,反正都是虚情假意,活着真累。

经年旧事新老交叠,十里洋场火烧。枪响,这朝代就换了,刀落斧劈,这人头也落地。

虎豹龙狼,我呸。该死的不死,却也没什么无辜的尚存,卑躬屈膝喊爷爷,看我,你掂量着看,哪儿是大佬的模样。

“这世道乱,票子是硬通货,这子弹也是,命说是金贵,又太他妈的不值钱。”

不是一党一派,别上一船,这稀里糊涂被子弹掀了脑壳子,找谁说理去。

“你说是不是,哈哈哈哈。”

群狼虎豹哄笑,帘后的话事打头的是独眼豹和蝮蛇,正说笑着,桌上扔上一只肉爪,剁的干净利落,气氛又不对。

“我说你小子不开眼啊,蛇爷收留你是抬举……”

黑狼篪从方才一直坐在靠墙的桌前,掂着小瓷杯把玩,这会儿面不改色的从腋下扣动扳机,当场撩倒蝮蛇,而后猛地掀翻桌子,虚拳晃在一头龙的脸前,看他抵挡时左拳实在的重击在侧脸。

“汉奸哪里最多啊,东三省呗。”

“我看不,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哪个世道也不见得少。”

“那白狮什么来头?我可知道你怎么想的。”

路灯下,黑狼篪眯起留疤的左眼,另一只眸光幽深,倚靠着咬烂了烟蒂,和那头黑龙懒散搭话。

想起那头作妖的红袍白狮,想起方才正厮战中,一辆轿车撞进来,身旁这头黑龙双持冲锋枪,当真是横扫一片的狂妄。

那会儿的篪蹲着靠墙,随手一酒瓶砸在擦伤倒地的家伙头颅上,饮尽瓶颈里残存的酒水。怀达枉斯敲了敲桌,黑狼篪抬眼瞄了他一眼。

摇了铁盒里的烈酒,闷一口送你再尝,春去秋来,都好好的呢。

好到什么程度,一身军装笔挺,衔儿熠熠生辉,行如风穿过走廊,荷枪实弹的护卫随在身后,一路迎来的医生惶恐退让,门口的白虎走上前未等开口,却被黑狼篪肉爪扣住面目一直推进门甩在一旁。

倒在地上的白虎畏惧的抬头,迎上跟着篪身旁的黑龙怀达枉斯居高临下的冷眸,起身跑了出去。

眼神交汇的很微妙,嘘,别多嘴,想活跟着我。

“这儿不安全了,把他带走转移,我军统办事儿向来不愿意听没用的疑问。”

白犬兽亦原本是要被黑狼篪身后的随从背着,却被他接过抱在怀中离去。

半睡半醒中的兽亦蜷缩在一角,黑狼驱车,黑龙居高临下的瞥白犬一眼,撩开他的衣服,小腹和隐隐约约的胸膛落满了鞭痕和烙伤。

“装的久了,也就成了真……如果他当时认出咱俩,多一句嘴,我就掐死他。”

“哼……”

喷出鼻音不可置否,黑狼篪挑起盖帽,望了一眼后视镜中的怀达枉斯,忽然开口。

“两面派,三面派,一个个身份铤而走险,老实说真上瘾,咱俩跟那头小白狗以前好说,现在……我从来没把自个儿当好人。”

一耳光抽的响,反钳住醒来的兽亦双臂在腰后,下了车一直推到车前,黑龙怀达枉斯攥着白犬后颈毛发将他压迫抵着冷硬的车盖,抽了一把肉臀扒了兽亦的裤子。

撩在胸上的病衣,胸腹的伤被冷硬刺激,挪动挣扎间绽裂血涂在车盖上。

“爱国爱国爱国,口口声声的,我觉得你们这些真拿自个儿当肉体炸弹的傻缺,知不知道很容易让我们这些卧底很难受啊!”

啐一口唾液糊在股缝间和肉屌上,黑龙钳紧了兽亦,任他如何挣扎不脱,挺腰没入凶狠肏干,扯着白犬头颅猛撞在车盖上。

黑狼篪懒散的望着,烟蒂快要烧尽时碾在兽亦侧脸,又将他揽在身前,低头吐出烟雾,吻在额头间低沉开口。

“小可爱,滚回老家自求多福吧。”

自求多福自求多福自求多福,哈哈哈哈哈。

顶层的窗前俯瞰永无天日的城市,白狮凌星横骑一头威风凛凛的黑狮,酒水泼在映照自己模样的玻璃上,忽然狞笑的邪狂。

红衣落地,赤身裸体,他俯身贴在黑狮毛绒耳边轻声道。

“月犽,这三年被我囚禁不得化人形,一直这副纯兽的模样由我骑乘,却从未开口认服。”

“看着吧,那臭黑龙不听我的,早晚会被我搅乱每个时空,到时候所有的人都要永远沉沦在时间之外的历史夹缝中,然后我会让你变回原来的模样,我想听你开口说喜欢我,认个服,我也就无憾了。”

至于他?那头缺心眼儿的黑虎?

黑狮抖了抖鬃毛,驮着白狮凌星来到囚笼前,一眨不眨的望着骨瘦嶙峋被锁在笼中的黑虎唐烨,那是他的弟弟,也是背上那头疯癫入骨的家伙的挚爱,也许曾经是。

铁血和冷枪的那些年,戴了面具久了摘不下的那几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太阳都照不到的那地方和光景。

永无天日的城市,就在这儿,雪覆盖着隐隐约约的轨道,沿着八方驶去的蒸汽火车。

白犬兽亦歪头蹭了蹭白绒领口,抓着一头凶兽的后颈按压在飞驰而过的车身上,血肉迸溅一脸,薄雪染红。

兽亦垂落臂膀,利爪攥着露着金属骨骼的血肉残躯,沉默里看着远方,又是一辆老旧火车似是幽灵般而来又去,扔下利爪里的残躯落在雪上。

吼得嘶哑,哭的悲惘,记忆开始紊乱,每个时空里的你我他过一遍,白驹过隙的消亡。

白犬兽亦跪坐在雪上,捧着倒地的白狮,望着他从未消失的笑,又看他起身,从未在意那道创伤的走近,握着兽亦的爪腕。

“捏碎它,快捏碎它啊,捏碎这颗还在跳动的心脏,要不你就吃掉它,小可爱就成了我,哈哈哈哈。”

“成了我,跳脱开所有的时空,冷冷看着所有人的生老病死,那份孤独永生永世,恨透了也就无谓了。”

白狮凌星忽然扯了扯嘴角,一把将那颗心脏打落,踩个稀烂后攥紧白犬兽亦的毛发,迫使他抬头,望着兽亦无声泪流满面,舀了一瓢炽热浆水缓缓倾倒而下。

冬夜里的雪下,火车呼啸疾驰在身后,多情无情,难相逢。

望着那具肉体焚烧,白骨化成灰扬,白狮凌星忽然破口大骂。

“废物,废物,每一世都是废物,我看你们下一世还能不能开窍!”

总要来点儿情色冲剂化开这枯涩晦暗,闲暇约了见面,吃吃喝喝玩儿个痛快,还不够,影院里一场大片儿,却从未看一眼,忙的很呐。

白发暖阳皮毛的猛虎,银发漆黑鳞甲的双翼飞龙,光影里的阿拉虎爪探进凯欧的裤子里,扒开生殖腔搅弄个欢,忽然俯身舔弄,直到两根粗长龙屌滑腻而出,吮吸和撸动并兼,那头黑龙呼吸燥热,绷紧胸膛盯着前方。

再快射时攥紧了又一巴掌抽的精液回流的难受,骨子里犯贱的骚浪又觉得痛快,越痛苦越愉悦。

一张大床,四爪分开被铐牢,两根龙屌硬挺直立摇晃,阿拉吞咽下浓精立马又用肉垫的虎爪包裹凯欧的龟头摩挲,龟头责的强烈刺激,让凯欧止不住的呜咽扭动却不得。

透明的飞机杯撸动着,凯欧头颅悬空在床沿外,脖颈被阿拉箍紧,越来越使劲儿,窒息的晕眩中高潮不断,股股浓精飙射,直到尿液失禁,那头猛虎松开臂膀后低沉嗤笑。

“宝贝儿,还能动就起来开工了,淫龙可不会就这么脆弱的。”

爪背掩面,黑龙凯欧无声扯笑,忽然从一旁的衣物下摸出大口径的手枪,下一瞬扣动扳机,阿拉这头猛虎横坐在凯欧胸膛上,侧望着倒地的尸骸,摇了摇头,将一杯红酒放在眼前。

浮光掠世,摇晃里碎了那张白狮的脸。

“凌星?跳脱时空外的看客?他以为他是谁啊。”

你以为我谁?像主宰万物的上帝一般?实则可怜又糊涂,还要陪着一群傻蛋玩儿。

我说你啊,篪、怀达枉斯、兽亦、凯欧、阿拉、月犽、唐烨我亲爱的,还有半晨和百夜。

快杀了我吧,先奸后杀先杀后奸,反反复复,每个时空里找到我,动手啊!

“快上啊,长了根大鸡巴的少年正太,肏一只身强力壮的骚狼可爽着呢!”

带刺儿的长鞭抡圆了抽在灰狼百夜胸膛和大腿内侧,撕扯下皮肉,白狮凌星蛊惑着,胁迫着赤身裸体的少年半晨。

“你再不快点儿,他可就被我打死了哦。”

含泪呜咽间扒开肉穴肏干灰狼百夜,半晨忽然不动了趴在四肢都在颤粟的灰狼背上哭泣哀嚎。

“杀不掉我,你们就得……”

白狮凌星话未说完,低下头兴趣盎然的望着洞穿自己胸膛的利爪,回头冲黑狼篪扯了扯嘴角,又被凯欧的龙尾抽翻在地,白犬兽亦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雄狮,榔头锤砸而下。

黑狼篪蹲在被分食的残躯旁,拿下未点燃叼在嘴角的香烟塞进凌星的嘴里。

“你真的很该死呢,即便你能搅乱时空,像个上帝一般操纵我们,但我真的很讨厌烟酒。”

黑狼起身抱着油桶倾洒,缓缓绕着这座远郊的房屋,一桶汽油见底,防风的打火机掷出。

白狮望着肉掌上的水晶球中的火光,还有站在坡上的黑狼身影,不明所以的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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