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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武神篇后续if路线·撒丁假日(下),7

[db:作者] 2025-08-10 18:17 5hhhhh 5470 ℃

皓月当空,月光似轻笼着大地的薄纱,飘进被黑夜浸透的每处死角,为人间带去难得的光明。可是在米莉安心心念念的那块土地上,一场她从未想象过的糜烂淫戏却在女厕最边缘的隔间里上演着。

“哦哦哦!老公……!好老公……!”

“小骚屄……小骚屄要给好老公的大鸡巴撞烂……撞烂惹……”

“亲爱的摸摸……摸摸天鹰的大奶子好不好……”

“天鹰骚货的奶子……长得这么大……就是给老公摸的……”

“齁……哦……!要死了……要死了……好哥哥肏得人家美死了……”

自日落至今已经过了长达五个小时,航母小姐那犹如仙乐清啭的嗓音这个时候都由于频繁的叫床而略显沙哑,但下胯和臀部互撞时发出的清响声依旧绵绵不绝,“噼里啪啦”的声音响彻了整间厕所。

在这期间,不是没有女性工作人员来解手。可有的人在瞟见从门底部的缝硬生生漫出来的乳白粘稠液体后,便望而却步;有的人在旁听这场盘肠大战听到自己内裤也湿了后,就匆匆离开,去找炮友或自己的情人来上一发。下午在港口预先招呼同事们开溜的那名女事务官则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而在女厕门口摆上了“清扫中”的警示牌,这下就更没人敢进来妨碍那对纵情淫乱的男女了。

但某种意义上说,不去推开那扇紧闭的门板是明智之举。

假如她们当中有人不小心手滑了一下,那么那位“幸运儿”稍后就能看到“稍微有些”淫猥的景象:以精液为主的各类液体被洒得遍地皆是,连两侧的隔板都沾上了不少。除开这片杂七杂八的体液外,为数众多的破损避孕套亦杂乱无章地散落在为银灰发舰娘和黑发青年所随意丢弃的各色衣服上,且里面基本都有被灌过种子汁。

再往上看去,平日端庄贤淑的天鹰这时候正裸着前凸后翘的娇躯,用近似后背位迎受着来自男人的冲撞。目前的她身上唯二可算作衣物的物件应当是穿在她玉腿上的白丝长袜与腿环。起码有十个盛满白浆的安全套被这位淑女骄傲地挂在腿环上,并以打结的方式来保证它们不会掉或漏出来,而这些“装裱好的荣誉勋章”在主人享受玉茎的抽送时,也会遵照物理定律随她一道摆来摆去。

只不过会摇晃的不止是这些保险套,原先高耸的雪峰而今亦受重力的牵引,顺其自然地垂下,看上去像是圆润细腻的钟乳石。奶头则似清晨的点点露珠,高妙地缀在那两座独一无二的优美玉丘之上。

顺着这销魂的曲线,越过银灰发航母平坦的下腹,便可瞧见其平昔藏于衣裙、披风之下的安产型玉臀。臀肉摸起来鼓翘丰腴,却又不失弹性,仿佛天生就是用来给肏穴的雄性助兴的。当她谄媚也似地撅起这两瓣翘臀之时,臀瓣向后凸的模样尤其显眼。

于是乎,这位撒丁尤物的玉柔之躯便衍生出一幅极为微妙且淫浪的图画。一旦提图斯提枪上马,耻骨就会猛烈地撞在少女的雪臀上,造成沉重而响亮的一记“啪”声。舰娘小姐的肥臀和巨乳亦会不约而同地摇荡起来。翘起的两片肉瓣于激起些少涟漪后,就会变为与后勤官阴部紧密相连的肉饼;而前面那两只有若凝脂的乳球的动静就更大一些,在爱人大力的肏弄下被干得四下乱甩,一阵阵白浪此起彼伏,看得人眼花缭乱。

“啪……!啪……!啪……!”

也不晓得是青年存心不良,还是他领会了半趴在马桶水箱上的姑娘心里的真实想法,他偶或不会直奔花心,而是令炙热的炮门强硬地顶在那层把孕壶和通幽小径隔开的肉膜上。舰炮之后死命地贴着厚壁一路往下,挤得装满精种的子宫发生了形变。待到亲上宫口,它便“噗”地捅进柔嫩的花蕊中,在搅得花房一塌糊涂的同时,将新产出的种子牛奶满满地注入嗷嗷待哺的胞宫内。

“你这迷死人的小妖精……”虽然知道身下的“爱侣”颇为喜欢刚刚的做法,但是竭力迎合对方的黑发男人还是心疼得搂住了她的腰,接着帮她挺直身体,拨开她的发丝,亲吻她的耳垂,“今天怎么放得这么开?”

“小别胜新婚嘛。”

淑女小姐惬意地倚在恋人的身上,宛若海绵吸水那般尽意地感受着这份自己渴望得到的爱和关怀。同安签订了契约的她按照异世界神祇提供的方法,先让提图斯无节制地服用达•芬奇警告说“人类只能吃半颗”的春药,然后趁暗恋对象眼前出现走马灯,抵抗意志被削弱到最低水平的良机,使用女武神赠予她的言语魔法,如愿以偿地蛊惑了这位后勤官的心智,使提图斯全无疑问地把她看作“米莉安”。

以安的说法,受限于天鹰本人的能力,即便采取了这种讨巧的计策,魔法也仅能维持六个小时左右。提图斯被改写认知后依然坚持戴避孕套正是法术未有全部发挥效力的一大证据。

可那又如何?

对天鹰来说,哪怕剩余的时间只有六分钟,她亦不在乎。

“再来一次吧,好不好?”她淫媚地扭过身躯,插在蜜穴里的雄根因而“噗”地被抽离开,混着精液的爱蜜再无外物滞塞,得以流到女孩腴美的大腿,乃至脚后跟上。那一对引得人禁不住想要把玩的纤巧莲足则在地砖上伶俐地点了一下,便借着反作用力迅疾地一跃而上,并娴熟地锁住了男人的腰部。

不论这场爱情战争的结局是什么,少女也要用最独特的法子,令提图斯生生世世都忘不掉她。

撒丁的后勤官先生当然不了解航母小姐掩埋在心底的企图。眼看“女友”像树袋熊一样抱着自己,他贴心地托着叫人爱不释手的蜜桃臀,对突然增加的负重没有一句怨言:“你呀……我刚才就想说了,最近天气转凉,大晚上你却还光着身子,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可是人家的小穴还是热的,”银灰发的舰娘妖娆地咬了咬青年的耳朵,“插进来,肏我。”

事已至此,在房事上向来都很宠女朋友的提图斯亦不好再反对了。他慎之又慎地扶着自己的主炮对上温暖潮润的洞口,继而等到整个阴头皆为肉穴所收纳以后,才仰赖“米莉安”全身的重量长驱直入。

不管交媾过多少次,名器终归是名器,非凡俗可比,而这一点在天鹰身上就得到了很好的体现。男人的性器刚一挺入,天鹰膣道内的媚肉便如同能自行活动的触手般,争先恐后地吸扯、缠裹着粗硬的柱身。繁复的褶皱层层叠叠,时时刻刻皆在刺激着青龙每处敏感的部位。纵然时常会被受刺激变大的尘根碾平,可待肉杵退出时,它们又会恢复原样,如此往复。杂在当中的肉粒由于美鲍屡次缩紧及褶子被推平而不断地压在炮身上,频频卡住柱体的表层且迟缓其前进的步调,为这条巨蟒带去别样的快感。

青年但觉自己几近陷进了无底的沼泽之中,不拘是进还是出,都无比困难。然而蠕动的穴壁令他欲罢不能,宫口一刻不停地吮咬着他的马眼,水嫩得好比蜜液的穴肉则一拥而上,把他的分身严密地缠住。

“哈唔……怎么样……人家的骚穴紧不紧?热不热?”绿眸的姑娘一面吻着爱郎的脖子,用甜腻的嗓音挑惹男性意识中潜藏的肉欲,一面沉下腰来,使得那根出于爱护女友的顾虑而在门口止步不前的巨物能顺畅地突破宫颈口,直抵子宫内壁。阳具贯穿下身时的滚烫感让她爽得娇喘吁吁,进而越加用力地去夹弄体内的异物,淫液接连泼洒到肉冠上,而胎宫与阴道的通力合作险些便要将后勤官的玉根绞断。看着提图斯那难受和舒适兼而有之的表情,她的心情可说是非常愉悦:“亲爱的,别光顾着你自己舒服啊……揉揉人家的屁股好吗……”

“接下来……嗯哼……把人家的屁股掰开……”轻笑着劝诱爱恋之人的少女稍稍扭了扭臀丘,而后一抖一抖地抬动纤腰,以便阴茎头退到肉壶的壶口附近,“再用老公的大鸡巴……没错……就像……这样……!”

那张绽放出温柔笑容的俏脸近在眼前,她随后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让沾满蜜汁的巨根大半都拔出体外。或许是施力过猛的缘故,冠状沟在阳物被拔离时还扯动了周边的嫩肉,可是天鹰从中汲取到的只有快乐。淫臀则于眨眼间就又狠狠地撞击着男人的髋部,非但将肉棒整根吃下,还套牢了自己盯上的猎物。

“大淫棍”再次迅速地填满了撒丁淑女的腔穴,肉棍慑人的热度使她的生殖器基于本能,分泌出更多的春水以资润滑。随着女孩腰肢的疯狂挺动,抽插时混有水声的“噗呲”声和男女肉体相撞时制造的“啪叽”声几乎是无间断地交替着响起。在定下心顺应“小女友”的渴求后,提图斯亦逐渐拱起腰来,平常看不出有多健壮的肉身此时为了喂饱自己“最爱的人”,以不惜献上一切的气势爆发出了无人不为之惊叹的力量。其钢枪次次皆是一竿到底,几欲把子宫壁给顶穿,而那种紧凑而美好的感觉委实令这位擅长抑制自我的后勤官忍得十分辛苦。

——米莉安小姐……你的男友……你的老公肏得人家直流水呢~

如是想着的天鹰偷眼瞥了瞥那名一心一意地在自己这块沃土上耕耘的黑发青年。被压成乳饼的奶球跟着提图斯托动粉臀的节拍,在他的胸口处滑上滑下,两人的乳首因此时不时会发生碰擦,相互逗弄,完全是一副老夫老妻亲热时方会有的样子。这使得航母小姐内心的爱欲、性欲、占有欲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怎奈这份欢愉对她来说着实太过短暂。最初是欣喜,过后是羡慕,再往后,嫉妒便油然而生。

——每次都是这样。

——为什么我费尽千辛万苦、使尽手段才能抱上一会儿的男人,米莉安小姐勾勾手指就能轻松得到呢?

——用不了这根大肉棒的话,您难道不该退位让贤吗?

同恋人交合的快感如电流般快速传遍全身,突如其来的触电感差点就让银灰发的姑娘腿软得夹不动爱人的腰。及时发觉这一迹象的后勤官也不负“后勤官”之名,轻柔地抱稳怀中丽人,不假思索地充当了她倚靠的对象。

肉感十足的玉体尚在男人的胸前剧烈地颠动,秘缝内的巨量淫汁则夹带着精子止不住地朝外流泄,更一再地溅起水花,弄湿了天鹰和提图斯的下半身。不清楚是不是这位“贪吃”舰娘早前对情郎的开发导致的后续效应,青年的肉茎总能在捅入嫩穴后严丝合缝地嵌在淫肉当中。纵使膣壁经常会被闯进来的这头黑龙撑开、拓展,为肉洞中的体液留出了些微的间隙,这些汁水喷出时的景色瞧起来还是极其壮观。

而在阳根抽出时产生的短时间的空虚感令窄径反攻之势更加凶猛,蜜壶于长枪一次接一次的穿刺中不知不觉地降下,从一时的脱力感里缓过劲的美腿亦似寄生在古树上的藤蔓植物那般缓慢地夹紧了黑发男人的腰身。温热饱胀的睾丸则在反复拍击女孩的嫩臀与阴阜,打得那两处啪啪作响,致使撒丁的舰娘小姐愈发兴奋:“亲爱的……亲爱的很努力哦……”

是故,她决定褒奖一下自己最爱的人。

当男根猛然撞上花房内壁的那一刹,它就再无逃脱之理。

“呜……!”在后勤官低微苦闷的喘息声中,淑女的膣腔不留任何余地地箍住了他的肉菇,膣肉绵密地聚拢起来,封死了一切可能让白浊的汁液泄露的出路。浓浓的生命精华随即喷涌而出,而新鲜的阳精又激励着花心更卖力地去吮吸尿道口,好似要把精巢内的储存的种子汁全都吸干。对自身处境无能为力的提图斯只好杵在原地喘着粗气,哆嗦着身体体验蜜肉传来的痉挛之感。只是他每射出一股精浆,天鹰的肉室就收缩得越紧一分,最后甚至紧到快要将阴茎勒断的程度。

与男方不同,尽管迎来了圆满的潮吹,航母小姐的胴体却仍在抽搐。她明了自己丑陋的欲望还未得到满足,所以在射完精的提图斯呆呆地站着不动的时候,她一口咬住了心上人的耳朵。

“‘小妖精’的小嫩屄干得爽不爽?”望着青年那双逐步变得清澈的眼瞳,银灰发的少女俏皮地笑了起来,“今天可是人家的排卵日哦~”

她知道,自己施展的法术在他们一同高潮的时候便已失效了。

但是,女孩那堪称挑衅的发言在隔间沉寂许久之后,收获的却是极为平静的回复。

“……天鹰,你也该做够了吧。”

提图斯的反应可谓是出乎天鹰预料。

她原以为这个男人要么会像之前在海上那次一样,对她玷污过去和米莉安相伴的回忆一事忍无可忍,继而顺理成章地往她身上倾泻怒火;要么就像在被公开强暴过后的那些日子一样,默默地忍受她的性侵或者极尽所能地去恳求她住手,只为等到米莉安归来的那一天。

不过抱着这位舰娘的男人无从得知女孩心里的波澜。他并未真如怀抱中的姑娘日常所说的那样把对方当成储精罐,抑或出于被强奸的忿恨而随手丢下悬挂于自己身上的女人。与之相反的是,后勤官不但温和地将话语接着说下去,还进一步抱紧了淑女小姐。

“虽然天鹰你之前从未问过我,但我如今必须坦诚地告诉你……我和米莉安早晚有一天要离开这里,你没必要死抱着一道宛如泡沫的幻影不放。”黑发青年静静地对银灰发航母耳际说出了他到今日都隐瞒着的,同时亦是女武神事先给这名少女透露过的信息。

“你应该还记得,我是有心仪之人的男性,也是居无定所、四处流浪的人。从开始旅行至现在,我依然对欠米莉安一场婚礼这件事耿耿于怀。像我这样的人……连最亲最近的伴侣的心愿都没法满足的人,根本谈不上去接受别人的爱。”

“更何况,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天能再回来见你。我不是不会说谎的人。可是,用花言巧语敷衍、诓骗别人与自己结婚,再让那位好女孩抱持虚假的希望,浪费大好年华独守空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我也做不到。”

面朝门板的少女并无门路看到自己此刻脸上的神情,她只晓得自己的指甲在用劲地抠挖着爱人的背脊。而眼前的事物皆都在徐徐地变得湿润而模糊。

“……这种事,我也是知道的啊。”

听得此话的提图斯颇感欣慰。说到底,天鹰在奸淫自己前展现的友善态度非是虚伪之物,他亦不愿因为对方的凌辱而彻底否定这名美艳舰娘的善意:“那么……”

“但是,凭什么?”

这句反诘顿时令男人为之一怔。

接在后面的,则是滔滔如江水的控诉。

“那个女人……米莉安小姐,她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到。她既不能工作,也不能战斗,更不能跟你上床。她却能独占你的爱,而你眼里根本只有她一个人,这不公平!”

“……你认为,我是因为她能做那些事才喜欢她的吗?”就算是提图斯,自己的另一半被人如此评判亦是会感到不高兴的。

“你分明知道我在说什么,不要转移话题,不要骗自己。”

说到这里,气恼的天鹰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后勤官的脖子,且在上面烙下了极度鲜明的血红齿痕。

“她什么都做不到!”

“她也只是一道残影,你说的残影!连你的各项需求都不能满足的残影!你这个同样死抱着残影不放的人凭什么说我是错的!”

少女的声音渐渐哽咽起来。青年则陷入了沉默。

“哪怕你仅仅是一道残影,我也愿意付出真心实意!你不该不理解我的啊!算我求你了……看我……看着我吧……呜呜……”

呜咽声先是拼命地被平抑下来,然而悲伤的情绪终究难以掩抑,哭声于暂时的低落后仍然越变越大。黑发的男子无言地轻抚着佳人的玉背,想要使痛哭的女孩感到好受一些。只不过他的气力是有限的,在谨慎地把肉竿抽离黏糊糊的淫穴后,他还是耐心地等了好一段时间,才让撒丁的绝色娇娆轻轻地坐在了马桶盖上。

提图斯因而躬下身子,凝视着哭红了眼的天鹰。其远胜白瓷的冰肌玉肤在阴暗的环境里始终保持着其光洁夺目的美感,从而令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蜜唇显得尤为刺眼。黏糊的白浆像是为食客压坏的泡芙所流出的馅料般,从肉缝间汩汩淌下。

“所以说……”

说着这番话的男人忽然在淑女讶异的目光中,用相当绅士的力度和姿态吻了吻她的秀额。

这是自他们相识以来,提图斯头一次凭自己的意愿主动亲吻天鹰。

“你没必要学我这种坏家伙啊。”

正视着翠绿美眸的漆黑眼仁内不见一丝迷惘。

“我的眼睛已经只能看着米莉安了,心里也只装得下她。这是我的爱情,更是我正在履行的承诺。”后勤官转而捡起天鹰那套随便扔在地上的常服,并帮银灰发的姑娘大致披好了衣服,而他自己的衣物早已被面前的这名舰娘撕成了一地的布条,“我相信这世上一定有一个会非常非常爱你的人在等着你,你不应该将自己的感情浪费在一个没法爱你的人身上。”

正说间,青年便打开了那扇从内侧紧锁的门板。

“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太方便,所以天鹰你就先走吧,回你自己的宿舍好好冷静冷静。我得先把这儿打扫干净,过一会儿再走……”就在他打算率先走出单间,给航母小姐腾出挪动身体的空间时,他的左手却陡然被人拽住。

“……我不要。”低着头的天鹰右手紧捏着刚披上的常服。

男人的第六感转瞬间就拉响了警报。

“就这么放手什么的……我才不要!”

在下意识地甩开那只看似纤弱的素手后,全身裸露的提图斯亦顾不得尴尬,踉跄着想向女厕门口撤退。他的双腿却不知何故失去了力气,使他身不由己地跪倒在地,后勤官于是只得靠小臂匍匐着前行。

可是那名堪比索命鬼的舰娘很快便走到了他的脚边。

然后,用自己持有的手杖以利落的一击敲碎了他的右脚掌。

“……我不会允许您走的。”玉人的粉脸上笑容依旧,手握的“凶器”除了把心爱之人的脚牢牢钉住外,还如猫捉老鼠那样不住地左右旋扭,施予“老鼠”额外的苦痛。她对力道的把握可称绝佳,仅仅是将骨头打碎,地砖和“老鼠”的腿部看起来则完好无损,是故她才敢下这等狠手。

“您说您的眼中只看得到米莉安小姐,可我的心中也只容得下您了啊。”

“我要的不止额头的一个吻,我要的还有您的身体、您的心、您的未来、您的一切。”

“作为对您的回应,您无论是想下令叫我当性奴、当母狗,还是当肉便器,都可以的。”

“之后就让我们生一堆小孩吧,多到能组成十支航母编队的那种程度。”

“我会和她们一起好好侍候您,做到那些米莉安小姐做不到的事。”

淑女小姐的玉足也没闲着,在踩碎爱人的左脚掌以后便偕同手杖渐次上移,脚趾、脚板、脚踝、小腿、膝关节……这些部位的骨头无不一节一节地被蹂躏得完全粉碎。尽管男人还想向前爬,然而他的下身已然为银灰发的姑娘给掌控,而拥有的非常识能力如前几次一样无法使用,他唯有咬紧牙关,苦苦地忍受着原先的友人施加的暴行。

即使到了这等地步,青年却仍是不肯出言求饶,乃至于连嗓子里可能发出的悲鸣都会勉强自己咽回去,生怕会激起天鹰曾经便隐隐流露过的嗜虐心。可惜她并不在乎恋人这无声的抵抗,不管提图斯是惨叫出声,还是挣扎着维系自身最后的倔强,她都会深深地爱着对方,而后……将其支配。

女孩的眸子里亦再无下午在办公室闲坐时的迷茫。因此,压碎后勤官两腿的所有骨骼只是个开端。

片刻后,她故意移开自己的小脚与扶杖,饶有兴味地俯身看向挣命也似地往厕所门口爬动的男人。愣在那儿的不速之客则盯着处境凄惨的部下,一动都不敢动。

“指挥官,您来啦~”

少女甜甜的招呼声听得芙拉维亚毛骨悚然。这名有着一头亮丽金黄长发的女性指挥官在那夜和奥兰多一并被麾下舰娘们淫玩后,就一直在想办法找援兵帮助自己与副官摆脱维内托等人的胁迫。她于是借的里雅斯特传口信的机会耍了个小花招,再以巡视的名义绕道前往一号港口,向此地的工作人员打听自家部属的下落。

可是港区之主全然不曾料到,塔兰托最值得信赖的“援兵”竟落得这般境地。

“您还真是不长记性。明明和奥兰多先生一起被利托里奥大人她们轮奸过好几遍了,怎么还会觉得有人能帮得上您的忙呢?”

在撒丁淑女笑眯眯的注视下,黑发青年本来尚在攀爬的手臂立马便不动了。

眼见老前辈为了不连累她而自行放弃求救,倏然间理解了事件全貌的芙拉维亚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束手无策:“……你和维内托那拨人是一伙的?”

“这就任凭您想象咯。”银灰发的美人在确定爱慕的男性不可能再逃走以后,便放下手杖,径自跪了下来,且把提图斯的双腿分别架在自己的两肩上。无力反抗的后勤官半身还趴在地上,这令他瞧上去像是一台正在被老农驾驭的拖拉机。而天鹰偏偏挑这个姿势摆成的时间点左右开弓,如打鼓一般持续拍弄着他的两瓣屁股,偶尔还会揉捏几下,这又使他给人的印象从“拖拉机”变成了“正在为人所调教、驯养的种马”。

“亲爱的,看吧,您盼望的救兵就在前面哦~”香舌带着温度颇高的湿气自檀口内探出,熟门熟路地舔上了跳来跳去的肉杵,然后用舌面将其托住,再上下掂动这个好动的小东西,“只要……唔……向芙拉维亚小姐求救的话……说不定……就能得救呢……”

航母小姐紧接着就旁若无人地舔吃起紫红色的龙头来。淫舌似是觅食的小蛇般有条不紊地缠紧含在口穴内的蘑菇头,并褪下那层薄弱的包皮,按部就班地把雄性的舰炮吞入口中。炽热的甜唾随之而至,顷刻间便注满了这紧致度不下于通幽曲径的洞天仙境。男人只觉自己的小兄弟被泡在浸满名为“情欲”的麻药的热水之中,适中的水温让他紧绷的躯体不可逆转地舒缓下来,掺在香津里的“麻药”则乘隙而入,从秽根起步,在须臾之间向四肢百骸开去。

——必须逃离天鹰。

当即明白了这点的青年再度开始摆动小臂,意图逃开这吃人的甜蜜陷阱,哪怕只有一分钟也好。

面对受强烈的意志驱动往前爬行的心上人,少女却什么都没有做。稍显浑浊的美目就这样默然地凝望着他,嘴里的玉茎亦随着他慢腾腾的移动而一点点地被拔出,茎身沾有的唾液则在脱离嘴穴后向下垂落,编织出很多银色的细线。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后勤官在爬到一定距离后,便再也没法朝前行进一寸。

只因女孩的贝齿卡在了他的阴茎颈内,怎么都挣离不开。

姿容清秀的姑娘仍旧对提图斯的行动不做干涉,然而嘴角勾起的弧度充分说明了她这时的愉悦。她愉快地欣赏着极力回避“被吃掉”的命运的黑发男人举步维艰的困顿情状,每当她暗恋的人不顾命根子受损,亦要使出吃奶的劲前进之时,她就会恶意满满地加大啮咬茎体的力度。

倘若提图斯重新振作起来,这位舰娘便故技重施,如是反复。这样一来,刺骨的痛感得以接连不断地侵袭着那个被强奸数月都不会屈服的青年。他一次又一次地被击垮,于是不得不以屈辱的架势失神地趴倒在地,涎水不自觉地从嘴边流下,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臂弯藏住自己难堪的面容,好叫后辈的心神不会轻易崩溃。

而淑女小姐在这个时候才会悠然地挺着被提图斯滋养浇灌得无比丰美的肉体,张开娇小玲珑的绣口,在芙拉维亚震惊的视线中将肉柱连同精巢一齐含入口内。喉头的软肉痴缠着龟头,不愿松开,浓密的阴毛在为香唾所濡湿后变得跟毛刷无异,两颗精囊则撑得她的玉颊鼓鼓囊囊的。

由于口腔里的空间相形之下比较狭窄,脸颊两边柔软黏滑的腮肉理所当然地黏上了男人的卵袋,且依照呼吸的节奏翕动不息。远高出常温的湿肉无死角地包覆着阴囊,从各个方向为它们做着柔和的按摩,正如给爱郎做“早安咬”时那样。

“嗯……题图司先森中雨老师下来了呢……”在发现情郎因用尽体力而被迫停止抗争后,天鹰不由得瞟了瞟不远处裹足不前的指挥官,之后欢快地用两手攀住了后勤官腰部的左右两侧,“人家者就来……服侍宁……”

包括芙拉维亚在内,没有观看者能说得清这位由心智魔方形成的航母小姐究竟是在把提图斯当按摩棒用,还是将自己视作应当为提图斯泄欲的飞机杯。

做出“臣服宣言”的她立即粗暴地抓着青年的腰前后晃动起来,雄伟的玉杵于少女粉嫩的唇瓣间肆虐,炮口没有一次不是直插到咽喉的深处。香唇激烈地叩击着耻骨,榴齿因而生硬地在炮管上刮来刮去,子孙袋亦因此要经由那张小嘴挤进来或挤出去。

“噗啾……噗啾……噗啾……”混入了先走汁的津液到处横飞,残留有口水的蛋蛋像海浪般拍打着女孩的脸蛋,继而被吸入她的樱桃小口中。胀到发痛的雄根则立时化作顿开金锁的蛟龙,在嘴巴小穴里横冲直撞。只是足以使寻常人类窒息的顶弄对舰娘来讲不过是一种情趣,故此淑女小姐对这条调皮的龙并不以为意,而是一脸迷醉地享用着这根大肉肠。

狂野的暴力和女体的柔媚现时也完满地融汇在一处,秀美的螓首持之以恒地吞吃着于睾囊中鼓动着的欲望,而银灰发姑娘的面颊如两团肉袋般围裹着春囊。粉颊牵动时引起的和缓律动既像奖励,全心全意地疼爱、爱抚高负荷运转的阴丸,又像是鞭策,督促着囊袋产出更多更稠的精浆。

但温柔并非性爱的全部。粗壮的长矛每回冲锋都会撞到喉口上,小巧紧窄的入口严苛地挤压着相对较大的阴茎头,玉柱顶端则顽固地想把通路挤开。通道口那极具弹力的肌肉一旦收紧,便会让玲眼口麻痒不止,滋生出一股叫人内心骚动不已的欲求。少女的举止却在施虐和受虐的双重快感的刺激下变本加厉,根本不觉得难受的她如痴如醉地做着愈加过激的深喉口淫,淫乐的阈值在急速提升,舌头与喉咙双管齐下的攻势亦令男性最原始的那股冲动飞快地攀上了高峰。

“呜……天鹰……不要……芙拉……芙拉维亚……求你不要看……”

黑发青年还想做最后的补救,奈何他的下半身已近乎瘫痪,只好听任来势强劲的白汁喷射在这处淫洞内。鲜美的“牛乳”被源源不绝地送入少女的胃里,喂饱了这名接下来将精力充沛地强暴他的女人,也抽空了他仅余的气性。

芙拉维亚原本想阻止天鹰侵犯提图斯,可天鹰操纵的舰载机群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周围,使她丝毫不敢妄动。她只能眼睁睁地见证了这场“活春宫”的全过程。

让指挥官觉得分外可耻的是,米莉安和天鹰都是她的知心朋友,结果后者不只与其他的撒丁舰娘联合起来背叛自己,更当着她的面奸淫另一位友人的男朋友兼她的半个导师,她的内裤居然还看得湿了!

自己的未婚夫在舰娘宿舍里被轮流“开发”,自己同未婚夫都很尊敬、信任的坚强后盾则在女性公厕内遭到了凌辱。除开亲人,自己有生以来关系最为亲密的两名男性全都沦为了舰娘们的玩物!

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席卷了芙拉维亚的周身,她已然不敢想象米莉安察觉真相时的反应,而航母小姐的调侃更让她气不打一处来:“哎呀……指挥官您还要呆在这里么?不担心奥兰多先生被罗马大人她们玩成什么样了吗?”

“天鹰你……!”闻得此话,金发的指挥官不禁恼怒地跺了跺脚。不擅长直白骂人的她思来想去,亦只得大骂一句“混蛋”,接着不情愿地承下提图斯的好意和天鹰的“好意”,倍感羞辱地逃走了。

“指挥官走了啊……也好。”

芙拉维亚的身影逐渐消没在过道的另一端,淑女小姐倒亦不再管她。归根结底,现今的塔兰托港区已经变成了撒丁舰娘们共用的炮房,之所以到今天都不曾在建筑物内部之外和指挥官等人做爱,是因为深爱着他们的诸位舰娘起码还同意维护三人所剩无几的颜面。

指挥官在折返的半路上兴许就会被阿尔弗雷多抓住吧。如此想着的天鹰露出了优雅的笑容,而后宽柔地将自己倾慕的男人翻过身来,放在地上。尽管刚射过一次精,可是他的性器仍直挺挺地立着,和上气不接下气的上半身迥然相异。

等到后勤官可以看清四周的景象的时候,那名痴心的女孩已从带过来的挎包内珍而重之地取出了她多年前就预备好的戒指盒,并毅然决然地戴上了收藏于盒内的一枚钻戒。

算上银灰发少女手上那枚,盒里装的一共是两枚受到女武神赐福的誓约之戒。只需将其戴在手上,不拘使上何等手段,不拘戴着婚戒的人是生是死,它都不会被摘下。此乃安赌上自己的恋情,对自己的信徒许下的诺言。

如果戴着戒指的手指被剁下,那赐福就会令被剁的部位自动接回。

如果戒指与手一同化为齑粉,那赐福就会令手和戒指皆变回原样。

以此类推……它们某种程度上可谓是名副其实的“誓约之戒”。

“为了今天的这一刻,我准备了很多誓词,既有命令的,也有恳求的……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听听提图斯先生的誓词呢。”

手捧戒指盒的撒丁尤物杏眼里满含憧憬之色,缓缓地向自己最爱的人所在之处爬了过来,之后顺势骑坐在提图斯的胯上。皎洁的月光仿佛在给那具维纳斯都会为此赞美的娇躯施行洗礼,从头到脚皆姣好莹白得让人看不出她不久前的痴淫。

虽说不能动用非常识能力,然而青年还是能感知到钻戒上女武神的力量。他顿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却在收缩。

“诶呀~说不出来么?那就学上次那样,用‘噗咻噗咻’的内射替代回复咯~”

促狭而淫荡的笑随即浮了上来,淑女小姐的动作却很是庄重。她先将爱人的巨物用自己的阴唇收纳好,然后牵过男人的左手,含情脉脉地把婚戒戴在那只手的无名指上。

戒指每下移一点,淫根便深入一分。

“但是认真想想的话,我的誓词有很多哟。假如提图斯先生每回都像这样开口不得,这未免太辛苦了……那就全用中出作为回应吧,毕竟我很体贴嘛。”

在另一枚誓约之戒被戴好的同一刻,爱液泛滥的蜜穴也坐到了尘根的最底部,而等候已久的肉环再一次扣住了阴茎颈。一想到自己将与安姐姐一同夺回她们最珍视的宝物,女孩的心立刻雀跃起来。

——那天在海上发下的誓言,天鹰从未忘记,以后亦绝不会忘记。

“……安心地在人家这儿‘休个假’吧。”

她微笑着俯下身,和强忍眼泪的提图斯十指紧扣,并积极地提动肉臀展开了新一轮的奸淫。

两人手指上的誓约则在月下闪耀着无与伦比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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