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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武神篇后续if路线·撒丁假日(下),4

[db:作者] 2025-08-10 18:17 5hhhhh 6290 ℃

午餐的每一道菜肴都很好吃,天鹰的怀抱亦很香很暖和,只是黑发的后勤官对这次用餐的记忆也就仅限于此了。他自觉应该实事求是地说一两句称赞的话,以表对这名撒丁舰娘的感谢;可他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说这种话,表露好意只会使对方产生无意义的期待,即使已有过肉体关系,这也不是他舍弃底线的托词。

结果,被搂着坐于办公桌前的男人就只能讲出这般没用的语句。

“……辛苦你了。”

“不辛苦哦。”自提图斯的宿舍将他抱来办公室的女孩看起来没听出此句的话外之音,径自替他收拾起桌上的文档。虽说身后这位大小姐未经许可就代他请了将近一个半月的假期,但木桌瞧着相当整洁,堆积的文件亦不多,估摸着是前任后勤官的里雅斯特常来打理的缘故。

“相比怀里的人在想别的女性这种事,我做的那些事一点都不辛苦。”听着这似是在置气的敏锐发言,青年登时颇感无奈。

“我想的是的里雅斯特。”

“我知道。”束缚着他的玉臂搂得更紧了,“但的里雅斯特小姐也不行。”

“现在和您一同处理公务的是我,而不是您的老前辈。”柔美婉转的声音述说的是发话人不可退让的主张,“我是很容易吃醋的。”话音刚落,天鹰白皙的右手便取过一份档案,并老练地翻阅起来,全然是一副要为他代笔的模样。

托提图斯虚弱得无法坐稳的福,佳人的秀颌得以勉勉强强地搭在心上人的肩膀上,就算隔着数层衣物,那发育良好的峰峦依旧引人遐想。樱口呵出的热气每隔一定的时间就会掠过黑发后勤官耳朵的边缘,弄得他进退维谷,丝毫不敢偏过头来。银灰发的舰娘却有意无意地把闲下来的左手放在他的肚子附近,导致他不得不将注意力全集中于为航母小姐所摊开的公文上。

干出这等勾当的人倒是坦然自若地念起了内容:“第一份交涉公文是元老院发来的。因为塞壬势力范围的缩减与各阵营邦交的正常化,元老院判定对塔兰托港区的物资支持可以适当减少,指挥官认为元老院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具体细节有待商榷。她委托我们就此事想想主意,好作为和元老院谈判的材料。”

“我们……”

提图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天鹰这么快便进入状态了。只不过他怕天鹰会赌气瞪他,因而不打算把这句慨叹讲完。

“其他方面的资源我们都能想办法,唯独石油不能削减。”这位在芙拉维亚手下当了七八年后勤主管的青年弹指间就做出了决断,“要是石油的补给都变少了,那我们港区还不如去给铁血打工。”

男人自入职以来,便没怎么期望过元老院的支援。更准确地说,元老院不添乱就已是求神作福,值得他开玩笑似地高呼“哦!战神玛尔斯在上!”了。撒丁帝国是要工业产能没工业产能,要效率没效率,要战斗力……有是有,就是谁都不咋想给元老院卖命。

归根结底,成天吃“元老院的屁股”这烂得不行的肉罐头,还一门心思想为四分五裂的元老院效死的人,脑袋指不定是有啥大病。

“那我就这样写开头咯?”

“给铁血打工那段就不用写了。”

“人家写的时候当然会注意分寸啦。”在应下爱人这句完全不好笑的笑话后,娟秀的字迹立刻便出现在了报告书的空白处,并随着青年见解的增加而变多。

……

……

……

“这篇文书说元老院同意将秘密研究的新型材料移交给港区,以便开展更深入的解析。加富尔小姐和阿布鲁齐小姐将会主持运送行动。而指挥官这边想为这批材料寻找能安全地存放它们的地点以及相应的科研人员。”

加富尔伯爵、阿布鲁齐公爵……提图斯对这两个名号并不陌生。因为她们正是陪同米莉安去撒丁帝国首都的两名舰娘。

米莉安如今过得还好吗?好久没有听过她的笑声了啊。

怀念归怀念,他到底是没把工作放下:“……等加富尔伯爵她们回到港区后,就请那两位将东西运到C4区的仓库里。那儿有大片未开发的土地,还靠近潜艇舰娘的宿舍,不出意料的话,莱昂纳多和托里拆利会对这事感兴趣的。除此以外,我会设法招募一些能确保口风严实的研究者来当帮手。”

说完,男人便皱着眉瞅了瞅纸张上那块深色的地方,抿了抿嘴。水迹的由来他大体上能推测出个几成,可芙拉维亚和奥兰多之间的事他又能说什么好呢。

“烦请天鹰你换张新纸把上边的内容誊写一遍,再交由芙拉维亚……算了,还是给当天值班的秘书舰吧。交给那一日的秘书舰从头审批。麻烦你了。”

“好~”有异于米莉安的笑声在他身侧回响,听上去无忧无虑的。

——这也怪不得提图斯,他并不清楚那对小夫妻身上究竟发生了何等事态。

思及此处,银灰发的大小姐笑得格外开怀。

……

……

……

在后勤官的办公室内,相较于少女的娇笑,“唰啦啦”的翻动声和“沙沙”的写字声更像这儿的主旋律。留在桌案上的文件固然有限,可是提图斯和天鹰皆拿出了颇为端正的态度,前者针对议题交出最妥当的提案,后者则在前者的基础上完善解决方案的各个环节,然后用笔详细地记录下来。

两人无需赘余的言语,就配合得极其默契,连青年本人都感觉复审航母小姐追加的批注是一件白费功夫的事。不过他肯定不可能真的那么做,事实上,这位舰娘所写的每页报告他都选择强打精神,好好地看完了。

所以,在再三确认报告内容无误后,精力耗尽的他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天鹰亦是等到了这个时间点,才敢对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恋慕对象动手动脚。

“哼哼,优秀的后勤官可不会在工作时打瞌睡哦。”她附在提图斯的耳边小声地调笑着,腾出的右手则轻车熟路地解去男人制服、衬衣的纽扣,继而摸向那毫无防备的胸膛,“哦呀,都这样了还在睡,怎么回事呢~”

撒丁的大小姐一边明知故问地说着,一边脱下了男人用来束腰的皮带,而左手立即见缝插针地探入了依偎在她臂弯内的人的内裤里。她其实晓得恋人被自己折腾得有多疲倦,可她还是忍不住想对年轻的后勤主官做些狎昵之事。

只因心中那份挥之不去的恐惧。

得不到,就会想去争夺;得到了,就又担心哪天会失去已经拿到手的东西。求而不得的苦痛与得而复失的惶恐皆令她倍感煎熬。尤其是在被安告知提图斯终有一天会离开此地,去往下一个世界的事实以后,银灰发舰娘心怀的不安感便愈发的强了。不管她强暴心爱之人多少次,都没法抚平这个疙瘩。

她也曾想过陪提图斯一起去旅行,然而提图斯这一关她根本过不了。这名黑发的青年是不会允许自己那遥遥无期的旅途牵连他人的,哪怕要在一个接一个的奇妙世界里孤身度过必须以“卡尔巴”这等单位来统计的岁月。

回想起女武神披露的那些叫人心痛的真相,淑女小姐便由衷地羡慕起了米莉安。提图斯在多如繁星的异世界辗转了有多久,那个扎着棕发马尾辫的女孩就陪了他有多久,即便其中一方丧失了肉身,亦未尝使两人分开。

可现实是,天鹰不但不像安那般神通广大,更不像米莉安这般有办法永久地待在自己的另一半的身边。想明白同棕发友人之间差距的她顿时跟个小孩子似的,抱紧了怀中之人。

男人下体和胸口传来的热量让她认知到了自己的冷,人体那毋庸置疑的手感让她认知到了自己的孤单。刚提起来的兴致顷刻间就被泼了一盆冷水:“……是呀,怎么回事呢?您必定会怪我只顾自己的感受吧,但人家好怕……真的好怕……”

“我是个迟钝的女人,直到您送我旗袍的那个夏天才察觉到自己的感情,在与您相识的第七年才获得您的垂怜。如果我不在当下直白地向您表明心迹的话,我将来还有机会再见到您……好倾诉这份心意吗?”

少女的指肚似是在抚摩家族传承数代的古董瓷器般,满含情意地摩挲着目前正和青年一并休憩的肉茎。而她的另一只手不止在拨弄衬衫下的乳头,连乳晕都没放过,仿佛要将这份应该以一辈子铭记的触感真切地刻在手指之上。杂有女子清香的吐息缭绕在她爱恋的男性的颈部,如同用思念串起的项链,瞧上去轻如鸿毛,实则重逾千钧。

“幸运女神指引着我邂逅了您,却未曾告诉过我该如何留住您。”情难自已的她把秀脸埋进提图斯衣领与躯体间的空隙,微红的眼眶亦隐入了谁也看不到的阴影下,“我要是向您道歉的话……您……您会原谅我么?”

这几句话与其说是在问睡着的人,不如说是在问醒着的自己,因此天鹰的发问浅尝辄止,话音亦渐渐地低落下来。时间自她的指缝间缓慢地流逝,静谧的房屋内只听得见二人的呼吸声,航母小姐就这么维持着搂抱的姿势,贪得无厌地享受着与爱人独处的美好时光。

直至酒红发的重巡敲响房门的那一刻。

“虽然很对不住你,但是我想请提图斯你去一趟港口,清点元老院方面提前送来的补给品。”

不得不说,提图斯这回算是走运。由的里雅斯特捎来的芙拉维亚的口信让他暂且摆脱了在办公室被天鹰玷污的命运,一想起自己那被半脱的衣裤,男人不禁不寒而栗。

航母小姐倒对此不以为意,这次吃不到可以等下次,再者,她今天下午是真心只想抱着恋人坐在办公椅上的。是故她对的里雅斯特的打扰无甚怨言,只是的里雅斯特反而好像有事要找她的样子,致使黑发青年只能一个人先前往港口。

点收的工作本身并不复杂,就是极度的枯燥乏味且冗长,以后勤官对自身的评价来说便是“很适合我来做的工作”。他向来都不觉得自己有何出类拔萃的才能,积年累月的游历和冒险更证明了他的观点。

提图斯自认自己所做的无非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把能做的事做到最好。这等心态使得他在待人接物时皆颇具耐心,在处理各种事项时也具备惊人的持久力与意志力,纵然在这一个多月中都在同舰娘行床笫之欢,他事后亦能强撑着将累积的文书审阅完毕。

“这样……就行了。”年轻的后勤保障官在看了看手中的报单,确定数据与实物相符后,习惯性地摸了摸左胸衣兜里的眼镜。由于米莉安已然不再需要寄宿于那柄佩剑内,所以提图斯现今只随身携带着棕发少女在他尚未踏上旅途时,就已赠送给他的这副眼镜。

实际上,青年并不怎么喜欢戴眼镜,但这非是出于对可能出现的嘲笑和排挤的防备心。他的视力固然存在问题,可还没差到离了眼镜就看不清东西的程度。他之所以会把那副眼镜一直留在身份,是因为三方面的考量。一方面,这个男人自知存在感稀薄,外貌也没太多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戴眼镜能使别人更好地记住自己;另一方面,他在特定的条件下亦得依靠眼镜这类外物,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最后,还有一个理由:这是他的恋人送他的礼物。

黑发的男人信步踱出港区外围的仓库,在陆间海的彼方,夕阳西下。海风循着两人救起天鹰时的风向,将熟稔的腥咸气味卷上岸边。未熄的火团则拼尽余力,将在外忙碌的工作人员的脸照得红彤彤的,且让天际的景色艳丽得就像他与米莉安还是学生时的那天一样……

大约是触景生情,后勤官不由得侧身望向将要沉入海底的落日,回溯起自己、“米莉安”及体内其余魂灵的过往。

按人类的角度来讲,那些也许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久远得会被后来的故事覆盖,久远得能给人借口逃避往昔所做的恶行,更久远得会磨去从前的美好。

可是,这名旅客不会以此回避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还记得。

那时候,棕发的女孩活泼地转过身来,之后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名对她而言,熟悉又陌生的人。领头的女高中生在倒着走路,那双戴上新手套的柔荑反背在身后,当年还不叫“提图斯”的少年则默默地跟着她。

他还记得。

那名少年在同爱人相拥时还是会有意无意地侧过头去,好教少女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即使鼓起勇气,用两臂环住了初恋的腰,他亦知道自己的臂弯颇为僵硬、拘谨,只能和对方的身体保持了极其巧妙的距离,以不至气闷的力道防止棕发的女孩瘫倒在地。

时至今日,他依然不擅于拥抱别人。然而在那个傍晚,他终究下定决意,拥抱了那名女孩,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说到底,我就是个任性、自私的男人。像是一事无成、喜欢自说自话什么的,我也没有立场说你。”

光阴荏苒,韶华流转,目下的他却仍然是当年那个稚嫩的男孩。

——等米莉安回来以后,为她补办一场婚礼也好。

风势渐大。掺杂着咸味的风得意忘形地吹动着青年手里的文件,而他的心神在这时才为纸页被翻开的响动声所唤回,并让他的双耳险险地捕捉到背后那阵嘻嘻哈哈的男声。

“哟,提图斯老大。”人随声至,提图斯不消几秒便辨识出,这阵热情的招呼声是来自一位长期驻留于港区外围地区的工作人员的。虽说塔兰托港区许多内部事务都能交付给舰娘和那群犹如小精灵的小黄鸡解决,但是诸如港区周边人类城镇发展、同元老院和帝国军方的对接等要务还是得雇佣一些撒丁人来充任辅助人员。这一批人通常住在港区和城市的中间地带,将负责收留他们的提图斯视为己方实质上的头儿。

“不要叫‘老大’,要叫‘先生’。塔兰托港区难道是什么黑手党老巢吗?”正忙着收好物资清单的黑发青年并未拍开搭在自己左肩上的那只手,毕竟他一贯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讲究啥上司的排场。但对方稍后的改口令男人更加尴尬了:“那就……至高无上的提图斯先生已于今日下午抵达他忠实的港区一号港口?”

“……你家里是不是有鸢尾教廷出身的人?”

“您猜得真准,我母亲是。想当年鸢尾教廷还没分裂那会儿,她和我父亲在里昂谈了一场简朴但相当浪漫的恋爱!”

“那你很可能继承了令尊与令堂的优良基因。我想你更适合谈恋爱,而不是跟人谈话。”言毕,后勤官便于倏忽间回身,接着面无表情地用垫纸板敲在那名男性工作人员的前额上。被叫做“贝亚托”的不良中年则习以为常地耸了耸肩,而后坦然地从上司那儿接过已核对过的报单,且随心地把它夹在腋下:“说起来,今天怎么没看见天鹰小姐?”

“你这话说得……听着像是她没跟来该算件稀奇事似的。”

“确实很稀奇啊,”闻得提图斯的这句话,贝亚托马上露出了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微妙神情,“天鹰小姐近些年总会陪同您来港口出外勤,风雨无阻,除非她很不凑巧地被指挥官小姐委派了其他任务。若要说我们见您的次数是最多的,那我们和天鹰小姐打照面的次数就得算第二多的了。”

“而且您与天鹰小姐每回过来的时候都有说有笑,一同办公时的效率又出奇的高,感觉你们就跟心意相通的一对差不多。这样的两个人现在却不在一起,感到很稀罕也很正常吧?”

有说有笑……假使青年的记忆力没出错的话,他在那种场合下更多地是趁米莉安跟天鹰交谈时插几句话而已。可看着眼前挂着一脸暧昧笑容的下属,他终于想起来常人无法用肉眼看见这名没有实体的棕发少女的苦涩现实。如此一想,那么贝亚托等人产生这类误会亦是情有可原之事。

男人很清楚,就算向这群工作人员解释,当初对天鹰领自己进港区一事就萌发过各类妄想的他们也不会当真。在察觉到周围的男男女女皆将视线投在了自己身上后,因加重的罪恶感而心累的后勤主官于是只得给出一个不算辩解的辩解:“……我和天鹰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

“但真的很像嘛。”贝亚托挠了挠后脑勺,“虽然我们几年前是开玩笑说过你和她是夫妻关系,不过你们最近一两年的状态的确和夫妻没多少区别了啊。”讲到这里,他还一本正经地掰指头数了起来:“你们一起工作,一起吃饭,上班下班也是一起的,近来更是用上了同一间办公室。我们不知道你们睡觉是不是在一块儿,可是你们两位吃的自带午餐一直都是同一样式。另外,鼻子尖的丹尼尔说你们连沐浴露大概率也是同一款的……”

正当贝亚托准备继续八卦下去之时,一号港口靠近港区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女性的呼声。

“呱!是天鹰小姐!大家快退呀!”

这等惶急的喊声一出,方才还围在提图斯身边的青壮年男女们当场作鸟兽散,挑起话头的贝亚托干脆一溜烟地跑了,快得令想追问他们的青年都只能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干瞪眼。

“我眼下算是知道你们为啥干完活还不立即走了。”他唯有在内心发出无可奈何的浩叹,然后将目光放在天鹰即将出现的那条道路上,而刚被压下的负罪感却偏又在这一刻冒了上来。

自己该以何种态度对待那位如花似玉的贵族小姐呢?

平心而论,黑发的旅人只觉得她是个值得结交的好友人罢了。当然,这非是代表天鹰不适合当一名妻子。正确地说,提图斯只不过是认为自己不适合她,她亦不适合当自己的妻子。单是米莉安的存在,就足够让这名后勤官否决这一绮念,更不消说安小姐昔年带给他的那股难以忘怀的畏怖感和自我厌恶感。他早已染过桃花,因此不想再犯一次这样的错误。

况且,青年还不至于对天鹰用百般手段奸污自己的事一笑了之。他不是圣人,也会对强迫他人的人心生反感。可按常识的视角来讲,那名银灰发的舰娘将自己的身体及后半生皆交托给了他,提图斯难不成能对此视而不见吗?

再进一步说,假若天鹰怀了他的孩子,他能抛下天鹰母子,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吗?他连从女武神小姐所在的那个世界逃走时,都是在把各项人、事交付给自己能安心托付的人后,才咬咬牙逃走的。

有些时候真希望自己能安心做个渣男,男人不无讽刺地想着。

发动过暴乱、以指挥官的身份送过人去死、做过逃兵、当过海盗、为虎作伥……还不止一次地手染鲜血。

这般龌龊的人分明就是个人渣,结果却发现自己当不成渣男……Toshinou啊,Toshinou,你连当人渣都是半吊子的。

“你呀……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吗?”忽然间,熟识的黑色幕布不知第几次蒙上了后勤官的双眼,亦遮断了他对旧事的追忆,“那我们等会儿做点快乐的事调整调整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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