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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贺文】深陷人格排泄轮姦繁殖淫欲中的年夕令三姐妹终是彻底淫堕成了扶她龙娘们专用的雌畜孕袋便器母龙,6

[db:作者] 2025-08-10 18:17 5hhhhh 4140 ℃

  数个小时前。

  

  刚被塑造出的人格飞机杯不可能拥有清醒的意识,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毕竟几乎没有人能够接受自己身体化作凝胶淫具的现实,若是不想让她们在苏醒的瞬间便因恐惧而崩溃成一滩烂泥,便得花费漫长光阴对潜意识进行精细改造,直至最终将认知也一同蒙蔽,方能造出一枚好用的性处理道具。

  

  选择了背叛的“年”此刻所在做的便是此等行径,她双手不停抚弄着那滩从自己妹妹菊门之中排出的青绿色人格凝胶,将一个个闪烁着奇异光泽的符文灌入其中,间或转头向身后望上几眼,眉宇之间满是浓到难以化开的艳羡之情。

  

  “吸溜…啾~呼…嗯,不错的身体~”

  

  “主人,您喜欢就最好了~”“令”谄媚微笑,跪在一旁地面上摇摆尾巴:“能得到您的赞扬,小夕她真是很幸运呢~”

  

  在距离“年”不远的那张靠背椅之上,女人正将夕的肉体抱在怀中,像摆弄布娃娃一般肆意亵玩,左手滞留两条黑丝美腿之间以指腹对着两瓣蚌肉中央的小巧花粒拢捻抹挑极尽爱抚之能事,右手则冲着那两颗面团般的硕大乳球一阵搓揉掐捏直至尖端红樱桃逃出乳肉包裹仍不愿罢休,誓要看到龙奶喷涌而出才肯停止动作。

  

  又狠狠亲了几口夕那绵软香甜的可口红唇,她满足地轻叹半声,腰身一挺,因怀中温香软玉而一直保持着勃起状态的粗硕扶她肉棒便埋进了黑发龙娘两团柔软滑嫩触感极佳的蜜桃肥尻之中,浅浅抽送数下,所衍生出的快感便足够她眯眼摇头回味许久,只是好景不长,余韵还在体内慢慢沉淀,那边的“年”就已毕恭毕敬地将手中刚塑形完毕的飞机杯递了过来。

  

  接过青绿色的人格凝胶,女人眉头微蹙,对着这条肉体与灵魂被活生生分开的可怜龙娘端详许久,此时此刻,深陷入沉眠之中的夕不可能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她只需要耐心中出这枚飞机杯数次,便能够像三月前对付令时那样以极其剧烈的快感从原本完整的人格上撕下一块碎片,精心培育后,新的繁殖工具自然会诞生。

  

  但这样的话,会不会太无趣了?

  

  又揉了两把夕的奶子,感受着滑嫩媚肉在指缝间不停尝试回弹,女人认真思索起来,忽地一个绝妙点子从心头划过,她唇角微扬露出诡异微笑,一扬手将人格飞机杯扔给满脸疑惑的“年”,她伸展双臂从背后揽住夕的腿弯,以一个会让任何有灵魂的雌性都感到极度羞耻的姿势抱起了这条只剩肉体存于世间故而永远也不可能再有机会回忆起耻辱二字意为何物的赤裸母龙,接着已然充血涨大了数倍以至于比起性器看上去更像某种独立生物的扶她肉棍便钻进臀缝之中,抵在了对方的尻穴入口处,涂满了先走汁的晶莹透亮龟头缓缓撬开微粉嫩肉聚集而成的褶皱,却并未急于深入其中肆意搅动,而仅是探进半个身子便再度撤回,就像…是在试探着什么一般。

  

  这一进一出之间,夕这具本该做不出任何动作的空壳肉躯忽然轻轻颤抖了几下,虽然幅度小到几乎可以忽略,若不盯死了肢体末端根本无法发现,但却已经足够证实女人的某些想法。

  

  没有灵魂的躯壳自然和死者无疑,可是岁相碎片定与凡生有所不同,既然她们的人格可以分裂成数个截然不同的个体,那为什么…不能利用脑海中残存记忆从无到有塑造出新的人格?

  

  现在看来,她这个荒诞不经的想法确有那么一丝实现的可能,那么首先要做的事情…

  

  便是反复侵犯夕褪下的这具色情肉身,将性爱带来的快乐化作某种有形的符号深刻在龙娘的每一寸肌肤之间,教会那对肥嫩硕大的白腻晃眼爆乳在性爱时该如何伴着穴中肉茎冲刺节奏翩翩起舞,传授黑丝美腿间两处看似紧致非常但仅需轻轻一顶便会败下阵来自觉敞开穴口以最为下贱的态势缠紧来袭阳物的杂鱼肉穴该怎样收缩才能侍奉好临幸它们的每一根性器,告知两瓣嫩滑软弹无论是以手指轻抚还是以肉棒猛顶都能享受到如同布丁般绝妙触感的丰腴淫臀遭到他人玩弄之时该以什么样的恭谨姿态做出回应,最后…

  

  再向夕脑海内不知能否成功诞生的新人格中灌输无数淫乱色情或许只有专职风月行业的娼妓才会了解的知识,以此来从根本上扭曲她本应纯洁如同一张宣纸的灵魂,并最终将这条龙娘塑造成和她的姐妹们一模一样的雌畜孕袋肉便器。

  

  思路相当完备——而且成功率并不算低,只要夕的身体中真的能够生出新人格,女人便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趁虚而入,以源石技艺好好洗礼一遍她的身心。

  

  但…这个前提条件可不是太容易。

  

  若是放任不管,或许数十世纪后才会有新的一点灵智出现在夕这具空洞肉壳之内,很显然女人等不了那么久,别说千万年,再过上几十个春秋,她恐怕便会化作一抔黄土散于人世之间,不留半点痕迹。

  

  所以说,需要一些不太常规的手段。

  

  终于下定了决心的女人双臂一按,夕的身体便缓缓沉了下去,即便未接收到大脑下发指令也依旧紧致非常堪称世间名器的后庭花儿一点点被那条足有手腕粗细的可怖扶她阳物从最开始看起来连塞进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的粉嫩可爱模样生生撑成了半点褶皱都没有的光滑淫靡肉洞,单看穴口那被异物撑到圆润无比显然已至极限却仍要用尽全力艰难咬住棒身的色气态势,便能想象出内里虽历经淫具与肉棒开发却未有半分改变仍然蜿蜒曲折满布褶皱的极品肠穴…被塑造成了什么样的形状。

  

  近三十公分的出众长度让女人仅将性器插入大半便可以轻易掰直正常人连碰触一下都很难做到的乙状结肠,故而她的阳物还未全部埋入夕的尻穴之中,后者身子便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轻轻颤抖起来,显然是肠道被强行掰直所带来的快感过于激烈,即便没了感知,躯体仍旧在循着本能指引做出该有的反应——浑身媚肉接连痉挛抖出道道淫靡肉浪,紧窄膣道缠紧异物缠绞榨取不愿放开。

  

  骤然面对如此猛烈的压榨,换个人来估计早已守不住精关,在夕极品尻穴的无意识收缩之下缴械投降射出精囊之中的浓稠种汁填满龙娘的肚子,但女人毕竟早在数月前就已享用过令的身体,亲自丈量过这些岁相碎片的肉穴之后,她自然不会没有准备,故而即使被榨得喘息难止腰身微软,女人仍勉强稳定了精神,虽然还需适应一段时间才能真正开始品尝龙娘肠道的绝佳触感,但至少短时间内绝无射精之忧。

  

  既然如此,那么对怀中母龙的改造也该提上日程了。

  

  女人悄然变了变姿势,让原本垂直进入夕体内的肉棒向前顶出,夸张的性器尺寸让这一点微不足道的角度改变取得了令人吃惊的结果——肠道被迫离开原位,连肚皮也难以抵挡硕大阳物的袭击,低垂着脑袋的黑发龙娘那原本平坦光滑且上嵌一枚小巧肚脐的诱人小腹之上突兀出现了一道极其明显同样极其色情的巨大凸起,看得侍立一旁的“年”与“令”直吞口水,心中像是有无数只小猫不停抓挠一般瘙痒难耐,对已经深陷欲池之中再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的她们来说,如此凶猛的一记突进所代表的并不是让人欲死却不能的恐怖剧痛,而是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足以带来十数次潮吹的激烈快感。

  

  不过有幸承受这一次猛击的夕或许不会这么想,对已经接受了一段时间开发却还未彻底淫堕的龙娘来说,此时所感受到的疼痛与欢愉几乎相等,若人格尚存,估计她已不由自主的昏死过去,然而内里空空如也全靠本能和残留记忆勉强维系存在的肉躯没有以失去意识作为逃避的权利,所以…

  

  毫不意外地,夕潮吹了。

  

  清澈透明如同雨水般无色无味的高潮蜜液自她那被迫大开无法合拢的双腿之间喷溅而出,在过于剧烈的快感下,夕的身体似乎化作了一枚坏掉的花洒,半刻不停地向外射出代表着极致愉悦的甘甜液汁,这副模样让她那两位久经欲火折磨却连自慰也被禁止故而无处释放心中情欲只得咬牙硬撑的姐姐再无法继续忍耐下去,龙娘们四肢着地,以母狗一样的淫贱姿势爬到夕的身前,抬头张嘴大口吞咽自己妹妹喷出的淫水,这类淫态极为少见,一般女性就算本性再怎么骚媚也不会在自己的血亲面前发情直至如此地步,可对这两条雌畜母龙来说…做出这样的行径,就像是吃饭喝水一般自然。

  

  在尝试过那种连人格都会融化的毒品般快感之后,她们…已经永远也回不去了。

  

  再无法重归原来那种平淡生活的“年”和“令”自然也不可能满足于单纯像接雨水一般等着夕的淫液落到她们脸上,那样太没有效率,也并非她们的主人所想见。因此还未等红润脸颊之上挂满液滴,两条龙娘便四肢连动如母狗一样缓慢爬向了夕的胯间,她们在自己妹妹大张的双腿之间停下,抬头以艳羡嫉慕兼而有之的目光望向那紧密结合在一起的肉棍与尻花,舔舔嘴唇,一边幻想着此时有根粗大阳物突兀从身后袭来径直撞入后穴之中,将自己肏得连娇喘力气都被抽干只能瘫软在地翘着屁股任人蹂躏,一边慢慢挺起上身任腰臀部现出令人惊心动魄的曼妙曲线,攀至夕大开双腿之间时两人视线有过片刻接触,短暂时间内便完成了常人十几句话都难以说清的分工。但见容貌极为相像的姐妹二人互视微笑,旋即便再无半分迟疑,径直奔向了自己的目标——

  

  “年”轻启双唇含住夕那正一刻不停地向外界洒播潮吹蜜汁的粉嫩肉穴,直接从这处曾被司岁台无数员工轮奸了成百上千遍松紧度和外观也未有过丝毫变化依旧如同处子般诱人的白嫩美鲍之中吸吮香甜美味的清澈体液,同时她也并非一味索取不知回馈,被迫舔弄过不知多少生灵性器因而磨练出极为精妙侍奉技法的灵活香舌从口唇内部探出,轻柔舔上夕淡粉色的阴唇,却并未在这两瓣软肉间花费过多时间,而只是草率舔净上面那层口感略显黏腻的润滑用爱液,便调转方向冲着肉穴深处进发,软糯小舌轻易嵌进了看似紧窄难以入内的蜜穴,对着距离穴口仅有三四公分的一处不起眼肉壁发起了猛攻,和夕一道受困于司岁台时,姐妹二人也不知被强迫玩过多少次百合乱伦的色情游戏,出于某些不可言说的缘由,她们对彼此敏感点掌握得极为彻底,尽管此时“年”忙于啜饮淫汁无法使用龙尾与手指发起攻势,但仅用舌头,她也自信能让夕的身体品尝到如同置身天国般的极乐感触。

  

  更何况,还有“令”的援助。

  

  沦落此地的岁相三姐妹中,年与夕在先前便已接受过司岁台的开发调教,精研控制巨兽技术漫长时光的他们所使用的技法远非小山村中这些只会仰仗蛮力的业余选手可比,但正所谓一力降十会,当阳物尺寸大到某个地步之时,所谓的技巧…也就完全没了用途。

  

  所以被无数巨根扶她连续侵犯了整整三个月的“令”堕落的反而要比“年”更为彻底一些,此时跪在夕身下的她已经在没有人能看到的角度露出了一副极其崩坏的欢愉面容,高高翘起的唇角尽展内心黑暗情感,一对玉石般的眸子里更是写满了对性爱和快感的渴求,她张开小嘴,那条纤软细舌顿时便从双唇间游出,以淫堕之前从未出现在她身上过的奉承自贱姿态反复舔弄起夕与女人性器紧密相连的部位,舌头在粗壮滚热的扶她肉棍与因被撑至极限所以不断蠕动着尝试重新闭合的光滑尻穴之间来回游走,将其上半干涸体液尽数扫入口中的同时也以涎液为二人做着细致润滑,以让接下来承接女人狂抽猛送的夕不会受到过大伤害。

  

  发觉已经调教完毕的两条龙娘奴隶都找好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女人也就不再多做等待,不见她有什么动作,股股虽算不得强大但却无比奇诡的魔力便以结合在一处的性器为渠道灌入了夕体内,先是将那洞已被大量淫具阳物精虫光顾过无数遍的极品菊穴从头至尾做了一遍深入洗礼改造,在原本只有着一层层软嫩褶皱的肠壁上增添了许多大小不一的光滑肉粒,这些小东西看上去很不起眼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但却会在受到外界刺激时向大脑中强制灌输阵阵堪与碰触敏感点媲美的激烈快感,好在历经肉体改造的岁相三姐妹皆已无需进食,更不必排泄,不然的话…还真有些难以想象夕今后该如何生活下去。

  

  可这淫猥至极的肉体改造仅仅只是魔力自然流淌带来的正常现象而已,女人真正的目标并非夕的肠穴,而是仅有一层肉壁之隔的纯洁花房,在暗紫色诡异魔力的影响下,夕那甚至来不及接受哪怕一次心爱之人精液灌注的可怜子宫被重塑成了无论面对何类物种精汁都会自觉进行排卵的淫贱孕袋,虽然以女人的力量还无法对卵子进行侵蚀从而大幅增加受孕几率,但现在所做的这些却也已经足够——在接近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扶她肉棒授精之下,就算人类与龙族孕育后代的概率再如何低下,估计也会以每年数胎的速度为村落增加人口。

  

  更何况…

  

  她看了看不远处那只正尽情使用着“年”排出的人格飞机杯的幼小蓝发龙娘,脸上无意间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喜悦微笑。

  

  纯血人族的精子或许极难让三位岁相碎片怀上子嗣,可若是将配种者换成这条由“令”产下的混血龙类…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呢?

  

  女人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由于小萝莉诞生时间过短,再加上那些扶她村民有点过分热衷于和“令”交配,故而这对关系奇异的龙娘母女之间其实并没有过太多次近亲相姦,仅有的那三两回还是在“令”已然存了一肚子精液的情况下进行的,很难说…龙娘萝莉所射出的精虫究竟有没有与她母亲的卵子邂逅。

  

  如果她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可以得知数个小时后“年”在与小萝莉的第一次交配时便成功怀上了后代,或许她便能够肯定自己的这个想法,也就不会浪费宝贵的时间在遐思上。

  

  可惜世间没有如果,但女人也不是那种瞻前顾后之人,在短暂出神以后,她便重新集中了注意力,双臂发力上抬的同时腰身下撤,开始缓慢抽离自己的阳物——这并不代表着半途而废,而是为了利用高强度的尻穴性爱让萦绕在夕子宫内部的魔力与这处性器官紧密融合在一处,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达到她的目标。

  

  三月之前,“令”也曾接受过这样的侵犯,但当日女人所施放的法术无论强度还是效用都远不如此时,因为…要想与一条已经诞生了淫堕人格的母龙签订契约不算太困难,但若是打算用自己的魔力为引子让一具空壳肉躯中生出新的人格…

  

  那就必须耗费更多的精力和法力。

  

  尤其是精。

  

  只是刚将肉棒抽到一半,甚至龟头还没能完全离开不住蠕动着挽留它的弯曲乙状结肠,女人便被下身那股妙不可言的酥麻感受勾引得双手发颤,恨不得就在此时松开双臂自下而上将阳物重重捣入这条还未孕育出新生意识便已经开始主动收缩屁穴勾引他人的骚贱母龙后庭之中,以一连串凶猛不可抵御的狂乱抽插教会对方何为真正的性爱。

  

  但她不能,在魔力完全侵蚀夕的子宫乃至于龙娘小腹之上形成淫纹之前,任何稍微粗暴一点的动作都有可能会引起连锁反应,到那时…后果就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了。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女人只好强行无视龙娘肠道那半刻都不愿停歇似乎打算一次性将她抽干的缠绞吞吸,咬着牙缓缓将自己的肉棒向外抽去,这个即便再怎么有意放缓也花不了三十秒的动作在此刻的女人眼中却仿佛要耗费一生那么漫长的时光,好不容易将整根阳物都抽离了夕的身体,仅有龟头还嵌在菊轮处不让肥美尻穴彻底闭合,只是还未等她喘匀气息,等候良久的两条龙娘便迫不及待地挤了过去,两张小嘴含着粗大柱身不断吸吮舔弄,自觉清扫着其上粘腻的混合体液。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女人倒吸一口凉气,险些就此精关失守将滚烫种汁播撒在夕的肠道之中,她慌忙冲着“年”和“令”一顿怒骂,用严厉的语气将这对龙娘姐妹赶离了夕的胯间,寂寞难耐的二人对视一眼,不由得有些垂头丧气,却又完全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于是她们只好将姿势由伏地转为半跪,一人一边,瓜分了夕胸前的两颗蜜瓜美乳…

  

  似牛奶布丁般的滑嫩乳肉捏起来自然手感极佳,但“年”与“令”的关注点却并未完全放在自己手中这团硕大肉球之上,二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妹妹乳峰上端那团足有半个巴掌大的浅粉色色气乳晕…以及中间那条横向延伸的淫靡肉缝。

  

  原来小夕她是内陷乳首吗…?

  

  确实是…但…之前好像没有这么色情来着…

  

  对视片刻后两位龙娘便不再纠结于这点细枝末节,转而开始思索该如何挖掘出藏于奶油之中的嫣红樱桃,没什么经验的“令”双指并出试图拨开丰腴凝脂让其下肉粒重见天日,但试了半晌都未见成效,稍有些急躁的她转头望向“年”那边,才发现自己的这位妹妹极为果断地采取了更加有效却也更加色情的方式——那生着一对红珊瑚般蜿蜒龙角的脑袋不知何时已经低了下去,一头白色短发俏皮跃动,双唇却已成功捕获了夕的乳首,将之含在口中吸吮得啧啧作响,来不及吞咽的涎液自唇角溢出,当中还掺杂着些许似有似无的奇异白色,这副淫态看得“令”大吃一惊,但在无计可施的现在,不甘落于人后的她也就只好学着对方的样子埋下脑袋,吮上了夕的乳房。

  

  许是哺乳般的感受挑动了某根遗落已久的心弦,在双乳受制之时,微弱到几不可闻的低喘声从夕的双唇之间溢出,尽管极不明显,但在场三人还是敏锐发觉了这一点,刹那间她们都兴奋起来,别说再度挺动腰身打算将肉棒埋入龙娘尻穴之中促进魔力扩散加快淫纹形成的女人,就连“年”“令”二人也在同一时间加大了口唇动作的力道,很快,蓝发龙娘便明白先前在“年”唇边看到的那抹浅淡乳白色绝对不是错觉——随着她的吸吮,一股极其稀薄的甘甜味道逐渐在口腔之中扩散开来,排除掉那些明显不可能的结论,所剩下的唯一答案就算再怎么荒谬也必然是真相。

  

  夕的肉体…开始泌乳了。

  

  这等敏感淫乱体质还要拜司岁台那些人在她体内注射的促卵促乳激素所赐,但不明就里的“令”怎可能知道其间无奈?先前怀孕之时爆乳之中也未曾产过奶水的她瞬间便生出了怀疑人生之感,这种感受在转头望向“年”那边时达到了极致——只见正专心吮吸着夕一侧乳球的白发龙娘胸前竟也有乳白色汁水淋漓滴下,而且量还颇为可观,直将她身上那件一直未曾脱下的连体白丝色泽都染深了几分…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抛开满目疑惑的“令”不谈,女人此刻倒是对自己的成果相当满意,在缓慢抽送了数十个来回之后,夕那仍保持着纯洁的子宫已经被她的魔力所侵染,不仅内里肉壁被赋予了感知快感的能力,就连花心也未能逃过此劫,原本会在被顶弄时生出无尽酸痛感受的宫口化作了一处轻轻碰撞便会让阵阵酥麻在身体内部扩散开来的敏感点,与此同时,那用于唤醒夕潜藏意识的淫纹也已大功告成,暗紫色的繁复纹路盘踞在她小腹上与子宫对应的部位,为这条本就堪称世间绝色的龙娘平添了几分淫靡气息,只是暂时无人会去在意她气质的变化,因为…有更要紧的事情亟需处理。

  

  那便是运转淫纹,尝试将夕身体内部的散碎记忆聚拢起来,塑造出一枚新的人格。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所需要采用的手段极为复杂,或许得布设下数十米见方的庞大法阵,再辅以无数珍稀材料,耗费数百年的光阴在无数次失败之中重塑龙娘的意识,但幸运的是,还有更加简单的办法。

  

  那就是…狠狠侵犯这条失去了灵魂肉体却依然丰熟淫媚足以激起任何一个正常生灵欲望的妖娆龙娘,直到快感累积到足以将她唤醒的程度为止。

  

  所以,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考虑到正吸吮着夕双乳的两条母龙也能起到一定的辅助作用,女人并未将体位换成她最喜爱也能带给受侵犯者最大冲击的种付位,而是就这样从背后揽着龙娘的双腿,以这个可以完全支配对方的姿势将肉棒深深顶进了夕那洞饱受凌虐改造已经今非昔比的淫贱尻穴之中,肠道被肆意搅动掰直所产生的快感像是开天辟地之时劈下的第一道闪电那般,在她原本混沌难辨的脑海之中撕开了一条裂缝,世界从而不再漆黑一片,在散碎记忆最深处,有着疑问产生。

  

  我是…谁?

  

  对此一无所知的女人紧接着发起了第二次突击,刚刚脱离了粗大扶她肉棒的强制塑形还未来得及恢复原状便又一次被掰直 的乙状结肠发出没有声音的痴淫悲鸣,顺着无数神经传入脑中,给了刚生出的问题一个答案。

  

  我是…夕…

  

  这是…哪里?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为什么…身体感觉好奇怪…屁股…像是在被什么东西…捅来捅去?

  

  但是…不讨厌…怎么会?

  

  每一个问题都伴随着一记倾尽全力的猛烈顶弄,女人就像发了狂一般毫不留情地肏弄着夕的多汁尻穴,丝毫不顾这朵已然略有些红肿的肉花能否承接得住自己的侵犯,在她眼中,怀里的女性并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岁相碎片,而只是一头即将成为全村孕袋便器的雌畜母龙罢了。

  

  怀着这样的认知,她又怎可能有半点手软?

  

  而这般疯狂的性爱似乎也正中了夕这具被开发调教出了受虐癖好的淫贱身体的好球区,不仅大量淫液从前后两个孔洞之中肆意喷溅,就连乳汁也从最开始的涓涓细流化作了地底温泉般的存在,每当肉棒重重捣进绵软肠穴的最深处时,都会有一股甘甜龙奶从已经变硬勃起脱离了乳肉包围的肉蔻之中射出,径直灌入“年”和“令”的喉穴当中…

  

  伴随着似乎永无止境的激烈交媾进行,夕脑海之中新生人格的一个个疑问也尽数得到了解答,她名为夕,她是大炎的岁相碎片,她有兄弟姐妹共一十一人,她躲避某种灰暗结局无数年,她宅于画中漫长光阴不问外界,她终是离了画卷入世间,但再往后…便怎么也记不起了,毕竟大脑终究还是有着自我保护机制的,那些可能引起目前还无比脆弱的新生人格崩溃的记忆被全数埋藏在了最深最不起眼的角落之中,任女人对着肠道连续顶弄撞击冲刺甚至将肚皮都顶起硕大狰狞凸起,夕也没能想起自司岁台往后的记忆。

  

  直到…那个看似与这一切无关的问题出现。

  

  年…和令姐…她们在哪?

  

  无形的自我保护机制本想蒙混过关,但“年”和“令”与她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遮掩,近到…在思绪来得及想清楚应对措施之前,肉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她睁开了眼。

  

  然后看到了两条含着自己乳首用力吸吮奶汁的龙娘。

  

  这是…什么情况?

  

  夕秀美的红色眸子因惊讶而瞪大,她已经回忆起了与年和令有关的所有点滴往事,对这二人的性子更是了解得极其透彻,但没能拥有近期记忆的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现在这一幕,到底是为何而生?

  

  “呀…小夕,你醒了啊…”听到自己妹妹的惊叹声,“年”立即抬头向着对方打了个招呼,只是她选得时机不佳,刚好女人挺腰发起了一次进攻,尽管相关快感被牢牢挡在意识之外,但肉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屏蔽,大股乳汁自肥美奶山顶端喷出,溅了她满头满脸,看得身为始作俑者的夕小脸发红很是有些羞耻,可受到如此冲击的“年”却并未因此而有半点情绪波动,她舔舔淌到唇边的乳液,冲着夕露出一个后者从未见过的淫贱笑容:“那么…欢迎加入我们~”

  

  “欢迎哦~”与生性急躁的妹妹不同,能够清晰感知到女人顶弄节奏的“令”从容咽下口中龙奶后方才抬起头来,她的微笑淡雅一如既往,但夕却能从中品出几丝不一样的意味,似乎…自己的两位姐姐,都已有了些出乎意料甚至让人有些害怕的转变…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正在疑惑之时,夕忽然感觉到身体被两只有力臂膀高高举起,未等她做出反应,腿弯处的力道便骤然撤去,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坠落,随即…后庭处传来模糊的异样感受,就好像有某种尺寸甚至超出了肠道承受能力的巨物突然撞进了自己的身体一般…

  

  ……………?

  

  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的身体在吃下扶她肉棒的猛击之后又陷入了似乎永无止境的潮喷之中,只不过蹲踞在夕身前的“令”和“年”将小龙娘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感知被完全隔断的她无法意识到自己的躯体正承受着多么剧烈的快感,故而脸上神情依旧清丽淡然不似凡俗,唯有眼角稍稍扬起,眸光之中闪烁着微弱的疑惑神色。

  

  下一秒,她的全部疑问便都得到了解答。

  

  因为女人这一记迅猛非常有不可阻挡之势的狠命顶撞实际上有着更深层次的含义,就在肉棍整根撞入夕的软糯尻穴之中将肠道重塑成一条笔直通路之时,女人也再无法压制折磨了自己许久的射精冲动,她双手握紧夕的腿弯,十指深陷入洁白如牛奶般的滑嫩腿肉之中,在留下数道血红色指印之时,一团团早就急不可待想让龙娘受孕的粘稠精汁便自铃口射出,径直进入了无论怎么寻觅也不可能找出哪怕半颗卵子的柔滑肠道之中,不甘就此失去活力和生存资格的精虫们在了解真相之后拼命向着深处游去,很快便将夕的小腹灌成了如同怀胎三月般的微隆色气西瓜肚,但仍有部分种汁深知继续向里必然是死路一条,比同伴机灵不少的它们选择了逆流而回,从紧紧裹着女人阳器的媚肉之间艰难穿行,最终冲破括约肌的阻拦,从夕那已然被撑到边缘都有些发白的可怜尻穴口处喷涌而出,只可惜这一番努力皆是徒劳无功,离开肉棒的那刻起,这些精液的命运便已然注定——化作滚烫热流为受种龙娘带去一浪高过一浪的激烈刺激,冲破她的心理防线,让她…彻底变成和两位姐姐一样的存在。

  

  很幸运或者说很可惜的是,它们成功了。

  

  在尻穴深处那些从未有性器淫具问津过的肠道被熔浆一般的半固态精液强行拓开之时,夕俏丽脸颊上的清冷表情便在瞬间被难以描述的巨大快感扭曲成了一副不成体统淫靡下贱的色气阿嘿颜,那对色泽如同红酒一般动人心魄内里却总是噙着几分疏离之感的美丽龙睛甚至连勉强抵挡片刻源自下半身的奇异快感维持原状看清面前景色的能力都没有,在浓精灌进体内的刹那间,两颗瑰丽眸子便顺从地向上翻去,仅仅片刻之后,别说瞳孔,就连虹膜都已随着眼球上翻而藏到了完全无法看见的位置,仅余下两大团淫媚眼白无声诉说着龙娘所感知到快感的强度。平日里总是紧紧抿起寡言少语却有着极为艳丽的色泽让每个有幸一见芳泽的人都忍不住会生出占有欲望的红润樱唇此刻也已咧出了一道透着几分痴淫气息的骚贱微笑,内里那条纤舌自然垂落,让涎液有了逃出生天的索道,于是很快半透明的液汁便顺着香舌向外淌落,为左边那颗白净乳球挂上了一层水润光泽,旋即便被一直趴在她胸前的白发龙娘悉数舔净,只留下些许水渍作为它们曾存在过的证明,但现在的夕已经没时间去在意自己的两位姐姐究竟在做什么,无论是独占两枚硕大乳球一手一个肆意吸吮其中甘甜蜜乳的“年”还是腰身一伏向下沉身开始舔吃双腿之间那层泛着白沫的厚厚体液混合物的“令”都已不在她的关注范畴之内。

  

  在如同海啸般难以抵挡的汹涌快感之下,夕脑海中那层无形的障壁并没能坚持多长时间便破溃成了无数碎片,然后…自沦落司岁台那日起的所有记忆便一同涌进了她新生的人格之中——被人粗暴地破处,为了不让年受苦主动侍奉他人,与年隔着一层玻璃墙壁遭受侵犯,被嵌在墙壁上作为司岁台全体员工的壁尻精液便器,堕落,主动向着那个男人献媚以图获取片刻休息时间,然后做爱做爱做爱还是做爱无穷无尽一刻不停地做爱,直到数日前她与年觑得机会逃出升天为止,但没过上多久自由生活,她们便又坠入了地狱之中…

  

  再接下来,回忆便被痛苦和挣扎所充斥,夕永远忘不了见到令的那一刻她有多么高兴,既为姐妹三人的重逢而兴奋,又因对方安然无恙而喜悦,但她更忘不了对方展露出自己从未见过的淫贱姿态时充斥内心的情感,有惊讶,有愤怒,有悲伤,有恐惧,有疑惑…还有她在清醒状态下绝不可能承认的艳羡与期盼。

  

  是的,年夕二人在司岁台所受的侵犯凌辱强度接近一致,既然“年”在刚侵犯过自己大姐屁穴的凶恶肉棒面前连五分钟都没挺过去便就地排出人格飞机杯淫堕为一条便器母龙,那没道理仅比对方晚去了七日不足的夕能一直坚持下去而不顺从心中欲望向着足可征服自己一万遍的雄性阳具献上忠诚。

  

  其实…她早就想要抛弃那些没用的事物了,什么绘画,什么命运,俗世中的点滴色彩尽皆叠加在一处,都不如哪怕半点她曾尝过的淫悦滋味,当某日某时某地有某一根粗大肉棒在龙娘尻穴之内高速抽送数下将内里媚肉肏到阵阵发颤不得不泌出润滑用肠液试图减缓冲击却被巨棍三两下就尽数打发成白色污浊泡沫糊在穴口完全起不到任何缓冲作用只能任由快感愈发猛烈致使她连连潮吹浪叫不断之时,或许名为夕的存在,就已经被扭曲成了另一副模样。

  

  与昔日那个她截然不同的模样。

  

  原来…是这样啊…我真可笑…曾经的我…真可笑…

  

  说来漫长,其实思绪转动速度极快,女人的第一波精液射入夕身体中时她的心理防线遭到破除,第二波浓汁熨烫肠道时她开始回忆,第三波白浆喷出屁穴时她思考起来,待得这第四波也是最后一波虽已不再如最开始那般粘稠腥臭富有生命活力却依旧滚烫宛若热汤般的体液径直灌入穴中与那已现颓势无法继续缠绞肉棒的层叠肥厚媚肉碰撞在一处时,夕小腹上自成型之后便一直黯淡无光的暗紫色淫纹忽然闪烁起了极为奇异的光泽,她那一直张着的小嘴也不再保持沉默,而是以一阵高亢狂乱的欢愉浪叫声…作为了为自己彻底淫堕而鸣起的礼炮声。

  

  “齁哦呜噫噫噫噫噫噫噫主人的精液射进来了噢噢噢噢哦哦哦————————”

  

  听到这堪称凄厉的浪叫之时,“年”与“令”二人眼中闪出浓浓喜色,显然这两条已经抛弃龙族尊严也放弃人类身份自愿成为最低等精厕便器性处理道具的贱婊子母龙很高兴能看到最小的妹妹也加入自己的行列,而女人则是长出一口气,随意将身上仍在兀自痉挛的黑发龙娘向外一抛,连呼吸力气几乎都已失去也就必定无法站立的“夕”便很自然地摆出了俏脸紧贴地面双乳化作肉饼唯有丰腴美臀仍挺在半空之中肥硕臀瓣大开任松垮尻穴之中浓稠精汁在重力作用下拖着长丝滴落的淫靡体态,见状无法容忍此等浪费行径的母龙姐妹花立刻便扑了上去,“年”伏在地上冲着那滩精液池沼一阵猛舔,丝毫不顾这屋子里的地面曾被无数股爱液浸泡过十数年,将流出“夕”身体的白浊全数吃进腹中后,她连半刻停留都没有,立即便直起腰身,同已经将整个脑袋都埋进黑发龙娘那两瓣磨盘肥尻肆意吸吮菊轮之中美味精汁的“令”争抢起来,早来一步且年长不少的大姐自然不肯将优势地位拱手相让,但无奈姊妹情深,最后二人还是想出了两全其美的办法——她们联手把自己妹妹的肥臀向两边掰到极限,而后脸贴着脸拱到那菊蕾侧边伸长舌头争抢其间流出的花蜜,丝毫不顾自己展露在其他人眼中的形象有多么骚浪淫贱,这副母猪一般的可笑模样看得女人不禁莞尔,但她深知此时还不能掉以轻心,因而只是轻笑两声便再度严肃起来,厉声呵斥道:“玩够了吗?还不快给我滚过来!”

  

  听到这句话,“年”和“令”立即便停止了争抢自己妹妹尻穴内里粘稠精汁的淫贱行径,不顾嘴唇与“夕”粉嫩菊门之间拖出的数根纤长液体拉丝,调转身子爬至女人身前,还不忘将依旧瘫软在地喘息连连的黑发龙娘也强行拖了过来,待到稳住身形,二人便以最为卑贱最为自轻的姿态伏低了高贵的头颅,白皙前额与地面接触之时,她们的声音也已在房间中回荡开来:“雌畜肉便器母龙年(令)感谢主人赐予的新生,从今日起,年(令)的每一寸身体都将是主人的所有物,主人意志所向,便是年(令)毕生的目标。”

  

  便在这时,“夕”也艰难醒转了过来,尚未弄清当前处境的她迷乱抬头,视线恰与女人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撞在一处,对视仅持续了两三秒,红眸之中的复杂情感就已悉数化作了源自骨子里的痴淫骚浪,她学着两位姐姐摆出标准的全裸土下座姿势,摇着臀后那根纤长龙尾,说出了迟来半步的败北宣言。

  

  “雌畜肉便器夕感谢主人赐予的新生…哈啊…还请主人…用精液…再次填满我不知廉耻的屁穴…”

  

  闻言,她身旁的二人皆是唇角微扬,对自己这位刚一淫堕便展露出彻头彻尾的渴精婊子模样的妹妹报以怜爱的微笑,只是若别的事让了也就让了,但主人的大鸡巴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弃,故而三条母龙同时昂起脑袋,以满脸谄媚神色无声等待着女人做出选择,同时她们也尽力在不做出太大幅度动作的情况下让自己的体态显得更为妖娆,“年”挺起胸脯尽情展示着她那对因为久经司岁台员工把玩所以比之两位血亲要更大上几分的泌乳肉球,“令”稍侧身子微微抬腿让自己虽然已经生产过一次松紧度却未有半分变化反倒是腔内媚肉变得更为松软的淫熟肉穴,“夕”则故意埋低了身体,在将胸前肥硕奶山于地板之上压成两团规模可观的淫靡乳饼同时轻柔晃动起她那对形状如同蜜桃大小却堪比瓜类的丰腴雪臀,三者的淫态看得女人很是满足,不过这场竞争从一开始就没有必要进行,因为她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跪伏在脚边的三条龙娘之中,唯有“年”的身体还未曾沾染过她的精液,契约尚未正式建立,便总有几分翻车的可能性,为了将对方的希望彻底掐灭…

  

  她冲着“年”勾勾手指,这条发色雪白的雌龙便一脸欣喜地站了起来,主动跨坐在她身上,摇摆着纤细柳腰以胯下淫穴吞吃进滚热肉棒,而未被选中的“令”和“夕”则是满脸失望,但还没等她们站起身,数名得到了指令的村民便匆忙冲进屋内,拎着二女的尾巴将她们向外拽去,只留下几声很快便转为高亢浪叫的疑惑响动在空中回荡。

  

  “欸…几位大人…你们…等下齁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姐…姐姐…?啊…虽然比不上主人,但也好大呜咿哦哦哦哦哦哦————”

  

  听着门外传来的阵阵淫呼声,女人体内刚熄灭的欲火便又一次被挑了起来,她狠狠一掌抽打在“年”雪白滑腻的肥臀之上,在引出龙娘娇喘声的同时于白皙肌肤间留下了极为明显的巴掌印痕,接着她双手齐出,十指用力揉搓着布丁一样软弹的尻肉,而后将这两枚圆润厚重的放荡尻球用力掰开,让其间那朵貌似紧窄粉嫩宛若处子的雏菊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似是被外界冰冷温度刺激得有些不安,满布褶皱的花瓣微微蠕动着吐出几滴略显浑浊的滑润肠液,可紧接着便遭到了毫不留情的猛烈侵犯——四根手指不带半分怜悯之意地强行挤入了这朵肉花之中,连试探都懒得做便向着四个方向粗暴拉拽扯弄起“年”的肛穴,在瞬间便迫使这洞紧致肉腔显示出了它的本来面目:一处已经不知道品过多少样淫具尝过多少根肉棒接受过多少股精液灌注的淫骚贱穴。

  

  而在这样的刺激下,刚刚还晃着纤腰从容吞纳女人肉棒的“年”瞬间便浑身发软起来,搭在座椅扶手上呈一字马形大开的双腿无法再继续维持这样的高难度动作,于是她的身子在重力作用下自然而然地向下坠去,接着…一口气便将本该先适应上几分钟的三十公分粗壮巨屌整根吃进了腹中。

  

  “啊呜呜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顷刻间,从“年”口中溢出的声音便从最开始的甜腻喘息转化成了雌兽般的凄厉嘶吼,那肉棒以长驱直入之势狠狠拓宽了她虽然身经百战却也未曾承接过如此恐怖巨物的杂鱼肉穴,甚至龟头重重顶撞在花心之上还不满足,硬是将剩下小半截阳物也塞入了她体内,可怜的子宫毫无意外地被撞离了原位,就连隐藏在滑润白丝之下的肉感小腹上也突兀现出了一道如同帐篷似的恐怖凸起,若非岁相碎片体质过人,单是这一下便足够夺走她的半条性命。

  

  可女人并未有半分收敛的念头,在她眼中,挂在自己身上的这条骚货龙娘只不过是一枚还算好用的飞机杯罢了,就算坏掉也无所谓,只要子宫还能受孕,卵巢还能排卵,对方便能发挥出足够的功效。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要有怜惜之情?

  

  所以她变本加厉地使用起怀中的便器雌龙,肉棒自下而上对着从未敞开过的花心猛烈撞击打桩似是要叩开肉门侵入其中将这最后一片净土也染上她的味道,同时四根手指也依旧在用力抠挖着“年”的骚贱尻穴,将原本好似一朵美丽菊花的腔道生生撕扯成了足可塞下鹅蛋的淫靡肉洞,噗啾噗啾的淫靡水声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让女人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性交的强度也随之水涨船高,肏得“年”全身上下每一寸裹在连体白丝之中的滑腻淫肉都在不住颤抖,泛起道道虽微弱却养眼的波浪,遍布肌肤的淫乱字符记号也随之舞蹈起来,两颗已接近木瓜大小却并未有半分下垂之意的硕大奶球与女人胸前一对不落下风的蜜色爆乳紧贴在一起不断相互磨蹭,肥腻肉尻则不断上下摆动着吞吃硕大阳物,不时因相互碰撞而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两瓣被肏至充血发红的鲍肉紧紧咬着女人的阳物,即便有着淫水的润滑,可每一次抽插之时这两块嫩肉还是会衍生出微弱的痛感,顺着脊背攀入“年”那已经被快感搅成了一团糨糊的大脑中,刺激神经以维持这头雌畜的清醒,让她不至于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晕死过去变成一团没有任何作用的废物媚肉。

  

  “主人…主人哦噫噫噫…年…年的小穴要被主人肏烂了哦哦哦…”

  

  面对这样的凄惨处境,“年”却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恩赐一般发出欢欣的浪叫声,姣好面容上的表情已然扭曲成了一副发自内心的崩溃高潮脸,连带着浑身上下的肌肉也因喜悦而绷紧,她搂着女人的脖颈,主动晃着自己的白嫩布丁臀尻侍奉对方的肉棍,丝毫不顾自己那不断被顶到位移的子宫、一次次现出狰狞凸起的小腹和像个坏掉水龙头般向外喷洒肠液的大敞后庭淫穴,在这般激烈性爱之中,她身上那件并非夕造物而是普通人类制成的色气连体白丝倒是仍能保持完整,但双足上的红色高跟鞋却是遭了池鱼之灾,左脚上的鞋子已经在身体的不断起伏间被甩飞了出去,只留一只白丝小脚因为肉穴处的快感而绷紧成名副其实的足弓,右边的高跟鞋倒是仍艰难挂在“年”的脚上,只是看那副仅仅只能在足尖处大幅晃动的可怜模样…怕是也撑不了多久。

  

  不过无所谓,因为女人也已到了极限,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她重重将“年”被揉搓到满布红色指印的磨盘肥尻砸向了自己的胯间,在掀起道道淫靡肉浪的同时,粗大扶她阳具也已深深嵌进了龙娘的绵软嫩穴之中,连带着两团白净精囊也与对方的翘臀撞在了一处,再度压扁子宫之时,已然垂落下来的卵袋便开始收缩起来,将虽说先前射过一次却未有半分稀薄迹象的浓精直接泵进“年”的子宫之中,无数精虫立刻便和刚被排出的卵子展开了一番缠斗,而为了增加受孕的概率,女人更是毫不吝啬地连灌入了六波精液,直到喘息都有些粗重才肯停下,此时白发龙娘的肚子已经被灌成了如同怀孕一般的西瓜肚,她也同样在这般剧烈的快感之下迎来了接连不断的盛大高潮,美背猛然弓起形成一道优美弧线,纤细颈部更是直接向后扬到了与下巴形成一条直线的地步,不似人声的高亢淫叫从她大张的双唇之间喷出,恰似那洒遍地板的浑浊肠液与潮吹蜜汁。

  

  “噢噢噢噢哦哦哦主人的精液进来了噫噫噫噫——————我好幸福啊居然可以得到主人的亲自内射啊啊啊啊————肉奴贱龙年这一辈子都没办法离开主人的大鸡巴了齁呜呜呜呜呜——————”

  

  片刻后,完成注精的女人又喘着粗气将年从身上推了下去,已经被肏干到脱力的后者就像一滩肉泥般直接瘫软在了女人脚下,为了不让宝贵的精液溢出身体,她鼓起最后的力气,用龙尾捅进自己的蜜穴之中,堵住了种汁逆流的通道,而后才彻底晕死了过去,只是脸上依旧挂着满足到了极点的痴淫笑容…

  

  女人没有理睬年,她托着下巴望向门外,又看了看依旧没能苏醒的黛青色人格飞机杯夕小姐,脸上的笑容逐渐诡异起来…

  

  

  

  

  时间回到现在,和自己的主人格说完悄悄话后,“夕”本想就势继续玩弄手中的这枚凝胶制品,但下一瞬,得到了女人暗示的她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低头望着夕的红瞳,轻声道:“很遗憾,看来我们的游戏只能到这里了,那么…祝你早日逝去,夕小姐…”

  

  “因为接下来的每分每秒,对你来说,或许都是地狱般的折磨。”

  

  说完这句话,她便深情地吻上了满脸愤怒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的夕,鲜活唇瓣与凝胶唇瓣分离之时,后者已然被彻底封死在了人格凝胶内部,别说出言怒斥,就连表情也已无法变化,除了会思考外,真正成了一枚无法活动的飞机杯,接着黑发龙娘持着主人格走至展示柜前,将她和年令摆在一处,冲着彻底败北的岁相三姐妹微微一笑,再不停留,径直转身走向了不远处等待着她的乱交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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