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除夕贺文】深陷人格排泄轮姦繁殖淫欲中的年夕令三姐妹终是彻底淫堕成了扶她龙娘们专用的雌畜孕袋便器母龙,3

[db:作者] 2025-08-10 18:17 5hhhhh 1740 ℃

  三个月前——

  

  恢复了些许体力的令感觉身体阵阵发冷,她睁开眼,映入视线的景色不算好,应该说很糟糕:面前山川河流壮丽无边,只是自己似乎在以俯视的姿态高速掠过其间,她低头,便看到了两对死死擒着自己腰部的巨爪,锋利如同尖刀的趾甲划破了衣物,却无法伤到底下白皙肌肤分毫,想来是冷风灌入衣物破洞,唤回了她的几分神智。

  

  意识回归,记忆也就逐渐清晰,她很快便想起了自己究竟是如何沦落至此,以及…这只抓着自己的大家伙是什么生灵。

  

  但令想不明白,如果说岁相的一缕影子因为她们姐妹三人同聚而化虚为实,那么它掳走自己又是为何?若是打算行那吞噬碎片稳固本体之事,当场便可做到,或许还能以此震慑年与夕,达到意料之外的效果。

  

  但答案很快便水落石出…以一个令绝对不会愿意见到的方式。

  

  思考间,胯部忽然传来的异样热度让令的身子都止不住僵硬了起来,视野受限,她无法看清那究竟是什么事物,但活过极为漫长的岁月后,光靠那些所见所闻,便足以让她判断出自己面临的处境。

  

  该死…这家伙是想!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令拼命挣扎起来,她不畏惧死亡,更不畏惧永远消失,但…被一条没有理智的巨龙做成只为产卵而活的苗床…

  

  这种结局,她绝对绝对绝对无法接受。

  

  仅剩的魔力被全数调动出来,令苦笑,倘使能够与这家伙同归于尽那自然是最好,也不枉人世走这一遭,但更大的可能性是她化作尘灰随风而去,撒遍身下的壮丽山河…

  

  也不差,不是吗?

  

  然而正当她以玉石俱焚的勇气酝酿出最后一击之时,下身忽地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即便以令的坚韧意志,此时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险些散尽全身魔力,彻底失去反抗的机会。

  

  原是那岁相将肉棒向前一送,足有龙娘小腿粗细且满布倒刺的狰狞巨物便径直撕开了今天之前甚至未曾遭到过碰触和爱抚以至于紧到连一根手指都极难塞进去的处子蜜穴,生生将粉嫩穴肉撑到了一个正常人难以想象的尺寸,剧烈的痛苦席卷了令的每一根神经,而神明碎片的强韧体质更让昏死都成了一种奢望,她只能清醒着感受这痛苦…然后迎来终末。

  

  怎么可能?

  

  魔力骤然在指尖汇聚成光团,而后随着一声满含愤怒的咆哮,令成功炸断了岁相因快感而略有放松迹象的双爪,失去支撑的身体在重力作用下从高空坠落,迎面而来的狂风刮得她睁不开眼睛,但心中却是一片安宁。

  

  一切都…结束了。

  

  但如果令真的知道在下方山岭中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的话…恐怕她宁愿给岁相做一辈子产卵苗床,也不会选择在此处逃脱。

  

  

  “……………”

  

  这是哪里?先前发生了什么…?

  

  意识尚未清醒,所以这些问题得不到解答,令迷迷糊糊地将眼皮睁开了一条缝,立刻便听到了不远处的惊呼声。

  

  “欸?村长大人!村长大人!她醒了!”

  

  头好晕…我这是…怎么了?对…岁相…侵犯…我从高空摔了下来…

  

  终于回忆起了一些事情的令坐直身子,随即便嘤咛一声——岁相阳具带给她下体的创伤过于深刻,纵然身为神明碎片,也要花些时间慢慢修养才能恢复如初。

  

  就在她开始思考自己身处何地时,一道动听声音从门外传来:“欢迎大驾光临,令小姐,此处乃山野荒村,没什么可招待您的,只能以这杯粗茶为您接风洗尘。”

  

  令抬头,但见一位气质出众身材高挑的女性举着托盘缓步走进房间,即便向来不算太在意同性的身材,可在此人面前,令还是忍不住生出了几分高山仰止之感——足有蜜瓜大小的丰硕乳球随着脚步迈动而不停起舞,让人下意识怀疑她上半身这件与其说是衣物不如说是几根细绳和两块破布的服装到底能撑多久而不破损,而她下半身臀尻的尺寸则更为夸张,如同两座肉山般的肥美翘臀左右扭动,晃的令有些不自在,视线向旁边一撇,她选择继续保持沉默。

  

  见状,女人也并未多说什么,她将托盘上的两杯茶拿下,在令身旁的床头桌上放了一杯,自己则捧着另一枚陶瓷茶具坐在龙娘对面,不急不缓地讲述着她们发现令的经过,时而低头啜饮一口杯中茶水,十数分钟后茶杯见底,女人也就随之停下话头,她站起身,轻声道:“我知道,您心中还有很多疑虑,不愿相信我们这些人…”

  

  说着,她端起令的茶杯,一饮而尽,接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留下蓝发龙娘一个人坐在原地默默思索…

  

  想走很简单,令自信整个村子的居民加在一起都留不住她,但是…此刻自己深受重创,年与夕也不知所踪…

  

  不如,先暂留一下?

  

  她忽然有点口渴,伸手一捞摸到空处,这才想起茶已经被那人喝光,说来奇怪,想到这点时,令突然有点烦躁不安,似乎那茶香虽然浅淡,但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成了某种不可或缺的东西。

  

  错觉吧。

  

  随后的日子里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一次,只是令一直没有动属于自己的茶,而女人每次走之前也会将之全部喝光,久而久之,龙娘也就逐渐放下了戒心,就在身体完全恢复的那一天,她终于端起了手边的茶杯…

  

  嘴唇与那清澈液体相碰的瞬间,令只觉一股奇怪的悸动感从小腹处生出,她没有在意,缓缓将茶饮尽,刚要和那女人继续攀谈,却不料腹内忽然一阵翻江倒海,竟生出了极为剧烈的排泄感,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情知或许是杯中茶有问题,却也很疑惑…为什么面前的女人一直以来都没有表露出异样呢?

  

  似乎是看出了痛苦到满头大汗抱腹呻吟不止的令心中疑问,女人微笑着举起茶杯,轻声道:“这茶,只对村外人有效果…它的具体功效很复杂,某种意义上来说却也十分简单,它可以…把你的人格榨取出来,明白吗?”

  

  “……………”令已经没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诡异的变化,仿佛思维意识理智乃至灵魂全都离开了它们原本应在的岗位,转而汇集到了小腹的位置,她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本能告诉她…如果不尽力收缩屁穴的话,一旦肚子里的东西被排泄出来…

  

  她的下场将会非常凄惨。

  

  “总之…”女人走到令身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已经蜷缩成了一团的龙娘:“和你的人生说再见吧,令小姐,从今天起…你将作为这个村子永远的肉便器孕袋,以全新的姿态活下去。”

  

  “呵…就凭哦啊啊啊啊啊啊—————”

  

  疼到虚弱无比的令倔强抬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下秒女人便一脚踢在了她小腹上,脆弱的平衡在瞬间被打破,括约肌再也无法在剧痛面前保持紧缩,大量淡蓝色的凝胶状粘稠物体从令那洞粉嫩光滑的屁眼尻穴之中喷涌而出,尽管仅仅持续了不到五秒钟便被从剧痛中艰难恢复的令夹断,但…

  

  欸…我是谁…我在做什么?奇怪…

  

  令只觉脑海中的记忆一片模糊,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想不起来先前发生了什么,甚至连自己的姓名和身份都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夹紧自己的屁穴,任何一点东西都不能再漏出去了,不然的话…

  

  咦,不然的话会怎么样来着?

  

  没等龙娘想明白这个问题,女人的脚便又一次踢在了她的小腹处,让肠道内所剩无几的蓝色凝胶全数从后庭处排出,而伴着这一记重击,令的身体也彻底瘫软在了地上,化作一具失却了魂魄的肉玩偶,见状女人满意点点头,俯下腰将地面上的凝胶状物体全部盛进那个曾经用来装茶水的托盘中,然后一吹口哨,当即便有数名村民进入屋内,扛着令此刻还算得上玲珑匀称的躯体跟在她们的村长后面走向广场侧面一座不起眼的小屋,路上,一直以来都极有礼貌的村民终于展露出了真实的一面——她们对着令那失去人格的躯壳上下其手,不住亵玩着这具肉躯的每一个角落,短短数十米的距离过后,令的肉躯已经被蹂躏到了极其凄惨的地步,白皙肌肤上布满了鲜红色的指印,两瓣肥美淫尻上残留着无数或大或小的掌痕,一看便知这对丰满蜜桃臀曾被人当成鼓一般肆意敲打,胸前乳球被揉得生生涨大了一圈,乳首似乎也一起被拉长了些许,胯间双穴更是已经在毫不间断的指姦之下化作了两个无法合拢的肉洞,此时此刻便有一人已然将手指探进了令的尻穴之中,用力扣挖着软糯紧致的处女屁眼…

  

  就这样,一行人踏入了那屋子之中,而接下来等待着令的,将会是比地狱还要恐怖的噩梦…

  

  “噗嗤…咕啾…啪啪啪啪啪啪…”

  

  “嗯…呼——爽了爽了,这条龙婊子的贱穴真是一流水准❤️”

  

  “射完了就快点下来啊,大家都在等着呢…”

  

  “啪叽…啪啪啪…呲溜…”

  

  “这样色情的大奶子…果然只有当肉便器才是最好的归宿吧❤️————”

  

  这是…什么声音…?

  

  淫靡水声和数句调笑唤回了令的神智,她想翻身坐起,但…却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仿若她已经成了一团诞生于虚无之中的意识体,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自己还能听到声音?

  

  而且…还是如此淫乱下流的交媾响动…

  

  “醒了?”女人的声音在令心中响起:“真是会挑时间呢,令小姐,不过这样也好…”

  

  “什么意思?你在说…?!”

  

  “我当然可以直接向你解释,但有些事情还是亲眼见见比较好,你说对吧❤️”

  

  听到这句话的下一瞬间,令便恢复了视觉,她扫视一圈,发现自己现在身处一间不算宽敞但容纳十余人也不成问题的厅堂之中,身周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淫具,即便以令的见闻,也只能认出其中大半而已,还有小部分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能通过形状揣测它们的用途,在左侧墙根处立着六枚颈手枷,右侧则是六座她从未见过的器具,式样如同床垫一般,但在两侧向上衍生出带有枷锁的长柱,龙娘不明白这些锁链的用途是什么,但右手边离她最近的床上躺着的那名女性正,那副脚腕被链条铐住双腿被迫向两边张开暴露出股间雌穴与屁眼以图让精液在子宫内滞留最长时间充分与卵子结合增加受孕几率的淫乱姿势看得令一阵面红耳赤,但随即便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淡蓝色龙角、修长洁白的龙尾、再加上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和那头如冰山般的瑰丽长发…

  

  这…不是她自己吗?

  

  如果她是我…那我现在又是…?

  

  似是读懂了令的思绪,女人冷笑半声,拿过一面镜子放到了龙娘脸前,后者纠结片刻,目光还是诚实地挪移了过去。

  

  然后被映入眼帘的倒影震惊到了连话都说不出甚至思绪都破碎成了无数混沌残片的地步…

  

  什么啊…?!!!!!!!!

  

  在镜中,令看到的不是自己那熟悉的容颜和身体——事实上镜子里折射出的事物连个人都算不上,若是硬要形容的话…

  

  那是一枚通体呈淡蓝色,尺寸约为正常女性躯体三分之一的类人状凝胶质地飞机杯,原本应该是手臂和大腿的地方只剩下如同残根般的圆柱状凸起,腰身纤细到双手便能环握,但臀部与胸脯的大小却和令原本的身体也差不了多少,让它远远看上去就像一枚淫熟肉葫芦那样色情,飞机杯顶端那张和躯体同样颜色的半透明俏脸正是令的模样,且精致到每一根发丝每一寸肌肤纹理都清晰可见,但也正因为如此,这张俏丽小脸总是透着些许妖异的感觉…尤其是那对青紫色的眸子,仿若真的有灵魂蕴藏在这枚除了被拿来发泄欲望承装精液以外没有任何价值的凝胶制品之中。

  

  “这是…这是什么?!!!”

  

  令难以置信地开口,紧接着她便发觉镜中那枚飞机杯的小嘴随着自己说话而微微张合,这无比诡异的一幕在瞬间彻底击垮了蓝发龙娘一直以来的认知,无法接受这一切的她拼命想要控制身体做出些动作,哪怕只是扭一下腰或者动动手指也好啊…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告诉自己镜中的影像只是幻觉,是这个女人为了蒙蔽自己而造出来的虚假事物。

  

  然而现实就是现实,几番努力后,令不得不停止徒劳无功的尝试,正视自己现在的处境——被人捏成一枚凝胶飞机杯握在手中,却还没等她想出逃离的办法,一根火热庞硕的扶她阳物便抵在了她现在这具飞机杯身体的胯间,紧接着戏谑笑声在同一时间响起:“怎么样令小姐?被变成人格飞机杯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你…快把我变回去!”

  

  “啧…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不多试一些新鲜的玩法吗?”那根滚烫肉屌开始贴着令的胯部前后磨蹭,将凝胶蹭得吱呀作响,从未品尝过的感受让化作飞机杯的龙娘双颊发热,不一会儿便有着丝缕润滑液般的粘稠晶亮液汁从那两处通道之中缓缓泌出,显然身体已经擅自进入了发情状态,见状女人微微一笑,却并未进一步紧逼,而是将令举了起来,把她那甚至比拳头也大不了多少的可爱小脑袋按到了自己的肉棒旁边:“先来一次口交怎么样?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和人格飞机杯玩过这样的游戏了…撑住哦令小姐~”

  

  该死…这家伙把我当成…不会吧…怎么可能…大到这种地步啊…

  

  情绪从愤怒转变成惊慌只用了白驹过隙般的短暂时间,因为距离过近,令不得不正视女人胯下的扶她阳物,但这一看…便让她倒抽凉气身子发软——就算仅是粗略目测,那物事的长度也已接近了三十公分,粗度则要更为可怖些许,光是那龟头的大小便已可与鹅蛋媲美,下方柱身亦接近了矿泉水瓶的尺寸…

  

  而如果令没记错的话,自己现在的这具躯体…高度也才刚刚能到五十公分左右…

  

  也就是说…

  

  她脑海里的思绪被毫不留情地打断,原是有些不耐烦的女人已经展开了行动,她左手抓住令的脑袋,右手则扶住粗壮狰狞的肉棒根部,让那枚外观粉嫩光洁且已挂上了一层晶亮先走汁的巨硕龟头抵在飞机杯龙娘的小嘴上,而后稍一用力——

  

  “咕噗呜呜呜呜——————”

  

  立刻那粗大的阳物便有小半截嵌入了令的口腔之中,后者那张小嘴瞬间被撑到了极为骇人的大小,连带脖颈上也现出了一道明显凸起,凄惨叫声只维持了不到半秒便被强行掐断,但却已经带给了女人足够强烈的精神满足感,她半眯起眼睛,享受着飞机杯龙娘的口穴侍奉。不得不说,令人格凝胶的质量极为出众,就算遭到了如此巨物的袭击,依然能够凭借出色的延展性将龟头死死裹住,为女人带去极为出众的绝妙快感,而且她能感觉到这些淡蓝色凝胶中还蕴藏着极为强大的潜力,若是自己再加力将阳物向前挺动,恐怕会直接从嘴巴贯进怀里这枚飞机杯的肠穴之中…

  

  她暗自记下这一讯息,却不急于现在就用上此等过激手段凌辱对方,毕竟凡事都要讲究循序渐进,倘使一上来就将这条龙娘玩坏…岂不是少了许多乐子?

  

  所以仅是简单在令嘴里抽插了几个来回,女人便颇为仁慈地抽回肉棒,给了对方片刻喘息的机会,只不过此刻的蓝发龙娘已然露出了一副相当能引起人凌辱欲望的凄惨模样,两行淡蓝色的泪滴般液汁从眼角淌下,无法合拢的小嘴中不停吐出咸腥先走汁,双眸更是已经混沌失神连聚焦都做不到,而由于人格飞机杯暂时还做不到模拟出最为细微的表情变化,一时间,就连女人也无法判断令到底是失去意识陷入了某种自我保护机制之中还是依旧清醒。

  

  不过这也无关紧要。

  

  她单手抓住令的腰肢,用力挤压后才想起这类玩具无需排气更不必润滑,于是直接将令举到了肉棒上方,以龟头轻轻顶弄着那处和龙娘本体没有任何区别的肥美鲍鱼,古怪感受迅速将令唤醒,刚恢复几分神采的眸子里闪过一缕疑惑,却在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的瞬间转作了惊恐,双唇不断翕张似是想说些什么,但还没等词汇聚集成句,女人的右手便无情挥落,重重将这枚凝胶人格飞机杯砸向了自己胯间早已饥渴难耐的阳物。

  

  “齁哦呼噫噫噫噫噫噫噫——————————————”

  

  伴随着一阵凄厉淫痴的浪叫声,那根粗硕滚烫的扶她肉棒一刹那便近乎整根埋入了令的体内,将她的杯体都撑大了整整两圈,平坦小腹更是被直接撑到了近乎半透明的地步,隔着一层凝胶甚至可以清晰看见女人那根粗大肉棒上最为细微的血管走向,然而或许是令这枚人格飞机杯在不知不觉间反射出了她本人宁死也不愿被侵犯的精神,就算被肏干到了这般地步,膣道末端的仿真子宫依然未曾沦陷,宫口死死闭合抵御外敌,誓要将女人的龟头挡在门外,不让其越过雷池半步。

  

  “嗯?”

  

  女人稍稍挑眉,有些惊讶于自己如此凶恶猛烈的一击未能直接撬开对方子宫,虽然只用了五分力,但在她眼中,区区一枚人格飞机杯怎么可能抵抗她的大鸡巴?理应只是象征性的抗拒片刻便彻底沦陷高声浪叫自觉张开子宫用贱穴内部的每一处褶皱每一颗肉粒来侍奉她的阳物直到她彻底满足赐下精液为止。

  

  但这家伙…居然能撑住一次冲刺…

  

  因为诧异,女人稍稍认真了些许——她双手齐出,抓紧令那对即便等比例缩小也几乎可超越大部分女性胸前肉球尺寸的骚痴淫臀,以这两团绵软柔韧的凝胶球作为把手,狠狠用这枚胆子大到敢于不张开宫口的废物垃圾人格淫具套弄起自己的肉棒…

  

  “哦咕噫噫噫噫噫噫要死啊啊啊啊啊—————”

  

  依令的性子,本应无论如何也不会发出如此丢脸的淫叫声,但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女人已经用源石技艺对她排泄出的这团淡蓝色人格凝胶进行过了简单的催眠洗脑,先是封印了她对于“自尽”这个词的全部记忆,避免不堪受辱的龙娘选择结束自己生命,而后又稍微混淆了一下其他的认知,让现在的令觉得在被其他人肏干的时候大声浪叫是很正常的,相反,闭口不言才是最屈辱的事情…

  

  连人格都在茶水作用下被迫化作实质从尻穴排出变成了他人玩物的令自然没可能意识到自己的脑子都已在不知不觉间被“清洗”了一遍,更何况…在这超出承受能力的疯狂交媾和剧烈快感之下,光是维持神志清醒就已经足够艰难,即便她对这一切有所察觉,又怎可能抽出精力去尝试修复那些遭到改动的认知?所以此刻,她只能绝望低头,从镜中目睹着那根雄壮狰狞肉屌对自己的人格展开侵犯…

  

  啊啊…这种感觉…整个身体好像都在被侵犯…要…坏掉了…

  

  对令来说,这样的刺激还是过于强烈了一点,但女人可不会在意她的感受,那根尺寸粗壮凶恶偏偏外形却白皙可爱的扶她肉棍一遍又一遍重击着凝胶飞机杯令小姐的新生性处理道具肉穴,肏得她在前戏中被龟头撑大直到现在还无法合拢的小嘴中迸发出一道道连龙门红灯区娼妓听了都要自愧不如的激烈骚浪淫叫声,肏得她那对即便化作了一枚只有五十公分长的飞机杯也依旧流光溢彩宛若宝石般璀璨夺目的青紫色眸子中闪现出无数近乎狂乱的痴淫欢愉,肏得她胸前两颗被刻意塑造成了内陷乳首且丰硕到与身体有些不太协调的色情爆乳上下摇动甩出无数淡蓝色的液滴,肏得她下身被撑到变形的凝胶肉穴一遍遍潮吹用淫液将镜子下半截都染上了欲望的颜色,肏得她平坦小腹上不断隆起高耸直至双乳中间的可怖凸起,连带着最深处那枚小巧子宫也被硕大龟头捣弄碾压了无数遍。

  

  可直到女人无法继续维持这样高频率高强度的抽插不得不减缓速度稍作歇息…最后那道大门,还是没有敞开。

  

  这怎么可能呢?女人心想,她不相信有生物可以承受这样强烈的刺激,若是将令在过去二十分钟内遭到的侵犯等比换算到她的本体上,那就相当于一根六七十公分小腿粗细的炮管般巨物正在毫不留情地奸淫她那洞从未被真正使用过的紧窄肉穴,这本是处死性罪犯时才会用上的残酷刑罚,但因为人格飞机杯只会感受到快感,所以对令来讲,她本应该品尝到介于天堂和地狱之间足以将脑浆烧干神经撕碎的极端愉悦。

  

  居然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牢牢守住最后的贞洁?!那可不是靠着什么所谓的坚韧意志就可以做到的事情,因为在连本能都已经迷失整个人沦为玩偶的情况下,全身理应没有任何一块肌肉可以收缩,就更别提连续承受了整整二十分钟狂猛撞击的可怜子宫口了,按照常理,它早就应该变成一团永远没办法合拢的糜烂凝胶块,任女人肉棒穿过其间直抵子宫末端将这处只为讨好他人阳物而生的性交用器官也肏到变成龟头的形状才对啊…

  

  等等…人格…

  

  女人忽然明白了过来,作为灵魂的载体,自己手中这团人格凝胶捏成的飞机杯在某种程度上反应了令本人的一些潜意识,所以说那子宫口才会如此坚韧不拔难以征服。

  

  既然已经找出原因,那么对策也就不会太难想,当令从连续高潮后的保护性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的处境又一次发生了变化——杯体被撑到极限时衍生出的诡异充实感与满足感仍在,这说明那根肉棒依旧插在自己的肉穴之中,但为什么…

  

  眼前的景物在不断晃动呢?

  

  在海潮般无止境的快感里浸泡了太久的大脑有些迟钝,所以花了很长一段时间令才想清楚,很明显,作为一枚飞机杯,自己现在正干着本职工作——被那个女人用她的鸡巴挑在身前进行游街…

  

  等等,本职工作?

  

  蓝发龙娘察觉到了几分微弱的不协调感,然而沐浴在屋内那些居民们投射过来的怪异目光之中,她极难让自己继续保持冷静,更何况女人将肉棒插得极深,故而每走出一步,那颗堪比鹅蛋的硕大龟头便会抵着子宫口狠狠研磨,快感随之直冲脑海,让她眼前阵阵发白,没过多长时间,她的脑海里便只剩下了羞恼愤恨这几种情感。

  

  哦,还有一个从未被抹去的疑问。

  

  接下来…我又会遭受什么样的凌辱啊…?

  

  这个问题很快便得到了解答,随着女人停下脚步,那股让令视线模糊听觉受损感知更是完全失去效用的快感渐渐消退,她也终于可以分辨出自己现在所处的方位——身前是无数正在排队的扶她女性,身边是两根高高耸立设满锁铐且两边各拴着一条白皙美腿的木柱,那么身下是…

  

  欸…?!!

  

  令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景象,两名女性正一上一下紧紧贴合着,上面那人她不认识,或许是之前没见过面的村民,而下面那人…无神涣散空洞宛若失去了魂魄的青紫色瑰丽眼眸、被汗水浸湿到相互黏连的蓝色长发、两根蜿蜒优美的高贵龙角、毫无表情却依旧不减秀美的俏丽脸颊…

  

  这不是…我的身体吗?!!!

  

  刚意识到这一点,甚至来不及震惊,令便看到了更加让她崩溃的画面——压在她身上的那名扶她村民小幅度抽搐了一下,随后缓缓抬起腰身,有些不舍地将肉棒抽出,或许是由于她的阳具太过粗长,或许是因为这具龙族便器肉躯的骚穴过于紧窄,总之性器分离之时产生出了“啵”的一道清脆响声,听得蓝发龙娘又气又羞,假使此刻拥有肉身,她的脸颊一定已经红到发烫。

  

  随着那人起身离去,令也终于能够看清自己身躯胯间的凄惨景象,不到半天之前还只是被一根巨棍夺走处女却从未真正进行过交配的稚嫩肉穴已经被无数根扶她肉棒开发成了一洞极品泄欲精池,甚至不容纳肉棒的情况下穴口都会不住开合像是在发出邀约,在这种小山村里没人会想着戴上套子再去做爱,因此过去的漫长交媾时光中每一发精液都是结结实实地射在了子宫里,就算是大炎岁相的十二碎片之一,身体终究也是有极限的,在巨量白浊精汁将她的平坦小腹撑到犹如怀胎三月的大小之后,可怜的子宫终于再也承装不下扶她村民们的体液,每一次被中出之时都会有着大量不知是先前遗留还是新鲜射入的浓稠液汁从肉屌与淫穴的连接处迸射而出,到了现在,她那大张的两腿之间已经糊上了一层厚厚的黏液,连脚下的地面也变得滑溜无比,若是采用站立位的话一不小心便会滑倒,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近两小时内闻讯而来侵犯这条雌畜母龙肉便器的村民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同一个体位——种付打桩。

  

  失去了人格的肉体不需要休息时间,所以在她双腿间的位置空出来后,下一位女性便立即走了上来,此人的肉棒大小不算出众,姿色倒绝对称得上一流,肉感身体更是有着一种淫靡的韵味,看上去…在令未曾坠落到这个小山村里之前,她恐怕也没少在这个屋子里进行侍奉工作。

  

  “等等。”

  

  然而,就在她扑到那具肉身上的前一秒,女人突然出言止住了她的动作。

  

  …?

  

  面对那道疑惑的目光,女人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抬手指了指仍旧挂在自己肉棒上的令,又将双手抬起,左手虚握,右手并出剑指重重往里一插,这个手势语言在村落中不算常见,因为之前几乎没有用到的机会。

  

  它的意思是,往死里肏这个贱婊子…

  

  心领神会的村民立即便趴倒在了肉玩偶的肚皮上,双臂将那对丰满大奶紧紧抱住,用力之猛,甚至乳肉都被从中间勒成了两段,接着两腿弯曲向前一顶,强行将蓝发龙娘的屁股支起,以便肉穴能够以一个最佳角度来迎接她的冲刺。

  

  做完这一切后,她深吸了一口气…

  

  而后像一头野兽一样重重将下半身砸落,在龙娘那白腻晃眼且已经布满了鲜红巴掌印和指痕的丰腴臀尻上掀起道道淫靡色情的肉浪,攻城锤般的巨硕扶她肉屌直击膣道深处,将末端子宫都撞得抽搐不止,大量精液随之迸射而出,不仅将她的下半身染湿,更有数滴喷到了半米外的地板上,足可见这一记突刺的力道之狂猛。

  

  与此同时,不远处仍被当做着肉棒套子的令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奇怪的悸动感,就像是…自己现在的飞机杯身体也遭受了相同的侵犯一样。

  

  但靠着凝胶人格的出色延展性,她明明已经适应了腔内肉棒的存在,只要不再像先前那样遭受高强度的侵犯,她自认可以一直坚持下去…

  

  令不知道的是,在极其罕见的情况下,被排泄出体外的人格飞机杯同样会与身体维持感官共享,这种无形链接的效果视接受人格排泄处刑者的淫乱程度而定,体内流淌的龙族淫乱血液让她自然而然的拥有了这种能力,但因为平日的禁欲生活,链接的强度较弱,她仅会在靠近本体时感受到从本体处传递过来的快感,且只有原本的三分之一,而且…无法凭此高潮。

  

  这本应是个利好消息,但倘若快感一直累积,又没有释放的途径…

  

  最终,精神和肉体可是会一起坏掉的。

  

  那边的女性还在以打桩机般的力道和频率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侵犯着胯下无意识母龙肉便器的痴淫肉穴,没了碍事的灵魂,单靠本能支配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适应被侵犯的感觉,并且学着讨好侵入者,以图获取更多的快乐,膣道内里层叠骚贱淫肉主动缠上村民的扶她肉棒,然而对方的攻势实在是太过迅猛,突破这点小小的阻碍对她来说甚至比撕碎一张纸还要简单,仅是肉臀的一次抬起下落,那一层层媚肉的努力就全数变成了笑话,只能痉挛着达到高潮来表示对于肉棒大人的崇拜和臣服,同样的快感也在令脑海中显现,尽管表情被人格凝胶固化无法做出改变,但她的双眼之中还是闪过了些许疑惑——好奇怪啊…为什么子宫会痒,肉壁会麻…到底在发生什么?这样下去…我会高潮的啊…

  

  维持这样的高频打桩对侵犯者来说也是个颇费体力的工作,没撑多长时间,那位女性便败下阵来,在最后一次撞击后抱紧令肉身胸前的那对肥美蜜乳不动,颤抖着腰臀将精液径直注入了花房之中,然后捂住酸麻腰眼艰难起身,抽出肉棒留下被肏干到发红微肿边缘还布满了打发白浊泡沫的凄惨淫靡肉穴,马上便又有一人前来填补空档,仍是名为种付的体位,仍是一上来就毫不留情全力以赴地展开冲撞,仍是在五分钟之内耗光自己的全部体力射精离场。

  

  看着自己的身体接连不断遭到一轮轮的侵犯,不知为何,令的杯体也逐渐燥热起来,她甚至感觉双穴内部的每一寸肉壁都在遭受着无形之物的剐蹭顶弄碾压爱抚,就好像那根阳物已经再度开始抽送一样,双目逐渐迷离,润滑液越淌越多,连思绪也受到了影响,她开始回忆一些曾经选择刻意遗忘的场面,比如说…

  

  某年的一个夜晚,她提剑出门途径一条小径,敏锐嗅闻到了空气中的奇异腥臊气味,耳边似有似无的喘息声和碰撞声更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循声而去,在拐角后看到了令人难以置信同样也难以忘却的一幕——死胡同末端靠墙的位置立着一个木桶,桶的开口处露着两条光裸笔直的修长美腿和白腻挺翘上有无数正字的美臀,臀间双穴大开,边缘沾满了各种各样的肮脏体液,也不知到底有多少人利用这枚肉便器进行过发泄,就在她抵达时,那桶边还围着六七个混混模样的男人,明显是打算好好享受一番这现成的“福利”。

  

  她想拔剑相助,但听着桶中那人的婉转娇吟,不知为何腿竟有些发软,手中武器也拿不稳了,只得仓皇离开,向最近的卫队汇报了此事,可等她带着士兵赶来时,早已是人去楼空,只有一个沾满精液的木桶证明她所言非虚。

  

  当时的令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女人能在那种情况下还发出不知廉耻的妖媚浪叫,但现在…

  

  做爱和高潮,真的就那么舒服吗?

  

  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想知道这问题的答案,但在不远处又一名新来到的扶她村民趴在架子上将阳具捣入雌穴深处用力撞击子宫时,她极为清晰的感知到…随着自己的肉体再度迎来性高潮,精神或许也要遭到一遍愉悦感的洗礼。

  

  令沉默,等待着那个时刻的来临。

  

  快感在杯体内累积,润滑液随之分泌而出,秀美的眸子微微泛起水光,在身体反馈过来的快感影响之下,这枚名为令的凝胶人格飞机杯即将再度迎来一次高潮,但是…无论波涛怎样脉动,都无法越过那条区分了人世和天国的鸿沟…

  

  一切都已足够,但她没有高潮。

  

  …?!…为什么…?

  

  不明就里的令很快便等到了身体的下一次反馈,可是无论她接受到了多么强烈的快感,在最终汇入脑中时都犹如石沉大海,连哪怕一朵水花都掀不起来…

  

  如果只是没办法高潮,那还不算太大的问题,但一直在累加的快感让令的神经始终处于阈值状态,几乎只要轻轻一碰就可以享受到属于雌性的极端淫悦,然而现在的她没有四肢,甚至连扭动腰身从膣道内的肉棒上获取些微慰藉都做不到,因此…也就只能一直保持着卡在性高潮之前上不去也下不来的可悲状态…

  

  短短不到十分钟,令的思绪便已被折磨得有些混乱,虽然仍未失去最基本的思考能力,但却也几乎无法分辨他人的话语正确与否,见状,女人选在此时开展计划,她低声开口,对着立在自己鸡巴上的龙娘飞机杯肉棒套子说道:“令小姐,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办法高潮吗?”

  

  “………”

  

  令没有答话,她不想和这个女人进行交流,但那些话语依然在不停钻入她的大脑,如同最为恶毒的蛇一般,侵蚀着她的意志,改变着她的想法,引领着她…一步步走向远方的深渊之中。

  

  “很简单,因为…”女人的声音变得更为轻柔:“你太淫乱了,这些刺激根本满足不了你,什么内射,什么打桩,对你来说都只不过是娱乐罢了,别说爽到高潮晕厥,甚至连让你产生片刻走神都做不到…”

  

  “你真正需要的,是那种全部身体都被填满的感觉,比方说后穴被超规格的粗大鸡巴侵犯到连肠肉都脱出体外又被强行塞回其中的粗暴交媾,再比方说敞开子宫口用你的整段性器来迎接每一根临幸你的肉棒…”

  

  说到这里,女人的唇角微微扬起,知道自己已经临近成功:“不想试试吗?”

  

  “…………”

  

  然而令还是沉默,不过女人不在乎,她已经达到了目的,无需说服令的意识相信自己编造出来的言辞,只需要让她的人格凝胶产生这种误解就可以,既然龙娘们的灵魂如此难以打碎,那么干脆全部抽离出来做成飞机杯算了,身体只要有人格就可以运作,大不了到时候随便洗个脑灌输一些认知,反正村子只需要能够呼吸和怀孕的肉便器,有没有自我…无关紧要。

  

  “…欸?你要干呜噢噢噢噢哦哦哦——————————”

  

  她试探性地顶了顶胯,几乎瞬间令便尖叫着潮吹了起来,累积许久的快感骤然爆发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透明润滑液溅了她的本体满头满脸,让那张无表情的娇美脸蛋上都沾满了粘稠的液汁,看到这条骚母龙的反应如此剧烈,女人干脆乘势追击,双手握住人格飞机杯的肩膀,重重将它的身子向下一按————

  

  “齁哦噫噫噫噫噫噫噫不行子宫被破开了啊啊啊啊啊————————”

  

  在令那如同痴女一般的淫浪惨呼声中,女人壮硕粗大的扶她肉棒终于破开了子宫口长驱直入,重重撞击在了最深处的肉壁之上,从未遭到过侵犯的花房被顶到几乎离开了原位,连带着小腹处都生出一道高高凸起,淡蓝色凝胶杯体在超容纳尺寸的巨物侵犯下变得透明纤薄仿若下秒就要炸开一般,虽然很快便随着肉棒的回抽恢复了原状,但下一秒…

  

  “又来咕啊啊啊啊噫噫噫噫————————”

  

  女人的扶她阳物又整根撞进了人格飞机杯令那专为性交而生的淫熟骚烂子宫之中…

  

  短短五六个来回,令便已失去了浪叫的力气,但侵犯才刚刚开始,女人以单手抓住她的杯体,晃动手肘以飞机杯紧窄凝胶小穴不住套弄起自己的肉棒,虽然力道要比之前弱上些许,但频率却是快了太多,以至于令几乎每分每秒都会享受到高潮的至高快乐,若是平常她早该陷入保护性昏迷之中,但在先前接受了暗示之后,现在的她甚至连失去意识逃避这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快感狂潮都做不到,只能像一枚真正的飞机杯般…成为女人的泄欲工具。

  

  这场地狱一样的交媾持续了十数分钟,毕竟性玩具总是要比真正的肉穴紧一些,即便女人的耐久度极其出众,坚持十几分钟后也已到了极限,但对令来说,这并不代表着一切的结束,相反…

  

  仅仅只是个开始。

  

  伴着一声沉闷低吼,肉棒深深嵌入了令的飞机杯骚穴之中,却并未像之前一样迅捷拔出而后再度撞入,而是抵着那处已经被驯服到会温柔裹紧龟头的子宫壁,毫无保留地释放出了精囊之中积蓄已久的粘稠浓精,大量如同岩浆般的精汁灌入杯体深处,在瞬间便将令已经被撑大了两圈以上的腰身吹成了气球形状,甚至连整枚飞机杯都要被染成精液的颜色,但令人格凝胶的质量的确优秀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地步,在女人射精结束时,她已经几乎膨胀为了一个圆球形,只有小脑袋依然保持着原本的形状,脸上表情一如既往毫无变化也做不出变化,眸子里却闪烁着深深的绝望,像是已经看到了自己爆碎当场的结局,她不怕死,但先被人格排泄做成飞机杯而后又被精液灌到炸裂这样的死法…

  

  也太耻辱了吧…

  

  这样想着的时候,女人已经握住了她的脑袋,小心翼翼抽出了自己的肉棒,精液立刻从入口处如同喷泉般迸射而出,让令的人格飞机杯几乎要在反作用力下飞向屋子另一边,但女人仍嫌排液速度过于缓慢,她想了一想,干脆将令扔在地上,而后抬脚重重一踩————

  

  “咕嗷嗷嗷噢噢噢噢——————”

  

  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从女人脚下传开,但她就像没听见一般继续加力碾压着令,直到精液喷泉停下为止,此时凝胶人格飞机杯已经完全恢复了原状,甚至连一丁点形变也没有产生,但精神上的冲击可不是如此轻易就能抹去的,短时间之内,受到了过大刺激的令都只能瞪着无神双眼,任对方使用自己的身体。

  

  然后她感觉到那根熟悉的肉棒顶上了自己的菊穴口。

  

  欸…?

  

  令愣住了,她从未想过后庭也可以被用于性交,在她眼中那是连野兽也不会做的下贱事情,就更别提人类之间了。

  

  就算在身体变成一枚飞机杯时认知也遭到了部分改写,可某些根深蒂固的陈腐念头还是让她极为反感肛交这样的行为,故而在感知到女人的下一步行为后,她已经被快感强姦到近乎僵化的凝胶脑仁中忽然跳出了反抗的念头,首先就必须夹紧自己的后庭阻挡肉棒的入侵,然后…

  

  没有然后了,因为随着女人挺动腰身挥舞手臂下压她的身体,抵在穴口处的那根雄伟狰狞足可将一切雌性操到淫堕的扶她大鸡巴轻而易举地撕开了那层收缩到褶皱都变深不少的紧窄花瓣,一下子没根深入了蜿蜒曲折的肠道之中。

  

  “噢噢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从未设想过的剧烈快感瞬间贯穿了令的整个身体,将她的理智撕扯成一片片毫无用途的垃圾,如果说先前被开宫时她所承受的快感是1,那么现在的快感至少是10甚至更多,这种整个身体彻底变成他人泄欲工具被一根完全无法反抗的大鸡巴强奸到连肠子都要化为性器官的极端倒错淫悦在瞬间便唤醒了令身体之中潜藏的那部分本性,再加上女人选在此时催动源石技艺,那两团原本色泽淡蓝的挺翘浑圆肉臀瞬间便在外来影响与淫乱内心的双重作用下化作了布满淡粉色情纹路的深紫色肥美烂熟淫尻,这代表着一部分的令已经彻底淫堕心甘情愿化作村民们的雌畜便器泄欲精厕此生只为繁衍低贱人类的后代而活。对此一无所知的主人格依旧深陷在快感狂潮之中像个下贱娼妓般高声淫叫,但杯体已经开始主动吸紧女人的扶她肉棒不愿其抽身离去——因为单纯被插入就已爽到快要死掉,淫堕人格希望…能够更多的品尝这种感觉。

  

  然而下一秒,女人便用实际行动教会了令的新生人格何为至高无上的愉悦感受——她抓着那两瓣不住摇晃的骚贱臀尻,运用法术对这两团软糯凝胶进行更深层次的洗脑和改造,同时将它们当成把手狠狠用自己的肉棒侵犯令这洞骚媚到即便被足能将自己腰身撑大整整两圈的巨硕阳物插入也会欣喜若狂像真正的肉身那般分泌出大量粘稠腥臊发情淫汁方便抽插的淫荡下贱飞机杯屁穴,直至阳物整根塞入令的身体之中,硕大龟头也并未像侵入肉穴中时那般顶上一层弹性极佳触感相当不错却阻碍继续前进的肉壁,因为在设计这枚飞机杯时,女人很是对她的尻穴做了一番关照:紧致如同处子淫穴的膣道被刻意设计成了三步一小弯五步一大曲的蜿蜒形状,这样在被插入时那种肠道遭到强行掰直的极巨怪异感受才会更加强烈。同时打通了后穴与口腔之间的那层隔膜,原本是打算给精液多设计一个出口,只要能够突破那层子宫口般的紧致肉环,白浊液就可以直接经由令的小嘴喷射而出,让她真正变成名副其实的精液喷泉。

  

  但随着事态发展,女人逐渐构思出了一个更为新奇的玩法,她狠狠捏紧手中的软糯媚肉肥尻,将暗紫色的柔嫩人格凝胶捏到快要爆裂只能选择从指间溢出逃避炸碎结局的程度,外观白嫩宛若奶油雪糕的粗壮扶她肉棍反复且执拗地在令的肠道内突进,将内里的仿真褶皱和肉环生生重塑成它的形状,由此而生的快感让令发出高亢且毫无意义的痴淫浪叫,尽管无法扭动屁股迎合抽插,但她的淫堕人格依旧采用了其他方式来表露自己的心念——那洞刚被鸡巴狠狠侵犯过一遍以至于内部还满是白浊精液的淫骚肉穴开始主动翕张起来,将大量和着精汁的晶莹润滑液洒向平躺在床垫上刚又接受了一次无套中出的龙娘肉躯,将那张素丽纯洁的脸颊染上了独属于欲望的白浊颜色…

  

  只是这种讨好不足以让女人改变念头,她继续疯狂地使用着令的淫肉尻穴,完全不在乎这枚人格飞机杯究竟会不会在永无止境的快感浪潮下彻底崩溃沦为没有意识的废物雌畜,随着时间推移,蓝发龙娘那洞即便遭受了如此奸淫也未有半分松垮迹象的紧窄屁眼持续带给女人极为舒爽的愉悦感受,某种冲动在身体内部不断累积,最后全数跑到下半身直接刺激扶她精囊,让其中浓稠种汁逐渐沸腾,做好了喷涌而出的准备。

  

  能够清晰感知到这一点的女人突然加速,以比之刚才还要狂猛上数千倍数万倍的劲头狠狠凌辱侵犯着手中飞机杯那已然有些不堪重负的紧致滑润甬道,这时的令反而再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因为快感过于强烈,甚至连她最基本的生存本能都压了过去,此刻的她遗忘了如何呼吸遗忘了如何说话遗忘了如何奔跑就是没有忘掉现在应该夹紧肥臀间这洞流汁淫骚下贱屁穴讨好正侵犯着自己的超大鸡巴,若是能让这股几乎要连脑浆都煮沸的快感多留存上几秒钟,那便是如同飞升入天国一般的至高享受。

  

  可就在下一秒,女人忽地将肉棒抽了出去,卷曲肠道被冠状沟剐蹭挖掘的舒畅感让令又高潮了一次,但那之后便是无尽的空虚,无论淡蓝色的主人格还是暗紫色的淫堕人格此时都不由得颤抖起来,没了异物填塞,肠道内的每一寸淫肉都在传来难以用语言表述的瘙痒感觉,对此刻的令来说,这绝对是比轮姦还要可怖的惩罚。

  

  然而这种感受只持续了不到半秒钟,甚至连肉穴中喷出的新一波淫液精汁还没来得及落在她本体的脸上,令便惊讶地发觉自己的身体忽然被转了一百八十度,从头上臀下的正常姿势变成了头下臀上的怪异体位,紧接着一根沾满了自己分泌出润滑液的硕大肉棒骤然出现在眼前,还没等她想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嘴巴便被强行撬开…

  

  人格凝胶没有味觉以及嗅觉,故而令不知道自己嘴里的粗硕阳物尝起来究竟是什么样子,和它的可爱外表一样美味?还是带着一股奇怪的腥臭?又或者只需要吸吮上几口先走汁就会发情?虽然在接下来的三个月中她会吃到数百根鸡巴,但此刻在这方面依旧纯洁犹如一张无垢白纸的令自是不可能弄清楚问题的答案。

  

  好在,很快她就没有闲工夫去胡思乱想了。

  

  阳物初嵌入口中时令尚未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当嘴唇处感受到的物体由光滑柔韧的龟头转变为坚硬滚热的肉杆时,龙娘便有些慌张起来,可这时精致优雅的颈部已经被生生顶出了一道丑陋无比的凸起,和人体所感几乎一模一样的剧烈反胃感让她几乎要翻起白眼,自然也就不可能再做出什么反抗。

  

  于是肉棒极为顺利地顶上了那处分隔人格飞机杯口穴与后庭的紧窄肉环,似乎直到此刻令才明白自己将会承受怎样的残酷凌辱,又好像到了现在她还没有明白过来,大大的青紫色眼睛中闪过疑惑,随即便转成了惊恐——不耐烦于继续做前戏的女人抓紧她的屁股,将身子狠狠向下一压…

  

  “欸呜呃噢噢噢噢哦哦哦——————”

  

  令从来没有想过,喉咙被肉棒撕开的感觉能有这么舒爽,事实上全身都已经化作性器的她此刻就连被人抓在手里都会感觉到阵阵极其微弱累积一整年或许都不足以高潮但却确实存在的快感,可是从口部被阳物直接贯穿进肠道…

  

  这世界上恐怕从来没有活物品尝过此等感触,令或许是第一人,但她并不感到荣幸,快要将脑浆都烧干的极致愉悦强奸着她的每一个脑细胞,让下身淫液喷涌得更为欢快,一波紧接着一波洒在本体的胸乳与面颊之上,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没工夫去管那具曾经属于自己的肉体现在看起来有多么淫乱与狼狈,女人的肉棒从嘴巴处插入,停下来时龟头已经顶到了肚脐还要偏下的位置,将她像一枚插在烧烤架上的烂肉般挑起在半空中接连甩动,直至基本适应了喉咙深处那极窄肉环的紧致触感,这才双手齐动,让人格飞机杯令小姐做回了本职工作。

  

  “咕呜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开始抽送的那一瞬间令就差点昏死了过去,她敢肯定如果自己依旧是人身的话必然已经失去生命,但人格凝胶的好处就在这里,无论怎么玩都不会炸裂,最多也就是意识彻底消散化作普通飞机杯,就算这样也依然可以通过某些手段将其重聚回来。

  

  这也就意味着…她完全无法逃脱现在这地狱般的处境。

  

  永远。

  

  女人并未过多使用令的紧窄口穴,事实上几分钟前她就已经临近了喷射的边缘,抽离肉棒调转飞机杯的短暂时间内她恢复了些许体力,但那真的还不够多,至少没有多到能够让她重振雄风一展神威的地步。

  

  所以四五次顶撞之后,肉棒便最后一次整根抵进了令的口穴之中,让她鼻端紧贴着女人那光洁无毛的阴部,还没等令从整个身体都变成性器官被扶她阳具贯穿的极致崩溃感受中缓过来,骤然迸发的熔浆般滚烫浓稠精子便逼着她发出了含混不清但却能明显感知到绝望情绪的疯狂嘶喊。

  

  “救命呜哦啊啊啊啊啊啊——————”

  

  大量精液径直贯入了淫堕人格所在的下半部分,极力收缩的括约肌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成功阻挡了一下白浆热流,虽然仅仅半秒钟之后这洞才刚好不容易蠕动着合拢的暗紫色屁眼儿就变成了一口十分淫靡的精液喷泉,但不愿认输的尻穴入口依旧在不停尝试着再度闭紧将所有液体都储蓄在腹中,于是生命自己寻找了出路,滚热浓精逆流而回,先是将肠道又撑大了一节,而后顺着内部膣道艰难攀爬,最终穿过那处紧紧衔着女人阳具的肉环,来到了…令的口腔里。

  

  “咕噗噗呜…噗————?!!!!”

  

  感觉到某种液体从喉部涌上的令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惊恐的鼻音,下一秒,完全没有遇到阻碍的精液以高压水枪般的劲头从她那张大到极限的口唇处喷溅而出,但这还不够,很快,连鼻腔中都射出了两条乳白色的液柱,可怜的龙娘飞机杯就这样保持着四洞喷精的奇异态势在空中被悬挂了数十秒,直到女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完成了射精,她才终于得到解脱——沾满白浊破破烂烂的人格凝胶飞机杯被像团垃圾一样扔到了本体的肚皮上,翻滚两下后静止不动,两瓣软糯厚实的肉垫淫尻依旧在不住抖动,蓝色脸颊上本应亘古不变的平淡表情却已随着内心最深处的某种东西彻底臣服在快感之下而转成了一副发自内心的淫悦阿嘿颜,凄惨色情而又淫靡…

  

  但这不是她的终末,这只是开始。

  

  再次将令唤醒的是突如其来的一记抓握,她又被女人举到了半空中,那对含着戏谑与恶意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心底的愤怒逐渐被畏惧取代,如果说最开始她还想要反抗,那么在遭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凌辱以后,

  “…你又要…做什么…?”

  

  令的声音很虚弱,且其中蕴藏着极其明显的颤抖,她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完,但自尊心已经擅自掐断了接下来的语句。

  

  求求你…饶了我,或者杀了我…

  

  似乎是听到了这句话,女人唇角微微上扬,她双手一合,使劲揉搓起这团双色人格,在含着满肚子精液的情况下被扔到地上一顿爆踩都未曾出现半点破损的凝胶与手指接触后没多长时间便开始逐渐软化溶解…而后被重塑成另一种形状,在这过程中,令的感知逐渐丧失,视线边缘的黑斑缓慢扩大最终吞没视野中的一切,让她的脑子里只剩最后一个念头。

  

  终于…解脱了。

  

  怎么可能呢?

  

  很快,黑暗褪去,令重新看到了这个世界,以自己原本的身体——她能感觉到面部和胸脯上的黏腻液体,那是飞机杯形态下不受控制喷出的淫液与精汁混合而成。她还能感觉到两腿因长时间被迫张开而酸痛无比,肉穴处和臀尻部却有种奇异的舒爽感觉。当然,最让她欣喜的是…背在身后的双手上未被佩戴任何束具,自由一如往昔。

  

  这也就意味着…逃脱近在咫尺,复仇指日可待。

  

  她当即便打算于掌心处酝酿一记术法,足以抹去场中所有罪恶生命,然而大脑下发的命令却犹如石沉大海,花了数秒钟令才意识到这个事实,她不甘心地再进行了一次尝试,结果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她…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为什么?

  

  还没等她想明白这个问题,脚腕上的镣铐便被解开,双腿无力摔进精液水池之中,溅起朵朵肮脏水花,直到这时,令的两只玉藕般白皙喜人的胳膊才缓缓抬起——却并不是在她本人的控制下。

  

  ………?!!

  

  在令惊恐交加却又无济于事的灵魂波动伴奏中,她的身体像个突然觉醒了自我意识的机器人般缓缓站起,两条色泽似玉丰腴肉感且挂满晶亮污浊体液还在微微打颤的光裸美腿保持着稍稍向两边打开展露出股间两处性器的骚贱姿势,蜜穴内的精液似乎已经排空,在龙类的强韧身体素质支撑下,被无数根扶她肉棒肏干到难以合拢的膣道已经恢复如初,一直未遭阳物亲近的尻穴之中倒是似乎含上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粉嫩菊蕾高高拱起,褶皱之间露出一根纤细丝线,末端拴着金属质地的拉环,如同第二条尾巴一样在她两腿之间晃动不停。

  

  “贵安,诸位大人~”

  

  令感觉到自己的嘴巴在开合,自己的声带在震动,自己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但话语的内容却绝对不属于自己。

  

  这…到底是…?

  

  深陷在思考之中的令很快便从“自己”嘴中吐出的话语里找到了答案,但这答案…却让她的心陷入了寒冷至极的绝望之中。

  

  “想必各位都很疑惑吧~”“令”轻轻躬身,旋即直起腰板,淫熟肥厚的色情臀尻却仍在不断晃动掀起道道养眼肉浪,连带着那根纤长龙尾也像撒娇的小狗一般左右摇摆起来,她将双手抬起托住胸前柔嫩火辣的一对爆乳,边加力让手指深陷入乳肉当中缓缓揉搓起这两团无比敏感的绵软肉球以此带给周边村民极大的视觉刺激边轻缓开口解释道:“比方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那个名为令的高贵存在变成现在这副…”

  

  “下贱淫乱骚媚且厚颜无耻的婊子模样~”

  

  望着村民们略带疑惑鄙夷的肯定目光,“令”就像是得到了最大的赞美一般,秀美脸颊上泛起两朵红晕,呼吸也在瞬间急促了些许,她媚笑两声,娓娓道来:“说起这个…还要先感谢亲爱的主人大人~”

  

  说着,她慢慢伏低身子,以令绝对不会做出的耻辱姿态——全裸土下座——对着人群中央正环臂于胸前得意微笑的女人致意。

  

  令只觉一股掺杂了羞耻与恼怒的情绪直冲脑海,几要让她冲破无形桎梏重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当然这只是错觉,她的万般努力反馈到现实世界之中…也只不过是让趴伏在地上的色情龙娘肉躯多颤了一下。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数秒后,“令”重新站起,脸上重新现出了那副谄媚的笑容:“主人教会了我何为快乐,在她用肉棒赐下的至高愉悦之中,曾经名为令的那团废物人格凝胶产生了分裂,主人格此刻仍然妄想反抗诸位大人,而我…”

  

  “则已经做出了抉择。”她再度跪下,高贵龙角紧贴地面不敢抬起,满头青丝自然披散铺成地毯,臀后尾巴高高扬起落在自己背上,以这种古老的姿态表达了自己的彻底雌伏:“从今天起,岁相碎片令便是诸位大人最忠诚的泄欲便器与繁殖苗床,请尽情使用我这具淫贱放荡的龙族肉躯,用诸位的高贵精液填满我的废物子宫,若能有幸为诸位孕育子嗣的话…欸,不要这么着急咕…嗯啊…啾~”

  

  怎么会…这样啊…

  

  令发出了不可能被任何人听到的悲鸣声。

  

  但就算能听到,也没人会在乎她的感受,在场的所有人现在都只想肏死这条骚媚入骨的贱母龙,数位早就已经被高傲龙娘主动臣服时流露出的下贱淫态激起了性欲的村民在得到了村长肯定后急不可待地迈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将眼中满是期待和兴奋的“令”从地上强行拽起,不等龙娘把话说完,一根尺寸极为出众比之手腕也纤细不了多少的粗大扶她肉棒便强行塞入了她的口中,而在舌尖与阳物尖端那层美味先走汁接触的刹那,在先前化作飞机杯遭到强暴时被发掘出的变态受虐癖好彻底激活,“令”伸出双臂环住对方纤腰,张大双唇一俯首将那肉茎整根吞入喉中,舌尖绕着根部不停打转,喉咙则尽力蠕动尝试榨取精汁,这一连串攻势让毫无心理准备和肉体准备的村民倒抽一口凉气,不得不紧抓“令”的发丝用力拉扯为自己赢得些许喘息时机,这时她的同伴也反应过来,两人站至龙娘身侧强行掰过她的小手逼着柔软纤细的修长玉指握住自己胯下肉棒来回撸动,剩下的那人则走到了“令”的身后,她抬起对方的一根大腿,目光在两处肉穴之间转了三两圈,最终还是落在了那至今未遭侵犯的菊穴处,手指勾住拉环,正打算向外拉扯,却听到了一声极度惊慌的凄厉惨叫。

  

  “不要——————”

  

  她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抬起头,但见“令”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肉棒的束缚,正转头望向身后她所在的方向,唇角还连着无数根蕴满气泡的涎液黏丝,看上去既狼狈又色情,但青紫色眸子中难以忽视的冰冷寒意却让她像只被蛇盯死的青蛙般愣在了当场,额头上渐渐布满了汗珠,脊背被杀气激到只能僵硬挺直无法动弹,在这一瞬间,她真正明白了自己正在做什么,顺便还对现状产生了极为浓厚的怀疑:这样的生物…真的有可能被驯服吗?

  

  “咕噗…呜…咕!不——”

  

  然而这让人战栗不止手脚发麻的瞪视只持续了不到半秒,身前不满于侍奉中断的那人粗暴抓住“令”的双角,稍稍加力往回一掰,顷刻间龙娘就又变回了几秒钟前的那副雌畜模样,吐着舌头重新将肉棒含入口中细致品味侍奉,只是仍能从口交时的喘息声中听出几分慌乱,就好像…如果那串拉珠被拔出来,便会遭遇灭顶之灾一样。

  

  同样,在拉环被人轻轻拽动时,令也生出了相同的预感,但不受关注且无法表露自己态度的她只能感受着臀缝间那根细线再度在外力作用下绷直,然后…

  

  飞速离开她的身体。

  

  “咕呜齁噫噫噫噫——————”

  

  “不要呜噢噢噢噢哦哦哦————”

  

  随着两声极为相似的娇媚淫呼声在心底和空气中同时响起,九枚鹅蛋大小的拉珠离开了“令”那极力缩紧试图避免这种情况发生的窄小屁穴,最末端的两颗珠子色泽暗紫,剩余七颗则是熟悉的淡蓝色,在尻穴因失去填充物而变成无法合拢只能露着内里粉红色淫肉不停蠕动的凄惨肉洞之时,“令”也像在瞬间被抽干了全身上下的力气一般忽地软在了地面上,重新变回了十几分钟前的无灵魂人肉飞机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村民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女人为她们解开了疑惑。

  

  “真是不省心啊…”她站在原地,冲着“令”两腿间那个村民手中的长拉珠指了指:“你拿着的是这头母龙的人格,把它塞回去就行了。”

  

  …………

  

  村民依言行之,当两枚暗紫色珠子重新进入“令”的身体时,后者忽然再度动了起来,略有些僵硬的身子缓缓爬起,稍带着几分嗔怪回头瞥了那人一眼:“真是的…就这么想使用人家的后穴吗?也不是不可以哦~”

  

  说话间,她将腰身一弯,双手后伸主动掰开两瓣肥美肉臀露出其间含着一根蓝色拉珠尾巴的骚屁眼,对着身后村民不住摇晃:“请大人用您的肉棒…把这些不属于我的人格重新塞进来吧,让她也…感受一下这种至高无上的快感。”

  

  于是片刻后,令的一缕神志重新在身体内部苏醒。

  

  刚刚发生了什么?她尽力回忆,却也只能得到些许支离破碎的画面,意识停留在最后一颗人格拉珠脱出身体的瞬间,那之前全部灵魂都被不知缘何而生的绝望感笼罩,那之后…只剩下死亡般的寂静。

  

  那样的感觉太过恐怖,即便是令也不愿过多回想,因而仅做了片刻回味,她便重新开始感知自己身体的现状。

  

  嗯…?什么啊…

  

  不知为何,思维有些滞涩,还有些许很难描述的奇异感受,硬要说的话…

  

  像是整个人格都在被某种棍状物体搅拌…

  

  “哦哦…不可以…大人…慢…慢点~太厉害了…连我的人格都要被…齁噫噫噫…要被大鸡巴搅烂了啊~~~要变成一团混杂着精液的废物凝胶然后从屁眼里喷出来了噢噢噢噢——————”

  

  某种程度上来说,令的感觉相当正确,此刻那根手腕粗细小臂长短的扶她巨物正插在她那洞已经容纳了九枚人格凝胶肛珠的后庭之中肆意捣弄,玉杵般的巨物将原本无论怎么努力都只能塞进一根手指的紧窄菊花生生肏干成了无论容纳何等尺寸阳物都能以内里媚肉形成最合适形状将整根肉棒裹于其间吸吮缠绞细心侍奉的淫荡尻穴,而属于她的淡蓝色人格凝胶也已经被从珠子形状给捣烂成了大量半固体的无用垃圾,此刻正随着那根巨棒每一次足以将肛内嫩肉干到外翻的凶暴抽插而不停向外喷溅,虽然无论落的多远最终都会在女人施下的固化术法作用下重新钻回屁眼之中,但这样的分裂过程无异会造成短暂的记忆损伤——这也就是为什么令会察觉到异样了…

  

  但察觉到了又能怎么样呢?现在这具身体的主宰者是她刚分裂出的新生人格,是那个诞生不久就选择抛弃自己的全部尊严跪倒在地成为全部村民泄欲精厕母龙婊子的贱货,除了呆在这个黑暗角落目睹一切的发生,令什么也做不了。

  

  嗯,也许还是能做些什么的。

  

  比方说…化作拉珠被他人拿去取乐…

  

  那都是后话,至少现在…令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尻穴之中那根粗硕扶她阳物在来回抽送捣烂她的人格之时也将名为快乐的概念深深灌输进了她的灵魂之中,一两次抽插无法造成什么影响,但从淫戏揭幕至今,令这洞紧窄骚贱的屁眼何止被侵犯了一两百次?快感积沙成塔,在蓝发龙娘的潜意识中刻下了极其浓厚的一笔,原本的反抗想法也因为大量淡蓝色人格正随着村民的挺腰撞击四处喷溅而逐渐微弱下去…

  

  此时此刻,原本名为令的岁相碎片…已经彻底变作了一头只知道交配的淫兽。

  

  “哦啊…啾…吸溜~嗯…屁股好舒…mua…哈…太大了~”

  

  “令”一边搂紧身前人的细腰含着那根粗大美味的扶她肉棒用力吸吮让淫靡口交声溢满房间,一边主动抬高肥硕淫臀承接身后人一下重过一下的狂猛突刺,她那身丰腴程度恰到好处的骚媚淫肉在村民们的前后夹击下摇出了一道道晃眼淫靡的色情肉浪,直让周边观看者性欲勃发,恨不得下一秒就将阳物捅进这条贱逼母龙的肉穴里。

  

  片刻后某人终于发觉“令”身体上还有一处肉洞能被使用,她大步走入场中,在众人如梦初醒的嫉羡目光中躺到了龙娘身下,将自己早已胀得滚热的硕大肉棒在那条汁水淋漓的纤细肉缝上一顶,察觉到了股间异样热度的“令”立即听话地降下腰身,摇摆着屁股主动用自己的淫贱雌穴吞没了她的性器,接着纤腰连动,已是用一种从未有人想象过的姿态侍奉起了下体处的两根大鸡巴,但见她的丰硕淫臀不住起伏,砸落时轻易便将仅插入大半就能顶到花心的扶她阳物整根吃下,接着磨盘般的白腻肉尻一阵碾压榨取,再抬起时身下人喘息声已经明显急促了几分,而龙娘则依旧从容不迫,长尾一甩缠住身后那人,晃着两瓣肥美臀尻用含满人格凝胶的后穴将另一根肉棍含住,如此反复十余次,两人都已有些力不从心,“令”却依然是那副从容到让人很想把她压在地上狠狠侵犯的平静模样,因为用力吸吮而凹陷下去的脸颊上带着一缕极不起眼的微笑。

  

  但龙娘的从容也没能持续多久,在发觉不知何时性爱节奏已被胯间这头淫乱母龙掌握之后,享受“令”口穴侍奉的那名村民决定给这家伙一点小小的惩戒或者说奖励,她伸出双手紧紧攥住“令”头上那对淡蓝色的瑰丽龙角,在阵阵略带慌张的鼻音之中用力挺动腰身,让肉棒径直贯入了对方的喉穴之中——

  

  “咕嗯呃呃噢噢噢————————”

  

  顷刻之间,伴着一阵带有明显崩溃意味的凄惨浪叫声,“令”的身子骤然软倒了下去,肉穴整根吃进身下村民的阳物后再无法抬起,青紫色眸子中蕴满慌张情绪,两条白皙肉感美腿在地面上胡乱蹬动,拼了命地想要爬起,但子宫口被龟头顶到几乎位移的剧烈疼痛与快感和龙角受制时产生的屈辱感受让她一时间无法有效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用略带可怜的讨好眼神自下而上望着身前的主导者,希冀对方能够发发慈悲,给自己一点休息的时间…

  

  “嗯呜哦齁噫噫噫噫————”

  

  下一秒,三根同时展开高频抽送的肉棒让“令”明白了自己刚才的想法到底有多么可笑,她弓着身子,发出极为含混不清的淫靡浪叫声,连连摇晃肥美肉臀想要以此逃离控制,却被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身体连连挺腰后入尻穴的那人扬起巴掌在屁股上连抽了五六下,数个鲜红色的凄惨巴掌印迅速在光洁肌肤表面浮现,与快感相比微不足道反而能进一步激发龙娘淫乱受虐本性的疼痛从臀部扩遍全身,很快便让她进入了发情状态之中,红润樱唇将口中鸡巴吸吮得啧啧作响,双臂自觉后伸掰开臀瓣方便阳物直捣黄龙,性爱的快乐淹没了她的理智,也同时扭曲了令的人格,肠道内部又有部分凝胶逐渐变为了深邃紫色,与最深处两枚仍保持着完好的珠子合为一体,剩下那些…则已沦为了方便肉棒抽送的润滑液,在外力作用下喷得满地都是。

  

  最终,侵犯“令”的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射出了精液,浓稠到几乎化作了固态的滚热白浊液汁径直灌入龙娘上下三穴之中,由此而生的巨大快感让整具洁白躯体都颤成了一团除了献媚以外什么也不会做的骚贱淫肉,直到灌注完成村民们拖着疲惫身躯艰难爬起离去,只能趴在原地一边大口喘息咽下喉中精液一边摇着尾巴抬高屁股保证每一滴珍贵精汁都能进入子宫内部围攻龙族卵子的“令”似乎才从无边无际的快感中恢复过来,她将双腿分开,任那些属于本体的淡蓝色人格碎片像史莱姆一样贴着地面缓慢蠕动至她身边最后径直钻入尻穴之中同其余人格合为一体,对着正缓步上前的村民露出谄媚的笑容:“大人…请您使用我的…噢噢噢不要这么心急齁噫噫噫————”

  

  令在最深邃的黑暗中闭紧眼睛,却无法阻止那些画面声音与感受侵入脑海之中…

  

  在那之后,整整三个月的时间之中,令的意识都被压制在身体最底层,甚至连发出声音的权限都没有,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半人格用自己的身份和躯体做出世界上最为下贱的行径,只能感受着肉躯一点点沉沦在快感之下…

  

  终于,就在三天前,她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

  

  只有脖颈往上的部分。

  

  “你想做什么?”

  

  看看面前书案上的笔墨纸砚,又看看身后女人那不怀好意的笑容,令很是警惕地发问:“如果是打算让我给那两个不成器的妹妹写信…我劝你最好还是死了这条心…嗯!?”

  

  说话间,她的手已经自己动了起来,纤细玉指轻巧拈起一旁狼毫,蘸饱了墨汁后笔尖缓缓落在纸上,拖出让她既愤怒又有些绝望的一笔。

  

  该死…不是我…

  

  令用尽全力想与自己不听话的身体对抗,然而无论怎么努力,那只手依旧稳定得让人有些心悸,片刻后她悲哀的发现…自己所做出的这些反抗,似乎…还没有臀缝之间那根火热阳物有效果。

  

  至少在女人脱下裤子贴上来的那一瞬间,自己的身体便已擅自悸动起来,乳尖肉粒自然挺立钻出嫩肉包围,下体双穴蠕动不止汁水直溢,蜜桃般的色情臀尻更是急不可待地大敞开来,其间含着人格凝胶的粉嫩艳菊连连张合,希冀着肉棒的临幸。

  

  “放弃吧,为何还要继续抗争呢?令小姐?”

  

  女人将令压在桌子上,一边轻轻咬住她头上的龙角,一边挺动腰身将粗长肉棒送进了屁穴深处,肠道被滚热异物强行撑开掰直的倒错快感让令的身体和魂魄同时僵硬起来,握笔的手更是颤抖难止,直让一幅好端端的书法变得歪七扭八,甚至不如初学者的处女作…

  

  “之前的经历不足以让你明白吗?”肉棒轻易贯穿了紧致肠道,将其中人格凝胶再度打散成无数股粘腻汁液,顺着她那两条不住打颤的光裸美腿淌下,在大腿内侧绘出道道奇异的花纹,女人揪住令的尾巴加力拉拽,在吃痛低喘的龙娘耳边轻声细语:“只有接受这一切,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

  

  令沉默,当你无法做出有效抗争时,无言便是最后的防线。

  

  她什么也无法改变。

  

  最后一笔落下,手不受控制地抬起,宣纸在桌案上化作小兽,前蹄一扬踏入虚空消失不见,令默默看着,眼底有极为深沉的歉意与后悔,却只停留了瞬间便化作入骨的骚媚,她挺身抬手环住女人脖颈,采取能够最让侵犯者舒适的体位摇摆肉臀吞下阳物,妖娆喘息声从红唇之间流淌而出,显然身体已被淫堕人格再度主导。

  

  到头来,令还是只能接受现实,她望着妹妹们步入陷阱,望着年和夕被请进上座,望着她们在“自己”的引领下不假思索地喝下杯中茶水,悲意终是突破了法术封锁,化作两行清泪无声淌下,引起了夕的注意。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