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呀呀呀啊！”

我已经大力克制住了自己的叫声，但叫喊还是在脑海中嚷嚷了起来，不凭别的，只是因为下半身实在是太痛了！痛到，像是被十个阿唯拿着手术刀一边奸笑一边切割，压力迫使再一轮的泪水溢出眼眶，但是，但是但是，我确实感觉到，“双腿”的感觉，竟然再一次降临到了鱼尾巴上！

看似已经绝望的情况，竟然在无边的黑夜中透露出来了唯一的一丝光明。透过眼泪，我看到中间还粘连着粉色丝线的鱼尾巴就在我的面前被分了开来，“双腿”的形状逐渐明朗，而扁扁的鱼尾鳍也从中间裂开，蜷缩起来，变出了一双白皙的“脚”。。。虽然这样的“双腿”怎么看怎么诡异，鱼鳞也寸土不让，我的人鱼小穴附近还能感觉到有细小的鱼鳞存在，但是“双腿”的感觉是切实存在的，我用鱼尾鳍撑地，还真的。。。让我整条鱼，再一次站了起来！

【海浪】再一次，翻涌在了我的下半身，我站起来，分开“双腿”向前迈鳍的时候还有些恍惚，我的祖先，是不是也被浪花这么冲刷了一生呢？不对，他们也许很少去海面，那在海底，应该是洋流一类的。。。不，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我站了起来，我的鱼尾巴，能走路了，先回家，回到家再说！

“加油啊。。。呜呜，鱼尾巴，求求你，加油！”虽然说，天性的拘束一直没有远去，我每踏一步，它就要跟着越发汹涌地迫近，但是，我能走，我的鱼尾巴，可以走路！“呜呜。。。好疼。。。好疼！”赤裸的鳍踏着地面所感受到的刺激，软弱的鱼尾巴泛起的酸痛，这一切都在呐喊着让我停下来、停下来、快停下来，但我咬住了嘴唇，“我要走。。。我就要走！行百里的鱼。。。半九十！鱼尾巴，给我走，给我向前迈啊！噫——”

【虚空触手】，怎怎怎怎么又来了！有完没完了，就这短短五十米的距离而已啊喂！我扭了扭鱼尾巴，感受着它再一次用触手贴上了我的下体，就好像要我整条鱼骑在它的触手上一样，这一次，人鱼阴唇直接卡在了虚空触手上，而那无法预测的触手，竟然又在我的股间摩擦了起来。。。“噫呜！”我被摩擦到脊背都挺了起来，嘴中无法克制地泄出了一些糟糕的喘息，喘息变成一团又一团嘴前的白气，“那里。。。摩擦那里，是犯规的！”上一次被摩擦的时候，人鱼小穴附近还没有那些细小的鳞片，而这一次，人鱼阴部附近的鳞片是拉满的，所以虚空触手直接顶起了鳞片，开始摩擦人鱼小穴附近的鱼肉，“噫呜？嗯啊，嗯~犯规，那里，不可以，住手，不要这样玩弄知秋。。。玩弄着，又不进去！闹哪样啊！”我看向下半身，但虚空触手只能用触觉感受到，肉眼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我只能脑补一条透明触手在我的跨间素股，“这也太。。。太讨厌了，到底是闹哪样，要玩知秋的话，就痛痛快快的。。。噫呜？！”

仿佛是听到了我的不满。虚空触手非常果断地从我的股间大力抽了出来，似乎丝毫不管这样的摩擦能够带出多少鱼汁，然后，果断地顶进了我的人鱼小穴之中。

“呜噗！”

直冲花芯的撞击，直接把我整条鱼顶进了院子。我趴在院子里的地面上，感受着触手从人鱼小穴中的抽离，鱼汁的溢出，以及再一次现出原型的鱼尾巴。

变回整体的鱼尾巴，被拉长变扁的“脚”、慢慢融化成鳍片的样子，合二为一。这一次，不管再怎么想，不可能、也没有鱼力去尝试三度分开鱼尾巴了。

“到这里。。。就可以了。。。”我用手臂拖着沉重的鱼尾巴，一点一点，向着别墅大门爬去。

第二天。

我在水床中足足睡了十个小时，才有勇气离开水面爬到客厅。

让我无比惊讶的是，我竟然还能变出【腿形态】，并且拍了大约十分钟的鱼尾巴之后，就能站起来走路了，可我看着这样的下半身，还是苦笑着，换上了长裙。并且，也没敢穿长筒袜。以及，我换上了阿唯给的“鳍鞋子”。

果然。在课堂上，就在我被老师叫到、站起来念课文的那一瞬间，鳍上传来的软弱无力感就让我第一时间转移了重心，倚靠手臂的力量，强行支撑我整条鱼站立起来。

我知道，【惩罚】来了，鳍片，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毕竟昨天使用了【海浪】整整两次，比我之前加起来使用的时间还要多，【惩罚】不来临才叫不可能呢！鳍片，可要撑住啊，就念完这段课文就好。。。我加快了语速，哗啦一下摔到椅子上的时候，没克制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就偏偏在我站起来念课文的时候变身了啊！可恶！真会挑时候！好痛。。。鳍片的中间部位被鞋子卡住了，毕竟我的鳍不像涟小姐那样左右分得那么开。幸好我的座位在教室后排，今天又穿了长裙遮掩下半身，我趁着大家专注板书的时候，赶紧把手伸到裙下，偷偷摸摸把“鳍鞋子”中间的横向拉链拉开，并且把鞋子并拢，让中间的粘胶把两只鞋子粘连到一起，好把我的鱼尾鳍严实的藏匿起来。

鳍片终于能舒展开来的时候，我舒了一口气。阿唯给的这些诡异的用品，虽然我内心有千般万般抗拒，但用上之后，还是有不少的真香时刻。。。怎么说呢，即使是这样，想到那个变态医生，我还是不想感谢她！一点也不想，哼！

只不过。。。【惩罚】就这么来临了，现在才上午第二堂课而已啊QvQ先不说我今天又要用鱼尾巴度过全天了，今天，我又要怎么回家呢？

这么想着的时候，下课铃很快就响了起来。

“嘿——知秋！”

我熟悉的大嗓门在我的面前炸响。听雨，我这位身体瘦长的运动型友人，长腿随便一迈，就从教室的中段来到了我的面前，“知秋，一起去上体育课呀。。。哎，你怎么了？”

就算听雨再迟钝，估计也看出了我的愁眉苦脸。更别说一起凑过来的琉洋还拍了她一下，“你没看出知秋样子不对吗。。。咳咳咳。。。。”琉洋带着口罩，但她仍然十分礼貌地把咳嗽转向了另一边。

“我。。。我没事，倒是琉洋，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上学了？”我看着琉洋的口罩。

“我不想旷课。”琉洋说得义正词严、斩钉截铁，这样的词从这位学霸友人的口中说出来，我找不到任何能反驳她的理由。也罢也罢。“那个。。。抱歉，体育课，我想我是去不成了。”我把长裙归拢了一下，看到内部紧紧并拢的“腿”的形状，听雨立刻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琉洋则是波澜不惊地耸了耸肩，像是在说“啊这种情况啊，习惯了。”

“那个。。。拜托二位，能不能帮我遮掩一下呢？我想穿上一件衣物。。。”

在我的请求下，听雨和琉洋在我前后，用身体挡住了我的鳍。由于下一堂是体育课，教室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于是我大胆了起来。把长裙再次下拉了一点，我把鳍片从鞋中解放了出来，然后飞速拿起了阿唯给的“人鱼袜子”。是在泳池派对之前穿过的、阿唯还特意要我拍了视频的那件连体长筒袜，末端的形状是根据我的鳍型剪裁的，所以穿进去无比舒适。现在鱼鳞也还停止在“鱼踝”附近，袜子的上拉也十分顺利，不怕卡到鳞片。于是，我就用处于缓慢变身中的鱼尾巴，穿上了“人鱼袜子”。

说实话，这袜子套在我的鱼尾上，虽然很舒服，但它并不能阻止我的变身。我穿上它，只是为了在人类人往的学校里加上双保险。。。只是，我绝对不要承认阿唯的用品再一次派上了用场，绝对，不要！

话虽这么说。虽然中午的时间，我已经可以摇着轮椅，一条鱼自己去食堂用餐，还一如既往受到了特别的照顾，但时间越往放学去，鱼鳞就蔓延得越来越多。到了下午第二堂课的时候，“膝盖”以下已经变回了完全的鱼尾，“小腿”的痕迹消失得一干二净，我还得防着不能让膝盖以下的鱼尾巴弯曲得太厉害，尤其是不能向前弯曲；到了下午最后一堂课的时候，我坐在轮椅上，听到了细小的“嘎吱嘎吱”骨传音。这代表，屁股那里也已经被鱼鳞盖满，我的屁股，彻底变成了鱼屁股。

等待我扭动鱼尾的时候，已经能够感受到人鱼小穴附近的细小鱼鳞。我的手蹼也露了出来，半透明的手蹼拘束住了手指的动作。我在教室里，悄无声息地显出了原型，为了不让同学起疑心，我在剩下的时间里都很小心手部的动作，尽量让手指并拢，不要把手蹼暴露出来。

很快，再一次到了放学的时间。当我抬起期待的小脑袋看向听雨那个方向的时候，却看到她推着琉洋的背快步走出了教室，嘴里还嚷嚷着“快一点快一点”。

好，好吧。笑容，瞬间僵硬。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原本以为听雨和琉洋看到了我的鳍片，放学之后百分之百会过来找我的，没想到，人家也有自己的事情啊。。。而且那是无比正常的。听雨虽然是体育生，她也有想去的大学，放学想快点去补习班或者回家写作业，都是可以理解的。而琉洋，她还病着呢。。。

自己的事情得自己做，明明这就是宇宙中的公理啊，我在自作多情什么呢？

等待，我只能等待。。。等到最后一个值日生离开为止。好在今天是周五，值日生也浮躁得很，拿拖把随便戳了两下地板就算完事，他拎着书包跑离教室的时候，甚至忽略了教室里还有一条鱼的事实。我看着他走了，舒了口气，动了动鱼耳朵。

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气息”。这其实是我从小就有的本事，只是在我的鱼耳朵长出来之后，我才算是正式掌握了这样一项能力。我们的祖先应该是用这种器官感受洋流的。。。扯远了。

现在先来想想，我该怎么回家吧！

轮椅，只能在学校里行动。由于星海市整体是丘陵地形，即使在从学校到别墅短短的一段路，腿脚所感受不出来的路面倾斜，一上轮椅就很明显了，我可没信心用学校的轮椅推着自己上坡下坡。万一随便一个摔倒，那就是整条鱼尾巴都会被摔出来！还有可能碰到车辆什么的，想到这里，我狠狠地打了个鱼颤。

我看向自己的鱼尾巴。

鱼尾巴，还藏匿在长裙中。我摇晃了一下鱼尾巴，再一次听到了细小的“咯吱咯吱”声，根本不用把裙子掀起来，我就知道鱼尾巴的状态如何，一定是完全显露的、一点白皙的腿部皮肤都不会留给我。

但是，我能够依赖的、能够用来走回家的，也就只有这条鱼尾巴了。

“鱼尾巴，能走路吗？”

我撑着桌子，用穿着鞋子的鱼尾鳍踩到地面上，强撑着，让我整条鱼站了起来。“噫呜！好痛。。。不，不太行！”我几乎是立刻就倒在了地上，即使鳍片在尝试着支撑我站立，膝盖以下的鱼骨构造就不是让我能长时间站立的类型，鱼尾肌肉被我这骤然一撑弄到剧烈痉挛，酸痛几乎立刻就翻涌了上来！

“呜呜。。。痛。。。痛啊！今天昨天，都摔了多少次了。。。呜呜呜！”我看着从裙中伸出来的鞋子，那底下，藏着我柔弱无力、无法分开的鳍片，“鱼尾巴。。。为什么啊！在陆地上，就这么一点用都没有。。。就不能让知秋站起来，走几步吗？”我反趴回地面，拍了拍鱼尾巴，想起昨天路灯下的一幕幕，感觉心脏都在抽搐，“只能。。。只能用昨天的办法了吗，召唤【海浪】，扯开鱼尾巴，鳍片，拍打地板。。。”而今天的难度，比昨天的地狱难度还要地下室十八层，一想到这里，我的鱼肉都在一跳一跳地疼痛，但是，没有办法，要用这鱼尾巴走路的话，我只能。。。咦咦咦？谁来了？谁的腿在我面前，什么时候？

“知秋？你在干什么呢？”

听雨，她的眼睛瞪成圆形，一脸惊讶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我，即刻，那修长的腿就弯折并半蹲了下来。

“听雨？不如说。。。你在这里干什么呢？”我也十分吃惊，赶紧用胳膊撑起我的上半身，“你不是去补习班了吗？”

“哈？什么补习班？话说我就离开了一会，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听雨看了看我的鞋子，嘴里啧了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向身后招了招手。让我更加吃惊的是，云折和琉洋一起走了进来。

“哎，哎哎？云折？你怎么来了？你感冒好了吗？”这下我更加不知所措了，把两位病人找过来是要闹哪样？“我已经好了哦，今天上午是在剧院帮忙才没有过来。”云折满脸笑容，他对着趴在地上的我挠了挠后脑勺，“可能是因为男孩子恢复比较快吧。”又在我反应过来之前，转头对着听雨，“呐，听雨，你看这样，我来搬知秋的‘脚’，你来搬她的肩膀，我们配合一下，不要让鞋子掉下来，如何？琉洋，你去前方开路，保证前面没有保安或者老师什么的。”

“好。咳咳。。。”琉洋虽然还咳嗽着，但她明亮的眼睛倒是表示她思路十分清晰，那娇小的身体一边咳嗽着一边闪出了教室。

“啊这。。。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啊？”云折站到了我的鳍前方，我很快就感受到了整条鱼的悬空。“那还用说？知秋，你不会也感冒了吧？”听雨一脸奇怪，“那当然是送你回家啊？不然你以为我们要做什么？”

“啊，啊哎？”

看到听雨惊讶的眼神，我突然感觉到，那台词背后潜藏的意思是，“我们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啊，你这么聪明，怎么没看出来？哈哈不可能吧。。。”直到我被放到听雨的自行车后座上，甚至穿着鞋子的鳍被放在一块特别的踏板上，我整条鱼才从愣神中回过味来。

看着我鳍下的这块踏板，竟然神奇地吻合鳍鞋子的形状，甚至还有防止鞋子滑出的边缘设计和卡扣。这一看就是琉洋的小道具，毕竟我的鳍片虽然能穿在鞋子中，其控制鞋子的力道还是很弱，就算鞋内空间经过设计，与鳍的吻合度也远远达不到脚的标准，再加上鳍片很滑，鞋子悬空就有鳍片溜出鞋子的可能性，琉洋的这块踏板，很显然把这一切的情况都考虑到了。

“咳咳。。。我让云折把这块踏板送过来。之前看你坐听雨的自行车后座，怎么也踩不踏实，就随手设计了。。。真的是随手，咳咳咳。。。”见她咳嗽得厉害，我赶紧拍住琉洋的肩膀让她不要再说话了，至于云折已经可以随意进出她家什么的，现在也不是八卦的时候，我的心中除了感激，还是只有感激。

“听雨，你看要不要我也骑一辆共享单车和你一起送鱼？”云折一边帮忙拍着琉洋的后背一边问道。

“嗨呀，别担心，就她这一条鱼，还能丢了不成？”听雨大大咧咧地伸腿上车，伸着修长的手臂揉着我的脑袋，“别担心，我保证把知秋平安送到家。云折，你送琉洋回家吧？”

“呜。。。”琉洋听到了这句话，靠到了云折的胸脯上。很难得，冰山一般的学霸脸上也露出了需要人照顾的脆弱，看得我的心都差点化开了。好在云折非常坚定地搂住了琉洋的肩膀，大手一挥，“没问题，你们去吧，早点回家！”

“云折——琉洋——谢谢你们！改天请你们喝雪奈堂——”自行车的风开始吹拂我的鱼耳朵，与昨天完全不同的、温暖的泪花开始在眼中酝酿，我朝着那对小情侣的方向喊道，视线一直舍不得离开，直到听雨的自行车转弯、彻底看不见他俩的身影为止。

好快，好快，真的好快。

我说的并不是听雨的车速。而是昨天我扯着鱼尾巴，像是踏入万里苦行的圣僧那样艰难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那些熟悉的商店标牌、古旧路面的刮痕，电线杆上的小广告、乃至于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别墅区的大门，几乎就在我享受着鱼耳朵吹风的时候，转瞬即去。

我从来没想过，回家的路竟然可以同时这么漫长、又这么短暂，直至让鱼留恋。这是什么奇怪的人鱼go home二象性吗？

“来，知秋。”

听雨把自行车停在院子里，她从自行车上下来的动作十分随性，背起我的时候却十分小心。我家的大门人脸识别出了这位早就轻车熟路的友人，听雨在走廊里弯下腰，直到把我整条鱼扔到床上，她才松了一口气，也和我一起倒在床上。

“呼。。。呼。。。”听雨喘着气，平坦的胸膛一起一浮。“我。。。我去给你倒杯水。”无法言说的感动在我心中簇成温暖的花团，我拖着鱼尾巴刚想爬下床，就被听雨按住了鱼尾巴，“嘿嘿，不用倒水啦，知秋，你是不是想感谢我啊？”

“啊？我。。。”我是想感谢啦，但是你想干什么？这幅表情。。。等会，莫非这么热心地把我背进屋，就是瞄准了我无法分开鱼尾的时候方便被玩弄？“嘿嘿。。。被你发现啦！”听雨伸出了魔爪，猛然扑到我整条鱼上方，“你一条小人鱼，你还能怎么样，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你不能啦，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摸你的小鱼肚子~”“噫呀啊~！！！”长裙早就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往下滑落，毕竟长裙比短裙要重的多，露出鱼腹和鳞界线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听雨把我按倒在床上的时候，那不安分的手掌立刻就伸进了我的校服上衣下方。“啊~哈哈哈，好痒，听雨，我的鱼腹，好痒啊！啊哈哈哈！”感觉到鱼腹在听雨手中弹跳，那瘙痒的感觉使我情不自禁笑了起来，在听雨不知道从哪里学到的奇怪笑声中，我感觉自己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开始彻底放松了下来。

还是朋友好。。。果然，有朋友，是我鱼生中最幸运的事情。见鬼的go home二象性，不要去考虑那些复杂的东西了，鱼尾巴，分不开就分不开吧，不能走路就不能走路吧，至少此刻，我是被允许笑着的，我是被允许看着窗外一点一点染上墨色的天空，抻展鳍片，然后把自己的头歪到朋友肩膀上的。

从昨天晚上开始一直无法好好思考的事情，终于也重新回到了我的思考序列之中。

“呐，听雨，你上次考试的成绩，好像也不是很理想？”我对着听雨挑了挑眉毛，“所以，你今天是来找我补习的，对吧？”

听雨露出“哇塞你果然猜到了”的表情。我得意地哼了一下，“嘿嘿，没问题，那今天，知秋来给你独家补习。。。但是在这之前，先吃饭吧。”带着点小报复的心情，我也戳了戳听雨的肚子，“咱们来点个外卖？我请客吧，听雨你想吃什么？”

“河底捞火锅！”跑田径的听雨在吃饭方面从来不含糊，她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迅猛得像一阵风，“点个麻辣锅底，然后配菜来点油豆腐、虾滑、金针菇。。。呐，知秋，主菜就不用点了吧？”

“嗯？主菜为什么不用点？”

“喏。”听雨再次揉上了我的鱼腹，“咱们吃鱼肚子火锅不就行啦。知秋，你知道你的鱼肚子手感有多好吗。。。比鱼尾手感还好哦！嘿嘿，”她露出坏笑，头向着我的鱼腹越靠越近，“咱们就用这里打火锅如何！”

“嘤嘤嘤！”我瞬间吓哭，“不，不要吃知秋！知秋不好吃！再说了，哪里有让鱼自己用自己的肉打火锅的说法啊！”小人鱼气气！我朝着听雨嘟起嘴，“听雨，你给我好好选个主菜啦。。。呜！真是的。。。”我用鱼尾巴大力一拍床铺，让我整条鱼弹动起来趴到听雨身上，和她在自动亮起来的橙色灯光中，带着满脸的笑容打闹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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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这么多，还不来就不是真爱了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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