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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直 紙花竹馬皆殺,27

[db:作者] 2025-08-10 18:18 5hhhhh 5850 ℃

七海建人选了哈密瓜味的,最后才是灰原雄,他自豪地表示自己不挑食啥都喜欢吃。

禅院直哉在心里吐槽这个笨蛋怎么连这种事都能自夸咧。

空调的暖风呼呼地吃,三个人聚在空调底下吃冰棍。

“大冬天就是要在开了暖气的室内吃冰棍啦~”灰原雄感慨,“要是在家就更爽啦只穿一件内裤,嘴里叼着冰棍,和妹妹一起打游戏,我妹打游戏超厉害的!”灰原雄露出那种危机感的眼神。

“当心感冒。”七海建人无奈提醒。

“哈哈,七海,明年来我家玩吧。”

“再说吧。”七海建人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已经答应了。

“禅院同学也一起来吗?”灰原雄没忘了禅院直哉。

“哼,再说吧。”禅院直哉撇撇嘴。

“什么啊!”灰原熊笑起来,一边吃芒果味的冰棍一边说自己家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灰原雄一顿胡侃乱吹,七海建人安静听着,禅院直哉则腹诽他怎么那么能说呀,是不是插几句嘴。

灰原熊说到当地的温泉旅馆的特有风俗,男女浴池中间仅有木板相隔,有一个小木窗,开关在女汤那边,男方吟诗作对诉讼衷肠表达爱意,如果说得让女方满意,女方就会把小窗打开,二人隔着一扇小窗见面,是不是很罗曼蒂克呢?

禅院直哉表示不屑,“哼这有什么,回头我就让家里搞个一模一样的。”

灰原熊惊讶,“禅院同学家里还有温泉吗?”

“温泉算什么?”禅院直哉得意,“我陪嫁的产业里就不知道有多少,悟君家里还有御赐的温泉山庄呢,这是五条家只有家主才能泡的温泉,哼,我们结婚前悟君就带我去过,泡了有九九八十一个温泉呢!”禅院直哉随便编了个数字。

“哇, 一听就很想去!”灰原雄的捧场让禅院直哉笑得更开心了。

“禅院同学,你冰棍要化了。”七海建人提醒。

因为禅院直哉吃东西细嚼慢咽,现在就他还没吃完冰棍,有些滴到了手上,顺着手腕滑落,七海建人正在身上摸纸巾的功夫,就见禅院直哉低头把那些低落的冰棍汁都舔干净了,舔得特别色情。

意识到自己脑子里出现了什么词的七海建人大感不妙。

但更不妙的是,禅院直哉接下来一口把只吃了一点顶端的草莓刨冰包住,狠狠吮吸,又吐出来,结果底端又有冰棍汁流到手上,他只好又去舔,这次改从底端往上舔了。

这个人是第一次吃冰棍吗?!

这个人真的是在吃冰棍吗?!

“你们……都看我干嘛……”禅院直哉嘴里含着冰棍含混不清地说,“太冰了……”

他吐出冰棍,可能是觉得自己吃相不好,掏出手绢擦了擦嘴角,又吃了起来,像是为了赶快吃完,这次含得更多了。

他有手绢的啊?!七海建人内心惊涛骇浪。

他是真的在吃冰棍啊?!灰原雄内心排山倒海。

灰原雄还觉得不可思议的时候,站在他侧方的七海建人却是无意中瞥到窗外趴着个,不知道何时起就在那的大号“壁虎”。

灰原雄感觉袖子被拉了下,他扭头,“怎么啦?七海。”

“陪我去上厕所。”

“欸?好啊!七海你好热情!这是你第一次叫我上厕所!虽然我现在不想尿,但是好男儿就要一起……”话没说完的灰原雄被七海建人拉出了教室。

禅院直哉还在大口吮着冰棍,他还是第一次吃这种廉价的冰棍,还怪好吃的。突然听到有人在敲窗户。

这里可是四楼啊!

禅院直哉望向窗外,惊讶地看见正一脸不爽地望着自己的、两只手贴在窗子上的五条悟。

禅院直哉想喊,但嘴里还含着冰棍,赶忙吐出,“悟君!”

“你怎么不用无下限啊?”禅院直哉跑过去给他打开窗子。

“高专里未经许可不得使用咒术。”五条悟臭着脸解释。

“这规定烂得可以。”禅院直哉不屑道。

五条悟臭着一张脸盯着他,看得禅院直哉莫名其妙,“悟君干嘛这么盯着我?”

“好像我做错什么事似的……”

五条悟还是一脸苦大仇深,禅院直哉不解地看着他,突然看向手中的冰棍。

禅院直哉疑惑顿消,“悟君是要吃冰棍吗?”

他大方地把已经吃了一小半的冰棍递到五条悟面前,“灰原同学请我吃的,嗯,他还挺有礼数。”禅院直哉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

五条悟抓住他举着冰棍的手腕,一把把他拖过来,手里的冰棍掉了也不管,搂到怀里啃,疯狂用唇舌吮吸他嘴里的味道。

一个考验肺活量的法式舌吻结束后,五条悟捧着禅院直哉被吻得通红的脸道:

“我不要你手里的,我要你嘴里的。”

禅院直哉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嗔怪五条悟:

“悟君吃什么飞醋呐。”

“你还不明白吗?”五条悟都惊了。

“明白什么?”禅院直哉觉得五条悟好奇怪。

“啊笨蛋小狐狸。”五条悟绝望地把禅院直哉抱到怀里。

“说别人‘笨蛋’的才是笨蛋!还有谁是狐狸啊!”禅院直哉气得用头槌去撞五条悟。

“你这样我以后怎么办啊……”五条悟唉声叹气。

“啊?!”禅院直哉更不爽了。

五条悟和禅院直哉又打闹了一会。

最后,五条悟也没有说出吃醋的原因。

“悟君到底来干什么的啊?”禅院直哉闹了一会也有些累了,此时坐在五条悟身上,仰头看着他。

“我是来给你送这个的。”五条悟从口袋里掏出新鲜制作的学生证。

禅院直哉接过,看到一块制作得有模有样的小卡片,上面写着:学籍番号、姓名、出生年月,还有早上拍的照片左上角标的咒术师等级……

五条悟看禅院直哉脸色不对,问他怎么了。

禅院直哉好像受了巨大屈辱一样,把那枚学生证往地上一扔,气呼呼地瞪着它。

“你乱发什么脾气?”五条悟有点生气,俯下身捡起那枚被丢弃的学生证擦了擦,“这是你的学生证,好好对待它啊。”

“凭什么我才一级?!”禅院直哉怒吼出来。

“啊……?”五条悟才反应过来是因为这个事,像听了什么有意思的话一样,笑笑说:“你还想当特级吗?不可能啦。”

眼见禅院直哉脸色不对,五条悟知道说错话了。

禅院直哉对五条悟回吼:“对啊!我想当特级就是异想天开!”

“我就是不自量力!”

“落人笑柄……”禅院直哉笑出来,眼睛里有泪飚出来。

五条悟伸手想碰他,他退后了几步。

他猛地转身,跑出了教室。

五条悟想追当然能追上,但是禅院直哉现在很明显听不进去。

所以他只是跟在后面。

禅院直哉跑回了自己宿舍。

五条悟轻轻敲门没有反应,他就进了隔壁灰原雄的宿舍,从阳台爬了过去,进去后发现禅院直哉趴在床上,生着闷气。

五条悟走到床边坐下,禅院直哉一看是五条悟,气愤地说:“你来干嘛?我不是说了不想见到你吗?”

说完,还把被子蒙到了头上。

“你为什么那么想要特级的称号啊?”五条悟开门见山。

“悟君懂什么?”禅院直哉的声音哽咽了,“反正我在悟君眼里就是这种……连特级也拿不到的……弱者。”

五条悟失笑,“你这说得好像特级是什么不值钱的东西?术师的【特级】,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目前特级就三个欸,我和杰的实力你是知道的,还有一个叫九十九由基的女人,是总督部授予的‘特级’称号,没见过,但是听说是像野兽一样难驯的女人,很让那群老橘子头痛。”

“整个咒术界这么多咒术师只有这三个哦。”五条悟轻轻摇晃被子里的禅院直哉,被禅院直哉挣开。“光我们三个就能单枪匹马地颠覆三个国家哦~”

“我知道只有三个啊。”可能是隔着被子,禅院直哉都诚实了些,“我……我以为我也可以的。”

“可以什么?”

“可以和你并肩而战。”禅院直哉的声音很低,五条悟贴在被子上才听得到。

“你现在就能和我并肩而战啊。”五条悟隔着被子搂住他,“我最喜欢你了”,在被子亲了一口,“出来让我亲嘛”。

“不要!悟君就是这样!说着正经事时突然说这种话,悟君最讨厌了!”

“欸——”五条悟拉长了音,语气变凶,“我可是拼尽全力哄你了,你就这么不领情?”说着硬去拽禅院直哉盖在头上的被子,被禅院直哉死死抓着不放。

“好,你不放那我就……”五条悟起了个坏主意,他去掀禅院直哉盖在下半身的被子,禅院直哉果然顾不上,只能死死揪着头上的被子,就是不露出头来。

“你不出来是吧?”五条悟恶狠狠地威胁道,“不出来我就……”他伸手去扒禅院直哉的裤子,露出两条洁白大腿,手在上面逡巡滑摸,“我可就不客气了?”

五条悟说着就开始解皮带,欺身上前,压在禅院直哉背上。

可是出乎五条悟意料的,禅院直哉没有发怒,而是很平静,在被子里没有一点声响。

五条悟觉得不对劲,趴到人身上,凑到被子盖着的头边,轻声问:“禅院?”

被子里的禅院直哉一阵低笑,用一种自嘲的口吻说:“悟君想做那回事就做吧。”

“反正我对悟君不也就这点作用了吗?”

中午,高专食堂。

这张属于禅院直哉的学生证被传阅到夏油杰和家入硝子手上。

“就是这样了。”五条悟心情低落,“他现在这样好奇怪啊,我宁愿他叫我去死,也不要像现在这样。”

“杰……”五条悟有气无力,“咒术师等级就那么重要吗?”

“你的措辞有问题,处理手段也很有问题。”夏油杰已经听完了五条悟对整件事的叙述。

“我是想和他开玩笑啦,但感觉他这次真的很生气啊……”五条悟抱头,“我才不在意什么特级不特级的,他那么喜欢特级,就把我的特级让给他好了。”

“悟。”夏油杰轻斥。

“知道啦,我肯定不会在他面前这么说。”

低落消沉的气氛在两人间弥散。

“听你这样说,他情绪很多变啊?”家入硝子盯着学生证上禅院直哉那张上相的脸。

“是啊……而且……”五条悟拄着头,苦恼地望着天花板,“最近脾气变得好差。”

“虽然以前就脾气很差,最近更严重了,特别爱发火,因为一点小事就发火,家里的仆人见到他都绕着走。但是也比以前粘人了,有很多以前不肯解锁的新姿势现在只要哄一哄他就……”

“悟!”夏油杰打断他。

五条悟继续说起脾气差这个问题。

“我只是稍稍说他胖,他就把我推到床下,还用枕头砸我头。”

“胖?”家入硝子敏感地抓住这个字。

“是啊,你们别和他说啊,他很介意这个事的。”五条悟下巴搁在桌上,睁着双大眼睛看着两个满脸诧异的好友,“不过他变胖也不奇怪啦,他最近好嗜睡,像只小猪一样。”

“食欲呢?”家入硝子继续提问。

“嗯……”五条悟想了下,“那家伙从以前食量就挺小的,感觉没怎么变过呢,哦,杨梅他现在很喜欢吃呢,不过我更喜欢吃那种甜的……”

“那方面呢?”家入硝子用身边的夏油杰做示范,两只手抓了抓他的胸,夏油杰给她吓得不轻,在她的手离开后还抱胸惊恐地看着她。

“哦!”五条悟露出个懂行的笑容,“硝子你怎么知道……”

眼见好友们露出的那种看傻子的眼神,五条悟腾地坐起。

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家入硝子,口里讷讷道:“你是说……”

“悟,你要当爸爸咯?”夏油杰替他说完,眼里充斥着那种“你个笨蛋竟然现在才发现吗?”的责备和惊讶。

“笨蛋还是先去确认下吧。”家入硝子旋转着手中的学生证,“看看是不是有小笨蛋会出生呢?”

“硝子!”夏油杰轻轻喊她的名字,示意她别那样说。

五条悟已是跑出了食堂。

过了一会,禅院直哉醒来,看到五条悟,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轻轻呢喃:

“悟君。”

“我在。”

禅院直哉意识到是真正的五条悟,气鼓鼓道:“你来干嘛?”

然后他又换上一副刻薄面容,笑道:“是要做那回事吗?”

他四肢大张,摆出“任君采撷”的架势。

“禅院……”五条悟却是正襟危坐,没有怒气,眼神认真,“我知道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我变成哪样?”禅院直哉听着刺耳,坐起和五条悟争吵。

“我们要有孩子了。”五条悟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禅院直哉一双狐狸眼儿瞪圆了,惊得说不出话来。

验孕棒上清楚地显示两道杠。

为了确保结果的准确性,五条悟还让禅院直哉多做了一次。

是真的有了。

禅院直哉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两道杠,像在做梦。可是在短暂的迷惘之后,不同于激动的五条悟,禅院直哉害怕地捂住肚子。

五条悟意识到不对,担忧地问他:“怎么了?禅院,你不舒服吗?”

“不是……”禅院直哉慌了神,“我……我今天吃了冰棍,会不会对宝宝有影响啊?”禅院直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他感觉肚子有点疼起来了。

“不会的!”五条悟虽然也有点心慌,但好歹能安慰禅院直哉,“你只吃了一点,吃那么一点没事的!”

禅院直哉还是不放心,五条悟也有点心虚,干脆两人去了保健室。

家入硝子一看两人新手父母的表情,就知道禅院直哉有了,无奈家入硝子自己也不是妇科医生,最好去专门的医院检查,拗不过禅院直哉只能简单做了个B超,没有拍到孩子,禅院直哉急得哭出来:“孩子是不是没了?”

五条悟慌里慌张地安慰他“不会的。”

家入硝子看着这两个笨蛋,提醒他们,“怀孕六周以后才能看到胎囊。”

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为了彻底安禅院直哉的心,五条悟打电话联系家里,很快来了辆车子把禅院直哉接走了,五条悟因为任务不能同去,禅院直哉在车子前死拉着他,“悟君不能不去吗?”

“悟君陪着我!”

“我不要悟君去!”

最后夏油杰主动请缨帮五条悟去,五条悟偷偷和他说忙完会很快赶来。

车子很快绝尘而去。

禅院直哉成为高专历史上休学最快的学生,上午办理入学,下午办理休学。

五条悟在傍晚赶到任务地点,夏油杰已经忙得差不多了,五条悟收了个尾,夏油杰问他禅院直哉怎么样。

五条悟脸色疲累,说“现在好很多了。”

“我趁他睡着后出来的。”

“杰,我可能要休学回家欸。”

夏油杰皱眉,他其实觉得禅院直哉这么早休学没必要,夜蛾正道也这么觉得,但是五条家态度坚决,五条悟还在东京最好的妇产专科医院里陪护时,家里就来人把禅院直哉休学手续办了。

“你是怎么想的?”

“我感觉他太紧张了。”五条悟坦言,“他一直这么紧张对宝宝也不好,但我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只是一个劲地催我赶快休学回去陪他,我说可以经常回来看他,他就说我不在乎他。”

还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譬如:

其他咒术师都是死人吗?

悟君这么大公无私那干嘛不直接去街上抱一个回家?

反正满大街都是悟君的孩子!

还好我和悟君的宝宝没事,哼,不然我绝对饶不了他!还有高专也是,偏偏安排在今天入学考试,还好宝宝没事……

其他都能忍,怨怪他人这事五条悟听不下去,说了几他句,禅院直哉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五条悟疑心他是在演戏,不然眼泪怎么能流这么快。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被匆匆赶来的母亲赶出了病房。

“直哉可是怀了你的孩子,你居然和他吵架?差不差劲?”五条悟打出生还没被妈妈说过重话,今天算领教到了。

一出病房发现走廊站了一堆人,禅院直毘人因为酒味太重禁止进入住院部,禅院扇替他守在门边,那身佩武士刀的模样让护士都不敢近前,小声提醒他“医院不能携带刀具。”然后禅院直哉的婶婶和他附耳说了什么,禅院扇就冷哼一声出去找他哥了。

五条家主也来了,全场最轻松的人就是他了,他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招呼儿子坐他边上。

五条悟觉得这也太大阵仗了吧。

之后五条悟又被叫进了病房,禅院直哉看着窗外不理他,五条悟和他说话也不理,五条悟有点气,就想出去,被妈妈好一顿数落,床上的禅院直哉听不下去,帮五条悟说话,五条夫人立马和儿子赔不是,和往日那个态度淡淡的婆婆判若两人,真是把禅院直哉当成宝贝疙瘩在哄。

最后两个人又和好了,五条悟坐在床边陪他说话,两个人手拉着手。

禅院直哉突然想吃炒乌冬面,五条家赶紧打发人去买,买来后五条夫人还让悟喂他吃。

五条悟哪干过伺候人的事儿,喂得很不熟练,禅院直哉吃着不舒服,五条夫人想代劳,禅院直哉又不想她喂,就自己吃,以往没见他多喜欢的食物如今却狼吞虎咽。五条夫人眉飞色舞地说:“怀孕的人都这样。”

“怀孕的人都这么爱无理取闹吗?”

“悟……”夏油杰用责备的语气轻轻说道。

“你不用休学。”一个男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哟,好久不见,”五条悟对来人打了个招呼。

京都一别后数日未见的大宪纪出现在两人面前,“我会劝劝禅院。”

大宪纪说完后目光放在夏油杰身上。

夏油杰有点不明所以。

“你有什么办法?”五条悟好奇地问他。

“你知道的话这招就不管用了,总之我会说服他。”大宪纪稳操胜券,“你说得没错,禅院是太过紧张了,他一直被期望着,包括他自己,都对这个孩子期望太久了。”

“过多的期望会转化为压力,这份期望是来源于你,不止是父母想要一个孩子那么简单,你,五条悟,因为是你的孩子,所以才承受了这么多的期望。”

“现在需要有人冷却下来。”

他说完这些后,又看向夏油杰。

这下连五条悟都感觉不对劲了,他问:“你老看着杰干什么?”

大宪纪不为所动,默默看着夏油杰,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杰君,如果你认识一个人,你知道这个人以后会做很多坏事,会因为他死很多人,但他现在只是个良善的人,还没有变坏,没有做过任何坏事,你会怎么做?”

这话说得大有深意,夏油杰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但他没有去质询这份假设的可靠性,而是接受了这个命题的条件,因为他感觉到大宪纪语气很严肃。

“我会观察他,通过和他的交往,探查使他变坏的诱因,及时扼杀。如果这样也不行,一旦他有做坏事的苗头,我会毫不留情地斩断,我会尽我所能地去阻止他犯下过错。”

“你和我想得一样。”大宪纪眼睛发亮,直直地盯着夏油杰,然后看向五条悟,“五条,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呢?”

五条悟犹豫了一下,“我的答案和杰一样,毕竟对方什么都没做啊。”

“你刚才犹豫了下,是在犹豫什么?”

“我想过反正都是监视,不如给他打造一个‘楚门的世界’,但是那样感觉会弄巧成拙,对方原来不想做坏事的,憋都给憋疯了。”五条悟解释完问大宪纪,“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啊?”

“没什么,只是突发奇想罢了。”

“啊?”五条悟有点不爽,“总觉得你藏藏掖掖的。”

大宪纪没有再回答,转身离开了。

然后他又退回来,拿出一串车钥匙,“你们谁会开车?我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了。”

大宪纪开的是一辆租来的Murcielago。

“不是你自己开来的吗?”五条悟疑问。

“我晚上不能开车,你们谁能送送我?”

大宪纪这个提议迅速受到了夏油杰的质疑。

“可是我和悟都没满法定驾龄啊。”

日本法定最低驾驶年龄是18岁。

此时在场的人,大宪纪20岁,五条悟17岁,夏油杰16岁。

夏油杰倒是和父亲学过开车,但那是在自己家乡。每每父子两去参加亲戚家的酒宴,父亲都喝得酩酊大醉,只能夏油杰开车。

“好欸!”五条悟痛快地答应了。

“悟,你有驾照吗?”夏油杰保持怀疑。

“放心啦,御三家有特别的渠道能搞到驾照。”五条悟竖起大拇指。

夏油杰怎么看怎么怀疑。

“夏油君也一起来吧。”大宪纪主动邀请。

“是啊,杰也一起来吧。”五条悟应和。

夏油杰本不想去,但是碍于礼节,又是好友的邀请,加上黑色系的Murcielago看上去实在太酷了,夏油杰就答应了,“可我没带什么看望的东西,还是先绕路去下附近的商店吧。”

“不用啦,杰,你和我之间不必这么麻烦。”五条悟挥挥手。

一上车,五条悟就露了马脚。

“左脚刹车,右脚油门对吧?”五条悟确认所有人都系好安全带后,问副驾驶的大宪纪。

“新手是这样,你开熟了后可以只用右脚来操控试试。”

“悟,你不是有驾照吗?”在后座夏油杰的紧张呼喊声里,汽车发动了。

一行人平安无事到达禅院直哉所在的医院。

“开车还挺简单的嘛?”五条悟打开车门后,这款跑车的底盘特别低,车身又长,五条悟的大长腿都放得特别舒服,“我也弄一辆开开好了。”

夏油杰惊魂未定地从后座下来,“悟,你根本没有驾照吧?!”

“哎呀,杰,不要在意那种小事。”

“这是小事吗?!”

“开车很好玩的,杰,你也来试试。”

“这是好玩的事吗?!”

此时大宪纪已经从前台走回两人身边,“来晚了,禅院已经出院了。”

“啊?”五条悟大失所望,“他们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

正说着呢,五条悟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传来禅院直哉失踪的消息。

原来禅院直哉醒来后吵着要见五条悟,五条家的人骗他说五条悟在家里等他,禅院直哉就和他们一起回去了。

到了家后发现受骗的禅院直哉,假装熟睡,实际上偷偷跑出来了。

现在五条家的人正在四处找他,这事不能让禅院家的知道,不然禅院家就有理由接走禅院直哉了。

五条悟都没空和电话那头发怒,气冲冲地走出医院,简单和两人说了几句,就要去找人时,人却主动送上门了。

“悟君!”穿着单薄、只披了件羽织、棉拖鞋的禅院直哉出现在医院门口,当他看到五条悟后,脚步渐渐加快,五条悟也奔向他。

“你怎么穿这么少?”五条悟责怪地冲上前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想起对方怀孕,不敢用太大力,轻轻把人搂到怀里后觉得不够,又把人打横抱起来,一只手摸他露在外面冻得冰凉的脚脖子。

“我出来找你,他们好坏啊,骗我说你在家等我,我回去后发现上当了,我故意不发作,就是等他们掉以轻心后出来找你。”

“我好聪明的,我知道悟君肯定会来这里找我,所以我直接就回这里了。”

“果然找到悟君了!”

“我不要回家,我要和悟君在一起。”

“我想上学,我要和悟君一起。”

“我不要一个人回家……”禅院直哉依偎在五条悟的怀里,望着他喃喃道,“悟君,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

“你陪我嘛……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怀孕后的禅院直哉比他平常更黏人百倍,此时抱着五条悟的脖子,两只手像冰一样戳进五条悟的颈窝里。

五条悟看着冻得嘴唇发白的禅院直哉,几乎就要答应了他。

“你发动术式来的?”大宪纪的问询打断了两人的甜蜜。

“最好做个检查比较好。”大宪纪拿出医师的职业素养,“怀孕初期,还是保险点好。”

禅院直哉此时才知道害怕,他只想着见五条悟,根本忘了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

“怎么办啊?悟君。”禅院直哉又显出那种得知自己怀孕后的六神无主来。

“没事的。”五条悟坚定地回答,“我保证你会没事的,放心吧。”

一行人又走进医院。

检查结果安然无恙,但是禅院直哉又累了,他依偎在五条悟怀里,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衣领。

禅院直哉拒绝了住院的提议,他嫌弃医院的消毒水味道难闻。

五条悟打算送他回五条家。

禅院直哉不愿意,他想回高专,他不想和五条悟分开。

又回到老问题上了,禅院直哉想要五条悟无时无刻不陪在他身边,大义什么的都滚边去。

他只想五条悟陪他。

大宪纪提了个折中的建议,要不今晚住酒店吧,这么来回折腾对禅院安胎也不好。

五条悟也正因家里的擅作主张恼火着呢。

如此便通过了。

在启程前,大宪纪提议去婴儿房看看。

几人不解,夏油杰更是提出,“医院的婴儿房不能随便去看吧?”

“可以去看看刚刚降生的小生命有多可爱,以此想象自己的孩子出生时的模样,五条和禅院难道不好奇吗?”

“我已经打听过了,婴儿房的确是不对外开放,所以我们偷偷去看。”

夏油君对一向正人君子的大宪纪突然说出这种话十分诧异,特别是对方还一脸重托地说,“到时少不了仰仗夏油君的术式呢。”

五条悟一脸期望地说:“杰~帮帮我们嘛~”

被他搂在怀里的禅院直哉也诚心十足地请求道:“是啊,夏油君~等宝宝出生后我会告诉他夏油叔叔为了迎接他的出生都做了什么~”

“对啊,夏油叔叔帮帮忙嘛!”五条悟起哄。

被几个人架秧子下不来的夏油君只得召唤出咒灵吸引走保安和夜班护士、破坏监控、潜入门内从里面打开门。

“杰,你术式好方便啊~”五条悟搂着禅院直哉进来后,乐呵呵地赞许。

“闭嘴!”夏油杰低声呵他。

几个人站在婴儿房的窗户前。

十多个粉嫩可爱的小婴儿正蜷着小手在里面熟睡。

“好可爱……”五条悟感慨道。

夏油杰也被这种人类刚出生时的婴儿的可爱打动,旁边的大宪纪在借助玻璃窗的倒影观察他的表情。

禅院直哉则是以挑剔的目光扫视一圈后,冒出一句:

“哼,都丑死了,我和悟君的孩子出生后肯定比他们可爱百倍。”

一行人既出医院,便直奔五条悟订的酒店,夏油杰本想告辞,但是五条悟强拉着他,说吃完饭再走,算是替班的感谢。

一上车,五条悟又坐上驾驶位,被夏油杰一把拽下来,换自己坐了上去。

五条悟像是目睹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瞪大着眼,“杰?”

“坐后面去!”夏油杰没好气地说。

与其让五条悟这个纯新手开,不如让自己来。

不过,兰博基尼开得真爽啊……夏油杰右手放在拉杆上,颇有些爱不释手。

禅院直哉因为夏油杰和五条悟抢驾驶座,还很不开心地讥讽了他几句,但是五条悟自己都不介意还很开心,禅院直哉也不好说什么。

很快两个人又在后座恩恩爱爱起来,禅院直哉还说等宝宝出生以后,要一家三口一起出来兜风,到时候后座要加个儿童安全座椅。

五条悟一口应承,“好啊,到时一定要考个驾照。”

禅院直哉瞪大双眼,“悟君你没有驾照吗?”

“杰也没有。”五条悟用大拇指示意驾驶座的夏油杰。

禅院直哉不满地问大宪纪,“宪纪君,你怎么不自己开车啊?”

副驾驶的大宪纪脸色淡定,“我的神婆说我晚上不能开车。”

几人俱惊,禅院直哉率先发问:“宪纪君,你什么时候相信这种东西了?”

大宪纪脸色一暗,“最近。”

“你的神婆灵吗?”五条悟好奇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我愿意相信她。”大宪纪声音晦涩。

“你这家伙被骗了多少钱?”禅院直哉问他。

“她没收过我钱,但我有送她礼物。”

“你真是傻得可以。”禅院直哉不满。

“但愿我是个傻子吧。”

夏油杰帮他说话:“有的人通过信奉宗教来获取心理安慰,这也无可厚非,对方会收取适当的钱财或者贡品当做咨询费,约翰医生所遇到的可能就是这种。”夏油杰善意地提醒,“约翰医生还是小心为好。”

“谢谢。”

“身为咒术师,竟然轻信这种魑魅魍魉,真是可笑。”禅院直哉还是咄咄逼人。

一行人说话的功夫,酒店到了,夏油杰稳稳地停车。

五条悟订的总统套房,日西兼备,还有暖炉桌子,四个人直接在套房里面享受一份豪华大餐。

禅院直哉的口味一会一变,一会说想吃伊势海老,一会说想吃鹅肝和鱼子酱,一会又说想吃豆乳火锅,还要吃草莓刨冰。

但是等这些菜都上桌后,禅院直哉的口味又变了,盯着桌上的厨师沙拉垂涎欲滴,对其他菜置若罔闻。

在连续干掉四份厨师沙拉后,禅院直哉才摸着肚子说“好饱”。

五条悟都有心把酒店的厨师挖到家里了。

酒足饭饱后,夏油杰再次提出告辞,又被五条悟以“欸——订都订了,难道杰要浪费这么好的房间不住吗?”留住了。

大宪纪也说,“既然夏油君要走,那我也不好叨扰”。

夏油杰更不好走了。

天助五条悟。

窗外电闪雷鸣、风雨大作,不一会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杰,这次你想走也走不了啦!”五条悟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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