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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毁(囚禁系列之一)(1-13完) - 2,2

[db:作者] 2025-08-10 18:18 5hhhhh 1180 ℃

  她要改变!

  常桦盯着大门,往事一幕幕闪现,她的努力、骄傲、成就,然后是面罩、手铐、皮带,阴冷的目光,强壮的身体,坚硬的一一她摇摇头,深深吸了口气,从体内某个未知的深处汲取力量。她的精神必须强大起来,行动、行动、行动,要么改变要么死亡,但她绝不要束手就擒,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囚禁中萎靡枯萎。

  常桦抬头看了眼天花板上的摄像机,大声喊道:「嘿!」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鲁莽的放纵,从某种程度上讲,也许更证实她对理智的控制渐行渐远。不然,她为什么要召唤这个恶魔回来?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我父亲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你究竟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常桦喋喋不休列举着心里的问题,清空大脑混乱模糊的思绪。

  片刻,摄像头上的小红点一个接一个熄灭,不再有红眼睛盯着房间。摄像头全部关闭,但灯至少还亮着。这至少表示蒙面人不会用简单粗暴的黑暗对付她,这是个好现象,对么?蒙面人折磨她的手段层出不穷,他不会是想到什么更残忍的方式惩罚她,对么?常桦的肌肉绷紧,恐惧穿过冰凉的脊椎,刺痛仍在那里。一种灼热的、嗡嗡的、饥饿的感觉在她下腹盘旋。

  停止,你不想要他,你只需要答案。

  过了一会儿,金属锁发出的刺耳声在牢笼回荡,常桦条件反射似的抱膝坐到垫子角落。然后他站在那里,身上每一处地方散发危险的气息和力量。这一次,蒙面人没有衣服、没有手套、没有裤子、没有鞋子,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贴身的黑色四角内裤,当然还有那该死的面罩。现在几点了?常桦发疯似的对着摄像头大喊大叫时,蒙面人也许在睡觉。她吵醒他了么?

  蒙面人的脑袋靠在门框,凝视着她,「你找我,公主?」

  「什么一一」一丝酒精的味道钻进她的鼻息,常桦猛然后退。他的声音里有一种可怕的温暖,不由得让她提高警觉,「你喝醉了吗?」

  「我在庆祝。」蒙面人走进房间,一只手拿着瓶酒,一只手啪的关上金属门。巨大的关门声让常桦吓了一跳,但他连眼皮都没动上一动。

  「庆祝什么?」

  「你父亲终于把我当回事了,我一斧一斧砍掉他这棵参天大树。」蒙面人举起一只手,模仿着斧子在空中挥舞,「啪、啪、啪!」

  「什么意思?」

  那人的目光转移到一边,但说话时还是又看她一眼,耸耸肩道:「我夺走他的一切,就像我承诺的那样。」

  「你都在说什么啊?」常桦暗道糟糕,需要比这更详细的信息。

  蒙面人慢慢向她走来,赤脚啪啪踩在地板上,双腿上的肌肉随着移动一伸一拉。她静静坐在远处,指甲嵌入手掌,忍住逃跑的冲动,常桦拒绝再玩他的游戏。

  「你真漂亮。」蒙面人停在她身边蹲下身子,把瓶子放在地板上,嘴里叽里咕噜着,「甚至比你在电视上看到的还漂亮……你在电视上总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但是……你不是。」

  「不是什么?」当蒙面人伸手去摸她的脸颊时,常桦躲开他的手。

  「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他直截了当回答,然后坐在床垫的另一端,胸口发出低沉的笑声,「我一直以为你确实是。」

  「布娃娃?」

  「死气沉沉、空空如也。」

  常桦皱起眉头,但眼睛仍然盯着瓶子。

  蒙面人到底在说什么?酒后胡言?他是不是醉了?……无论如何,让他解释、让他说话。

  「为什么我该死气沉沉、空空如也?」

  「因为你父亲啊,我根本不知道你是怎么存在的,你本就不该存在。」蒙面人慢慢摇头,拖着身子向后挪动,直到肩膀碰到墙壁。

  「我不明白。」常桦透过面罩上的洞,看着他疲倦的闭上眼睛,小心翼翼静悄悄向前挪动身体。

  「你当然不明白,公主,你是个瞎子和笨蛋。」

  蒙面人的话越来越含糊不清,这是个好消息,常桦可以利用他的麻痹大意。她伸手抓住蒙面人脚边的瓶子,手指紧紧握住瓶颈,上面还有他拿着时留下的温度。

  「你总是这么说。」常桦轻声咕哝,从地板上拿起瓶子,用膝盖一点点移动身体。瓶身的光滑质地让她高度警觉,现在瓶子已经在手里,她只需等待合适的时机。

  「因为你是啊,瓷娃娃似的脸蛋,苗条的身材,精致的衣服,还有长长的头发。在电视上看到时就觉得手痒,实际比我想象的还要丝滑柔和一一」

  常桦屏住呼吸举起瓶子,拼尽全身的力量,对准他的脑袋挥去。

  九、你想看见我的样子?

  「找死!」

  蒙面人大吼一声,黑色的眼睛在面罩后瞪着她,不仅凶狠无比而且清明透彻。他好像早有准备,出手抓住她的手腕,猛得扭动胳膊。剧痛从手臂关节上传来,瓶子掉到床垫上。

  倒霉。

  常桦意识到要么自己是误判酒精对蒙面人的影响程度,要么就是他故意装成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引诱她上钩。不过这一次她不会屈服,在那瞬间她想到坚韧的绣娘,战斗的热血在体内流动。常桦尖叫着站起来狠狠踢向蒙面人的胳膊,使出全身力气挣脱他的手。他果然松了手,以至于常桦向后一倒,差点被自己绊倒,但她很快恢复,飞似的冲向门口。她的手紧握把手,一口气把门扯开。屋外的光线亮得刺眼,但她不在乎,她要离开这该死的囚笼。

  常桦毫不犹豫向右冲出去,有那么几次,她的耳朵贴在墙上或者地上时,能够听到他的脚步声总是从右边来、向右边去。走道的尽头是一扇金属门,她可以办到。大概只差三米的距离时,她的辫子突然被猛得扯住。常桦差点四肢腾空摔倒在地,但她及时稳住自己,只是趔趄两步,一下子撞到墙上。

  蒙面人没有浪费时间,利用这个机会将她的长辫子在手里缠了几圈,喃喃道:「这可真不怎么聪明,公主。」

  他拽着辫子把常桦往回拉,但常桦疯了似的,两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腕,脚后跟使劲儿钉在水泥地面上,再把身体的所有重量向另一边沉。头皮上的刺痛不足以阻止她,对方的平衡也没能维系很久,两人一起摔倒到地上。常桦拳打脚踢使劲儿朝他身上招呼,但蒙面人只是抓着她的头发。两人都在争取主动,最后蒙面人设法朝她的膝盖使劲儿一撞,常桦重重跪在地上。他摇摇晃晃挪着脚步,把常桦一点点拖回牢笼。

  剧烈的疼痛灼烧常桦的眼睛,泪水顺着脖子流下,但她仍然怒不可遏。在牢笼门口时,她设法倒到地板上,强迫他停下脚步。

  「放开我,你他妈的让我走,我再也不做你的工具了!」

  蒙面人像一头盛怒中的狮子,咆哮道:「起来。」

  「不!」常桦大声回应,借着绣娘的力量对抗她的恶魔,这个残忍的、黑暗的混蛋变态。她固执地趴在地板上,腿伸到另一边。这样,如果他想移动她就得自己来。她不会走,也绝对不会爬回自己的牢笼。

  「你知道我能对你做什么吗?」蒙面人威胁道。

  常桦这次没有退缩,大声反驳道:「你在开玩笑吗?我浑身上下都是你留下的伤,混蛋,我已经领教你能做什么了!」

  她挪了下身子,朝着他的腿一脚踢过去,但蒙面人几乎动都没动。常桦沮丧地尖叫,反手抓住他的手,指甲扣入他的皮肤。气息在他的牙齿间嘶嘶作响,他放开她,常桦立刻向后爬开,内心产生一丝纯粹的胜利。然而,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她气喘吁吁地看着庞大高耸的身躯跟着她,知道再往大门冲是没用的。

  「你他妈的还想怎么样?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常桦吼道。

  「我没说清楚吗?」蒙面人低头看着她,也许是知道她哪儿也逃不出去,慢慢调整了下稍微倾斜的面罩,用毫无波澜的语气平静说道:「我要用你毁灭常兆云。」

  「你不会如愿的,我不玩了!」

  「可不是,我们能对你有什么指望,你个瞎子公主。」蒙面人抓住她的胳膊,强行把她拽起来。他没有把她扔进牢笼,而是转身将她钉到墙上,膝盖打开她的大腿摊开。

  「别这么叫我!」常桦使劲儿推挤他的胸膛,再次尖声叫道,声音中混杂内心所有愤怒、羞耻和痛苦。

  「怎么了?干嘛这么火?公主?是因为我这么叫你,还是爸爸想永远把你当成他的公主?」蒙面人戏谑道。

  不管外面的情况有何变化,蒙面人好像决定好好戏弄她一番。他没有再用肢体暴力那一套,转而变成语言暴力。然而暴力就是暴力,不管什么形式。

  常桦深吸一口气,用尽肺活量大喊:「滚开!」

  蒙面人没有理她,而是捧住常桦的屁股,把她从地上抱起来。胯部劈开她的双腿,直到她别无选择,只能把腿缠在他的腰上。他向前倾身,鼻子隔着面罩埋入常桦的脖颈摩挲,牙齿啮咬她的皮肤。脊椎底部的刺痛又开始敲击耳膜嗡嗡作响,让她羞耻无比。

  常桦不喜欢这样,不想这样。

  「告诉我……如果我现在碰你,你会是湿的吗?」蒙面人轻轻问道。

  低沉的咕噜声点燃内心的火花,常桦恨他、非常恨他,而她最恨的是他的问题。

  「放开我。」她再次喊道,声音明显低了一截。

  「你湿了,我知道,你永远属于我。」蒙面人的嘴唇向上,含住常桦的耳垂,同时臀部前压,毫不掩饰顶着她小腹的部位越来越硬,「你和我一样需要它,公主。」

  有那么一会儿,常桦的手还紧紧抵在他的胸前,徒劳地想把他推开,不理那些充满蛊惑的言语。忽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常桦的脑海,恐惧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她就一把抓住面罩,迅速从蒙面人脑袋上拉扯下来。

  黑色的眼睛立刻睁大,常桦也愣住了,接着呵呵傻笑起来。这就是魔鬼的样子?细碎的短发遮不住宽阔的额头,雕刻般的浓密剑眉,高挺的鼻梁在灯光另一侧投下浓重的黑影,因震惊而分开的嘴唇微微张开,棱角分明的下巴透着冷酷和坚决,就连那双她最熟悉的可怕眼睛,在这张脸的衬托下也能显得深邃有神。怪不得这世界的人前仆后继往地狱奔,如果魔鬼都长成他这样,地狱那点儿苦头算的了什么。

  魔鬼放下她的身体,一把抓住她的喉咙,咆哮着把她的后脑勺撞到墙上。眼睛在她的脸上飞舞,英俊的面庞更是愤怒地扭曲在一起,「你他妈的做什么?」

  「别再躲了,」常桦嘶嘶说着,抓着面罩的关节因为太过使劲儿而泛出惨白。

  「这就是你想要的?你想看见我的样子?」魔鬼松开她的喉咙,把她从墙上拉起来一起朝床垫走去。常桦跟不上他的步子,两人险些在路上绊倒。

  他把常桦扔到床垫,跟着自己也沉下身体,在她大腿间猛得一推,气急败坏问道:「你想要这个?」

  「不!我一一」

  「操,这个时候了,你还要骗我吗?」他的手从他们中间滑过,手指伸进她的阴部扫荡。

  是的,那里已经湿透。证据清晰明了,显示着常桦扭曲的欲望。她诅咒自己,恨不得掐死这个魔鬼或者让他立刻掐死她。

  「看,」魔鬼扯开常桦的腿,嗤笑道:「这就湿了。你喜欢吗?淘气的小公主?」

  常桦的阴部痉挛,毫不犹豫摇头,她不可能在享受如此变态的事。

  魔鬼笑得更欢了,拍打着她的大腿,「没有?那你的小逼为什么要流淫水?」

  不管有没有掐住常桦的喉咙,她都答不上来,她不知道。魔鬼抓住她的双腿,把膝盖推到她的胸前,然后摊开两腿,把她的阴部完全裸露出来。魔鬼身子下滑,直到面庞和她的阴部齐平,炽热的鼻息一呼一吸扑到她敞开的阴部。常桦又羞又痒,一股淫液不自觉渗出来。魔鬼一口接住,又含住肿胀的阴核,柔软的舌头在湿漉漉的阴部熟练地扫舔。

  哦,天啊!

  纯粹的原始冲击使她不由自主抬起臀部,这与尾椎刺痛的嗡嗡声无关,与他的手指掐入大腿无关。常桦的思绪游走在现实和幻境之间,巨大的快感夹杂着潮水般的羞辱,让她头脑一片空白。

  「是的……」魔鬼对着她的阴部嗯了声,低沉的声音使常桦发抖,但她所能看到的只是他头上蓬乱的黑发。

  「拜托,停下来!我不想要这个!我不要你!停下来!」常桦绝望地恳求。不管心里怎么想,她知道身体的感受。愉悦的刺激像涨潮的海水汹涌而过,与内心的抵抗发起一场激烈对决,而她的心没有能力获胜。

  「别骗自己了!」每一个字都被魔鬼长长的舌头卷起,再在阴蒂上狠狠弹过。常桦还想否认,正要张嘴反驳,他的舌间却摁压在一束敏感的神经。常桦顿时喘不过气,求他停止的话也从她脑海里消失。她拱起背部,迎上前想要更多。可魔鬼只是用手臂的力量再次压平她,把她按在他想要的地方。

  她为什么认为自己能赢?

  这个男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阴蒂,不断玩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常桦呜咽着,疲于应付身体里持续不断的刺激,没一会儿他就把她带到危险的边缘。直到她认为没有办法阻止即将而来的性高潮,然后他会放慢速度,舌头轻轻拍打。常桦放松下来,心跳慢慢平静,再次掌控住自己的身体反应,他又开始新一轮的挑逗。

  他在玩一个变态的游戏,用这种扭曲的方式向常桦表明,他可以从容驾驭她的需求,选择满足她,也可以选择毁灭她。身前、背后、手腕、脚踝上轻轻重重的瘀伤足以证明这一点,但这种把她带到高潮的悬崖边缘,推下去的一瞬再拉上来,直到身体违背她的意愿向他摇尾乞怜的戏耍充满嘲弄。这是一种纯粹的折磨、纯粹的羞辱,纯粹的邪恶。

  炙热的酸麻在体内盘旋,迫使她的肌肉疼痛紧绷,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重重。她无法再忍受,甚至还没想清楚,恳求就从嘴巴里蹦出来,「快点儿结束吧,求你了!」

  「再说一遍。」

  恶魔从她的大腿中间抬起头,下巴已经被两人的体液打湿。常桦没有回应,他把她的膝盖又向下压了压,两腿分得更开。当他俯身的时候,腹部肌肉绷紧,让四角短裤前凸起的轮廓更加清晰。常桦看着坚硬的勃起,舌头没办法发出一个有意义的声音。魔鬼从嗓子里发出低沉的笑声,把她的身体抬起,直到肉棒在湿漉漉的阴部慢慢摩擦,又故意在上面蹭来蹭去。火花在她的脊椎点燃,仿佛在给她一个天堂和地狱的承诺。

  「求我啊!」魔鬼挑逗着。

  「不,」常桦呜咽着摇头。

  他的身体悬在常桦上空,缓缓加大腰部的摆幅,速度慢得令人发狂,而且控制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让她靠近,以至于她不得不靠自己移动臀部获得压力的释放。过了一会儿,常桦才意识到她做什么,天啊,她竟然主动贴到他的勃起上滑动。

  「你该死!」常桦呜呜骂道。

  「这我早就知道了,公主!现在,大声说出来,我就给你你想要的。」魔鬼毫不在意她的诅咒,摆胯的幅度仍然不徐不急。

  血液里的兴奋变成火焰,常桦低声咒骂:「天哪,我恨我自己,」

  魔鬼的笑容加深,嘴唇顺着她的锁骨舔舐,胯部在她身上蜻蜓点水似的触动,嘲笑她的需要和渴望。她长吟一声,气恼地抓住头发使劲拽扯,好像这样就可以重新激活大脑中仍能正常工作的部分。那个部分没有被原始的欲望淹没,没有被这个夹在大腿间的恶魔控制。

  「如果可以让你好受点儿,我承认也很恨你,但是憎恨一样可以刺激性,刚好给我们两个旺盛的生理需要挠个痒。」魔鬼朝她咧嘴一笑,虽然邪恶但不知怎的竟然疏解了她的抗拒。这不是一个好征兆,也不可能挽回任何错误,但是在这个混乱、扭曲的世界里,她失去了在乎的能力。

  「我想高潮。」常桦用早死早超生的决断,终于说了出来。

  「我想操你。」魔鬼跟着说道,朝她压近,把重量压在她身上。

  常桦咬紧下颌放松大腿,由着他的鼻子在她下巴底部摩擦。他的手滑过身侧,轻轻将她的手臂举过头顶,喃喃道:「我想听你说,公主。」

  「还说什么?」常桦有些气急败坏,猛地把臀部向他的腹部撞了下。他还没脱掉内裤,不知还要玩弄她到什么程度。

  「公主啊公主……」魔鬼嘬了一下她的乳头,将粉色的小东西舔舐得俏生生挺立,「说吧,不然我就把你扔在这儿,叫你尝尝欲求不满的滋味。」

  「我做不到。」常桦的否认像一种哀鸣。

  他又笑起来,张大嘴巴将圆润的胸部含入嘴中,牙齿在娇嫩的乳房上咬过,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道道齿痕,胯部却摇摆出一种比快乐更痛苦的节奏。「你想让我操你吗?你想让我给你高潮吗,公主?承认吧!」

  这正是常桦永远不会大声说出的话,可尽管她诅咒自己的欲望,痛恨自己的软弱,希望自己能像绣娘那样决绝而彪悍,但她做不到,所以只能屈服。

  「求求你……操……我,给我……高潮,我需要……你。」常桦呜呜地承认。

  一声满意的低吼从恶魔嗓子里冒出来,他用胳膊肘支撑着自己,把四角内裤推到一边。常桦瞥了眼巨大狰狞的勃起,目光很快转回天花板。当他将肉棒安置在蜜穴入口挺腰推进时,她甚至没有一点儿反抗。

  魔鬼没有等第二次邀请,胯部猛得顶向常桦,肉棒插入蜜穴深处抵到花心。饱涨感旋即袭来,将她塞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低沉急促的呼吸扑到她的脸上,痒痒的,常桦的脑袋稍稍偏离,魔鬼却像个情人似地用鼻子磨蹭着她的脖子,嘴唇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火辣辣的亲吻,她的身体越来越润滑。

  「为什么?」她低声问,扼住自己的呻吟。

  「接受吧,接受这就是你,是你一直需要的。」魔鬼边吻边说。

  残酷痛苦的事实让常桦哑口无言,而那些关于力量、牢不可破的梦想也被震得粉碎。这个魔鬼身上的某些东西似乎可以卸下她所有的防卫,打碎她所有的逻辑。他很善于当魔鬼的这份工作,不过短短的时间,可以蒙蔽她的双眼,混乱她的思绪,只留下赤裸裸的躯体和欲望。

  每一次猛击都会使她体内的火势越来越旺,她双腿张开,一个膝盖被压在胸口,不仅无法挣扎,而且可以被他推入更深的地方。常桦疼痛难忍,但却不想让他停止,因为伴随着痛苦,她得到某种宽恕。只要痛苦持续,小腹下的灼热会更容易忍受。她可以坚持,一直等到他把她推向那羞耻却又渴望的悬崖边缘。

  就差一点,很近了!

  「求你了,还要。」常桦沙哑地低声乞求,再给她一点点就能结束这场折磨。

  魔鬼的手伸进长发紧紧握成拳头,抬起身体盘旋在她上方。他把她的脑袋往后一推,暴露出粉嫩潮红的脖子,使劲儿咬了一口,好像吸血鬼似的停留在她的脖颈,虽然牙齿只是按压在那里,剧烈的疼痛仍然像火引般点燃身下的灼热,高潮终于席卷而来。世界颠倒,常桦的嗓子发出一声没有意义的叫喊,指甲扎进他的背里,留下深深的痕迹。魔鬼也一声低哮,加入她的行列。肉棒顶到最深处,她感觉到精液一汩汩冲刷甬道。

  该死的。

  他们的喘息刺耳且急速,魔鬼的牙齿从脖子上松开,带走一丝疼痛,即使这样也很快消失在皮肤上的无数瘀伤中。常桦身上到处是他留下的痕迹,她无法直视,甚至无法承认。

  叛徒。

  「操……」魔鬼嘶嘶说道,肉棒从她体内滑出。不过,他仍然悬在她身上,保持一贯的镇定,深邃的眼睛望着她颤抖潮红的身躯,以及还未平静的朦胧眼睛,说道:「你真漂亮一一」

  泪水涌入眼眶,常桦吞下泪水,偏开脑袋躲过凝视,羞耻难耐地自言自语:「哦,天啊……不,不,不……」

  魔鬼愣了一下,止住未说完的话,问道:「怎么了,公主?」

  疲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幽默,那只餍足的魔鬼又回来了,尽情享受他带给她的痛苦和羞耻。

  「我真不敢相信,我,我竟然一一」常桦实在说不出口,只能捂住充满潮红的小脸低声哀嚎,「我恨自己!」

  魔鬼轻轻笑起来,从她身上翻身下来,然后躺在她腿边,「拿着这个,会有帮助。」

  常桦两手露出些许缝隙偷偷瞧过去,原来是魔鬼起先拿进来的酒瓶。照以前就是打死常桦,她也不可能相信有一天会对着酒瓶直接喝酒,更不用说还和另一个人共用同一个酒瓶。不过,话说回来,她也从来没被绑架过,所以谁都会有第一次。

  常桦坐起来一声不吭抓起瓶子,拧开瓶盖往嘴里倒了口酒。酒精的灼热几乎使她窒息,但常桦用力吞咽,又忍不住剧烈咳嗽。嘴巴里的龙舌兰像点燃的炮竹一样击中她的胃,又冲入血液,再瞬间变成泪水,从眼眶里哗哗哗流出来。

  「你说得对,我确实需要。」常桦提高声音,酒精使她的舌头有些僵硬。她用手背擦掉泪水,又喝了口烈酒,往身体里的火焰浇入更多汽油,烧得她头晕目眩。她会醉得不省人事,但是当下这种情况,再烂醉如泥也谈不上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是啊,但你得分享。」魔鬼把瓶子抢回来,仰头也吞了一大口。这么烈的龙舌兰对他却让没有明显的反应,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还要。」

  「我吗?」他的嘴角上翘,形成一个傲慢的微笑。

  常桦白他一眼,撇开眼睛,不愿意再面对这张恶魔脸。当她的神经试图放松时,高潮时引爆的火花好像拒绝褪去,时不时在大腿间产生一阵阵脉动。过多的肾上腺素,过多的恐惧,过多的愤怒……过多的羞耻。

  「你最起码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常桦的声音里再也没有质问,这会儿她已经被他的暴力虐待和心理游戏玩弄得不剩丁点儿骨气。

  魔鬼把酒再次递到她面前,「你知道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毁掉你父亲,而且一一我必须补充,很管用。」

  常桦高兴地接过来,没再大口大口往嘴里灌,而是改成一点点啜饮。「但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我们?我父亲从来没有做过值得一一」

  魔鬼用哈哈大笑打断常桦的话,一抹倔强掠过他的眼神。他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又把瓶子夺回来,「别天真了,公主,我们都知道常兆云并不像假装的那么完美。」

  「他从来没有碰过我。」常桦突然想起他以前的指责,虽然她不知道这和眼前的男人有任何关系,她也必须否认。常兆云一直是个无可指责的好父亲,虽然有时候会缺席、会疏远,但他对常桦总是很好。可是另一方面,面前这个人显然花了很长时间调查她父亲。他会不会真调查到爸爸不为人知的隐私?

  「那我想你真的过着公主一般的生活。」魔鬼耸耸肩。

  就在他仰头又要喝酒时,常桦从他手里抢过瓶酒,说道:「他是个好人。」

  「你真的相信吗?」他厌恶地问道。

  常桦仔细看着眉毛紧缩的魔鬼,阴暗的眼神充满仇恨。

  「是的。」她没有理由说不。

  魔鬼苦笑一声站起来,四角短裤弹回原位,又闷闷不乐伸手去拿瓶子,但常桦没有给他。他也不说话,只是在阴郁的沉默中走向门口。常桦一度希望他在心烦意乱的状态下会忘记上锁,不过恶魔比她以为的清醒。常桦叹口气,好在手里仍然有酒瓶,里面还有三四指的酒。这比他给她的任何东西都好,甚至比灯光更好。大腿间的脉动仍没有停止,伴随着心跳的节律拍打阴蒂,破坏内心仅存的内疚。

  几分钟后门锁再次被打开,这次恶魔没有费心戴面罩,只是把一堆文件夹扔到她面前,也不管是不是散落一地,居高临下对她说:「你为什么不看看这些,然后告诉我你对亲爱的爸爸有何看法,公主。」

  常桦已经在醉醺醺的边缘,甚至连开口说话的能力都没有,只是把酒瓶托在赤裸的胸前,迷惘地盯着他。他等着,好像她应该在他导演的这出戏里有台词似的,但他摇摇头就走了。关门上锁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常桦盯着散落的文件夹几分钟,然后慢慢走向前,把它们收集起来,坐回到她的安全小角落。她又喝了口酒,不顾仍然潮湿的阴部和大腿,打开第一个文件夹。

  十、告诉我你的看法。

  警方报告、书面证词、案件分析、私家调查。

  不同的女人,相似的故事,而她们都在谈论她的父亲。

  常兆云。

  常桦胆战心惊,身边的瓶子已经空空如也,整个人还是醉醺醺的,反胃、恶心,难受。她一辈子从来没有酒瘾,也没有哪次能喝到醉酒的地步。早知道魔鬼给她看这些文件,她一定会保持该死的清醒。常桦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中一个文件上,从一张张密密麻麻的纸张里仔细辨认上面潦草的字迹,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跳入脑子。魔鬼是怎么得到这些资料的?不同的格式、不同的部门、不同的城市,但每个文件看起来都是真实的,只是内容没有任何意义。

  威胁、监禁、强制……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文字读起来像某些黑暗扭曲的末世科幻噩梦,夹在每个文件夹里的案卷似乎都牵涉到滥用药品、生育治疗,每一处笔记中都提到这些女人的神智是否正常,情绪是否稳定,而每一份档案的结尾都一样一一投诉被撤回,结案。

  私家侦探的笔记就从这里接管,除了文字还附有各种各样的照片:女人走在人行道上,进入商店门口,坐在车里,照片角落龙飞凤舞标注着的日期,有些甚至追溯到三四十年前。所有描述都缺乏细节,但仍然可以拼凑出一幅古怪诡异的画面。在她出生前,父亲可能是谁?如果有一个不认识父亲的人读到这些文件,他们很可能会相信其中隐含的暗示。

  这就是她被绑架的原因吗?魔鬼认识其中一个女人?或者其中一个女人是他非常亲近的人?母亲?

  常桦抬起眼睛看向天花板,摄像头的红点没有闪亮。换句话说,魔鬼不再监视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她下意识伸手去拿瓶子,放到唇边完全倾斜倒置,只有几滴淌在舌头上。常桦意犹未尽把瓶子推开,瓶子滚动着,穿过乱七八糟散落在床垫上的文件,然后落到混凝土上。随着一声轻轻的咔嚓声,停在地板上的一个铁环边。

  常桦不满的咕哝一声,把手里的文件夹扔到其他文件里,抓起另外一个。这个文件夹最薄,里面只有一页纸,上面露出一个回形针。常桦靠在墙上打开文件,首先是一组照片,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照的是什么。

  常桦肠胃一阵翻搅。

  手腕的特写镜头拍得生硬而血腥、脚踝也一样。手臂上的瘀伤和手印如此相像,她无法想象当时那双手用了多大的力量。女人的脸更是惨不忍睹,青肿的眼睛鼓起一个大包,嘴边有个长长的伤口,上面已经结痂。她把唯一一张纸抽出来,然后将文件夹合上,不忍再继续看下去。

         那张纸是第三医院急诊室的报告单一一

  病人:薛小霜主诉:病人无人陪同,步行抵达,神情呆滞没有反应,但能够听到和回应口头命令。

  历史记录:未知当前药物:未知过敏记录:未知体格检查:一般情况:面部挫伤、左臂瘀伤、手腕脚踝结痂、身上有血迹,拒绝为检查脱衣。

  生命体征:血压125/84,脉搏81,呼吸18次,体温36.9,空气氧饱和度99%.内科检查:病人拒绝。

  初诊:可能是性侵犯、可能脱水。

  计划:接受观察、性侵检查,静脉注射补水。

  注:凌晨三点三十分,反对医嘱,自行离开。

  常桦翻到另一面,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她从照片和报告单上所透露的信息感到一阵寒意。这和她父亲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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