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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母的荒唐赌约(103-113) - 1,2

[db:作者] 2025-08-10 18:18 5hhhhh 8850 ℃

  冲进家门,门口摆放着的拖鞋说明玉诗已经出发了,刘宇有点懊悔:刚才太着急了,考虑不周,进了小区以后走的是最近的路,如果顺着大路跑的话,即使玉诗已经出门了,说不定也能迎面遇到她的车呢。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刘宇只能匆匆放下书包,用导航软件查了一下附近餐厅比较多的地方,然而刘宇家在市中心附近,周围光是大型的商业区就有好几个,根本没法确定他们会去哪里。

  猜不到骆鹏的打算,刘宇也不打算坐以待毙,他研究了一下从学校到附近商业区的公交车线路,最后选定了一条商业街,打算去碰碰运气。

  一路跑出小区直奔地铁站,几分钟的等车时间让刘宇充分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含义,好不容易上了车,耐着性子坐到目的地,车门一开,就撒腿冲了出去,在其他乘客惊讶的目光中冲出了地铁站。

  出了地铁站,刘宇直奔千通购物广场,这一回他可不敢跑了,一路上低调行走,警惕的观察,生怕被骆鹏撞上,那可就不好解释了,好在直到进了购物广场的门,也没有发现骆鹏的身影。

  这个购物广场一共有5 层,里面的人果然很多,刘宇只好耐着性子一层一层的走了上去,打起十二分精神四处观察,既观察行人,又观察沿路的商户,可是一直走到四楼,也没见玉诗和骆鹏的影子。

  是他们根本就不在这里,还是商户里人太多,自己的视线受阻没看到,或者干脆是自己来早了,他们还没到?

  刘宇有心进入商家去看看,可是在那么狭窄的场地里,又怕迎面碰上骆鹏,一时间竟然进退两难了。

  刘宇暗悔自己过于急躁了,没有想清楚就冲了进来,如今就算调头往下走,都随时有可能碰到骆鹏和玉诗。

  想来想去,刘宇发现,自己连他们是不是来这里都不能确定,这样漫无目的的寻找,成功率实在太低了,简直是大海捞针。

  面临这个困境,刘宇努力的思考了一会儿,觉得他们会先吃饭是正常的,但是骆鹏就算要搞什么花样,也不可能把调教地点就放在饭店里,吃完饭以后才是调教真正开始的时候。

  这样一来,自己只要等到他们吃完饭以后,再给妈妈打个电话,问她一些正常的问题,应该就可以得到妈妈新的提示。

  至于他们什么时候能吃完饭的问题,刘宇盘算了一下,觉得假如他们也来这里吃饭,那么骆鹏和自己一起放学,不应该比自己早到很久,只要自己现在也开始饭,吃完以后,他们也就差不多吃完了。

  如果他们去了别的商业区,那时间还会更晚一些,自己慢点吃,吃完以后再稍稍等待一会儿,应该就可以给妈妈打电话了。

  于是,刘宇就在这个购物广场里找了一家面馆,点了一碗面条,压制着速度,慢慢的吃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刘宇也透过窗子关注着外面的人流,但是直到一碗面吃完,也没有发现玉诗和骆鹏的身影。

  吃完以后,刘宇如坐针毡的又等待了一会儿,终于拨通了玉诗的电话。

  「喂,妈」,刘宇努力保持着平稳的语气。

  「小宇啊,吃完饭了吗」,玉诗的语气也很随意,就像真的只是在和朋友游玩一样,话筒里还有嘈杂的人声传出。

  「吃完了,你们呢?」刘宇也老老实实的回答,只有等确定了骆鹏不在玉诗身边,他才会提起敏感的话题。

  「哦,妈妈也吃完了,我带她尝尝本地的特色菜」,玉诗的话仍然没有什么异常。

  但是刘宇已经得到了提示:骆鹏就在她身边,所以她必须继续把谎话编下去,于是刘宇想了想,道:「确实应该尝尝,咱们这的特色菜还是挺多的,一会儿你们打算玩什么呀,你几点回家」?

  玉诗停顿了一下,说道:「我们俩打算去泡个温泉,放松一下,要是玩得太晚就不回去了」。

  「哦,那你注意安全,尽量别玩得太晚哈」,刘宇嘱咐了两句,正要再打探具体的地点,而玉诗却随口答应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这么急就挂了?被骆鹏发觉意图了?温泉,他们会去哪个温泉?刘宇思索着,很快有了想法。

  本市的温泉酒店不算太多,而对于骆鹏来说,显然,上次一起去的那家市郊的温泉山庄是最方便的,因为他在那里有熟人,很多事都会方便不少,说不定还打算把那个巨乳服务员小姐姐也拉出来,和玉诗一起接受调教。

  呵,如果是打算用别的女人打击妈妈的尊严,那骆鹏可就白费心思了,他不知道小菲姐的事,这已经不是新的尺度了,对妈妈可没有那么大的刺激喽。

  想到这里,刘宇有点庆幸上回赵勇搞出来的乌龙事件了。

  既然确定了地点,刘宇也就不再耽搁了,结账离开饭店,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市郊。

 第一百四章 什么叫公开

 

  出租车一路飞驰,刘宇也利用这个时间思考接下来的行动,根据那个温泉山庄的设施情况,他很快就有了章程。

  到了那里,先盯着水上乐园,如果看到骆鹏在那里调教玉诗,就主动过去撞破他们的好事,假装自己是趁妈妈不在家偷跑出来玩的,到时候就可以强行向骆鹏提出加入调教的要求。

  如果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们俩,就请服务员帮忙找一下骆鹏的那个小情人,来个守株待兔,反正她上回就邀请过自己再去找她玩。

  如果骆鹏也没去找她,就通过她查一查骆鹏的房间号,自己在附近开个房间,留意走廊里的声音,争取创造一次偶遇。

  总之,想办法当面撞破骆鹏调教玉诗的事实,强硬一点要求加入,争夺主导权,完成玉诗发布的任务,这就是刘宇的打算。

  出租车在最后一缕夕阳的光辉刚刚消失在地平线上的时候,到达了温泉山庄,刘宇的计划也成型了,施施然的下了车,满怀信心的向酒店走去。

  进入酒店,刘宇直奔前台,暂时不开房间,先单独消费了一个水上乐园游乐项目,然后直奔水上乐园而去。

  在这里,他就地买了泳裤换好,尽量遮挡着脸进入了乐园,混迹在玩水的人群中,他可不想被骆鹏先一步发现,然后逃掉。

  水池里大人小孩都不少,但是并没有看见骆鹏和玉诗的人影。刘宇计算了一下时间,又等待了几分钟,就果断的找到一名服务员,向他打听上回那个服务员小姐姐,他在车上翻了手机通讯录,才想起那名小姐姐叫韩欣。

  之所以没有直接打电话找韩欣,是担心韩欣正在和玉诗一起被骆鹏调教,那就撞了枪口了,还是让人去叫比较保险。

  不一会儿,服务员回来了,然而他带回来的消息却让刘宇大失所望。韩欣这一周休假,外出旅游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骆鹏难道并没有打算找她?刘宇苦恼的挠了挠头,没有韩欣这个内线帮忙,自己难道要到前台直接询问骆鹏或者妈妈开的房间号吗,前台会先打电话和他们确认的吧。

  刘宇不确定这里会不会有这样的规矩,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找到前台,表示想要找两个人,但是不确定他们到没到,让前台服务员先帮忙查一下。

  幸运的是,前台服务员认出了刘宇是刚消费了一个水上乐园服务的顾客,倒是没有为难刘宇,然而查询的结果却让刘宇吃了一惊,酒店里并没有这两个人入住。

  这怎么可能?刘宇十分不解,难道他们还没到,骆鹏在路上又搞出什么幺蛾子了?还是骆鹏这个家伙弄了假证件入住?不应该啊,他又不知道自己会跟来,有什么必要搞出这样一手?

  前台服务员态度极好的询问刘宇还需要什么服务,刘宇只能表示自己要先出去等等。说完,就出了大堂,到酒店大门附近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坐在那里冥思苦想起来。

  刘宇成功的跟踪到了温泉山庄,却失去了骆鹏和玉诗的踪迹。经过了长久的徒劳等待之后,刘宇不得不叫车返回了家中,期待着玉诗能再次给出提示。

  他不明白自己从妈妈刚才电话里的说辞推测出的情报为什么是错的,难道骆鹏发现了自己的跟踪,故意这样误导自己?

  玉诗同样也不知道骆鹏是不是发现了刘宇的打算,在骆鹏说要去温泉山庄调教她以后,她借着和刘宇通话的机会,冒了一定的风险向刘宇传达出温泉这个地点。

  可是放下电话以后,骆鹏就直接命令她更改了路线,直奔骆鹏家的老房子而去。之后的几个小时里,她既没有机会,也不敢给刘宇通风报信。

  到深夜十二点左右,玉诗再次被骆鹏带了出来,出现在江边的木栈道上。

  这条足有一公里宽的大江穿城而过,江水清澈,是整个城市的水源,江两岸绿树成荫,又修建了长达数公里的沿江公园和木栈道,景色优美,是夏季消暑纳凉的好地方,现在虽然已经是秋天了,但是气温仍然十分宜人。

  木栈道旁边昏暗的路灯不但没有带来多少光明,反而让这里更显幽暗宁静,实在是老人晨练、孩子游玩、情侣幽会的绝佳地点。

  江的南岸靠近市中心,相对比较繁华,而江的北岸接近市郊,来这里的人就少了很多,骆鹏选的这个地方,就是江北岸的沿江公园。

  这里本就人少,如今又是夜色已深,整条木栈道上已经根本没有行人了,就连晚上跑出来约会的情侣也已经极少还停留在这里。

  玉诗鲜红的细高跟凉鞋才在幽暗的木栈道上,发出略有些沉闷的「嘀嗒」声。此时她身上穿的仍然是那条黑色的长裙,但是这厚重的长裙却不能给她丝毫的安全感。

  随着两个人所到的地点越来越偏僻,玉诗感觉,骆鹏随时可能命令自己脱掉身上的裙子,虽然裙子里已经不再是真空的状态了,但是那衣服让玉诗觉得,还不如直接裸体上路。

  路边的人虽然越来越少,但是远远算不上四顾无人,玉诗尽量表现出乖巧配合的态度,不想激怒骆鹏,因为现在的形势是,骆鹏随时都可以命令她脱光衣服给陌生人观赏,这个尺度已经在两天前被小龚突破,这已经是骆鹏的固有权力了。

  另一件让玉诗烦恼的事情就是刘宇,她知道,得到了消息的刘宇肯定去了温泉山庄,然而骆鹏更改了地点以后,刘宇今天晚上恐怕是没有机会做什么了,而自己今天晚上除了老老实实的接受调教以外,什么也不能做了。

  随着两人的移动,所处的位置更加的偏僻了,小路上彻底不见其他的人影,玉诗的心也沉到了底,她知道,骆鹏随时可能下达会带给她巨大羞辱的调教命令了。

  这里确实很偏僻,木栈道都快走到头了,因为过于偏远,平时这里就很少有人会过来。这附近连建筑也很少,只在离这里大约三公里的地方有一所高中。

  那是一所很普通的高中,升学率聊胜于无,在那里上学的学生,自然也不是什么爱学习的好学生。

  但是由于学校离这里确实很远,那里的学生也基本上不会跑到这里来,无论是谈情说爱还是游山玩水,大老远的跑过来显然都不是好的选择,而如今这个时间,就算有跑来的,也早该回去了。

  然而,很少有人来不等于没有人来,基本上不会过来也不代表绝对不会过来,该回去同样不等于真的一定要回去,今天,这个偏僻的城市角落就偏偏跑来了一个学生,而且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离开。

  陆寒林是一名高二的学生,今天,他从入学就苦恋了一年多的女友刚刚向他宣告了分手的噩耗,甚至连一个像样的理由都没有说出来。

  悲愤万分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他,只能扭头就走,狼狈逃窜,由于本身是住校生,他也没有跑回家去的想法,就一路不辨方向的狂奔到了这里,然后一个人躲起来,静静的舔舐心灵的伤口。

  由于不希望被人看到,他没有选择坐在木栈道旁边的长椅上,而是一个人躺在灌木丛后平整柔软的草坪上。

  他下午放学后就跑到这里躺了下来,这一躺就躺到了深夜,他先是嚎啕大哭,然后大吼大叫,如今已经是哭也哭不出,吼也吼不动了,只是呆呆的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怅然静卧。

  就在陆寒林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自怨自艾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嘀嗒」声从远处传来。心情恶劣的他一阵烦躁,那「嘀嗒」的脚步声在他听来既刺耳又烦心,一下一下仿佛都敲击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脏一阵阵抽痛。

  他恼火的坐起身来,想要看看是谁这么讨厌,都这个时候了,还专门跑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打扰他难以平静的心灵,要不干脆找个借口打这个来者一顿发泄一下怒火算了。

  可是这一坐起来,他立刻就呆住了。只见远处正有一男一女伴随着那不间断的「嘀嗒」声缓缓向他这里走来。

  那女人身材高挑,看样子身高超过了175CM ,远远一看就觉得五官很美,身上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身姿优雅,步态从容。这一刻,陆寒林觉得,那原本刺耳的「嘀嗒」声音忽然变得悦耳动听起来。

  这时,那两个人恰好走到了一根路灯杆下,借着略显昏暗的灯光,陆寒林清楚的看到了那两个人的样子。

  陆寒林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那如画般的黛眉和水润光亮的双眼,浸透着玫瑰般的妩媚;那挺拔的琼鼻和纤巧的红唇,散发着月季般的明艳;那修长雪白的脖颈和端正柔滑的肩膀,绽放着牡丹般的雍容。

  这么晚了,竟然会有这样的美人跑到这里来啊!早知道这样,自己以前就应该经常往这里跑一跑,也不知道这一年多的时间,自己错过了多少美女。

  陆寒林的心中,那原本觉得美丽动人的前女友瞬间就变成了丑小鸭,原本魂牵梦萦的俏丽身影竟然已经开始渐渐远去了。

  陆寒林觉得,如果说他的前女友算个小美女的话,那眼前的女人就是绝世的妖娆,反过来说,如果眼前的女人是一朵娇艳的牡丹的话,那么他的前女友就只能算一蓬摇摇欲坠的蒲公英。

  恰在此时,一阵微风吹过,陆寒林只觉得,那蒲公英般的前女友仿佛已经被吹成了一簇簇的绒毛,随风远去了,眼前只剩下了一朵盛放的牡丹,娇艳欲滴。

  眼前这女人不但面容美艳,身材也是无可挑剔。只看那长裙胸前被顶起的高度,就可以想象其中宏伟的内涵是多么的坚挺,再看看女人走动之间胸口起伏荡漾的波涛,就知道那对那内涵不但坚挺,而且柔软异常。

  坚挺和柔软这两个互相矛盾的形容词,一起堆砌这个女人胸口之后,竟然是如此的恰如其分,和谐统一,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馋涎欲滴之下,陆寒林的目光贪婪的向下扫去,长裙在腰际收窄,勾勒出女人盈盈一握的纤腰,而由此分界得到的双腿长度,怕不是超过了一米二?就算有高跟鞋的加成,也绝不会低于一米一,这一双大长腿,真想拉出来看看啊。

  陆寒林竭力在脑海里用他所学过的词汇,描述着眼前女人的美艳,或许是潜意识中试图以这种方式把这个女人的身影彻底刻画在心底吧。

  然而这种刻画很不成功,他的大脑只顾着接收双眼传来的美景,根本什么像样的词汇都想不出来。

  就在陆寒林还没有想好到底该不该暂时把美景放一放,先想点词汇出来的时候,他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因为他的目光终于注意到美女身边的东西了。

  如果说这个女人有什么美中不足的话,或许就是陪伴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了,陆寒林心里想着。

  那男人的年龄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长得也没比自己帅气多少,凭什么他就可以站在这样的女人身边,看起来两个人的关系还很融洽。

  这两个人是姐弟吧?陆寒林本能的这样想。尽管女人看起来也很年轻,但是陆寒林还是能分辨出成年人和少女的区别的,他敏锐的意识到这两个人的年龄并不般配。

  可是,就算年龄有差异,又有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这个女人的魅力呢,就算他们真的是姐弟恋,也一点都不奇怪啊。

  想到这里,陆寒林有点沮丧,尽管他也不得不承认,那男人无论是形象还是气质,都比自己要强,至少看起来就很沉稳自信,然而他决不承认自己会差很多。

  他们到这里干什么?专门跑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一定是约会吧。他们会做些什么?周围已经没人了,他们会不会就在这里坐下来,谈情说爱,拥抱接吻?会不会……

  陆寒林悄悄的趴下翻滚了几下,把自己彻底藏身在草坪边缘绿化灌木的阴影中,避免被越走越近的两个人发现。

  他屏息凝神的注视着这两个人,心里有些隐隐的激动。他觉得,专门跑到没人的地方约会,一定不会是简单的谈情说爱,说不定自己能看到一些劲爆的东西。

  然而想到这里,他又觉得心里有些隐隐的刺痛,自己刚刚被女友甩掉,心灵正痛的难以忍受,却马上又要被喂这么一大把狗粮,实在是雪上加霜,还不如不看。

  就在陆寒林纠结的注视中,那一男一女停在了几米外的一根路灯杆下。随后那个和陆寒林差不多年龄的少年停下脚步,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随手把肩上挎着的一个小包扔在路边的长椅上,开口说道:「就在这里好了,开始吧」。

  接着,少年就绕到女人身前,倒退了两步拿出一个手机来,看样子是要拍照。而那个高贵美艳雍容优雅的女人,竟然一声不响的弯下腰去,伸手把长裙从脚下拉了起来。

  陆寒林事先绝对想不到,女人提着裙角的一拉的动作到底能有多么豪迈。只见这女人这优雅大方的一拉,竟然直接把长裙从脚下拉过了头顶,随后轻轻一抖,就从那高挑火爆的身体上完全剥离了。

  陆寒林如遭雷击,尽管他期待着两个人能做出一些色情刺激的事情让他饱饱眼福,可是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两个人来到这里以后,女人竟然直接就开始脱衣服,这比他最大限度的幻想都更让他难以置信。

  然而对面的那两个人显然不可能顾及到陆寒林的心情,只见长裙被剥离之后,女人身上露出了另一个风格的一身打扮,与之前那种优雅端庄的样子截然相反。

  此时,女人的身上仅有一件鲜红的渔网装,网眼不算太大,但是足够显露出女人白皙如雪的肌肤,渔网装下一丝不挂,高雅的知性美女瞬间变成了色情的化身。

  这渔网装从女人的脖子一直包裹到双脚,然而胸前和胯下部位的空洞,让这种包裹完全没有了遮羞的作用。

  由于那女人的身体正对着陆寒林的方向,陆寒林的目光第一时间聚焦在女人的胸前,虽然仅仅远观的一眼,他还是立刻感受到了那对巨乳的坚挺和柔软。

  两只雪白的半球傲然挺立,又随着女人的动作上下弹动,峰顶两颗嫣红的乳头像两颗大樱桃般,成为了这灯光清冷的环境中的一抹艳色。

  「我操,难道真要在这里做爱,还穿情趣装?这里是江边啊,现在的女人都这么豪放吗」,陆寒林心里惊叹着,努力平抑着呼吸,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声音被那对男女抓到。

  生在普通的家庭,接受着正规的教育,尽管也接触了一些男女之间的信息,但是陆寒林的道德观念还是比较正常的,他深切的明白,偷窥别人的私密行为,一旦被发现会被别人怎么看待。

  然而尽管知道自己的行为十分下作,他的眼睛还是像粘在那渔网装美女身上一样,怎么也转不开。

  这渔网装露出的那对雪白巨乳,和洁白无暇的小腹。让女人所有私密的部位,都被近在咫尺的陆寒林收入眼底。

  「白虎啊,我亲眼看到的第一个裸体女人竟然就是一个没有毛的白虎,这不会是我在梦里自己乱想出来的吧」,陆寒林有些怀疑眼前这一幕的真实性,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去验证,万一真的是梦,现在醒来岂不是太亏了。

  女人自然不知道暗处观众的心思,她仍然在按部就班的行动着,只见她双腿一弯,熟练而自然的跪在了那少年的面前。双腿大张,明晃晃的暴露出胯下一抹粉红的肉缝,然后弯下腰来,双手扶地,雪白的额头直接磕在少年双腿之间的木栈道上。

  柔媚的女声随即传入陆寒林的耳中:「浪奴给主人请安,请主人调教您的母狗吧」。

  主人?母狗?我操,这两个人竟然是玩SM调教的,那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是这个女人的主人?陆寒林瞬间感到身体里的热血上涌,头脑发胀。

  这两个人在远处的时候,陆寒林本以为是一对跑来约会的情侣,可是到了近处以后,他已经发现了这一男一女年龄上的差距,本以为这种成年女人和少年男人之间的畸恋已经够劲爆了,没想到现实比他想象的更离谱,这两个人竟然是主人与性奴的关系。

  摆出如此下贱姿势请求调教的女人自然就是玉诗,她身前的少年也正是骆鹏,他原本确实打算把玉诗带到温泉山庄去调教的。

  但是玉诗在电话里泄露了温泉这个地点,而刘宇这两天又对参与调教玉诗表现出了明确的兴趣,虽然正常情况下,玉诗的话算不上泄密,但是骆鹏还是担心刘宇猜到玉诗出门的目的而追上来。

  在骆鹏最新的计划里,眼下还不是让刘宇发挥作用的时候。

  因此骆鹏在把玉诗带回家里狠狠惩罚了一番之后,为了防止刘宇猜到,只能把人烟稀少的江边,就在这虽然清冷寂静却视野空旷的木栈道上开始了调教。

  这时候,陆寒林正眼都不眨一下的盯着玉诗的身体猛看,而且渐渐不满足与当前的视角。

  他见那渔网装女人正在五体投地的给少年磕头,而那少年又是背对着自己,抓住机会壮着胆子直起腰来,试图看得更清楚一些,随即就看到了高高翘起的丰臀,被那雪白的臀瓣吸住了眼球。

  得益于渔网装胯下的巨大空洞,陆寒林眼中看到的丰臀是一片雪白的,毫无遮挡,而女人那驯服无比的恭敬姿态,更是让毫无女人经验的中学生额头青筋爆起,身体不受控制的颤动起来。

  正当陆寒林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对面的少年开口了:「这里还不够偏僻,说不定会有人路过呢,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陆寒林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从激动不已之中清醒了过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抬起的左脚,暗自庆幸起来。还好有这一声打断,不然自己可能已经不知不觉的凑上去了。

  对面的女人仍然保持着额头触地的姿势,恭敬的答道:「浪奴本来就是主人的性奴,不怕被别人发现,如果真的有人在这里看到主人对浪奴的调教,那他就是浪奴身份的见证人」。

  骆鹏对玉诗的话没什么反应,他早知道玉诗说起淫词浪语来根本没有什么忌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正在一旁偷窥的陆寒林像偷东西被当场抓到一样,骤然身体僵硬,心脏砰砰的乱跳起来。第一时间想道:他们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发现我了吗?

  眼下早已夜深人静,这里又是偏僻无比的江边,正常来说,这里根本就不会有人,而这两个人在一路无人的地方都没有停步,却刚好停在自己眼前玩这种淫乱的游戏,现在又说出这么一番话,难道……

  难道他们这是专门说给我听的?陆寒林激动起来,急速的思考着自己要不要干脆站出去,光明正大的旁观?到时候说不定有机会参与进去啊,这么美的女人……

  可是,这种好事为什么会落到自己头上?自己只是偶然跑到这里的,这两个人也还没有走到自己身边,自己又是躺在灌木后面,按说他们应该看不到自己啊。

  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太一厢情愿了?要冷静啊,不要自己我感觉太好,如果猜错了,不但不会有参与进去的机会,反而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了。

  正在陆寒林沉浸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的时候,前方的少年忽然扭头朝着他所在的位置望了过来,面露惊讶之色,目光正和陆寒林碰在一起。

  陆寒林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脚下也往前挪了几步,膝盖已经蹭在了灌木从上,那少年应该就是听到了声音才会回头发现自己的。

  顿时,陆寒林尴尬不已,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就看到那少年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就朝他招了招手。陆寒林惊讶极了,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无声的确认道:是让我过去?

  随后他就看到那少年点了点头,还指着路旁放着挎包的长椅,示意他坐到那里去。

  陆寒林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跨出了绿化带,他觉得这送上门来的艳福,如果拒绝了会遭雷劈的,再说,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就算不出去也没用了。

  陆寒林跨出绿化带的时候,裤子刮蹭在灌木丛上,发出「哗啦」的声音,这时候,只见趴在地上的美女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接着猛然抬头,惊恐的望了过来,两条腿条件反射般的往中间合拢,双臂也抱在了胸前,极力遮掩着暴露出来的私密部位。

  看来这美女并没有她自己说的那样豪放啊,陆寒林停下脚步,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前进,那会带给这美女更大的恐惧吧。

  那少年一言不发,也没有新的举动,就在那里静静的看着。

  陆寒林犹豫不决,但是眼睛却一刻也不舍得离开美女那微微发抖的身体。就在他越发胆怯的时候,那美女的身体忽然停止了抖动,随即,双臂和双腿也重新一点点的分开了,双手重新撑在地上,额头也缓慢而坚定的叩在了木栈道上。

  这是同意了?陆寒林心花怒放,连忙一步步靠近过去,并且在少年的指示下绕过正在拍摄的手机,坐在了路边的长椅上。在这个漆黑的深夜,寂静的江边小路上,出现了荒诞而淫靡的一幕。

  一个全身赤裸,只穿着一件无比淫荡的鲜红渔网装的女人,高高翘起丰满的臀瓣,暴露着下体所有私密的部位,用五体投地的姿势跪拜在一个端着手机正在摄录视频的少年面前,似乎在乞求着什么。

  而在这两个人的身侧,还有另一个满脸惊讶的少年,端坐在长椅上静静的欣赏着女人火爆的女体。

  此时,趴在地上的玉诗心里正在无奈的苦笑,她刚才的话原本只是为了配合骆鹏的喜好,顺口说出的台词。她完全没有想到,这里会恰好有一个少年,除非这是骆鹏事先安排好的,可是看着那少年刚才尴尬的神色,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不过无论是真正的路人还是骆鹏安排的角色,她都只能接受即将在这个少年面前接受骆鹏调教的命运了。

  因为在几个小时以前,骆鹏就告诉了玉诗,今天要对她进行公开调教,什么叫公开调教?那就是说,不但要在公共场合调教,而且旁边是会有观众观看的。也就是说,就算现在不被人看到,骆鹏也会再找其他人来。

  事实上当时玉诗心里还在暗暗庆幸,至少骆鹏还没有说要直接带外人一起对她进行公开调教。

  这种庆幸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自从上回在小龚身上一次突破了两个尺度之后,尺度突破就被默认为按次算的了。也就是说,一次无论突破几个尺度,都只算一次。

  当时两个人本来讨论的内容,是当天发生的尺度突破应该记在谁的名下。争论了半天,最后决定每人计一次,并且对以后的突破行为做出了规范:以后不管是谁,想要完成尺度突破,都必须先向对方做出声明,否则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当时玉诗本就情绪低落,注意力又都集中在当天的突破算在谁的名下的问题,根本没有去细算一共突破了几个尺度的问题。

  约定完成之后,玉诗安心了不少,后来再反思的时候才意识到,尺度突破的计算方式有问题,然而这时候再回头提出异议,却根本说服不了骆鹏了。

  因为小龚的事情已经成了一个范例,用来界定尺度突破问题的范例,而两个人当时已经达成了共识。想要改变计算方式,就要重新讨论那些突破该记在谁的名下,玉诗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明约定不公平,骆鹏也就绝对不会同意推翻之前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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