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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少女,3

[db:作者] 2025-08-10 18:18 5hhhhh 2520 ℃

“幸苦你了,小格拉尼。真的很努力呢。”

劳伦缇娜笑着抚摸格拉尼黏糊糊的面庞,在格拉尼抬不起的视线之外尽是欢喜的神情。只不过这时重新得到氧气眷顾的小马只觉得困,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让她觉得安心,甚至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其他事情,也没有力气再去抗拒魅魔的触碰。

很意外的没有劳伦缇娜调笑自己的话语,一瞬间空气似乎安静了下来。但带着劳伦缇娜体温的手依然还在她邋遢得不成样子的脸上抚摸,像是在哄她入睡。这一刻的格拉尼没来由地觉得伤感,或许是情绪先思绪一步在困倦彻底将她拖入谷底时占领了她的身体,让格拉尼本来就沾满了液体的脸上再添上生理泪水。

起来一定要再洗一次澡,一定要洗得比上一次仔细。

格拉尼放弃最后的思绪闭上眼,听见耳边劳伦缇娜轻柔的声音:“做个好梦,可爱的小家伙。”

希望醒来不要再听见这个声音了。

格拉尼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有没有被自己当成梦话说出来,但她醒来时整个房间里一片寂静,原本被弄得乱糟糟的床除了自己睡着的地方之外都已经收拾整齐,之前沾满了液体的白色地砖也一样被打扫干净了,就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除了四肢上干涸发硬的手套和短靴,上面还有一些难以言喻的白色污渍,以及嘴里让她犯恶心的腥味。让格拉尼不由得皱了皱眉。然而更让少女闹心的是,这对手套和靴子还是她最喜欢的。

真是让人......唉。

格拉尼从床上站起身,一边朝浴室走一边小声试探着喊出劳伦缇娜和斯卡蒂的名字,最后还是不放心地到处找了找,免得等一下她们又突然从哪里冒出来捉弄自己。直到检查完最后一个角落,格拉尼终于可以确定她们离开了。

呼,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是看着这么安静的屋子,格拉尼突然感觉上一次毫无顾忌的笑已经过去了很久。不过还是先洗澡好了,身上怪难受的。只不过还没等热水洗去身上的污渍和乱糟糟的心情,她就想起了另一件让她糟心的事:不是说欲望得到满足就会消掉吗?为什么还在这里啊!

格拉尼把自己彻底洗了一遍再把弄脏的衣服处理好打算吃个早餐然后去上学顺便到遇见劳伦缇娜再巡逻一便让她把自己变回来......

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格拉尼不禁想自己是否真的还有资格或是说还有勇气再次肩负起魔法少女的责任,而这件事也是她的人生中具有重要意义的事。心事重重的少女一边思考一边往回走,刚回到房间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便又历历在目让她彻底失去了打开门的信心。

她在房间里蜷缩着,望着挂在阳台晾衣竿上的衣服鞋子发呆,最后到头把自己埋进枕头里直到下午。

一个熟悉的声音敲响了她的门:“格拉尼你在吗?”

“席德佳?”

在床上躺瘫了一天的小马闻声立刻弹起,一边下床一边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并大声回应门那边的声音:“我马上就来!”

把手放在门把上的时候格拉尼停顿了一下,她不知道该怎么和空弦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那让她难以启齿。而且她现在的身体发生了异变,还带着魅魔魔力的造物,这要是让自己最好的朋友发现了......

格拉尼不敢想象接下来会是什么场景,直到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格拉尼你还好吗?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苹果派哦,再不开门就要凉掉了。”

听见苹果派格拉尼的大脑就自动会想起那浓郁诱人的香气,那些烦人的事情立刻赶跑了一半。于是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拉开门,果不其然看见空弦略带了些担忧表情的脸以及看见她没事之后绽放出的笑。

这让格拉尼原本阴郁的心情好了不少,立刻侧身让空弦进屋。

席德佳身上有麦子的香气,她手里提的苹果派也散发着香甜的气味,成功让格拉尼暂时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回到那个爱笑的少女形象。只不过这样的时间没持续多久甚至也没让她把最后小半块苹果派吃完。

“你最近都没有去上学,是身体不舒服吗?”

格拉尼放慢了咀嚼的动作,好一会儿才回答:“嗯......是的。”

“是生病了吗?”

空弦原本坐在对面,听见格拉尼说身体不舒服脸上的表情立刻转变成担忧,站起身朝她走过来伸手就要抚摸她的额头测量体温。

格拉尼像是吓了一大跳似的躲开,后知后觉这样太伤朋友的心,又只好小声说:“对不起......”

空弦察觉到不对劲,但还是尽量保持冷静,站在原地关切地问:“没关系,你还好吗?”

席德佳的声音比起劳伦缇娜的声音要温和太多,也温暖太多,格拉尼突然觉得眼眶发热,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或许是格拉尼的心思太浅,她聪明的同伴立刻反应过来直接问肯定是问不出什么结果,索性用魔法少女的魔力变出一瓶散发着浓郁麦香的酒。

“既然不开心,那就来喝一杯吧?喝完就好了,一醉解千愁嘛。”

见格拉尼没开口阻止,空弦便把酒放在桌面转身到厨房里找玻璃杯。她一边走一边想果然是发生什么事了,往常她的库兰塔同伴可是极力反对喝酒,今天居然一言不发纵容了她。就跟换了魂似的。不过既然她不拒绝,那就有的是办法让格拉尼跟自己倾诉。

空弦把找到的被子再洗了一遍擦干后回到那张桌子旁,把两个大号玻璃杯装满,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整日阳光开朗的格拉尼消沉至此。

虽说是小麦酒,发泡量却不比啤酒少。

格拉尼看着金黄色的酒液从墨绿色的酒瓶子里倾倒而出,麦芽的香味扑鼻而来,甜甜的,顿时让心里沉重的那些部分减轻了不少。不过她没有伸手去接,而是依然坐着和自己坚持不喝酒的原则做最后的斗争。

“别那么紧绷着嘛,这是我亲手酿的喔,快尝尝。”

空弦把其中一杯推到格拉尼眼前,满眼期待地看着库兰塔低垂的脑袋。她倒是不着急,按照格拉尼的性格,绝不可能铁石心肠地拒绝她。

“试试吧,醉了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把烦心事全忘了,我们一起上学!”

果不其然,那双低垂的紫眸中闪现出了些许动摇。毛茸茸的灰白色脑袋缓慢抬起,看向冒着气泡的金黄色液体:“我知道了……但是我喝了之后席德佳要赶快回去。很抱歉我今天没什么精力招待你,改天我一定……”

“知道了,改天你会补偿我的,我相信你。”

空弦点了点头,望着格拉尼握住酒杯的手展露笑容,也端起属于自己的那一杯和格拉尼碰了碰。玻璃杯壁碰在一起轻轻颤了颤发出清脆的声音,本就溢出垒起的浪花色细碎泡沫终于撑不住也跟着颤了颤抖落了不少泡沫顺着杯口流下。格拉尼端着杯子凑到唇边,本就浓郁的麦芽香味立刻占领鼻腔侵入肺部刺激唾液分泌,好像它是真的有让人忘记忧愁功效的魔药一般,吸引着格拉尼喝下。

另一边的空弦看着她抿了一口,刚以为对面的库兰塔是要反悔,没想到从前滴酒不沾的格拉尼竟然端起酒杯打算一饮而尽。这可差点把空弦吓了一跳,立刻走到同伴身边察看:“慢一点,被呛到可是很难受的。”

略带焦急的话传入格拉尼耳中,若是在往常,她一定立刻停下来笑着告诉空弦自己没事不用担心,但现在她只想把之前发生过的一切都忘掉。

忘掉自己遇见了谁,忘掉谁是劳伦缇娜和斯卡蒂,忘掉那些黏腻灼热的触感,忘掉暧昧的拥抱和令人脸红的挑逗以及那些种种让她羞耻不堪无言以对的触碰。

一杯小麦精酿囫囵下肚,格拉尼先是感觉到胀。但这会儿空弦还没有喝完,于是她就静静地坐着望向还剩点点泡沫的空玻璃杯发呆。

等空弦喝到一半,格拉尼的脑袋已经开始有一点昏昏沉沉的感觉了,身体也不由自主开始发热。她为此提起了精神却因为本来就有愧于无法好好招待好友,因而没有催促对方赶快喝完,只是静静地坐着等待。等到带着酒气的热自腹部扩散开来,她才耐着性子对空弦说:“时间不早了,席德佳你回家要注意安全,我们明天一起去上学。”

空弦点了点头,微微蹙眉看着她道:“我会注意的,但现在时间还早,我可以再陪你一会。”

格拉尼闻言突然开始着急,她连连摇头说自己有些累了想要休息,整张脸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红扑扑的,看上去竟然稍稍有别于平日里开朗模样时的可爱。

“是吗?”空弦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失落,但她还是将格拉尼这些奇怪的反应归结在让自己的同伴不开心的事情上,只是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告诉自己呢?空弦想不明白,这一阵软磨硬泡下来都没什么效果,再继续估计只能让对方愈加烦闷,这下也只好作罢。

“那好,我这就先回去了。不过可以让我抱抱你吗?从我见到你开始你就一直在走神,而且表情也不开心。”

席德佳的眼神里带着期待。

往常而言,格拉尼会有不犹豫地答应这个请求。但她现下发热不止的身体给了她极其不好的预感,但席德佳的眼神给她的预感更不好,糟糕到让格拉尼心里滋生出一种会失去对方的错觉。

“嗯。”

留给格拉尼思考的时间并不多,最终她还是在空弦将要开口反悔之前答应了下来。尽管库兰塔少女的心里无比忐忑,也只好相信自己可以在这短短的道别时间里控制好自己。

席德佳张开双臂拥抱了她,金黄色的少女身上带着独有的麦芽香气,这曾经是她们一起上学乃至并肩作战时都让格拉尼感觉分外安心的味道。但她们此刻已然失去了平日里嬉笑打闹的欢乐,各怀心事显得无比寂寥。

或许再也回不到从前。

格拉尼蓦然想起自己生理上的变化还有那些不堪言语的遭遇,她或许和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离那些时光越来越远了。

然而席德佳却把环住她纤细腰肢的手松开,用其中一只轻轻抚摸她毛茸茸的脑袋,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无比熟悉且让人安心的感觉,明显区别于劳伦缇娜的玩弄。

“不要太难过,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真是个令人温暖又放松的怀抱,格拉尼突然开始懊恼,她怎么可以把自己对劳伦缇娜的不安强加于席德佳身上?席德佳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她们曾一起深陷险境,如果不是席德佳不离不弃的与她并肩,她今天就不会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

格拉尼的眼眶忽然再次热了起来,只不过空弦已经转过身去,右手将要握住门把开门离去了,带着自己对她的疏远和不信任的记忆远去。

这让格拉尼无法接受,席德佳是她绝对不能失去的挚友,还有那些让格拉尼感觉到温暖和安心的拥抱以及坚定的信任。

库兰塔的优势和横冲直撞的天性再一次显现,格拉尼几乎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冲到空弦身后紧紧抱住了她。而空弦则大为吃惊地被突然冲过来的小库兰塔吓了一跳,随后她发现了令格拉尼郁郁寡欢的原因。

那不属于年轻少女的火热硬物此刻正高昂挺立着直直戳在她细长的尾巴根部。

“格拉尼?”

身后的库兰塔少女一言不发紧紧搂着她的腰,高热的温度烫得出奇,渗透进衣服里让席德佳发现了什么似的睁大眼睛。她想转身安抚紧紧抱着自己的同伴,只不过对方力气大得吓人,让她动弹不得。

“席德佳、我......”

还是说不出口。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你只是喝醉了,让我扶你回房间休息好吗?”

格拉尼没有回答空弦的话。事实上她既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可是就这样抱着也不是办法,席德佳自然是已经发现了她的秘密,这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如果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就好了,让她悄悄逃走。

但她的魔法距离要让时间停止差距还太远太远,于是席德佳的声音再一次狠狠击中了她摇摇欲坠的理智:“还是说你打算就这样抱着......不难受吗?”

当然不想就这样抱着。

格拉尼清晰感知到了自己的想法,她控制不住劳伦缇娜为她创造出来的那根器官,它灼热而迫切的展示着欲望,将自己现在的想法暴露得一览无余。

可是现在被她抱住的人是席德佳,是她的挚友,现在她们的关系就已经再回不去从前,更遑论如果发生了性关系。

“对不起、对不起......席德佳,你快推开我离开吧。”

格拉尼抱得很紧,下身紧紧贴着空弦的身体,丝毫不像是要放她走的感觉。空弦比谁都明白自己可爱的挚友现在害怕极了自己将她推开,但却用这个狡猾的方式将主动权交给了她。

“格拉尼。”

空弦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只是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像是在试探事情还有没有可以转圜的余地。

得到回应的小马用脸轻轻蹭了蹭怀中少女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发丝,她好像醉得更加厉害了,想要彻底沉溺其中,彻底拥有值得信任且让她感到安心的一切。

“格拉尼......咬得太狠了。”

空弦皱着眉扭了扭头,但是三角形的尖耳还被格拉尼的牙关咬着,她也不好大幅度扭头挣脱。

“席德佳......”

灼热的气息从格拉尼的吐息间扑打出来,丝丝缕缕渗入发丝间轻轻落在皮肤上,激得空弦不停在挚友怀里轻轻打颤。还有一些热流从耳朵边缘潜进耳廓向更深处流入,像是酵母入侵体内的酒液一般,开始发酵空弦的体温以及对格拉尼的疼惜和怜爱。

她用原本撑在墙面上的手,覆盖在格拉尼环在腰间的手,感受到让身后库兰塔难以忍受的灼热。这绝不是光靠酒精就可以引发的程度。

“你很难受吗?”

“嗯。”

格拉尼在空弦耳边轻轻说话,她喜欢跟自己的朋友待在一起,喜欢毫无顾忌的拥抱,就像她们夏天时穿着jk短裙在热空气里奔跑过后,两个人拿到接力赛冠军即便手臂上全是汗液也会拥抱在一起一样。

席德佳的皮肤和拥抱,实在是令她太过想念,尤其是在经历过那些事之后安全感尽失的现在。

“格拉尼......至少不要在这里!”

格拉尼手的去向让空弦感到不安,她的好友已经将手移到她的一侧裙摆,甚至已经将那被弄皱且看起来显得有些可怜的裙摆撩起来,指尖触碰到了她的臀肉和尾根。然而不光是这里,格拉尼的种族交配习惯也让空弦的耳朵受到了不少折磨。库兰塔的牙关从耳尖到耳根,将她耳朵上细密的金黄色绒毛啃得又湿又乱,和以往干净的模样比起来简直不堪忍睹。

只是这样格拉尼还不觉得满足,她的手已经将空弦的内裤拉下,手指迫不及待地伸进去搅动。异物侵入私处的感觉让空弦感到非常不适,不自觉地收缩甬道里的软肉想要把格拉尼的手指挤出去。但还环在腰间的手轻轻抚摸着她腰间的软肉,在敏感处轻轻揉搓,逗得她的身体发软。

真不知道这些都是谁教的。

空弦想不明白,也没有闲暇的精力再去想,格拉尼已经迫不及待地朝她被拓宽的小穴里挤入了第二根手指,她的小腹上的肌肉为此不停收缩,极力排解第一次接触的不适感。但甬道里那两根平日看上去纤瘦的手指却不打算如她的意,在湿热的穴道里胡乱搅动,没有丝毫技巧性可言。

空弦一边承受耳朵上被啃咬的同感,一边忍受下身的不适。如果不是因为平时使用弓箭的习惯没有留长指甲,不然现在墙面已经布满空弦的抓痕了。在此期间空弦依旧保持跟格拉尼沟通,但身后的库兰塔除了喊她的名字作为回应以外好像什么都不会用语言表达了。

直到那两根手指撤了出去。

可事情远没有结束,还没等空弦好好享受一下这短暂的闲暇时刻,比那两根手指要更炙热且粗壮的器官就顶了上来,带着灼热粘腻的液体在穴口蹭弄,像是想要不顾一切地闯入。只不过因为格拉尼的经验不足,这样鲁莽的行为只能进入一个前端就再难前进了。即便如此却挫败不了库兰塔勇于向前的决心,湿热的穴肉像是唇舌吮吸着龟头,诱使格拉尼忘却了正在被自己进入的人是她最珍惜的挚友,她的头脑被酒精与情欲的热交互作用后熏得昏昏沉沉的,只想着尽快满足自己叫嚣的欲望。

另一边空弦咬着牙默默承受着一切不适还要尽力安抚胡作非为的小马,明明是格拉尼让她感到不适她却感到更为心疼。这是格拉尼不曾有过的模样,她能感觉到格拉尼身上带了强大的魅魔法术,暗自批判这可恶的法术,简直是在折磨人。

“格拉尼......换一个角度,那里进不去而且很疼。”

受不了库兰塔莽撞戳弄的狮鹫少女终于开口,带了颤音的话语足以彰显她所忍受的疼痛。好在格拉尼还留存着能够判断她话音中所表达情绪的理智,调整了戳弄的方向果然进入得更深了一些。

被吞入更多性器让欲望一定程度得到了满足,但还远远不够。通过空弦的指引和自己胡乱摸索出的经验,格拉尼总算是明白了如何更好地前进。只不过这就苦了空弦,第一次就交给毫无经验的莽撞库兰塔疼得她直掉眼泪。刚开始她还和墙面之间有一段距离,在格拉尼强行闯入后她便整个人被身后的少女按着趴在了墙上和墙面亲密接触。

但其实更像是格拉尼站不稳脚跟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不然她那一点体重怎么会这么沉......

有了空弦的配合以及之前的经验,进入的过程就顺利了许多。还剩下的二分之一在来回几个润滑之后就被格拉尼完全插了进去。被完全撑开下身的空弦痛呼出声,这一声伴随着性器完全没入的快感一同席卷了格拉尼的大脑,像是钟槌将她被重重包裹的理智敲开了一些。

这个讯号首先让格拉尼反应过来的是:她让席德佳感到疼痛了。这让她原本迷迷糊糊的大脑清醒了一些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当她终于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到底对空弦做了一件多么过分的事之后,她终于开始感到慌乱了。

“嘶......格拉尼,不要乱动。”

格拉尼抖了抖耳朵,她听得出来席德佳这话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并且她因为常年使用弓箭而长了些许薄茧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腕企图分散一些痛苦。这下可把格拉尼吓得不轻,立刻放松桎梏怀里金橙发色少女的手臂,身体也不敢再随意乱动只是任由下身留在空弦的身体里,轻轻地抱着,像是在无声道歉。

“你等一会......可以慢一点。”

格拉尼愣了一秒,随即很快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含义。她很想说对不起,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跟自己发生了这种关系的空弦......她们还能做朋友吗?

“格拉尼?”

“啊、好的!”

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决定,搂着怀里的少女开始缓慢抽动腰身。这不仅仅是因为心理上对席德佳的依赖,还有生理上那令格拉尼感到无比羞耻的欲求,让她选择了“遵从”席德佳的决定。

“呼唔......”

空弦的声音比起刚才放松了许多,格拉尼也为此松了一口气甚至还感到开心。她控制不住自心底里涌出的愉悦和莫名的兴奋感,张口就朝着空弦已经被她折磨得茸毛乱糟糟的耳朵咬了过去。只不过这一次没再像之前那样用死力气,或许是因为清醒了一些的原因,变得轻柔的动作竟然还带了些技巧性,让空弦不再感到那么疼痛和抗拒了。

两人交合处的肉茎缓慢抽出,这个过程看上去简单,实际上每挪动一分一毫都让活力无限的库兰塔感到吃力且惊心动魄。一方面是担心自己力道大了或是速度快了弄疼空弦,另一方面是处子之身的肉穴格外紧致而敏感,包裹着同样敏感的格拉尼分身。在这个让人屏息凝神的过程到肉茎将要抽出三分之一时,某个一直被轻缓摩擦的敏感点将快感储存到极点最后迸发了出来。

空弦叹息的同时格拉尼也因为她突如其来地收紧而发出声音,她们都清楚地听见了彼此相融合的声音,同时有默契地不作声,为彼此保留空间。

第一次抽出后再插回,摩擦产生的快感超越了痛感,两位少女不约而同因为肉体摩擦产生的快感颤抖着,吐出灼热的气体。几个来回之后格拉尼终于掌握了力道和些许技巧,开始有规律地在空弦体内进出。

只不过两人都是少经人事的少女,也许因为长久以来作为搭档的默契使然,她们在同一时间颤抖着登顶。只不过空弦的状况比格拉尼的要好上不少,她熟悉自己天生拥有的器官,分泌出的体液量也属于正常。

但格拉尼却还和之前一样,对着空弦的身体一发浓精喷个没完。

空弦的腿早已经因为贴着墙趴伏以及交合动作软掉了,此时却也只好努力保持身体平衡耐心等候格拉尼射完。

只不过最近事情总是那么不尽人意,身体不受管控似的释放着,就连装不下的体液都争先恐后地从交合处的缝隙之间涌出,或是直接滴落,或是顺着空弦的大腿根部一路蜿蜒而下,或是汇集在格拉尼囊袋下方一滴一滴下雨似的坠落。

地面上汇聚一大滩白得混浊的液体,让格拉尼看得脸颊发烫。但更让格拉尼窘迫的是,她那不受控制的器官似乎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对不起......”

格拉尼的唇伏在空弦被她啃得狼狈的耳边轻声说道,那声音细小得仿若蚊吟,若不是空弦向来听力极佳,恐怕都听不清她想表达的内容以及那短短三个字里的哭腔。

“格拉尼?”

空弦打起精神呼唤身后少女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脖颈间的触感让空弦立刻从高潮过后的迷糊感中清醒过来。变得润泽后失去刻意主导的交合处也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甬道里的液体不断向外倒流,库兰塔的性器也不似刚开始那样精力旺盛,在空弦的挣扎中滑落了出来。

彼时格拉尼也已经没有了刚开始那股把空弦压在墙上后入的蛮劲,只是任由怀里的少女挣脱,然后想着对方即将扔下自己离开。

她一边想着自己的道歉不会起任何作用,一边感受到空弦依旧温暖的双手捧起她的脸说:“格拉尼你还好吗?不要害怕,我还在这里。”

格拉尼听完这句话便脑袋发紧,一言不发咬着下嘴唇眼泪直流。

此时的空弦与格拉尼面对面站着,眼神里没有一丝恼怒和责备,语气也依然柔和。但这反而让格拉尼感到更加揪心,也更加无法原谅自己强迫席德佳发生的事,这让她想起身为魅魔的劳伦缇娜,自己的所作所为和劳伦缇娜对自己做出的那些又有什么区别?明明知道那些事情多么过分多么让自己难受,还是没有控制住让席德佳也遭受了这样可耻的事,这让她还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和席德佳是朋友?

另一边的空弦看出了格拉尼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便也不打算强行将对方从思绪中拖出,只是一边轻轻替泪流不止的小库兰塔擦拭眼泪,一边扶着她朝卧室走。

可即便是注意力已经完全转移,格拉尼的下身依旧没有打算停止释出精液的意思。虽然释放的量没有之前多了,但还像是大雨过后屋檐上滑落的水,小股细流不止,在两人经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水渍。

好不容易把格拉尼扶进卧室,空弦发酸的腿也撑不住了便和格拉尼一起在床边坐下。她偏头看向依然还没有从低落情绪中走出的友人,伸出左手替格拉尼抹去泪痕 ,右手轻柔地抚摸库兰塔因为抽泣而起伏的后背安慰。

空弦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发现脚下积起了小水洼。那些液体浑浊而粘稠,来自格拉尼已经垂下的阴茎。

“还是很难受吗?”

空弦决定改变主意,暂时不再提问格拉尼有关这根新器官的事。而是双手捧起格拉尼的脸,将她依然被泪水模糊的双眼抬起望向自己,又生怕弄疼了小马驹哭红的双眼,手指将溢出的眼泪轻轻点掉。

“呜......席德佳、对不起。”

格拉尼说话断断续续的,无论如何表达也只都是对空弦的歉意。

空弦也知道格拉尼一向是个专注的孩子,便也没有再询问什么,只是说:“你累了吗?要不要靠一会儿?”

格拉尼自己抹了一把眼泪还是有些愣,空弦只好脱掉自己的鞋子整个人直起身跪坐在床上,将格拉尼的脑袋抱进怀里轻轻抚摸:“好啦好啦,没关系的。我不会责怪格拉尼,所以也请不要再那么难过了,好好休息才能让情绪也好起来哦?”

熟悉的气味和温暖的怀抱,轻柔的语气和规律的抚摸。

每一项都在向格拉尼传达一个信号,那就是席德佳依然还是席德佳,是她不离不弃的挚友,是她大度宽容的同伴。

“呜......席德佳、嗝呜......”

空弦将格拉尼抱进怀里一下又一下轻轻给她顺着背,对她情绪激动到打嗝感到又心疼又好笑,却只是微笑着说:“我在,没事的格拉尼,没事啦。”

怀里的小马不再说话了,只是抽咽着趴在在空弦怀里,视线因为缺氧一点一点模糊,脑袋发困,最后睡了过去。在失去知觉的最后,格拉尼感觉到的依然是空弦带着温度的轻柔抚摸。

等待怀里人睡熟后,空弦将格拉尼的脑袋放上枕头,也躺在紧紧搂着自己的好友身边,一边沉思一边盖上被子。

魅魔的法术很强大,但并不是无解。

但空弦对这方面也比并不怎么了解,便决定安抚好格拉尼的情绪之后再向对这解除魅魔法术方面有过深入研究的前辈们讨教。格拉尼从前也并不在意这些事情,估计认为自己永远只能带着魅魔留下的器官生活,所以才会如此难过。

不过没关系,空弦想着,她明天一定会跟格拉尼解释清楚。空弦侧躺着看向眼前眼角还泛着泪花却已经平稳呼吸安睡的格拉尼,莫名其妙放下心来。或许是因为总是看见格拉尼开朗的笑,就连受了伤也很少喊痛的模样,总是觉得这匹库兰塔小小的身躯里总有一天装不下那些忧郁难过的情绪。

现在看来,爆发的时候还好被自己发现了。

身心放松下来迟来的困倦便也立刻前来纠缠空弦的脑袋,将她也托入梦乡。虽然格拉尼的情况有所好转,但她还是不放心,确定把格拉尼的手握在掌心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格拉尼在头痛欲裂和眼睛干涩得像是要龟裂的感觉中苏醒,但手却还蜷缩着发酸,此时正被空弦握着,格拉尼抽不出来。但她只不过是动了动身体,空弦便睁开眼看着她:“早上好。”

“呃、早上好,席德佳。”

格拉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小声地回应着,而后小心地抽出依然被同伴握在掌心的手。空弦并没有阻拦掌心中的手抽离,只是坐着静静地望向自己满脸不好意思的好友:“早安格拉尼,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一听到席德佳问及自己身体的事情格拉尼立刻就紧张了起来,两只耳朵不自觉地拍打着,想了好一会儿才犹豫着回答:“已经没有奇怪的感觉了......”

她说完看着空弦点了点头道:“那就好,如果......”

空弦话还没说完,格拉尼立马就开口:“那你呢?昨天晚上是不是......抱歉。”

本想关心一下好友的身体,但又因为愧疚和羞耻插了话,立刻又小心翼翼地道歉。空弦见她这副模样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格拉尼又将自己向她那边挪得更近了一些:“我已经好很多了,毕竟你也没有太过分。”

“......对不起。”

说着那颗毛茸茸的白色脑袋又低了下去,空弦伸出手捧着她的脸笑道:“你已经道歉很多次啦,我说过没关系的,这不是格拉尼的错,但是以后有不开心的事情格拉尼不可以再躲起来胡思乱想哦。”

格拉尼在空弦掌心抬起头,一对紫眸中闪烁着惊诧:“席德佳不讨厌我吗?”

空弦将她抱进怀里,抚摸着那一头柔软的毛发:“不讨厌,你只是遭遇了不开心的事情需要我而已。”

听见空弦的话格拉尼原本干涩的眼睛又再次湿润了起来,她不希望自己再哭得那样丢人,便强忍着默默流泪。

“好啦好啦,头发都打结了,快去洗个澡吧。等一会出来我好给你吹头发。”

格拉尼从空弦怀里起身,抹掉眼泪点了点头便下床走进浴室。空弦环视着周围,像是要从其中找出蛛丝马迹,最后还是没有任何收获。她看见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便从列表里找到那位对魅魔颇有研究的前辈,约了她下午见面,顺便给格拉尼和自己都请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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