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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バトベア/赌局,2

[db:作者] 2025-08-10 18:18 5hhhhh 5210 ℃

他暗下决心赢了后绝对要把这女人干烂。

贝阿朵太猖狂了,太无法无天了。他的手还在抠她里面,她的奶子还被他舔出一片晶亮的水痕,她还处在他圈管的地盘内请他随心所欲地玩弄,她却敢将肥肉送到他嘴里告诉他只可以闻不可以吃。

战人觉得他没必要再跟她打拉锯战。他的嘴一口叼住贝阿朵不安分乱动的乳头,故技重施地往她宫颈口上狠撞。确认到预计中的一阵缩紧后,他弯曲的指关节撑开g点侧的穴壁,另一只手则把她略微隆起的小腹往下挤按。

“等、等等…!”

“等什么啊?你的弱点我早就摸清楚喽。”

“弱…弱点?”

战人舔过乳晕周围痕迹重叠的咬痕,像展示自己有多少无用收藏品的幼稚孩子。接着他坏心眼地用尖牙磨她胸前的红粒,好似最终进攻前摩拳擦掌的预告。

“贝阿朵,你的胸很敏感对吧?还有,”他又窸窸窣窣找到那片肉环,手指从里面往她肚子上顶,“喜欢这里?”

他对准那片区域继续深插,没留给贝阿朵狡辩的机会。贝阿朵那张精致的脸上头一次闪过惊慌的表情,腰一软倒在红发男人的胸膛里,连原本抚慰他的动作也停下了。她茫然无助地盯着眼前什么东西,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她的胸紧贴着他磨蹭,指甲浅浅地陷入对面人的皮肤,腰肢像再也无法承受上半身的重量似的坍塌掉,只剩下个丰满的臀部屈辱地翘着好方便某人使用。

战人很懂事地上手去揉她的屁股。他侧了下头,扒开那两瓣,似乎要把指关节的根部连同手掌一起塞到窄仄的蜜缝里去。

“啊、嗯啊…不行…不行…要去了…要去、”贝阿朵带着哭腔求他,抑制不住的呻吟从纤细的喉咙里倾泻出来。她微微仰身,看起来是想重新握住他的性器,然而实际做出的动作只是主动抬起屁股,机械性地把流出淫水的穴洞一下又一下往他手指上插。

战人觉得他似乎已经不需要在这场性爱游戏里做什么,胜负已决。他只是普通的指奸,就有个女人把自己最敏感的地带往他手上送,泪眼迷蒙、含糊不清地叫唤听不出是谁的名字。他甚至没想起来要把这淫荡的骚货和他曾经完美的强敌重合上,但碍于男性没救的本能,他就是无比想把沾满她爱液的那只手换出来抚慰自己的阴茎,射出混合着他们俩味道的液体,就好像他在和她做爱,他发泄在她体内。

贝阿朵迷乱的气息逐渐平复后,他确实也第一时间这么做了。他前期兴奋了太长时间,那玩意早已是蓄势待发的状态。他任魔女压着他,一边迷糊地嗅她的气味,一边熟练地撸动几下后,大量的白浊就交代在手心里。

“这样就结束了…贝阿朵。是你先高潮,我赢了。”战人嫌弃地看向自己手里的一滩,准备起身去拿纸。

“汝…刚刚射了?”贝阿朵识趣地让开他,翻了个身窝到沙发里。

“是啊…在你后一步。你有什么意见?”

战人刻意强调了下时间先后顺序,表示他是在理解了规则之下做出的宣判。贝阿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诡秘地笑了笑,不知为何对这件事情表现出比她刚刚在性爱游戏中输掉更大的兴趣。

“是真的嘛?”魔女脸上的笑意越浓。

“…男人高潮还有假的?”战人把手里的精液展示给她看,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不懂为何连这也要被质问。而当他怎么擦也擦不干净自己的手,打算去趟厕所洗一下时,突然从魔女那意味不明的笑和无厘头的提问中揪出一点熟悉的感觉来。

他兴许是太久没和贝阿朵对战了。虽然距离他们从吸烟室过来到现在只流失了一两个小时,但他刚刚经历了童真一生中最惊险的重创,看了些不该看的人,学了些不该学的事,摸了些不该摸的东西。情色的冲动还未从他灰色脑细胞里褪去,名为贝阿朵莉切的魔女也未重拾没品的形象,但他内心深处的直觉却提醒他要记起某件事,某件重要的、深刻的、将他一生钉死在耻辱柱上嘲笑的记忆。

右代宫战人猛地回头,看向贝阿朵。他看她深邃的猜不透的目光,看她万变的古怪的神情,肯定又否定地提出那句疑问:

“等等贝阿朵,你刚刚…不会是装的吧……”

紫烟在流动,钟表在凝结。书房的物件逐步被扯入魔女幻想,战人从贝阿朵张牙舞爪的影子上嗅到一阵不好的预感。

贝阿朵低着头,窄细的肩膀轻颤着。她凌乱的盘发因头饰掉落而散开,遮住刘海下的表情。过了几秒后她缓缓抬起头来,镇定,微笑,惊讶,厌恶,恐怖,数种不同的微妙表情扭曲了凝固在她光滑的脸上,随后爆发成一段张扬的嘶笑: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竟然…竟然现在才发现,天哪,太好笑了、汝真的太好笑了!妾身在这千年来从来没有如此愉悦过,没想到右代宫战人汝是这么好骗,随便哄一下就能上钩、嘻嘻、嘻嘻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名副其实的千年魔女贝阿朵莉切终于放弃控制了表情,朝着不远处脸色逐渐冷下来的红发男人示以最没品最不羁的讥讽。她笑得流出眼泪,不再是因为性交快感倒逼的泪水而是为眼前竟有如此滑稽可笑之事的震撼。她捧腹大笑,嘴角快咧到耳边,隐身在墙后的家具们也跟着主人一齐起哄,嘲笑那傲慢的凡人妄图击败魔女的愚蠢。

“贝阿朵,你骗了我?”这梦魇中无数出现过的景象让战人心底盘旋着一股怒气,他依然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摇头,打算向魔女寻求进一步合理的解释。

“但你刚才确实……”

“笨~~蛋~~~在床上装高潮哄一些无能的男人开心,是女人的必备技能啦~”

贝阿朵见他还在不依不饶,笑得更开心了,似乎兴致上来打算把这次事件拔高一个台阶,在黄金魔女的个人历史上名垂千古。什么命名为北风与太阳作战2.0,什么战人汝竟然被同样的手段骗了两次还被同一个女人骗,战人呀啧啧真不知汝是太笨还是太纯情。

战人僵在原地,无言地盯着她为胜利发疯的姿态。他想她乖张的样子,顺从的样子,冷酷的样子,媚骨的样子,对比自己时常被她带着节奏跑,感到不可名状的窒息。

他沉默着,自动屏蔽她自娱自乐的嘲上加嘲,但仔细回想起方才的经过,又觉得某些细节的逻辑性值得推敲。他知道自己当下肯定又蒙上了一层羞辱,又沦为魔女茶会后的笑谈,如果他真的能睁眼对她的一步步作为视而不见,直接放弃思考与推理可能带来的奇迹曙光的话。

可惜他从来都是一个死缠烂打,不懂何为放弃的男人。哪怕被骂无能,哪怕被骂蠢笨。

“…要求复述。贝阿朵莉切没有在右代宫战人之前高潮。”

“哈…想玩这出啊,行。同意复述,贝阿朵莉切没有在右代宫战人之前高潮。”

啊……

她真的能说出来。她真的骗了他。虽然战人已经为这个真相做好了准备,但怀着“或许她还在嘴硬呢”的期待被红色真实粉碎时,战人还是觉得他的心空落了很大一截。

他那时真的有短暂的一刻认为他们俩身体很合拍,认为贝阿朵或许能从和他做爱中寻求到纯粹的肉体上的快乐。他明明已经受背叛亲族和堕落于性的矛盾感折磨了那么久,好不容易从接受对她的仇恨和对她的渴望中找到一丝困难的平衡。他在无数良心的拷问中一一抓住脱离困锁的道标,艰难地把自己从深渊的底层抛到能照到阳光的温床,现在,她却要推开他,让他乖乖回到那黑暗的中心去吗?

火光在犹豫不定中扑闪又熄灭,想到贝阿朵莉切从来都在欺骗他,他闭上眼睛,感到一股无处遁逃的冷意。

“继续复述。贝阿朵莉切和右代宫战人做爱过程中从未有过性快感。”

“……”

贝阿朵不知道战人在这个角度上突然间穷追猛打是为什么。老实说这项要求和赌局结论之间没有充分必要关系,无论回答是否都不会撼动她绝对的胜者地位。但当她回想起他俩在沙发上激烈乱搞的模样,她竟感到一丝难以察觉的窘迫。

“战人啊…再怎么说妾身也是女人,那个,被…都被那样弄了还一点快感都没有是不可能的。”贝阿朵试图抽一口香烟冷静,尽量抚平自己的情绪,不去想已经过去了的多余的事。

“但是有快感也并不代表会高潮哦?这点基本道理汝也是懂的吧…?”

“啊啊,我当然懂。我又不是小孩。”战人没对这个事实产生冲击性,却因为她老实的解释感到意外。他心中小小地窃喜一阵,平复呼吸后,又顺水推舟地打出下一张牌——

“再要求复述。贝阿朵莉切和右代宫战人做爱过程中没有差一点高潮。”

贝阿朵倒是差点被烟呛死。这他妈是什么得寸进尺的破问题啊!她要开始骂人了。

“战人,给出红字不是一种义务!妾身拒绝复述这种定义不明确也没有意义的东西。”

她想赶紧走掉,从这可怕的男人身边逃离。然而当她试图转身,战人就像提前知道她要跑一样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把这个狡诈的魔女从空中拉回来。

“才不是没有意义的呢。别想跑,贝阿朵。”战人逮到她就像逮到从婚礼落跑的新娘,还是不按常理进行仪式却把坐席上可口的红茶甜点龙卷风一般扫光只留下狼藉,让还没动嘴的客人面面相觑的恶作剧新娘。

“红字当然不是义务,这我也知道。但有一种情况下你必须要出示红字,否则就算我赢。你该不会忘了?”

“汝是说…”

“听好了,贝阿朵。以下是我针对你装高潮骗人这一动机棋盘展开的蓝色真实!”战人鼓足勇气说道——说实话他第一次做出这等鲁莽的结论,没有底气,没有证据,仅仅是凭着感性直觉和蛛丝马迹,是彻彻底底的失格推理。他甚至还感到害羞,耻于叙述,但他觉得他要是再不说出口,贝阿朵就会真的变成一缕抓不住的烟雾,从他手底下溜走。

“贝阿朵因为战人的挑逗有感觉,且明明快要高潮了最后却没有。通过贝阿朵部分行动逻辑前后细微表现分析来看,也就是说,存在以下事实的可能性,”

他顿了半秒继续说道:

“贝阿朵的确是被战人挑逗得有感觉,并且一度到了快受不了的地步。她是基于被性快感逼入绝路的动机,自己要去的时候才迫不得已使用肮脏的手段扭转攻势,不然她就会丢脸地喷他一脸水。”

贝阿朵听得恼羞成怒。这种塞满个人情绪和神经病臆想的推理算是哪门子蓝字啊!她冷汗直冒,咬牙切齿,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总觉得自己今天要被荡妇羞辱将死在这里。

“战、战人,汝这完全是没有根据的臆测,汝在胡说八道!另外提醒下汝,这份蓝色真实和先前的红色真实并不冲突,哪怕成立也更改不了汝先高潮的结局,可别忘了。”

战人听完她的话,脸上却欣快地露出笑容。

“啊啊不行啊,完全不行啊!蓝字只需要形成前后逻辑通顺的叙事就具备效力,有谁规定我必须得解释我怎么推演的?蓝色真实是我的胡说八道和臆测又怎么了,只要你反驳不了那就是真的!”

“贝阿朵,你一直以来不也没有证明红字怎么得来,我凭啥要证明蓝字怎么得来?”

黄金烟管从魔女的手中掉了下来,砸在地上。她眨眨眼,被这红发男的奇葩理论雷得一愣一愣。

“棋盘已经变换了,贝阿朵,现在讨论的是你骗人的动机。我只想要确认这份蓝色真实有没有与之相悖的红色真实,除了这个之外,我不关心。”

他说这冠冕堂皇的话时一直向她走近,把她压到沙发边缘,让她脑袋里警铃大作。她的腰磕到那柔软布料时异常烦躁,沙发,又他妈是沙发!这张沙发记录了他们许多不要脸的行径,坐垫上还能看出来他俩混在一起的水痕,时刻提醒她刚在这里被他干过。

她可以解释她一开始就打算这么吊着他玩,因为戏弄他开心,因为戏弄他好笑,并不是因为被什么处男逼到绝路才狗急跳墙。但她回忆起她前后不搭调的行为,回忆起她真情实感的反应,却无论如何都包装不成一组漂亮的诡辩,因为战人全都说中了,全都说对了。贝阿朵莉切就是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的敏感点都朝着右代宫战人的器官长,单被他指奸就觉得舒服得要死过去的生物。她就是明明下面像打了冰一样酥酥麻麻地要举白旗,却要忍着忠实的欲望从这灭顶快感的盆翁中拱出来乱喷云淡风轻的鬼话。

她上下两张嘴很神奇地可以各自独立运营,一边喷淫水一边喷口水毫不冲突。如果战人可以把这魔女的脑袋敲开整合整合里面缭乱的神经,会发现她说法统一后的完整释义只是想扶着他宽厚的肩膀,慢慢坐在他挺立坚硬的肉棒上来回榨精。

但她清楚他是恨她的,她是没有资格成为那个对象的。贝阿朵莉切是千年的魔女,是将整个六轩岛吞入肚腹、展现出华丽幻想杀人秀的棋盘之主。她要将这个人设永远立下去,又怎会卑微地去乞求战人的爱欲,战人的独属,像全世界任何一个迷恋上他的普通小女人一样求欢?

她是古灵精怪的猜测不透的,她是残忍无情的难以取悦的。她要永远以轻松优雅的姿态砍掉他抓耳挠腮挤出的主张,嘻嘻哈哈地给他套上项圈把不知天高地厚的玩具牵在手里遛。

本来,她依然手握项圈,依然能从他追着她穷追猛打这一点上获得安全感。但她又刚在他红蓝交锋的圈套中输掉,暴露完心机和小聪明后落入他真诚的陷阱。右代宫战人一边啃咬她吻痕遍布的脖颈一边脱她勉强穿好的外衣,她在混合着他粗重的呼吸声中听到他说想再来一局。

她可以拒绝的,她可以拒绝的。她想从这毒瘾般的性爱游戏里脱身回到让她保持魔女人格的棋手席中去,但那男人紧紧箍住她的腰和手腕让她像被撕掉翅膀的金色蝴蝶,再也无法如愿以偿地化为青雾逃出生天。

战人以沙发太小做得不爽为由把贝阿朵拖拽到了床上。现在能引起这俩通奸男女罪孽感的地方有两处了。

他才刚射过,但他涨硬的阴茎告诉他他的性欲远远没发泄完。是啊,他也为了胜负拼命压制着用下体狠命操她的冲动,而作为交换他的手指都已经把她小穴的秘密探索清楚了。他知道贝阿朵喜欢被顶弄哪里,如果说方才搜刮出的信息有效的话,他隐忍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找出的性感带也没白费。

他用龟头把她顶开,整个柱身没进去。

紧到离谱的穴道爽得他情不自禁叹了两声。用手的时候不太明显,换成男根后刺激的程度和之前完全没有可比性。他深呼吸,眼神游离,看向交合部位。那女人粉红的嫩肉死死咬着他,透红的薄壁随着他抽送的动作肏进肏出,两旁阴唇开开合合,好像真的在为他的侵略行为吐露恶魔的淫咒。他觉得上头,脸红蔓延到耳根,乱七八糟地心想女的身上为什么会有这种地方。他想贝阿朵莉切身着厚重端庄的礼裙里面却长着能把男人绞杀的武器,觉得自己好似又大难临头。

他想也没想,只是直接捅进来,但阴道里湿润滑腻的环境又让他感觉不可思议。他没做前戏她就流这么多水,他粗暴地上她她竟然都能接受,这有多他妈的不讲道理。他会误会她的肉体一直都在为接纳他作准备,而她平常却踩着他的底线逼他和魔女保持距离。这算什么啊,他操弄着,抓着贝阿朵柔软可怜的娇乳往蜜穴最深处顶,这算什么啊,他阴暗地思考,为他曾经细腻谨慎的动摇致以最不屑的唾弃。

他和贝阿朵如果是很久之前开始就渴求着彼此,衣冠禽兽装模作样地坐在棋桌两侧喝茶、私底下却一个硬一个湿地想着怎么把对方按在床上搞死,那么他们一局一局进行神圣对决的狗逼意义在哪里?他们相互折磨相互内耗的狗逼意义在哪里?

战人无由来地赌气,不知道在气什么,只觉得自己可笑又悲哀。他没有一次搞懂过贝阿朵,没有一次理解过贝阿朵,哪怕他和她的距离已经缩短到负十几厘米,他也摸不到她的心。

“战…战人…轻点…”贝阿朵的腿缠着他,咬着唇忍受那长躯的怪物在她体内肆虐。她刚刚就为了一些要面子的事没有爽到,本想等战人愿赌服输后满意地返回自己寝室里继续,却因为几步棋的差错又被他拽去开始新一轮性爱。

她里面还很敏感,战人留下的触感尚未消失。他的态度和方才差距巨大,好像换了个人,温柔和野蛮的对比让她隐隐意识到,他之前可能也同样为了让她先去按耐住自己躁动的兽欲。她觉得她没有做错,觉得自己情有可原,但当他的肉棒一次次惩罚性地擦顶她要命的小蒂,从穴洞里捣出越来越多的春汁时,她又在被冲昏的舒服感里觉得自己有罪。

她想,又不想在他面前失态。但他比刚开始熟练太多,蜜道被撑满的侵略感又从四面八方聚到她脑子里、掌控她,把她一点点往致命的浪潮顶端送。

她被干得没忍住高潮了,无力的手攀住战人的双臂,小穴的环状壁夹着他的性器大幅度涨缩。她大口喘气,生理性的眼泪沾湿了睫毛,让她一时半会儿看不清罪魁祸首的脸。

“嗯、嗯嗯…不行…去了…哈、哈啊…停…”魔女漂亮的金发如瀑布一般在周围散开,她控制不住地呻吟,甜蜜的嗓音因他更加狠心的操弄变成一段段千回百转的媚叫。

“战人…停、停下来…不行了、受不了了、”她的脖颈仰成一条弧线,细长的手指在前面乱抓,想通过暴力阻挡的方式把他的硬根拦在外面,让那玩意儿别再进来欺负她。她想让他知道她是认真的,然而这么做的充其量只是在战人的腰腹上留下几条猫抓般浅浅的搔痕。

战人开始理解为什么有人喜欢把女人绑在床上操。虽然他现在也没有这个癖好,但他总觉得贝阿朵非常需要。

他见那魔女又在嗯嗯啊啊地想把他往兴奋点上钓,配合方才发生的惨剧,蓦地产生一种针对女性性高潮的ptsd。

“你又在装啊,贝阿朵。”战人瞅着她失神的表情,丝毫不为所动,“反复遛我很好玩吗?”

“不是、没有…!”贝阿朵见他不信,慌乱得要哭出来了。

“你觉得我会再信?你这个骗子魔女。”战人为她拙劣的演技感到好笑,又为她爱戏弄人的性格感到气愤。他用贫瘠的大脑想了想,没排解掉什么愤怒,于是干脆把气撒到贝阿朵头上,在下体继续抽插她的同时又开始上手揉她的阴蒂,把那小巧可爱的肉点捏在手里把玩。

“啊…啊…不要、放手、那里不行……”贝阿朵莉切见状,下意识地去躲他的乘胜追击。她无助地呜咽,生平头一次觉得她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她被揉得一阵眩晕,觉得她的语言组织系统也被某人不知节制的手法揉成了一滩浆糊,逼迫她开始胡言乱语,讲出战人汝赢了这样总可以了吧放过妾身好不好这类话。她一会儿乞求一会儿威胁,但她的软磨硬泡对右代宫战人根本不管用。她怀疑战人是否还能正常地听她讲话而不是遭受了什么打击导致听觉破损,因为再这样下去她可能就会失禁了。

战人觉得这魔女好吵。虽然他认识贝阿朵的大部分时间都觉得她欠调教,但他其实不是爱欺负人的性格。尤其是当对方明明已经把身姿放到低得不能再低,没有尊严没有矜持地任他玩弄甚至到了有点精神错乱的地步,他总会反思自己或许太过分了。

他时常回想自己是不是太善良太好讲道理。说实话他并没有因为贝阿朵在床上的反差升起更强烈的施虐欲,如果她嘴硬骂人还好,但她俨然一副柔弱小白兔的无助样,全身上下哪里都没有防备,这种案板鱼肉的感觉总让他不忍心下手。

他只是太反感被欺骗了,太反感被背叛了。当他想象起那女人再次诱骗他的可能性时,他的无情和他的仁慈就会开始打架。他出于自我取悦的目的用她体内怎么爽怎么来地摩擦自己的肉棒,但又因为思考的事情太多导致他不知为何一直射不出来。

他感到一股莫名的烦躁。

“我说贝阿朵…你刚说你高潮了是吧,”他终于松了口,提出他的条件,“我不相信你…但如果你用红字说,我就信。”

贝阿朵深吸一口气,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不讲情理的男人。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在床上这么被他按着操还要被他言语侮辱。

她把这仇记在了心里,但她把她松鼠般的脑袋想破了也想不通,事实上是她先欠的他。

“妾身…妾身真的高潮了。”贝阿朵双眼紧闭,指尖抓着床单,羞耻又艰难地从牙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她本以为战人可以放过她了,然而他接下来讲的话却突破她的想象,到了没血没泪的程度。

“不对吧,贝阿朵,你是第一天用红字?”战人冷笑道,毫不留情地补刀,“时间、地点、人名、前因后果,给我完整地说。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别想玩文字游戏。”

“…………”

贝阿朵莉切觉得她在和一种外星生物沟通。她已经够卑微了,已经够讨好了,凭什么他一点都不领情?

可恶的右代宫战人,明明只是家具,明明只是宠物,却竟敢这么羞辱她,让她丢失黄金魔女的脸面。她的下体被男根操得一阵失去知觉,穴肉因被肏得过度肿成了血红色仿佛要破裂一般。混着春药的汁在她的大腿内侧溅得到处都是,他上翘的形状一次又一次磨过她的性感点,酥麻的电流从交合口扩散到她的全身,让她几乎识别不了哪一部分是她的器官。

她被他给予的快感折磨得发疯,细密的发丝像波浪一样随着他的抽插甩动。她在内心大喊大叫,末了又开始精神不稳定地进行脏话输出,夹着娇媚的轻喘断断续续把战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战人很显然已经对贝阿朵的疯魔性子产生免疫。他充耳不闻,在谈判失败后报复性地抬起她的腰,找准角度,往宫颈口发狠地冲刺起来。

恨汝,恨汝,杀了汝,杀了汝,贝阿朵潮红着脸哭叫,下面湿得像没关紧的水龙头汩汩流水,没一会儿就把淫洞分泌出的汁液全数喷在了战人的下腹上。而都这样了她还傲娇地抓着床单想脱离他的肆虐,只有双腿在诚实地勾住他的腰,把胯往他那根硬物上摇,明示他,她的身体其实超级喜欢被这么干。她的乳头立着,沾着唾液,上面深深浅浅的咬痕展示着她曾经被某个人多么惨烈地索取,而这个人就在面前。

她身上的每处地方都被他看过摸过,只剩一张干净的嘴留出来用于提供激烈性爱中被驯服者的淫叫。战人觉得贝阿朵的叫声意外好听,听着就极硬,然而这张嘴似乎不像另外一张那样好驯服,还能在一边被男人操到媚声媚气的同时吐出含义与之完全相反的地狱诅咒。这很有意思。

战人想着想着就很想扯过贝阿朵的头发操进她口中看看,把龟头插到她发声的咽喉里去,把茎身捅到她爱笑的喉咙里去,欣赏她愤怒又惊恐,伶牙俐齿的嘴被一根肿胀的肉棒塞满。他低头,想着这些下流的事情,感觉自己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性癖。

他抹了一把她弄在他身上的水,感觉他似乎越来越兴奋,离高潮不远。他看着她胸前律动的奶乳,将那女人的腿抬至自己的肩上,脸埋进一边死命吸吮。

“好痛!好痛!”贝阿朵更大声地哭叫,本能地在战人嘴里乱动,试图把他丢开。她的胸今天受尽了邢鞭,没有一边的乳头没被他吸肿,光是摇晃起来就隐隐作痛。痛感又逼她流出了眼泪,但她另一只奶子被温厚的手掌紧紧按着、转着圈揉捏,下面还被另一根东西捅着,动不了,跑不掉,只能供红发的男人按照自己的性趣取乐。

她用手去扯战人的头发,想把他从她身上拨开,然而碰他头发的行为似乎又触到他的逆鳞。战人还是压在那边纹丝不动,向她交换了一个不太高兴的眼神,接着更狠心地叼住她红肿的肉粒,牙齿围着边缘深深咬下去。

“嘶…”钻心的疼痛从乳尖传到脑子里,贝阿朵仰起头颅,手上瞬间失了力。她的狠劲和怒火因为他的教训泄了气,连细小的反抗动作也不敢做了,乖巧安静地任他咬着,生怕他一生气就把她的胸咬到撕裂。贝阿朵深刻恐惧地意识到她和男性之间肢体力量的差距,被单方面欺负的委屈和难过把她推向抽泣的边缘,她碍于面对危险的求生本能开始下意识疯狂道歉:

“呜…对不起、对不起…痛…好痛…”

“求、求汝放开…妾身知道错了……”

她现在神经特别紧张,只会吞吞吐吐地表达简单词句。而这反应不知道怎么的对战人奏了效,后者听话地放开她,用舌头温柔地舔了舔她被咬得青紫的伤口,以作安抚。虽然这虚伪的安抚对她受伤的心灵而言没什么用。

他撑起上半身,轻抚他的魔女那沾满泪痕的脸。他在她身体里抽送了几下,最后拔出来,射在她腿间。

完事之后贝阿朵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好半天没动静,战人本来打算抱她去浴室,但他一做出靠近她的态势她就拼命摇头。

“别过来。”贝阿朵瞪着他。

战人没办法,只好去浴室把自己身上的体液洗了洗,又拿着一块干净的毛巾返回到植物人魔女的身边。

“帮你擦拭身体总可以吧。”他投降般举起手展示他手上温热的毛巾。

他仔仔细细地帮她把下体的脏东西清理完,预备开始擦她的胸部时,贝阿朵又像突发恶疾那样制止他,让他爬。

“……………这么痛吗。”

贝阿朵身上有不少咬痕、掐伤,虽然基本都集中在胸脯附近。战人心中的罪恶感越变越强了,他第一次做,不懂怎么控制力道,而他刚刚确实有在床上发疯…好吧,他们俩其实都挺疯的。

他清理完了除胸以外的地方,看着她乳头周围的血淤,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本来想开口问贝阿朵要不要抽烟,发现烟斗就在她手边只是她不想拿之后,又闭嘴了,安静地坐在床边守着,以防她还想使唤他。

贝阿朵没怎么发话。她的奶子被战人吸得痛得要死,连说话都感觉痛。她见战人无言地坐在床边,回忆起床上的种种,冷不丁地问他这么一句话:

“战人…汝有施虐倾向吗。”

“我没有施虐倾向,我只觉得你有。”战人老实地回答道,语气非常淡然。

“你对身为棋子的我做的事情,比这过分多了吧。”所以偶尔来这么一次会让他有点爽。

贝阿朵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觉得她世界里的善恶观都要被颠覆光了。她对战人施过虐?还做得比这过分多了?开什么玩笑,净放屁!她只不过是把下位世界输掉灵魂的右代宫战人扒光衣服踩着当搁脚凳,用项圈拴着去大堂里给各界魔女恶魔巡回展示、最后腻了丢掉当作垃圾分尸处理而已,全程每一个决定都称得上无与伦比的优雅。而他呢?他可是把她的胸咬疼了,对淑女做出如此粗暴又下流行径的男人,这两者有任何可比性吗?

她没把心里话骂出来,只是在无声地默默地控诉,免得再生是非。但战人似乎从她情绪丰富的目光里读懂了一切,于是背过头,窃笑出声——他太了解她的性格了。

贝阿朵躺了没多一会儿就陷入柔软的羽毛枕头里呼呼大睡。战人体贴地给她盖上被子,打算在,呃,那张沙发上小憩一下。他坐在他刚坐过的位置上,一遍遍环视着这个六轩岛,这个书房,这里的人。他看着钟表的时间重新流动,估计他很快就需要再投入到下一轮棋盘中去,继续和千年魔女开展全新的论战。

可是他看着身后睡着的贝阿朵,摆弄着茶几上下到一半的小型国际象棋,知道有些特别的情愫已经永远留在了他心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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