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把她给吃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吃了，我好像有点失忆，只是有吃了什么的感觉。”

“对此你有什么想法？”

“我不知道，只是有这种感觉，不影响生活，可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有什么解决的头绪吗？”

“我好像有点上瘾了……”

“所以你来这里……是想吃了我？”

几天生活并没有什么异样，可越来越强烈的欲望让卓星望实在无法忍受，就来到了老妈这里。听说是来心理咨询的，天使也表现出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把自己打扮成医生，两人隔着一张桌子面对面坐着，随着谈话的进行，她掀开了身上的袍子开始说明自己身上哪里最好吃，卓星望就先要了跟小拇指嗍着。

“我想问问为什么会上瘾？你们是毒吗？我戒不掉了吗？”

“如果我说是因为我们太美味是不是显得太自恋了？”

“一点也不，骨头嚼着也蛮有味道，所以我为什么能咬得动？生肉也吃的那么顺溜？是你们本来就容易吃吗？”

“我还真不清楚，要不你带回去一点让真真尝尝看？”

“有毒吧你说过，吃死人了我该找谁说理去。”

“吃了我们的肉还没事的我也就见过你一个。”

“换句话说，目前为止上瘾的就我一个？那你怎么不怕我？不怕我吃掉你吗？”

“……”

天使没有回答，只是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卓星望。

“所以你愿意被我吃，哪怕被我吃个干净？”

“嗯。”

“所以我是不是应该怕你？我是觉得你的肉很美味，可我不想做一个没你的肉就活不下去的人，把你们都吃完了我不就成怪物了吗？而且你们都没了，不就是我杀死的？到时候想找个人聊变态话题的对象都没了。”

“那你可以把我养着，隔几天切一块肉，每次来都会长好，每次来都是香喷喷的。”

“这不就是那什么驴吗？我怎么可以把你当成畜牲对待？”

“有何不可？”

“先不提你是母亲这事儿，你是个女人，就注定我不会那样对你，我可是绅士！”

“我可是接触过二次元的，别想蒙混过关。”

“那你就更应该明白了，作为绅士我就应该好好待你，欺负你的事是不能做的。”

“指头好吃吗？”

“挺好吃……这个不算！”

“那什么样的才算？”

“不侮辱人格尊严的。”

“我觉得我没啥人格尊严。”

“你看看，这我就想说你了，再不把自己当人，至少曾经是人吧？女孩子要懂得自尊自爱，不管是自己的贞操还是身体都要去爱护。”

“那你吃什么？”

“……我是不是应该要戒瘾了？我不能再吃了，我会变得很奇怪。”

“看着你忍耐我心里很不好受。”

“……你这样子引人犯罪啊，我先亲一下吧。”

“来吧。”

卓星望就爬上桌子亲了天使一口。

“所以我到底怎么做才能戒掉你，你们？”

“我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吃人肉都太不对劲了，我都不会恶心了，我就怕哪一天，其他人我都会变得想吃了。”

“那吃我不是变得很有必要？只要你能一直来这里不就可以不去想那些了？”

“我真的不想再吃了。”

“你嘴里嗍的什么？”

“……这是最后一次！”

“你需要放开心胸。你现在只是着眼于这一件事上，才会让你纠结不已，当你拓宽视野就会发现，吃什么不吃什么只是小小的一个问题，根本不值得为此烦恼。”

“怎么才能拓宽视野？”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天使。”

“有什么用？”

“发射器。”

“还有呢？”

“没有了吧？如果把我们的关系也扯上去，还有母亲这个关系。”

“食物不是吗？”

“你是个人，而且人不会对食物发情。”

“所以除了食物之余还是性欲发泄对象。”

“呃……我是这么作贱人的吗？”

“我又不介意什么。”

“你这样容易出现黑暗剧情啊警告你，我可不想变成什么天下独一份的大变态。”

“就这样，角色变多了之后是不是会少关注一些吃的事情？”

“艳福太好了让我觉得无福消受，除了你一个天使还有另一家的，你们怎么都那么干脆，和我才见过几次面就让我亲上摸上了。”

“怎么不觉得自己很帅？”

“很帅就不会没一个人追求了，现在是真真傻缺找上了我，能看上我真让我受宠若惊。”

“我是个很肤浅的人，你长得帅我就喜欢你。”

“我知道你在开玩笑。而且我不会背叛真真的，我会和你们结束掉这个关系。”

“我很伤心的。”

“做家长就要有家长的样子！我可是在向着健康的方向发展啊，总得鼓励我一下吧？”

“那我也有欲望，该找谁解决呢？随便找个人吗？”

“难道我就不是随便找的吗？”

“你不知道你是特别的吗？”

“好像有人说过。”

“你还是处男吧？”

“谁、谁告诉你的？我都和真真啥都做了！”

“要不要……”

“不要！我不能背叛真真！我要走了！和你谈话很愉快！古德拜！”

卓星望逃也似的出了门，来到地上，该打麻将的打麻将，该围观的围观。来到室外，清风徐来，一阵舒爽，漫无目的地沿着道路前进。一番谈话下来也不是一无所获，因为吃了天使带来的欲望降了下来。是不是真的有吃大概率是有的，因为新闻报道了好几个人以离奇的方式死亡或消失，龚真真告诉他这就是天使翅膀上羽毛掉光后他们的下场，如果天使被杀情况看来一样，一开始新闻报道的变成树和消失的应该是离天使离的太远了，而现在那个天使下的孩子应该一个都不剩了，换言之，是他间接杀死了那些人。要说负罪感的话他有，可要对他们的死负责这个想法倒出奇地没有，或许是因为不曾见过他们，更没体会到杀死他们的触感，说到这个，他对一个人的触感倒是深入骨髓，也是他失去记忆那段时间发生的事，他似乎是真的杀了一个人了，本来来找天使也想说这个的，可说到头也只说了另一个天使的事情。

“不吸气呼气还不感到难受，真是见了鬼了，我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按理说说话就是呼气的过程，卓星望说话没问题，用嘴或鼻子有意识呼吸的事也能做到，可当做其他事情无意识的时候，是不呼吸的。另外心脏也没在跳动，至少他没感觉到，身体就像静止了一样完全停止了工作，所以现在状况就有些匪夷所思了，比体温三十九更加离谱。

“屁股上也有些痒痒，不会长什么尾巴了吧？”

卓星望摸着屁股走着，迎面走来一人，他赶紧收回手，若无其事走了过去，然后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臭的。

“哥，问个路。”

在肩膀被搭的那一刻卓星望惊的魂都快没了，假装若无其事地转头，就看到刚才路过的那个人满脸笑容地看着他，这人娘娘腔的，明明是个男人却长的比女人还好看。

“我对这不熟。”

“这样啊，那哥你要去哪？”

“你做什么？”

“就问问。”

“随便走走。”

“能不能让我陪你走走？”

“咱俩认识？”

“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你不会是骗子什么的吧？”

“我不是。”

“骗子都说自己不是骗子。”

“……”

“你干你的事去吧，我还有事。”

不理会这人，卓星望径直走开，那人追了上来，并排走着。

“哥，你有什么事？”

“你为什么叫我哥？谁是你哥？”

“你不是比我大吗？”

“你知道我多大？”

“看着应该有二十五六了吧？”

“你多大？”

“刚二十。”

“这不还在上学吗？放假了？”

“今天不是周末吗？”

“……跟着我做什么？”

“感觉跟着哥很有意思。”

“就这样走着还有意思？你有多无聊？”

这人没有说话，只是羞涩地笑笑。

卓星望对这一片是真不熟，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田地里，回头看看已经找不到开路了，不过要说人走丢了也不尽然，旁边还跟着一人，看起来很新的鞋子上落满了灰尘，他也没什么抱怨，就无声地跟着。田地旁有条小河，卓星望脱下鞋子拉起裤腿就走了进去，河水清凉，那人也跟了上来，走进河里，他的腿脚也和女人一样纤细白皙。卓星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近社会上好像多了很多这样女性化的男人，还是会以男人的身份自居，可行为作风却向着女性靠拢，不过这人好点没那么做作。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娘们儿？”

“有听过，不过这样的人很少。”这人也不生气。“哥，你不会也这样觉得吧？”

“你看看你的脸比女人还女人，你不会就是女人吧？”

“哥你说话真有意思。”

“我可是很会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的，你可别生气。”

“我不会生哥气的。”

“你这样说话我瘆得慌。”

“为什么？”

“自己去想。”

卓星望在河边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躺了下去。那人跟着在旁边躺下。两人悠哉地泡着脚，不一会儿那人侧身过来。

“哥，你知不知道你很帅？”

卓星望转头看了一眼，又转回去，直勾勾地看着天上云彩。

“我不觉得自己有多帅，倒是常听别人说过。”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说我帅的人基本都沾亲带故的。”

“……”

“你这样帅的人说我帅真的很不适应。”

“别人一般都说我漂亮。”

“嗯，很漂亮。”

“哥也这么觉得？”

“不过你是个男人吧？被说漂亮真就那么高兴？”

“毕竟哥说的嘛。”

“咱俩又不沾亲带故的，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就是高兴。”

“变态。”

“嗯嗯。”

“……”

卓星望也是没见过被叫变态还一脸高兴的人。躺了一会儿，坐了起来。

“哥，你背上脏，我帮你擦擦。”

卓星望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光脚从河里出来就来到他身后，在他背上拍拍打打。

“用点力，拍拍还挺舒服的。”

“哥，你背上有什么东西吗？感觉有些不对。”

“你掀起来看看不就知道了？男人嘛，身上啥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伤疤，有伤疤的男人才叫真男人！”

那人掀起了卓星望衣服，他的后背确实有一大块伤疤，又是失忆那段时间之后出现的，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有了也不能给消除，就当做了男人的荣耀，给别人聊天也有装逼的话题，至今公司好几个同事都觉得他不好惹了，貌似工资也涨了点，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那人抚摸着伤疤，让卓星望觉得痒痒的，打了个哆嗦。

“看完没？看完就放下吧，这不是值得炫耀的事……”

“疼吗？”

卓星望愣了一下，因为这话带着哭腔。

“你哭什么？有什么可哭的？啥感觉都没有。”

“你是怎么受伤的？”

那人又在旁边坐下。

“莫名其妙就有了。你哭什么？咱俩不是陌生人吗？”

“我都叫你半天哥了，怎么会是陌生人？”

“叫我哥的人多了，还能都是熟人？”

“我可是向着哥的。”

“怎么向着？”

“我可以给哥洗脚！”

说着他就要在河里蹲下，卓星望连忙把脚收回来，警惕地看着他。

“你该不会……是基佬吧？”

“……”

“还真是！你他妈离我远点！我可是有女朋友的钢铁直男！”

“我怎么可能是基佬呢？”那人苦笑。“就算是也不可能和嫂子抢你吧？”

“最好别是！”

“真的不是。”

“算了，就算是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不歧视同性恋，只要对象不是我就行了。”

“那哥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你嫂子那样的。”

“嫂子什么样？”

“就嫂子那样的。”

“所以嫂子什么样？”

“嫂子就嫂子那样啊，还能什么样？”

“……”

看他低头沉默的样子卓星望不由有些担心，一方面不想仔细说是真的，一方面不仔细说是怕说的天花乱坠，这家伙跑去当第三者。尽管他坚信龚真真不是看脸的那种人，可对这种偏中性的小鲜肉十七八岁的女孩普遍没有什么抵抗力，以防万一，意外要扼杀在摇篮里，一点苗头都不能让它露出来。

可让卓星望没想到的是，那人推倒的不是尚未谋面的女人，而是他自己。那人一下扑过来按住他双手将他压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胸口觉得很烦闷，我可是毫无保留地对你，你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吧？耍我很好玩吗？你真觉得我想知道嫂子什么样的？和我无关，我就想多了解下你不行吗？你就把从出生到现在经历的事都和我说了不行吗？”

“呃……”因为他眼神过于认真，所以卓星望不敢正眼看他。“这位兄台，我们以前真的没见过吗？一般人不会想知道这些的。”

“就是第一次见面！”

“好吧，第一次。那我总结一下我至今为止的人生啊。我出生了——我上幼儿园啦——我上小学啦——我上初中啦——我上高中啦——我上大学啦——我工作啦——我被你吓的不敢动啦！”

“我……我很吓人吗？”

“你觉得呢？”

“不好意思哥，我、我太激动了。”

那人连忙爬下来，扶起卓星望，畏缩在一旁。卓星望向他靠近，胳膊搭在他肩膀上。

“兄弟，有什么心事和哥说，哥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人都有不如意的时候，也许找人倾诉一下会好点。”

“我没什么心事，就是哥，刚才你是不是又是在耍我？上小学上初中……这样的人随便一抓就一大把，你能不能认真和我说？”

“那你呢？光我说可不行，万一你是个混蛋我一说你到处宣扬怎么办？”

“我不是，也不会。”

“谁知道呢，你叫什么名字？”

“百花白。”

“什么鬼名字？”

“姓个十百千的百，名字是花白，花很白的意思。”

“百花很白，意思很容易理解，可怎么像女人的名字？”

“很多人都这么说。”

“你就是跟着你名字长的，穿上女装就是个勾人的小妖精。要多锻炼知道吗？多长点肌肉有点阳刚之气！”

“我会的。”

“我叫……”

“卓星望！”

百花白抢答并没有让卓星望多激动，反而让他感到毛骨悚然，赶忙放开搂着他的手。

“不是第一次见面吗？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有人告诉我的，说让我来这样能遇到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那个人想来就是哥了。”

“章君卓？”

“那谁？”

章君卓这人到处跟人说这里能解决什么啊，能帮什么忙啊，卓星望对此已经有些神经过敏了。这一遇到“有人告诉我”就想到这个人，看来这次不是。

“重要的人不应该是个女人吗？找我做什么？”

“为什么是女人？我一看到哥就感到‘啊！这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还说你不是基佬？”

“我真不是！”

“那你是女扮男装？”卓星望视野瞟到他胸前。“可没这么寒碜的女人吧？”

百花白在胸前揉了揉，耸了耸肩。

“总之你找错人了，赶紧回去再继续找吧，万一错过了呢？”

“你不就是就叫卓星望嘛，那就没错。”

“万一有重名的呢？”

“名字可以重，样子总不能也重了吧？”

百花白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卓星望，还没接过之前照片上的人就有些眼熟了，接过之后卓星望才发现这是自己只穿一条裤衩还把手塞进裤衩里不知道做什么睡觉的照片。

“……”

默默揣兜里。

“哥！那是我的！”

“聒噪！再给你拍一张！”

“不换！”

“再给你拍十张！”

“全都是裸体的才行！”

“还说你不是基佬！”

“……穿着内裤的。”

“……那还是还你吧。”

看着百花白小心翼翼把照片收起来，卓星望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唯一一张私房照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就流传出去了，而且还不确定是不是就这一张。

“不能流传出去啊。”

“我会好好珍藏的。”

“能把它烧掉是最好的。”

“我会让它即便到了世界末日都不会坏的。”

“……”卓星望心情很沉重。“那咱俩这就分道扬镳了？”

“好吧，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卓星望对此嗤之以鼻，知道名字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出了这个门……这里分开之后谁知道谁在哪儿？晾干脚穿上袜子鞋子，卓星望按着记忆中的路线返回，然后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自己到哪了，只好打开手机看着复杂的路线前进，总算找到了天使所在的房子，打了个车等了一会儿坐车回家。上楼，开门，房门打开，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现在他房间里。

“你怎么在这？”

“啊！哥！你终于回来了！”

百花白激动不已，从床上跳下就要扑来，卓星望抬手挡住了他，在门口左看右看。

“没人在这？”

“嫂子有事出去了。”

“能让你一个人在这儿？”

“我又不是小偷！”

“她心真大。”

“我是个好人。”

“坏人不会说自己是坏人。你跟她说什么了她能让你一个人待着？还有你怎么比我还快？你又怎么知道我住这了？”

“我们是邻居没想到吧？我就住隔壁，和嫂子也是熟人，当然放心我了。”

“邻居？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见过你呀！前些天晚上就看到光着身子血淋淋地回家，那天有什么事吗？”

“就这你还能对我放心离我这么近？”

“确实有点不放心，暴露癖不能有啊哥！”

“去你的！”

“不过很男人哦！”

“哪方面？”

百花白视线自然向下。卓星望赶忙捂住裆部。如果他是个女人的话除了害羞气氛也会变得旖旎，可他既然是个男的除了害羞就剩下基情了。卓星望想不明白为什么一遇到他就会向着这个方向发展，难道是因为最近桃花运太多看不顺眼，准备开个别致的桃花？

“那你在我房间做什么？”

“我不是说了想了解哥吗？当然要从房间开始喽。”

“那有什么进展吗？”

“就是一个标准的宅男，可为什么在你电脑上找不到一个黄片呢？你现在不是和嫂子分床，还没睡一起吗？”

“这说明我洁身自好！”

“不不不，虽然硬盘上什么都没有，可浏览器里显示你每次上网大概都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浏览不健康网站，而且浏览主题都有些怎么说呢？涉及范围相当广泛，有些我听都没听过，猪狗马牛羊都还好说，虫子那个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看着能兴奋的起来吗？虽然都是动画不至于那么恶心。”

“……”

“再有就是类型上面，虽然都是正常的取向和一点蕾丝，让我知道哥真的不是基，可扶她也在你的可接受范围吗？是因为多了个东西更容易兴奋？”

“……”

“还有一个就是你似乎对家庭方面特别感兴趣，尤其是母子方面，我是知道一些男孩从小就会有些恋母情结啦，而且看评论貌似都很喜欢，能拍就说明有这方面的需求，可有些只是年长的妇女，哥是喜欢成熟的女人吗？”

“……”

“取向方面大概就这些认识了，也就这些问题，哥能帮我解答一下吗？”

“……我只想说一句。”

“什么？”

“你杀了我吧！”

社死了！妥妥的社死了……或许还没社死，只要把唯一的知情人噶了……卓星望摇了摇头，不能那么道德沦丧，那除了一死了之还有什么办法？哦！知情人就一个啊，那就没事了，果然还是只有杀人灭口一条路了。

“哥说什么呢？”

“你一点都不体会我的心情就把这些说出来了吗？”

“就咱俩的这种关系，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咱俩啥关系？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电脑密码的？”

“随便一输就进了。”

“随便一输？”

“不就是哥的名字加一些符号吗？”

“开挂了吧你？”

“我觉得这是缘分。”

“缘你头个分！”卓星望进了房间坐在电脑前打开电脑，输入密码显示桌面后竟然有已经打开的浏览器，手一抖继续播放之前的视频，一阵少儿不宜的声音传了出来，他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合上了盖子。“你没关机啊！”

“啊，那个嫂子说等回来之后接着看的。”

“她和你一起看黄片？”

“嗯，是的，嫂子还挺不好意思的，主要是哥看的有些类型是真的重口。”

“……”

“怎么了哥？”

“我他妈都还没和她一块儿看黄片，就这么让你小子得手了？”

“那嫂子回来我们三个一起看？”

“哪个男人缺心眼让自己媳妇陪别的男人看黄片儿？你给我走！以后别过来！”

卓星望难得生那么大的气，看黄片这么私人的事都不介意百花白在旁边了，两人的关系还能再亲密吗？

“哥你误会了，我绝对对嫂子没什么想法！而且嫂子也对你忠贞不二，不会背叛你的！”

“等她回来我会问她，你现在就给我走！”

百花白失魂落魄地离开房间，卓星望坐在床上发呆，好久之后有人开门，然后一道声音从门口就传了过来。

“花白花白！没趁我不在自己偷看吧？”

脚步声从门口来到房门外，推开门，门外的龚真真看到卓星望愣了一下。

“你回来了？”

“不能回来吗？”

“可以啊，花白呢？说好等我的。”

“他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就邻居啊，还能有什么关系？”

“还跟我装傻吗？邻居关系就能孤男寡女一块儿看黄片？”

“孤男寡女？”龚真真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吃醋了对不对？”

“我吃什么醋？他也配我吃醋？”

“那我说我被他看光过你怎么想？”

“骗人的吧？”

“我们还一块儿洗澡呢。”

“……”

“他还把我一寸一寸都摸光了呢。”

“龚真真！”

卓星望把她推倒在床上，压住了她，狠狠地看着她。

“我就是喜欢看你明明生我的气，可就是不愿意打我的样子。乖孩子，妈妈开玩笑的，妈妈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吃妈妈的醋没那么容易的。”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真的就是邻居关系，只是他可能和你想的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是个女人，没看出来吗？看着也不像男人啊，难道她骗你说她是男人？”

“……”

卓星望回想了一下，她好像真没有提起过自己的性别，一直都是自己先入为主，并且期间一直都是他在假设。

“连女人的醋都吃是不是太严格了？灿烂你不就允许了吗？”

“你们关系本来就很好……百花白……是女的？”

“不是能看出来吗？”

“她不是偏中性的吗？再说她也没胸啊？”

龚真真“噗嗤”大笑起来，看着她胸前荡漾，卓星望轻轻地趴了下去，枕着一边揉着一边。龚真真揉着他的头。

“你可别当着她面说，很伤自尊心的。”

“我好像说过了。”

“没打你？”

“当时我以为她是男的。”

“看来你们关系不错嘛，怎么认识的？”

“是她主动找的我。”

卓星望就把事情都跟龚真真说了，到家之后的事情也说了，除了笑场之外，龚真真就让他去向百花白道歉。

“是你误会人家了嘛，还说了那么重的话，一个人生活都不容易，何况人家那么信任你，你怎么能那么对人家？”

“我去行了吧。”

“那还不起来？”

“你骗我，我要多揉一会儿。”

“要不我也揉下你的？”

“我又没胸部，你揉什么？”

“马上你就知道了。”

卓星望知道了，因为龚真真的手放在了他的裆部，拉开了拉链，扒下内裤，把小弟弟给掏了出来，还软软的，在她手里被揉着，很快就坚硬起来顶着她的手心，她五指收拢抓挠着茎身。他上移了一点，手上依旧揉着胸部，吻上了他的脖子和下巴，有一会儿他紧紧抱住了她，射在了她手上，她把手掌拿在眼前，手掌和指缝间都是白浊的液体，然后用舌头开始舔舐，把上面的都吃的干净。

“你做什么？”

“你不是喜欢看这种的片子吗？”

“那也不代表想让你做啊。”

“之前不是做过几次吗？”

“和之前的不一样。”

“那是直接射进嘴里的？我用嘴帮你清理一下？”

龚真真把卓星望从身上推下去，然后趴在他的身下舔舐他疲软的老二，随后又硬了起来，干脆做起了口交，不一会儿稀稀拉拉又射了一次，这次清理干净之后吞咽了下去。

“要不要接吻？片子上不都会再吻一下吗？”

“吻，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是你嫌弃你自己，我可没一点口臭的。”

两人吻了一阵，卓星望出了门，敲了敲隔壁的门。不一会儿百花白就从打开的门后出现。知道她是女人之后，卓星望看她的感觉就有点不对了。之前以为她是个男人，所以就以为她是个娘娘腔，有种膈应的感觉，可如今知道了她是女人，再看她的样子确实就是女人，之前又怎么会认为她是个男人呢？再看她的打扮，貌似是因为她打扮的锅，脖子以下就没看起来像女人的地方，尤其是胸前，平的让人望而兴叹。

“哥，有事吗？”

“我来跟你道歉的。”

“道歉？”

“你是女的怎么不跟我说？我一直以为你是男的，要早知道，你们两个一块儿睡觉我都不反对。”

“哥说的是正经的睡觉吗？”

“别开车。”

“开个玩笑嘛。哥，进来坐坐？”

“不了，我一个男的就不进去了，省的人说闲话。”

“现在谁还在乎这个？咱俩又不是什么名人，哥你老传统了。”

百花白不由分说就把卓星望拉进了屋里，这边会比龚真真那边小了点，但实际上并不小，只是房间里东西不多，显得空旷，而往阳台上看了一眼，就真真看到了证明她确实是女人的女性内衣裤。百花白让卓星望在沙发上坐下，没有电视，她在前面桌子上给他沏茶，带茶叶的那种，卓星望这种土鳖怎么懂得欣赏茶水？灌了一杯砸吧砸吧嘴，从牙缝扣出一片茶叶弹到垃圾桶里。

“哥，你是不是喜欢和白开水？”

“没有快乐水的话，确实白开水还比较好喝。”

“那我去换一下。”

“不用那么麻烦，我不挑的，渴了能解渴就行。”

“那我再给你添一杯。”

百花白给卓星望添了一杯茶，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两个人都很拘谨，没谁先开口说话。卓星望喝了一杯百花白就添一杯，直到把茶都喝完了。

“正好，我去把茶叶倒掉。”

百花白离开又拿着壶白开水回来，给卓星望杯子填满就乖乖坐在旁边不吭声。

“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说明自己性别？是觉得我误会很好玩吗？”

“有一点吧，而且我看起来确实不像女人，我要说的话哥反而不信吧？”

“呃……”卓星望想了想，当时貌似真有可能不会相信，反而会更讨厌她。“说不像女人就有些偏颇了，你不是挺好看的吗？只是你为什么男生打扮？”

“从小就这样的，改不掉了。”

“因为一直没发育？”

“……”

“我错了。”

“哥也很在意胸部？”

“哪怕有一点我也不会认错性别吧？”

“有还是有的，挤一挤……我已经放弃了，长的再好看有什么用？除了会吸引女生没一个男生追求过我。”

“这应该不会吧？只要好看总有人会追你吧？”

“真没有啊哥。”

“好吧，那是不是你打扮的问题？会不会是都和我一样认错你性别了？”

“……果然在意的都是胸部吗？”

“确实挺让人绝望的。”

“……哥来这里只为了讨论我的胸部？”

“我是被你拉进来的！没啥话题就随便说说喽。”

“那哥想不想看我女生装扮？”

“是正经的吧？”

“哪能不正经啊！”

百花白小跑进卧室，不一会儿再次走出，上面还好，下面穿着短裤，两条细白的双腿露了出来。卓星望看了一会儿别过脸去。

“哥，怎么样？”

“太瘦了。”

“啊？”

“你有多重？”

“80斤吧？”

“你真要多吃点，看你腿细的。”

“好吧，我会向嫂子请教平时吃什么身材才会保持的那么好。”

“问你个问题啊。”

“哥你问。”

“从年龄上看，我和你嫂子是不是有点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不啊，哥也不大吧？嫂子是小了点，可也没到差别特别大的程度。”

“所以我追她完全没问题喽？”

“只是她还在上学，如果你们非要要孩子的话……”

“她大学毕业之前都不会要的，这点你放心吧。”

“那应该没什么问题，这年头提倡自由恋爱嘛。”

“那你什么时候打算找一个？”

“不是说了，哥就是对我来说重要的人吗？”

“我有你嫂子的，而且别听风就是雨，你怎么那么相信陌生人的话？”

“说出来哥可能不信，我觉得他是神，虽然曾经我是无神论者。”

“神？给你表演了神迹？”

“嗯，他会飞，也能凭空变出东西来。”

“你以为我会信这些？不都是魔术嘛。”

“他说了你可能不信，所以让我给你拿这个东西。”

百花白都兜里拿出一张薄片，卓星望拿在手里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就只是一张白色圆形指甲盖大小的片子。百花白凑近观看，卓星望的手忽然不受控制地按在她的胸口，两人都吃了一惊，百花白羞涩地看了卓星望一眼，卓星望倒是觉得状况不太对劲，当然也要感慨一下是真的平啊，可随后手上就摸到了特别柔软的东西，充满了肉感。两人都向同一个地方看去，一马平川的飞机场上，升起了两座庞大的丘陵，和龚真真有的一拼，当然也没大到特别怪异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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