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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大大娶妻記

[db:作者] 2025-08-10 23:29 5hhhhh 4660 ℃

尚清華立了個大功。

話說,一個月前他們的魔界尊主—洛冰河,又稱冰哥,大概是人生第一次和他親愛的師尊—清靜峰峰主沈清秋,又稱裝逼大王沈仙師吵架。沈清秋一氣之下跑回蒼穹山派。

不可思議的是,那位平時跟狗皮膏藥似總愛黏著沈仙師的洛冰河竟然沒有馬上追去要人,而是乖乖地待在魔界。

若是真的『安分的』待著倒還好,偏偏冰哥每天冷著一張臉,搞得地宮像是突然搬到北疆……不、甚至比北疆還要寒冷。

這下可苦了他的部下們,尤其是其中二位。

已經成為魔界第一苦命打工人的紗華鈴比之前還賣力的看上司眼色,秉持著『即使累死自己也比什麼都沒有作為好』的精神,各種奔波跑業務,如此一來,不只讓旁人覺得她有在做事,還有藉口遠離帶著不定時炸彈的上司。

正所謂的有目的瞎忙,一舉兩得。

另一方面漠北君就沒有這麼聰明了。

他雖然常常跟在洛冰河身邊,但基本上都是真・無所事事的站在旁邊而已。尚清華從很久以前就懷疑大王來地宮只是當冰哥的冷氣機。

不過這次,洛冰河找到漠北君的真正用處。完全無心審閱公文的冰哥老是找漠北君出去切磋,而且每次都是來真的,是刀刀見血的那種。每每出門回來大王身上都會帶著各種不同的傷口,一下這邊脫臼一下那邊爆血,冷氣機大躍進成了出氣筒。

即便魔族不容易死,那傷口個個怵目驚心,尚清華光看就疼。

這可不行!要是洛冰河一個不小心失手大王GG了怎麼辦?他還得靠漠北君禦北疆的寒冷呢!

雖然最近見到大王的時間少了許多,沒有鐵拳的問候是不錯,但他才意識到沒有大王在的魔界生活……真的有點無聊。

於是尚清華瞞著漠北君偷偷溜回蒼穹山派,先是確認沈清秋的態度同時放出關於沈仙師與柳清歌的假料讓它在十二峰擴散,最好是整個蒼穹山派弟子都知道,用以增加謠言的可信度,再發幾封飛信跟假的小報去魔界,確保謠言能完整傳到洛冰河耳中。

果然確實如尚清華的預料,冰哥一聽到謠言馬上飛奔蒼穹山派把師尊帶回家。冰哥HAPPY、打工人HAPPY、沈清秋……四捨五入HAPPY,大家HAPPY。

果然親媽最懂兒子的心。

尚清華今日一大早便收到通知,說是主上要他到地宮一趟。

「領賞。」記得當時同行的漠北君是這麼說的。

可是尚清華跪在主上的座前已經好一陣子了,座上的那位一手托著俊俏的臉,向下睨視著他,表情既慵懶又不屑,不知道在想什麼。

老天,他到底是來受罰還是領賞啊?

「說吧!」洛冰河終於打破寂靜「你想要什麼?」

「咦?」以為是直接送個紅包或是金條什麼的,突然直球的問要什麼反而讓他腦中一片空白。

老實說現在跟著漠北君一切食衣住行都是交給大王處理。吃得還可以,住跟睡原先是冷到不行,最近倒是多了許多禦寒物品。除了原本的被褥外漠北君還送給他幾件柔軟的白狐毛皮,害他都捨不得離開房間。

所以尚清華基本上什麼都不缺。

「還是你有要漠北替你做什麼?」

一直事不關己站在旁邊的漠北君肉眼可見的抖了一下,而尚清華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可以要大王做……」大眼睛骨碌碌的,嘴角忍不住上揚。

「任何事。」洛冰河再次強調。這三字猶如惡魔的低語在他腦中不停回響。

任何事耶!是不是意味著他可以對漠北君各種為所欲為還不會被打?他怎麼能不好好把握這難得的機會呢?

「那我要……」很快尚清華就在成千上萬種慾望中選中一個。

「我要看漠北君穿鳳冠霞帔!」他眼神炯炯,朝氣蓬勃的大喊。

這時的尚清華還不知道他替自己挖了一個天大的坑。

✱✱✱✱✱✱✱✱✱✱✱✱✱✱✱✱✱

又是一個美好的早晨。

尚清華正賴在昨晚剛得到的黑貂毛中,享受現代生活一輩子都不可能經歷的溫暖。

「哎呀!」背上忽然來了一腳,他叫出一聲,不過這力道比平常小上許多。

「啊?大王嗎?你做什麼去了,腳力怎麼突然降了好幾個檔次啊?」尚清華揉著眼慢悠悠從被窩裡探頭,往上一看,是一雙寫滿不耐煩的銅鈴大眼「咦?欸?紗、紗姑娘?妳怎麼會在這裡?一個姑娘家跑來單身男子房間可是很危險的。」

危險?在摸到前就會先被她碎屍萬段了好嗎?

紗華鈴吐槽在心裡,翻了一個超大白眼便朝旁邊的兩名手下下達指令:「帶走。」

「什麼?咦?不要!你們要帶我去哪裡?大王!!大王救我!」

「吵死了你這人類!」尚清華叫了整路,紗華鈴終於忍不住了,壓著太陽穴不耐煩的大叫:「現在就是要帶你去見漠北君!」

尚清華停下動作:「什麼意思?他不是在他的房間嗎?」

紗華鈴第二次翻白眼:「你要的賞賜,忘記了嗎?鳳冠霞帔?」

「喔!」尚清華敲掌,確實有這件事「不過,只是換個衣服,為什麼還得特地去地宮啊?」

魔族聖女翻了第三次白眼:「你不是想和漠北君舉辦什麼婚宴嗎?就是今天舉行。這是君上的那位說的,他還說你喜歡驚喜,就特別要求所有人不告訴你,他還邀請蒼穹山派峰的幾個人來,真是!不知道君上在想些什麼!婚禮已經夠扯了,怎麼還找那些人來?還要我準備衣服!?」

不過尚清華已經聽不清紗華鈴後面的抱怨,光是前幾句就讓他嚇壞了。

不是啊!!他只是想看漠北君穿穿女裝,然後剛好喊得出口的就是鳳冠霞帔,想著親眼見到這位又俊又美又是自己最愛的腳色穿一定超級驚豔,可是他壓根沒有想過什麼婚禮啊!

紗華鈴剛剛提到『君上的那位』……黃瓜大大啊黃瓜大大!他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沈清秋的事了嗎?是,他不該造謠沈仙師和柳清歌有一腿,但、但是也因為這個謠言讓他和親愛的徒弟和好了啊!即便過程有點小小小曲折,結局終究還是好的嘛!

對了!漠北君會拒絕的吧!這麼荒唐的事情大王肯定是會拒絕的……吧!喔不對,大王現在絕對是想先殺掉他吧!

「你還楞著幹嘛?」紗華鈴打斷他的思緒「都穿好了還不趕快出去。」

沒想到魔族效率之高,轉眼間的功夫便將尚清華打扮完畢。退去平時穿的簡單布衣,換上暗紅絲織襯袍,外頭還有一件縫著金絲水紋的同色系大氅,肩上批了條棕色貂皮披肩,披肩兩端用金鍊連結用以固定在他的肩上。

尚清華被推著到了大堂,除了洛冰河和沈清秋之外,蒼穹山派的十二峰峰主竟然也幾乎都到場了。

「老天,我們蒼穹山派到底是造了什麼孽,一個被魔族吃死死還不夠,現在來一個娶魔族的?」齊清蔞臉上寫滿嫌棄,卻還是坐在椅上。

「哈哈,師妹別這麼說,是喜事嘛!」岳清源坐在主位笑得猶如慈祥老父,接著看向站在旁邊的師徒二人「沈師弟,讓我坐主位真的好嗎?」

「當然了,雖說是跑個形式,但該有的還是要有,您是尚師弟的師兄又是這邊最大的,當然由您坐主位了。」沈清秋搖著扇子回答。

「欸?怎麼沒看到柳師兄啊?」木清芳說。

「木師弟你傻啊?柳清歌怎麼可能來?他可比我還想要端了洛冰河的老巢呢!」齊清蔞看了洛冰河一眼「為了引開他,師兄也費了一些功夫呢。」

「感謝岳師叔及齊師叔開恩。」洛冰河抱拳分別向岳清源及齊清蔞行禮,前者報以微笑,而後者冷哼回應。

「好了好了,今天是尚師弟的大喜之日呢!啊!尚師弟,你來啦!」看到站在後方的尚清華,岳清源親切的招手。

「岳師兄。」尚清華尷尬的行禮。

「唷!新郎官怎麼看起來這麼像是參加喪禮的樣子呢?」看來齊清蔞還是不爽他。

「他只是害羞了。」罪魁禍首依舊搖著他那把裝逼扇子「對了,尚師弟,因為場地跟時辰的關係,師兄我自作主張簡化了很多流程,但保留的就是重要的拜堂洞房,好好期待啊!」

「你……」要不是洛冰河在場,尚清華老早就衝上去掐死沈清秋了。

「新娘準備入場。」

尚清華被催促站在左側等待『美嬌娘』進場。只見一位身材高大的人兒被牽進場,身上是與新郎官同一色系的絲綢華服,上頭也以金線繡滿花卉,曙紅絲綢蓋頭將他的臉龐遮的嚴實,尚清華也被推著站到他的身邊。

「真是個高大的『美嬌娘』啊!」木清芳自以為小聲對著齊清蔞說。

「原來師兄是喜歡這種型的?」齊清蔞也小聲地回應。

兩位,全場都聽到了喔!連高大的美嬌娘本人都聽到了喔!

「如同方才所說,今日我們就化繁為簡。」洛冰河在接收到沈清秋的眼神後,起身說道「簡單拜過堂後,會送兩位新人直接洞房,在場其他貴賓就留在此處,我們已準備好餐點及美酒,稍後便會送上。」接著他拍了拍手,象徵儀式開始。

接下來的所有儀式,尚清華都是一個口令一個動作,他的心思完全在隔壁的大王身上。

明明漠北君散出來的寒氣足以代表他現在有多火大,可是大王全程沒有任何反抗,竟然乖乖地一起進到洞房。

這是一間平時沒有在使用的房間,裡面已經布置成新房模樣,各種囍字和大紅綢緞,小桌上也備好交杯酒。

依舊戴著蓋頭的漠北君坐在床緣沉默不語,尚清華都要被嚇哭了。他寧可大王在剛才就直接發飆或是賞他幾拳,也不要像現在這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在房內來回踱步,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有預感大王絕對是在等自己掀蓋頭,再掐死他。那不然不掀,直接衝出房門逃走好了,可是他逃得掉嗎?外有沈清秋和洛冰河,內有大王,憑他的修為很難全身而退吧!

哎呀!算了橫豎都完蛋,先看一眼大王再赴死也不遲。

尚清華下定決心後,拿起桌上的酒瓶就是猛灌,飲畢逕自走到漠北君的面前。在心中倒數三秒後大力掀開紅色蓋頭。

本就俊美深邃的臉龐加上一些脂粉的點綴殺傷力更上一層,沒有任何違和感或是柔弱感,而是一位男女通吃英氣十足的帥氣御姊。

似乎是方才酒喝太快。酒勁突然上頭,尚清華感覺意識暈乎乎的,沒有發現自己離漠北君的臉越來越近。

「滿意嗎?『夫君』?」

朱唇吐出的夫君兩字聽的尚清華頭皮發麻,他瞬間酒醒了。

他馬上跪下求饒:「饒命啊!大王!小的罪該萬死!小的、小的只是想瞧瞧您穿婚……不是!是有點貪圖您的美色……啊!不是、我的意思是……」還在胡言亂語個沒完就被漠北君一把丟到床上「咦?大王這是要……」

「既是洞房夜,你覺得要做什麼呢?『夫君』?」不苟言笑的漠北君此時嘴角卻掛著一絲微笑。

靠啊!漠北君並非在調戲他,而是真的火大到不行啊!

正當尚清華想著該怎麼讓大王息怒時,忽然有股莫名其妙的燥熱席上身來,呼吸也愈發急促,感覺被衣服勒的無法呼吸,尚清華不顧還壓在自己身上的漠北君,脫起厚重的衣物。

「喂!怎麼了?」查覺到尚清華的異樣,漠北君立刻起身。

「大王,我想脫掉衣服。」尚清華動作沒有停止,直到身上只剩下中衣及白絝,但熱度絲毫沒有退去「為什麼?」

那股熱度逐漸轉變成搔癢感,讓他難受的扭著身子。見到尚清華這副模樣,漠北君像是想到起什麼拿起那瓶已經空的白色酒瓶聞了一下。

「催情酒。」

「什麼?」此時的尚清華已經脫掉單衣,露出單薄的胸膛。

「魔族的催情酒。」這下麻煩了,這酒對魔族來說只是簡單的助興酒,可是「對人類來說就會是劇毒,沒在時辰內接受足夠的魔族體液便會死亡。」

「死!?」尚清華開始痛恨之前的自己,沒事創這些有的沒的東西幹嘛啊!忽然

「啊!」還沒等他咒完,搔癢感轉化成椎心刺骨的疼痛,痛苦地抓著被褥「大、大王……」

「嘖!我去看看有沒有別種……」

「不,」尚清華抓住打算走出房間的漠北君「只要大王救我,不行……嗎?」

下一刻,漠北君捧起他的臉後直接吻上。

尚清華在前世時為了寫文幻想過各式各樣的吻,但沒想過初吻會是這樣狂野的吻。啃咬嘴唇的力度時重時輕,頭被壓著無法逃開,就連舌都遭厚實的舌緊緊糾纏。

大概是接收了魔族的唾液減輕疼痛感,可是惱人的熱度依舊。

他抱著漠北君不安分的扭動身軀,胸膛上兩顆青澀的莓果因為反覆摩擦婚服上的金線漸漸成熟,與年齡不符的稚嫩身軀浮起一層淡淡的粉色,看起來極度誘人。尚清華發現漠北君的體溫恰好抵銷身體的熱度,便動的更起勁,卻沒注意到此舉正在喚起另一個危機。

「喂!別再扭了。」漠北君咬牙。

「嗚、可是我熱啊!」接著他抓住漠北君的手就往自己的胸摸去「大王的體溫好舒服……快、多摸摸我!」

漠北君沉下眼,額上的青筋證明他正在壓制內心的衝動。本想只靠著唾液解開尚清華的毒,誰知道這傢伙卻不斷的挑戰他的理智。

見對方毫無動作,尚清華那雙不安分的小手對著漠北君東摸西摸。倏地,他隔著衣物一把抓住一隻粗長的物體。

「咦?大王,你身上怎麼會帶著酒瓶?」

啪嘰!

這一刻,漠北君的理智徹底斷線。他扣住尚清華的雙手惡狠狠地說:「這是你自找的。」

✱✱✱✱✱✱✱✱✱✱✱✱✱✱✱✱✱

「哈啊!啊、啊、不……」

甜美的嬌吟與求饒聲配合著規律的拍打聲迴盪在整個空間。

「大王、停下……」體內已經充滿足夠體液的尚清華逐漸恢復意識,結合處傳來的水聲刺著他的耳膜,羞恥感排山倒海而來。

「嗯?」漠北君從背後拉起他的上身,讓他靠著自己的胸膛,可下半身依舊持續抽插著「退了嗎?」

「嗯、哈啊、所以,可以停下了……咿!」講到一半體內那支駭人兇物大力撞向剛發掘的軟肉,他的身體又是一軟,對方故意鬆開手讓他往前癱倒。

漠北君貼上他的背脊,原本冰涼的肌膚,此時此刻竟然炙熱無比。

「確定嗎?嗯?」他輕咬著尚清華的耳垂,進出的動作從未停止,只是放到極慢卻又進到極深。尚清華無法理解為何明明已經解毒,可仍然如此煎熬?

「哈啊!啊、大王、停、啊嗯……」

「不行。」語氣聽得出來十分愉悅「你忘了今晚是什麼日子?」

「蛤?啊!」思考到一半又是一下深插。

「嗯?仔細想想。」漠北君撥開身下人兒的後髮,又在細緻的後頸處留下紅印。

「不、不知道。」尚清華把臉埋進被褥。他現在意識已經完完全全恢復,但心情是又害羞又害怕又開心,五味雜陳。

「夜還長著,有的是時間。」他將尚清華面向自己,用著極致溫柔的聲音說:「對吧?我的『夫君』?」

「啊!」這一下又是頂進最深處,下腹甚至輕微的凸起,尚清華感覺自己都要被頂穿了「大、大王、哈啊……」

漠北君默不吭聲、埋頭苦幹著。

他,向天打飛機,狂傲仙魔途的作者,是這世界的造物主、卡米桑馬,所有動物、植物、山川、樹林……等等,都是他一手打造。

即使被沈仙師瘋狂吐槽他的修仙框架亂七八糟又毫無體系,但設定細節他可以十分在行。尤其是大男主冰哥和自己最喜歡的『漠北君』所在的魔族,那可是能多詳細就多詳細。而且為了更凸顯男主的特別跟種馬男主路線的特色,他還為冰哥附上器大活好的BUFF。

此時此刻,他才知道這個BUFF竟然是全魔族通用。

漠北君粗長的性器一直沒有離開他的身體,既硬又焯熱,抽插的動作毫無章法卻總能精準的攻在最柔軟的那處,且每一下都能頂凸小腹。

如此粗暴的動作對身為處子的尚清華來說應該是種負擔,不過實際上,他沒有任何不適,甚至沈醉其中。

「啊嗯!」紅腫不堪的乳頭又被狠狠捏了一下。

「這時候你還能想別的?」

平常不帶血色的俊臉浮著一片潮紅,灰藍色的長髮垂在兩旁,髮梢挾著汗珠,他的眉頭緊鎖著,低頭看著尚清華的眼神滿是渴望及焦躁,哪裡還有美嬌娘的樣子,根本是一頭耽溺在慾望中的飢餓蒼狼。

老實說,大王這個樣子真的很帥。

「但再帥也不行了啦……啊!」不小心說出心裡話。

漠北君也確實聽到了,他停下動作,單手捏住尚清華的臉頰,後者瞬間變成一隻清華魚。

「那相公喜歡這樣的娘子嗎?」

嗯?嗯?嗯?

大王喝醉了嗎?突然騷話一堆就算了,更可怕的是那微微勾起的嘴角!

充滿殺傷力的笑容……真的好喜歡!

見尚清華遲遲沒有回答,漠北君收回笑容,用力一頂。

「啊嗚!」

「為什麼不回答?」再一頂。

「哈嗯、小、小的只是……唔!」

「只是?」

「只、哈嗯、大王……不要再動、啊啊!」

「為何?」漠北君每一問就是一下。

「太……嗯」

「太什麼?」

「太舒服了,我、我不出話啦!」

「噗!」漠北君忍不住笑出聲「你還真是……總是這麼有趣。」接著低頭送上一吻,尚清華先是詫異,而後回吻。

須臾,兩人難分難捨的結束這個吻。

尚清華紅著臉試探的問道:「……大王,我們可以休息了嗎?」

漠北君回的鏗鏘有力:「不行,是新婚夜。」

尚清華發出懊惱的長嘯。

那一夜,漠北君發現了一個比暴力更有趣的發洩方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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