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三章 殿下,2

[db:作者] 2025-08-10 23:29 5hhhhh 7270 ℃

王二闻言一呆,苍白的嘴唇嗫嚅着还想说什么,便听曹长老用隐含怒气的声音向那莘神使请示道:

“小人想先杀了殿里的这些合欢宗败类!还请神使大人准许!”

莘神使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便抬首看向了龙椅上的姬无厉。她那如寒芒刺骨的眼神看得姬无厉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但没多久便又垂下了头,不知想了些什么。

王二此时已被吓破了胆,看着一脸狞笑提剑朝着合欢宗众人走来的曹长老,他双腿一软,上身后倾坐到了地上,然后用手撑着地面边向后面爬行边对曹长老哽咽道:

“曹…曹长老,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代表合欢宗向你母亲道歉……要是你能放过我们,一会儿我可以带你去合欢宗的勾栏里领你母亲的尸首……我知道曹长老是个孝子,你也不想自己的母亲无法入土为安吧……”

曹长老闻言步伐顿时加快了些,吓得王二口不择言地呜咽道:

“不要……别…别杀我……我可以把屁眼子给你肏……呜呜……我鸡巴大,会把我的屁眼子撑裂的……”

一旁的合欢宗人听不下去了,劝道:

“王师兄,不过就是一死……莫要失了我合欢宗的气节!”

王二听了后,转头看向了刚才出声的师弟,然后厉声呵斥道:

“你懂什么!这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小香批我没肏过,风月图上的十大名器也一个没见识过……我的那些炮友,我死了她们该如何是好?她们的丈夫都是些短小无力的阳痿男……一想到她们水润的小屄要沦落到用角先生来抚慰,我就觉得心痛!”

这一番话说完,他像是突然有了股坚定的信念做支撑,抬头瞪视着曹长老发狠道:

“姓曹的你不要得意,宗门有我们的魂灯……我们死后留下的残魂会将此刻场景传给宗门…想灭我们合欢宗?想都别想!”

莘神使闻言眉头微蹙,见曹长老停下身来向自己递来问询的眼光,有些嫌麻烦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解下了手腕上的黑紫色手链,幽幽道:

“那就不好了…一窝虫子要是受了惊,满天下乱窜可就不好收拾了……”

言罢,她便将那手链冲着合欢宗众人一甩,然后便见那手链顿时消失了十六颗珠子,正好对应在场的合欢宗人数。

只见十六位合欢宗人立刻各被一枚淡紫色的球形虚影所困。王二和其他合欢宗人惊恐地感知到自身寿元像是开闸放水一般极速流失,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打破虚影,但皆都无济于事……不多时,已有两名练气期的合欢宗人连一声惨叫都没发出,便凭空化为了乌有。

王二在那虚影里拼命挣扎,但猛然间,他抬首看见了姬无厉。

只见姬无厉双手撑着龙椅扶手,上身前倾,眼珠死死地盯着王二垂死挣扎的姿态,嘴角咧着大仇得报的畅快笑容。

王二突然认命般停止了挣扎,闭上眼想了想,接着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嘶哑,如同穷途末路的困兽。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面容扭曲地对姬无厉说道:

“姬无厉,你觉得你赢了?没有你老婆撅着腚被我肏,你以为你能坐在那张椅子上?”

“你就是个卖妻求荣的废物!”

最后,王二看着姬无厉面如死灰的脸,干笑了两声,然后抑扬顿挫道:

“你老婆真润!”

然后他转头看向了曹长老,补充道:

“你妈也是。”

话音刚落,王二便和其他合欢宗人一起化为了虚无,什么也没留下。

曹长老急促地呼吸着,“啪”地一声手中长剑掉到了地上,然后“哇”地一口向半空喷出了几米高的黑血,整个人像是忽然老了不少,原先灰白的头发也变成了七十老翁一样的雪白。

一旁的沉锋谷老头儿叹声道:

“曹长老此次怕是种下了心魔,此生怕是无望分神……哎,可惜我正道将来少了一位大能!”

而鬼门主见此却含笑不语,他见莘神使将恢复的手链重新戴好,正欲转身离开,忙恭声问道:

“敢问神使,灭掉合欢宗后该如何划分领地?”

莘神使淡然道:

“自是重新召开乾元大典……不过你们三宗若是愿意,可打个擂赛确定排次,到时候也省我们的事。”

沉锋谷的老头儿想了想皱眉道:

“那样会不会把瓜分合欢宗做得太过张扬……毕竟我们打着的旗号是替天行道,一举一动都要估计神女大人的面子……”

鬼门主抬头看了眼龙椅上的姬无厉,笑道:

“听闻陛下有位公主,今已年芳二十,还未嫁人,不若这擂赛,便借为公主殿下招亲的名义举办?名头说出去好听,还能为公主殿下挑一位仙门的如意郎君,可称得是上一箭双雕!”

谁知一直安静坐着的姬无厉一听此言,立马站了起来,扶着龙椅道:

“不可!清儿现在管着城府衙门,不能当作寻常女子任由你们处置!”

说完,他有些得意地看向了莘神使。

莘神使微微点头,轻声道:

“既是如此,那她也算得上是我凌霄阁人,此事需得问过她本人的意见。”

然后她便将目光投向了一直站在一边看戏的黄公公。黄公公立刻会意,没敢去看姬无厉的脸色便小跑着出宫去了城府衙门。

沉锋谷的老头儿见此不解道:

“神使为何不让我等前去?让这凡人去寻,不得多耽搁许多时间?”

但莘神使却没有回答他。只见她眸光闪烁,面露回忆之色,片刻后像是自言自语道:

“给她一些时间考虑……别像她娘亲一样犯傻。”

……

进了皇城后,黄公公快步赶上了顾长清,在前边为她引路。

进入城门后便是一片偌大的空旷广场,很安静,顾长清可以清晰地分辨出自己和黄公公的脚步声。

道路两边是一个个雕凿精美的石灯,散着温暖的光晕,衬得远处可以依稀瞥见的殿宇越发瑰丽通明。

不时会有一队宫人迎面走来,手里都提着绛纱灯。她们见到黄公公后皆会停下来屈膝见礼,然后才垂首继续踏着碎花小步从顾长清身边走过。

不过这些顾长清都无暇注意,从进城门起她便一直盯着那只在皇城上空盘旋的庞大生灵。

那是凡间画册中所描绘的祥瑞仙兽,不曾想这世间竟真的存在!

但似乎凡人看不到它……

不多时,黄公公引着她来到了一处红木雕廊的宫殿,然后站在门口躬身道:

“殿下,请入内更衣。”

顾长清微微点头,拾步走上石阶,刚一抬腿迈过门槛,便被一群侍女簇拥着去了里间的四扇屏风后面。

屏风上绣着仙鹤齐飞的纹样,屏风后摆了一方落地铜镜,一旁放了四张楠木小凳,上面各有一个托盘,托盘上分别放着叠放整齐的洁白亵衣、秋白色下裙、云锦料子的立领小袄、绣有冬雪白梅的大红色丝绸比甲。

殿内一共有十二名侍女。领头的被称作掌事宫女,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长裙,外面套了件无袖小袄,其余侍女则皆着淡粉色的宫裙。她们留了四人把守殿门,包括掌事宫女在内的其余八人负责服侍顾长清更衣。

“请殿下抬手,好让婢子们为殿下更衣。”

顾长清闻言正欲抬手,但身子却陡然一僵——自她在城墙上被我亵玩颜射后,下身亵裤便浸透了她分泌的湿凉黏液,那以后也没来得及更换……于是她语气怪异地说道:

“不必了,你们先出去一会儿,我自己更衣即可。”

但她身边的侍女闻言却没有一个走的,掌事宫女抿嘴一笑,轻声道:

“殿下不必害羞,这里都是女子……况且服侍殿下是婢子们的职责,在宫里玩忽职守可是要掉脑袋的。殿下就不要为难婢子们了……”

顾长清听了只好无奈地抬起手,索性闭上了眼任由侍女们摆弄。但随着她身上的衣裳被侍女们一件件缓缓剥落,她卷翘的睫羽还是忍不住轻颤,玉白的耳垂也羞得粉红。

过了片刻,当顾长清感觉一直潮乎乎黏在自己私处的亵裤被解下时,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

只见一旁的掌事宫女正眼眸含笑地捧着刚从她身上解下的亵裤,其余几个小侍女都低垂着脑袋,脸颊上都挂着一抹绯红,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那亵裤在灯火下泛着水淋淋的光泽,因刚从她身上解下来,还散着袅袅蒸腾的热气,透着股清幽的女子体香……

顾长清脸色一红,忙低下头去,却又瞧见自己下身更是一片狼藉,散着难言的淫靡气息……私处涂满了黏滑的水浆,如凝脂般的饱满阴阜上是一片乌黑小森林,上面不仅挂着点点晶莹露珠,还悬了条欲断不断的细长透亮的银丝。

掌事宫女见顾长清羞得面露难堪之色,当下敛去了笑意,轻声道:

“殿下尽可安心,她们都晓得规矩,不会乱说。且后宫之中,女子私下里做些抚慰自己的淫事本就寻常……只是殿下以后要记得更换衣物,天冷了容易着凉。”

顾长清想要辩解,但奈何身子确实比较敏感,而且被侏儒玩弄得动情这种事她怎能说得出口……

那掌事宫女说完,便将那湿透的亵裤递给了一旁的侍女,然后接过了一方热毛巾,弯下身来对顾长清道:

“殿下,把腿分开些…婢子好给殿下擦身子……”

顾长清装着淡然的样子,略微岔开了双腿。她感受着温热的毛巾在自己大腿间来回轻柔地抚弄,那粗糙的布面刺激得她身子不住地轻颤,小腹深处也渐渐燥热了起来……

她心下陡然一惊——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有了反应,岂不羞死个人?于是她贝齿轻咬朱唇,双手微蜷,竭力压抑着身体的反应,不想让人看出异常来。

但顾长清那敏感的身子,又怎生受得起如此撩拨?掌事宫女刚把她大腿擦净,她便觉有股热流从自己小腹中缓缓淌了出来,下身像被蚂蚁爬过一般,说不出的麻痒与难过。

所幸掌事宫女似是身子弯久了有些疲乏,就在顾长清体内的热流就要涌出体外时,她为了省事儿直接将热毛巾捂在了顾长清肥厚滑腻的阴户上,惹得顾长清闷哼一声,然后轻轻一抹便算完事。

然后掌事宫女拿开毛巾,看着眼前这雪腻动人的肥美玉蚌轻声赞道:

“殿下这穴儿生的可真是好看,也不知将来要便宜哪个男人……”

顾长清不动声色地夹上了腿,不让她看见自己腿间的一抹湿痕,抬眼道:

“该穿衣了罢?”

一众侍女闻言,忙将置于凳子上的衣物给她穿上。之后又让她坐到凳子上,给她画好了妆容,梳了个倾髻。等顾长清站起身时,掌事宫女怕外面天冷,又让人拿了件青灰色狐裘给她披上。

顾长清安静地看着铜镜:

镜中女子生了张标致的瓜子脸,但线条圆润舒畅,有种恰到好处的匀称感。

她头戴金银绒花,插了根翡翠玉螭钗,修长的眉毛下、一双水眸熠熠动人。挺翘的琼鼻下面,抹了淡粉色唇脂的嘴唇泛着活泼的光泽,乌黑的青丝衬得皮肤愈发白皙,因为画了淡妆的缘故,看上去少了一些冰冷,多了几分妩媚。

身上穿的衣物都是最上等的料子,狐裘宽大,将她婀娜的身段稍许遮掩,看起来多了稍许内敛,甚是华贵典雅。

一旁的掌事宫女忍不住赞道:

“婢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漂亮的女子……殿下,这样可好?”

顾长清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恍神——她已是习惯了原先女捕头的打扮,现在这幅模样倒像是她的孪生姐妹,虽然长得一样,可气质却截然不同。

她在铜镜前转了几次身,仔细瞧了片刻,然后转头对掌事宫女满意道:

“挺好的。”

掌事宫女自刚才便笑意盈盈地站在一旁看着顾长清的小女子作态,心下暗想:

“殿下到底是个女子,就算平日再怎么不讲究穿着,但看到自己打扮得漂亮心里总还是欢喜的。”

随后顾长清便被侍女们拥着出了殿门。石阶下站了一队提着绛纱灯的宫女和八个抬着暖轿的太监,黄公公则像条狗一样跪在暖轿前等着给顾长清当台阶。

掌事宫女当先步下石阶,掀起了暖轿紫红色的门帘,然后躬身言道:

“请殿下上轿。”

顾长清却站在殿前没有动。她抬头看了会儿仍在半空盘旋的龙雀,过了好一会儿,才垂首一步步走下了台阶,似是很不习惯这身打扮。

她走到暖轿前停了下来,一脚把黄公公踹趴在地,冷哼一声,然后弯身上了轿子。

黄公公“哎呦哎呦”地叫唤了两声,委屈道:

“殿下,奴才可是做错了什么事?”

顾长清睨了他一眼,冷笑道:

“怎么,你不服气?”

说完她便一把扯下了帘子。

黄公公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起身,发现站在一旁的掌事宫女正两眼弯弯地掩嘴轻笑,于是便问道:

“你可知晓为什么?”

谁知他话音刚落,暖轿里便传出了顾长清略带羞恼的声音:

“黄锦!”

黄公公吓得打了个激灵,不敢再继续耽搁,尖声喊道:

“起驾!沐恩殿!”

他走在轿子前面,心里还在暗自嘀咕:“女子的性子可真是个顶个的古怪。原以为殿下是个直爽人……今日一看绝非如此!哎,女人的心思实在太难懂了……幸好咱家是个太监!”

顾长清端坐在暖轿里,一双水眸幽幽地盯着脚下的闪着火星的炭盆,神思飞转,回忆起了多年往事。

那年她十三岁,刚被封为永乐公主。

一次偶然,姬长清从宫里的藏书阁翻出了一本缺页泛黄的小册子,上面讲了练气期的修行方法。

她当时就要扔掉——因为母亲曾为她检验过灵根,然后笑着、像是松了口气般告诉自己没有灵根,无法修行。

但鬼使神差的,姬长清抱着玩玩儿的念头,按照小册子上面所说的引气入体的方法,像模像样地在自己寝宫背着一众侍女练了起来。

不出两周,还没等她玩腻了主动放弃,姬长清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修成了练气一层。

她很是兴奋,想要等母亲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

但姬长清看到的确是母亲呆滞苍白的面容。

她有些害怕,小声地问母亲怎么了。母亲却没有回应,而是拽住了她的手,将她带到了一处无人的殿宇。

姬长清看到母亲痛苦地跪倒在自己身前,双手颤抖着紧握住她的手,声音有些沙哑地喃喃道:

“为什么…为什么清儿也是这种体质……”

那之后,姬长清便被母亲化掉了修为,并被叮嘱她可以修行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下一段回忆是她十六岁那年。

那是一个阴云漫天的清晨。

姬长清正捧着一卷《女戒四训》,跪坐在阳台前的案几旁诵读,这是先生每日为她定下的早课。

过了一会儿,她无聊地把书摊在了案几上,刚要伸个懒腰,却发现母亲不知何时靠着阳台的栏杆坐到了地上,怔怔地望着自己,神色是姬长清从未见过的憔悴,又带着些小孩子似的迷茫无措。

姬长清感觉有些害怕,正要起身,却见母亲挥手一抬,将案几上的《女戒四训》烧成了灰烬,然后缓缓向她走来。

“女子十八岁必须嫁人…嫁人后便为丈夫的所有物……”

姬长清见母亲一边说着,一边跪坐到了自己身边,把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姬长清被母亲的异常吓到了,抬首向母亲问道:

“娘…你怎么了?”

然后母亲便满含怨愤地告诉了她父亲做的事,而她则呆呆地听着,觉得父亲往日威严和煦的形象破碎了。

那之后,母亲又跟她说了很多——凌霄阁、南域四宗、城府衙门的特殊、被称作极品炉鼎的玄媚体……条理不清地讲了一大堆。

“清儿…你要记住,天下男儿没有一个好东西!”

“清儿,日后你要是想留在人间,就去管姬无厉要他的皇位……要是想要修仙,就尽量不要去合欢宗……”

母亲像是有一堆话想要向她嘱托,但说着说着却逐渐无声。姬长清强笑道:

“娘,干嘛要说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娘现在不是已经是强大的修士了吗?以后可以保护清儿了……”

但母亲却惨然地摇了摇头,无言地闭上了眼睛,抚上了姬长清的脑袋,就这样静静地保持这个姿势良久,像是未出月子的新妇、眷恋地把孩子搂在怀里以求心安一般。

姬长清感受着母亲的体温,心中的慌乱与纷杂逐渐被抚平。她突然想起,母亲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抱过她了。

她沉浸在这温暖的感觉中,渐渐阖上了眼。像只温驯的小鹿,终于在森林中找到了一片属于它的芳草萋萋的空地。那里永远阳光明媚,没有森林里的阴暗侵染。它可以躺在地上,安然地沐浴在阳光下。

天空突然下起雨来,雨滴缓缓流过它的脸颊。

它舔了一口,是咸的。

“清儿…这世界很大,真的很大……可是娘却找不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把你藏起来…是娘没用……”

雨声断断续续,是母亲哽咽的哭声。

自那之后,姬长清便再也没有见过母亲。但是她不怨,因为她知晓她们母女之间已是仙凡两别,离开自己是母亲对她最后的保护。

她和父亲决裂,搬出了皇城,进了城府衙门,改随母姓。

在民间断案的日子里,顾长清见了各种各样悲惨的女子:

有年长色衰被丈夫嫌弃,被带去教坊司抵价换购小妾的。顾长清打听过她们的末路——姿色不错的还能留在教坊司,接受一段时间调教后便等着被人买走;姿色中等的则被转手卖给青楼,去专门侍奉那些喜欢人妻的男子;姿色下等的会被转为奴籍,卖给万灵门血祭。

有不堪受辱自杀的——有些男子有淫妻癖,喜欢看自己妻子被别的男人侮辱。他们为此钻研了不少门道,比如请身强体壮的男子来家里喝酒,酒过三巡,自己装着不胜酒力醉倒,然后看着妻子喝下倒了合欢散的烈酒……

这只是最轻的,他们大概只是迷恋自己妻子事后那种对自己愧疚温柔的作态,原因不好揣测,或许是从小缺爱……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缺父少母,父母是肯定要没一个。

还有一种从小无父无母的孤儿,会在新婚之夜请几个大汉代替自己洞房,而他则在一边听着自己新婚妻子绝望的啼哭声兴奋地撸管。可怜这些女子出嫁前都是些瞥一眼春宫图都要羞红脸的闺中处子,她们经此一夜后大都会选择投缳自尽。

最多的是像她父亲那般拿妻子的贞操与旁人做些见不得人的交易:升官、减罪、抵赌债……

而人间却对此大加颂扬,甚至有些文人骚客还把交换妻妾引为雅兴。

像牛志那种稳重汉子在人间实属少见,因为只有父母双全的家庭才能养育出这种正常男人——这很合理,父亲把母亲卖掉的肯定不会拥有母亲;父亲把母亲逼自杀的能否出生都是个未知数;至于父亲拿母亲做交易的……只能保证有母亲,是不是亲爹不好说。

由此可见,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代传一代,世风如此……所以顾长清决定修仙。

因为她没有灵根,所以想靠正式渠道加入合欢宗以外的修仙宗门有些异想天开……但她这种体质又不能站出来说自己是玄媚体,那样做还不如直接加入合欢宗。

思来想去,她想要修仙的唯一方法便是嫁给一名宗门子弟。那宗门子弟在发现她的体质特殊后肯定不会声张,而她也可以借此获得修炼资源……

顾长清也不用担心被丈夫废掉修为幽禁起来——因为一般弟子根本不会知晓玄媚体,有点儿见识的兴许会将她当作好一些的阴体。

就算丈夫气量狭小,不给她修炼资源,那也无妨——玄媚体只要与有修为的修士双修,自身修为便会不断增长,且男方比女方修为越高,增速越快。玄媚体作为极品炉鼎对男方的反哺相较于自身不过是九牛一毛,更像是为了让男方继续辅助玄媚体修行所给予的奖励。

据她母亲所言,玄媚体不仅同境界无敌,向上跨一个大境界亦是无敌。而顾长清之后的计划便是等到练气九层后,就逼迫丈夫交出宗门功法,然后杀夫证道(修仙者不受凌霄阁律法保护)。

但她父亲姬无厉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往顾长清衙门里塞了许多游手好闲的衙役,每日的任务便是盯紧她不让其出走。让顾长清甚至萌生过干脆直接加入合欢宗的想法……

“殿下,沐恩殿到了,仙家们都在里面等着呢……”

黄公公的话语中断了她的思绪。顾长清抬手掀开了帘子,微微仰首向上看去:

四十九级大理石台阶上铺着红毯,金碧辉煌的大殿在尽头闪着光彩,赤红色龙雀在大殿上空飞舞。

她小心翼翼地踏上了石阶,像是在确认这是否是云雾编织造就的。

顾长清嘴角微挑。

这台阶从用料到人工皆属凡间,且两边没有灯火照明,看上去黯淡无光。

但今夜,这却是她的通天仙路。

——

上界 神凰仙朝

我做了一个梦。(建议量子阅读,里面写的信息没有一条是真的。)

月夕颜一副少女打扮,在踏上修仙宗门前,嫁给了青梅竹马的普通人。她修行飞速,在练气圆满时诞下了一名男婴,因在宗门无暇顾及,于是交予丈夫抚养。

她还没有像大多数修仙者那样养成高高在上的态度,很在意凡尘里的家人,于是便索性把丈夫孩子接到了宗门里自己的住处。

但因为她天资出众,又长得漂亮,在宗门里有一群追求者。那些追求者没事儿便趁她不在家时对她丈夫冷嘲热讽,所言所语全是一些废柴退婚流里的经典台词:

“你一个不能修行的废物,也配呆在夕颜女神身边?”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不能不能修行吧?”

“夕颜女神未来前途无量,不是你这种凡人可以染指的!”

她丈夫因为没有金手指和老爷爷,连句“莫欺少年穷”的狠话都不敢放,就连夜带着孩子回村儿了。

月夕颜只好时常下山去陪家人。每次都会依依不舍地与孩子告别,然后与丈夫欢好一次,履行自己身为妻子的义务。(你先别急)

然后她六年金丹,担任宗门长老。

画面一转,正魔两道开战了。

一阵霹雳带闪电后,魔道被剿灭了。只剩了一个十恶不赦魔道天才、裹胁着月夕颜的家人退到了天渊边。

仰慕她的师兄为斩草除根,对那魔道天才步步相逼。月夕颜阻拦不住——因为正道过去被打怕了,不敢给魔道任何东山再起的机会……而且她师兄存了借魔道之手除掉她丈夫,自己好上位的心思。

魔道天才惨然一笑,穷途末路,一巴掌将月夕颜的家人拍成了血雾,因她儿子持有一件护身法宝,且刚刚破入筑基,所以没死,被魔道天才带着堕入天渊。

那之后,月夕颜心如死灰,从此金丹里便种下了魔种。

四年后晋升元婴前夕心魔爆发,月夕颜以金丹圆满境界去天渊找寻儿子——这几乎是取死的举动。这一切只是因为她儿子的魂牌没碎,虽然也失去了光泽……但月夕颜心里还存着一线希望。

她在天渊里的一处遗迹,遇到了正借天渊磨砺自身的魔道天才——他已是元婴圆满。月夕颜因为差了一个大境界,被打得重伤濒死,但仍向他询问自己儿子的下落。

“你儿子?刚进来就不知道被时空乱流刮到哪里去了……至于魂牌,多年前我宗有位前辈也是这个情况,但直到后人带着魂牌找到他尸首的刹那,才碎成粉末……”

看着月夕颜逐渐灰暗的瞳孔,他笑了笑,想了一下又补充道:

“你们神凰仙宗千年前的开宗老祖,不是进入天渊失踪了吗?听说二十年前供奉的灵牌也碎了……我宗前辈当时推测是你们老祖已经被天渊抹干净了……”

月夕颜想起了很多。

恍然间,她看到儿子刚会走路,用清脆的童声叫自己“娘亲”……然后他跌跌撞撞地跑向自己,逐渐长大,修为也到了筑基一层……但下一秒她儿子便碎成了一滩血泥——就和她死在天渊边缘的家人一样。

月夕颜金丹碎掉了,从中脱出了一个魔婴。

她杀了魔道天才,然后在天渊中游荡了百年……月夕颜彻底绝望了。

她回了宗门,此时已是大乘境界,渡劫之后即可飞仙。

月夕颜成了神凰仙宗宗主,然后吞并各宗,整合六道,举宗飞升仙界,创立神凰仙朝。

她在下界原本温馨的小院里立了几座衣冠冢,有空时便去天渊旁发呆……

我面无表情地看完了这段动画,心里默默做出了评价:狗屁不通!这剧本属于是拿去当厕纸都嫌磨屁股的水平。

画面全是黑白的,人物都是头大身子小的Q版形象……唯一可能有看点的可能便是月夕颜和她丈夫的床戏——你要问我是怎么认出来她的?呵,都用宋体简体字在头上标着呢!

说回床戏,那可真是老精彩了。和擦边儿有关的球它是一点儿也不打,放在前世在黄金档的央视少儿频道播出都不会有家长举报,因为它是这样的:

黑色背景 黑色背景 黑色背景 黑色背景

文字:“月夕颜和她丈夫在亲亲”

(或“月夕颜和她丈夫在抱抱”)

黑色背景 黑色背景 黑色背景 黑色背景.jpg

不觉得很酷吗?真是很符合我对异界肉戏的想象。

好莱坞大片里那些用风吹帘子的镜头、来掩盖男女主角打炮儿的手法实属落后,因为视觉的遮掩反而会激起观众邪淫的探索欲……作为要在大荧幕上放映的影片,这显然是不对的,因为好莱坞电影面向的受众是人头而不是龟头。

而我看的这动画就不一样了,它简直可以称为动画版《诗经》,因为它让我领会到了什么叫作“思无邪”。

这种心情真的很奇妙,充满了童真与美好,但又与冲完后的“圣人境界”不同,多了些生命力的活泼——就像前世在逛黄黑P站3D区,点进了一个封面是蒂法小姐,里面的内容是花园宝宝的视频一样……

就当我在心里吐槽的时候,“月夕颜”再次在村子里和她青梅竹马结了婚。

我捂着脸叹了口气,不再去看那边的黑白动画,转过身开始探索起这片梦境来。

到处都是乳白色的雾气,并且随着我步数的增多越来越浓。一开始仅漫过我的小腿,再然后是我的肩膀……走了约莫几十步,我已经什么都看不清,就连辨别来时的方向也做不到了。

做梦时这种情况是挺正常的,按照经验,大概过不了多久梦就会自行消散。

但就当我想要停下脚步时,我却发现正前的雾似乎突然变薄了些许,远处可以隐约看见一个黑色物体。

我好奇地朝那黑色物体小跑了几步,看那轮廓像是一块石碑,上面好像刻了字,但看不分明。

就在这时,周围的薄雾突然全都散去。而我也停下了脚步,无言地看着石碑上刻的三个大字:

终南山。

我抬头看了眼并不存在的天空,然后摸着下巴喃喃道:

“真是梦啊……接下来不会还有一座活死人墓,里面住着小龙女吧?”

话音刚落,我心底便毫无征兆地响起一个声音:

“往左看。”

我本着反正是梦的想法,闻声听话地看向了左边。

只见那里不知何时矗起了一座青石巨门——这么说未免有些不严谨,那其实就是个门框,由一共三根青石柱搭建,像是小孩子玩的积木一样,左右各一根,上面放着的那根歪歪斜斜地刻着“活死人墓”。

还不待我继续想些什么,先前心底响起的那声音再次道:

“进来……”

这次我警醒了起来,刚刚出现的想要一睹小龙女芳泽的想法立刻被我抛之脑后,因为这怎么看都像是鬼片剧情。

我选择直接掉头就走。但没走几步,刚刚那些薄雾便又重新飘了起来,似是阻止我回头。

“别犯傻。”

当我又一次听到那声音后,我承认,我怂了。

小说相关章节:仙子们都太想进步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