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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休息室里的秘密

[db:作者] 2025-08-10 23:29 5hhhhh 1890 ℃

  “你……”

  尽管知道自己不能以貌取人,伊森·怀特还是稍微迟疑了一下,随即压低声音,像是怕吵醒了什么沉眠的动物似的斟酌开口:“你真的不是格兰芬多?”

  判断的理由倒不是别的,只是刚刚开学不久——也就只有三四天,而眼前的这个小豆丁又眼生的厉害,明显是一年级新生,居然同时打破霍格沃兹的多项规定:不许夜游,不许随意靠近禁林,说这个小孩不是格兰芬多,那确实不太可能。但是他分明又穿着绿色的袍子,还刻意把衣领解开扣子敞开着,完完全全一副小狮做派。不过……

  这个男孩桀骜不驯,眼角微微上挑,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到确实是有点充满野心和高傲的意思了。

  奥内托利微微愣神,“当然不是!”他下意识忿忿反驳,转过身就想溜,结果在一秒钟之内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飘飘然离地似地飞了起来。

  伊森的手很稳,输出魔力也是极其稳定而从容的,他的手指就这么轻巧地搭在了魔杖尾部,一只禁林边缘漂浮的萤火虫轻盈的飞到了拉文克劳级长的脸边,散发着暗淡却引人注目的光。

  “你放我下来!”奥内托利努力挣扎却不得其法,脸都有些涨的发红发烫了:“放我下来!我不去了还不行嘛!!”

  “好。”伊森点点头,无比真诚地看向他,“但是我还是要为斯莱特林扣十分。”

  “十分?凭什么?”奥内托利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大喊起来。缓缓涌动的稠密层积云几分钟前已将月亮那最后一抹黯淡的光线吞噬殆尽,刚结束的阵雨后新鲜的水汽混着陌生的泥土、苔藓与长眠的气息附在两个人裸露的皮肤上,这位勇敢无畏的斯莱特林小孩还是没抵御住,不禁微微打了个寒颤。

  “既然夜深露重。”伊森并没有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下去,只是看了看左手腕上的一块表,夜光的指针悠悠的绿着,在黑夜也可以快速准确确定时间,“我送你回寝室吧,你叫…?”

  “叫我卡斯特就行!”奥内托利有点不服气凑近,以一种相当冒犯的姿势试图在漆黑的晚上看清对方,他甚至能闻到这位级长身上淡淡的植物块茎的气味。这位扣了他十分的恶人上半张脸深陷在头发的阴影里,眼睛是极浅的灰色,细长,眼下有泪痣。

  倒是挺漂亮,但是我记住你了。他咕哝。

  伊森显然没有察觉到这个蛇院男孩的不服气,或者说他察觉到了,但是也并不怎么在意,只是又低声念了什么咒语,点亮了自己魔杖尖尖,和男孩并排着往霍格沃兹城堡走去。

  当奥内托利打响第一个喷嚏时,他和这位萍水相逢的级长刚刚转过分岔路口,在伊森往学生宿舍走,快要到门口去时,他已经打出了第二个喷嚏。当伊森已经完全隐没在宿舍门口那条路后,第三个喷嚏一下子袭击了他的喉咙口。

  “我想你还是需要去医疗室,庞弗雷女士的提神剂很有用。”级长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然后是一阵轻巧的脚步声,“需要我帮你指个路吗?”

  “不用。”奥内托利勉强从已经开始堵塞的鼻腔里哼出一声,“纯血!”

  石门轰隆隆的打开,男孩子一下子钻了进去,黑色的长发在身后恍惚闪了一瞬,身影就很快隐去不见了。

  好吧,还只是个新生。伊森极其宽容地摇摇头,缓缓穿过迷宫似的悠长走廊时,甚至在心里还后悔于自己不应该那么强硬。卡斯特或许只是迷路才会跑到禁林边缘,况且霍格沃兹的人都知道斯莱特林内部分成几个派系,甚至在刚入学时就会根据血统划分势力范围,如果这个男孩没有被提醒到位,也是有可能会导致他违反禁令的。

  但是我至少没有罚他课后劳动。伊森在登上大理石阶梯时出神的想。

  奥内托利应该是斯莱特林年纪最小的追球手。男孩并不是多享受眼中只有振翅的金球时极速飞翔的感觉,正确的来说,他只是在这方面有几分天赋,又喜欢交际和热闹,像一颗永远不会停止的陀螺般转动着。

  而且,作为一名合格的找球手,光快可不行,还要有飞翔和坠落的决心。奥内托利在巨大的、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里洋洋得意地握着手中的金飞贼冲队长显摆。

  “你很棒!”斯莱特林的队长轻快抬腿迈上设计宽敞的扫帚,在空中灵巧地做了个转身,又靠近了这位得意的新生,大力地拍他肩膀:“这次练习堪称完美,我看今年的冠军还是我们的!”

  “我还是提前离场吧……” 伊森有些痛苦地坐在观众席上。他此刻应该在完成自己那篇十三英寸长的魔药论文,做完算术占卜的模型演算,而不是在这里观看一场他向来不感兴趣的魁地奇比赛。但是该死的他就是不会拒绝别人,于是被同寝室的朋友挨挨挤挤着,借由看魁地奇对于巫师而言是件大事的借口半强迫地拉到了观众席上。

  伊森并非因为魔力的输出不够流畅而飞得不好——事实上,他的输出一直很流畅连贯,但问题出在姿势和心态上,因为恐高原因,在一年级的开始几次飞行课上就出了很多问题,到了后期,这位拉文克劳万事通在做悬停、升空以及急速转弯时总是笨拙又缓慢,有几次甚至差点摔下扫帚。他想他真的永远做不好这个。

  “不行!” 忽然,伊森舍友的眼睛亮起来,他的手中摇着小小的烟花筒,随着每次动作都会向上窜出金黄的烟花。“你看!那就是奥内托利。”

  “什么?”

  “你听到了,” 魁地奇球场的声音嘈杂,还有某些学院的烟花爆炸声此起彼伏传来,有些巫师把魔力集中在杖尖,金色与红色的火星不时从杖尖蹦出,偶尔会闪过一道拖着长长尾巴的光。亚麻色头发的少年不得不扭过头大声重复,“是斯莱特林的找球手——奥内托利!他之前不是一直和你不对付吗?”

  伊森眯起眼睛向天边翱翔的那一抹蓝色看去。奥内托利飞得十分惬意——事实上,除了关注场内飞来飞去的鬼飞球外,他将全部视线投入坐在场外一个身影:正戴着厚厚围巾,一副乖仔模样的拉文克劳级长。

  奥内托利冲他远远比了个手势,而后大笑起来。他炫技般做了个高难度俯冲钻过赫奇帕奇的球门,像一只羽毛鲜艳的小鸟般掠过天际,追寻着飞贼的痕迹。

  最后,这位勇敢的斯莱特林的找球手最后在离地面十米的地方抓住了飞贼,然而他差点掉下去摔断脖子——幸好一旁赫奇帕奇的守门员抓住他的手臂。

  “真是惊险。”有人感叹,发出长长的嘘声,奥内托利还在绕场飞行享受目光,路过伊森时看见他紧紧攥着围巾,于是他冲对方比了个放心的手势。后者像是怕冷似的抱着胳膊,奥内托利看见他围巾上沾了一个圆圆的指印,是他攥紧留下来的汗渍。

  伊森重新听到了自己心脏跳动,微弱得几不可察。然而,他明白在人体这台机器中,心脏也只是一颗松动的齿轮,不但无法重启身体,连它自己也快要折掉了。仿佛灵魂被暴力地揉捻拉扯,再慢慢从胸口塞回肉体,奥内托利喜欢魁地奇并不那么纯粹……他只是想要宣泄。

  奥内托利的嘴唇微微向上勾起一道曲线,就像戴上一副大小不合适的面具一样勉强,然后笑容逐渐扩大——变得灿烂而自信。他觉得自己该笑,而微笑对他来说是个技术性的动作,就像巫师挥动手中魔杖一样需要反复练习,记住摆出一个完美笑容时需要动用的每块肌肉,以及它们分别需要使用多大的力道。

  家养小精灵们一直很敬业,尤其是到了魁地奇开始的十一月初到圣诞节期间,更是会变着花样地准备各种丰盛的晚餐。这次的魁地奇比赛结束的还算早,但礼堂已经点起了千盏蜡烛,四个学院的长桌上放着烤火鸡、烟熏火腿和南瓜布丁,一摞一摞的炸果酱甜圈、巧克力蛋糕看起来蓬松诱人,空气里混杂着香甜可口的味道。

  “怎么?”吃晚饭时奥内托利已经庆祝完毕,他去球队更衣室换掉了被弄脏的袍子,只是穿着衬衫和外套,发丝有些凌乱,领口开到第二个纽扣,袖子随意地卷起来。这位霍格沃兹万人迷饱满的嘴唇天生微翘,而过长的黑发则垂在耳旁,出现时好像总相伴着火热明亮的空气。他先跟几个熟识的同学打了招呼,然后找了个面向长桌的位置坐下。在目光逡巡一圈看到伊森落座后,直直朝着他的固定位置走去。他心情看上去很好,变走还边点头回应了几个斯莱特林姑娘羞怯的问候,然后从善如流地挤进了拉文克劳的长桌,“你在担心,担心我会输?”

  伊森叹了口气:输赢和他又没关系。倒不是因为级长多么不在乎学院的荣誉,只是他对魁地奇实在没什么兴趣,更没什么能力。

  “我就当你是在担心我了。”奥内托利给自己拿了杯南瓜汁,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始切烤肉排和牧羊人派,“而且我还知道你对魁地奇不感兴趣。”他得意洋洋,以至于把酱汁吃到了鼻尖还浑然不觉。

  被他挤到一旁的伊森舍友有点警惕的看着他——鉴于奥内托利之前的表现,他十分怀疑这算是一种隐形的示威或者警告,但伊森反而有点不太好意思的笑了起来,甚至情不自禁的向他靠近了一点:“好吧,看来这件事你也知道了。”

  “这里。”伊森点点自己的鼻头,轻声细语道:“这里沾到酱汁了。”

  “你帮我擦掉就好。”奥内托利难得乖乖转过了身,低下头把鼻尖凑近他,一如他们初见时的场景。

   天啊。天啊——

  舍友的目光反复在两个人之间扫荡着,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两个原本关系不怎么样的巫师之间起了这种奇怪的化学反应?伊森苍白的脸上居然浮现了红晕,不是之前恼羞成怒的愤怒,更像是在害羞?梅林在上,他真的应该掰开级长的脑子,看看里面有没有被粉红色的迷情剂浸泡过!

  伊森开始不自觉的摩挲自己的袖口,薄而锋利的边缘打磨成贝壳形状,金属冰冷的质感在指尖产生丝丝刺激,他抬眼恰好对上了奥内托利的闪闪发光的眼睛,几乎像他无数次观测过的、某种沉默而遥远的恒星。

  这实在有些过于暧昧了,尤其是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玩世不恭又通透敏锐的异色眼眸,伊森草草掏出手帕擦拭掉了那挺直鼻梁上的一抹酱汁褐色,随手把弄脏的帕子胡乱塞进口袋里。

  “我突然想起——”伊森匆匆别过头转移话题,“我还没有写完占卜课作业!而且特里劳妮教授的课程就在明天上午,我先走了!”

  奥内托利还是缠着他以讨论问题的名义强行挤入了级长室的门,顺便还抢答出了鹰状青铜门环给出的逻辑谜语。

  “好吧。”伊森把书本整整齐齐摆放在胡桃木桌上,又掏出羽毛笔和特制墨水,“我今天有魔咒课作业要写,所以要麻烦你等等我了。”

  没问题。奥内托利耸耸肩,随手拿起桌角的银白色玻璃沙漏在手中把玩。他的小级长绝对是个勤奋刻苦的好学生,对待所有科目都是那么一视同仁,不偏不倚。

  ……对待所有人也是。

  奥内托利忍不住去看伏案冥思苦想的小级长。恰好是傍晚,夜晚的空气潮湿冰凉,水气凝结成似雾又似雨的水珠落在玻璃窗上。从塔尖俯瞰,远处的树丛在喧闹的雨幕里被淋湿软和成一团模糊不堪的墨水印,一点儿稀薄的月光从云层中挤了出来,漏进这座本该密不透风的房间,在伊森线条精致的侧脸镀上一层浅淡而圣洁的银色光边,令他的神态显出一派澄澈而纯洁的烂漫。

  他的指尖微微抽动了一下,一股熟悉而久违的刺痛沿着背部一路燎烧。他勉力压制住从心底冒出的焦躁和悸动,叹了口气向正在伏案读书的伊森肩膀伸出手臂。

  实话说,奥内托利不喜欢这个——他向来痛恨任何迹象的情绪或情感失控,但是伊森不一样,他是特殊的那一个。

  “伊森·怀特。”他轻声郑重的叫他的名字。

  是幻觉吗?奥内托利从来不会这么叫他。在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他开玩笑般叫他怀特级长,然后是伊森…最近他最喜欢叫他小级长,但从未如此呼唤他的全名。伊森还是停下了手中的笔,懵懵懂懂看了过去。

  扶着伊森的手逐渐变成了禁锢,下一秒,一个亲吻贴上了他的嘴唇。很浅,只在嘴唇上留下了点凉意。而这个,这个带着魁地奇球场的青草香、羊皮纸与墨水还有巧克力味道的、青涩单纯的吻,这是前所未有过的体验。仅仅是嘴唇相贴摩擦就足以使氛围升温,进一步的动作在这样一个亲吻之下一并显得多余又俗套。

  就只是一触即离。

  伊森的心脏停跳了一秒,接着就像要弥补这过失一般,又开始怦怦跳得犹如擂鼓。

  啪嗒。是羽毛笔的金属尖坠地发出的一声脆响。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深吸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

  奥内托利的手掌轻轻剥开了级长扣的一丝不苟的白衬衫,随着动作体位逐渐变得滚烫灼热,直到伊森有些无法承受这样的温度——但他仍没有逃离,反而主动凑近了一点、又一点。

  在隐秘的级长室偷尝禁果的两个男孩子有些手忙脚乱,但是奥内托利很快把握住了这个场面把伊森抱上了桌子。温热的皮肤碰上了冰冷的桌子,伊森只觉得身上热的发慌,滚烫皮肉下的心像一只跳动的鸽子,尖尖的喙啄破他的皮肤,也使他的欲望一点点流淌出来,又变做笼在他浅灰色双眼上的一层雾霭。嘴唇早咬破了,嫣红发亮微张着,露出里面一点雪白的牙。

  他的脑袋向后仰去,露出喉结,而奥内托利也从善如流地将犬齿贴了上来,有那么一瞬间伊森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血管正因被对方含在嘴中而兴奋得轻颤。

  或许是被比自己小两级的奥内托利慢慢解开腰带,然后伸手慢慢撸动自己阴茎的画面幻想太过惹人恼怒,因为视觉被关闭,皮肤上的触觉感官反而更加敏锐。

  斯莱特林的万人迷的手掌并不怎么柔软,他的指尖轻揉了下顶端,就令伊森嘴里忍不住地露出几下喘息,扭动着双腿把奥内托利的上身无意间将自己方向又勾拢了一点。

  奥内托利正好看见伊森眼皮下快速颤抖的眼珠,以及泛红的鼻头和两颊,像只小动物一样向他敞开了软绵绵的肚腹。说真的,他本来看上去就不怎么有身为级长的威严,温柔又好说话,现在被热气蒸腾红了脸颊,更是一副可怜又可爱的样子。他的嘴唇很薄,和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是这张色素浅淡的脸上唯二的亮色。现在那张浅粉色的弧线被吻的殷红,柔软无比,奥内托利忍不住又凑上去反复啄吻。

  伊森喘了一口气,感到下腹似乎容纳了一片翻腾湖泊,情欲像水波一样荡漾着将他整个吞没,而奥内托利不由自主用唇舌去爱抚着少年的身体。级长的胸膛有些单薄,但没有那种嶙峋的骨感,反而更柔软些,是恰到好处的骨肉匀亭。

  天啊,他有点紧张,伊森想。虽然此前奥内托利经常喜欢和他玩一些无伤大雅的暧昧小把戏,例如故意凑近,温热的嘴唇从他脸上擦过,用指尖划过他的手臂内侧,或者像只猫一样冷不丁凑过来咬一口他的脖颈,但是这一次和之前都不一样。

  他情不自禁地吞咽一下,喉咙里干涩得像是生吞了一团火,热度一路烧进肺里,仿佛连呼吸都是滚烫的。

  伊森确实模模糊糊知道这是什么——霍格沃兹内部都是躁动的、正值青春期的青少年,所以四大学院内部总有一些小情侣喜欢在晚上偷偷溜到寂静无人的地方亲热,有时候伊森会撞到他们耳鬓厮磨的亲吻,而这种小情侣一般会像被抓起来的地精似的尖叫一声迅速逃离,还有时候,伊森会听到一些更特殊的声音。

  就像是现在。

  伊森并不感到抗拒,即使在魔法部工作的父母是传统派,总是教导他不要过早的偷尝禁果,但是于此场景之下,他居然感受到了一些难得的欣喜与抑制不住的爱意。

  艳色越来越浓的喘息声从小级长紧咬的雪白牙齿尖漏了出来,让奥内托利无比满足,他在伊森每一寸冷白色的皮肤上感受到他是如何把级长的清冷气质一点点驱逐出去,染上情欲的色彩的。

  不再浪费一分一秒,他开始享用这份佳肴,他可以耐心等待大鱼上钩,但拆吃入腹时一定要迅速。

  奥内托利的阴茎细细地碾过肠肉将他一寸寸打开,抵着甬道脆弱敏感的肉壁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把所有的爱和不熟悉的快感都一并施加给他。

  “伊森。”奥内托利不轻不重地往那个柔软的凹陷顶了几下,未经人事器官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刺激,甬道应激性地绞紧,却根本无法对入侵物造成阻碍,随着他的动作肠肉已经放弃了抵抗,温顺而热情地包裹着入侵者,甬道里分泌的湿液让阴茎的抽送更加顺畅。

  伊森觉得自己的意识轻飘飘的,仿佛离开了躯体,眼前一片晕眩,被泪水濡湿的睫毛变成一簇一簇使他视线模糊,而他因为直射的灯光能看见空气中漂浮的尘粒。

  灭顶的高潮实在让人头晕目眩,在一片昏暗的白光里他感觉到有人含住了他的喉颌之间,叼着什么一点点地抽离,他只是一阵无意识的颤抖,半晌才被脸上奥内托利轻轻爱抚的轻拍给晃醒。

  “伊森。”奥内托利的语气带着一丝吃饱后的飨足,“我想我们可以用一下级长浴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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