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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社之祭品,2

[db:作者] 2025-08-10 23:29 5hhhhh 7130 ℃

“佐治亚小姐不觉得太急了些嘛,两三天的功夫想必连这神社的地形都来不及摸清楚吧。”武藏手指一动,一道雷光便飞向门外,那脚步声随之变得急促,“妾身这神雷可不是那么容易躲避的。”武藏摇晃着指尖,突然眉头一蹙,发觉不对,连忙侧身躲避来自上方的一道银光。

“原来如此,能模拟脚步声的振动器,佐治亚小姐的小玩具不少嘛。”武藏看着深深嵌入地板的钩锁,有些后悔没有把对方的衣物和工具包像那柄大功率光枪一样没收,那钩锁的尾刃咔嚓一声从地面拔出,随后十数根钩锁从各个角度向武藏射出,武藏捻指站定,轻喝一声,身形如电光般消散躲开了所有的钩锁后又重新现身在房梁之上,刚刚在躲避攻击的同时武藏也探查出有什么东西在就在上面,步步紧逼地靠近着入侵者,然而随着一声急促的蜂鸣,又一颗改装过的破片炸弹向着武藏身下飞去,逼的她连忙用尾巴包裹自己进行防御。

武藏有些狼狈的落在地板,这位平时性格淡雅的宫司此刻显得有些微愠,脸上的狐纹也愈加明显,她右手凝起电光化作长刀,刚要举起,不料脚下一只手猛然探出,正要夺取她腰间玉佩,原来神社本就起势高于地面,地板下空间充足,佐治亚不知什么时候在武藏房间内暗藏了几处机关用来佯攻,自己则藏身地下伺机偷袭,此番赢得赌注势在必得。

“得手了~”

武藏连忙侧腰躲避,同时手中雷刀斩向对方手腕,佐治亚不愧身经百战,反手以肘擎住刀背,另一只手探向武藏腰间,没想到竟被武藏效仿自己的招式用臂弯夹住手腕,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着对峙。

“打扰您闲时雅兴真是对不住了。”佐治亚依旧是那副悠哉的笑脸,额角却暗暗流出了大滴的汗水,她没想到武藏除了灵能外气力也不输自己。

“既然知道道歉,妾身便不追究你损坏神社地板的责任了。”话音刚落,几条毛茸茸的尾巴从武藏背后伸出,直取佐治亚腰间,因为上一件作战服被巫女们弄坏的缘故,此时她换上的自己备用的黑色潜入衣,紧身方便行动的样式将女孩那紧致有形的腰腹曲线勾勒的近乎完美,蓬松的狐尾轻柔的绕到马甲线左右,轻轻搔弄对方因为发力而绷紧的小腹肌肉。“不好。”受痒泄力的佐治亚连忙放开双手向后面的庭院跳去,心中暗想此番不宜久留。

在月光倾洒之下,武藏稳步跟随着走出了房间,佐治亚此时才看清这位狐耳美人此刻的全貌,与之前和自己交手那身华丽衣装不同,此时武藏仅仅裹着宽松的黑色和风睡袍,赤足踩了双轻巧的薄底木屐,颇有些慵懒闲适的韵味。

“你的伎俩已被妾身识破,还不就擒更待何时?”

“嘁,忘记了狐狸还有尾巴这回事,”佐治亚调皮地一笑,后面就是一大片数十米高的树林,在夜色的掩映下自己很容易就能逃脱。“下次有空再来找狐狸小姐好了。”

武藏看着远处的黑色身影不禁一笑,自己要是这么让她跑脱宫司的颜面岂不是要丢到星环外去了,她从腰封间取了三张符咒,用雷火烧却后指着逃跑的女孩念了声“缚”,一道紫光飞出正中佐治亚左肩。

“这是。。。”佐治亚只觉肩膀一阵刺痛,一条红绳居然从被击中的地方长出,像长蛇一样绕着手臂向身上爬去,佐治亚见状不好,连忙用手去扯,那绳子如同有了生命连同去抓的手一起缠了,绕过腋下与脖颈,抹肩头拢二臂,将佐治亚上身捆了个结结实实,任凭她如何挣扎也脱身不得,更糟糕的是那绳头一分为二,另一根红绳直奔下身而去,在膝盖脚腕上灵巧地绕上了几圈后重新与手臂上的绑绳合为一体,“呜”,佐治亚苦苦扭动几下,无奈绳索过于坚固,且拉着她手脚往一处去,几番挣扎后便摔倒在地,被活生生捆缚成了四马攒蹄的羞耻模样。

“早说了逃不出妾身手掌心,非要自讨苦吃受这绑缚之辱。”武藏笑盈盈的走到佐治亚面前,伸出脚趾逗弄着俘虏的脸蛋,“今番又被妾身捉拿,佐治亚小姐是服还是不服呀。”

“呵,你我不是约定一月之内我可以任意挑战嘛。”佐治亚摇晃着脑袋躲避对方的羞辱,“仅仅一次而已,还是说堂堂宫司大人怕我有了经验便赢我不得?”

“既然执意再战,妾身自然应允。”武藏手指一点,那绳子便腾空升起,悬吊着佐治亚倒挂在一旁的树枝上,“不过妾身说过如若再被擒拿还请乖乖受刑,佐治亚小姐不会反悔吧。”

“要罚则罚,不过是再挨一顿打罢了。”佐治亚闭上眼睛,决定捱过对方的责打后再做打算。

“呵,你屁股上的旧伤未愈,妾身要是再赏你一顿板子怕不是要留残疾。”武藏伸手摸向对方正对自己的双足,轻轻解开板鞋上的橙色系带,“今日你坏了神社内室不得穿鞋进入的规矩,作为惩罚这双脚就给妾身玩赏玩赏如何?”

佐治亚只觉双脚一凉,两只板鞋就被武藏扒了下来,余下一双光溜溜的脚丫露在对方面前,武藏一手捏着佐治亚右脚的大拇趾向后扳去,另一只手则将踩脚袜的带子拉到脚跟底下,轻轻抚摸舒展的足弓,佐治亚这双脚比起神社那些孩子的要稍显大上几分,但修长健美的足形使得其非但不显得粗蠢反而有些秀气,因为长期的走镖与作战,佐治亚的脚趾和脚背显得很是骨感,而作为对比前掌和足跟却厚实多肉,武藏的手指沿着脚板的纹路一路向下,摩擦着藏在琥珀色掌肉中间的嫩白足心,这个地方的手感是最为柔顺的,不,倒不如说佐治亚虽然是佣兵出身,除了脚掌边缘与足跟略微有些磨砂手感外,整只脚底板都出奇的细腻嫩滑。。。拥有这样完美的一双嫩足,简直是绝佳的祭品,武藏想到这里不仅微微一笑。而佐治亚此时确实窘迫至极,脸红的像个熟透的桃子,诚然这位佣兵姑娘平时也属于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家里打个赤脚什么的完全不会在意,但这样吊着被敌人扒掉鞋子玩弄双脚也不可能毫无反应,尤其是发现被武藏余光瞄了一眼自己扭捏的模样,连忙装作不在意别过头去,武藏笑着摇了摇头,倒觉得是个可爱的孩子,不过可爱归可爱,管教一下还是免不了的。

“看你之前的步法虽然灵巧,却有失稳重,就让妾身来帮你束束心意。”武藏的指甲虽然微长但是不尖利,只见一根指头轻轻点在佐治亚右脚趾尖上,猛地划下,整只修长的脚板顿时缩成一团,武藏看了看对方惊恐的眼神,几分施虐的快感涌上心头,转而用食指在那紧密的足心肉褶上画着圆圈,欣赏着眼前这只粉白的尤物扭动躲闪的模样,等到佐治亚躲的脚腕酸疼,疲劳不已,变五指并拢,在厚实的脚掌上来回刮搔,任由对方如何蜷缩摇动也闪避不开,只得乖乖受痒。

“呜嗯呜呜。。。。。。。”佐治亚从没想过自己的一双脚会如此怕痒,在自己眼中她们是帮助自己走过无数星球,完成艰险任务的帮手,平日好好保养也是自然,最多在穿凉鞋时显得白净好看些,没料想今天反被对方抓住成了自己的弱点软肋,自然是又羞又气,咬着腮帮子来忍住一波又一波的笑意来避免失态。

“怎么抿着嘴巴一声不吭?俗话说的好笑口常开福临门,依妾身之见佐治亚小姐该多笑笑才是。”武藏得意地嘲笑着自己的俘虏,原本桀骜不驯的对方,弱点此刻落在自己手里就变得如同笼中之兽般窘迫,一种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她一只手扳住佐治亚的脚趾头,硬生生地将脚板掰开露出紧绷的足心,五指弯曲后快速搔挠这块最细嫩的软肉,身下的人儿受不了这种刺激,像虫子一样扭动身体妄图摆脱,无奈以武藏的手劲除了让脚趾生疼之外怎生挣脱的了,仿佛是为了惩罚对方的反抗行为,本来抓着脚趾的指尖猛地探入脚趾之间,一下一下地扣挠着趾缝里的痒痒肉,脚心和趾缝两处同时挨挠的佐治亚再也忍不住痒意,止不住的嬉笑声从口中泄出。

“多笑一笑嘛,这一笑可比板着脸可爱多了。”武藏始终不忘趁机挑逗一下对方,手上的力道也随之放缓,由扣挠变成轻柔的搔弄,保持着让佐治亚不适但不至于大笑连连的力度,看来这姑娘的弱点就在这双脚丫子上,武藏心中暗喜道,“怎么样佐治亚小姐,你这脚底板有多怕痒自己心里应该清楚,不过稍微试一试就失态成这样,现在反悔求饶的话还来得及,否则一会吃了苦头可不要怪妾身无情。”

佐治亚大口呼吸着空气来缓解刚才的缺氧,被挠的哈哈大笑的痛苦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但是自己是佐治亚,佣兵佐治亚,当初是因为什么辞掉第一份安保公司的工作自己已经忘记了,但如今自由对于自己来说就像空气一样不可或缺,习惯了这种自在散漫的生活,怎么可能屈膝在这只狐狸脚下成为恭顺的奴仆?

“还请您履行诺言,等受刑结束后暂时释放我。。。择日再来比试。”

“好,那休怪妾身心狠手辣了。”武藏叹了口气,看着面前有些发红的修长脚底,此刻正是盛夏,经过刚才一番挠痒,佐治亚脚上已然泌出了不少汗浆,在月色的照应下显得更加水嫩,颇有几分色情的味道,她伸手抚摸着对方被汗水浸得软糯红润的足心,口中默诵咒文,一旁居然凭空显现出一个和武藏别无二致的女子,两人分别立侍在佐治亚两侧,微微垂眸,佐治亚看到对方竟然使出分身化形的法术,不知要使出怎样狠毒的招式对付自己,心中不禁一阵恐慌。

只见两个武藏双手平放在佐治亚两只脚上,四根食指两两对准了因紧张而蜷缩的脚心窝,口中念念有词,随着空灵的咒文响起,佐治亚两只红润的足心上居然浮现出两朵繁复华美的樱花纹样,随着武藏的念诵反复扩大再缩小,最后固定在脚底板正中央,在月色下闪烁着淡紫的光泽。

“呜,你在玩什么把戏。。。”佐治亚自然是看不到身后脚心被对方施了法,只觉得双足有些燥热发痒,不住地搓弄脚趾缓解不适。

“妾身平时帮助那些孩子们修行的咒法而已,可以屏蔽杂念,增强五感,起到辅助修行的作用,但今天用在你这脚心上的是修改过的版本,具体作用嘛。”武藏轻轻对着微微湿润的足底吹了一口气,身下便如同预想一样传来了尖叫,“佐治亚小姐这双脚现在对外界刺激的敏感程度大概是以前的三倍,不,五倍以上。”她满意的看着对方因惊恐而瞪大的双眼,“妾身再给你一次机会,投降,或者受罚。”

“。。。”

“既然如此,妾身便亲自来享用你这脚心。”两个武藏的声音在佐治亚耳边响起,仿佛绝望的宣判,佐治亚的两只脚掌同时被捉住,随后便是五指无情的搔挠,每一次指尖与脚心嫩肉的接触,那烙印在肌肤上的淡紫色花纹便随之闪烁一次,代表一股强烈的痒意袭上佐治亚的大脑,如果说之前的挠痒像是连绵不断的水波,那现在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撕裂万物的雷光,佐治亚的大脑几乎完全变成了空白,只余下无尽的痒意,她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惨叫着,狂笑着,口水泪水汗水混杂在一起糊住了眼睛,身体像上了马达一样翻来扭去颤抖不停,而武藏却毫无慈悲,继续无情的抓挠着佐治亚脚掌上每一寸痒肉。

“想不到挠人痒痒居然也算是一件累事。”武藏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不禁感慨佐治亚确实是个倔强的孩子,自己平日里痒刑确实没少用,倒不如说用来惩罚神社里面那些犯错的孩子们很合适,既不会伤到身体也有足够的惩戒作用,可到这步还不服软的也只有这一个,不过这样也好,越是这样的孩子作为祭品的分量也就越足。想到这里,武藏控制分身和自己同时展开了九条狐尾,数条毛茸茸的尾巴尖包围了佐治亚那双已经被挠红的脚丫,随后一拥而上,重新开启了佐治亚身上的开关。

“噫哈哈哈哈哈——不要——啊”

作为大和家的次女,武藏的尾巴自然保养的油光水滑,末端就算最好的狼毫毛笔也未必比得上,自然用来对付起佐治亚那加倍敏感的脚丫是十二分的厉害,不像手指,尾巴尖可以细细地沿着纹路挠遍脚底板的每个角落,连可怜的脚趾缝也不例外,佐治亚徒劳地缩起脚掌,可那些尖锐的毛发刺入足心肉褶和夹紧的脚趾中间时,强烈的痒感又逼迫她舒展脚丫,亮出脚心供对方搔弄,更要命的是被折磨了许久,双脚上早已被汗水湿透,尾巴上微弱的电光只要少见触碰便会让双足宛如遭受电击般疼痛,这样反复几次,佐治亚两只脚丫在痒痛中和蜷缩中失去了最后一丝气力,无力地耷拉着,任由尾巴的调戏也只是微微张开脚趾颤抖。

武藏眼见原本神气活现的佣兵姑娘被折磨成了这幅样子,不由心生一丝怜悯,便收回分身,转到佐治亚面前,此时佐治亚的俊俏脸蛋已经被自己的汗泪弄花了一片,嗓子也早已笑的嘶哑交不出声音,似乎闻到了对方身上一股隐约的腥骚气味,武藏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这丫头估计是被电得自己失禁尿了裤裆,也罢也罢,反正印记已经种下,今后她只能是自己的掌中玩物,此番就先饶她一次。武藏心里这般思虑,嘴上却不饶人,“看来佐治亚小姐最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要是这个消息叫你那些同行们听到,“大名鼎鼎的佣兵Lanier Swan被妾身吊着挠脚底板痒到尿裤子”,会露出怎样有趣的表情呢?”看着佐治亚难堪的哭相,武藏得意的绕到她身后,重新捏住一对饱受苦难的脚丫,不过这一次只是轻柔的按摩帮她缓解痒感与电击的酥麻,“看得出来你也吃了不少苦头,今日就再放过你一次,要找换洗的衣服可到后勤处那里,但如果敢对任何一个孩子无礼,妾身会让你再体验一次今天痒刑的滋味。”

“作为惩罚今晚就吊你一夜,明天早上会吩咐人来放你下来。”抛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语,武藏的木屐足音越来越远,留下空中的佐治亚独自回味今天的痛苦和耻辱。

“所谓气合,是在出剑时丹田发气,气剑体一致,然后一口气吐出。”虽然祭典前神社里的每天都很忙碌,但传统的礼仪与技艺课程还是要照旧进行的,宽敞的道场上此时挤满了来听宫司讲课的见习巫女,武藏则是换上了朴素的剑袴,拿着竹刀为后辈不厌其烦地讲解着剑术步法与心法的要领。

“酒匂,把妾身刚才讲的复述一遍。”刚刚舞毕招式的武藏一眼瞄到下面走神的调皮鬼,轻声喝问到。

“呜,那个那个。。。”刚才还在思考午餐菜色的酒匂慌忙起身,但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说不出,只能窘迫的低着头。

“上课时候要认真,就连那边的佐治亚小姐都比你听得入神。”武藏叹了口气,轻轻用竹刀点了下地板,这次轮到藏在人群中里的佐治亚慌神了,明明在场听课的有几十个年轻巫女,自己还特意偷了一身换洗好的巫女服,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逮到自己。

“无妨无妨,妾身本来也没有禁止你来听课,要是愿意的话就和这些孩子一起听听也好。”武藏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继续演示剑术,其他巫女见状也没有对佐治亚有什么多余的反应,好像她从来不存在一样,佐治亚只得继续有些尴尬地坐在台下听讲,不得不说,虽然是敌人但武藏的剑技着实优美而精湛,虽然只是竹刀但在她的手中挥动得宛如天上圆月一般滴水不露,步法也是轻巧中不失稳重,如果只是单纯欣赏倒是不失为一饱眼福,但佐治亚此行的肯定不止于此,她更在意的是武藏将换下的衣物与配饰收纳在哪,包括那枚决定自己命运的玉佩。

一个小时后,跪坐了一上午的见习巫女们都起身蹦蹦跳跳地去了食堂,整个道场只剩下佐治亚和收拾装备的武藏两人尴尬地对视。

“为什么不动手。”佐治亚先行打破沉默。

“动手也得等孩子们上完课,和佐治亚小姐的约定是约定,妾身的职责是职责。”武藏起身,拿起一把竹刀扔给对方,“你的那点心思倒不难猜,这次来只是想探查道场附近地形,因为妾身每周会有三次的上午在这里上课,觉得是个可以得手的机会?”

“唔。。。”佐治亚不知道为何对方对自己的计划了如指掌,只好接过竹刀呆呆地立在哪里。

“今天心情好,便给你个机会如何?”武藏持刀指向对方眉心。

“什么意思?”

“很简单,比试一下剑技,谁先击中对方三次就算取胜。”武藏轻轻向前踏了一步,赤足与地板发出好听的摩擦音,“还是说你怕输了后再受责罚,既然如此不如早早投降为好。”

“如果这样的取胜的话你也会履行约定?黑发的佣兵姑娘用自己的方式单手握紧竹刀。

“自然,前提是你打的中。”武藏笑着打量着对方,“顺带一提,佐治亚小姐穿巫女服很好看,显得端庄了不少,但还请脱了袜子,地板很滑要是摔倒妾身可不会留情。”看着对方有些羞涩的模样,武藏自然少不了挑逗一番,静静的等待佐治亚褪下袜袋后叠好摆齐后再摆好架势。

两人同时起步,竹刀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声。

佐治亚的速度很快,一记接着一记的连斩甚至逼迫的武藏连连后退,虽然没有经过所谓的剑术训练,但多年战斗经验让她对于短兵的使用也颇为得心应手,很快便突破武藏的防御一发正中左肩,反手接上的顺劈又几乎划过了武藏持刀的小臂,而对方虽然处于下风,神情却并不慌乱,反而有种享受之感,确实继任宫司后武藏就鲜有遇到这样有刺激的战斗,对于佐治亚这样有实力又敢于挑战自己的姑娘自然是有几分中意,在佐治亚眼中决定命运的一战对于她来说不过是游戏一般的娱乐,如果有空闲的话她甚至可以陪佐治亚玩上一天,不过想到下午还有祭典的准备工作,武藏只得压下玩心,结束这场对决。她先是一刀震退佐治亚的攻势,双眼微垂,之后气发丹田,大喝一声,手中竹刀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再度强攻上前的佐治亚尚不自知,瞬间三记重击自上而下猛击身上,力道之大直接将她打倒在地,这就是所谓先之先,武藏在佐治亚第二次进攻之前就通过气势和震动感知到了对方的来势,后发先至,瞄准灵台,丹田,心坎三处发动进攻,就算佐治亚速度再快也不免中招。

“呜。。。”佐治亚强撑着想直起身子,但随后就被武藏一脚踩在后背,强按着趴在地板上仰视对方。

“佐治亚小姐进攻有余,但防守却疏于锻炼呢。”武藏单手拄刀,心平气和的说道,“按规矩这次要怎样责罚你呢,不如再搔一顿佐治亚小姐的脚底板好了,上次你那双可爱的脚丫倒是让妾身意犹未尽。。。”看着对方惶恐而羞耻的神情,武藏不禁会心一笑,“不过妾身倒是一个喜欢求新的人,老玩一样难免使人厌倦,对你来说也是如此吧?佐治亚小姐?”

“要罚就罚,不必多言了。”伏在地上的佣兵故作冷静掩盖恐慌,殊不知自己的心思早已被对方察觉。

“呵呵,佐治亚小姐这样冷淡,不过是想避免受辱罢了,”武藏手指一点,一具电光构成的首枷便结结实实的落在了佐治亚的脖子上,将少女的头固定在了地板,这下任凭她怎么样挣扎也只能保持着羞耻的趴姿任凭武藏责罚。“那妾身今天便好好羞辱羞辱你。”说罢武藏手里的竹刀便灵巧的挑开了佐治亚屁股上红色长袴的系带,随后向下一拉,两瓣白生生的屁股蛋子便完全暴露在了施虐者的面前,看起来经过两周的修养当初的伤肿已经褪去,武藏轻轻用竹刀戳了戳略带弹性的臀瓣,之后便用刀尖挑下了对方纯白的底裤。

“自己扒开。”

佐治亚不解地歪头看着持刀侧立的武藏,根本不能理解对方是个什么意图。

“非要说的这么明白吗。”武藏叹了一口气,“妾身要看看你后面那个洞。”

佐治亚顿时羞得别过头去,何等离谱的要求,要自己撅着屁股主动掰开臀瓣向敌人露出后庭还不如杀了自己,“你自己也有手,何必劳烦我这个犯人?”

“唉,这么长时间还是学不会服从,妾身应该说过被打败的话就请接受惩罚吧?”武藏皱起眉头,用竹刀轻轻拍打对方的臀瓣以示警告,“还是说你想违反约定?”

“当然接受惩罚不假,但我可没有做帮手的必要吧?您既然想看就请自己动手吧。”

“那好,既然佐治亚小姐这么说,那妾身就用点小法子让你自己动手好了。”话音刚落武藏便捻起一颗脖颈上佩戴的墨色玉珠,轻轻一弹,那珠子便像有了生命似的飞了出去,绕到了佐治亚屁股周围,最后晃来晃去悬停在了少女紧缩的臀缝周围,紧紧贴着那密实的肉缝想要拼命钻进去。

“唔!”

发觉后庭有异物入侵的少女顿时紧张得夹紧了臀缝,无奈玉珠表面过于光滑,稍加旋转用力便呲溜一下滑入了穴中,随后便是第二颗第三颗,也都趁势而入,直到将佐治亚的直肠挤压的满满当当,强烈的饱胀感弄得她不住地哼唧着缓解不适。

“如何,佐治亚小姐要是想妾身取出这些小玩意的话就乖乖自己扒开屁股如何?”

“休想。。。”

武藏见状手指轻轻一晃,那佐治亚后庭里的珠子便不安分起来,一个一个旋转震动,相互摩擦间发出嘶嘶静电,可怜的女孩只觉得后面好像翻了天,屁股里面是又疼又涨,眼泪止不住的往出淌,若不是被禁锢在地板上估计早就打起了滚,更要命的是这些个珠子居然还在不断涨大,直撑得庭口凸起变形。

“呜别。。。我照做,照做便是。”佐治亚忍受不了体内的痛苦,只得妥协,双手奋力向后伸去抓住自己两瓣臀肉奋力向两边扒去,露出被玉珠撑得肿大的淡褐色后庭口,武藏见状微微颔首,一连串珠子自然变小飞出,乒乒乓乓散落一地。

“那佐治亚小姐保持好姿势,下面可是很疼的。”不知什么时候武藏手中多了一把细长的竹鞭,对准了佐治亚自己露出的穴口咻的一下猛抽了下去。

“呀啊——”

随着意料之中的惨叫,武藏很满意的用鞭梢摩擦着佐治亚红肿的后庭口,“记得自己计数,妾身要赐你这后面二十鞭子,要是中间松手让妾身看不到的话就把这些珠子重新塞进去,这么红肿的肉洞被塞东西可不会太好受吧?”

佐治亚颤抖着将屁股撅的更高,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松手导致前功尽弃,武藏笑了笑,调整姿势对准庭口一下又一下的有节奏抽打着,很快原本淡褐色的菊穴就肿大成了暗红色的玫瑰花苞,鼓胀着镶嵌在臀缝中间,仿佛随时都会开裂出血,武藏还时不时地停下,欣赏佐治亚的抽泣声和不得不抖动着维持姿势的窘态,在二十的计数声后,佐治亚整个身体瘫软了下去,双手松开后血红色的庭口被隐藏在了臀瓣之中,只要稍微摩擦就会疼的呲牙裂嘴,但武藏却不打算今天到此为止。

“下面是脚底板,一边二十下,来,自己露出来。”手中竹鞭戳了戳佐治亚小腿,示意她继续保持跪趴的姿势受刑。

佐治亚艰难地再一次撅起屁股,用脚趾支撑着将脚底板完全绷紧并拢等待责打,在红色的长袴掩映下两只白净修长的脚丫子更外扎眼,足弓上次受痒刑所留下的樱花纹路尚未消散,但不一会她们就会在武藏的鞭下变成和衣物一样的颜色。竹鞭抽打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佐治亚低声的抽泣,一对脚底板迅速的被染上了淡粉,随着抽打逐渐加深转为暗红色的鞭痕,武藏尽量控制着鞭打的位置能覆盖整只脚底,让肿痕相互堆叠最终整个脚板都充血肿硬,连蜷缩一下都会彻骨的疼痛,过程中偶尔因为剧烈的痛感某只可怜的脚丫会抬起离开地面,这时武藏便会停下呵斥她们的主人直到重新摆成绷紧并拢的姿势再开始抽打。终于这四十竹鞭的刑罚结束,在佐治亚感觉来看仿佛过去了一天甚至更久,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缓解着后庭和脚心火辣的痛感,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菊穴之中一跳一跳的涨痛在提醒着自己,也许自己一周都走不了路了,她心里暗暗想到,自己真的没有可能战胜眼前这个女人吗,还是说只有屈服还是自己唯一的出路,每次一想到这个念头佣兵女孩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神社里秘制的伤药,你用了之后应该一天后就可以消肿。”武藏冷冷地将一个翠绿的小瓶放倒佐治亚头边,同时解除首枷的控制,“按照约定你依旧可以再次挑战我们的约定,不过还是提醒你,在这所神社里从没有哪个孩子能违逆妾身,知趣的话趁早投降,妾身也不会太为难你。”武藏说完转身离去,在佐治亚的视线中只剩下几条毛茸茸的尾巴越来越远。

佐治亚深吸一口气,用双肩发力撞开了木制的通风管道排气口,纵身一跃落在了宽广的庭院内,每周的这个时候都是神职人员们集体休息洗浴的时间,当然也包括武藏,根据佐治亚这些日子的探查,武藏日常几乎不会让那象征这身份的勾玉离开身边,除了洗浴时候会换上专用的浴袍,这也是自己唯一有可能不和对方正面接触而赢得赌注的机会。她伏着身子从玄关摸进了武藏的卧室,蹑手蹑脚地在黑暗中摸索着方位,“可恶,那个狐狸会把东西藏到哪里呢。。。”佐治亚的手在床头的木桌和榻榻米之间胡乱翻找,突然间她的手在被褥中触碰到了一个毛茸茸的温热物体。

“唉?”

还没等反应过来,一束白绫从背后猛地伸出,将佐治亚的身体几处关节紧紧缠住勒倒地,而原本藏在被褥中的“东西”也缓缓起身拉开了身旁的挂灯,习惯黑暗的佐治亚强忍着灯光的刺眼这才看清了袭击者的全貌,那是一位和武藏身材相仿的银发美人,不过容貌比起武藏的威严多了几分柔美,头上的狐耳也因为困倦而微微下垂,只见对方打着哈欠踱步到佐治亚身边。

“啊。。。是姐姐提到过的佐治亚小姐嘛,没想到真的在这个时候会来。。。”她昏昏沉沉地在佐治亚头边坐了下去,眯着眼打量着入侵者。

“姐姐?那个狐狸还有姐妹在神社里吗!?”佐治亚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位和武藏气质完全不同的狐耳女子。

“嗯嗯,在下是大和家的三女,武藏大人之妹信浓,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佐治亚从对方的缓慢柔和的语气中察觉不出一丝感情,“啊请不要在意,我只是午睡被打断没睡饱就会这个样子,因为和姐姐不同我没有那么强大的灵能,平时更多是协助理事们在外工作的。。。呜很抱歉。。。实在是太喜欢午睡时间了。。。我也知道您和姐姐那个挑战约定之类的,不过很抱歉因为祭典的缘故我暂时过来暂住在姐姐的房间里。。。啊不行不行还是想午睡。。。”信浓摇摇晃晃的自言自语,仿佛随时会倒下打起呼噜。“啊我想到了,佐治亚小姐也在这里一起睡午觉的不就可以了?”

“什么跟什么呀,我才不要睡。。。呜!”佐治亚挣扎着想爬起身子,却被信浓抱住直接侧躺着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乖,睡午觉是非常舒服的事情哦。”信浓一边抚摸着佐治亚的黑发,一边低声哼唱,几条蓬松的尾巴则是探到了对方的头侧,轻轻地用尾巴尖的绒毛搔弄着佐治亚的耳道,“唔,掏耳朵估计也是很舒服的事情。。。”

“唔不要弄我的耳朵。。。”佐治亚发现整个耳廓和耳道都被毛茸茸的摩擦触感填满,一股酥痒混杂着舒适的快感顶上了自己的脑子,仿佛那些尾巴。。。在抽取自己的思维与意识,而信浓灵巧的五指也没有闲着,探入头发之中轻轻的搔抓着佐治亚的发根,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舒适感交错着在佐治亚的颅内碰撞缠绕,最后将可怜佣兵的意识搅成了一团浆糊,佐治亚越是努力抵抗这种倦意便陷得越深,最后两眼无神地向上翻去,意识完全陷入梦境的泥潭之中。

“睡得真快。。。”信浓将一根手指深入佐治亚大张的嘴巴中搅动着几下,抽出时拉出了长长的银丝,“这样的话我也可以重新午睡了?”她将陷入沉眠的佐治亚轻轻放在身旁的榻榻米上,自己正打算躺下,却被门口咚咚的脚步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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