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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属于我的小母猫,于那纷乱的文字时空中,1

[db:作者] 2025-08-10 23:30 5hhhhh 5380 ℃

我若是相信我是在回答一个

有一天会回转到阳世去的人,

这火焰便会平静不再摇曳。

但既然从未有人从这地下

活着回去,倘若我所闻不作伪

我便不惧名誉扫地给你回答。

——————————

“嗯啊~舒服过头了…救…救我——!求求…有谁来——嗯噫?!”

我的眼睛被蒙住,沉在黑暗里,感受着自我被抽离,塞进一个刺耳嗡鸣着的大黑匣子中,空虚的噪音包裹住无助的灵魂。

好舒服…好害怕…快乐溢满了我的身体,将理性和意识撑碎,我拱起腰肢发出哀泣和悲鸣,下面好像又射出了一大股羞耻的温热,不知道了…高潮了多少次,我已经不知道了…

快感…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吗…?

在此之前,我对性快感的了解仅限于用手和玩具爱抚密处的程度。沐浴完坐到床上,灯光调暗,把睡衣的下摆撩起叼在嘴巴里,脸颊滚烫得绯红欲滴,一边幻想着繁复而超现实的玩法自渎,一边将由此得来的经验夸张化后记录在自己的文字中——作为一名H写手,其名为喵核。

但这样的…没听说过啊?

明明只需要一次轻微却酣畅的绝顶,就足以让我满足地瘫软在被窝里,香甜地睡上一晚。我从不知道在高潮后持续刺激那颗敏感的小红豆会是如此痛苦的事情,但可怕的尖头点在上面永无停歇地画着圈,任凭我哭叫着、无数次地求饶,它也只是沉默却坚定地从顶端的小孔中吐出那种让人发热的药油,一丝不苟地涂抹在我娇嫩的花核上,持续而细密地震动着。

“不行不行不行…只有那里——!求求你了…谁都好谁都好饶了我吧——!要死了…好痛…好舒服啊啊…!救命…”

——————————

与往常一样,普通到无趣的工作日。

我在樱坂高中上学,二年生。

在班级里,我应该属于那种最平庸、最不引人注目的【优等生】吧,名列前茅却不至于数一数二的成绩,制服穿得整整齐齐,从打火器到化妆品——这种违禁品从我的包里一概搜不出来,一本正经地回答老师的提问,在黑板上流水线般输入正确且无聊的“标准答案”…诸如此类,模版一样的人生。

当然不是什么主角模版,是路人模版。

在小说里读到过,这样温顺规矩的人在某些时候会成为校园欺凌的对象、挨打受勒索?所幸我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呢,不如说对此还有点难以理解——没什么人能理解吧?大概是因为我有一副还说得过去——实际上——称得上是相当好看的皮囊,这样子来看,在班里倒也不算什么边缘人物,在某些喜欢叽叽喳喳、制作莫名其妙排行榜的小群体里蛮有人气。这样似乎不能说成是平庸而不引人注目呢…尽管我并不在意。

啊,尽管说我冷淡又缺乏人情味吧,我就是这样仅仅生活在当下、生活在这个时代里的人,只在意自己的小世界。

“…学,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诶?”

糟糕有点走神了,差点没听到老师的点名,还好昨晚有提前预习过呢。我站起身来,黑板上的文字刻在视网膜上,我一阵眼花。

“非常正确!坐下吧。”

“是。”

应付完老师的突然袭击,我坐回到椅子上,一本正经地划动着笔记本,密麻而工整的公式下——

——是一副女孩子的人像速写。

乌黑的秀发,一双大大的、会说话的杏眼,两个甜美的小酒窝,正是坐在我前桌的、说话和声细气的温柔女生。

啊,不要见怪,这是我的一点小兴趣,我喜欢观察少女,速写也不过是为了迅速记下对方身上吸引我的身体特征罢了。

恶心?变态?我的这个兴趣?

啧啧。

不、不、不,先不要急着这样说。

最恶劣的部分还没告诉你呢。

观察少女,然后呢?

然后啊,把她们变成“素材”,独属于我的。

很有深意的说法呢,再继续下去就要说露馅了,所以我就此打住,任君想象。

人总要有点爱好不是么?灰暗无趣的日子里唯一一抹动人的亮色啊。

——————————

永恒的侵犯还在继续着。

还有胸口,那是舌头?是触手?我看不到,只知道上面遍布粗糙的硬质颗粒,从乳晕开始攀登,乳根、乳柱,在触抵乳尖的时候,舔舐品味我在痉挛中泌出的几滴香甜乳汁,随后急转直下将被一遍遍开发、再脆弱不过的整颗蓓蕾含入其中不住吮弄挑拨着。

我拼尽全力地挣扎,然而束缚我这样一位缺乏运动、柔弱无力女孩子的是周全到简直无理取闹的拘束设备,尽管眼睛被遮在厚重的蒙具后一丝光芒也捕捉不到,但四肢关节处反馈的冷硬触感仿若钢铁又如同坚冰,剥夺一切行动能力的同时却将腋窝、大腿内侧这些拷问的重点照顾对象暴露在外面。至于纤细的腰肢,则是极为好运的逃离了固定,但我怀疑这是在方便挠痒腹部与侧乳的同时,满足囚禁我的人观赏少女潮吹时腰间描绘的优美曲线…这种恶趣味的设计。

脚下也没有被放过,坚固的搭扣将一排圆润可爱的脚趾向后绷到极限并固定,震动着的细小滚筒刷精准地插在趾缝间,灌入一波波摧残这娇弱嫩肉的痒意;足底其他的地方自然也不能逃脱,增敏的乳液被泵成缕缕纤细的高压液柱,在极近距离激射在我牛乳般滑腻的足心和前脚掌中。

“哈哈哈呜咳…啊哈哈…呜…喘…喘不过…气…要死了…对不起——无论如何…有人…啊哈哈哈——!”

调教还在继续着…

“插进来…了…不要啊——!我还是…嗯啊…第一次…但…不疼?不疼而且…好舒服!噫呀…!不要戳…那里…太…嗯~敏感了…”

我用娇嫩的膣内媚肉细细感受着插进来的粗大棒状物,感受着表面上那些尖角稍钝的圆锥伴随着棒体的机械扭动厮磨着小穴,搅拌着黏腻的爱液发出“咕唧”的淫靡声。

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自己最羞涩的分泌物是什么颜色的,把不断震动的小球举在迷离如丝的媚眼前、其上包裹的那层晶莹;将手指从纯色织物掩映的腿心中抽出,白皙如玉葱的指间拉出的稠白银丝…

“不要…不要回忆…为什么…嗯…变得更…舒服了…嗯~呜…”

很快穴内那处尤其肿胀软嫩的区域就被锁定,棒身前端的振动头宛如量身定制般恰巧顶在上面。我高亢凄婉地呜咽着,柔若无骨的柳腰疯狂向后缩,却被拘束带无情扯留在原地,那紧贴在G点上的恶魔仿佛一台快感发电机,窒息般的极乐伴随着嗡嗡声从那里生发出来。将腰肢抬高,反倒让那粗棒插入得更深,几乎抵在脆弱的宫口上;将腰肢落下,阴蒂便落入了那根震动笔的进攻范围,以致敏液为墨汁尽情书写着。

属于少女的一切圣地都被发掘出来予以侵犯,我的大脑被搅成一片浆糊,只是一味的感受着快感。

脚丫是我自己都未曾知晓的弱点,如今却也无所遁形…折磨我的到底是谁…是什么?我的身体对它绝无秘密可言,在它的掌中我淫乱而色情地舞动着,沦落为一具由快感之线操弄的小木偶。淡粉色的长发凌乱搭在额前、被香汗沾湿在裸露的雪背上、纠缠抿入半张着的嘴巴,从中探出一点香软的粉红。我像被驯养的宠物犬一样舍弃一切自尊,吐着小舌,不知廉耻地发出淫荡的娇喘,直到喉咙嘶哑。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声音。在这只有我一人的绝顶地狱中,我终于听到了声音。

一个遥远模糊的、男人的声音。

“我回来啦。”

——————————

当~当~当~当~

下课了,终于啊。

我低着头把课本塞进包里,前桌的女生也站起身来收拾桌面,我忍不住又瞥向制服裙下她那双白皙的长腿,修长、笔直,但略有一些骨感,这样穿丝袜可是很难穿出透肉感的哦。

无妨,稍微“改造”一下就好了,我会把你加工成自己最满意的样子…

不妙啊…有点忍不住了…

“喂,这个——”

有同学在身旁搭话。因为满心都在想着不好见人的东西,我被这突然从近处响起的话语吓了一跳,回头看去。

“是伊藤君啊,有什么事?”

“草稿纸掉到地上了哦。”

那身材瘦高的男生语气略有些生硬,向我递来一张涂满式子和草图的方格纸——这称得上是我颇有些古朴的“雅趣”吧。

“啊——这个啊,谢谢了。”

无怪他一副别扭的样子,我们之前有一点过节,一点小小的…不愉快,不过说实话,我并没往心里去。冲着他露出温和爽朗的笑容道谢,我看到他眼里的隔阂融化不见,神色也放松下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

“哦!”

挥手向他道别,我急忙把脑袋扭回去,前桌已经走掉了。

啊,真是有点遗憾,我还想多观察一下呢。

不过倒也不急于一时,毕竟…

家里面还有一位在等着我呀…

那是隔壁班的女生,虽然缺乏眼镜要素,却依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文学少女,整天抱着书脊落字烫金的大部头——也是相当古色古香的爱好,这方面我们一定很有共同语言,胸前那妖精一样勾人的软软弹弹被压得稍稍变形,煞是好看。还有那罕有的淡粉色长发,就像山风吹过、落满樱瓣的一涓清溪,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心动了:这就是我的目标。

而且她在学校里也没有佩戴黑色颈环,这让我倍感亲切。

尤其是那粉发,虽说难得一见,但你可不准说奇怪,这是最可爱的、最吸引我的地方,明白了吗?

好…抓紧回去吧,那孩子还在等着我呢。

急着赶回家里,早已习惯的放学路变得尤其枯燥,惹人生厌。所幸我所住的公寓离学校并不远,因此浪费在路上的时间倒也还没到难以接受的程度。

伸手推开门,扮演“乖孩子”的一天终于结束了,我重重叹了口气。

“我回来啦。”

——————————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这个太舒服了…请停…嗯~下!饶了…人家吧!人家什么都会…都会做的!所以——!求求您了是谁都好停…下这个吧!”

听到人类的声音,我紧绷的心弦几乎是在瞬间就断开了,连珠炮一样吐出不成字句的破碎求饶。

调教开始之前,我还期待着自己能像各种故事里坚定而又冷静的女主角一样,面对非法入侵的绑架犯冷静地周旋,亦或是死不屈服地顽抗到底——

我并没那么坚强,大概在连续三次高潮的时候就彻底沦陷了,而那已经是不知道多久以前的事了,我所唯一记得的,便是自己在这无尽的强制绝顶责中一次次绝望的潮吹。倘若我现在躺在一具绝无可能破坏的拷问棺中,想必已经完全溺在自己小穴所溢露的甜腻爱液里了吧。

三个金属小环有力地震动着,分别套紧我那娇嫩蜜豆和乳珠的根部,防止它们收回去——虽然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也只会越涨越大就是了。不仅如此,那舔舐着我几乎肿成小樱桃的乳头上的触手和花蕊上那支电动笔也挪开了,不知不觉间换成了三个狭长的套筒,套筒里有着几圈密布的刷毛和人造肌肉般模仿咀嚼的褶皱,随着“咔哒”一声磁吸的轻响紧紧吸附在圆环上,把我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三颗肉芽含入其中,以套筒顶端注入的媚油为沐浴露予以洗刷。

腋下也被拉直展开,大概是两柄旋转毛刷抵在光洁嫩滑的腋肉上,裹挟着致敏的药液转个不停;双足则是被媚药液柱和气垫梳轮流照顾着。

“救命…我什么都…会做的…”

我失控地抽搐着,晶莹的涎液顺着嘴角打湿香腮。

为什么不回答我?为什么不回答我啊啊!

他在干什么?在他眼里的我现在有多淫荡?

沉默着,在身边注视着我,可能还在不住地撸动着那根丑恶的东西,白浊的浓浆不出一会儿就将射得我满身都是,头发上、肚子上、嘴巴里…

“饶…了我…吧…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我谄媚地发出撒娇的软糯吟声,讨好着他,但他只是沉默,一言不发。

他…在看着我么?

他…眼睛里的我…是什么样的…?

——————————

“我回来啦。”

在打开灯目睹房间里情形的前一刻,一股馥郁的淫靡气息率先夺走了我的注意力。

“好甜啊,女孩子发情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吗?还是说只有你是特别的呢?”

我俯视着身前的粉发少女,她陷在一张宽大的软椅中,双手被情趣用的皮革手铐绕过椅背上端的颈靠固定住;两条纤细的玉腿被绑缚成“M”形铐在两侧扶手上,天蓝色的睡裤褪至膝下;类似安全带的绑绳穿过腋下和肋间,将她盈盈一握的蛮腰困在椅背里。娇躯一颤一颤的,原因也很明显,一个旧气的圆头按摩棒塞在纯白的胖次中,被紧致的布料紧密压在花穴上,一滩粘稠泛白的晶莹积在她的雪臀下,湿透了那纯洁的轻薄织物,甚至滴滴落在地板上,汇成湿迹。

房间里甜蜜的味道大概就是由此而来。

我伸手在那圆鼓鼓的振动头上按了几下,调整了位置让它更准确地贴在她的阴蒂上,她张大了樱红的小口却叫不出声,一双无神的大眼睛没有焦点,穿过我的脸望向天花板。

对这坏掉人偶的反应不很在意,我费了一番功夫把她上身的睡衣解开,居家服下并没穿胸衣,两颗尚未被开发的小红果早已挺立起来,我用力捏住向上扯去,她呜咽着挺起上身,把两只娇乳献到我的面前。

我顺势低下头去,粗糙的舌面擦过嫣红的乳尖。

“呜…”

看来还没有玩坏掉呢,只是单纯对花蕊的快感饱和了而已,只要像这样给她崭新的刺激,就会即刻析出悦耳的呻吟声…

我忘情地舔舐着,时而用牙齿在上面轻柔地厮磨,时而用舌缘刺激那仿佛随时都要流出乳汁般濡湿的乳尖,或者干脆把整个嘴唇覆盖乳晕再卖力嘬吸,坏心地弹动被拉长的娇艳乳柱。

“嗯喵~”

酥麻到骨子里的娇喘在我的眼中染上浑浊血丝,胯下胀痛到几欲撕破裤链跳出。

“别急…一会有你好受的…”

我举起一根细长的“魔杖”,对着少女的小脑袋轻点。

“【清醒】”

“呜——”

悠长的吸气,仿佛溺水之人把头探出水面一样渴求着新鲜的空气。

那双澄澈的天真眸子如今尽是迷茫,逐渐收拢了目光,凝聚在我的高大身影上,如蝶翼般美丽的长睫颤抖着,把冰凉的小水花拍在我的脸上。

“知道我是谁吗?”

——————————

被无数残酷的拷问机械包裹的少女…被绑在椅子上震动调教的少女…

疯狂求饶的少女…沉默失神的少女…

同一个公寓房间?亦或不是?

况且…魔杖?在这样一个日常的世界里?

魔法?催眠?

稍等一下…不太对劲吧?

无法忽视的…不和谐。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无论如何荒谬,那也定是真相。]

总在你身旁的第三人是谁?

我点数时,只有你我二人同行

但我望向白色道路的前方

总是另有个人走在你身边

悄悄地,一袭棕色披风,戴兜帽

我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另一边那人究竟是谁?

——————————

好…抓紧回去吧,那孩子还在等着我呢。

急着赶回家里,早已习惯的放学路变得尤其枯燥,惹人生厌。所幸我所住的公寓离学校并不远,因此浪费在路上的时间倒也还没到难以接受的程度。

伸手推开门,扮演“乖孩子”的一天终于结束了,我重重叹了口气。

“我回来啦。”

熟悉的柔和灯光一下子就让我的神经放松下来。

“肚子还不是很饿,吃饭的事一会儿再说好了。”

换上宽松舒适的睡衣,把黑色项圈扣到脖颈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温牛奶,我走进卧室,打开床侧的柜子,向里面看去。

“久等啦。”

——一个有着青色封底跟大理石花纹封面的空白厚本子。

坐在书桌前,颇有些仪式感地把本子展平。

“愉快的时间啊…”

抿了一口温牛奶,我怡然地伸了个懒腰,随即严肃起来,认真注视着眼前奶油色的纸张,脑海中逐渐浮现出那位文学少女的形象。

没错,这是很重要的仪式,很重要。

如同冥想中的入定,我让自己的意识陷入寂静。

闭上了眼睛。

——————————

“呼——”

睁开了眼睛,我做了个深呼吸,感受着横膈肌下移带来的牵拉感。

现在兴情很好,或者应该说是相当兴奋。

我把现在所穿的衣服脱下,换成更加不起眼、最普通的男学生穿的那种衬衫牛仔裤搭配,拎起玄关鞋架上摆着的老派双肩包。所幸这个时代并不缺少复古审美者,因此我这幅打扮绝非什么异类,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就是我所需要的。

房间里空空荡荡,并无一人,但我并不以此感到寂寞。

毕竟很快,就有一位少女要住进来了,隔壁班那位粉发少女,我觊觎她已久。

我是说…不觉得她就像是那种很精致的洋娃娃吗?让人忍不住抱在怀里软言戏弄到粉颊通红,让人忍不住温柔挠动她小巧玲珑的下巴到发出慵懒的呼噜声…

让人忍不住摧残玩坏到跪伏在自己脚边,扯着我的裤腿哭叫恳求着让她高潮…

不行啊,这可不是办大事该有的心态,给我冷静下来。

“没问题,没问题的…已经预演过这么多次了,况且,我是有【才能】的啊。”

我自言自语着,这不由得让我重新恢复了自信。我是有着【才能】之人啊,就像某部很久以前老科幻电影里的男主角【The Chosen ONE】。这是我唯一值得骄傲的事情,正因如此我对它百般磨练,并给予绝对信任,关键时刻绝不会掉链子。

我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展开了行动。

公寓楼下,警卫向我围拢过来,但我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瞪了一眼,警卫们便仿佛被催眠了般失去对我的兴趣,狼狈地滑到边上去,给我让出一条通道。

这一刻,我宛若上帝。

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楼口,我用同样的动作处理了管理员。电梯上闪烁着一盏红灯拒绝为我敞开,但我从双肩包里取出一根细杖,向电梯门一点,鲜红的警示灯便转为安全的绿色为我一路放行。

简直是魔法师,简直是超能力,简直让一个发生在现实世界里的故事那冗长的铺垫变得毫无意义。

【“魔法”绝不可能存在,未被定律承认的现象怎会诞生在物质界?我们理应使用名为“理性”的工具匡正自己的动摇。】

那怎能称得上是“魔法”?我只是优雅地舞动“魔杖”。

终于,这冰冷的铁盒子停了下来,我离开轿厢,踏着欢快的节奏走向少女的闺房。

来到深棕木纹的厚实安全门前,我装模作样地后退一步,用手中短杖指向门锁的位置。

锁舌弹开了。

我走了进去。

浮现在眼前的是——

——————————

“知道我是谁吗?”

我拍打着喵核酡红的俏脸,但她似乎并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意识回归后的第一件事是发出恐慌的求饶声。

“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放过我吧…太舒服了…喵核真的受不了了…”

“啧…闭嘴。”

“呜噫?!”

她害怕地向椅子里一缩,细弱地颤抖着。

“整整一天了吧?我本以为你会自己悟出些道理。”

我把震动棒从她的内裤里猛地抽出来,圆头上的环状花纹擦过勃起的阴蒂头,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牛仔裤上浸染了几点潮湿。

“比如说,你应该叫我什么?”

“诶?说来…你好像是…隔壁班的…”

花蕊终于逃离了那暴力的刺激,喵核那小巧的娇躯虽然瘫软了下去,但似乎精神上又恢复了一点底气呢。

连应该叫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在装傻吗?把我当成白痴吗?

“不、不要——!”

我把那护住腿心的湿透布料粗暴地拨到一边,把按摩棒调到最大档用力按了上去。

“噫——呀啊——!”

椅子扶手被扯得“哐哐”作响,但很可惜完全没有要被破坏的迹象,我蹲下身,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颗充血的蜜豆,用粗糙的指腹和指关节上的角质缓揉慢捻,或者用一根手指把阴蒂按在振动头上爱抚。

“好痛——!不行不行——好痛好痛好痛——!放过我放过我…我该叫您…什么…求您告诉喵核…咕哦…”

我舔去溅射在嘴角的黏腻液体,甜丝丝的…伸出舌头搭在近在咫尺的花蕊上,忘我地品味那汩汩涌出的甜腥汁液。

“哦哦哦——同学…主…人…主人…!呜呃…咕…嗯呼——…”

擦了擦嘴角,我一按大腿站起身来,按摩棒调到低档垂在会阴的位置轻轻拍打。

“这不是知道吗。下不为例,你应该知道你那低贱的自尊心根本不值一提吧。”

圆头上移在花核上勾挑,喵核夸张地哆嗦了一下,不迭地点着小脑袋。

“那么…接下来我的小喵核好好想想,要为主人做什么呢?”

我挺了挺腰,让腿间那鼓胀的布包占据少女的视野。

“我…我要…噫呀——!”

犹豫。

你在犹豫什么呀我的小猫咪。

你高潮到脑子烧坏了吗?

主人提出的问题也敢犹豫吗?不应该立刻热情积极的回答吗?

我把震动棒重又拉回最高一档,以那环形花纹抵住花蒂上下拉扯,空出的一只手捂住喵核的嘴巴,也钉住了她疯狂摇动的头。

哦哦…

我早就想对你这样做了…喵核同学…

涨的发痛啊可恶!好痛啊你这母狗,你在犹豫什么?你敢犹豫什么!

我兴奋到眼冒金星,待到手下少女的挣扎愈发微弱才终于将手移开。

“嘶——呜…呜…咕呜…”

喵核低下头,纤巧的雪肩颤栗着。

“你在哭吗?”

“没有没有没有主人——主人…喵核愿意服侍主人…请让喵核侍奉…主人吧…呜呜…”

[差一点就要憋死了…会被杀的…不侍奉他会被杀的——!]

还说没有哭呢我的小猫咪…瞧你那可爱的小脸都要皱起来了。

我温柔地抚摸着那淡粉色的长发,她瑟缩了一下,但马上主动起来,小脑袋在我的手里一拱一拱,我心里也不由被治愈、软化下来…我凑到那白皙的耳边,贪婪地嗅着发间的樱香,轻声对她说…

“小喵核,你要怎么侍奉主人?下流地、淫荡地念出来吧…”

哦~倒也没怎么被软化呢。没办法,捉弄她实在是太有趣了。

听到一声短促的悲鸣,看来耳朵也是一个弱点呢,要好好利用起来。故意哈出灼人的热气,尽管喵核已经扭着身体瑟缩到椅子的一边,我依然固执地贴在她的耳间呢喃着。

“念出来吧…念出来吧…”

“呜…主人…耳朵不行…脑袋要融化了…”

“你要我教你几遍啊。”

不要答非所问,不要转移话题,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记住?

那慌乱恐惧到不可置信的眼神多么惹人怜爱,我心疼地注视着她朦胧的泪眼,捂住她的嘴巴,震动她的阴蒂。

不知道折磨了多长时间,但应该没上一次久吧?这次很快就没力气了,我把手松开。

“咳——呜咳…喵、喵核要…侍奉主人的肉棒…要、要主人的肉棒插进来…”

“是吗,插进哪里?”

我凑在耳边哈着气。

“插进…插进——小穴!喵核的小穴!”

少女果然是一种心思纤细的生物啊,应该是从我的眼里看到不耐烦了吧?这次反应还真快啊,这不就没有惩罚的理由了吗?

开玩笑的,主人想要惩罚自己的洋娃娃还需要理由吗?

这一次坚持的时间更短了啊,都翻白眼了。

“呜——呜呃…请主人…用肉棒…惩罚喵核的小穴…”

“哦?真是个坏孩子呢。”

我满意地点着头,她终于变聪明了一点。

“嗯嗯嗯!喵核是…坏孩子…请主人惩罚…”

“那就没办法了。”

我解开皮带,拉开拉链,紫黑色的狰狞阳具便弹跳出来。小穴已经泛滥到滑腻不堪,我没多做前戏便缓慢挺腰,挤了进去。

——————————

“真的…呜…要死掉了咕哦哦——?!”

那人究竟还在不在我身边——已经没有任何注意力去在意这件事了。

因为我娇小身躯的每一寸都被占满。

花蕊和蓓蕾上的套塞在刷毛和褶皱的基础上附加了抽气设备,几乎是每秒都能靠阴蒂和乳头高潮一次;嫩膣内被直接插入了一个毛刷滚筒,筒内的高浓度媚药伴随着每次膣壁的蠕动而挤出,随后被刷毛抹匀在体内。

挠痒责更不必说,我已经完全分不清快感和痒意了…几十双机械手游走在全身,有些握着气垫梳、羽毛、按摩球这类道具,在侧乳、乳沟、肚脐这些位置上大开大合,或者不使用任何道具,转而在指尖释放电流织成一张包裹全身的痒感之网。腋窝和足心受到了重点对待,山药汁?远超那种纯天然产物功效的药液在腋肉上击打出小凹陷;绷直露出的足心被一个满是软质圆头细针的滚轮打磨着。

受不了了…请让我…去死吧…

太舒服了…我好害怕…

脑子…化掉了…

——————————

将要被调教成母犬的少女…被机械永无止境强制高潮的少女…

都是喵核?

不对啊…果然还是不对!

其实是两个房间里的同名女孩子吧!毕竟玩法都完全不一样啊,是故意写在一起以此迷惑的骗术吧?

但是——

还有那突兀到可笑的“魔法师”鬼畜调教师没法解释…

我说啊,哪里可笑了?

告诉过你了吧,我是有着【才能】的男人啊。

什么才能?使用魔法的才能?

你在胡说什么啊…

指的是【天才黑客】这种程度的才能啊,不是说了吗,就像很久以前老电影里的【The Chosen ONE】一样,如果能给我吃下红色药丸的机会,我一定会像Neo那样神通广大吧。

这就是个单纯的比喻?没法解释我的魔法?

你难道想象不出一个拥有媲美Case的信息操作天赋的人在【赛博化的物联世界】里有多么强大吗?

我只需要将率先编好的入侵程序从终端天线里发射出去,那些警卫机器人就会滴溜溜原地打转变成废铁,通过个人ID认证的电梯门和公寓防盗门也会乖乖打开。

【黑掉喵核的脑机接口,把她丢在满是精密色情机械的虚拟空间里】高潮到世界毁灭…也是易如反掌。

这当然不耽误我在需要的时候【断开连接,调教这只小母猫现实世界里】那诱人的敏感肉体了。

怎么会是两个人呢?自始至终都是喵核啊?

就是这样。

这种事情也能做到吗?

当然做得到,在一个极端信息化的世界里,谁又能说得清虚拟与现实的分界线为何呢?谁又能说得清我们身处Matrix之外——还是早就身处其中了呢?我们感受的世界归根到底不过是五感反馈给大脑的信息罢了,通过脑机接口生成的信号覆盖现实世界传递给大脑的信号…那便是两个真实的世界,亦或者皆不真实,毕竟判断何为“真实”的能力凌驾于我们产生知性的器官其极限之上,大脑是绝对无法阐明的。

因此无论是机械拷问的世界还是我的窒息调教,都是可爱的小喵核客观经历过的事。

哦…原来是没考虑到【未来世界】这一层啊,但我早就提到过了吧?

一个在黑板上输入文字的时代;一个连《黑客~国》都成为很久以前老电影的时代;一个以笨重的双肩包和实体的草稿纸、纸质大部头为“古雅”的时代;一个以不把长得像黑色项圈一样的脑机接口戴在脖子上为复古美的时代;一个校园欺凌甚至都自学校里被根除、以至于学生们从书上读到居然都无法理解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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