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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化史歪传-苏三】 5---8,1

[db:作者] 2025-06-21 12:30 5hhhhh 6530 ℃

作者:zbxzll

 

 2010年1月15日独发于sexinsex

    

  五裤衩的价值

  好花不常开,好梦不长在,这话很快应验在王景隆身上。青楼中名目繁多的开销,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把王景隆手中的三万两银子折腾得一干二净。随着他银两的吃紧,一秤金对他日渐冷淡,等他再也掏不出一两银子时,一秤金说,没钱买单怎么行!然后瞒着玉堂春毫不留情地将他赶出了妓院。

  玉堂春不明就里,但多日见不到情郎,不知道生出了什么事故,万般无奈,就偷偷给了金歌儿些好处,让金歌儿在外面买瓜子时多为打听。

  然此时的王景隆,身无分文,无以为生,竟沦落为街头乞儿,白天沿街乞讨,夜晚则栖身关王庙中,情景十分凄惨。

  笔者以为,王景隆这个嫖客的下场,可为时下嫖娼者鉴!笔者又以为,这王景隆也真是书呆子,难道京城就无一个好友?况且还有借贷过他家银两的人,以他的家境,借个百八十两还家,应该不是难事。要么就是他真够呆,饿死活该,要么就是记述者瞎掰,骗人眼泪,哪如笔者实诚,让人一看,就知扯蛋。

  这天,王景隆正瑟缩在街角,哀声行乞,终于被金歌儿撞见了,金歌儿惊喜地说:「王公子在这里啊!玉堂春姑娘让我四处打听公子的下落呢!自从公子离开,玉堂春为公子誓不接客,一心想找到公子,公子近来住在何处?」

  王景隆十分惭愧地告诉他自己在关王庙栖身。金哥儿让他赶快回庙去等着,自己则赶往葫芦巷禀告玉堂春。

  玉堂春获得消息,心情十分激动,于是假装身体不适,向鸨母请求到关王庙拜神请愿。鸨母见她近一段的确心神不宁,也就允许她出去散散心。玉堂春急不可待地赶往关王庙,在廊下遇见了翘首以待的王景隆,一见他衣衫槛褛、神情黯然的模样,十分心痛,扑上去紧拥着昔人情郎,哭道:「你为名家公子,眼下竟落到这般地步,全是我的罪啊!你为何不回家呢?」

  王景隆凄然答道:「路途遥远,费用颇多,欲归不能!」

  玉堂春从怀中掏出匆匆带出的二百两银子,递给王景隆,悄声说:「用这些钱置办衣物,再来我家,我当为公子筹划!] 像玉堂春这样有情意的妓女,在二十一世纪的今日中国大地,已经基本死绝了。

  第二天,王景隆换上了一身华丽的衣装,装出副志满意得的神态来到葫芦巷。一秤金见状只以为他从哪里得到了资助,又到这里挥霍潇洒来了,便眉开眼笑地把他迎了进去,一迭连声地吩咐玉堂春小心侍候,也丝毫不为自己当初的绝情而脸红。当天夜里,玉堂春把她所有值钱的首饰细软捆扎成一个小包,交给情郎带出去,卖变后作盘缠,以便回河南老家。

  等王景隆离开妓院后,一向精明的一秤金才发现玉堂春的首饰全不翼而飞,而王景隆又已无影无踪,马上明白了一切,知道自己受骗,这还了得,盛怒之下,把玉堂春打得个遍体鳞伤,要不是史风伸出同情的援手,难保不被打死。

  一秤金为了警告其他妓女安分守己,也为了警告嫖客不要以情引诱她的摇钱树,鞭打玉堂春是在众目睽睽下公然进行的,这当然也落在了史风的眼里。当时,史风虽然同情,但也知道规矩,空口阻拦是毫无意义的,所以,当他终于想到足以让一秤金停止暴行的办法时,玉堂春已经被打得够呛了。

  是什么让一秤金放过了玉堂春,这交代出来甚是可笑。史风身上只有银子二百多两,这个数目根本不足以弥补一秤金的损失,所以,情急之下,史风想到了身上还有唯一的一个物件,在明朝这个时候也许还有点价值——裤衩。

  原来,这条裤衩竟然有个很创意也很恶搞的设计,那就是在它的里面的前后两边,各印有一美女淫靡头像,都眼神饥渴,张口伸舌,前面做品萧状,后面做舔肛状,史风是买回穿上时才发现的,每每撒尿时,便看到前面的头像,似乎在等待精液,也似乎在期待尿液,可以想像,那后面的美女,定然是二十四小时舔肛不止。

  史风不能拿着裤衩给一秤金,于是将裤衩剪开,剪成前后形状规整的两片,扯巴扯巴,使得更平整些,于是,两件明朝的稀罕之物又产生了。史风只拿了一片给一秤金,可以想像,一秤金一看到这个非织非绣非画的稀奇物件,其震撼程度绝不亚于当铺的掌柜,她虽然不知道此物的名称来历以及价值几何,而且上面还有些污渍(她无法知道那是史风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而史风也确实来不及清洗,救人要紧),但实为平生未见,定然珍贵,若裱与框架,悬于妓院大堂正中,必然使妓院名声更响,嫖客更刺激。想到这里,一秤金决定放过玉堂春,何况财物已失,不能复得,即使打死了玉堂春,也只能是又毁了自己的一棵摇钱树,与事无补,现在正好借此下台阶。

  于是,一秤金对史风说:「既然史公子如此怜香惜玉,玉堂春今天就交给你了,只要不把我的人拐走,一切随你了。」这个一秤金,一推六二五,连点汤药钱都不肯出,全推给了史风。

  史风到也不介意,吩咐香玉把玉堂春扶到他们住的房间,安躺在床上。又叫妓院打杂的去买来汤药膏药等,给玉堂春外敷内用。当然,具体事情都是香玉代劳,史风只是出钱而已,他是有感于玉堂春对男人的情意。

  六嫉妒的力量

  三日后,玉堂春才能下地行走,但依然是晃晃悠悠,弱不禁风。史风自己找事,也苦了自己,首先,他没有了床睡,只能睡地板(还好是地板,并且从玉堂春房中取来了被褥),然后,他不能和香玉行云雨之事,只好白天在大街上瞎逛,晚上房中痛饮,醉后席地而眠。玉堂春看在眼里,每每过意不去,都要说很多感激的话,而且坚持要回到自己的房中。史风好人做到底,劝她不要多想,留在这里,有香玉照顾,先安心养病就是。原来一秤金为了给玉堂春更多的颜色看看,把本来服侍她的婢女全给撤了,已经没有了高级妓女的待遇,玉堂春迫于当前情形,就不再提出回房的事了。

  这一切在香玉这个低级妓女的眼里,却成了史风喜新厌旧的表现,比较起来,她色一般,艺就无从说起了,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心中充满嫉妒和担心,却无计可施。她真想把玉堂春赶出去,但势必要得罪史风,这可是她万万不敢的,像史风这样多日包她的客人,她还是头一遭遇见,如今,她只能靠一日算一日,直到史风拥着玉堂春离开她的房间。更让她难受的,还得强装姐妹情深,十分愿意的服侍着玉堂春。(这让笔者想到当今的妓女,互相抢客,争风吃醋,当面笑哈哈,背后阴恻恻。)

  史风对于香玉的醋味也不是一点没闻到,想到商业竞争,倒也合情合理。史风对玉堂春,确实没有爱慕之心,为了安抚香玉,他趁着玉堂春熟睡之际,把香玉搂在怀里,假装如饥似渴般,大加蹂躏,一对圆硬小乳,几乎被捏破揉碎。

  如此以来,给了香玉些许安慰,于是喘息之余大着胆子问道:「公子还能疼爱香玉几时?」

  「怎么有此一问呢?在我银子花光离开这里之前,当然要不停的疼爱你了。」史风故意望了望放了幔帐的床上,然后扯开香玉的衣襟,将手直接罩在奶子上,将一个红嫩的奶头捻来捻去。

  香玉嗯的一声,抱紧史风,又幽幽的说:「可是,公子竟然肯用宝物救下姐姐,难道就不想和姐姐共度良宵?」她也望向床那边,姐姐当然指的是玉堂春。

  「你想哪里去了,我救她只是感动于她对王公子的真情意,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史风心想,什么宝物,不过是裤衩子,还只是半条。

  香玉一听,没想到面前的史公子竟然是个重情意的好男人,若是自己对他也以真情相待,也许会感动他,或许能为自己赎身也未可知。但香玉怎么也不会懂得,史风即使给她赎身,也不能供养她一辈子。古时的妓女,离开妓院,是没有独自生存能力的,所以,赎身只是妓女万里长征走向胜利的第一步。

  史风本是宽慰香玉,才故意和香玉亲热的,可是玩着玩着,却起了性,见香玉的左乳就在嘴边,忍不住一下子叼住乳头,轻轻亲咬。酥痒入心,香玉急忙道:「公子不要啊,被姐姐看到,可要羞死了。」

  大白天的,史风也只好打住,一腔欲火,硬是压了下去。

  「你好生服侍姐姐,公子我出去吹吹风。」史风说罢,开门扬长而去。吹吹风,可以褪褪火。

  躺在床上的玉堂春,其实早已经醒了,史风和香玉二人的说话,她也都听见了。以前一直以为,史风的援手,必有所图,她的财物几乎全部赠与王公子,那图的当然是她的身子。她本来想,若是到史风说破之时,就请求等到王公子返回之日,用财物偿还人情,现在看来,是多虑了,又平生了几分感激和好感。

  其实,不论史风怎么说,香玉也不相信史风对玉堂春一点爱慕之心也没有。她想,既然色艺自己都没的比,那就比殷勤和服帖,手中的宝贝儿,绝不能让玉堂春抢了去。她中看,我中用。——呵呵,香玉不知不觉中,竟是在体察史风是浪漫主义者还是实用主义者。

  是夜,香玉等听到了玉堂春的细细的鼾声,立刻从床上下来,黑暗中,摸索到史风身边。她知道史风晚饭时依然牛饮,此时定然深睡,她却不管,悄悄的解开史风的腰带,将史风的阳具掏将出来,含入口中,轻柔细腻的套弄,时而伸舌舔拨,时而环唇吮吸,没一会,史风的阳具就在她的口中硬挺起来。

  史风迷迷糊糊,鸡巴竟然舒服异常,开始还以为在做梦,慢慢的才缓过神,是有人在给他口交。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除了香玉还会有谁?

  「香玉,你干什么呢?」史风问了句废话,香玉不作声,但知道史风已醒,心里窃喜。

  「快回床上去。」史风赶香玉。香玉小声但很坚定的回答:「不,我要服侍公子。」

  史风见香玉不论说话还是动作都很轻,而且这几天实在憋得慌,此时鸡巴的感觉十分受用,索性就由香玉去了。香玉见史风不再赶她,也十分欢喜,把史风的阳具上上下下,头头根根,吃得更是卖力了。过了一会儿,快感增强,史风开始主动,把鸡巴一下一下的往香玉的小嘴巴里插,时浅时深,香玉都默默的承受着。这样的动作,自然而然让香玉联想到插穴,也渐渐动情,小屄竟然湿了。

  在史风暂停动作的间隙,香玉忙说:「公子,我想要。」

  史风没有宽衣,本想就这么口交,射精到香玉的口中了事,听到香玉的请求,就说:「那你上来。」

  香玉马上从史风的胯间爬到身上,扶着阳具,纳入自己的小屄穴。史风伸手一摸,摸到裙内光溜溜的小屁股,明白香玉早有准备,诚心讨好,心里顿生不少怜爱,于是就抓着软软的屁股蛋,缓缓的抽送起来。香玉在上,也跟着动作,这样的姿势,阴核得到充分摩擦,没一会,香玉就进入佳境,不能自已。史风猛顶了几下,感到屄洞里阵阵紧缩,不停从四周压迫着鸡巴,就停止细细感受,而香玉,已经昏死在他身上。

  史风抱紧香玉,再次缓缓抽插,屄洞里淫水泛滥,滑润异常,又给鸡巴提升了不少快感。(容易高潮的女人一般都不太抗肏,那种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的女人只存在于意淫的故事里,现实中少之又少,就如同射了精后男人可以在没有疲软的情况下继续插到再次射精一样。)

  高潮后的香玉被史风继续操弄,小屄洞里开始有些不适,便想到后庭,何不主动些,让公子尽兴呢!香玉提臀前移,将细小的屁眼对准龟头。史风立刻意识到香玉是要用屁眼满足他,就吐了些口水,用手擦在屁眼上。

  屁眼已经被史风插入过几次,虽然没有快感,但也不难受了,所以香玉主动扶着鸡巴,将屁股下压,用屁眼套进。龟头突破稍稍遇到点阻碍,等最粗胀的部分一过,哧溜一下,香玉感到阳具的一大截已经进入她的屁眼,那种肠壁被摩擦的难言的感觉,使她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她停顿了一下,继续套进,直到觉得阳具已经全部进入她的体内,长长的出了口气。

  史风醉酒慵懒,乐得享受,就任由香玉缓慢动作。香玉殷勤卖力,刻意讨好,一会套进套出,一会左旋右扭,只希望史风尽情尽兴。不知是动作的劳累,还是屁眼的不适,渐渐的,香玉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还是我来吧。」史风一翻身,将香玉娇小的身体压到下面。香玉高举双腿,让臀部呈最好的角度,以便史风抽插。史风已经要到兴奋的定点,所以一动作起来,就是狂抽猛插,超大幅度的往复,龟头每每都是脱离了屁眼再插将进去。那龟头在屁眼收缩时的突破,快感极其强烈,可这却苦了香玉的屁眼,一空一胀间,火燎燎的。香玉到底忍不住发出响亮的呻吟,史风已经舒服得昏头昏脑,也忘了屋内还有玉堂春在,自顾自的继续猛肏香玉的屁眼,将呻吟声从香玉的口中挤出。

  喔——,一声长叹,史风将浓浓的精液从屁眼射进了香玉的身体。

  找不到擦拭的东西,香玉摸黑将从她屁眼里退出的阳具用嘴巴舔吸干净,然后悄悄的上床。听到玉堂春翻身的声响,轻轻的问:「姐姐,你醒了吗?」见玉堂春不答,便和衣睡下。

  玉堂春怎么会不醒,只是假寐不答。地上二人的翻云覆雨,不仅让她多日没有王景隆耕耘的屄穴春潮泛滥,同时想到当前的处境,又是个泪眼朦胧。听着地上床上二人满足后的鼾声,抚摸着自己身上的伤痕,玉堂春再也无法入睡了。

  七我欲归去

  又过了十几日,玉堂春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八九成。一秤金期间进房看了,就对史风不冷不热的说:「你的物件再稀罕,但玉堂春是何等身价,你也不能总占着,得有个期限,我看过几天该让她回房了吧。」

  这分明是又要让玉堂春接客,却转弯抹角,话说得很是难听。史风这个气啊,但毫无办法,妓女本是保姆的私产,如物件一般。

  这天,玉堂春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史风没有阻拦,香玉更不会阻拦,她甚至松了口气——竞争对手终于走了。

  房间里,却是人是物非。一秤金不仅把原本服侍玉堂春的婢女给撤了,连那些高档的摆设、使用,也全部搬走。玉堂春也不以为意,她只想等待着王景隆的归来。但一秤金怎么会让她清闲,一有客人点玉堂春的名,也不像从前那么计较客人了,马上就让玉堂春接客。

  玉堂春当然不肯,她要为王景隆守身,甚至连清谈——坐台,都不肯了。一秤金是劝也不行,吓也不行,最后她给玉堂春断了饮食,理由是不挣钱哪来的饭吃。一秤金为什么这次不打了,因为她知道打也没用,打完了要治伤,要休养,费钱费时,损失全是她自己的,所以她决定饿玉堂春几天,这种折磨比打还难受,只要不屈服,就得一直难受下去。

  眼看着三日过去,不见玉堂春屈服,一秤金知道不能把她饿死,就叫下人送些低劣的食物过去,只要维持着她的生命。可玉堂春也豁出去了,就是个不吃。这下一秤金没辙了。于是又找到了史风,说史公子你怜香惜玉,还是你去劝劝吧。不管一秤金的私心,玉堂春总不能饿死,于是史风只好把球接了回来。

  史风对玉堂春说:「你挨打挨饿,还不是为了王公子,但你饿死了,还怎么等王公子?王公子回来,知道你已经不在人世,他还能活吗?」于是,玉堂春进食了。但根本的矛盾并没有解决,玉堂春不接客,一秤金必须要她接客,妓院怎么会养个闲人,只是暂时这么僵持住了。

  史风如兄长般的关怀,让玉堂春的心里既温暖又羞愧,人家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却无以回报。玉堂春觉得,史风真是个特别的男人,就连她爱慕的王公子,虽然人好,但也是从爱慕她的美貌开始,而史风,却对她视而不见,反倒和香玉这个各方面都平庸的丫头打得火热,实在让人想不透。她也曾想过,史风对她有救命之恩,又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如若对她表现出爱慕之意,就悄悄顺从一次,偿还大恩。但史风对她就是不冷不热的,很关心,但不热心,一点那个意思也没有。有时看到香玉腻在史风身边,再看看自己对影相怜,竟有些嫉妒。

  每到吃饭的时候,史风都叫香玉去叫玉堂春过来吃。一秤金知道不会有什么苟且之事发生,要有早有了,也就不怎么管,甚至连粗劣的饭食都不提供了。玉堂春的时光也就大多是在香玉房里打发的,毕竟还有两个说话的人。

  这无疑又让香玉紧张起来,于是试探的问玉堂春:「姐姐觉得史公子这个人如何?」

  玉堂春一直高高在上,对这勾心斗角的事反倒很单纯,于是实话实说:「当然是个好人,侠义心肠,不贪美色。」

  香玉一听,也乱了方寸,忙道:「那要是史公子爱慕上姐姐,姐姐怎么办?」这可教玉堂春不好回答了,她自己都很矛盾,她不知道对史风的感觉是敬是爱还是感恩,「我也不知道!」

  这样的回答,香玉知道要坏菜,如果玉堂春不拒绝,如此下去,还不是早晚的事。香玉进一步试探:「一会儿史公子回来,我问问史公子,撮合你们的好事。」她脸上媚笑,心里狂跳。

  玉堂春马上说:「妹妹可别那样,我看史公子对妹妹是专心疼爱,心无旁人,而且,我对史公子的好感是有别于对王公子的情愫的。我刚才的意思是,如果史公子主动示爱,我没有办法拒绝,也不忍拒绝,只能以身相就,但我看他并无此心,你若多事,叫姐姐为难。」

  香玉终于明白,玉堂春不是夺爱之意,心里有了底,同时,为自己的私心感到内疚不已。她一下子搂住玉堂春,「姐姐真的认为史公子很疼爱我吗?」

  「那是当然,看你美的!」玉堂春勉强挤出个笑脸。

  「姐姐,我告诉你,史公子他——」香玉乐癫痫了,突然觉得和玉堂春亲近了许多,竟然把和史风间的男女私密事讲了起来。

  玉堂春听得脸红心跳,却是制止不住。

  史风觉得他该回去了,因为香玉到了女人身子不方便的时候了。而且,他身上的银子已不多,再换个妓女,也维持不了几日,觉得香玉这些时日很是殷勤,不如就悄悄都给香玉算了。

  香玉知道史风的打算后,立即哭成了个泪人。日久生情,她已经对史风有了一定的依赖,她不拿史风当嫖客,当男人,好像史风是她的亲人,在史风的怀里,她感到温暖、安全,她喜欢史风对她的任何摆布、玩弄,觉得那是疼她爱她。她几乎忘记了妓女的身份。

  然而这美好的一切,如梦般突然惊醒。香玉的娇小身子,趴在史风的身上紧紧抱住,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史风也抱住她,安慰着她。

  「几日后我就可以服侍公子了。」香玉不停的亲吻史风。

  「不是这个问题,几日后我的银子就光了,全进了一秤金的口袋,还不如现在都给了你。」史风苦笑。

  「我不要,我要公子再住上几日。」

  妓女当然图的是钱财,香玉如此说,着实让史风感动。史风吻住香玉的小嘴,将香舌吸入口中,久久玩弄。

  香玉慢慢的解史风的衣服,一件一件,轻轻的从史风身上剥离。香玉开始亲吻史风的身体,一寸一寸,一直吻到要害处。

  「身子不便,还不老实!」史风很惬意,他喜欢香玉这样漫游式的亲吻,全身麻酥酥的,脑袋嗡嗡的,但又不会很兴奋。他的话,无疑实在鼓励。

  「还有这张小嘴,可以服侍公子。」香玉将脸埋进男性的阴毛里,轻吸满舔,呼着热气,连卵皮也不落下,直到阳具不知不觉中勃起坚硬。用手扶正,舌头在龟头上转上几圈,然后用嘴唇吸住,缓缓的含进,直到几乎全部进入口中,再缓缓的吐出,几个往复,又在棒身上或伸舌舔拨,或双唇贴紧摩擦。(此段是笔者最中意最刺激的女人为男人口交动作,实际指导女性为之,觉得身心感受俱佳,难以言喻。此外,笔者只对男人主动的暴力深喉式口交感兴趣,但爱的女人不忍太火暴,不爱的女人又多有不从,实际操练机会不多,实乃一大憾事!)

  过了很久,史风说:「过来休息一会,小嘴巴没酸吗?」

  香玉却将头枕在史风的胯间,将阳具在小脸上磨蹭,「酸也要吃,公子就要走了,我要让公子舒坦开心。」

  「这么吃着,就不动情吗?」史风知道香玉容易起性,也容易高潮。

  「还说呢,那里春水挤血水了。」香玉说话大胆,小脸却红了。

  「那我还是快点交货吧,免得你忍不住用那血盆小口来吃我的鸡巴。」史风打趣。

  「人家才不会呢。」香玉刚一说完,已经被史风拌身侧躺,小嘴被阳具塞个慢慢,再也说不出话了。

  经过史风的调教,香玉的小嘴已经能够承受他的阳具的任何剧烈的动作,所以他并不担心,鸡巴一插进嘴巴,就是龟头直顶喉咙,没有一点温柔怜爱。香玉虽然有些作呕的感觉,却也很喜欢史风这样做,因为这说明史风很喜欢她的小嘴巴,她觉得,身上每一个洞眼,只要阳具能放得进去,就都是史风发泄欲望的地方,她甚至感到很欣慰。

  即使这么深入的口交,香玉依然尽力合拢嘴唇吸紧阳具,香舌在口中波动,为史风增加快感。她只能用鼻子哼叫呻吟,紧闭的双目眼泪都流了出来,但眼泪里满是幸福。

  史风用两手一起捧住香玉的头,鸡巴在香玉嘴里越插越深,越插越快,喉咙的压迫使他龟头的快感强烈,并向全身蔓延。

  射精——直接在香玉的喉咙里喷射,并且是死死的顶住喷射,精液没有回流的空间,全部流进香玉的肚子里。

  香玉甚至没有感觉到精液的特殊味道,因为在她的口腔和舌头上,一滴也没有,喉咙对龟头的紧紧包裹,使鸡巴抽出时,干干净净。

  阳具一时不能疲软。香玉知道,史风若不尽兴,就是出精,阳具也还是硬挺的。头几日时,她几乎被史风这种无限的性能力干到告饶,最后把屁眼都奉献了,都不能满足,只是这几日才慢慢适应,可以任由史风尽情宣泄。可是今天她只有一张小嘴能供阳具发泄,只好又凑过去含住。

  史风不想香玉太累,将她拉上来,抱在怀里说:「不玩了,睡觉。」

  史风鼾声起了,香玉却睡不着,一想到明天史风就要离去,就感到失落和无助。忽又想到玉堂春,但人家的王公子还会回来,还有盼头,可史公子却永远不回来了。香玉为在最后的夜晚不能满足史风感到遗憾,又想到史风就要离开,不会属于任何人,那为什么不让玉堂春来伺候一回呢?史风为她做的,比为自己做的都要多!此时,香玉竟再无半点私心和嫉妒,想着想着,就悄悄的下床了。

  八伊上床来

  香玉找到玉堂春,说出她的想法。玉堂春想,这首先对不起王公子,再者自己主动相就,若史公子不领情,岂不是弄巧成拙,羞死个人,一时犹豫不决。香玉接着开导说:「史公子就要离去,过了今晚,大恩不能得报,姐姐你就不遗憾吗?何况你的身心财物都给了王公子,让自己落到这步田地,还要别人搭救,你有哪里对不住他!」

  关键时刻,香玉这十六岁的小姑娘竟然说得义正严词,看来是真的把史风当自己人,定要给史风最大最可能的快乐。

  夜,如此的甯静,微风吹拂着树叶在窗格上掩影出动荡不定的图案,就像人生,起落无常,难以捉摸。玉堂春有些混乱,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史风情愫渐生,还是将史风看成是慰藉的化身,所谓报恩,是不是又只是一个骗人耳目欺骗自己的借口呢?但这些重要吗?只此一刻,明日史风就将永远消失,又何必多想呢?

  玉堂春要求香玉陪在身边,从中代为引线,毕竟女儿家,自动上门,实在不妥。香玉已经什么都不顾了,或者说都无所谓了,自然答应。

  …………

  天色微明,史风就好像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在这一刻发生似的,竟莫名其妙的醒来。恍惚间,人总会有那么一点孤独,尤其史风这个活得太久了的孤儿。他翻了个身,将香玉往怀中搂。

  「公子你醒啦。」香玉细声问,挨近的身子贴紧史风的阳具扭动、磨蹭。

  「还没全醒。」史风闭眼回答,晨勃一直是史风每天醒时必然的生理现象,不光早晨醒来,任何时候醒来都是阳具勃起的,所以应该说「醒勃」。「醒勃」的阳具被香玉身体挤压,自然有些感觉。「又不老实。」史风随口嘟囔了一句。

  香玉却不应声,哧溜一下,钻进被子里面,含住阳具就套动起来。史风很舒服,也不制止,但感觉香玉下下深含、还以手辅助,完全是想让他快速爆浆,心想:还敢戏耍我!于是抱头深顶,想给香玉点教训。

  史风深喉狠插没几下,正过瘾的当口,香玉却突然摆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一脸委屈的说:「公子好狠,人家的小嘴受不了了。」

  气得史风在小脸上大力的掐了一下,「那还敢来挑逗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的小嘴巴插烂。」说着故意扳香玉的头,其实只是吓吓而已。

  「不要啊,不要啊,插嘴巴哪有插穴舒服。」有垫背的,香玉大胆的顽皮撒娇起来。

  「你的小烂穴血嗤呼啦的怎么插,就插你的小嘴巴,把它插烂。」史风又揪住香玉的脸蛋嫩肉。

  香玉一翻身,上了史风的身体,又一仰,就跑到了史风的另一边,「我的穴不行,有的人行啊。」说着,顺手一指。

  史风这才看到,原来香玉的身后还躺着一人,不是别人,正是玉堂春。

  此时玉堂春躺在被子里,只有一个头露在外面,而脸却是扭向史风的另一面,但那张俏脸上,绯红如霞。

  史风一时懵了,玉堂春怎么会跑到床上来?

  香玉为了给二人更多的时间,嘴如麻雀乱叫般把缘由经过说了一边,最后说:「姐姐已经不顾了女儿家的身份,事已至此,公子不会让姐姐羞得去死吧。」

  史风发了好一会呆,才说:「这岂不是乘人之危。」面对着香玉,话却是说给玉堂春听的。

  玉堂春一直都是没有入睡的,香玉为她对史风做的前戏铺垫以及调情粗口,全都听入她的耳中,她早已经被刺激的春情荡漾,情欲高涨。原来只是想被动的和史风欢爱一次的想法完全被搅乱,此时如被拒绝,不仅她女儿家的颜面没法接受,就是她饥渴的身体也不能允许。到了这步田地,脸就得再大一点了。

  「今日愿以身相就,也并非全是要报答公子的恩情,其实我对公子也早生出了爱慕之心,只是不能表达,天明公子就要离去,此刻若不能与公子一尝欢爱,对我而言,也是遗憾后生。」玉堂春应声了,同时扭头睁开了眼睛,痴痴地凝望着史风。

  高级的就是高级的,到底不一样,别有一番风情。

  玉堂春亮丽的眼眸,羞怯里含着大胆,情深款款地与史风对视着。史风突然觉得,千言万语似乎尽在不言中了。

  连香玉这个女人,在一边都看得痴了。

  史风慢慢靠过去,又突然变得迅速,掀开被子,抱住玉堂春。玉堂春也积极回应,史风搂抱的力度越来越大,两人的身体越靠越紧,接着,两副嘴唇就紧紧的贴在一起,贪婪地品味对方输送过来的无尽激情,心底里燃起的熊熊欲火热情地腾升着。

  史风把舌头伸进玉堂春的双唇间,撩拨开她的皓齿白牙,挑逗着她的舌尖,只经历过一个男人的玉堂春一时变得笨拙,但随后便渐渐掌握了技巧,两条舌头开始灵活地交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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