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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郊外拍摄,1

[db:作者] 2025-08-10 23:31 5hhhhh 4430 ℃

她做了个很极致的前折,而且是在我的帮助下完成的。其实很多动作她自己都做不到,必须要别人帮忙。比方说现在,她的手臂分别把两条小腿别在腋窝下面,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圆。我在她用左臂别住右腿之后,用力按下她的左腿,再将她的右臂拉到对称的位置,这样她就能够故作悠闲地倒在地毯上,微笑面对镜头了。

摄影师是Mark,我们团队里最雷厉风行的小伙子,他选好角度,卡卡地拍出几张照片,让我示意可以下一个姿势了。

Zlata费力地把左小腿抽出来,然后是右小腿。其实这是个不大容易挣脱的姿势,在有一次拍摄了整整一天,筋疲力尽过后,她甚至没办法抬起左臂,把右脚踝从腋窝下抽离出来,只能色厉内荏地催促我动手帮忙。

我看着她自己做起了下个动作,是将右脚别到脑后,再由左手压低到腋窝下面,一直向下压去。状态好的时候,她能够把脚尖一直压到腰部,看来今天她的状态一般,脚尖都没有绷紧,只压到左肋附近。

在所有技巧里,前折是Zlata最擅长的部分,这打从我第一次帮她做被动训练—其实某种程度上更像是一种表演,我们就达成了共识。

后来在一次采访里,她说她最喜欢的姿势是三折,在三折的状态下她最感到放松,能够始终保持下去。这个逞强的回答让我们所有的团队成员都笑掉了牙齿,并且直接促成了每次拍摄的保留节目。在她心情很好,不大容易发脾气时,我常故意给她安排三折动作,并且作为视频结尾的压轴节目,这样她就无法拒绝,不得不在几乎已经耗尽体力的时候,主动地、或者被动地进入极限三折姿势里。其实她真的不擅长后折,多数时候她连表情都已经无法控制了,原本始终保持强势的脸在胯下开始泛红,勉强坚持到我们宣布结束,动手帮她扳回脚面,从三折里面解脱出来。

Zlata右脚脚尖停在左肋,右手食指滑到嘴边,对着镜头做了几个魅惑的表情,然后把左腿抬直,膝盖顶到额头上,这个动作也结束了。

今天她穿的是是一件黑色体操背心,简单大方,露出全部的肩膀与手臂,光着脚,从臀部到脚面一览无遗。场景师Anya只帮她草草地扎起了头发,就让她去灰色地毯上开始拍摄了。

我再次帮她进入双腿前折,这次她要尽可能用力凑向自己的下面,这个动作的诱惑意味明显,但她自己做时往往没有使多大力,只是点到为止。我示意Mark先休息一下,趁她还没有抬头,走到她身后坐了下来。

“喏,今天身体没热起来?”我不带语气地从她额头上方对她讲。她还停留在我帮她进入的前折里,臂弯和双脚被我装作无意识地压在我的手臂下,有点慌张地不知道回答什么好。

我伸出手去,从搂住她的臀部后侧,帮助她将脸探地更深。

我能感觉到她开始深呼吸了,这是她预感即将失掉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并且开始抵御疼痛的前兆。第一次试探,她的鼻尖没能碰到下体,我放松手臂,她略带一点警告地看向我。

“忍住,继续深呼吸。”我又把她的臀部拉近,这次没有给她留下多少余地,我看到她开始皱眉了,今天的极限到得很早,不过她还没想因为这点小状况认输。

我停留了大概5秒,再放松时,她的呼吸很急促,这个姿势没有给她留下多少呼吸的空间,她一般都会屏息,用身体的短暂凝滞撑过难熬的极限。

第三次,我感到她不想坚持了,努力用被小腿别住的双手推开我,但她实在无能为力,我再次让她的脸深深埋进下体,她只好认命,任自己疼地发抖,双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拳。

当天拍摄过后,我们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在我又帮她探索了5次极限后,后面真正拍摄的几个动作都显得简单轻易。近来Zlata与我的关系有些紧张,虽说在练习和拍摄里对我仍旧信任,但在生活里很少与我交流。不过,我倒是没有太过担忧,在柔术这项事业上,与其说她信任我,敢于让我操控她的身体,倒不如说是她对我的控制始终依赖。

刚刚退出体育舞蹈行业的时候,Zlata对未来一片迷茫。我能理解她的感受,这个女人面容高雅,身材高大,却在艺术体操领域没能出类拔萃,在芭蕾舞、模特行业也没有什么过人之资。

你愿意就这样变成一个普通人,还是靠你独一无二的天赋,开拓一份只属于你的事业?

记得当时她的双眼利剑一般盯着我,直到快两分钟后,才狠狠地点了头。而我则记住了她彼时的眼神,我知道,这个生性要强,气质独特的女人,将凭借连她自己也没能预料到的惊人天赋,成为柔术界的一代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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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看中了郊外的一处林地,泥土松弛,人迹罕至,很适合做一些稍微出格的创意。开车返回市区,我随便吃了一顿快餐,从早上出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

我与Zlata住在新城区的一栋复式建筑里,生活与工作的区域没有划得太清,房子里的任何一处都简洁明了,平淡无奇,必要时,所有的物件也都能够用作训练和拍摄的道具。

推开门,Zlata在进门不远处的开放式厨房里,坐在高背椅上,双脚在椅背后交叉,被一对钢铐固定住。这个椅子设计得很巧妙,她的双手没被任何东西束缚,但却也被椅背完全挡住,够不到自己的双脚和脚铐。她恳求地看向我,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我在早上离家时把她固定在这里,一直到现在,她只能一动不动,厨房里的任何物品都和她的双脚一样,没有放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

我与Zlata自建立关系的那天起,就达成了这样的默契,我会挖掘她的天赋,运营她的事业,作为向导,带她实现我们的野心,而她对我完全信任,把自己的身体献给柔术,交由我塑造,我只需要保护她不受到损伤。我与她之间,有着—她不会拒绝我做出的任何,让她更加柔软的行为;也不会拒绝我任何,让她作品更具吸引力的要求—这样的相处模式。除此之外,我们大多数时候是灵魂伴侣,虽说各有各的个性与脾气,也有着普通的生活,但始终共有着不容置疑的前进方向。

我帮助她解开钢铐,她一直钩在一起的双脚却没有打开,五个小时的前折让她的双腿麻木,无法操控做出细小的动作。Zlata的双腿丰满,腿长出众,这是她天赋中重要的部分,世上不缺柔软的人,职业柔术演员也不在少数,却从未有谁有着像她一样的双腿,和充满魅力的眼睛。

我按下她的脚尖,看得出这个动作让她有些痛,她微微皱眉,用很缓慢的速度把双腿从椅背后放回身前,屈膝抱紧了一次,再轻轻放到地上。

她等了几分钟,兴许是突然回流的血带来了些许不适,然后迫不及待走进一层的浴室,打开莲蓬头,和衣开始淋浴。这也是她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在没有演出安排的时候,我们每周三天按照计划拍摄作品,每周四天休息。所谓休息,也是只要我愿意,就让她随时保持高强度训练的状态,吃饭、沐浴、娱乐、甚至是解决生理问题,对她来说已经是能简则简,能兼则兼。

“我看中了城郊不远处的一片树林,可以用来实现我们上次的想法。”看着Zlata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把套了一天的我的T恤晾在楼梯扶手上,我很愉快地对她讲。

“这次要用到塑料袋和铁锹,我会让Anya买好,而你要熟悉一下被埋在土里是什么状态。”我补充说。

Zlata甩了甩头发,冲我点头表示同意,坐回高背椅上开始吃我带回来的快餐,还有三天才开始下一次的拍摄,我们有着充足的时间筹备。吃完午饭,我们开始选择动作,柔术动作有多少种我们早已烂熟于心,这类强调创意的拍摄作品往往只需要进行选择,而不是思考如何超越极限,从哪个角度取得软度上的突破。

最终,Zlata选择了站立单腿前折和转腰,而我则考虑是否能够减少后期剪辑,通过这次的活埋主题,把柔术和呼吸控制巧妙地结合起来。

稍晚的时候,Anya送来了氧气面罩,这时Zlata正在床边保持着一个高难度的单腿前折,我将她的左脚探进床下的缝隙里,用绑带固定脚踝。为方便随时随处训练,我们的地板订制了一些特殊的设计,其中包括像是用来拴住手机挂饰一样的镂空,几乎每隔几米就会出现一处。Zlata跪在地板上,大腿紧贴床侧,上身挺直,右脚绕过脖子,握紧在我的手里。

这次的郊外拍摄,她为自己选择了站立单腿前折,这算不上什么高难度动作,而我不希望她偷懒。外景拍摄的条件有限,为避免受伤本来就无法设计什么极限动作,如果连基本的柔术姿势都没有做好充足准备,整个作品必然显得索然无味。

我将她的右脚下压,保持在肩膀以下,床的高度正好与她的大腿长度吻合,于是我能扳住她的双肩,让她继续后仰。今天,我想让她左腿跪在地上的同时,右腿保持一个极限前折,做到整个上身后仰,后背紧贴在床面上。

Zlata的双手闲置,此时正捧着一本小说,她最近正读Tana French的 《 神秘化身(The Likeness)》,书里的女主人公身体也很柔韧,在与死党聚会时,经常用前折的姿势窝在沙发里聊天。我又一次向后扳她的双肩,左手紧紧把她的右脚控制在左侧腋下,她微微皱了皱眉头,努力保持注意力不被疼痛从剧情中抽走。

Anya轻轻走进卧室,绕到Zlata的侧面,再走向我,Zlata没有从书本里抬起头,仍旧专注地读着小说,这一次的后仰只做到了30度,据今晚的目标还有很大差距。

“给你们送来咯,这是你想要的东西吧?”Anya是个清瘦的女孩,在加入团队之前是艺术体操运动员,她长着小小的瓜子脸,头发不修边幅地从中间扎起,甩在脑后。她总是显得恬静而充满活力,说话声音细细地很好听,连眼睛里都含着笑。

我微笑接过包裹,取出一副黑色的氧气面罩,我打算用这个道具实现呼吸控制,借这次作品的机会与柔术结合在一起。每次拍摄的时候,我们都会存下3到4个版本不同尺度、不同风格的底片,最为轻度的发到公众媒体,程度适中、偶尔打一些擦边球的发到官网上,剩下的按照内容发给一些Latex、Bondage等等主题的合作伙伴,发布在他们的平台上。这次兴许在正片之余,能夹带出质量不俗的窒息、乃至冰恋作品,我想。

Anya轻轻坐到床边,没有敢主动和Zlata搭话。平时和这些团队成员们在一起的时候,Zlata总是很亲和,有时候也很活泼,但是Anya偶尔会出现在我们的视频作品里,作为陪练对象、或者是训练对象与Zlata合作,Zlata在这样的时候总是毫不容情,用最认真的态度对待这些新人和后辈,有些时候,我甚至觉得她对她们有一点残忍。

我还清楚的记得上一次与合作,Anya穿了一身粉红色的紧身胶衣,在拍摄结束后,我要从身旁扶住她,她才勉强挪到就近的沙发上,我能感受到细汗透过她胶衣微微蒸发热气,这个可怜的女孩儿,身上每一寸肌肉都在不由自主地抖动。

所以虽然在平日里还是很亲热,但是Anya对Zlata总是本能地保持着敬畏,此时见到Zlata正在我的练习计划里默默忍耐,她没有打扰Zlata在书本里集中注意力。

“帮我把这个给她戴上吧,兴许我们的两项训练并不冲突。”我对Anya说,她点头,把面罩轻轻绕过Zlata的脸,在脑后系好。氧气面罩看起来很厚重,但是实际很轻便,眼部可以拆卸,大概原本是为了浮潜设计的,这次我们只给Zlata戴上了鼻子和嘴的部分,这样就不会影响她的阅读。

面罩前方可以接上一根管子,这也是佩戴者唯一的呼吸通道,现在这根管子上安装了一个轻巧的阀门,Anya可以随时切断Zlata的空气供给。

“先从每次五分钟开始吧。”我的左手仍旧握住Zlata的右脚,右手从床脚翻出一只秒表,示意Anya可以开始第一次尝试。

Anya冷静地点点头,一点点试探着关闭了Zlata面罩的阀门。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我见到Anya的头上渗出一点点汗珠,她很紧张,控制着Zlata的呼吸,仿佛比她自己窒息更令她感觉到压力。3分半时,Zlata的眼睛闭上了,她没能继续保持冷静地阅读,但我知道这距离她的极限还很远,她也一定明白,这离我今晚想让她达到的程度还有很远的距离。

小腹的抽搐刚刚开始,5分钟到了,Anya打开阀门,Zlata急切地吸进空气,开始尽快调整呼吸,我一向不给她太久的缓冲时间。

我见她的呼吸逐渐趋于均匀,又示意Anya关闭阀门,她照做了。Zlata还没来得及重新回到书本里,她可能觉得今晚不会再有机会让她轻松阅读下去了,于是干脆将书合上,两手环抱在胸前,闭上眼睛,专注抵御窒息。.

又到了3分半,我开始向后扳她的上身,到上次的极限处继续用力,让她有了些许的进步。

5分钟结束,我要Anya打开闸门,Zlata面朝上方,两眼直视天花板,胸口不停起伏,连带着身体都微有些上下摇摆。

不知不觉,外面已经是很深的夜。窒息时间逐渐从5分钟提升到了7分半,最近一次时,Zlata曾失手要去夺取Anya手中的阀门,但我见她手举到半空,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后折离床面还是有些距离,而她的前折已经保持了几个小时,右脚已经下沉到在左肋,我不知道她此刻是否还有知觉。

今晚的训练该结束了。

Anya打了一个哈欠,俏脸因为熬夜而有些苍白,自从到了这里,她一直紧张地握紧阀门,表情青涩,怯怯的有些可爱。

“您还好吧?Zlata姐。”她见我有结束的意思,终于松了口气,主动关心起Zlata,后者从最后的窒息里缓过神来,虚弱地看向Anya,透过氧气面罩微笑,示意自己没事。

我松开手,帮助她的右脚慢慢抬起,绕回到身体前方去,Zlata很慢很慢地把两条腿并跪到一起,向前缓缓趴下,侧脸枕着抱在一起的双臂,整个人松弛下来,俯卧在了地板上。

Anya先是帮她解下面罩放到床边,又主动探到床下,为Zlata解开固定的左脚。

而我则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僵直的身体,回想刚才训练的成绩。呼吸控制大概每两分钟一次,每次最少窒息五分钟,Zlata今晚的表现还算可以,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失控和抗拒。对于即将到来的拍摄来说,这说明还有不少突破的可能。

至于站立单腿前折,这个动作的原理在于腿部韧带,相较前折,更多的是考验她的竖叉水平,而在这方面,她还有着很大的提升空间。我曾见过有些人表演类似的动作,站在原地,突然将一条腿甩到脑后,另一条腿稳如泰山,此时表演者一般是向前俯身,抬起头来向观众微笑致意。而我不希望Zlata这样,一是快速甩腿形成前折,刚硬有余、柔媚不足;二是功力的局限使表演者只能俯身,我希望她能够游刃有余,行动自如,仿佛背在身后的那条腿并不存在。

送走了Anya,我与Zlata相对无话。她始终是优雅的,我一般不在睡眠时为她强加束缚,再次沐浴,换上干净的睡衣,我们分头躺倒在刚刚练功的床上,各怀心事。

竖叉,我不由得回想起合作伊始,那时的她还不是女神,也没有自己的网站,只是数十个柔术模特里的普通一员——

(回忆)

在镜头前,Zlata很稚嫩,有时表情显得真情流露,做出的柔术姿势也有些害羞,没有完全舒展。在3个小时的拍摄结束后,我问她,有什么感受?

“懵懵懂懂也就结束了吧。”Zlata吐了吐舌头,她的眼睛会说话,与我凑得很近,真诚地看着我。

我不置与否,带她找了一间空训练房,午后,这里只有我们两人。

“竖叉。”我说。

Zlata在把杆上劈叉,前面的脚跟卡到把杆上,后面的脚面紧贴地毯。我走上前去,向下压她的肩膀,我稍微使力,进入负角度,她将脸埋进了面前的膝盖。

“我需要你做到270度。”我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对她讲,而彼时的Zlata,不让我看见她的痛楚,微微点了点头

(现实)

“做个好梦,明天我想我们应该与腿部韧带打一天的交道。”我对身旁的女神讲。

Zlata放下书,意思是明白了我的意思,[[rb:她把 > 神秘化身]]收在床头,顺势关掉了台灯。

---

离拍摄还有三天,早上醒来,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我揉揉眼睛,走出房间,见她正在客厅两个吧台间做着一个负角度的竖叉,目测230度左右。她的左手扶在腿上,右手拿着一盒酸奶在喝,听到我出来,没有特意表示什么。

我折回房间,拿起昨晚放到床边的氧气面罩,转身走到她的身旁,现在她比我矮半个身位,脸正面向我的腰间,我从她嘴边取走酸奶,随意丢进吧台边的垃圾桶里。

戴上面罩,她的双手扶在两条腿上,我觉得不妥,又取出一副手铐,将她左手从下方,右手从上方拉到身后,紧紧锁到一起。现在她只能任我摆布,于是我走到她身后,跨坐在她后面的腿上,关上空气阀门。

“触到地板,今天的训练就结束。”

她一定觉得这不可能,两个吧台距离适中,腿长所致,她要至少做出300度左右的竖叉,才能勉强用下体碰到地面。而参照昨晚的规律,每过半小时,我会将下限制呼吸的时间延长半分钟,如果一天都没有触到地板,一直如此训练下去,她最多可能会面临近20分钟的窒息。这不会让她的身体受到损伤,但会远远超出她目前的极限。

而她真的不擅长劈叉,甚至还要差过三折。最开始,她的腿功只是普通舞者的水平,负角度已实属不易,270度,乃至超过270度,她想都不敢想。在早期的作品里,由于Irina等杰出表演者带来的压力,她不得不试图展示高超的劈叉水准。为此,我们不惜借位、视觉欺骗、后期制作,至今,我们仍旧视之为耻。

第一次窒息结束,她下沉到了250度,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想速战速决,持久战会让她疲惫,届时她的身体只能完全由我掌控。她认可这一点,但骨子里仍想尽可能多保持一些尊严。

我虚坐在她的腿上,这个动作也会让我很累,因为施加全部的重量搞不好会让她受伤。现在,她完全依靠着自己的努力进入极端的劈叉。

她没能维持多久,250度竖叉已经是Zlata自己能够达到的极限,我轻轻碰触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韧带紧紧绷起,显而易见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回旋余地。说真的,她的天赋不在于软度,她的两腿韧带厚重而紧致,勾勒出近乎完美的腿型,却强迫她为达到现在的软度付出了超乎想象的努力。她的天赋是凌驾于所有其它柔术演员的妩媚姿态、努力与忍耐,以及——有很多时候我怀疑,甚至是清楚地察觉到——她那份对于逼迫自己、塑造自己的渴望和执着。

我轻轻地跨下她的后腿,在这次冲刺过后,短时间内她已经很难提升了。就像昨晚说的,今天注定是一场持久战,为了她的身体能够在正式的拍摄中保持最好的状态,我要用长时间的静态拉伸让她的韧带松弛。她现在恢复到230度与240度之间,这就是她的真实水平,在每次训练中,她都不得不正视这一点。

她的双臂一上一下被合铐在身后,这个姿势让她无从使力,在两腿的肌肉彻底疲惫之后,就会陷入无助地下沉里,任由全身的重量拷问她的极限。我从冰箱里拿出一杯酸奶,坐在吧台旁控制着她的呼吸,想着接下来几天的训练与筹备计划。

转眼时间到了中午,太阳从落地窗探进客厅里,洒在光洁的地板上。我在纸上简要地勾勒出了整个拍摄流程,已经开始详细设计分镜。这几年一手包办Zlata的训练、作品、包装与推广,已经让我从运动健康方面的专家,渐渐转型成为了事无巨细一一任之的管理者,我打算晚些时候就画好的分镜与Mark讨论,在某种程度上,我仍旧觉得这个接下来的作品稍显平庸。

Zlata始终架在两个吧台间,紧皱的额头告诉我她正在竭力忍耐。这已经是第二次8分钟窒息,她的竖叉也已经下沉到近250度,再过几十分钟,她可能就要彻底离开自己的舒适区,完全丧失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窒息结束,她的呼吸急促,胸前的剧烈运动带动紧铐的双臂一同起伏,我的余光看到她正用充满责备的目光盯着我。然而我没有理睬,在短暂的休息过后带她向8分半钟发起了挑战。

Zlata曾经佩戴过几次呼吸面具,也尝试过水下柔术,这样的窒息表演在她的众多作品里数量不巨,但别具一格。我曾想让她复刻吉尼斯纪录中钻箱闭气的表演,但在数次尝试之后决定了暂时放弃,因为我们的设备仍旧有限,不够专业,不能实时监控她在水下的状态,无法保证她既安全完成了表演,又充分探索了极限。

这次的训练让我重新燃起了希望,经过一段时间的探索,我们兴许能够克服非专业设备带来的壁垒,用夹逼法确定她的窒息极限,直接录制一场精确到秒的柔术窒息演出。

8分13秒,她已经无法忍耐了,拼命晃动拷在身后的双臂,血流不畅,她的双手略微有些发红,紧紧攥成了拳头。她眼神有些疯狂地望向我,我将秒表递到她眼前,告诉她这次的目标是9分钟。

Zlata重新把眼睛闭上了,上身用力,用惊人的决心推动双腿向下沉,她的小腹在剧烈抖动,但她双手被控,同时强迫脊柱挺直,做不了任何事。她现在似乎已经全然忽略了极限劈叉带来的疼痛,想要用尽最后的力气让下体触到地板,从而从越来越残酷的呼吸禁制中解脱出来。

然而她失败了,满9分钟后,她在前所未有的极限竖叉里狼狈不堪。她的肌肉已经完全脱力,无论韧带传来多么剧烈的疼痛,她都无法抬起身体一分一毫。然而,最令她绝望的是,她几乎没有在第一次尝试的基础上有所进步。

我的手指又要转动阀门,Zlata瞥到我的动作,哀求地看向我。

“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心生怜悯,没有逼得更紧。

她转过头去,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镇定下来。大概五分钟过后,她的呼吸完全平稳,但是肌肉状态却无法恢复,她睁开眼睛,转向我,用眼神示意我坐到她的腿上,她终究还是无法坚持了,想要寄希望于我的力量,帮助她被动地接触地面。

可是我摇了摇头。

再次被阻隔空气,她几乎丧失了理智,想要用高高竖起的手肘去打落我手中的阀门,可这不可能,她只有又一次完整地挺过9分钟。

天色渐黑的时候,Anya送来了我们的午餐。在这个国家的秋天,白天很短,Zlata要保持身材,我的生活并不规律,所以我们往往一天只吃一顿饭。我让Anya将午餐放在了吧台上,那是一份香肠披萨套餐,简简单单地搭配了两样小点和沙拉。此时此刻,Zlata已经认命了,在我的掌控下,时间渐渐从9分钟延长到了10分半,我在摸索她的底线,她则看清了事实,只有尽可能地欺骗自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熬过痛苦的窒息。

“我等她一起吃。”我对Anya说,后者正坐在Zlata身侧的地上,利落地做出一个双莲花,抬起手轻轻帮Zlata按摩上臂酸疼的肌肉。Anya的腿很细,仿佛大腿也只比Zlata的小腿粗不了多少,所以她的双莲花盘得很紧,一双帆布鞋搭在牛仔裤的内侧,显得灵活而又清丽。

在Anya的按摩下,Zlata的额头皱得更紧了,不过看得出来,肩膀和手臂的麻木一直让她不大好受,Anya的双手很大程度激活了Zlata的感官,让她得以更加灵敏地感受自己的身体。

Anya偷偷在Zlata背后向我吐舌头,替被拘束了一天的Zlata向我求情。而我看着Zlata略微泛紫的手臂,在逼近260度的竖叉中已经失去韧性的双腿,还有在数不清的窒息里被汗水润成绺的发际,也不由得于心不忍。

“好吧,最后三次,然后我们一起吃饭。”

我很难描述在最后的三次呼吸控制中,Zlata是什么样子的,她很少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但这次她把脸深深埋进了Anya的怀里,Anya心疼地抱紧Zlata,数着秒表上的数字帮她加油打气。

最后我找到了想要的答案,Zlata的屏息极限在10分钟到11分钟之间,尽管今天的她还近乎无法忍耐,但经过适当的开发和训练,她完全有可能在这个时间范围里按照设计好的流程表演,并在我和团队的保护下脱离危险。

解开背铐,Anya扶着Zlata坐到地上,双手撑在身后,而我开始帮她的双腿做一些恢复,按摩她几乎受伤的肌肉。由于Zlata两次不理智的尝试,今天的练习略微有些出格,但在我的控制下并没有对她的关节和韧带造成损伤。解下的面罩仍旧带着热气,静静放在她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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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晒到脸上,我在客厅沙发醒了过来。睡眠充足让我精神十分饱满,今天是距离正式拍摄的倒数第二天。

昨晚Zlata、Anya与我一起吃了晚饭,气氛温馨愉悦,经过在一天的极限训练,浑身酸痛的Zlata在恢复行动过后,进入浴室和衣淋浴,顺带解决了所有的个人问题。被拘束了一天,被控制在窒息与拉抻极限里,这时候的她总是显得迫不及耐。

释放完毕,Zlata舒舒服服地窝进了客厅地板上的懒人沙发,沙发暄软而小巧,几乎容不下她的高挑身材。我回想起Zlata上次前折着陷进沙发里的样子,在平日的高雅外平白添了些温婉,有些令人怜惜。Anya找到了藏在角落里的另外一只沙发,拖到Zlata身边,调皮地一下子坐了进去,Anya的娇小身材让她几乎埋进了沙发里,想再站起来都需要费上一番功夫。

吃着简单的晚餐,Zlata与Anya呈小女生态,畅谈打闹了起来。很快,Anya便决定晚上不回到自己的住处了,要和Zlata睡在一起。而Zlata像是有意无意地气我白天逼她太甚,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于是餐后,我选择了客厅中的长沙发躺下,听着房间里的欢声笑语,很快进入了梦乡。

对Anya而言,与Zlata相处似乎令她紧张,却也让她着迷。Zlata是她的严师与益友,除柔术外,在镜头感、动作设计上也教会了她许多。刚接触时,在团队的聚餐上,Zlata了解了Anya身体基础,以及加入我们作品的可能性,同时也向她诠释了自己对柔术的理解—你的身体会令观众惊奇,但在惊奇过后,观众们接下来想要的不是一次又一次地欣赏你有多么柔软,而是看你继续向更加柔软发起冲击。而为此,一个成功的柔术表演者就要在职业生涯里,不断设计新的动作,不断融合新的元素,不断开拓自己身体的极限。

这样的理念让Anya感到惊奇,不过,在短暂的思考过后,她的惊奇很快转为了对Zlata由衷的敬意。

Anya有时会在我与Zlata的家中借住,担当我训练Zlata的助手,偶尔也在这里接受训练,她的训练一般都由Zlata主导。

从沙发上坐起,我简单洗漱后,推开了卧室的门。日上三竿,想必她们早已睡醒开始了练习。果不其然,Zlata正帮助双盘中的Anya尝试后折。Anya双脚紧紧搭在两腿根部,在床上俯卧,下巴枕着双手。而Zlata缓缓抬起Anya的膝盖,试图以大腰为节点,让Anya的身体反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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