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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楼外传——情关》第一卷 萧梅儿篇(一),1

[db:作者] 2025-08-10 23:31 5hhhhh 5910 ℃

第十一回 南柯一梦

入夜的青衣楼,永远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这里的男人们,尽情地享受着来自于精心训练过的美人们的服务。喝酒的,划拳的,打牌的,大声叫嚷的,随意乱摸的,各色的男人,应有尽有。

只是,在这些男人之中,也偶尔会有那么一两个与周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仿佛不属于这个嘈杂的世界的人。

身着一袭洗得灰白的破烂道袍,手里拎着一壶青衣楼内最廉价的米酒,嘴里嘟囔着要去茅房的邋遢道士,醉眼朦胧地走进了青衣楼内部的走廊之中。

而走廊的尽头那里,一名年纪不大的侍女,正坐在一扇大门的门口,手里握着一只并没有沾墨的毛笔,不知在想些什么。

道士却并没有在意侍女究竟在门口做些什么,他一把拎起酒壶放到了侍女面前的方桌上,打了个浓厚的酒嗝,指了指旁边那扇大门,对面前的侍女说道:“小姑娘,这扇门,是通往哪的?”

侍女仿佛已经习惯了各色的人,她并没有在意面前这个男人的丑态,甚至也没有在意空气中弥漫的酒气,只是淡定地说道:“这里通往的是,青衣楼为想要见到宁大家的男人而设计的情关。只要闯过门后的八关,就能够见到我们的花魁宁大家。”

“宁……大家?一身媚功的妖女,也敢称自己是大家?别当我不知道,若不是皇帝老儿保着她,她早就已经被那些正派人士除之而后快了。”道士似乎有些不齿,咬咬牙,一拍桌子,大声说道,“贫道我今日就要为民除害!”

侍女似乎对这番说辞也习以为常了,不置可否,只是淡然地反问道:“道长,您听说过少林寺的真色和尚吗?”

道士稍作思索,在酒的作用下,他的脑袋还有些混沌,想了很久才终于想起,那真色和尚,是少林寺的高僧,与他还有过一面之缘,于是说道:“那是自然,真色可是江湖中颇有名望的得道高僧,只是听说这几年来已经不问世事,专心修佛了。”

“那个真色大师,现在正在楼里当龟公呢。”侍女微微一笑,从桌子的抽屉中拿出了一张二尺见方的丝绢,一直把玩的毛笔也沾了沾墨汁,在砚台边上轻轻擦了擦,“因为他没闯关就去见了宁大家。现在他已经失去了一身的修为,在三楼专职服侍宁大家呢。如果道长想要见他,我还是建议您考虑一下闯关的事情。”

道士听了这话,一个激灵,借着酒劲,红着脸,再一拍桌子,指着侍女,说出来的话却有些舌头打结:“好!我就闯闯你们这个龙潭虎穴!贫道到时要看看,你们青衣楼里,究竟藏了多少污纳了多少垢!”

“既然如此,道长便做一下身份登记吧。”侍女将手中的丝绢铺平整,纤纤素手捻起细杆毛笔,问道,“道长怎么称呼?”

“身份登记?就为了见那妖女,也要身份登记?”

“既然道长已经决定了要参与闯关,那么就要按照我们青衣楼的规矩来,不是吗?”侍女显然已经见惯了各类前来闯关的人,其中自然也有不少不愿意登记身份的,所以这一套说辞也很熟练了,“身份登记只是为了让我们能够确认道长的闯关进度。要知道,我们楼里的美人们所设下的关卡,可都不是那么容易过的,一次失败了,我们欢迎您下次再来闯关。持有一份身份丝绢,那么下次的时候,此前已经闯过的关就无需再过一次。”

“既然如此,那便写上贫道的道号南柯子吧。”道号为南柯子的道士,就这样眼睁睁地盯着侍女一笔一划地在丝绢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字迹清秀,和侍女那清水出芙蓉的气质很是合适。

待墨迹风干之后,侍女继续说道:“接下来,请道长跟我来吧,我将会为道长继续介绍闯关的其他规则。”

随后,二人便一齐走进了那扇门之中。而门内的走廊,灯光的颜色,温暖而暧昧。走廊的两侧各有四扇门,左侧的四扇门上分别悬挂着“琴棋书画”的门牌,而右侧则是“梅兰竹菊”花中四友。

“一楼一共八间屋子,每一间屋子内都有一个美人等候,左手四间,为琴棋书画,这四间屋内没有关卡,只有美人,在正式闯关之前,道长需要进这四间屋内,分别与四位美人交流琴棋书画后,四位美人便会根据道长的表现,在身份丝绢上留下属于她们的身份印记。在画之间,道长的身份丝绢上还会添上一张画像。”

南柯子听了,却是心生疑惑,问道:“在正式闯关之前还要先交流琴棋书画,这又是为何?”

“道长是明白人,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这一步的目的,是要确认闯关者的弱点,以此让守关的姐妹们找到应对道长的办法。尤其是像道长这样身负修为的人,若是没有三两弱点,姐妹们又怎么可能在床笫之间战而胜之呢?”

南柯子却不屑地说道:“哼,你们的所谓美人,全都身负媚功,还需要这种手段吗?更何况,在这青楼之中,有数不尽的男人给你们采阳补阴,这媚功想不强都不可能。”

“道长这话可就误会我们了。青衣楼重开至今已有段时间,道长可听说过有男人在此精尽人亡?”侍女微微一笑,并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继续陈述着事实,“青衣楼内有着严格的规定。在闯关的过程中,闯关者有三次射精的机会。而守关人,能够吸取的,也只是这三次所射出来的元精而已。闯关者每次闯关都必须间隔一个月,也是为了留出一定的时间以让他们补足损失的元气。用小泥鳅公子的话讲,这就是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

南柯子听不太懂所谓“小泥鳅公子”的话,但小泥鳅的大名,同为江湖人士的他还是听说过的,又问:“就是那个有‘滑不溜手’之称的所谓‘义贼’小泥鳅?哼,贼就是贼!你们和那小贼果然是蛇鼠一窝……”

侍女仿佛没听到南柯子的辱骂,只是继续履行着自己的职责,说道:“正如我之前所说,闯关者如果用尽了三次的射精机会,就会判定为闯关失败。反之如果闯关者能够让守关人泄了身子,只要一次,就会判定为闯关成功。一层一共有四关,全部闯关成功后,可以登上二层。而二层也同样有四关,与一层也是同样的规则。只不过,二层的姐姐们,比一层的更加厉害,媚功也更加高超。”

南柯子冷哼了一声,对媚功这个话题不置可否。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道长说明。”侍女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在闯关之前,我还需要向道长详细介绍一番,我们青衣楼的独门媚术,催眠术。”

“没错,因为这是一种控制男人心神的媚术,所以在宁大家的要求下,必须让所有来闯关的男人都有所了解,不至于轻易着了道,这样对于闯关来说才公平。”

“控制心神的媚术?”

南柯子眉头一皱,思忖起来:“这类的媚术最为危险,若是这成了青衣楼的独门媚术,只怕这青衣楼的危险程度还要再提升一个等级……”

不过很快,他的酒劲便又 上来了,挥去了脑中那些担忧,心中豪情升起:“怕个卵蛋!老道今日就要替天行道!”

侍女却是没有注意到南柯子神态的变化,只是继续解释道:“正因为这媚术的独特性质,宁大家才要求我们在每一个闯关者开始闯关之前,一定要向他解释清楚,何为催眠。”

“那么什么是催眠呢?”

“简而言之,就是通过一些手段促使男人进入一种半睡不睡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更容易接受暗示,从而通过暗示控制男人按照我们的要求行动。这个过程,被我们称作催眠。”

听了这番解释,南柯子立刻便理解了,不屑地说道:“这不就是移魂大法嘛,道教传下来的真经就有记载……我还以为是什么高深的媚术呢……哼,不过如此……”

侍女显然没有听过移魂大法的名字,但转念一想,便也明白了,这催眠术并不是青衣楼的首创,青衣楼所做的,只不过是让催眠术成为一种不使用任何功法催动也能成功的媚术而已。

“一身修为来之不易,道长还是量力而行为好。”侍女摇了摇头,转身走向了来时的大门,“好了道长,规则的介绍到此为止,道长可以开始闯关了。”

“也罢,道爷我今天就让你们这些妖艳贱货看看,道爷的定力究竟有多强!”

说着,南柯子便借着酒劲,将一开始带着的米酒一饮而尽,迈步推门走进了“琴”字间。

而当他再从画字间出来的时候,手中的身份丝绢,已经多了一副他的画像,还有“暗示接受度 五”以及“胸弱点”这两个新的笔迹。

“虽然并不懂暗示接受度的意思,但胸弱点?怎么可能嘛……”

南柯子的酒劲依旧没有过去,他也没想到青衣楼内最便宜的酒后劲都如此之大。于是借着酒劲,他推开了梅字间的门,昂首阔步地走了进去。

只是刚一进门,他便感觉脚底下踩上了什么轻薄却又平滑的东西,重心被脚下的东西带着一滑,便滑倒在了地上。一身功夫在酒劲的作用下也忘了施展,脑袋更是不受控制,“咚”的一声,撞到了地面,晕了过去。只是,一股氤氲的雾气,却是自他的身下猛然升起,将他全身都淹没其中。

而雾气之中,一个曼妙的身影,踩着莲步,缓缓地走了出来。

第十二回 千里美人图

南柯子睁开了双眼。他也不知道究竟晕过去了多久,他唯一确定的,就是那股促使着自己勇猛地挑战情关的酒劲,已经完全消散了。

“借着酒劲听从青衣楼的安排闯了情关,这是闯关已经结束了?可是我连那所谓的守关美人长什么样子都没有印象啊……”心中暗暗想着,南柯子一边起身,看了看周遭的状况,却发现自己正处在一张柔软而喷香的床上。

床上弥漫着女人的体香与梅花的香气,让他心旷神怡,甚至还有些许的动情。他连忙运功压下了那刚刚兴起的情欲,屏住呼吸,皱起了眉头:“这个香气,有问题……不过青楼之内,有催情香,也很正常。”

南柯子又检查了一下身上,发现道袍还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也松了口气。又在床上盘膝运功,内息畅通无阻,没有被采补后的缺失与迟滞感,这才确认了,他并没有开始闯关。

而床边不远处,一名坐在桌边沉静而优雅的女子,似乎也印证了他的猜想。女子一手拿着一本书册,右手握着一支细笔,在书册上涂画着什么。

见南柯子转醒,女子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笔,起身对他说道:“你终于醒了,南柯子道长。本宫等你很久了。”

女子的声音,比南柯子预想的还要魅人心魄,一呼一吸之间,哪怕是字与字之间的一个小小颤音,都能勾起人内心中最深的欲望。

这是南柯子最直观的感受。如果不是一直运转内功抵御,他的下体,早在听到女子叫他名字的时候,就会控制不住地挺立起来。

这让他对青衣楼的妖女手段的认识,更深了。

“你就是传说中的姹女道妖女宁菲菲?”南柯子下意识地认为,这样的媚功,一定只有传说中的宁菲菲才具备。尤其是,当他把心神凝聚在双眼看向对方的时候,以他先天期的修为,竟完全看不透对方的修为。

女子却微微一笑,说道:“姹女道的媚功,本宫和其他几个姐妹们也看过,确实是能够修炼到一品甚至超过一品的高深媚功。不过以宁菲菲妹妹那不思进取的修行方式,也只能停留在七品了。”

“一品?七品?这是你们妖女特有的划分方式吗?”南柯子不解地问道。

不知为何,女子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她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这个世界的人,似乎多数都在修习武道。武道达到先天,已经是你们世界的顶级强者。然而像道长这样的先天境界,在本宫的世界,才刚刚能够算作九品。”

南柯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他瞪大了眼睛,似乎在思考着,又似乎是在接受着这个让他无比吃惊的消息。

“你……你……我……难道……道经里那些从来没有证实的鬼话,都是真的?”良久,他的嘴里,才磕磕绊绊地蹦出了这句话,而随后,他竟像是突然领悟了修行的真谛一般,冷静了下来,闭上了双眼,沉寂了下来。

女子见了,似有些惊喜,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这个邋遢的道士来。

而当道士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身上的气息,竟猛然地增强了。

南柯子只觉得,一直以来束缚在身上的枷锁,在女子的一席话的冲击下,消失了。他现在浑身舒畅,仿佛有数不尽的力量与精力。

“这就是先天之上嘛……”

“恭喜道长,突破到了八品的境界。”女子微笑着说道。

还没从突破的喜悦中走出来,南柯子这才意识到,他还在闯关,而守关人,是一个他之前根本看不破的女人。不过好在临阵突破让他又有了些许的信心,他重新在双眼凝聚内息,看向了那个诱人的女人。

而回应他的,是下体的又一阵骚动。

因为这一次,他看得更清楚了。他清楚地看到,对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诱惑着他,都在吸引着他。一个耸肩,一个对视,甚至一个叹息,都能够让他心旌摇荡。红色的纱裙浑然一体,包裹着女子那曼妙的身姿,仿佛只要轻轻一拉就能把那碍事的布料拉下,可偏偏,没有人会舍得去拉,因为透过纱裙孔隙,看到那诱人的胴体,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啊。

不过,在沉迷之中,他也终于看清了,对方内息的强度,是和他一样的八品。

这也让他重新有了战胜对方的自信。

甚至有了动手直接与对方决出个你死我活的冲动。

但想到镇守这青衣楼的女人似乎是七品,于是只好按捺住冲动,按照对方的规矩,按部就班地闯关。

不过和妖女在床上战斗,比拼的就是内息的稳固与内心的定力。他的内息比对方深厚,而修炼媚功难免因为吸了多人精元而内息驳杂,这是他的优势。常年修道定力更是无与伦比,这让他信心更足了。

“像道长这样有天赋的修行者,在本宫的世界,也不多见”女子微微一笑,手中把玩着书册,翻开了其中的一页,继续说道,“本宫都有点想要把道长~收为奴隶了呢~自从唐长老被那个老女人强行掳走之后,本宫还缺一个重要的护法长老。”

“哼,妖女,贫道根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有了自信心之后,南柯子的语气也硬气了起来,“什么你的世界我的世界,都是些贫道没听说过的东西。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了,是不是可以开始那劳什子闯关了?”

“按照这里的规矩,闯关,在你踏入这间屋子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只不过道长在进来之后就醉酒睡着了。” “不过本宫能来一趟这个世界也很不容易,念在道长误打误撞召唤了本宫的份上,可以给道长一点小小的优待。” 说完,女子轻轻从手中的书册上撕下了一页,对着那一页纸轻轻吹了一口气,随后素手轻轻一挥,手中的那一页纸,便轻飘飘地飞到了南柯子的面前。

“这样好了,若是道长能够在与本宫的交流之中学会《嫁衣神功》,那么本宫就带你回本宫的世界,让你做个护法长老。若是道长学不会《嫁衣神功》那么一切便作罢,本宫也可以稍稍为道长做个弊,让道长通过梅字间哦~”

女子媚笑着,继续说着南柯子根本听不懂的话。而南柯子,目光却是不由自主地被那一张缓缓飞过来的纸所吸引。纸上带着女子那独有的体香,将上面的图案展现给了南柯子。

“这是……干什么……”

纸上画着的,正是他面前的这一位女子。容貌十分相像,脸上的媚态,更是惟妙惟肖地还原了女子那如丝的媚眼。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页纸上画着的女子肖像,只有脸和上半身,到胸口的位置。胸口下方,那诱人的乳沟只能看到一半,下方便是不规则的被撕掉的痕迹。

只是,在看到了这一张图后,他却像是福至心灵一般,脑中莫名地浮现了一句修炼的口诀。

“你方唱罢我登场,为他人作嫁衣裳。”

与修炼口诀同时出现的,还有这一句似是而非的诗,昭示着这口诀的名字叫做《嫁衣神功》。

那画离他的脸越来越近,最终却是如同窗户纸一般,糊在了他的脸上。南柯子吃了一惊,连忙把那画丢在一边,可这时他才发现,原本在桌边坐着的女子,竟不知何时,坐在了他所在的床上,就在他的面前,那柔嫩的肌肤,也离他近在咫尺,身上有人的体香,更是浓郁得醉人。

一只柔荑,也顺理成章地伸到了他的胸前。

他刚刚突破了八品,却依旧对面前这只手,没有任何的抵抗。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做不到。

随后南柯子便感到一股内劲从那一只手中吐了出来,将他身上穿的道袍,顷刻间化为了齑粉。

南柯子大吃一惊,八品道士的战斗经验,让他迅速做出了反击,一只手隔开了女子的玉臂,另一只手却直取女子柔软而丰满的胸口。

却没想到,那女子胸口缠着的红纱轻轻脱落,酥胸半露,竟如臂指使般地分开躲过了南柯子的攻击,随后又迅速合上,将他的手夹在了那丰满的乳沟之中,让他竟是拔也拔不出来。

催动内劲,更是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淹没在了那浑圆的乳波之中。

此时此刻,南柯子才知道,就算同为八品,修为也是有所差距的。

更何况,对方的修为,显然不止八品。

“你究竟是什么修为?”南柯子不由得问道。

“本宫的修为,在这个世界无法完全发挥。所以在道长眼中,本宫恐怕只有八品。”女子微微一笑,竟是催动着那一双乳,上下来回地摩擦起了南柯子的手来。恍惚之间,南柯子竟感觉自己的肉棒,正在享受着同样的乳波按摩。

“不过本宫的媚功,可不是区区八品能够承受的。”

这一点南柯子深有体会。在对方面前,他只觉得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定力,就好像不存在了一般,不知不觉就被对方随意地摆弄了。可偏偏,这样的摆弄,让从来没有过女人的他,欲仙欲死。

明明那一双酥胸只是在对着他的手摩擦,可他的肉棒却已经欲仙欲死了。

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竟是开始享受了起来。

只是,还没等他进入状态,那手上的动作,却是停了下来。

“像这样就太没意思了。所以,本宫接下来不会做任何动作,只会将一幅又一幅的画的碎片用各种方式给你看。这些画属于本宫的本命法器,《千里美人图》。而在此期间,你可以对本宫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本宫都会配合。不过若你还想像这样来攻击本宫,那也可以试一试,呵呵~”

对对方束手无策的南柯子,现在也只有遵循对方的规则,才能够想办法伺机战而胜之了。于是问道:“看画?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本宫给你的画上,都附上了本宫的画魂术,但它们都是碎片。你每看到一张完整的画,画魂术就会生效,而你也会不由自主地射出来。无论你在哪里,无论你在做什么,都会不由自主地射出来。而与此同时你也记住三分之一的嫁衣神功。三次之后,你就会闯关失败,并且记住完整的嫁衣神功了。”

女子玩味地看着南柯子,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有趣的玩具。

“原来如此,贫道这就开始。”

说完,南柯子从那柔软的酥胸中抽出了手,随后找到女子身上裹着的红纱的一头,用力拉动,那红纱,便轻柔地脱落了。

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胸口的两个凸起的乳尖上,两朵梅花随之飘落,粉嫩的乳头,跃入了南柯子的眼帘。

“对了,本宫名叫萧梅儿。记住这个名字,因为她将成为你的主人。”

第十三回 金蝉脱壳

男人为什么要脱掉女人的衣服?

多数男人的回答,大概都是,想要看一看里面的究竟。

但是思想稍微有些活跃的南柯子,却并没有这样想。他顺手脱掉了萧梅儿用来裹身的红纱,将她的双手用红纱捆了起来,随后便猛然起身,一个箭步向门口冲去。

“傻了吧妖女,道爷这一招叫金蝉脱壳!”

他并不指望一条看上去就很是脆弱的红纱能够缚住至少能够发挥出八品以上实力的萧梅儿,他所期望的,是对方因为全身赤裸所以不好意思追自己出门。所以他坚信,只要冲出这扇门,就能够摆脱对方。

只可惜,就在他的手已经即将要摸到那一扇木质的门时,一张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纸,却是猛然出现在了他的手掌前,糊住了他的手掌,像是胶水一般,让他的手再不得寸进。那扇门就在他的面前,可偏偏他的手却碰不到。

他连忙催吐内劲,想要用内劲撕碎手掌前的纸,可却不曾想,一股内劲打进纸张内部,却是如同泥牛入海,尽数被纸张照单全收。那一页纸,更是在他的内劲的滋养之下,变得越来越大,直到将出口的门整个挡住,才停了下来。

而此时,他也终于看清了,面前的这一张纸,或者说这幅画上,究竟画了什么。

那是一对丰满而浑圆的乳峰,连胸前两点都画得栩栩如生,纸张不停在空气之中晃动,那乳尖也随之一颤一颤,渐渐地,那整个酥乳,也晃动了起来。这幅画正是他此前看过的那一小半画的下面的部分,如果二者相接,则正好是这萧梅儿那诱人的上半身。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他对那一条诱人的乳沟,有着深刻而剧烈的印象。

而不知何时贴在他身上的那一半的画,此刻就像是感应到了他心中所想一般,也飘到了他的面前。二者合而为一,组成了一张完美的萧梅儿上半身图景。

画比人还要高出不少。画中的萧梅儿,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眼神,高傲得就像是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

而那《嫁衣神功》的口诀,也适时地在他的脑海之中添上了一段,就好像,那嫁衣神功,是他自己从这画中领悟的一般。

南柯子从那类似“顿悟”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看着面前的画,又是动手又是用身体靠,可除了让画中的酥乳摇晃得更加诱人以外,并没有什么其他效果。

“不是说,不会阻止贫道做任何事吗?现在贫道想出去了,为何要阻止呢?”

而在他的身后,萧梅儿的回应也轻飘飘的出现在了他的耳边:“本宫并没有阻拦道长哦,本宫所做的,也不过只是把本宫本就想要给道长看的画让道长看到而已。”

耳边的一双朱唇,轻轻吐着让人心旷神怡的香气,然而在南柯子眼中,被人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接近,才是更令人绝望的事实。

这意味着,如果对方想要袭击自己,自己是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的。甚至,连反应的余地都没有。尤其是现在的状况,二人全都不着寸缕,若是对方想要趁这个机会,将自己的一身功力全部用媚功吸干,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萧梅儿,只是在戏耍着一个掌中的玩物而已。

就像是猫在戏耍老鼠一般。

他只觉得,萧梅儿那诱人的胴体此刻,正离他的后背越来越近。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一对如同葡萄一般诱人的乳尖,正在离他后背皮肤只有分毫的地方,颤抖着,仿佛正蓄势待发着。

只要他稍微动一动,就可以与那完美无瑕的身体亲密地接触。可是偏偏,对方却一动也不动,就在那刚刚好的位置,停住了,仿佛在等待着他一般。

耳边那魅惑的声音,再次响起:“好了,道长,我们继续吧。”

说完,拦在南柯子和门之间的那副巨大的画,径直缩小成了巴掌大小,回到了南柯子的手中。

“怎么又把那副妖画撤回来了?不继续拦着贫道了吗?”南柯子不敢轻举妄动,头都没有动一下地问道。

“本宫说过,道长想做什么,本宫都不会阻拦。若是道长想要对本宫做些什么爱做的事情,本宫还会尽力配合。”萧梅儿重复着她那一套说辞,随后,又是一声轻柔地“道长,该你了”,将一切的主动权,交还给了南柯子。

只是,南柯子却知道,这主动权,只是看上去很美而已。只要不能跑出这间屋子,所有的主动权,都是白费力气。就算用上双休功法,和身后的这个女人上了床,三比一的机会,又有几分胜算呢?

所以,他二话不说,再一次施展“金蝉脱壳”之计,控制着整个身体,向出口的木门撞去,意图将门撞开。

然而,和他预想的不同,这一次,他真的撞开了门。

可是开门之后的景象,却是让他吓得退了回来。

因为,一张新的画,又一次地挡在了门口,就像是等着他一般。

这一次的画,不知为何,画的却是个男人。男人的身体只有一半,但看姿势似乎是跪在地上。他的脸也看不真切,却能看到,男人的双手,死死地搂着一双诱人的双股,脸更是埋在双股之间,正奋力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双腿中间那女人最为神秘的部位。

而后,他身体上贴着的画有萧梅儿上半身的画,也顺势和那跪舔图合在了一块。

南柯子也一下子便理解了,为何萧梅儿眼神居高临下仿佛是在看虫子一般了。

“换位思考一下,若是有个像是萧梅儿这般的美人,就这样跪在道爷我的胯下,那种滋味,想想就很有成就感。这种征服的快感,却是让人沉醉啊……”南柯子看着面前的画,心中不由得还是被这淫靡的气氛影响,竟开始浮想联翩起来。

可是,突如其来的《嫁衣神功》的感悟,却让他的意淫到此为止。他再次被强迫着进入了类似顿悟的状态。

“道长的金蝉脱壳,看起来不太行呢。”

随后,拦着南柯子的画,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身体,而他的面前,一道空荡荡的门,正向他敞开着。门的对面,就是他曾经进入过的琴字间。

走廊昏黄,空无一人,也没有人注意到,一个略显邋遢,身材却很结实的道士,正赤身裸体地站在梅字间的门口,胯下那肉棒,迎风挺立着。

“如果,贫道说如果……如果贫道想让你像那副画一样,跪在地上,给贫道舔那话儿,你会如同你说的一样配合吗?”南柯子转过身,指了指胯下那挺立的怒龙,那隆起的肉棒,正对着萧梅儿,昂首挺胸,仿佛正想要大展宏图一番。

“当然会。”萧梅儿脸上笑意更浓,“作为你们口中的妖女,本宫在刚开始学习媚术的时候,第一课便是这用嘴来服侍男人。只可惜后来随着本宫的媚功越来越高,遇到的男人,也都是些不怎么中用的货色,这嘴上的技术,却是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道长这么一说,本宫还有些怀念呢。”

萧梅儿说完,旋即轻轻一跃,便在南柯子的注视下,回到了床上。

而那比画更加真实的酥乳,就随着她的身体,跃起,再落下,散发出愈加诱人的波动。

这一刻,南柯子突然觉得,那画虽然画的是萧梅儿,却完全无法体现萧梅儿那动人心魄的美。

毕竟,不会动的画,又怎么比得上会动的人呢?

萧梅儿对南柯子勾了勾手指:“来吧,道长,坐在这里,我们开始吧。”

只是,南柯子却并没有什么心情欣赏,他就在萧梅儿坐在床上的那一刻,再次转身,终于跑出了这梅字间的门。

然后,他用力地关上了门。

倚靠在门上,他顺手拿起了一片布,擦了擦汗,见萧梅儿果然如他所料地没有追出来,这才松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总算是逃出来了……那妖女,真是太危险了。看那妖女的样子,似乎还涉世未深,否则也不会就这样被道爷的三连金蝉脱壳之计给成功了。还自以为是地立下了什么规矩,不知道狮子搏兔也要用全力吗?”

“真的是这样吗?”

萧梅儿的声音,却不知为何,又在他的前方,响了起来。与他预想中的哪怕她追上来也在自己的后面不同,萧梅儿的声音,他听得真真切切,就来自于他的前方,那原本应当是“琴字间”的门的位置。

他连忙抬头,定睛一看——哪还有什么走廊和琴字间?那诱人的赤裸胴体,此时此刻,正坐在他面前不远的床上,一如他奋力跑出那梅字间之前。

他真的跑出来了吗?

还是从一个梅字间,跑到了另一个梅字间?

南柯子从未像此刻这般迷茫过。从他踏入梅字间开始,就好像踏入了一张为他专门布好的网中,他的一切都尽在对方的掌握,想逃也逃不掉。

“这是什么妖法?”

萧梅儿却并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只是轻轻拍了拍她身下的床,继续着上一次没有说完的对话:“来吧,道长,坐在这里,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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