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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鬼虎王与北岩龙父(番外),3

[db:作者] 2025-08-10 23:31 5hhhhh 8300 ℃

传到白虎耳中就是钟鼓琴瑟的厚重低鸣,虽然,心里边知道凛父又有力气再怒骂他,随即,忍不住玩心戏弄一下北岩王,加大力度往里探弄。

“你……嗯哼!活该遭天打雷劈……嗯唔啊~鸠虎贼不得善终……啊额~”

凛父嘴里含着龙珠,断断续续的嗔怒声此起彼伏,逐渐在由强变弱,转而负隅顽抗左右挣扎,踢腿挣扎一直想要逃出虎王的手掌心,奈何南渊仇人可由不得青龙放肆抵抗,却是激发了墨昗如狼似虎的兽性。

竭尽全力一字一句骂出的话从他口中说出,令渊王格外亲近的是想让北岩王高兴的同时,两人甚是营造出一种打情骂俏的情调儿。

—凛玄浲指桑骂愧指责南渊王,吼叫得愈是激愤嘈杂,墨昗反而会用力往里探索,直叫凛父从声嘶力竭呼喊到莺莺细语,每当有虎指在那来回翻搅一遍,青龙会在虚脱竭力中仰起头,发出一声微弱的哼哧复哼啊,大口大口地吐气低吟。

不一会,墨昗瞅见时候已到,识趣把三根手指抽出去,好看看北岩王的坚饶不屈,果真,如他所料,祥云黑腰带蒙住对方的双眼,满头大汗淋漓尽显北岩男儿的骨气,如似经历一场生死搏斗,紧咬龙珠忍气吞声,半嗔半怒地气喘吁吁歪着头。

汉津津的额头流出汗水浸湿了乱飞的龙鬃,喉结上下吞吐着丝丝凉气,凛玄浲此时手脚不便活动,硬生生得像是一头搁浅脱水的泥潭青鳝扭动着身躯。

—不知将来的命运怎么样,迷茫?憎恨……又不知所措,凛父多么希望儿子凛须能够搭救自己,此情此景,无意间吸引了白虎炽热的目光,唤醒了墨昗多年来童心未泯的顽皮。

“橡丝皮绳惩么绑得如此结实?昗衡公,大慈大悲好先将汝松开一尺余地,吾好歹还你一份清净,休要整这些幺蛾子的古怪嗜好,暂且放过玄某可好,让吾与儿女相见!”

—但是,北岩王看不到墨昗阴险的虎脸,黑蒙蒙的腰带挡住视线,凛父此刻的情景可以说是盲龙摸虎看不清人,白虎一手遮天触摸起凛父的胸膛。

青龙突然挣扎起身,重获新生般活过来似的,一脸惊恐万状地往后面靠边,一惊一乍的浑然是吓得不轻,逞强不认输的示弱气势惹得南渊王,好不想要来一场酣然痛快的风雨情,不愧是……龙困浅滩鱼虾戏,虎宠贤妻夫不认。

墨昗料到他会表现出这一般好看养眼的样子,展示出一副畏惧娇羞的兔子胆面孔,勾引起了虎王玩性大发的乐趣,闻名遐迩的北岩国君,竟然会害怕墨老虎的毒手摧花,啧啧称赞惊喜道。

“孤好心劝你莫要负隅顽抗,你手上绑的可是为夫祖上家传的千年器具,老祖宗专门找来了东海的青铜绞,江南的蚩釜筋炼制而成的修仙法宝,说来了也是为了调理五脏六腑的阳火,本王千辛万苦把它用在你身上,咱俩夫妻之间日后享福相伴,随便从聚宝盆找来一件精巧法宝,耍一耍别样兴致的稀奇玩法。”

“玄夫莫闹,本王对你是深爱入了骨髓里都不会忘掉,今儿,熬过去了天意福分的临幸,明晚孤有的是精力再入佳境,保养你终身难忘今宵,你那岩龙穴准是离不开本王的虎威棒,每天,恳求寡人陪你玩到天黑天亮。”

—渊王猛虎扑食般骑压上了对方的龙身,抬起凛玄浲的双腿奋勇前进,挺起胯下的虎威长枪缓缓而入,一杆阳柱冲锋陷阵直达边塞高地,任凭北岩王有力气反抗叫骂,也被突如其来的定海神针搅弄得天翻地覆。

紫金玉柱紧贴而动在后穴中接连不断地碰撞,一连来回的进进出出的磨练,仿佛是一根掏尘星的火钳子直捣炉火坑里面的余烬,散发夹杂的纯阳灼烧,温热滚烫的触感包裹着虎王的阳物,着实令墨昗如痴如醉深陷骨肉相连的交合之中,凛玄浲敞开了紧关闭守的山林洞穴,南渊王好像是寻觅闯入了一处峨眉娘娘的五彩池,浑身上下无一不是浸泡在天山温泉里边,满心欢喜感到一阵畅快舒爽。

白虎还觉得不够用尽全力,铁树枝的虎臂一伸,渴望饥饿地一把抱起北岩王稳立温饱在玉柱中上下磨动,凛玄浲一来个仙龙坐莲可就攥苦了自己的弱点,虎王的身下之物则实实在在地往体内深入浅出。

噗呲又噗呲得往干涸的田地,淅沥淅沥灌溉一方滔滔不绝的江河,突破翻滚来了一阵又一阵河流洪波,顺着河渠的水道灌输涌进北岩王的龙体,凛父一向洁身自好的清白之身,至此,一转眼就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墨虎好龙贪得无厌霸占上了北岩王的龙身,凛父在渊虎魔头面前,软趴趴如一张剔去了贝壳的鲜嫩蚌肉,已是没有一寸是体无完肤的部分。

—北岩王长久空荡荡的穴位一时有了粗长的器物,霎时觉得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风骤雨,半推半入撑开后门一个劲儿的颤抖哆嗦,虎王伸手像是爱抚笼中花鸟梳顺着凛父私密的部位。

硬直龙棍居然会对白虎柔软五指的抚摸有所回应,北岩王下一刻心生俱意退避三舍,不敢置信在仇敌的戏耍下自己的身子不听使唤,乍一想,像不像当初年少无知的自己,犯了错始终不肯认输,生怕丢了尊严下不了台面。

—凛父最后一道严守的边关要塞,迄今一路走来面不改色的坚持忍耐,随同妖虎不相上下的僵持之中防不胜防,不过,墨昗娴熟的手法把握有度,游刃有余总能点中青龙的把柄穴位,时而快马奔跑,时而退军三里。

终于,两人在博弈的过程分出了胜负,凛玄浲持续不断在虎王掌心的玩弄之下,青龙拼了命摇着头,无声抗拒着喊不要,顷刻间,防守森严的城池边关一时失守。

北岩王喘气松弛的那一刻,坚固营寨的关口被一张突如其来的虎掌捂热得暖哄哄的燃起了燎燎火海,敌军见月明风高,趁机夜袭恰好妥当,攀指不定间的握紧住了北岩云峰,虎掌连续揉和玩弄起了玄夫的顽虫青天柱,凛玄浲的阳物猛然一激灵喷涌而出,白花花、热腾腾的一贯通满的新鲜豆浆汁,倾盆带雨溅洒在了南渊王一身柔滑洁白的虎毛。

—妖虎大王的阳物随即乘上追击,顺势末入了北岩龙潭的泉眼尽头,润化解开穴口中途全部吃下了冲天虎根,此刻,虎威棒机灵狡猾得如一只竹节虫钻进去了苍天青竹的枝干,一个劲地贪婪顶着炎炎夏日,心满意足地吸允着甘甜的汁水。

墨昗从身旁掏出一块雪松茧丝纱绸,微微一愣错愕片刻,俯身注视北岩王羞答答的惭愧样儿,满意十足发出一声豪爽畅怀的大笑,擦了擦覆盖在腰腹之间的趟趟水渍,全当一股热粥揭开锅盖喷洒在唇边留下的点滴痕迹,忘乎所以舔了一下嘴边甘甜的汁液,一时津津有味地摸着凛父刚毅不屈的脸庞说,似乎是要赏赐他自个龙体内的琼浆玉露,赞不绝口得说道。

“凛玄夫可是在为孤,亲自表演一出精彩绝活,定是叫作岩龙喷豆浆,撒出来的份量多得可惜少了煎饼葱油条当作料理呵,要不然,本王今后就不愁给你三顿吃喝,孤的亲玄浲~外边天寒地冻的,咱俩一起投抱怀念片刻余温吧。”

—二人犹如是两条青白蛟蟒纠缠不休,足足做了三柱香的功夫还未停止,墨昗中途累了就让凛玄浲原地打坐在腿上歇息,恢复力气后就止不住关怀他,令北岩王趴伏在胸膛上享受自己轮回捣鼓龙门,自己的虎掌支撑于边缘侧方,微微挀开了凛玄浲的臀桥,乘舟劳顿直达推往那儿一处桃花源的入口,竭尽所能得来了一次又一次地猛虎推车。

凛父的下半身一股热血沸腾,由内而外感到体内有一条火辣辣的八爪蜈蚣在里外翻腾作祟,细长的触须时而会带动着银雌王虫的喜悦,前顶后出雌伏在虎王排山倒海的攻势,折枝摆柳得自己头晕目眩。

有时候南渊虎王娱罢不能,情虎丈夫盼望渴求凛玄浲更多的低喘龙吟,轻含重咬住凛父锁骨下硕果累累的汗香柑橘,咬磨得胸脯左右一点都不紧不慢,竟是把那胸口的部位当作宛如两颗软硬兼固的喷香甜柿子,隐约从青龙身上品尝出亭邬宴会上的丰硕果实,锅炉里热煮出一味道的核桃茶叶蛋,如似享用了一道解馋开胃的下酒菜,回味无穷贪吃着瓷碟子上的酱汁鱼丸子。

上身酥麻湿润得不忍直视,下身肉疼中烧的感觉蔓延到四肢发软,青龙浑身触电似得瘫倒在白虎身上,任由仇人相见一面的荒唐,秉持着荒乱无度的愚弄,忍疼着咬紧牙关不肯叫出一点娇嗔声,年少无知时尚未被开化点通的龙体,岂是会被凛玄浲一人不想的念头,而一直在望而却步地止退不前,殊不知,妖魔虎王修炼千年难得爆发出旺盛的气血精力,无意间激发出猛虎下山的威势,宛如天宫曲觞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远观散发出的蓬勃生机的朝天蔽日,欲要找一个可以令自己发愤的出口。

—白虎焦火烧身扶着北岩王的腰腹,兴趣横生调戏凛父娇贵的身躯,坚忍不住夫君临幸就要说一声,不然本王只会认为你是在催促,孤要备足气力,加快些满足玄夫,轻抚着青龙挺拔的身形不放手,贪念沉浸在温泉龙潭的美轮美奂。

“凛玄夫,你下面那小嘴咬得本王如此紧实不松懈,龍门小穴分明是舍不得离开寡人的虎威棒,以前,独自一人到青楼偷欢蹦哒的时候,可有像现在陪本王玩得尽心愉快?往来你也就歇了一注就完事,哪里像现在这么酣畅淋漓。”

“怕不会以后年老了就威武不起雄风,寡人素来都不嫌你丝毫,你反而开始厌弃本王不够仗义体贴,我是不是今后要专门给你开份药方治一治身体,多加调理填补你那下面闲置的龙穴啊。”

白虎的作势一边说着,山卷水起挺动起虎腰用力顶进北岩王的寸心软骨,另一边用手捏一捏凛父大腿上的腱子肉,不亦乐乎,莞尔一笑道。

“孤大发慈悲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回话,若再说不出个所以然,或者,接着闹事你的倔脾气,孤有的是时辰和气力与酒酣风雨,本王之后可就不会怜汉惜金、随后又温存体贴呢!”

一开始要是没拿缚龙绳,捆住他的双手,北岩王可能忍不住要挥拳伤了相公,龙珠堵住吵架嘴巴目的,是为了不让他胡言乱语,累得自己先晕过去,那就没了同甘共苦的愉悦,墨昗不想要让他饿瘦到皮包骨,不然尝起来就没有滋味。

“额哈哈哈……到时候,寡人就让你的乖幺儿凛须,将那一生未了的复仇夙愿,变相给烨嵩一辈子为奴为婢,白天好辅佐渊太子治理国土,晚上和烨将军风雨快活,国事和家事两不耽误!现在,想好再说话,答应就点头,孤就把翡翠口珠给你取下来。”

—妖魔虎王的阳物实属是一大凶器堪比林中竹笋还要狠毒百倍不止,粗实硬邦邦的肉柱如似一条海浪长带鱼,赫然不动蜗居温穴之中,齐根盘聚在洞穴中不出来,瞅准了猎物松口的时机,准备伺机而动。

凛父一下子慌张紧绷着龙躯不屈服,反倒是正合渊王的本意,百密终有一疏,宅院终有一漏,岩龙穴夹得虎威棒越是紧密包含其中,墨昗越会享受贴合凛玄浲身下的小嘴,宠爱备至得抽插动作将会更加深入人心,挺动起虎腰逐步深处河溪源头,掘地开垦土壤似的填满了北岩王的后穴,全身心地体验到了永无止境的天伦之乐,置身其中所带来的湿热快感之中,湿漉漉夹紧的龙穴让妖虎如火如荼,犹如平生有缘分偷尝到了蟠桃仙果赐予的无边法力。

—青龙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答应,龙珠玉带锁扣一取下,凛玄浲急促吐了一口热气,呼吸平坦放慢了喘气节奏,忽略了墨昗的虎威棒还温存在体内不动,撑起身子,举步维艰地抬头苦悠悠的说着。

“昗衡且慢,不如……暂先答应我所说的三个请求,吾自会听命你的安排,莫要迫害我的孩儿,否则……汝就不听你的!”

—白虎把脸凑过来凝视着凛父,意想不到凛玄夫近来是学到精妙了,心底开始盘算起了撒娇的小要求,不枉费渊王一直以来的好生调教一番。

这些年来的狠心手段总算是有了效果,开始有些期待北岩王的弦外之音,毕竟,妖魔虎王为了凛墨家族,不落下两败俱伤的局面,多次忍受了无数个夜晚,整整熬了三个年头,苦等着凛玄浲认他夫君,毫不避讳的向命运低头妥协。

“行……本王今生最喜欢的就是言出必行的好汉子,你要是早点乖乖听话,寡人就不必花心思折疼你受罪。”

“若是不听从,孤就把你关锁在热河地宫脱光了衣服,充当一只笼中困兽生活度日,好给你套上爪牙跪在地上,多学一学母老虎的姿势,本王有闲心就骑乘上你,休要欺诈孤,出宫传信叫人求助,你对我的手段心知肚明,谁敢要是胆大包天逃跑造反,你的凛幺儿和凛闺女就死了。”

—凛玄浲思索再三,忍住心痛为了让凛须和闺女过上好日子,渊王察觉出玄夫内心的挣扎,不催促、不着急环绕着臂膀亲近北岩王的躯体,搂抱起青龙,听着他回答。

墨昗为了不吓到北岩王,再尔恢复成温善的语气劝他,一直等到凛玄浲说出了心中三个请求,不过,听到了如此简单易懂的条件,不安的心情自然是如轻释重,骨子里的爱待龍夫的温柔油然而生,忽然觉得身下的凛玄夫变得孝顺了、懂事了、乖巧了,胸口生长一颗缜密贤德的淑女心灵,亲口答应了虎王的恳求,愿意此生洗心革面和他定下相伴终生的约定。

—白虎不由得敬佩身下的北岩王,如意算盘打得是蒸蒸日上的妙用,略带宠爱般贴合过去,亲昵着凛父红扑扑的脸蛋。

“孤的好玄夫,原来你也是有慈母心性,不枉费寡人对你的用心呵护,莫要害怕,本王一向公私兼顾,赏罚分明,今后就不要你再独守空房,明儿搬过来虎府寝宫。”

“往后陪我睡同一张床席,墨府由你来管辖了,果然,世上没有无情无义之人,只有不思进取混日子的懒虫,玄夫对寡人真好,处处为孤着想,休要冷着龙体了,本王可是一位爱惜夫人良苦的丈夫。”

—凛玄浲见仇敌兴高采烈的样子,无可奈何世道人心,究竟是怎么把南渊王变成一个翻脸比翻书快的双面虎,明明贪念红尘的虎王,为何把眼光看上了自己。

再也不敢忤逆了渊中猛虎的意愿,凛父回想过去的荣光,黯然神伤发呆了一会,北岩王娇羞发愣,犹豫不决的模样,无声胜有声,无情似有情,冥冥之中吸引了墨昗爱尔不献的目光。

“昗衝~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吾再安排,休要白白折腾身子,相公!以后还怎么平定天下。”

—羞愧于不能及时见到儿女感到遗憾,小心翼翼地闭上眼,迎面去承受着渊王的水深火热,凛玄浲为了不再挖苦了自己,含情脉脉得低语叫了一声相公,无意间触动了渊王内心薄弱隐蔽的坚墙,令虎王为之动容放下戒备,情深意切陷入疯狂的仅仅是那一句话。

不单是叫了墨昗,儿时根本不向外人透露的乳名,唯一知情者便是当初告诉了北岩王,如同在外人面前为了尽全礼数叫他凛玄,单独一人的时候就叫他凛玄浲。

—及时点到为止将青龙掀翻了在床上,硬是把北岩王骑压当成雌虎来宠幸,说了虎王好听的话,可惜玄夫浪子回头太晚了,回心转意得程度,基本还不够取得墨昗诚心信任,但是,他看到了一点微不可查的希望,精心栽培的芽苗儿定型了。

“娇艳的鲜花需要成堆绿叶,首当其冲去衬托它的美丽,桀骜的鹰隼需要主人训导,轻车熟路要驯服它的野性,凛玄浲就算是一只倔强的雄龙,本王也可以把你驯养成一头乖顺的母老虎。”

“古今常言道:男儿没筋骨,他便是软硬不吃的饭袋子,女子没贤德,她则是纠缠不休的麻花辫,早已习惯了富贵高位的北岩王,倘若你是失去了荣华富贵的包庇,流浪凡间沦为凡夫庶民,不过是给繁华人间徒增一幅悲凉图景,但凡,凛玄夫不起反心,大不了本王养你。”

—渊王还没告诉凛父一件事,自已早在南渊皇宫修成正果,如今儿是独尊一方山河的毒虎妖王,既然,墨昗登不了神仙的路子,何不做一个享乐的妖王,驯服刚烈的玄夫要的就是有一颗持之以恒的耐心和坚定不移的决心。

两张温火的唇瓣重叠在一起,北岩王微闭的口舌传来一股湿热的山水相逢、久遇甘霖、雨过天晴、春回大地的短暂交接的一刹那。

足以令虎生从小受尽冷眼相待的墨昗,因为,他那一刻感到有了亲家的归属、亲人的幸福、孤独虎生有了陪伴,有一种想要义无反顾放下南渊皇帝的重担,放弃杀生的念头、重新选择幸福日子,相守的余生没了苦闷烦恼,仅有那么一瞬间就有了不作皇帝的念想,平生去当一位痴情勤劳的虎丈夫。

—妖虎渊王深情的吻合着凛玄浲的润泽丹唇,扶托着他的下巴唇齿相融,北岩王恍然感到以往镇定的头脑一阵发热发晕,久经沙场的脸上眨眼间泛起了一点红薯桃花,格外得喜气洋洋平添了一抹春意盎然的诗色。

春满桃李芳飞尽,一尊帝王含羞怯,欲把岩王比娘子,相凛与墨好缘分。

墨昗为了让北岩王松口气,所幸见好就收,心生爱念抚摸了一下青龙涨红的脸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慢悠悠得乐乎说道。

“凛玄夫你往常那骂人的毒舌,你自个掂量一下,瞒着本王是不是擅自抹了棉花糖浆,不单是让寡人醉生梦死深陷进去了太湖仙境。”

“不仅是甜而不腻,犹如上面涂满了一罐蜂王糖浆令本王回味无穷,竟然还有一丝腻而不咸得美味可口,如同回忆小时候寡人品尝得福寿桂花糕。”

—邪恶妖虎说得凛父脸面都快恼成猪肝色,迷糊糊感到一双虎掌探寻到了青龙的双腿上,虎王好心作势为玄夫咸鱼翻身,继续紧接着上一轮被他打断的兴致勃勃,换言之不过是换了姿势重整旗鼓,实则情况是凛玄浲在下,墨昗再上边。

—只见,青龙一直捆缚住的手腕背对着墨昗,方才,龙虎交欢炽热的部位还留有余温,春光明媚洒落的清泉石上流润湿了虎威棒,两人的血肉之躯彼此相融结合,上天感念寒冬腊月的安眠,挥手驱赶了凉意犹如是春回大地、万物复苏解冻化水沸腾出了一股烧热春水的温度。

—片刻功夫,凛玄浲转眼变成了墨昗的心上宠夫,紧密重合交织在南渊王的胯下激荡云雨,得偿所愿的虎威棒一进一出的攻城掠地,白虎初心不变心中情意,不忘奋战启程去满足北岩王,两人仿佛是前生今世结合在一起的同命鸳鸯。

渊王被凛父所说的一句亲切的相公,恰似点起了天龙勾地虎的燃火之势,临走之前密密逢,唯恐之后迟迟归,顶撞施力地动作不像一开始那么蛮横强势,心柔之处带着一味的轻抹慢捻一而再,再而三,荡气回肠直入门户互补情思,温故而知心把北岩王臣服在虎躯下面一寸进一步贴。

—凛玄浲耗尽的气力,早已没了喊累叫苦的心思,半睁着眼皮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屈从不知归路,梦回北岩盛况,不知不觉,正如渊王所说,如今是成全了墨昗的平身夙愿,无异于含泪委屈成为一头墨家雌虎,好与他承欢在床席之上有何区别?

“本王甚是喜欢听你叫寡人的名字,凡是真心实意的取悦了孤,墨虎族今日立牌祖位,从此有了一位凛玄夫作陪,如此甚好,妥当归顺成了墨府的当家人了。”

白虎叼咬着凛父细皮嫩肉的后颈,下身波涛汹涌般一前一后顶撞着北岩王的龙穴,凛玄浲应答发出呜咽嗯哼的一声,全当他十分满意墨昗的鼎力相助,他的如意龍夫在本王身下乐在其中,舒服贴紧得松不了口呢!

—青龙疲惫得用了最后力气,呜呼哀哉得微弱的语气,一口一句呼叫着“昗夫”两个字眼,紧接着令人动听的“不要……慢些!汝怕疼……”洗耳恭听静候心悦的龍夫,前后一顶,猛烈一入,墨昗一心期望等待着北岩王发出的靡靡之音。

渊虎妖王十分心喜享受龍夫的反抗回击,尤其是生气没办法的时候,前些年,不听话的龙爪抓着虎耳朵一点都不放轻松,凛玄浲一手寻思抚摸着自己脸庞,无意之中让虎王倍感亲切愉悦,蒙住凛玄浲双眼的时候,知趣不满足浑然一副鸠虎脸皮厚,说多都是泪,含住了北岩王指着他大骂一顿的手指。

—伴随着“昗衡”~断断续续放声转音的微弱求饶,贴指柔情传出一声峰回路转的唱戏腔调,听得渊王对凛玄浲是深爱得死去活来,精打细算以后要多来一遍伏虎作妻的体位,今后要不断创造机缘巧合,尝试一下新鲜乐子的情趣,简而言之是上了虎床,作了郎君,认了夫主,结下姻缘。

墨昗甚至连手上功夫一点都不落下,钟情专一期盼地用虎掌挑逗着凛父的胸膛,裆下的虎威棒大力宠爱北岩王的龙穴,熬制许久挺身而动是用上了吃奶的劲头,南渊虎王余情未了舔着嘴角率兵上阵,左右摇晃震动得床铺嘎吱嘎吱作响……

妖虎渊王为何对一个北岩王动了真心,早就过不了仙人的情关,不是为了灭国结仇,只是,他当初送了那一张福珠席子毯,悄然填补了内心缺失的人情冷暖,因为失去,才会珍惜,所以,千方百计设局爱上了曾经有这么一个人给自己送过东西。

凛玄浲以前一语戳破了渊王儿时困扰的心事重重,念记在心上让他难以忘怀,玄夫懂得何时会顾家有度,恍然笑道,原来世上还有值得为他为此托付的凡人。

—耳边回响起潺潺流水的叮咚叮当响,虎王不加思索地捣鼓磨动,北岩王瘫软在身下好像一块大号蒸笼的海棠饭团,闭合的龍穴里面似乎是酝酿着喷香肉馅,往来不失一份贤父甘霖的食之不忘。

一鼓作气频繁抽插的速度宛如一个拨浪鼓反复无常,轻快发出噗嗤之以鼻的水花流淌,可谓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怀相抱抱更紧,妖虎王爽快抽身入穴去也,不禁搂住怀中之龙低吼长啸,愈发感到虎威棒饥渴难耐,下身临近突破关口的时候,虎头虎脑地凑近北岩王的脖颈处轻咬了一口,沦陷于情关无法自拔的妖魔虎王,硬是把凛玄浲当成了陪他交欢配种的心爱雌虎,浑身上下的蛮力翻江倒海涌入了小石龙潭。

—终于,银白环蛇一样细长的尾巴紧紧缠绕着凛父的龙尾,胯下的虎威棒含夹在火烧赤壁的炉鼎漩涡之中,渊王接连疼快泻了两三发浓稠灼热的阳精,默许了北岩仇家累倒在胸口上迷迷糊糊的打盹。

墨昗体内日积月累习得的法力,赏赐分给凛玄浲一部分用来滋养体肤,算得上是可以庇护北岩王平安的护身符,苦心孤诣修炼而来的阳火余贯而入,唯有依依不舍将胯下虎威棒,缓慢退离出了青龙紧致的龙穴,通红的阳物上面,晶莹莹得残留着油水光泽湿润的白沫。

—持久不放松交接紧尾巴的力度,两人风云雨夜一晚,龙虎皈依进行着火热的交尾,足够令虎王感到凛玄浲,此刻是独属于他沦落凡间受罚的娘子,总归,心慢如愿地喂饱了凛父龙体的同时,彻底征服了虎生最渴望得到的北岩仇家。

担忧他心头的另一半会受到凡间的伤寒病疼,现在是纷纷转危为安,甚至不会留下不治的症状,哪怕是默默对他好,说了也不会感激自己,唯一叹息的是他的相思心病难医。

—侧目睥睨着身下的凛玄浲,解开了手腕上的缚龙绳,万分心疼弄伤了讨他欢喜的夫君,止不住得疼惜搂抱在怀里用虎毛温暖着冷落的龙躯,这一份来自渊虎丈夫无微不至的关爱,口口声声发下毒誓,永生永世不会亏待玄夫雪中送炭的好心,亲口发誓说会照顾凛父一辈子陪伴着他。

北岩王睁开惺忪的双眼,体内气鼓鼓得隐约有一片汪洋大海在肚子里面曲折畅游,青龙后门隐隐作痛,一瞬间体内没了充实的器具硬物,取而代之,后面莫名其妙感觉少了什么温热的东西填补缺口,凛玄浲心底不知怎么会蒙生出一丝不舍的遗憾,自己头脑一热却是稀里糊涂的上了墨虎的贼船。

仔细一想就知道是面前的仇敌作祟,不顾尊严体面的约束下怒气冲冲,回念一想到墨昗喜怒无常的性格,心头怒火又被天降大雨给浇得稀灭,物是人非有一种感怀悲伤的命运坎坷。

当下不由得泣不成声,妖虎大王心慌意乱地急忙安抚着夫婿的心绪,温柔以待的盖上了暖和褶毯窝,渊王生怕他冷到着凉了身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寡人平时也羡慕平民百姓、家家户户的一团和气安康的生活,咱俩今后就放心过上好日子,本王是不会言而无信中伤了孤的心肝夫婿,答应为夫不哭了好不好?”

—青龙抽泣不成声,哭了半个时辰,渊王还坚持逗着凛玄浲说他泪腺发达,以后,皓荷虎园的花草树木,也就省得派人花钱财去拔草浇水。

派下人花功夫照料盆栽,不如让自家人心细,凛父被这么一调侃,听出来话里话外的意思,转而不哭了,默默不语看着白虎,心里开始不知该如何是好,怎么向儿女们交代清楚。

好汉不吃眼前亏,好龙不提当年勇,真如他所说的话,之前是自己大意失算,只为了不去惹怒墨昗,郑重其事的对渊王答道。

“好,此话可是你我之间的私情,断然你食言了,吾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凛父平定了复杂的心思,不知是气消了,还是在耍傲娇,突然,牡丹床被里的一双虎掌不知归路怎么走,慢慢搭手安放在北岩王的腰腹上打转,略微带着试探的语气问道。

“你又独自一人生闷气咯?要知道凡人想要当孤魂野鬼,你忍心抛下寡人和孩儿漂泊江湖,苟活在世道轮回受苦吗?黑白无常可不会容忍你在外游荡,踏实温顺得躺在本王怀里的温柔乡多好,悠悠虎乡任你闯荡,芸芸墨府随你胡闹……”

“孤自是与阴间鬼怪颇为亲近,你若变成闲杂野鬼了,本王可就摸不到你那热乎乎的小手心,非要等你转世投胎后再相聚团圆,岂不是等得粗茶淡饭都要凉了,寡人冷冰冰得抱枕住你的龙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心里边好受吗!”

—北岩王表面虽是没了悲怆凄凉,空荡荡的内心竟然开始有了一点不讨厌眼前的仇敌,反而觉得墨昗身上有一种敢说敢做、独当一面的人情味,民间流传有一句俗语,鲜为人知想起来用到的话,直言叫做“刀子嘴,豆腐心”。

刹那间,凛父也开始像前一年遇到那一位送茶宫女,睡在床边捂着嘴低着头偷着乐的模样,牵扯了渊王心生老顽童的慈祥好动的品相。

墨昗见凛玄浲也心累了,起身吹熄了灯,踏足跑回了床,南渊王见他释怀露出了真性情,所言,不再使用浑身解数,威胁利诱的手段。

—妖魔虎王随和得笑口常开,同样不必隐藏自己真正的性情,坦然嬉笑表现出幼稚孩童般宽容大度的模样,显示出与南渊皇帝身份和年龄不符的铁骨柔情,招手示意凛玄浲莫怕过来这儿,熟睡在本王的心口胸膛上安全一些,赤裸着的虎躯拂动起蓬松亮丽的绒毛,喜滋滋得展示出两排锐利的虎牙,盘膝张开双臂,迎接他心爱已久的北岩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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