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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梦•其一

[db:作者] 2025-08-10 23:31 5hhhhh 4860 ℃

“嘉怡姐,你干嘛?”

“啊?没事,就是有点头晕,你们好好去上课,我先睡一会去。”

嘉怡右手扶着额头,微微蹙眉,扶着墙回房去了。正好教书先生赶来,和嘉怡打了个照面,打量了几眼嘉怡。

“怎么了吗,先生。”嘉怡有些疑惑的看着阵先生。

“啊,听你是要回房休息,看气宇不凡就不免多打量了几眼,好好休息吧,富小姐这人很折腾人的。”阵先生和嘉怡随便谈了几句就互相道别了。

“阵先生之前还没来教我时在大街上也这么看过我,整的我浑身不自在。”富妤潮撑着头和百闻聊着。

“那可能也是觉得富小姐您气宇轩昂。”百闻收拾完餐具,因伤好的也差不多了,就继续陪富妤潮听课。

“哟,百闻回来了是吗?那就好,先再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阵,叫我阵先生就好。今天讲的和平时不太一样。”阵先生满脸带笑的和百闻打了招呼,摸了摸他的头就拿出教材开讲。

“看看你们有没有做过这种梦,在一个之前完全没到过的甚至没听说过,没想象过的地方,却又与一个自己似曾相识的人发生了一段故事,梦醒后却丝毫不记得名字,情景,容貌等等等等。”阵先生在简单的课前唠嗑完就立刻进入了讲课状态,开始在讲台上踱步,“这种梦就叫做轮回梦,总体而言是三生三世轮回理论的延伸,前几世的记忆会在现世的梦中出现,通常会有警醒或是对未来事情的预示,可能相反也可能相同,若是上一世则多数相反,但这种更多是在轮回时出现裂缝,导致轮回线在梦境中交织导致的,并非只拘泥于前一二世,甚至不拘泥于自己,因为交织后会影响自己梦境中的认知,所以虽然认为是自己,但自己可能已经成为了别人,同样别人梦到自己时是现世间的交织,同样会引起你的认知偏差,导致认为自己就是他,这就是费尔西著名的奥利维亚理论:’在你如梦境中成为我,我亦会成为你。’这种现世梦境的交织易于产生,这方面更多是涉及入梦类的灵术。但其实,将该类灵术高位释放,便可以接触到一人各世的梦境,找到合适的人,便可以得知大部分真实的历史与知识。”

“你这也没打算让我们回答啊,自己就列了一大堆,那你教我的这个,我也没见过,也出现在过梦里,怎么解释?”富妤潮发动心视,百闻立刻惊恐的盯着四周,富小姐之前和自己谈过心境的事情,可那终究是思维的,而她这次的发动,百闻确切感觉到了周围的异样。

“放心,她目前也就够闹闹鬼的水平。”阵先生站定看富妤潮逞能。

富妤潮眼中的粉色闪烁,眼前的万物再次与沙洲和海洋交织在一起,富妤潮的精神很快达到承受上限,她急忙关停心视,现实的阵阵波动也慢慢平息。

“知道了吧,即使是普通人,你那未熟练的心视也会被别人察觉,好好练知道吗?别老是想着些投机取巧的方法。”阵先生又恢复了之前教训她的嘴脸,“你的心境可以说是一部分前世的记忆,但更多是你自己的想象,你只有心境平和时才看到的是那种景象。”

“那,先生,您说的我有个问题,人们并没有办法知道这人的前世是何模样何经历,毕竟转世是无章无序的,那岂不是要找到值得观看记忆的人如此高位的灵力释放方式要多次盲目使用。”百闻略带疑惑的虚心请教阵先生。

“当然,但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定轨的,这种事情已经有灵术可以做到了。”

“啊?”

“没错,但已经失传了。”

“又是没用的技巧,阵先生,您自从回来后就没讲过有用的了。”富妤潮又借机反怼阵先生。

“呵,你还敢说这话,真是白教你了,一点都不想,还不如教给百闻。百闻我到时候给你补补课去……”

巨大的鹤锄枪从房梁上扎下,阵先生没抬头便轻松躲过,侧身伸臂护住百闻。那把巨枪直插在石板上,石板被瞬间击成粉末,大量的烟尘散出,将来者的身形完全罩住。

一把长枪破烟扎出,直奔阵先生咽喉。阵先生双臂一抖,手腕处各带一个腕甲,蓝光闪出,腕甲交错卡住枪尖,身体立刻转为绿光,二力一较竟真卡住了那巨枪,但身体还是因力道而不住后退,脚抵在百闻课桌前才将将抵住力道。这一切发生之快,百闻还刚拔出剑。枪身一抖,一股内劲传至枪尖,带着滚滚烟尘涌向阵先生,将腕甲震开,阵先生右手抓住枪尖,身体再次被施加强化,左后转身向前一蹬,背着身扽着枪尖将人与枪拉过来。

烟尘聚在过道中央,将富妤潮与百闻隔开,百闻当即翻身越过桌子,从兵刃交错的后方绕过。转到富妤潮桌前翻越隔在富妤潮与刺客中间。烟尘中阵先生高旬之身从尘中踏出,踩在门口附近,那柄大枪径直飞出,紧追着阵先生而来。见来势汹汹阵先生只得再晃躲身形,一踢大枪尾部扎在石板上。白衣身影从百闻妤潮二人面前穿过带起一阵香风,只看到随身形过去的暗红色的眸子,竟是位女子,身姿窈窕妩媚,她侧身拔出大枪飞快一舞,如瀑的长发在空中飘卷,身姿已转至背对,双手转杆枪头一抖,脚随身转之力重踏地面,那石板顿时被碾成齑粉,又将二人罩住,直枪直奔侧身挡住富百二人的阵先生,矛上带着如风般的红光,在枪尖汇聚,阵先生早已躲闪不及,侧头被那红风刮出几道口子,枪因未扎到人,势不可挡的奔向富妤潮,百闻一剑欲护,剑身发出巨响与矛交在一处,百闻的虎口震的发麻,抬头竟看到阵先生腕甲上的宝石发亮,黄光萦绕在百闻和富妤潮身边,漂浮着些许带着咒文的小盾牌。

“珀埃森纳的环石。”一股全然不同的力量展现了出来,那些带着咒文的护盾触碰不到却着实在百闻剑前挡住了,枪剩下的护盾还在高速转动。

阵先生的眼眶深陷,眼睛里也闪烁出圆盘,上面似乎刻着十二个时辰,吐出一口鲜血,绿色的光芒再次在阵先生手中聚集,与那白衣女子一同握着枪身,施力回拉时光芒又转红。“暴虐,增强。”二者凝聚成黑色径直将枪拉回,带着后劲让白衣女子退了几分,阵先生扯住她左衽,带着红光的一掌随口中血滴一齐击出,打在白衣女子左肩,击退出去,身形完全隐进尘中。

阵先生抹了抹嘴上的血迹,转身向讲台走去。

“阵,阵先生…”刚刚的动作是如此之快富妤潮被吓呆了般坐在原位上,抓着百闻的裤子不敢动一丝一毫。

“想知道就到我的住所去吧。”阵先生又吐出一口鲜血,收拾着教案。

“先下课。”

“您到底怎么了?”

阵先生拿好教案快步离去。

“到底怎么了!”

“我说了!这里不安全!下课!”百闻和富妤潮站起。

“先生再见。”两人鞠躬,起来时先生已经不见了,富妤潮想追出去一个趔趄扑在百闻身上,被百闻搀住,又起来追出门外,阵先生已经没了踪影。

“切。”一间黑屋子中,女子手中持着仙鹤皮影摆弄着,却突然小棍断裂,皮影落了下来。

“不行吗……”琴音颤动,阁楼的小窗开在男子身后,小面积的光照在琴脚,在那女子身旁幽幽的奏着,拂去其身心的疲倦,见皮影滑落,男子也奏乱了琴,琴声徐止,男子将手放在琴前。

“我觉得凤凰说的对,量她也是位大宗师,虽已求死,但不到关键之处,是不会轻易交命的,更况这巢主身心易折,本就不宜……”男子见女子背身未有言语,声音慢慢减小。

“这是接了的任务,必将她碎尸万段。”女子起身,走上阁楼,勾起男子的一只手,独握住食指,轻轻掐着指肚。

“你我都如此了,何苦于一个家破人亡的人。”男子起身让位,女子坐入席中。发丝被男子撩起,头直视着前方,但手却熟练的寻着白头发,拔掉。

“我你有何碍,出自谁手都忘了?”女子抚琴,声似露珠于花瓣上滚动,渐渐积攒进花芯,指于弦上颤动,手转拨琴,似抚摸着那朵花,渐渐,花摧而落,凋零散为尘间。男子听得与她共情,心头一颤,眉头拧起像是有什么紧抓着他的五脏六腑,但后五官渐渐舒展,充耳不闻琴声。

“阵先生……”富妤潮手放在胸口,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太多问题萦绕在她的心头,刚刚发生的一切,那些她从未在任何人之口听说的灵术,阵先生的身世。她身上有太多谜团了,但她却只口不提,自从那次祭祀回来后就这样,像是变了个人,着急于时间不够。

“富小姐。”百闻跟在后面也追了出来,一把搀住富妤潮的手。“你不能立刻找阵先生,那白衣女子可能还没走,要是二人再打,波及到你。”富妤潮抖开百闻的手,坚持着向门口跑去,百闻连忙追上又被甩开,再抓再甩。

“那白衣女子的灵力已经没了!”富妤潮瞪着百闻,但他依旧不松手。“对不起,富小姐,我不能让你处于危险之中。”

“你。那就快跟我走,别拦着我!”

“行,我跟着你。”

二人都快步走出了大门。

嘉怡在后面推开门,有些诧异的看着远处的两人,突然胸前一湿。

“诶?”低头用手扽起衣服,洁白上面的鲜红让嘉怡十分疑惑,血继续滴下,流淌了嘉怡一手,是自己的血,嘉怡嘴角往外涌着血,突然身体一软,腿支撑不住身体,摔在地上。

“嘉怡小姐!”刚回来的弋总管看到倒地的嘉怡立刻跑过去。嘉怡已经意识不清了,血液沾了满脸。

“嘉怡!”

富妤潮和百闻来到了布条所写的位置,一路上,路边的建筑从高楼渐渐变为了一间间平房,又转变为茅屋,周遭的邻居见是生面孔也都上来询问,得知要去找阵怀德时都问是不是那老太太的孙女。说她人很好,也没几个钱,就是儿女都不来看她,一个人在这地方待了好几年了也没个朋友,人缘好也不深交,真是能耐得住寂寞,还见到了那位衣衫褴褛的老妇人,在远处朝他们挥了挥手,那片地方尽是些小孩和老人但管理还算规矩,虽然很穷,但都洋溢着笑脸。见二人和和气气的来了,都来到街上看着他们。富小姐在路上和小孩玩的不亦乐乎。

“你这么喜欢孩子啊。”见到在咏镜城还有如此欣欣向荣的景象百闻的嘴角也略微上扬,对那些朝他挥手的小孩们回应着。

“当然,只有孩子才可爱,才能放心的和他们交流。”富妤潮拿着拔来的几根草在手里编着,几下那草蚂蚱就成型了,递给在旁的男孩们,他们个别脸红的接受了。

“你也是小孩子哦,百闻。”富妤潮看向百闻,好似已经忘记了刚才凶险的战斗,拉着百闻的一只手。

“呵,我还算啊。”富妤潮凑到百闻耳边,不忌讳他人目光吻上,几个小女孩捂着眼睛从指缝里看着大姐姐亲大哥哥。

“算啊,和你相处就像清水一样,很舒服,你的情感能轻易传达到我这里,而且分外强烈,我真的想不停的感谢你。”

“嗯,好吧,可富小姐你以后别在大庭广众的地方做这种事啊。”百闻耳根通红的躲开富妤潮,捂着耳朵躲避着富小姐玩味的视线。

“那就回去弄喽~你也不要这么警惕啊,这地方阵先生选的这么好,要是有啥可疑人早就发现了,那个白衣女子也不可能再来了。”富妤潮坏笑的拍了拍百闻的肩膀。诚然,二人只是穿着华贵了就被如此对待,况且还离阵先生的房子很远就被问起是找谁再加之阵先生的知名度之高,在这里似乎也一直在为附近的邻居授课,还给他们维修农具,这种人物,想在这里刺杀还是很困难的。

二人终于来到了布条所写的位置,那是间不大的茅屋,木门紧闭。此时众人已经失去新鲜感,慢慢散去,出于礼节的给二人让出了安静的空间,四周突然一静,二人反倒变得局促了,百闻敲了敲门。

“阵先生在吗?”

“请进。”声音中略有颤抖,百闻推门进入,里面是些日常的摆设,空无一人,富妤潮也慢慢跟进来,在走过门时,门框间突然亮起白色的光芒,百闻察觉到身后的异动回头见富妤潮的一半身体已经被白光吞噬,自己正欲上前拉住,却什么也没抓住,手穿过富妤潮的手臂,富妤潮就这么消失在了白光里。

“富小姐!”

百闻欲推门出去,可面对的门却变成了一个坚硬的黑块,上面用魂力写着一行字。

“阵女士有邀于富小姐,请旁人在此等待。”黑块下面打开,递出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天冻多艰,客人请先用茶。”

“放我出去,富小姐怎么样了?”百闻一把打翻茶杯,用力锤着黑块。

“客人!请不要急躁,富小姐正和阵女士会面,您只在此稍加等待便可,阵女士是出于安全考虑才这么做的。”

这次的回答不只有文字,还有如少年一般的声音,带着温和而严厉的语气和百闻说着。

“那你又是谁啊?我能相信你吗?”百闻见黑块依然纹丝不动,又被声音吓了一跳,没好气的问道。

“我是阵女士已故伴侣的灵魂,自愿守护在阵女士的心境里,但因时间太长了,灵魂也出现了退化,才以这种声音与您沟通。我已经不再能给予她温暖,不配作为她的伴侣了。”声音略带着失落,但这感情也瞬间被淡去。“现在我只需要做好杂事,一直陪伴她便好。”声音沉沉,袒露着自己的决心。

“唉,好吧,我等着,阵先生要找富小姐做什么?”百闻坐在土炕上,上面虽不华丽但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为了一个仪式。”

“仪式?”百闻抓起腰间的剑,警惕的望向黑块。

“啊不不,定义不太准确,应该是传授所学知识的仪式。”声音抱有歉意的说。

“因为有人要杀她吗?”

“一部分,更多的是她自己也时日无多了。”

“啊?怎么会?”

“她使用了第二次轮回之幸,灵魂已经支离破碎了,而且那次使用,她许诺了自己的灵力,她最杰出的方面,现在已经毫无灵力来维持生命了,而且出于另一个许诺,她现在也已经不能住在镜国了。”

“她,已经活了多久了?竟然要灵力维持生命。”百闻的神色严肃起来,阵先生讲过所有人的寿命都有一个限制,临近那个限制就会变得多灾多难,身体会因某次疾病而急转直下,最后死亡,无一例外,若要突破这个限制,就需要每天耗费巨量的灵力去维持,其它能力也一样。

“大概从……水淹镜河城那会儿吧”

“水淹镜河城!”

“怎么了?”

“她,额,先生活了两百多岁了?”

“唉,我不该和你说这个的。”

“她……阵先生到底是,是什么?”

“还是人,当然。”

富妤潮睁开眼睛,刚刚的白色强光让她有些不适感用手遮在眼前,适应着屋内的灯光。四周是类似基本镜式装潢,但明显比镜国的更陈旧,毛皮大衣,地毯厚窗帘一应俱全,却有着壁炉的设计,再加之墙壁由红砖砌制,窗户外的风雪凛冽,好似已在镜国千里之外。

“过来吧,事出突然,只能这么和你谈了,这里已经到了冥国郊外了。”富妤潮这才注意到身后的阵先生,她盘腿坐在席子上,面前是一个精致的木制小圆桌,瓷茶具一一摆放整齐,茶壶在壁炉的铁架上冒出飘渺的白烟,嘶嘶作响。

“把那壶茶替我端过来吧。”

阵先生伸出手指着壁炉,两鬓的发丝已经近皆斑白,她似乎老了很多,不知何时已经如风中残烛了,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富妤潮立刻点头示意,回身拿起茶壶,端到小桌上,期间还被烧热的壶把烫了一下。放在桌上后吃痛的甩着手。

“呵呵,抱歉,咳,咳。”阵先生的嘴角又流出鲜血,抬手示意富妤潮不用管,自己从身边的小盒子里拿了一粒药放入嘴中,半晌 气息才恢复平稳。

“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回答你,我也有我要讲的。”阵先生端起茶壶,将俩支茶杯摆在富妤潮和自己面前,缓缓倒入壶中热茶,一股特殊的清香顿时笼罩在席上,清心而温暖,富妤潮还向外张望着满天白雪,以及房内神秘的摆设,阵先生静坐品着茶,看着茶水中荡开的水波和自己被波纹打碎的倒影。

“我…其实只想问问您的身世,我觉得那就能解决大多数问题了。”富妤潮警惕的看完屋内过于新奇的一切,也随阵先生坐正身体,向她问道。

“是吗?这也是我想说的,我其实…已经快死了,每天不得不靠药维持正常的生活,灵力完全丧失,还能使用的那些灵术则是支付我的生命了。”

“可…您之前还很健康啊?”

“呵,是啊,可灵力也是人的生命的一环,我只是拆了东墙补西墙而已,你不用知道太多了。”阵先生的眼神有些忧郁,看向富妤潮,却似在想什么心事。

“我还是给你讲我的故事吧,关于一个罪人的故事。”

“您还是罪人?这是那个白衣人追杀您的原因吗?”

“不,不是,不全是,我也很对不起他们,但不是因为那个事情。”

……

“你知道,“业缘”吗?”阵先生徐徐开口。

“不知道。”

“嗯,那是我曾经的家族,如今已经只剩下点点再不可延续的星火了。”

“啊…是吗?抱歉让您提起。”

“是我一手造成的。”

“啊?”

“听着,从现在开始,听着,我要让你把我的故事,我家族的故事记住,这是我唯一的愿望了。”

“好,好。”富妤潮看向阵先生的眼睛,阵先生她的眼睛里,是星空的颜色,中心似悬浮着白色的石制日晷,十二时辰雕刻在其上,徐徐轮转。

阵先生缓缓开口,一个久远的故事展开了……

新手上路,求点赞关注评论了,呜呜呜。初次写刀,可能抽象的要死,看的不爽的直接骂吧,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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