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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邪簇】囚愛不得 求死不能

[db:作者] 2025-08-10 23:31 5hhhhh 7240 ℃

3P、强迫、瘋狂病態、高H、前劇情後車車。

無法接受者立刻退出。

勿上升真人。

間諜簇×神經病二人組。

/

睜眼閉眼的每一刻,眼前都是模糊灰暗的。

黎簇已經想不起來,自己究竟被那傢伙關了多久,懸吊在空中的身子日漸消瘦,原先就不甚健康的膚色在長期的監禁下變得越加死白黯淡,被麻繩吊起的雙手手腕已經被磨破了數百次,傷口一再結痂、磨破、結痂、磨破,要不是那人不厭其煩的替他消毒包扎,估計他現在已經因為破傷風惡化死了。

昏昏沉沉的從睡夢中轉醒,如灌了鉛的腦子像生鏽的機械遲鈍的運轉,還沒想起今天是幾號來著,不遠處的鐵門便被人緩緩推開,黎簇垂著眼,下意識的避開男人灼熱的目光。

落鎖的聲音令他顫慄。眼前的那人是曾經害自己患了斯德哥爾摩症的男人,他俊朗的外貌和那被歲月摧殘的氣質無疑都在深深的吸引他。 ——即便是現在這種情況。

啊,黎簇,你真他媽犯賤。

許久的昏睡還未讓少年完全清醒,黎簇遲了一會才發現到這兒有第三人的存在,黎簇看到他倆就一股火騰騰的燃起,先前的死氣彷彿又活了過來。

「操!吳邪你這……!」

長時間未飲水的喉嚨痛得如刀割,嘴唇的乾裂幾乎讓黎簇嚐到一大口血腥味,沙啞走音的嗓子令眼前的兩人輕笑了下。

吳邪二話不說伸手抄起木箱上的寶特瓶,含著一大口水扯過少年的衣領就著嘴唇運過去。

黎簇氣到眼眶發紅,焦躁的扭著身子想逃開男人的桎梏,卻被對面人狠狠的按住後頸,力道之大到他都要以為自己的頸椎會被應聲掐斷。

黎簇的不配合讓絕大部分的水源都順著他的脖頸流下,浸濕的衣衫讓本就單薄的衣服更加貼合少年人的肌膚,這無疑是對男人最致命的誘惑,吳邪神色閃了閃,靈活的舌尖輕而易舉的頂開少年的牙關,迅速準確的搜刮小孩兒的口腔。

許是這些日子積壓的焦慮和憤怒,黎簇忽然發狠的咬緊男人的舌根,像是發洩怒火似的叼著軟濡的舌頭啃咬,直到雙方口腔內都混著血腥,黎簇才像回過神來似的,放開吳邪紅豔的舌頭,撇頭不願再看他。

吳邪倒也沒生一點氣,儼然一副縱容孩子鬧騰的老父親樣,伸出自己一點舌頭,吳邪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舌尖上被咬了幾個小洞,此時還冒著殷紅的血珠。

一旁從未表明自己存在的黑瞎子像是看不下去似的嗤笑了聲吳邪,後者只是無奈的聳聳肩,退到另一側。

黎簇愣了愣,在兩人之間看了看,最終黑著一張臉瞪著朝他靠近的黑瞎子直開槍,「怎麼?黑爺也喜歡這種的?你們幹這行的都那麼變態?」

「呵,可不是嘛。」黑瞎子反唇相譏,冷颼颼的笑道。

黎簇看著黑瞎子和吳邪對視了幾眼,後者便轉身進到更深處的房間內,裡頭傳來的窸窸窣窣讓他焦躁,與先前不同的氣氛讓他敏銳的察覺到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黑瞎子透著墨鏡盯著眼前的小崽子黑碌碌的雙眼,長時間的疲累和焦慮早將這孩子的精神力與意志力消磨到最下限。

想到等等要發生的事,黑瞎子就忍不住勾起嘴角。

吳邪從深處緩緩走出,看清他手中拿著的東西差點沒讓黎簇驚慌尖叫。

「操!吳邪你想幹什麼!?」

看著吳邪手裡拿著的馬鞭,黎簇一陣顫慄,先前隱忍的恐懼在這刻爆發,打顫的模樣讓黑瞎子和吳邪更加愉悅。

長期做這行的人,多少都有點神經病啊。

吳邪把玩手裡的馬鞭,使力甩動了幾下想將上頭積著的灰塵用掉,馬鞭在空氣中發出夙夙的破空聲,驚得黎簇咬緊牙關。

「黎簇啊——你挺能耐的嘛。」吳邪略一呻吟,眼底的暗潮洶湧翻騰,「我可真是萬萬也沒有算到,你居然是汪家的狗。」

黎簇一聽驚了一瞬,而後又慢慢露出一抹冷笑,「怎麼?準你吳邪玩弄人,不准別人反將你?嘖,你未免太自信了,你真以為你是操棋手?」吐出嘴裡殘存的血沫,黎簇使力扯動被懸吊已久的手腕,「吳邪!你不過就是個自以為是的喪家犬!生來注定是被玩弄的命!」

話音落下,馬鞭夙的一聲落在黎簇的胸口,「呃啊——!」蔓延開來的灼熱和疼痛逼得黎簇漏了音,本就髒亂的襯衫逐漸染上一抹紅豔,麻痹的痛感使少年人雙瞳充斥憤怒的血絲。

吳邪盯著他,滿目的愛憐與悲痛滿溢而出,他上前扣住黎簇的下巴,細細撫過少年人菱角分明的臉蛋,似乎是在懷念曾經的他,然後,臉色忽地一轉即逝,他眼裡的愛慕一瞬消散,化成近乎瘋癲的憤怒,「黎簇,我是真的心悅過你,深信過你。」

可惜,你背叛了我。

「吳邪,」黑瞎子似乎看膩了這場苦大仇深的戲碼,上前接過吳邪手裡的鞭子,細細撫過鞭上的紋路和尖刺,「說了那麼多也該夠了?現在該幹正事了。」

「唔呃……!」

話鋒一轉,黑瞎子使了七分的勁道朝黎簇大腿處一抽,牛仔褲毫無懸念的裂開,黎簇痛苦的咬緊牙關,似乎存心與眼前的兩個瘋子作對。

沒有任何一絲憐憫,皮開肉綻的畫面只令兩名男人越發興奮,少年人半瞇著眼,再一刻突然明白——

他們都是噬血的野獸,都是在黑暗裡摸滾帶爬的怪物。

「黎簇啊黎簇,想當初初見你的模樣多可愛,」吳邪貼著他的身側,一雙粗糙的手揉捏起少年的乳尖,「發現你是汪家的狗時我固然憤恨,你可是差一點就毀了我多年來的心思啊,我連想把你分屍的念頭都有了,」緩緩的解開少年本就破爛的襯衫,露出的白皙肉體讓吳邪頓了頓,他的眼神閃過戾光,舌頭下意識舔了舔唇瓣。

少年人的上身因長期的囚禁膚色接近慘白,剛抽上去的傷痕在此刻顯得相當豔麗,櫻紅的茱萸顫巍巍的立起,被蹂躪的胸乳引人性奮。

「不過我轉念一想,殺了多可惜呀!我那麼那麼地愛你,怎麼會捨得你變成我手裡的爛肉呢?」

黎簇瞇眼看他,咬牙切齒地忍受男人在他身上恣意的手,充血的雙眼滿目都是憎恨,他想,要是吳邪在進一步動作,他絕對當即咬舌自盡。

吳邪似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放過捏得發紫的乳首,粗糙的手掌附上少年的下顎,微微使力,黎簇便疼得張嘴。齒間剛開合出一條縫,吳邪就順著將拇指抵進去。

被精準按壓的舌尖引得他一頓作嘔,黎簇使力掙扎,卻仍是無法脫逃,正要下狠勁把吳邪的拇指硬生咬斷,下身便突得一涼。

黑瞎子將他那破碎的牛仔褲連著內褲一同扯下來。

「唔……唔……!!!」

黑瞎子站在他身後,黎簇看不清此刻黑瞎子的表情,更是無法判定,眼前的兩人究竟是示威還是真鐵了心要幹他。

眼角泛起淚花,黎簇嗚嚶了幾聲討饒,他可以被嚴刑拷打,可以被灌毒凌持,卻無法接受被兩個曾經朝夕相處的男人在他身上馳騁。

「放、放開我……!你們這兩個變態!!」

舌頭頂著吳邪的拇指想將它吐出,卻非但無法如願還使自己嘴角流了一絲唾液,吳邪上前舔了舔,眸中色彩更加幽暗。

「哼……!」

「黎簇,吳邪爸爸給你舒服舒服好嗎?」

說罷,吳邪突然低下身子,正臉就對著黎簇半勃的性器,黎簇一愣,瞬間明白了吳邪想幹什麼,晃著身子想後退,卻撞上一直在他身後的黑瞎子。

黑瞎子伸手環抱住少年,他身上的皮革上衣冰涼地壓上黎簇的後背,黎簇驚慌失措,兩面夾擊的攻勢下,他嚇得出言討饒。

「不要……吳邪不要……黑眼鏡、黑師父你們放過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黎簇半含著淚,哽咽的想逃脫,身後即身下的男人忽然一起笑了兩聲。

「簇簇,別這樣。滿足滿足兩個叔叔的需求好嗎?你看,你師父都這樣了。」說著,黑瞎子拿胯下頂了頂少年的屁股。

「小孩兒不長記性,懲罰懲罰才明白知錯能改。」吳邪勾唇笑道,張口含住少年的性器。

黎簇哭叫的往後退,卻又被抱著他的黑瞎子擋著,偏生他的雙手還不安分,蹂躪著黎簇的胸乳,耳朵被男人銜著挑逗,少年人全身紅得透徹,在兩人的侵犯下逐漸軟了身。

下身被富含技巧地挑逗,每一次吞吐都讓少年人雙腿發軟,黎簇哼哼直叫,上下都爽得打顫,下一刻,黎簇蹦直小腿,驚醒似的咬牙死命掙扎,「吳邪……吳邪!出去、出去……!哼……!」

吳邪懶懶地抬眼看他,黎簇徹底軟了身攤在黑瞎子身上,吳邪吐出嘴裡的濃稠,滿眼都是愛憐。

捆著自己多日的麻繩被黑瞎子不知不覺得解開,可黎簇也沒力氣跑了,軟了腰身就往下跌,黑瞎子扶著他讓他慢慢往下趴,才不至於撞傷。

黎簇夾在兩人之間,虛虛的喘著氣,「放了我……」無意識地呢喃,吳邪嚥了口唾沫,撫摸少年人的頭髮,「乖,吳邪爸爸現在很不舒服,需要小簇幫我。」

說話間,吳邪褪下褲子,露出紫青色的粗大物什,小孔似乎忍了很久,流出了些許精液,吳邪將性器抵在少年的唇齒間。

黎簇已經沒啥力氣反抗了,卻還是不甚情願吞下男人的物什,光是看著都覺得嘴酸。

一直在身後默不作聲的黑瞎子忽然開始了他的攻勢。他可不像吳邪一樣會好聲好氣,脫掉手上的皮革手套,黑瞎子就著一根指頭發狠塞進黎簇的後穴。

黎簇疼得張口喊叫,吳邪便趁勢把自己的柱身塞進少年口裡,自顧自的抽動,黎簇被迫吞吐起男人又硬又燙的柱身,身後的動作更是越發狠戾快速。

黑瞎子此刻已經塞了三指進去,沒有潤滑液的狀態下,黑瞎子是寸步難行,一股勁兒抽出手指,黑瞎子褪下褲子,比吳邪更加粗硬的性器高高的立著,所幸黎簇背對著看不到,不然這時又要哭天喊地一番。

黑瞎子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充當潤滑液抹在自己的物什上,兩手掐著少年的腰硬是要擠進去,黎簇一下被身後的疼痛逼得直哼哼,卻奈何嘴裡還塞滿了吳邪的肉柱。

黑瞎子兩手幾乎把黎簇的腰肢掐紫了,身下攀上條條青筋的肉柱卻還卡在入口。

太緊了,小孩兒緊得讓黑瞎子兩手臂都佈上青筋,黑瞎子只好附身在黎簇耳邊,半哄半騙柔聲道:「簇簇乖,放鬆點,你師父好難受。」

黎簇一聽,髒話充斥腦內。他才痛好嗎,他的下身彷彿被劈開似的,灼熱滾燙的粗壯物什硬是擠進他的後穴。

三人都佈滿汗液,吳邪的持久讓黎簇嘴巴酸的罵不出話,身後的黑瞎子還在硬闖,黎簇軟著身子盡量放鬆,他自己的性器一直磨到地板,他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泛血還充血。

感受到黎簇的放鬆,黑瞎子找準時機一舉侵入,緊緻柔軟的內裡讓黑瞎子爽得吸氣,「簇簇,你裡面好熱好緊啊……你是不是天生就是來給我們操的啊?」

「啊——!!!」

被強行進入的後穴似乎被撕裂,猩紅的血液倒是潤滑了不少,黑瞎子看著自己的肉柱淋上紅艷,心底那抹瘋狂和興奮又被點燃不少,而又剛好鮮血的潤滑讓他進出的越發順暢,黑瞎子索性直起身,大開大合的幹起來。

完全不考慮什麼九淺一深,黑瞎子每一下都是帶勁的抽出再撞入,血液和腸液混雜成一攤紅白色的液體在穴口去被繳得發泡,黎簇兩手都摳著地面,十指都染上了腥紅。

「嗯嗯……啊……!停下……唔、挺下!!」

黎簇疼得直流淚,吳邪正要攀上頂峰,扯著少年人的頭髮不要命的往他嘴裡撞,黎簇上下都被填得滿當,爽感和痛感攪作一團。

最先射出來的人是吳邪,一大股濃精直接射進小孩兒的嘴裡,黎簇本能的想咳出,卻被吳邪惡意的壓頭讓他只得乖乖嚥下。

黑瞎子衝刺了好一陣子,才好不容易有了射精的意思,肉柱在黎簇體內抖了抖,還沒出聲阻止,黑瞎子同樣直接射進黎簇體內。

被灌滿精液的少年人後穴一陣滾燙,本以為流乾的眼淚又硬生生的掉落,黎簇咬牙趴在地上,屁股被玩弄得通紅,嘴巴也被磨破了皮,嘴角的白濁使他看上去色情又無助。

下身顫巍巍的性器已經不知射了多少回,黎簇的腹部滿是自己的精液和絲絲血液。

黎簇兩眼無神的趴著,卻忽然被兩個男人翻過身正面朝上,黎簇瞪著上方搖搖欲墜的白盞燈,以及在陰影下笑得陰冷的兩個男人。

「黎簇——」吳邪在他耳邊嘶磨,用著愉悅瘋狂的嗓音在他耳邊一字一句道:「時間還長著很呢——你可要撐住呀。」

新的一輪瘋魔宴再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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