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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温茶,4

[db:作者] 2025-08-10 23:32 5hhhhh 5760 ℃

流苏似乎是被逗乐了,不停的从喉头传出低闷的笑声,故意用力将肉棒剩下的部分操了进去,为了适应流苏的体型,在他还没发力的时候,烟烬就只能踮着脚尖支撑身体了,一旦流苏想要深顶,他的整个身子都会被带着提起来,龙爪也只能离开地面,唯二的支点只有肉棒与被固定住的手腕,肠道被将近贯穿的体验让烟烬疼的忍不住冒出了几滴眼泪。

见状,流苏用舌头舔去了泪水,继续笑着说道:“这种话还是等什么时候你不会被我操哭再说吧,宝贝,这简直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

“不过既然你做出了反抗,那我也得动点儿真本事才行,得用一些非常手段让你这个小坏蛋知道,挑战一家之主的权威是个什么下场。”

流苏轻轻拍了拍烟烬的头,将两腿分的更开更稳,开始了小幅度的抽插,在这个体位下,流苏就算想拔出来更多也是做不到的。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先来一点开胃小菜吧,毕竟你现在需要点东西来暖暖身子,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说着,流苏骤然加快了顶弄的速度,烟烬被这又深又快速的进攻打的节节败退,每次的全根没入都会将他的身体轻松带离地面,回落时脚尖才得以重新踏回地板,烟烬的肉穴原本就已经被完全操开,被蹂躏的哪怕是一次轻轻的顶弄也会带来剧烈的痛痒,虽然中途有很长一段时间并没有被操,但流苏的肉棒却一直霸占着自己的肉穴,这让烟烬的身体根本没有得到喘息的机会,而现在他还要再承受一次如此高强度的性交,烟烬只希望自己能再多坚持一会儿,才刚刚开始就喊停也太丢人了。

流苏的淫棍很快就将烟烬的肠道操的满是粘稠液体,他们的脚下已经形成了一滩小水洼,正如流苏所说,他的身子因为剧烈运动在逐渐发热,而代价则是他原本就所剩不多的体力正在被消耗殆尽,如果不是流苏的肉棒在撑着他,他早就因为脱力而倒向地面了,正当烟烬在努力催动着核心力量支撑自己时,流苏突然笑出了声,说道。

“像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真可爱。”

“还不是因为你太…太高了,笑个屁啊。”

“哈哈哈,抱歉,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接下来你可能会蹦的更高。”

“我不明…等等,你该不会想?”

烟烬看着流苏充满危险感的笑容,原本脑中的疑惑瞬间被解答,但明白了暗示的烟烬却反而有些害怕了起来,他知道,流苏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打算实践这个想法。

“不行,绝对不行,我已经累的快受不了了,我不想再花一个月时间躺床上养伤了,真的不行…”

“别那么扫兴,要是真的受不了就喊出来,我会停的,我保证。”

流苏啃咬着烟烬的耳朵,缓解着他的紧张感,下肢却没有丝毫松懈,还在用力的耕耘,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再承受这样长达半个钟头乃至一个小时的操弄,烟烬更想快点让身后的龙射出来,用浓厚的龙精满足自己空虚的欲望。

“那我喊出来的时候,你一定要停,不然以后说什么我也不答应了。”

流苏简短的答应了一声,稍微松开了紧贴着的烟烬,缓缓将粗长到可怖的龙棒抽出,烟烬体内那沉重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还不等他多休息几下,流苏收紧腰臀,浑身肌肉猛地发力,将整根肉棒突破穴口,继续扩开已经被操到红肿的肠道,一口气顶到了最深处,力道之大让木门都因此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柔软的肉壁重新包裹吸紧自己粗壮的茎干,让流苏爽的眯起了双眼,而烟烬可就没那么好受了。

这突如其来的全根没入让烟烬直接被顶到脱离了地面,痛楚与激烈的快感让他无力地扑腾着悬空的小爪子,试图重新找回落脚点,但流苏却不打算将他放下,开始继续卖力的顶弄,让烟烬的身子一次次因为这杆肉枪的刺入而起落,眼前的这只小龙的各个举动都在不停地挑起他的欲望,让流苏内心的残虐心愈发旺盛,不会有任何反抗,还会频繁的发出美妙的呻吟声,就像个专门为他量身定做,发泄性欲用的道具一般,这种近乎完美的道具,实在是想让自己好好蹂躏一番。

“宝贝儿,你真的太棒了,哈啊…”

流苏全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唯一不变的是,烟烬的脚自始至终都没触碰到地面一下,他现在算是体会到被操飞是个什么体验了。

剧烈的交合声响彻整个安静的走廊,烟烬有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要被活生生插破,前列腺被不停大力的挤压摩擦,爽的烟烬一个字眼也冒不出来,已经快要昏过去了,而流苏并不会因此怜悯他,降低抽插速度,反而更加用力的攻占已经快要被磨破的后穴,流苏就仿佛拥有无限的精力一般,丝毫不见颓势,在又苦苦撑过一轮凶猛的爆操后,烟烬终于抵达了极限。

“啊啊啊…流苏,停…停啊啊,我快不行了,求求你了,停…停一下…”

烟烬不顾形象,带着哭腔大声求饶道,祈祷着流苏能遵守约定,极致的快感已经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思考不了任何事情。

不满的低吼从身后传来,流苏的额头已经满是细汗,他一口死死咬住烟烬的肩膀,将原本就难以消退的牙印咬的更深,借着其他的发泄途径,他硬生生停下了自己高涨的性欲与高潮,流苏硕大的龟头轻微的颤抖着,只是吐出了一股混杂着白色精液的淫液,打在烟烬的肠道内,在一阵粗重的喘息过后,流苏发出了一声怒吼,巨大的咬合力差点将烟烬的肩胛骨咬碎,舌尖上一丝丝血液的铁锈味让流苏更加兴奋,驱使着他继续拍打烟烬红通通的圆臀,在流苏又一次无情的全根没入后,他终于忍不住射精的欲望,他的肉棒抵着烟烬肠道的最深处开始不断喷出浓厚的乳白精液,大股大股的精液源源不绝的灌进烟烬滚烫敏感的肠道,很快就将狭窄的空间全部占满,而第一轮的射精还远远没有结束。

因为流苏的肉棒过于巨大,精液很难从穴口被挤出,过量的浓精开始堆积在烟烬的体内,将他饱受折磨的肠道越扩越大,来到了一个新的极限,烟烬不停地抽泣,他的肚子已经被撑成一个夸张的弧度,而且还在不停越变越大,随着身子一次突然的痉挛,烟烬的肉棒也颤抖着射出了不少的精液,不过却尽数打在了缝内,只有少数几滴涌了出来,大量的精液注入让烟烬直接被灌到射了出来,寒冷的空气已经不会让烟烬冷的打哆嗦了,炽热的龙精由内而外扩散着热量,发情症状随着这次射精终于缓解了大半,而流苏却还在不停地喷精,试图往已经扩到极限的肠道内灌入更多。

似乎是因为射的实在过多,有不少精液开始从红肿不堪,快要被磨破的穴口旁喷出,将流苏的小腹喷的满是污白,地板上与脚爪上也都是斑驳的乳白色液体,整个场面淫乱不堪,满是两人交配时所散发出的雄性气息。

“呼……”

流苏意犹未尽的将烟烬已经被捏的发紫的手腕松开,缓缓将刚倾泻完弹药的“大口径猎枪”拔出,原本肉红色的肉棒上头已经挂满了各种粘液,甚至还带着一点血迹,烟烬的柔软穴口并没能撑过如此高强度的性交,周围的软鳞被硬生生磨破,微量的血混着散发着雄臭的白色浓精缓慢涌出,烟烬无力趴在门上,两脚终于落回了地面,但却已经无法支撑起身体的重量,他的两腿颤抖着呈现出一个内八型,试图阻止着精液的流出,流苏轻轻拍了拍他已经被撞到满是通红的翘臀,说道:“瞧瞧你那双腿,连身子都快支撑不住了,今天就直接排出来吧,不为难你了。”

烟烬无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疲累不堪的腰腹再次用力,大量乳白色的精液从穴口涌出,顺着自己的龙腿流下,排出异物的爽快让他差点摔倒在了地上,幸好流苏正在后头扶着他,不然这一摔可要痛个半死了。

“啧啧,太浪费了,下次要买个东西把你下头堵起来才是,哪有吃完东西再吐出来的道理?”

烟烬倚靠在流苏的身上,被这话吓了一跳,拼命的摇头,试图让流苏放弃这个变态的想法,流苏只是笑了几声,温柔的说道:“别那么害怕,我只是在开玩笑,宝贝。”

虽然流苏嘴上说着只是开玩笑,但烟烬却感觉他不像是在说笑,而是在很认真的提议,以流苏的变态性子,这种玩法只是算小儿科的了。

“既然热身已经差不多了,那接下来就该吃正餐了,准备好了吗?”

“什么?还有第二轮?至少让我先休息一下吧,我还没准备好…”

“没准备好就对了,得趁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你,让你长个记性。”

说罢,流苏一把抱起软绵无力的烟烬,打开了卧室的门,将烟烬抱到床上,从卧室里头的一个杂物室中搬出来了一个张折叠型的大靠椅。

说是杂物间,其实里头基本都装满了流苏专门选购的一系列用于性爱的物件,他在性生活这一方面算是秉承了龙族一贯的奇怪习性,好色。

流苏嘴上吹着口哨,轻车熟路的从他专用的衣柜中掏出一件满是拉链和镂空的微厚黑色胶服,迫不及待的拎着这件小巧的服装就往烟烬的身子上穿。

穿拘束服的过程非常顺利,不知是这件衣服自带的还是流苏事先准备好的,拘束衣中已经提前涂好了不少的润滑油,因此不费吹灰之力,流苏就为他穿好了这件精致的黑色拘束衣,一阵凉意从紧密贴合的衣服上传来,让他打了个寒战。

“这件可是我花了大价钱托关系找人帮你量身定做的,喜欢吗?”

流苏带着烟烬站在浴室的大镜子前,里头刚好可以照出两人的全身,这件拘束衣比起别的拘束衣来说显得过于暴露,将大量的隐私部位与烟烬的敏感部位全部镂空了出来,而其他部位的紧致感让烟烬感觉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在往里缩,被不断压实。

“好紧…腹和胸…好涨。”

“紧就对了,我特意让他做小了一些,不然怎么能叫拘束衣呢?来吧,惩罚时间到了,宝贝。”

说完,流苏就将烟烬安置到了那张已经插好电源的折叠座椅上,将座椅上用于拘束的带子系死,让烟烬浑身只有脚爪子与手指能动弹,确保带子不会松掉后,流苏将凳子摊平开来,让烟烬的身体与大腿呈现直角的角度,随后将烟烬的脚爪与手也用绑带固定好,两只柔嫩的脚爪专门被脚枷铐住,双手则被抬起,固定在椅子上方,裸露的隐私部位得不到丝毫阻挡,反而被拉扯的更开,烟烬感觉自己全身没有任何一个部位能够动弹,被限制的死死的。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惩罚你吗?阿烟。”

烟烬用余光看着流苏在宽大的手上不停地涂抹着精油,乖巧的开口道:“不知道。”

流苏笑了几声,用已经布满精油的手擦向烟烬饱胀的胸脯,缓缓说道:“遇到突发情况还试图隐瞒,有身体状况的异常也不说,最后差点把命都搞丢了,我对你自身的爱惜程度非常不满,宝贝。”

流苏一边将冰凉的精油擦遍烟烬裸露在外的敏感地带,一边继续说道:“茧毒虽然症状唬人,但其实解决起来并没有那么困难,只是由于突发性的急性患者过多,我们药局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没能第一时间研究出正确的药方,我给你服用的只是一个非常粗劣的版本,可能会对身体产生一些副作用,你的下身立不起来也是其中的一个症状,等待药效过去后应该就会回复了。”

说着,流苏刚好擦过烟烬紧闭的龙缝,故意将爪子伸进去转了两圈,戳刺着他敏感的肉壁,痒的烟烬发出了几声闷哼。

“而且我猜,你隐瞒的原因并不是怕我担心,而是因为我太久不回家,对我生闷气了,想借此机会引起我的注意,让我良心难安,我说的没错吧?”

烟烬的内心咯噔一声,没想到这件事都被他发现了,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烟烬立刻开口否决这个猜想,试图隐瞒自己的小心思。

“我没有,我只是看你太忙,所以才瞒着你的。”

“宝贝,你真的很不擅长撒谎,想想我把你病治好后,你自己说了些什么吧,都到这份上了,你觉得还能打马虎过去吗?”

流苏将满手的精油涂到烟烬的尾巴上,被人随意触碰极度敏感部位的麻痒和羞耻让烟烬挣扎起来,可惜他并没能如愿挣脱。

“嗯?喜欢我撸你尾巴?也是,每次操你的时候只要搔几下尾根,你就要叫着说自己受不了了。”

流苏开始对着裸露在外的尾根挠痒,涂满精油的钝爪非常滑腻,加重了触感,滑溜溜的快速瘙痒让烟烬难受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想要用力抓挠止痒的欲望极度高涨,但双手却被牢牢地锁在上头,就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烟烬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流苏要如此限制他的行动了。

幸好流苏似乎不打算折磨他很久,挠了一会儿后便放过了烟烬,但接下来烟烬要面对的,可不只是这种程度的折磨。

“喜欢机械的还是手动的?我比较推荐手动哦,机械的会把握不好分寸,你可能有点儿吃不消。”

“不要!我不想要这个,求求你了…”

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惩罚,烟烬终于乱了分寸,害怕的连连求饶,这个惩罚是他最害怕、最讨厌的,虽然烟烬只尝试过仅仅一次,但那噩梦一般的体验已经深刻的烙进了他的脑海中,即使只是谈到这个玩法也会让他坐立不安。

“别那么抗拒,习惯了的话,你会很乐在其中的。”

流苏将大量的精油打在烟烬的足底,再用娴熟的手法细致的将油拓开到每一根爪指,每一个穴位,不知是不是故意,流苏偶尔还会用尖爪刮擦一下他最敏感的足底,虽然烟烬经常干家务、外出购物,导致脚掌上长了些许老茧,但这并不影响他脚爪的敏感程度,在流苏频繁的挑逗下,烟烬已经开始有些难以承受这种奇异的瘙痒了。

“流苏…别闹了,哼哼…很痒,快把我放下来,别挠了!”

烟烬紧闭着眼睛,无法动弹的他试图闭气紧绷身子来抵抗这不停从脚底侵袭而来的瘙痒,但他敏感的身子刚接受过一顿不讲理的爆操,现在已经接近脱力,根本坚持不了几秒就被攻破了防御,开始轻笑出声,龙爪开始不安分的晃动,但两只脚的拇趾早已经被麻绳牢牢绑定在一起,想要挪动一下也是难如登天。

“看来你已经挺乐在其中的了?那事不宜迟,我们就进行下一个阶段吧。”

流苏站起身子,将旁边的遥控器拿起,随着他按下一个按钮,几只机械臂从烟烬的身旁伸出,自动凑到了自己的身体旁边,冰冷机械隐隐传来的寒意让烟烬直打哆嗦,流苏则从一个古朴的木箱子中拿出了一个透明塑料袋,里头装满了洁白柔软的大羽毛,接着,这些羽毛被完美嵌入了机械臂的前端,直勾勾的指着烟烬的足弓、腋下与腰间,虽然机械臂还未开始移动,但羽毛的尖部已经能触碰到他的软肉,轻微的痒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不敢放松肌肉。

“对了,我记得之前你要求我把你胸上的封蜡解开?我很乐意帮你处理,宝贝。”

流苏单膝跪下,张开满是津液的龙嘴,一口咬住烟烬硬挺的红肿乳头,用滚烫的舌头来回扫过被咬到形变的乳尖,偶尔还会用力吮吸两下,发出淫靡的吸吮声,乳头被舔咬的感觉又疼又爽,让烟烬抬着头颅不停娇喘出声,他的胸脯今天已经经过很长时间的摧残,尤其是被重点关照的乳头,已经经不起任何触碰,要是再玩下去,估计自己接下来一段日子里连穿衣服都困难了。

不论何时,烟烬都绝对禁止任何人咬自己的乳头,他的身体本就敏感,再加上流苏长期的强行开发,他的身体已经到了仅靠玩乳头都能喷精的地步,但在自己的伴侣面前,所有的拒绝基本都是毫无作用的,自己只能尽全力去满足他那无底洞一般的变态性欲。

“流苏…!不要…咬…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快把它关了,哈哈哈哈哈。”

烟烬刚想制止流苏的粗暴行为,但随着滴的一声,原本静止不动的机械臂突然开始快速的活动起来,机械臂上端衔接着的细腻柔软的大羽毛也跟着开始活动,数千数万根细毛不停刮擦过烟烬被精油涂擦过的敏感部位,让他开始如同疯子一般大笑起来,绷紧全身的肌肉试图挣脱死死绑住自己的带子,像鲤鱼打挺一般做着无谓的抵抗,这套禁锢装置的质量可不是这种微薄的反抗可以比拟的,烟烬的挣扎一波比一波弱小,各处敏感部位不停传来的瘙痒与自己强烈挣扎和大笑的动作已经抽干了他所有力气,但瘙痒的装置可不会停下,还是尽职尽责的完成着自己的工作,大羽毛来回拂过烟烬柔软的足底,促使着烟烬继续压榨自己身体的力气,抵抗这令人绝望的瘙痒。

“宝贝,我建议你好好放松身体,不要浪费力气,如果在一开始就脱力的话,接下来可是会很折磨的。”

“哈哈哈哈哈,流苏,求求你了,快把它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快,我快哈哈哈哈哈,我快不行了,求求你哈哈哈哈哈。”

烟烬洪亮的笑声不停回荡在安静的卧室,平时安静乖巧的他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嘴上苦苦哀求着还在蹂躏他乳头的爱人,肌肉死死的绷紧。

这场瘙痒地狱不知开始了多久,烟烬的全身已经被折磨到满是汗水,脱力到动一根手指都费劲,腹肌已经疼的快要痉挛,笑肌满是酸疲,眼泪也布满了脸颊,充满了眼眶,让他就连眼前的事物也看不清楚,大羽毛沾了水后效果差了不少,尽管烟烬还没能适应它带来的酷刑折磨,但所幸他现在可以短暂的休息一下了。

见烟烬的笑声逐渐消失,流苏松开了已经被咬的满是红印的乳头,一滴乳白色的液体逐渐滑落,一颗乳头上的封蜡已经被流苏打开,他终于可以释放这些堆积饱胀的雄乳了

“宝贝,你叫的实在太大声了,这样楼下的孩子们会听到的。”

流苏带着一贯的微笑说道,转身从行李箱中取出一只巨大的棉袜,将其套在烟烬的龙嘴上,酸臭的气味顿时涌上烟烬的鼻腔,熏得他泪水横流,虽然鼻腔周围的空气恶臭无比、满是脚臭,但疲累的烟烬现在正需要氧气,只能被迫透过棉袜极厚的织网吞吐带着流苏浓郁脚汗气味的空气,因为棉袜的厚度,烟烬的呼吸顿时变得极其困难,差点让他没缓过来。

“呜嗯,咳咳咳咳,呜呜呜!!”

烟烬闭着眼大声叫喊着,时不时因为里头浓郁的气味而被呛到咳嗽,虽然他喊得很用力,可棉袜的阻挡让他的语句都化为了不明所以的微弱呜咽,而流苏却丝毫没有把它摘下来的意思,反而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这样就安静多了,希望你喜欢这味道,我可是特意准备了很久呢,如果不是这次突发情况,我还打算再穿一个月来着。”

“好了,看你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让我们来玩点更刺激的吧。”

说完,流苏将更多的机械臂调出,上头被大量汗水浸湿的柔软羽毛被全部换下,改成了大小不一的毛刷,烟烬记得很清楚,上一次他就是轻视了这又硬又刺挠的小刷子,结果被整的直接脱力到短暂昏迷了,不知道这一次他能不能在保有意识的情况下挺过去,又或者说,早一点昏过去了反而更好?

脖颈两侧、胳肢窝、腰侧、核心部位、肉穴边上的龙尾根、大腿内外侧、足底无一例外的被安装上了毛刷,尤其是足底,流苏特意换上了一个装满硬刺的滚轮,可惜的是烟烬根本看不到。

其实烟烬的身体早就已经被开发的比较成熟,几乎每一处都是敏感部位,只是敏感程度有所不同,就算流苏将这些装置随便乱摆,估计效果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流苏看着扭捏作态,泪眼婆娑的烟烬,毫不留情的按下了手中的按钮,熟悉的瘙痒感卷土重来,并将烟烬的神经系统带上了一个新的高峰,毛刷的来回刮擦可比羽毛温柔的瘙痒要暴力百倍,稍硬的软刺刮的烟烬略微产生了痛感,但更多的还是刺激性的痒,虽然调教才刚开始,但烟烬的脚底板已经被硬刷刮擦到大量充血泛红,刚好卡在痛觉略微低于瘙痒感的边缘,让烟烬每次都有种明明稍微解了痒,但反而瘙痒更强的触感。

身体各处传来无止尽的沙沙声,让烟烬继续沉溺于快乐的海洋,但流苏充满雄性气息的棉袜密不透风,再加上烟烬不断淌出的口水浸湿了袜子,让本就不多的空气进口更加稀缺,他很快就开始缺氧,但即使大脑缺氧,想要狂笑的欲望也不曾停止,无法求饶、无法停止、无穷无尽的挠痒地狱,烟烬已经笑到笑肌极度疲乏,只要垮下脸就会因为僵硬的肌肉骤然放松而产生无数的唾液,不知不觉中,流苏的袜子已经被自己的口水完全浸湿,灼热恶臭的空气是烟烬唯一无法昏迷过去的理由,但流苏却只是抱着胸思考,一脸不满意的样子。

随着悦耳的一声机械声,功率越来越快的挠痒设备突然停止,瘙痒地狱就这么戛然而止,意识快要不清的烟烬也没能如愿昏迷过去,反而更加清醒,他无力地靠在柔软的椅子上,一瞬间的戒断反应让他的身子突然大力抽搐了一下,却正巧又让刷子在已经被挠到通红的敏感部位狠狠来上了一下,一次有力的抓挠,这正是烟烬渴望已久的触碰,欲望被突然满足的快感让烟烬还在边缘徘徊的高潮直接迎来了喷发的顶点,伴随着这只肉龙含糊不清的啼哭,大量如清水一般的透明液体从他微微张开的肉缝中喷涌而出,与尾根部因为肌肉收缩而被挤出的乳白龙精混合在一起,将整洁的地板搞得一塌糊涂,两颗通红的乳头也开始大量喷出雄乳,流苏含住其中一颗,将另一颗掐死,不让其涌出,随后便迫不及待的开始贪婪的索取,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响彻耳边,流苏用的劲很大,如果自己刻意憋着导致喷出的量减少了,他还会用力的用牙齿啃咬以示惩罚,烟烬满盈的雄乳在以飞快的速度被榨干。

“啊啊啊……呜呜…呜嗯,啊啊…”

烟烬喘着粗气,遍布的汗水划过已经脱力的肉体,自己的左胸已经榨不出任何龙乳,但流苏还在尝试性的嘬弄,试图再榨出更多东西,再又喷出几股稀薄的乳液后,这只高大的龙人终于放弃了这个想法,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左胸,意犹未尽的舔了一圈嘴角。

“好喝。”

简单的说完感想,流苏迫不及待的开始饮用另一边的雄乳,也将其尽数吞入腹中,补充完体力后,流苏终于将烟烬浑身的束缚解开,自由回归了自己的身体,但烟烬却一点享受它的力气也不存在了,甚至双手连套在自己嘴上的脏臭袜子都扒不开,兴许是流苏突然善心大发,他将烟烬从椅子上扶起,让他借着自己的身子走路,没想到当自己的脚爪触碰到冰凉的地板时,一阵剧烈的瘙痒和火辣辣的疼痛让烟烬两腿一软,直接扑在了流苏的腰上,缝中又喷出了不少淫水,淋在了流苏的大肉爪子上。

他柔嫩的龙爪被这惨无人道的瘙痒地狱调教的敏感至极,就连最基本的走路都会让他丧失行动力。

“呜!啊啊啊…”

流苏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情况,一只手就将烟烬抬起,将他丢到了软塌塌的床上,庞大的身子立刻向黑漆漆的乌云一样欺压过来,一根散发着剧烈热量的龙根死死抵在自己的胃部,这让他又是一阵胆寒。

“就这么喜欢被挠痒?小龙奴,走个路都能潮喷,骚逼。”

露骨的侮辱不但没有让烟烬发火,反而更激起了想被征服的欲望,但身体已经不允许他继续高强度的性事,但是烟烬知道,如果流苏开始对他这么粗鲁的说话,说明他已经彻底兴奋,情况一般都会往不可发展的方向走去,烟烬只能默默祈祷,希望他温柔一点,自己可以少躺几天床,少涂几支药膏。

“你刚才可是弄脏了爸爸的脚,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爸爸,嗯?”

流苏的声线都因为极度的欲望膨胀而兴奋起来,烟烬的嘴还是被袜子套着,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回答,流苏一手揪着烟烬的头发,将其整个拎起,用自己巨大的龙根拍打着烟烬的脸颊一侧,烟烬柔软的侧脸很快就被拍的通红。

“看来这嘴巴是派不上用场了,好好享受我脚爪的气味,懂了吗?”

烟烬含糊的嗯了一声作答,他知道,要是自己不乖乖顺从的话,接下来可不只是清理肉棒那么简单了。

“你这脚应该还能用一两下子吧?”

说完,流苏松开了揪住烟烬头发的手,躺在了床上,示意烟烬用脚为他服务泻火。

烟烬别无他法,只能将两只已经被蹂躏到脆弱无比的软足贴上硕大无比的肉棍,忍着剧烈的疲惫与痛痒为其服务,一开始,流苏还算是满意,软嫩的足底确实为他带来了不少快感,但这种慢如龟爬的效率让流苏越来越不满,照这样下去,他一辈子都到不了高潮。

“你是在给我挠痒痒?那我必须得找点儿办法止痒才行。”

流苏危险的眼光上下扫视着烟烬,烟烬有些害怕的缩紧了穴口,使劲的摇头,他的肉穴已经禁不起更多操弄,但流苏却还是一把扑了上来,将龟头顶在了…他的小缝上。

“以为后边被操过了我就会放弃了?你想的太天真了,宝贝,我想操这里很久了,听说和后面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说完,流苏就强行将龟头直接粗暴的操了进去,烟烬狭窄的缝口第一次承受如此巨大的物体,幸亏周围的液体做了大量润滑,否则这一下肯定会让烟烬直接疼到昏死过去,烟烬的肉缝还是没有逃过这只变态老龙的龙根,迎来了属于它的首次开苞,粗大的肉棍直直的扩开狭窄的肉壁,将烟烬软趴趴的鸡巴挤到一旁,朋友说的不错,流苏光是插进去,就已经能感觉到与后穴有多大的不同,这紧致的程度简直快要把自己的根部挤断,而且每一次搅动都能挤出十足的淫液,还伴随着悦耳的呜咽,流苏的征服欲被极大的满足,开始卖力的挺动腰肢,烟烬的小缝止痒。

“操,真他妈紧,小骚逼。”

流苏不顾身下人的哀嚎,原本就又快又深的抽插继续提速,烟烬的肚皮一次又一次凸出棒状物的轮廓,但插到一半时,流苏注意到自己的茎身侧有一股温热流体喷出,他像是抓到现行犯一般得意一笑,抱着烟烬起床,用一只爪子用力扒开烟烬被塞满的小缝,扩出一个小口子,让澄黄的尿液顺着这个口排出。

“骚逼,这就受不了了?快点尿干净,我正在兴头上呢。”

这次的排尿非常短暂,因为先前被顶到失禁的原因,他并没有那么多尿可以出来,还不等烟烬喘一口气,流苏又将他压在胸下,继续开始高速的操弄,而这次烟烬很明显已经撑不过去了。

这只灰紫肉龙的大脑里已经满是强烈的刺激与痛楚,意识开始逐渐涣散,膀胱与精囊全因为这无休止的攻入而被榨的精光,随着肉棒的又一次空炮,他终于昏厥了过去,而流苏也迎来了他的第二次高潮。

“啊啊…嗷啊啊啊啊!”

大量的精液冲刷肉缝,本就不大的空间迅速就被注满,流苏将还在喷精的鸡巴直接抽出,大力飞速的撸动,将乳白的龙精尽数淋在烟烬已经接近报废的身子上,就连床上也被射的满是充满雄臭的浓精,在一通大力爆射后,流苏畅快的舒了口气,扒光烟烬身上的拘束衣,继续将衣物遮挡的地方喷上自己的龙精,随后抓过烟烬的小脚,就像使用卫生纸一样将还在汩汩流出的浓精尽数涂抹在了上头,烟烬条件反射的喘了一声,看来他还没有陷入完全的昏迷当中。

流苏被欲望冲散的理智重新回归脑海,他看着被自己操到肉穴红肿,龙缝外翻,甚至还在往外涌精的烟烬,以及这一片狼藉的房间,尴尬的低下了头,就根据他目测的粗略估计,这次烟烬的躺床时长记录可能要创历史新高了。

“死变态…也不知道温柔点。”

流苏惊讶地再次看去,不知烟烬什么时候恢复了意识,将原本就被外力推到快要脱落的袜子脱掉,用软绵的声线狠狠地骂着自己。

“抱歉啦,这次太兴奋了,没控制好自己,你可能要躺个一两个月了。”

“那你呢?”

当一件事情真正发生时,它反而没那么可怕了,烟烬叹了口气,接受了自己要修养整整两个月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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