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蓬松柔软的天鹅绒被下，一个赤条条的身躯钻了出来，小心翼翼从浴室端来一盆热水。阿龙用毛巾蘸了蘸，伸进被子里替杨伟良轻轻擦拭起来。杨伟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发出放松舒坦的轻哼声。

阿龙转过身清洗着毛巾，杨伟良瞥了眼。少年后背在灯光下闪耀着年轻人才有的滑嫩细腻光泽，漂亮的背阔肌浅浅浮现，将后背上那撩人的鹿角文身变得活灵活现。圆挺的蜜桃臀此刻更显诱人，遍布皮带抽得暗红的臀肉仿佛熟到烂的水果，光看就觉得软乎乎的，风吹一下都能抖动一般嫩。臀肉正中，那红肿微微翻出的肉穴努力紧闭着，但终究还是有一缕白浊滴落了下来。

“小子，漏出来了哦。”杨伟良指了指地板。阿龙回过头，看见地上的白色汁液，赶紧摸摸拿毛巾擦干净。

电视里正播着清宫剧，杨伟良没看到剧集的名字，没头没尾的也没懒得去猜。只见电视中一个小太监跪在地上，端着一个盘子高举过头顶。皇帝从盘子里拿起茶碗，眼睛都没瞟一眼跪在地上的人。杨伟良看了眼趴在地上擦地的阿龙，忍不住暗笑了一声。哪知男孩擦完地，转身倒了杯水递了过来。杨伟良心头一热，拍了拍床沿示意阿龙坐下。

接过杯子，杨伟良喝了口问道“屁股疼吗？”

阿龙点点头，然后又摇头“还能忍”

“知道巴甫洛夫的狗吗？”杨伟良见阿龙摇头，继续道“就是有个人做了个实验，每次给狗喂吃的之前，先摇一个铃铛。时间长了，只用摇铃铛，那狗就会流口水了。”

阿龙明白了杨伟良想说什么，接话道“爹想说的是，我就是那条实验里的狗。”

“嗯”杨伟良发现眼前的男孩脑子其实很好，不是那种被要挟就从此顺从的人。落到如今地步，不光是顾念的家人太重要，更是经历多了彻底放弃了“你之前被搞，都是蛮狠的。所以你现在就是疼痛和性快感之间建立了联系，疼了就是爽了，不疼反而不爽了。”

阿龙点点头，面色暗沉。

“知道是这个原因就行了，就像我之前说的，爽了就好，用不着觉得自己太下作。”杨伟良明白阿龙的自我认知接受不了自甘堕落，继续劝说道“人最基本的需求是食欲和性欲，吃的东西可以各有不同，也不分高低贵贱。对做爱也该是这个观念，下贱就下贱呗，满足得了基础的需求，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阿龙点点头，像是被劝服了一样“知道了”

杨伟良轻轻抚摸阿龙的屁股，暗红的伤痕让男孩浑身一抖。杨伟良伸出另外一只手，捏起男孩的阴茎，错捏撸动起来。看着肉棒一点点抬起头来，杨伟良问道“你被打的时候，说的是真心话吗？”

“什么话？”阿龙挺了挺胯，屁股微微缩起来。

“之前打你耳光，还有刚才打你屁股。你说喜欢重一点”杨伟良手塞进阿龙屁股下，中指抠弄着男孩的菊花，手指头却不插进去，引得那穴口微微张合起来。

“我……我不知道”阿龙低下头，看着自己勃起的肉棒有些出神。

“都劝你半天了，还装什么雏呢？”杨伟良循循善诱道“现在还说不知道，倒是没直接说不是，说明你心底里明明就是喜欢的。”

阿龙叹了口气，想了会儿才道“爹，刚才你打我的时候，我真的有觉得舒服……”

杨伟良听到阿龙放下尊严承认下来，不由得点了点头，示意继续说下去。

“自从病了，我总是浑身酸疼胀痛的。有时候一直难受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吸气都难受……但是……你打我的时候，虽然被打到的地方很疼，但是身上其他地方就没有那种感觉了。”阿龙回想了下，又道“还有那个粉，也是能让身上不疼的。但是吸了以后……身上就很热，好多地方都很痒……被打了，就顾不上痒了。”

杨伟良摇了摇头道：“贱皮贱肉……”

阿龙大着胆子仿佛质问般道：“爹，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杨伟良摸摸阿龙的头，宠溺笑道：“你贱不贱我不在乎，只要你好好伺候我，我就喜欢。”

“嗯，知道了。”阿龙点点头。

“看你这么乖的份上……。”杨伟良看着少年的眉眼，从那顺从乖巧的表情中，已经看不到半分抗拒，不由得心情大好：“唔……这样，你说说看，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阿龙眉头皱了皱，看了一眼杨伟良，嘴巴微微动了动，终究是没有出声。

“说罢，没事儿。认了我做干爹，满足个你的愿望也算是走个仪式嘛。”杨伟良安抚道。

阿龙咬咬牙，犹豫了下才终于出口：“爹……你们找到骆文刚了吗？”

杨伟良没想到阿龙会提到这一出，好奇道“你想见他？”

阿龙看着自己一双手，几乎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我想杀了他”

杨伟良盯着阿龙的眼睛，里头只有深不见底的平静。可越是平静，在那之下压抑着的愤怒只能越狂乱。复仇的欲望还在，骨子里就还有控制不了的部分。杨伟良想着，之前阿龙提到有三个人想要杀死，这愿望怕不是说说算了。大多数人说复仇时想要杀死某人，基本都是愤怒迷乱了心智。但阿龙此刻的冷静，反而说明了真正的杀意。即便见过不少杀人犯，但在这个年龄有着这样沉静杀意的，杨伟良还是第一次见。

“为什么是他？”杨伟良在床上坐起来问道“不是应该先找马成的麻烦吗？”

阿龙摇摇头“骆文刚本来就是你们要找的，我只是想在你们整治他的基础上加一码。马成本来就没必要招惹，阮老板他们不会为了我，去冒险再弄一个人来。其实会不会允许我去杀了他，我都拿不准……所以我只说这是我想要的”

杨伟良看着阿龙，心里不免暗自嘀咕起来。果然是个有头脑的小子，可是回头藏着心思对付自己，会不会也是个麻烦呢？于是收敛起笑脸，冷冷问道“因为他们几个是恶人，把你搞成现在这样，你要报仇，所以要宰了他们？”

阿龙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我们呢？我是不是也是一个恶人？”杨伟良盯着阿龙的眼睛，手指头猛地戳进他紧闭的后穴。猛然的刺激会让人慌乱，心底的情绪瞬间难以掩饰，杨伟良要从阿龙一瞬间的反应里读出他真实的想法。

“没有，爹，我没有这么想。”阿龙眉头一皱，身子抖了一下，眼里的平静却没什么涟漪“今晚才承认过的，我是自己想要被你打，我自己求你的。你对我已经很好了，以后我妹妹的事，对你感谢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恨你。”

杨伟良细细观察着阿龙，没能多看出些什么。少年眼里的平静，总让杨伟良觉得纯粹的有些瘆人，不论这纯粹是平静还是复仇的决心。但终究挖不出最底层的情绪，杨伟良这才淡淡应了一句“这事等找到他再说，你先说个眼下想要的吧。”

阿龙看杨伟良并没生气发作，低头想了想道“爹，我想去看看妹妹。我……我真的不想她也和我一样。她不是我这样的人，我不想她被别人……”阿龙说着说着，脸上掩饰不住难过起来。自己身为一个当哥哥的，却保护不了自己的亲人，实在是懊恼不已。

“行了，她没事，她没干这个。”杨伟良挥了挥手，打断道：“明晚带你去看她上班的地方，正好去喝个酒。”

阿龙终于露出感激的神情，主动爬上床，钻进被子里，含住杨伟良的脚趾吮吸起来。杨伟良爽得一哆嗦，一把拉过阿龙的身子，让两人的阴茎贴在一起，捧起男孩伤痕累累的屁股，杨伟良拉拽着让两具身体摩擦着。阿龙的肉棒火热滚烫，大小几乎不亚于杨伟良的，只是龟头顶更快淌出晶莹黏稠的液体来。借着淫液的润滑，两根肉棒不断叠压交叉，摩擦出更多淫靡的汁液来。尽管才从一次激烈性爱中歇息下来，转瞬间空气里又充满了欲望的暧昧。

杨伟良闭着眼，心里默默想着，这个小子不能就这样死了。不管以后有什么危险，但眼下实在是找不到更柔顺更骚情的人了。骆文刚那边倒是好说，阮老板抓到他，必然不会给什么好下场。一个单身远离老家的赤脚医生，就算莫名其妙死了，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只是马成就麻烦一些了，且不说部队的身份背景，光他自己也算得上一号阴谋家。想起康少谈论起这个人，都觉得棘手又麻烦。自从阿龙从医院失踪，这个原本的主人每天只专注于找人，也不晓得通过什么途径，竟隐隐找对了方向，这几天总在恒顺大楼附近转悠了。

“治病也得通过他找路子，老在恒顺那边也是个麻烦”杨伟良手指抠挖起阿龙又紧又暖得菊穴，嘴里嘀咕着“干他娘的，得想个办法解决掉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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