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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雅雅vs巴卫,2

[db:作者] 2025-08-10 23:32 5hhhhh 8060 ℃

巴卫:“咕……呜……”

雅雅:“咕……唔……”

索求无度的欲望让这对男女久而久之地相吻着,丰满的美乳紧贴着结实的胸膛,窈窕玲珑的细腰被巴卫的手牢牢禁锢,他们干柴烈火般的将唾液送到对方的嘴中,再吞咽着自己与对方混合的唾液,湿漉漉的津液从嘴角外直直流淌,雅雅的乳沟上沾满了顺着脖颈缓缓流下的唾液。由于舌吻的太过激烈且太长久以至于他们都变得呼吸困难,两人察觉到自己与对方似乎都已乱了节奏,便明白我跟他(她)都要憋不住了,最终按耐不住的二人心有灵犀地同时分开嘴巴大口喘息着,他们下唇之间还淫靡地拉着长长的唾丝。

巴卫:“呼……呼……我说……该进入正题了……吧?”

雅雅:“呼……呼……有种你就试试,看我不……夹断你的……废吊。”

巴卫:“是我……插爆你的……烂穴……才对吧?”

雅雅用双手将自己洁白修长的玉腿反扳而开,摆出一副急于对方插入的曼妙淫态,两人调整了一下气息,他们将双腿呈倒V字形彼此交叉盘坐着,龟头与外阴部逐步靠拢,巴卫没有急于让龟头向里冲锋,而是把马眼贴在她的穴口上挑逗,以素股作为前戏,龟头与肉缝相互摩擦滑蹭,拍顶挤按,它们好似在亲嘴一般,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龟头渗出的淫水与肉缝上的爱液相交,使马眼和穴口间拉着一根晶光的淫液丝线。前戏搞好了,便要进入正题,坚硬滚烫的龟头撑开了两瓣红肿的阴唇,使蜜穴变成一朵半开的粉红色蔷薇,开始一点一点钻入湿滑粉嫩的穴内时,外阴包住了龟头,他们共同享受着阴阳性器交锋时带来的巨大快感,巴卫蠕动着腰部,将龟头又向里镶嵌了一点,雅雅也不甘示弱,与之对顶,使两个性器更加嵌合了。

雅雅:“哼哼,自古以来,阴阳相生相克,男女的阴阳之战,便是如此吧。”

巴卫:“哈?不就是透批吗?说什么神神叨叨的。”

雅雅:“你…算了,反正接下来,你只需要明白,你的小牙签会被我绞杀!”

巴卫:“错,只有一种结局,那就是我捅烂你的破逼,把你干到失神!”

龟头冉冉加大着力度向阴道内部缓缓钻去,尽管肉穴有弹性,且有着爱液的润滑作用,但是巴卫的肉棒实在太过粗大,外加雅雅的阴道内壁比较紧缩,褶皱也格外复杂曲折,还特别有包裹力,所以阴道对肉棒的阻力还是比较紧束有力的,兴奋与磨痛并行的异常感觉在两人的下体上爆发。

雅雅:“啊……哈啊……呃呃呃……”

巴卫:“嗯……哦哦……”

巴卫不耐烦了,他抓住雅雅紧绷高翘的美臀,肉棒跳动着青筋鼓足了气,一口气猛地将整只肉棒插了进去,势如破竹,狭窄的阴道瞬间被撑大好几圈,严丝合缝地围裹着肉棒,这样冲动的举动让两人的下体都产生了钻心般的撕裂感,因为觉得男性大声地淫叫出来很难堪而一直强忍着,只是在轻声呻吟的巴卫,这下子也忍不住和雅雅一起大叫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雅雅:“咿……哈啊……哈啊……你他妈……”

巴卫:“呼……我们还在战斗呀……你以为……是让你……享受吗?哦……”

巴卫蓦然记起的目的也点醒了雅雅,也许是因为之前似水柔情的性爱太过温婉,如痴如醉,差点让两人都忘了自己是在和眼前这个男(女)狐妖战斗呢,他们犹似云情雨意,又犹似剑拔弩张,随着心态的变化让这场性爱的意义也随之改变,巴卫的动作从和风细雨变为风狂雨横,他将手抱住雅雅的后腰,用肉棒粗暴地在雅雅的阴道里放纵地搅动拔插,并非呆板的一顶一退,而是像条前进的鳗鱼那样,左右摆动着插拔,使肉穴更加充分的感受到肉棒的冲击,洞穴里面的淫液已经汹涌澎湃,发出吱吱的水声,坚韧的肉棒宛然插进在一个热腾腾的泥潭里,很和煦很湿软,她饱满的阴阜像个厚厚的肉垫,任巴卫肆意冲撞,雅雅发泄着欲望大声呻吟,她的呻吟声发自喉咙深处,恍若发情的野兽,是源于心底的颤抖和渴望,但是她也并不是被动,而是挺起腰部扭动着和巴卫对撞下体,那阴道就像吸盘一样,不停地吞吐抚弄着他的肉棒,巴卫强忍着不发出淫荡的叫声而憋的咬牙切齿。肉棒奋力抽插肉穴的同时,肉穴也在用力夹击肉棒,阴道不停的收缩耸动,技巧性十足,很有节奏感且十分有力,渐渐的,频率越来越快,雅雅的呻吟声更大了,巴卫也忍俊不禁地发出苦闷的娇喘声。

巴卫:“呼……呜嗯……呃呃……被男人操……的感觉如何……哦哦~”

雅雅:“哈啊……哈昂……呜啊啊啊……那么你呢……被女人操的……感觉……如何……哼啊……”

肉穴牢牢锁住肉棒,肉棒猛烈捅擦肉穴,恰巧两人的性器都有着十足的破坏力,两个性器就像两只正在死斗的野兽一样,彼此撕咬缠斗,难解难分,男女间肉体交媾的撞击声与缠绵情海的呻吟声充斥在周围,在爱液的润滑下,在阴道内刀光剑影的肉棒与肉穴发着叽咕叽咕的沾水摩擦声,就像是赤脚踩进泥巴里的那种声音,一阴一阳两具性器打着激情万分的“肉搏”战,纵横驰骋。在肉穴的倾力夹绞、挤压下,肉棒既有着被包满的舒适感,也有着被绞杀的疼痛感,那股绞心的疼痛遍布在巴卫全身,即火辣又麻木;在肉棒的竭力抽插、摩挲下,肉穴有着逐渐被侵入的奇妙感觉,龟头同阴道紧挨摩擦的剧烈冲突感让雅雅感到舒畅又胀痛,如浑身扎满荆棘的那般疼痛,这种锥心刺骨的撕摩痛感令二人都发出缕缕哀嚎。

巴卫:“唔……呃啊啊……啊啊啊……好痛啊……你的破逼……夹的太紧了……”

雅雅:“咕啊啊啊啊……嗯啊……哈啊昂……你还不是……插的那么狠……”

凶暴交合的快感从下体迅速扩散至全身,浑身上下都变得异常敏感,五味陈杂的奇异感觉另二人心醉神迷,他们紧紧地抱着彼此,脸色潮红,头发凌乱,心如鹿撞,汗如雨下,仿佛进行着什么高强度体力活似的喘着粗气,身体一阵酥麻、酸胀,头脑一阵眩晕,搓粉团朱的快感从身体的各个部位如潮水般地涌来,欲罢不能。

雅雅:“唔……呃啊啊……哈昂……你……啊……你不要硬……硬撑了……啊嗯~你一定……坚持不住了吧…啊啊啊昂~”

巴卫:“你……你才是……嗯嗯呜~你赶紧……认输吧……呃哦~”

他们都夹紧了大腿,将对方牢牢锁住,巴卫见她那两个圆润丰盈的大乳房在二人的“共震”和急促的呼吸下不停地晃动,荡起阵阵耀眼的乳浪,那硕大滑嫩的两颗美乳在月光下泛着润泽的白光,上面的乳头早已充血,硬得像两颗提子,巴卫如饥似渴地伸出双手攻向雅雅的美胸,乳房被巴卫的大手使劲地蹂躏,时而抚弄揉搓着胸下缘,时而有如想要从中挤出乳汁一般抓取挤捏着胸正缘,时而又将两颗美乳向中间挤压,滑腻的嫩肉如鲜奶般从指缝中溢出,那雪白的乳球和红嫩的乳头就像沙包一样,在巴卫的手指玩弄下不停变换出各种淫荡而倩丽的形状,他还过分地用手指捏着乳头一拉,被拉长的乳头传来尖锐的刺痛,回弹时胸口传来一片酸麻,其后的痛苦更是在胸口回荡,但是那样的疼痛却很好地缓解了身体里的燥热,身体也能够感受到强烈刺激带来的快感和愉悦,这让雅雅叫的更浪了,眼中蓄着泪水,因为乳头被蹂躏的疼痛而绷紧了身体,但是她很快就放松了下去,不是做好了准备继续迎接攻势,而是要转守为攻,她忍耐着折磨,双手发力将巴卫的胳膊摊开,并抓住对方的胳膊,脑袋探过去用舌头绕着他的乳头打转,把那颗挺立的软肉舔舐得颤抖起来,浅褐色的小点被玩弄得好似胀大了一圈,随后被玩弄到涨红挺立,上面布满了晶莹的唾液,男性的乳头一样是敏感带,而且及其敏锐,巴卫感到乳头上像是有成群的蚂蚁踩过,瘙痒难耐,此刻他乳头那艳红的颜色就好似马上要绽放的花朵,而上面明澈的口涎就是清晨的露珠。雅雅逐渐变得更加粗暴,不再用舌头抚慰那颗小小的乳珠,反而直接用牙齿啃噬着那片肌肤,连带着起伏的胸肌也被牙齿毫不留情地撕咬,留下一道道齿痕。

巴卫:“呃啊啊……呜……好痛……住手啊啊啊……”

巴卫风声鹤唳,他不明白如此疼痛难耐之下,怎么却又会同时产生陆离光怪的快感,脑袋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被动,总要做点什么,他一只胳膊猛力挣脱了雅雅紧握的手,然后再次将手抓向雅雅娇艳的乳房,这次他要以牙还牙,抱着要痛那就一起痛的想法,用尖锐的爪子在她的乳房上扣抓握刮挠,在乳头上刺捏划抠。

雅雅:“嗯啊啊啊啊……可恶……呀啊……”

一股剧烈的疼痛在雅雅的胸上油然而生,不过她非但没退缩,反而更来劲了,两人上面互相折磨着胸部,下面还在陆续发着啪啪啪的阴阜对撞声,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是痛并快乐着的怪异感受,难以自拔, 此时他们已经分不清了快乐和痛苦的边界,两者在他们的意识中已是如此的相似。

巴卫:“呼……哈……感谢我吧臭婆娘,今天我定会……把你操到欲仙欲死!”

雅雅:“啊啊……谁操死谁……还不一定呢……啊嗯……”

十分钟…三十分钟…六十分钟…九十分钟过去了,自肉棒与肉穴打响了阴阳之战以后,两者斗了足足一个半小时仍未出果,这期间二人一刻都没有降低过力度和频率,倒是变换过不少姿势,骑乘式、后入式、传教士式、坐莲式、侧入式、狗狗式、老树盘根式等,现在他们以跪地拥抱式进行着残喘的战斗,把下巴搭在对方的肩上,紧紧地相拥,抱着对方挥汗如雨的肉体,湿漉粘稠的男女汗液交汇着,有种想要与要与对方融为一体的那种心驰神往的感觉,从巴卫跟雅雅那迷醉的表情、空洞的眼神、乏力又痛苦的低吟来看,显然他们已经萎靡不振了,一方面是因为战斗许久带来的疲惫,另一方面是因为残暴地对撞撕摩让两个性器为二人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感,他们的手抓在了对方的长发上,身体伴随着两个生殖器的蠕动而颤抖着,肉棒与肉穴仿佛是对不死不休的死敌,抱着对方还没倒下的话自己就必须要坚挺到底的信念而持续不断地互相撕扯拼杀,肉穴利用阴道绞击肉棒,肉棒如同利剑砍杀肉穴,他们用失神有的眼睛罔知所措地望向彼此,嘴巴再一次严密闭合地吻在一起,这次他们舌吻的更加疯狂,嘴唇贴在一起时,嘶溜嘶溜的舌头交织声和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接二连三的发出,甘甜的津液萦绕在舌面,嘴唇分开的间隙,交融的唾液从二人的口中向外四处飞溅,接着会马上再重新吻住,地上已经到处都是掺杂着唾液的阴阳混合淫液,形成了一片片小小的清莹水洼。就这样接连对操,又过去了三十分钟,这会整整两个小时了,那阴阳两具性器早已被磨破了皮,每抽插一下,肉棒和肉穴都会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激战了一个半小时的两人在连绵起伏又海沸山裂的剧痛、挤压、麻痹、怠倦、愉悦感并行的折磨下,巴卫和雅雅感到无时无刻都有着万般电流顺着脊椎冲向顶部而让大脑变得空白,猛烈的快感突破了阈值让欢愉兴奋剧变成了一种不堪重负的苦痛,他们觉得五感变得朦朦胧胧,理智早已被摧残殆尽,似乎眼前和耳边的世界都仿佛停滞了,只有那无边无际的惊奇快感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巴卫一脸被玩坏的样子嘴角流着口水,眼中失去了色彩,表情茫然,健壮的身体如筛糠般直直发抖,他想要抗争,想要以高傲怡悦的姿态将那个女人操成母狗,可如今他的身体已经被对方侵蚀到虚软委顿,早就没了反抗的力量,甚至没了反抗的意愿,而雅雅早已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倔强,泪水一点一滴从眼角向下滑落,泪痕和汗液在脸上纵横交错,沉郁的哀嚎声带着委屈的哭腔,泪水汩汩地滴在乳球上,她本来很自信地认为凭借自己的性能力可以轻松玩虐他,可现在却感到如此无助,想要嘶吼却又只能无力地抽泣着。

巴卫:“呼……呼……啊……唔呃……”

雅雅:“嗯……呜呜呜……哈呜……停……停下来吧……求求你……呜呜……” 

雅雅竟开始卑微地求饶了起来,但是她自己却依然不停地蠕动着下体与巴卫对操,显得口是心非,在欲望的驱动下他们谁都没有停下来的意图,当然,他们用残存的一丝理智思考着所谓的欲望到底是什么,明明如此痛苦,为什么我却不想停下来,为什么这股激痛让我的内心能感到欢愉?难道其实我喜欢痛?喜欢被摧残?就算不想承认,可是无法停止的身体却在印证这一点。

又过了二十分钟,战况总算到了白热化,也就是说胜负即将分晓,黯然无神的巴卫和雅雅都已经察觉到自己终于要挺不住了,要高潮了,阳精与阴精都处在蓄势待发的预备状态下,此时此刻他们居然恢复了不少理智,他们意识到再怎么用意志力去忍耐也没用,还不如全力以赴,最后再和他(她)拼一次,看看谁先挺不住。巴卫抓起她的翘臀,将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下体上,使出浑身解数挥动着下体,那肉棒星驰电走地在阴道中狂暴抽插,肉穴骤然传来猛烈的灼烧感,雅雅也以牙还牙,竭尽全力地耸动下体,将阴道尽其所能地开满火力,在阴道的夹击下肉棒被绞到战栗颤跳。阴阳混合的液体噗嗤噗嗤地从阴道缝向外溅射,地上的水洼变得浩浩荡荡,对高潮的渴望让两人放下了一切羞耻心,他们大声呻吟着,雅雅娇媚的淫叫声与巴卫磁性的悲叫声交杂在一起,宣泄着心中所有的欲望之火。在这接近尾声的白热化阶段,他们又斗了二十分钟,终于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巴卫&雅雅:“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巴卫和雅雅同时高潮了,他们的全身都因猛烈的高潮而紧绷加颤栗,两个性器一同抽搐着潮喷精液,阳精与阴精混交着肉壁上的爱液彼此对冲对涮,作为狐妖的性能力,高潮时喷出的液体会像喷泉一般多而有力,这让二人交合的性器直接炸开,阳精、阴精、爱液突破肉棒的围堵向外喷涌而出,乍然打湿了他们的身体,肉棒已精疲力尽,软下后从阴道里滑出,马眼和穴口间拉着又长又粗的乳白精丝,穴口在滔滔不绝地淌着冒泡的爱液,马眼在恍恍荡荡地喷着缕缕淫水,这还没完,再大量射精之后双方又感到有股强烈的尿意在膀胱中徘徊,到了这份上两人当然也不会选择憋着,自然的将尿液从马眼(穴口)中向外喷去,互相尿到了对方的身上,巴卫和雅雅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晶润的阴精、阳精、爱液和尿液,这喷出量多的吓人,以至于彻底丧失了战斗能力的两人向后倒去时,都是躺在湿漉漉的大片掺和着各种液体的水洼中。雅雅和巴卫不禁怀疑刚刚是不是把脑子都射出去了,怎么脑袋里的意识像要被抽空了一样模糊不清,不过全身倒是暖洋洋的很舒服,浑身都敏感不已,恍如身体里的快感在皮下自由穿梭围绕着全身,这快感令人飘飘欲仙,感觉灵魂都要从身体里分离出去。虽然意识模模糊糊,但是这酣畅淋漓的高潮带来了弥久的余韵,那浸溺在欲望的漩涡中而带来的陶醉感还残留在脑海里。

巴卫:“呼……呼……我们是……打平了吗……”

雅雅:“不然呢……先休息下吧……呼……”

凉爽的晚风微微的吹在身边,万籁俱寂,天上零散的几颗灿烂星光在一眨一眨的,陪伴着闪烁的冷月,那微风似乎也被月光渲染了神圣的颜色。在那土地上的狐妖二人,他们经过了半小时的憩息,终于感到体力恢复的不少了,脑子里的意识也越来越清晰。

巴卫:“呼……那个……嗯?”

巴卫只是随便移了下脚而已,便恰巧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上面,这触感甚是舒坦,他抬脖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脚掌踩到了那女人的脚掌上,之前舔她脚的时候,就觉得她的脚确实很惬心,现在像这样脚掌贴着脚掌,好像也蛮有情欲的感觉?其实两个人都在享受着这种特别的情趣,巴卫的脚底触感有着男人味十足的硬朗,而雅雅的脚底触感有着女人味十足的柔软,给彼此的脚掌上都传递了美妙的舒适感,本身脚就是让人联想到臭和脏的羞耻部位,但是只要是一起做着性爱的事,往往越羞耻越能刺激到异性的荷尔蒙,更何况他们脚掌上还都是汗湿湿的,这更是加重了羞耻感,让这特别的情趣味更加浓烈,使二人鬼使神差地享受起来。他们先是动了动脚趾,然后互相用脚掌磨蹭对方的脚掌,发出沙沙的摩擦声,男女脚掌上的汗渍充分地相结合后,在摩擦之下搓出不少脚泥,接着又互相把脚趾插入对方的脚掌缝中,十指相交的两个脚丫左右晃动着,时不时还发力推顶一下。巴卫感到脚底越来越热了,但是仍然不想分开,这种说不上来的刺激感挑动着他的脑神经,可在他还享受在这股情韵的氛围之时,雅雅猝然分开脚掌,猛地一脚踹向了他的脚底。

巴卫:“呃啊!好痛…喂!你干嘛啊?”

雅雅:“切,流氓,我就是不爽,怎么样?”

巴卫:“操,还想继续打吗?!”

这次巴卫和雅雅同时起脚向对方踹去,啪的一声,脚掌和脚掌全力对撞到一起,脚底强烈地吃痛让二人疼的一下子坐了起来,雅雅也不知怎么的无名之火就冒上来了,扑过去正要一拳打出…

巴卫:“喂,停,停一下!我说,我们不要再用暴力了好吗?如果一定要打…那就再来场性战吧!”

雅雅:“你这混账是精虫上脑了吗…算了,也好,我会让你明白,上次的平手只是你的侥幸而已!”

巴卫多少夹带着私心说出的这句并不抱多大指望的话,可没想到雅雅还真就同意了。寂静的夜晚是这般安静,星空也无比的静谧美好,而就是这惬意的夜晚,却络绎不觉地传来男女的哀嚎声,在经过第一次高潮后,他们又大战了三次,比拼了更多性爱姿势,而这三次大战每次居然都是以平局告终,总计四次高潮之后他们认可了,自己与对方的性能力确实是旗鼓相当,要想分出胜负的话还不知道要再战多少场才可以。

第二天中午:

巴卫:“哦呀?中国丫头,你醒啦?我给你打包了一些寿司。”

雅雅:“唔?这,这里是?!你怎么……”

一脸蒙圈的雅雅先是看了下自己的身体,身上正穿着白色的浴衣,伤势已经全然恢复,对面那个白发男也是痊愈的状态,看来那个传说是真的,狐妖的爱液有种特殊的神力,当男女狐妖之间的互相采摘对方的阳(阴)精,阴阳互补之后的数小时便可大量恢复元气,正所谓采阴补阳,采阳补阴。

巴卫:“不用慌,这里是我临时租的家,好好休息吧,我们也别再打了。”

雅雅又环顾了下四周,自己身处在一个又大又干净的日式榻榻米房间,房间摆设很整齐很干净,前不久还经历了一场血战和性战,现在气氛又一下子变的温馨起来,真是猝不及防。

巴卫:“你可别装失忆,上次那啥之后,咱们都干到虚脱了,我可是比你先醒了很久,所以这该算我赢了吧?”

雅雅:“呵呵,你也不像是个白痴呀?怎么不趁机杀了我?”

巴卫:“本来是想的,可真的要动手的时候,我又不想了……先不提那个,快把这些吃了吧。”

看着小茶几上摆着的寿司,许久未进食的她确实感到饥肠辘辘。

雅雅:“那个……”

巴卫:“又怎么啦?”

雅雅:“你,你喂下我嘛。”

巴卫:“哈?!你是脑袋被我打傻了,连吃饭都不会了吗?”

雅雅:“你以为我想啊?伤虽然好了,但我的胳膊不知怎么还麻麻的。”

巴卫:“唉,真麻烦!”

巴卫无奈地用筷子夹着寿司慢慢地一下一下送到雅雅嘴边,不久前还在血腥厮杀的二人,现在却又如此和谐又滑稽地喂着饭。两人心里都感到无比尴尬,不知道此时底该以怎样的态度对待眼前这个人,其实他们都冷静了下来后,也反省到这场斗争本并没有必要,都是高傲惹的祸,巴卫不再想以自大的姿态去随意勾搭女性,雅雅也不再想一言不合就先动手。

雅雅:“你脸红什么?”

巴卫:“什……哈?我,我哪有脸红啊?胡说什么呢?不对!再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我……”

雅雅:“噗,你现在脸更红了哦。”

巴卫:“那个那个,你再乱说,我可对你不客气啦?”

雅雅:“没想到你这自大的流氓会像个小女生一样害羞地掩饰,呵呵呵……”

巴卫:“靠!你笑什么啊?不管了!你什么时候胳膊好了就自己吃吧!”

巴卫把筷子拍在桌子上,背对过去手撑着脑袋侧躺着,这傲娇的神态把雅雅逗的捂嘴暗笑。

巴卫:“喂,中国丫头。”

雅雅:“嗯?”

巴卫:“我叫巴卫,是个本地浪子罢了,你叫什么?还有你从中国哪里来的、为什么要来之类的,我都还不清楚呢。”

雅雅将自己的身份和残存的一些记忆诉说给了巴卫,据她说,自己的家园被来路不明的黑雾所侵略,它无声无息也消不灭,吞噬着各个男女老少,只记得自己也被吞噬了后,醒来便在那间木屋里。巴卫觉得有些离谱,不过先选择相信了她,然后也将她现在所处的地方和两国的情况讲述了出来,雅雅被惊到目瞪口呆,来到异国他乡也就算了,还回到了五百年前…而这都不是最诧异的,最诧异的是自己甚至穿越到了其他次元里!那个黑雾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我会穿越?大家都还好吗?为什么我能听懂日语?往后我该去哪里?要怎么办才能回去呢?她心里百感交集,脑子里翻滚着各种各样的复杂事情,回忆着深埋已久的过往,烦恼着现在的无味空白。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雨,雅雅坐在窗边,没有动作没有表情,只是安安静静地听雨落下的声音,它用力地打在任何地方都依稀是对她的同情。渐渐的,天色再次暗淡,轻柔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向窗台。宁静的夜晚,深邃的星空,这对狐妖已经良久没再有过话语,这气氛让巴卫觉得很压抑,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他淡淡的开口。

巴卫:“那个,我说姑娘呀…”

雅雅:“什么事?”

巴卫:“你可以多跟我说说,嗯…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有什么想法,或者有什么烦恼,或许有我能帮到你的呢?”

雅雅:“哼,你一个没用的野狐狸,能帮什么?”

巴卫:“什…怎么会是没用?你这家伙可真够瞧不起人的。”

雅雅:“如果你想帮忙的话,那么……”

巴卫:“啊?喂,你,你想怎样?”

雅雅脱掉了巴卫的浴衣裤,对着他软趴趴的肉棒舔舐起来,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另巴卫手足无措。

巴卫:“唉……等等,干这种事情,都不给个提前准备的吗?”

雅雅:“呜……闭嘴……咕……我现在心……烦意乱……你就老实接受吧……呼……”

出其不意的刺激感让巴卫忽而就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脑子又变得昏昏沉沉起来,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萎靡的肉棒开始在她的慢慢变硬,硬到巍然屹立,雅雅用柔嫩的舌头在肉棒上来回玩弄,从根部舔到龟头,细致地抚慰肉棒上的每一根神经,时不时会玩弄下睾丸,她对龟头处尤其着重,像一个贪嘴的小女孩舔着棒棒糖那样用温舌爱抚着龟头,然后用诱人的嘴唇夹住龟头沟吸吮,现在整个勃发笔挺的肉棒都沾满了津液,泛着明澈的光辉。

巴卫:“嗯……哦呜……先等等……”

雅雅将蜜唇呈O字形,把滚烫而坚硬的肉棒含入口中,淡淡的腥味在口中散开,开始有节奏地用嘴唇和舌头套动着他的肉棒,手上也没有闲下来,把暴露在外的下半截肉棒与睾丸用手轻轻地爱抚。敏感的龟头进入到一处湿润紧致的温暖空间里,被口腔内壁收缩包裹住,上下滑动并左右旋转地撸动、吸吮,灵活的舌头在肉棒四周翻滚,温和地裹擦肉棒,软软的舌背上那舌苔稍显粗粝,但是它紧紧贴合在青筋缠绕的肉棒上却让巴卫感到分外欣愉。被暖意湿滑的口腔和舌头牢牢套住并舔舐撸动的瘙痒快感令马眼着实按捺不住,动情地渗出一点淫水,像露珠一样附着在孔上,雅雅将那淫水用嫩舌搜刮走,把它融化在自己的舌背上,混着唾液咽下,而后开始围绕着龟头沟旋转地舔舐。愈来愈浓的肉欲气息,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弥漫升腾,巴卫那早已被引燃的性欲在这一刻被引爆,他实在克制不住了,抓住雅雅的双肩一把将她按在地上。肉棒遽然离开了口腔使巴卫便立刻有了一种极强的空虚感,而这空虚感又加剧了他的性冲动,想迫不及待的来一场轰轰烈烈的交欢。

巴卫:“呼……这可是你先的,不要怪我。”

雅雅:“这次,温柔的对我,好吗?”

雅雅哽咽着嗓音,眼窝里已经挤满了亮晶晶的泪水,它们顺着脸颊一滴一滴流下,她此刻就像在一个雨雾迷蒙的世界里迷路的孩子,哭着想抓住某人的衣袖诉苦叫屈。沉沉的夜幕下,房间点着明亮的烛火,温暖的橘红色火光照耀着空气中那弥散的云雨高唐,两人的躯体就好像被那通亮柔暖的烛火点燃了一般有火焰围绕在全身,在这下着冷冷细雨的黑夜里,他们赤裸着身体,却感不到那微微寒意。他们像两个新生的婴儿般温暖地躺在一起,彼此忘我地做着,阴具与阴具温顺地交合,无论是力度还是频率都把控的弥足巧妙,当抛开了视对方为敌意的念头,不再有粗暴的行为,他们才明白原来与他(她)做爱是如此的舒泰,血液似乎都在沸反盈天。

雅雅:“哈啊……哦……啊啊……抱……抱紧我……给我更多……嗯……”

雅雅带着哭腔嚎叫着,她不明白自己今后要何去何从,是和他一起在这里生活?还是去其他地方生活?或者说,就此踏上流浪之旅,不断地去寻找回到家园的办法?无论如何,反正现在也得不出答案,就和他做吧,一直做下去,直到自己再次溺入情欲的海洋中,不再有思考,消弭心底的彷徨与无助。

第六天早上:

巴卫:“怎么突然就要走了?切,我还以为从此有了个长期炮友呢,嘛,反正随便你,有缘再见吧。”

雅雅:“我必须要去解开所有谜团,挽救这一切,既然我还活着,那我的兄弟姐妹们此刻很有可能也都活在某处。这些天谢谢你的照顾了。”

雅雅确实考虑过从此在这个世界里,无论哪里都好,找一个地方开始新的生活,但是就这么妥协的话,就要忘掉那些曾经珍视的、明明知道他们很有可能还活着的的家人、朋友,经过思想上的斗争,她还是选择了要去面对这场由黑雾发起的挑战,虽然不知道需要多久,以及最后能否如愿,不过至少明白自己真的在做些什么,那就好过从此带着愧疚平静地活下去。

巴卫:“好吧好吧,虽然我帮不了你,不过可以给你个建议,坐船到凤尾岛,那里有一个叫坎伯兰的西洋老头,那老头整天研究什么魔法呀科学呀,还说一定要造出一台时空机器,虽然大家都觉得他疯了,不过你可以去见见他嘛。”

雅雅:“原来如此,也许他真的知道点什么呢,是该去一下。”

巴卫:“对了,我那狐朋狗友恶罗王说最近捡到过一个奇怪的酒壶,那个该不会就是你昨天提到的酒壶吧?”

雅雅:“是么?那必须要去看看了,他在哪?”

巴卫:“喂喂,你可不能独自找他,那家伙…唉,没什么,总之我们先一起去吧,然后再就此告别喽。”

在相处的这些天,两人虽然有了深重的感情,但是也都明白对方不过是为自己生命中增添一抹斑斓色彩的一位过客而已,在之后的日子里,巴卫终于找到了他人生中想要照顾对方一生的真命天女,是一位名叫“雪路”的人类女子,或者说叫“桃园奈奈生”,而雅雅则到达了凤尾岛,但是好巧不巧,从当地居民那里得知坎伯兰先生昨天就前往中国了,说是要寻找传说中能让时光流向改变的太古草,正好她也很好奇这个世界里的中国会是什么样子,没准也存在着涂山呢?她背上酒壶,再次踏上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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