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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大炕 - 6,1

[db:作者] 2025-06-21 12:31 5hhhhh 8660 ℃

貌似发现另一个版本的东北大炕:和母亲肛交的地方变成了颜射,并被二姐发现,然后把二姐给干了,楼主的版本是在和大姐干的时候被二姐发现然后才上了二姐的,还有,楼主第8节以后得内容发了2遍另一版本:

  到家了,娘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呢,见我们回来了很高兴紧赶着给我们做晚饭。

  晚上,终于睡觉了。我才发现自己内心里早在等着这一刻。一切都和过去一样,黑了灯,大家站在炕上脱了衣服,然后钻进各自的被子里。当然,我和娘还是一个被窝。

  直到搂着娘那温滑的身子,我才发现自己憋太久了。自从昨天下午看到那些以后,我的小鸡巴就不时处在勃起状态。我浑身燥热,搂着娘的两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在娘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上乱摸。娘躺那里没有动,脸正对着我闭着眼睛象是睡着了。

  前天的窥看使我已经不再只是会乱摸了,我摸着娘那两只大奶子的手就不知不觉地学着姨夫的手法,时轻轻重地握弄着那两个滑腻的肉峰,间或用手指轻轻搓弄上面那两颗奶头。娘仍然一动不动任我在她身上弄。我的右手伸到下面滑入娘的两腿间,触手处是一片熟悉的茂密的毛丛,再往下,摸到了那温软的所在。

  我的拇指摸索着找到了那个记忆中的小肉凸,来回摩擦起来。

  娘的身子动了一下,黑暗中挣开了眼,她的眼睛黑夜中亮亮的,“小坏蛋!你有完没完了!”娘瞪着我。我没理她继续自己的动作,小肉凸下面那个肉穴口处越来越粘滑起来,我食中二指并着找到了地方,然后插进了那温湿的肉洞里。这样,我拇指按擦着娘的阴蒂,食中两指伸在里面干着她的肉洞,一个手三指齐动。这完全是我从姨夫那里学的技法。

  娘呼吸时喷出的热气吹在我脸上,娘被子里的两条腿不自觉交错着分开。

  我把自己所学到的都用上了,甚至低下去头轮流去含娘的那两颗大奶头。

  娘本来在被子里安静的身体开始越来越不安,她忽然也把头伸进被子,“摸够了没有!”娘轻声趴在我耳边说。

  我小小的身子如火般燥热,直到现在我才真正有了男人征服女人的欲望,“我肏死你!”我喘息着竟然大着胆子在娘耳边说。

  娘却不再说话,我只听见她在我耳边的喘息,过了一会她又趴过来,“小坏蛋,你真把娘肏死了看以后谁还让你肏”娘的声音腻腻的。

  娘过去是从来不说那样的话的,她和村子里那些农妇不同,娘平时矜持而端庄,她甚至比我们学校里那所有的老师都更加有涵养。所以更因为如此那些话从娘嘴里说出来刺激得我更加兴奋莫名!当然,以后我才知道了女人只是在和男人亲热时兴奋时才这样。

  我愈加兴奋的动着手指,那种水儿越来越多不停地渗出来,我的手指上滑滑的一层。

  娘在被子里喘得越来越急,“你姐她们都在呢!”娘喘息着轻声在我耳边说。她的一只手在下面却握住了我的鸡巴捋了起来。

  “这是哪里?”我按着她的屄问。

  “屄这是娘的屄……”娘喘着。

  “肏你!”我低低的叫。从女人嘴里说出的那个字更加的刺激了我。

  “不行今天不行你姐她们会醒的!”娘低低地声音。

  “娘可是我很难受。”我撒着娇。

  “不行!”娘坚决地。

  这个晚上到底娘也没让我如愿,也许我还是年龄小吧,缠了一会儿也就困了,最后不知不觉地搂着娘睡着了。

  可是我那么做的结果却是娘在第二天晚上给我在炕上另外弄了个被窝,她不再让我和她一起睡了。用娘自己悄悄告诉我的话说她受不了我晚上的折腾。

  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不能接受的,虽然和娘一起睡了这么久,但我还是刚刚沉迷于女人的肉体,一想到晚上再不能搂着娘的热身子睡我就象掉了魂一样难受。但娘到底是娘,我的死磨硬缠在她面前从没有效。

  大姐自从回来以后神情更加恍惚,天天只见她坐在桌子前面发呆。在家里我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而娘从来都大大咧咧的,也可能是大姐一向都这样文静内向吧所以娘没有注意到大姐这些反常的样子。

  东北的冬天太冷了,而春天还遥遥无期。离学校开学还有几天,我们一家人基本上都不出门,坐在屋里暖暖的炕上多舒服啊。隔着窗户看着外面光秃秃的树枝,我在心里期盼着春天的来临。

  “你爹他还要很久才能回来呢……”这是娘对我们甚至是她自言自语时最爱说的一句话,娘说这话时眼睛里的无奈和哀怨甚至我都能看得出来。

  大姐终于学校开学了,她们中学比我们要早开学几天。这天一早大姐默默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就走了,大姐是住校的,这一走就是一个礼拜。我看着大姐孤单的背影,看着她那肩后黑亮的长辫,不知怎么心里恨起了姨夫:是他让我大姐变成这个样子的。

  家里就我和娘跟二姐三个人了,二姐和大姐性格一点不一样,她象娘,好说好动是个乐天派。我们三个人在家里叽叽喳喳的倒也不寂寞。这天我们正又呆在屋里下着跳棋忽然二姐有个同学来找她玩,二姐高高兴兴地就出去了。

  家里就剩下我和娘了,在我小小的内心里早就在盼着这一刻。我从棋盘上抬起头,正看见娘也抬起头来,娘的脸竟一红。我再也忍不住,在炕上走过去抱住了娘的身子。

  娘一动不动坐在那里让我搂着,她轻轻用嘴在我耳边哈气,“是不是早就想娘了?”娘在我耳边低低的说。十来岁的我哪里见识过女人这样的温存,不说话急不可待地就动手去剥娘的衣服。“去!”娘啐道,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她推开我,自己却脱开了衣服。

  由于天冷,和上次一样,娘只是把上面的棉衣敞开了没有脱,下面却把裤子完全脱掉了,我看着她在我面前半躺下去并向上抬起了两条分开的大腿摆好了挨肏的姿势。等我急急的脱掉裤子爬到炕上,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已经出现了急促的喘息。

  如果说第一次娘让我上她时她还只是把我当做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那么经过第二次以后她内心里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男人。

  我这次没有先用手,而是急急地跨骑在娘的脸部上方,我完全学着从姨夫那里看到的姿势先将自己的鸡巴伸到了娘的嘴边。娘愣了一下,大概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这些,但当我将涨硬的鸡巴碰触到她的嘴唇时,她自然而然地张开了嘴,让我将鸡巴塞进了她嘴里。直觉告诉我娘的嘴以前一定不止一次的让爹也这样搞过,想到这些我更加兴奋。我弓着身体双手扶着炕动起跨部,让稚嫩而坚硬的小肉棒从上至下在娘的嘴里一出一进,出时只留龟头在内,进去时却一插到底直捅到女人的喉咙深处。娘的口腔里温滑又潮湿,肉棒在里面的抽送不时轻轻碰触到那些坚硬的牙齿,和肏屄的感觉不太一样,但明显让我感觉更加刺激。

  我双手撑着床上下耸动跨部狠干下面女人这张嘴,就好象在干她的下面那个“嘴”一样。我的肉囊拍击着娘的脸颊,坚硬的肉棒进出她湿润的小嘴的速度越来越快,从酥麻的龟头处传来的快感使我感觉自己好像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娘一开始还用手套着我的鸡巴挡一下,免得我冲得太狠令她难过。可是我干着干着她就放弃抵抗了,双手搂着我的臀部任我狠狠地肏她的上面的这个“屄”,只是晕红的脸上双眼求饶似的看着我,可偏偏她的眼神又那么迷茫那么饥渴,只能促使我干得更加的用力,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唔……”可能是我插得太深,娘突然噎住了似的咳起来,她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咳个不停,“你从哪儿学的!”娘骂着手用力拧我屁股上的肉,“怎么你爹喜欢这样你也……”娘好像说不下去,又用力拧……

  屋里的光线并不强,娘秀发蓬乱,满脸红晕,拿眼瞪着我咬着嘴唇只是喘息,“小坏蛋!”娘轻轻地骂,她看着我的眼里仿佛要滴出水来,“躺下!”娘命令我。

  我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听话地靠着被子半躺在炕上,然后看见娘弓着身子趴在了我两腿间。我如在梦中一般看着这个女人将嘴凑到了我那处,她用左手轻揉着我的肉囊右手捏着我的肉棒,接下来娘的动作就象她做针线活时一样认真仔细,肉棒此时好像一根冰激凌或者可口的香肠,娘伸着舌在龟头周围来回绕着圈,从龟头处传来的酥麻让我全身颤栗,最后当娘将那肉棒含在了嘴里的时候,我看着娘开始上下地摆动起头部,让我的肉棒在她嘴里一进一出!

  面对着这过去自己想也想不出的场景,我如梦似幻象傻了一样。

  娘快速地上下摆动着头部,难以言传的电流般的快感随着她嘴的套弄从鸡巴传遍我的全身。娘那样动着时不时还抬起头看我,好像在观察我的反应。长长的秀发从她头上垂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脸,但遮不住她脸上的晕红。娘过去一定没少为爹这样,但此时的娘面对着自己的儿子,在激情之余,更多还是羞涩。

  我忍不住抬起手,给娘拂去脸上的乱发。

  小小的我这样的动作可能使娘更加不好意思,她停了下来抬起头,咬着嘴唇,眼里的荡漾的水如要流将出来。

  小小的我虽然还不知道什么叫女人的春情,但娘眼神里的水波也早已让我欲火如焚了!

  “我肏死你!”我大胆地冲娘喊,农村里的孩子本来嘴里就喊惯了这样的粗话,此情此景下,我更是忍耐不住。另外上一次对姨夫和大姐的那次偷窥也让我知道了这样对女人说话她们不一定会生气。

  从娘脸上的表情我果然没发现她生气的样子,娘只是咬紧了嘴唇。这还是我那直爽开朗动不动就训我的娘吗?再也耐不住的我爬起来,将娘按倒在温暖的大炕上。

  这个被我叫作娘的女人好像身子都软了,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任我摆布着,只剩下急促地喘息。瘦小的我好像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动作从前两次的迷迷乎乎半懂不懂到了基本上驾轻就熟。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肉体,丰腴而成熟,那原本高高盘起来现在已经蓬松的长发,那火热的唇,那紧闭的双眼,那从鼻腔里喷出的热气,那肥胀胀白腻的大奶子,那平坦微凸的小腹,那雪白浑圆的大腿,还有那黑毛儿丛生的屄,都是任何一个男人抵御不了的诱惑。

  我的嘴凑到那黑毛深处,鼻子里闻到从那温软湿热的肉丘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说不出的气味。这个原本只属于爹的领地现在也属于我了。这个把我从这里生出来的女人现在叉开着腿,欢迎我再次回到这里。只不过这次回来的是她儿子涨硬的鸡巴。

  做为村子里让那些蠢笨的男人眼馋已久,只能在脑子里偷想而可望不可及的女人,娘平时是多么的矜持而凛然不可冒犯啊,她两腿间这个方寸之处也一定只有爹看过和搞过,而现在,平时对于我只是可亲可敬的娘,今天当着我却露出了她的另一面,让我看到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全部。

  我站在炕下,把娘的双腿扛到肩上,从正面深而坚决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啊”从娘嘴里失声发出的呻唤只有使我更加亢奋!

  我一下一下地干着这个女人,钢炮一样的肉棒虽然还显稚嫩,但已足够管用。面对着女人的那里,它已能表现出它是主宰。它越来越快地在那湿热的肉洞中一进一出,进时一捣到底整根齐入,出时抽出大半只露龟头在内。

  我没有什么花样与技巧,只是机械地一下一下越来越快地耸动着。

  “嗯……啊……啊呀……”娘的脸在晕暗的光线中也能看到那火一般的红,这一次,她好像已经不再象前两次那样有意地压抑自己。

  我感觉到鸡巴进出处越来越是湿滑,那种水儿不停地慢慢渗将出来,如蜗牛吐蜒。屄里同时也越来越热。肉棒现在在里面抽送毫不费力轻快自如。

  “我肏死你!”我再次忘形了,边肏边在娘的呻吟中忍不住喊。

  “啊……啊。啊……”娘被我肏得脸颊晕红双眼紧闭,一声声只是轻声地叫,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我边肏双手边分别握住了娘架在我肩上的两只脚,恋足本来就是天生的,我上次的窥看使我也知道了女人的脚原来也可以玩。娘的脚握在手里柔柔的,感觉很滑腻。

  那肉穴深处好热,我感觉自己的鸡巴上已经粘满了一层滑滑的粘液。我低头看向我和娘性器的结合部,能清楚地瞧见那根肉棒在那“洞”里的每一次进出!

  “啊啊啊……啊呀……”娘闭着眼随着我每一次的插入一声接一声的呻唤,随着头部左右的扭动,双手无意识地抓捏着床单,就象一个正在发着高烧痛苦呻吟的病人。

  我扳着娘架在我肩上的僵直的双腿埋身狠干!铁炮一样的肉棒在屄里直插直入!

  “啊啊……天……”娘喘息着扭着头闭着眼叫出了声,“天……啊……”她的嘴唇颤动着,长发半掩下的脸庞红热似火。

  “骚屄!我肏死你!”我不由自主地学着从姨夫那里听来的语气,面对此情此景我才明白姨夫当时的感受。

  “啊……啊啊……嗯……”娘的呻唤似乎越来越不安,她抓弄着床单的两手抓捏的越来越紧。

  我的肉棒在那热滑的肉洞中的插送越来越快!

  “天……啊……啊……”娘的眉头皱着似乎在忍受什么,“要死了……啊……啊。”

  “咕叽……咕叽……”我听到了下面传出异样的声音,随着肉棒在那肉洞中的每一下抽送这声音开始响个不停。而那越来越热的肉洞里,那粘滑滑的水儿多的几乎将我的鸡巴泡在了里面。

  “肏死你肏死你!”我忘记了一切,全部身心都沉浸在眼前这难言的肉语中。尽情地享受着自己母亲的身体。

  “……啊呀……啊……啊啊……不……天。啊……”娘在炕上左右摆动的头部使她看起来好像真的发着高烧在痛苦的呻吟。

  我停下来,老练地想换个姿势。当鸡巴在那肉洞中不再动时,我清楚地感觉到肉洞里面的蠕动,那里面的肉壁竟然似乎在轻轻地张合。

  我抽出了鸡巴,娘没等我说话就红着脸咬着嘴唇从炕上爬了下来,然后一声不吭地站在炕下面双手支着炕伏下了身子。

  我看着眼前娘肥白的屁股,就在十三年前这个女人把我生下来而且把我扶养长大,而现在,她却趴在那里抬着屁股等我干她!

  说实话从后面肏女人没有像刚才的姿势那样用得上力,但却给人另外一种不同的心理刺激。你可以体验到做为一个男人的征服感和女人的希望被男人征服,特别是当你搂着屁股猛肏着的女人是你亲生的娘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感觉强烈。

  没肏多大一会娘的屁股就开始随着我肏她的节奏前后耸动起来,我一阵猛过一阵的狂捣狠抽使她啊啊的叫声从埋着的头部一声比一声大的传来。

  我抱着娘那肥嫩雪白的屁股在娘一迭声的呻唤中猛捣了三四百下!

  当我的身体猛然颤栗起来时我急速的抽出了鸡巴,娘被我拉转过来刚跪在我面前,那白色的精液就急剧地喷射而出!

  “啊!……”我在那颤栗的快感中呻吟着,一股又一股那种液体从龟头处喷射在娘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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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到处都是白色的雪原。不知道为什么我十二岁那年的冬天雪怎么那么大。

  以至于现在我一闭上眼睛,眼前还是那茫茫的雪海。

  大姐和二姐相比,我内心是更喜欢二姐的,因为她性格更加开朗,她像娘。

  我喜欢听她笑,也喜欢她在我贪玩不做作业时发脾气瞪人的样子。她生气的样子一点不可怕,相反很可爱。也许,年轻时的娘就是这样子吧。

  所以,当那天娘刚一出门她就怒气冲冲一下把我正看着的电视给关了瞪着我的时候,我开始一点没害怕,以为她又烦我不做功课看电视呢。可是,紧接着从二姐嘴里说出的话却把我吓了个半死。

  “我问你!”二姐瞪着我,“你,你昨天和娘干什么了?”

  “什么?”我一愣。

  “就是昨天下午我出去你们两个在屋里的时候!”

  我头皮一紧!还没反应过来二姐就哭出来,“你们……你们恶心人!不要脸!”

  “姐……”我这时又慌又乱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都看见了!”二姐头仰起来,一脸的泪。

  我低着头哪里说得出话。

  “你们!……她是娘呢!……”二姐只是哭,我可很少听二姐这么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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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以后二姐就没怎么再理我,对娘也淡淡的。我不敢和娘说二姐知道了我们的事。提心吊胆了一阵子,直到开学好几天了,发现二姐只是那样生闷气,我的心才慢慢放下来。

  晚上,还是我和娘一个被窝。〔虽然娘那天跟我说过分被睡的话她却没有做〕每天,当我钻进娘睡了一会给我捂好的被窝里的时候,我就看到旁边躺着的二姐的眼睛,她每天都在看着我,咬着嘴唇。

  由于知道旁边有二姐的眼睛在盯着,那以后的几天,我也没了什么心思。每晚搂着娘火热的身子老实得很,都是躺下就睡。另外由于每天我和二姐都是一样的时间上学放学,我和娘别的时间也没了机会。

  少年初燃的欲火那样压抑着,时间长了怎么能按奈的住?每天看着娘丰满的身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不是有二姐在,我早上去按炕上了。

  终于,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学校都是例行的大扫除。我哪里还有心思干那个,老师一不见我就一溜烟跑了出来。

  到家里,急急的敲门,娘刚一开门我就把她堵在了炕上。我不说话,上来就扯娘的裤子。娘好像知道我急,只是嘴角带着笑,一声不响被我按在炕上任我弄。

  好像还是任我这个被宠着的孩子干什么淘气的事似的。

  我不说话只是喘气,当娘下身两条大白腿赤裸出来以后,我就像一只久没见腥味的猫,只顾把头埋在了娘的两腿间。

  这还是我第一次舔娘的屄,有了偷窥的经验,再加上这许久憋的,我舔的投入而兴奋!鼻端闻着那熟悉的味道,舌在女人那敏感地带只是上下来回地刷舔!

  舌头探入到那肥厚的肉唇中间,深入到那浅红色的肉穴中……

  炕上仰面躺着的娘很快就从鼻端嘴里发出了声音,她把两腿架到我伏着的肩上,一只手抚着我埋在她腿间的头发,只是急速的喘息。

  我耳间听到女人的喘息舔得更加兴奋!

  “嗯……嗯……”我看不到娘的脸,但听到了她低低的呻吟出来的声音。

  我再也忍不住,站在炕下,急急的脱裤。这时,娘也坐直了身子,光着下身走下了炕。

  娘在我跟前蹲下来,硬撅撅的鸡巴刚从裤里露出来,便被娘握在了手里,然后,就含入到她温热的嘴里。

  我就像一个成熟的男人那样站着,看着女人用嘴含弄吞吐着我的肉棒,这一切,应该是一个男人最享受的时候。

  我看着娘一会仰着脸一会侧着头,她一会让鸡巴在她嘴里一进一出,一会吐出来用舌来回舔弄前端的龟头,我听着从她嘴里发出的“啧啧”的声音,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女人怎么会喜欢这样?看娘的样子,却显然是很喜欢。

  娘甚至间或的用嘴和舌去含我肉棒下面还没长毛的蛋包。我注意到她不停地看我的脸,像是在观察我舒服没有。我脸上的表情应该告诉了她,我真的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

  最后,当隔了这许多天硬梆梆的鸡巴重新进入那湿热的穴中时,在娘的啊声

         中我再次感觉到了那熟悉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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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当娘不在一边时,二姐看着我的眼睛是亮晶晶的,脸则是火似的红的。

  “不要脸。”二姐瞪着我。

  “什么?”我又一愣。

  “想着你下午就会回来,哼!”二姐瞪着我。

  我看着二姐,这一次,我不像上次那么害怕,因为二姐虽然还是气鼓鼓的,但整个人和说话的语气却和上次不一样。

  我本来就不是个胆小的守规矩的男孩,和娘有了那个以后,我也自然“成熟”

  了不少。特别是我发现二姐好像也怎样不了我。

  “怎么了?”我装起糊涂。

  “什么怎么了?你们!你们怎么那样!她是我们娘呢?”二姐见我这样,就越发生气起来。

  我心里有些奇怪二姐偷看时我怎么没有发现,要知道上次我清楚地记得自己是锁好门的。我扭头四顾,终于,让我发现了秘密所在。挨着炕的右边的墙上有一扇窗。隔壁就是娘和爹原来的卧室。爹在家的时候,娘和爹都是睡那边的。我走近去,我们农村的窗户大部分还都没按玻璃,还保持着用纸糊窗户的习惯,除了对外的窗户。没费多大功夫,我就发现了秘密所在:那里,白色的窗纸上,有一个小小的洞。

  我扭过头,二姐的大眼睛正瞪着我。

  “娘不也是女人?”我大着胆子辩解。其实,做为一个偏僻农村里的半大孩子,我对乱伦这个词那时根本就不知道。虽然隐隐约约心里知道我和娘那样有些不对,可是也不是很清楚那样意味着什么。

  “可,她是咱们娘呢……”二姐不依不饶。

  “娘怎么了?又没人知道!”我见二姐反复就那两句话,胆子就更大,头也抬了起来。

  二姐脸红红地,像是又气又急,本来伶牙俐齿的她现在好像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我望着二姐晕红的脸颊,屋里没有人。在这样的气氛和情形下,不知道怎么回事,内心深处的那股欲火不知不觉地涌了上来。我心开始有些跳。这是我第一次对自己的姐姐有这种感觉。

  二姐望向我,看见了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也正在看着她。

     我看着二姐脸上的那股红晕在我的注视下烧到了耳根……

  我们两个一时间都不再说话,屋里很静,静得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一向泼辣的二姐此时在我面前是那么不自然,刚才还是她小弟的我此时心理上也不知不觉变成了一个“男人”……就像是我和娘在一起那个时的那样。

  “二姐……”我嘴里轻唤着,走近去。

  “娘,娘快回来了……”二姐竟低下头,声音也小得听不见。

  我像一个男人那样抱住她按倒了她。

  我耳边听着二姐急促的呼吸,焦渴而熟练地扒扯她的裤子……

  “不……不要……虎子……不要……”还只有十五岁的二姐在我身下唤着,她的挣扎徒然而无力。

  我开始出汗,女人如果不配合,我这个小男生是很费力的。二姐厚厚的棉裤上,系的是一条红色的裤带。

  “不要!……放开我!……”底下的二姐开始推我,而这时,她的两条白腿也露了出来。

  我喘着气压住她,手扯下了她下身最后一块布!

  当我终于将头埋在二姐的两腿间,她的叫喊嘎然而止,整个原本挣扎扭动的身子也安静下来,像是忽然瘫软了。

  我的嘴和舌头开始运动起来,饥渴而紧张。

  嘴唇下那个部位温温的软软的,上方有一些细细弯曲的毛儿……

  二姐的两条腿就在我的头上方,僵硬的半夹着,我注意到,她紧张得好像透不过气来。

  见她没有再挣扎我放下了心,得以从容地用嘴和手对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地方进行研究,这是我见到的第二个女人的那个地方,跟我搞过的第一个女人——娘的这个地方相比,二姐的这个地方颜色浅一些,上面的那些毛儿也少得多,只有整个肉丘的上方有一些稀疏的毛儿,弯曲而纤细,而那浅褐色肥嫩的肉唇周围毛儿却极少……

  拿出过去的经验,我兴奋中小心的用手指拨开那两片软滑的肉唇,露出里面那娇嫩的浅红色……

  我喘息着,嘴唇按在了上面……

  十五岁的二姐在这整个过程中身子近乎僵直,一动不动,第一次被男人搞的她紧张不安的心情是小小的我所不知道的,很显然,她一直近乎不自觉地想把那两条在我头的两侧微分开的两腿给夹上,但由于我的头已经在那里,她已经做不到这一点,两条腿只有紧张得僵硬着。

  过去玩的是自己的亲娘,现在玩的是自己的亲姐姐,那些坏小子口中的屄此刻就在我的眼前,我的兴奋可想而知!呼呼喘着气,那舌只往那肉沟深处和那娇嫩的阴蒂上舔……

  二姐躺在那里,这个过程对于才十五岁的从未让男人搞过的她一开始是不安和羞涩的,她的身子刚开始紧张的一动不动,随着我深入持久的舔弄,她那原本僵硬的身子不知从何时起似乎出现了某种不安,不知不觉地在炕上有了轻轻扭动

                ……

  我将舌头近可能深地探入那娇嫩的肉穴口里,在那湿滑的肉壁上面来回乱舔

                ……

  我的舌间或来到那肉穴口上方舔弄那个小小的凸起,从娘那里我朦胧地了解到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二姐的身子不安地越来越明显……

  我没有抬头,如果抬头,我会发现二姐晕红似火的脸上,那眼已经不自觉的闭上……

  我还从来不知道我的舌头是如此灵活还不知道它有如此的用途,一时间我舔得混然忘我……

  二姐的身子在扭动……

  “嗯……”我耳际隐约地听到了二姐的嘴里有了声音。

  我已经隐约知道了那声音的含意,兴奋中我抬起头,用两指轻轻顺着那湿滑的肉穴口插了进去。

  “嗯……”二姐的声音一下大了些,本来已经分开的两腿不自觉想往一起夹却又停住。我抬脸望去,看见了一张晕红如火的脸,嘴唇轻咬,双眼半闭……

  轻插进去的两指感觉那洞里面好热同时也是说不出的紧,和娘那里面完全不一样。我稍用些力捣进去……

  “啊……”二姐的两腿一下子猛然夹住。

  我感觉那里面似乎有些东西抵住了我的手指,我管不了许多,加大力插进去

                ……

  “啊!……”二姐的身子颤栗了一下,皱起了好看的眉。

  两根手指已经完全插入到那狭窄湿滑的肉洞深处。

  论起用手指“干”屄,我更加的不陌生,没有停顿,两指开始一进一出,左右旋弄……

  “……嗯……嗯……”二姐闭着眼,嘴唇咬住又松开。

  我拇指按在阴蒂上,食中二指抠动不止……

  “……不……嗯……嗯……”二姐嘴里呻吟已经清皙可闻。

  手指上滑滑的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是水儿……

  “……疼……不……嗯……”二姐的身子在炕上轻轻地不安的扭动着……

  我管不了这些了,二姐的呻吟已经让我欲火如焚,我用另一只手掀开二姐上身的衣服,里面没有带文胸,两只白馒头一样的奶子一下就蹦出来,我半个身子压下去,低下头,张嘴含住了一颗葡萄样的奶头……

  “……嗯……不……不要……”在我身下的二姐的身子越来越不安。

  少年的我学着姨夫的样子,用嘴含着那小枣一样的奶头吃奶似的只是吸。

  在二姐的不安声中,不一会我就注意到那两颗浅褐色的奶头似乎涨得硬硬的竖立了起来……

  忍无可忍的我站起来,面对那雪白的肉体,脱下了裤子……

  迷迷糊糊的,现在我已经记不起二姐当时破处时留血了没有,可能是二姐的第一次时出的血不是很多,更大的原因是我根本就没有留意。我现在只清楚的记得铁硬的鸡巴狠捣进去时二姐的那一声失声呻唤,那里面是如此狭窄以至于好久我都以为自己没找对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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