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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西之馆恋物语(中)

[db:作者] 2025-08-10 23:32 5hhhhh 7060 ℃

我一抹嘴,盘子一推两手一甩,靴跟踩上桌沿摇晃椅背。

丽兹对我明着摆烂也没唠叨,喝罢咖啡,就有条不紊地收拾起卫生。一眨眼的功夫,水色维西格桌布上的酥皮屑不见踪影,银盘和咖啡壶锃亮如新,连花瓶里几支玫瑰都被添了一捧水。

我抱臂来回打量这个美人,开襟下摇晃的乳波像海船颠簸,盯久了居然还会头晕,像古代苏丹腻了珍馐,还不如闭目养神。

她干完活,晃着绸子短裙下两条嫩生生的大腿,一屁股坐到我胯上。紧绷的斜纹裤料藏不住秘密,她四处点火,拎着我指尖的黑羊皮手套扯掉,好直接感受我揉捏她腰肢的掌温。

我仰着脖子,被她双手捧着脸仔细端详——她的表情完全像个陷入恋爱的女人,但我可不信,回想她抓着我的把柄痛击还深以为乐的样子,甚至都有阴影了,掌心干脆抓拢她一侧乳肉,膝头粗粝裤料捅进她的臀沟来回磨蹭。

“——不会吧,你身材这么火,你主子居然能把你放跑了?你到底抓到啥把柄了,你是莱温斯基还是斯诺登?”

她没搭理我,眼神和身躯在敏感处若有似无的摩擦刺激下融化了,我乘胜追击,不着调的嘴像跑马场上驰骋的马驹。

“他是不举还是眼瞎啊?要是我来处理,肯定先把你吊着放干血,身子劈成两半,腹肌和臀大肌自然风干,做成意大利咸肉脯。小腿的肉全拆了,和着乳肉一起炖汤,这叫有肥有瘦——”

如果是安娜,早就不耐烦来捂我的嘴了,她却晃动金黄的长发,脑袋歪到一边肩头。

“你想吃掉我?”

“噢,也就是想想。我哪买得起私人消费的肉品啊?我老哥买下安娜的时候,把房子都给抵押出去了。”

“你想吃我的哪里?”

我装作评估,手掌捧着她丰满的下乳来回掂量,扬着眉傲慢评价。

“肯定要吃乳肉和整切阴排了?还好你不是处女,身子都被肏熟透了,瞎整也难吃不到哪去。”

“你不喜欢更年轻点的女孩子?”

她拿掌心拄着我的大腿,乳根在粗鲁的手劲下有点吃痛,神情却一如既往地平静温顺。

“谁要那玩意。吃女肉不就尝一个酥肥腻劲?姑娘片子有啥好吃的,还不如直接吃火鸡。噢,不过我最近忌口,感觉腹肌有点松了,所以在吃减肥餐。”

“减肥餐?我可能也需要,你吃的是什么?”

“哈哈,黄瓜和鹰嘴豆泥!我都不想活了。”

我搂着她耳鬓厮磨,又讲了一通狗屁不通的诨话,把这个以恭维侍奉男人为生的好脾气姑娘都弄烦了。她从我的大腿上跳下去,说要先去寄信,之后我们决定去森林走走。

我对着镜子整理好帽檐下的鬈发,让小羊皮手套服帖裹上修长手指,正准备牵过她的手,却被她一身外出的行头震慑住——不知是无意为之,还是纯粹使坏心,她纤细白皙的手指竟然戴着蕾丝长手套,脚背带有一条束带的漆皮高跟鞋,前长及膝、拖着鱼尾的乔其纱黑裙,上臂还搭了一条开司米披肩,稍微遮住她惹火身材前凸后翘的风尘气。这高贵冰冷、不近人情的淑女装扮,一眼望去还以为是安娜染了金发。

我内心警铃大作——明知道这两个女人内在完全不同,内心却对丽兹产生了多余的情感。没辙,男人就是这么肤浅的外观动物。

森林幽深繁茂,昨夜又下过雨,湿土上布满湿滑苔藓和翻出来的碎石,我像小学生在操场玩似的,踏着一截树干从天而降,把小步挪行的她吓了一跳。

“你也真不嫌累,去野外还穿这种鞋?”

“不要小瞧人啊,去罗西之馆前我在俱乐部工作,可以穿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抬棺材的?”

听到前半句,我还以为她是接待消费尸娼客人的礼仪员,想象她踩着匕首鞋跟去抬成年男子都得使出吃奶劲的心木大棺材,不由瞠目结舌。

“老天爷啊,你在尸娼馆干的也是女仆?我以为你说着玩的,你这么漂亮,干脏累活有瘾?不是,你没上过大学吗?”

她鞋跟踏着簌簌的落叶,一脸很受冒犯地斜眼看我。

“……不是,我当然念过大学?不过学的是古典文学,本来想当老师,可惜没找到位置。正巧有人介绍,就去做俱乐部工作了。”

“啊?那你岂不是连拉丁文都会?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早上出来的太阳,葡萄酒喂大的小孩,和拉丁文训练出来的女人,都极少有好结果!女预言家和讲拉丁语的女人,必然走上邪路——”

“放心,我学艺不精,没厉害到要你害怕的程度?再说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难道会娶我?”

“你要和我结婚吗?”

我转身抱臂,定定望着她紫蓝色的眼睛,她先是狐疑地打量,看我毫无玩笑之意,肩膀几乎有点颤抖了,骂了一句胡说,转身穿高跟鞋的小脚竟踏进泥里,刚拔出来就慌不择路地奔逃。

“唉——丽兹,别走,别走啊!”

我嬉皮笑脸往前追,才发现她运动能力惊人,拔腿飞奔才勉强逮住她。

“放开……呼、给我放开,埃德加!”

我从身后揽着她,拿两条长胳膊搂着她的肩,贪婪呼吸着她耳畔混着体香的汗味,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怎么啦?刚才那么趾高气昂,这么一句就炸毛了?”

“这种事情上别给我开玩笑,我不想听!”

她竟然歇斯底里起来,之前那能挤出蜜来的音调也变得尖利刺耳,虽然被她娇媚的声线拖累显得像撒娇,但她的怒气是货真价实的。

我意识到过火了,瘪着嘴悻悻收回胳膊,她转过身来,眼圈竟然已经红了。她瞪着眼睛,颤抖的嘴唇像着了魔似,吐出恨恨的字音。

“你这个样子……不就跟他一样了吗?你们都一样!”

她一说出口就掩住嘴,我眼珠一转,心里大概有了数,两手一甩故意装白痴。

“真行——我都快忘了你还把我卖了,试工是啥时候?赶紧回家吧,我还能免费操你几次呢。”

她默不作声,高跟鞋哒哒响着打开独栋住宅的大门,我们之后也没做爱。

第二天早上,我洗完冷水澡穿着浴袍蜷在沙发上,吸了足足一斗烟才醒过神。她穿戴整齐,步伐摇曳走过来,把一封信扔到桌前。信封火漆烫印是一朵黑色玫瑰,当职业屠夫的谁都不会认错,这是罗西之馆的标志。

“管他是谁呢,告诉他面试就在这里。”

“按照程序,中午他们会派车和仆人过来,之后的详谈会在罗西之馆进行。”

“我管他什么程序?当我是傻的啊,去那种有私人武装的地界,就地埋了都没处说去。”

她发现无法改变我根深蒂固的观念,无可奈何地摇头离开。

我喝光她端来的咖啡,又吸光一支雪茄,四仰八叉躺了两个多小时,她才从外面回来。

“雇主同意了,面试你们就在这里谈吧。”

“他得亲自来,我还要你在这里陪着。”

我将手里的格洛克上膛,趿拉拖鞋的脚趾不耐烦地晃。

她认为我小题大做,我可不觉得,在罗西之馆豢养食用性奴的阔佬能是什么善茬?敢胡来我就把丽兹当作人质——当然这个我没告诉她。保险起见,我又逼问了两句,这回的语气非常冷酷严肃。她才支支吾吾地回答——之前玩她的小圈子,圈子首领是某个石油运输财阀的大少爷,这次来面试我的是圈子食物链相对的底层人物,一个四十多岁的赏玩产业经理人。

我本来还期待这尊大神降临会有多特别,比如开豪车撞破玻璃或从直升机跳下来,结果他也就是经丽兹指引,摘帽脱鞋,从门厅走到起居室。

——这男人虽然身价不菲,能被罗西之馆这样的富人俱乐部接纳,但一眼看上去简直是再老成点的我哥,眼神没那股恣意狠劲,反而有种兢兢业业、如履薄冰的疲惫,明显是一针一线全靠打拼、劳心劳命的企业战士,没有含着金汤匙肆意挥霍的福分。这次来拜访丽兹的高堂,估计也是身不由己。

他礼节性地颔首,我也稍微端正了坐姿——尊重是互相的,既然他是替人跑腿,我也没必要摆谱为难人。

丽兹端来茶水,在灰蓝眼睛的中年男人身边并膝坐下,见我们大眼瞪小眼,就从容不迫地开启话题。

“——这位是N先生,毕业于普林斯顿和剑桥,目前是赏玩产业经理人。这位是埃德加劳伦斯,是职业屠夫,你们应该算是同行吧?”

“唉,你真会开玩笑——经理人和干屠夫的下九流,怎么可能是同行啊?不过N老头,我知道你是替人办事,但好心劝一句,雇我就是请个大爷,别指望我流血又流汗。”

“劳伦斯先生,我想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我们希望你去罗西之馆,并不是指望你能办成什么事——你的个人素质也实在达不到要求,你的工作是扮演伊丽莎白小姐的男友。”

“噢———啊?”

我猛瞪过去,丽兹那娘们还交叠穿丝袜的长腿,一脸事不关己的无辜,好像她没把我扯进这个无底深坑似的。

载Mr.N过来的老爷车停在外边,像条不离不弃的忠狗,饶是等我梳洗打扮完又磨磨唧唧吸了一斗烟,也没摁一声喇叭。丽兹是被另一辆豪车接走的。

我和Mr.N坐到后排,瞧着他一脸苦大仇深的褶子,我又恰好工谑善谐,就发善心打开话匣。

“N先生啊,您一介名校高材生,却陪一帮兜里空有俩子儿的文盲玩过家家,被吆喝来使唤去的,就不觉得憋屈?”

“人生来各有命,傻子雍容华贵,草包欺世盗名, 恪守美德的受侮辱,恶贯满盈的却走运,这世道就是这样,劳伦斯先生。”

“差不多?像我这种彻头彻尾的渣滓,只是恰好生得比较齐整,靠卖给女人也能混到一碗饭吃。”

我抬起手肘整理衬衣袖箍,故意晃动额前卷发,咧开一个过火的营业笑容,Mr.N看得头皮发麻,眼神显然把我当成大傻子——这正中我下怀。

“说真的,我之前正经干过一阵子演员呢,扮演伊丽莎白的甜心男友,那是杀鸡用牛刀。我看假戏真做也不错,她长得漂亮,身材又那么火,您给我们牵个线?”

Mr.N哧出一声冷笑,“她可不是你能搞定的。”

“噢——怎么就搞不定了?她之前是在尸娼馆干女佣吧,和我这职业屠夫不是一对臭老九,谁也别嫌弃谁。”

“我劝您打消这种念头,伊丽莎白小姐…已经心有所属了。”

终于问出重点了,我假装不经意,弹了弹袖口残余的一点烟灰,“情敌说不定能变兄弟,她看上谁了?”

Mr.N一瞬间缄默,但念及我是个傻子,在傻子为情所困咄咄逼人的目光下,他到底卸下了防备。

“她爱的,是洛氏石油公司的大少爷,佘维宁洛克威尔。”

迈出这一步就容易了,我故作痛心疾首,掏心挖肺说自己怎么爱丽兹,Mr.N听烦了,脸上褶子一跨,直接倒豆子似的把能说的全说了。

丽兹今年才23岁,比我没大多少,15岁就离家出走当起杂志模特。她那时可不是这种花花公子封面女郎的乖模样,而是一头及腰的艳丽褐发,个性泼辣,操一口出身底层的悍言匪语,前凸后翘的身材少女时期就发育完毕,脸蛋却像百合花一样清纯。除了一般的裸照,她也接拍过被绞死、刺杀、溺毙的相片,结识了不少三十三号法案的相关从业者。

拥有如此出众的容貌,她刚成年就得到了进军色情业的机会,却偏要去尸娼馆干杂务女佣。根据一般逻辑,她多少是有点受虐癖好,或者指望钓个来挥金的阔佬。然而彼时的丽兹,不仅对为享乐放弃生命的行为嗤之以鼻,也拒绝了大把上流社会的求爱者。她工作兢兢业业,甚至那时她钟情的对象,是个鳏居的老管家。老管家厄温担任俱乐部的总内务长,还是个知书达理的绅士,但在老爷们看来,也只是个端茶倒水的下人。老管家开始恪守底线,后来被丽兹的真挚热烈打动,就开始同她约会,给了家庭破碎的丽兹不少温暖关怀。

“可惜啊,如果老管家是个糖老爹,两人这不就成了?年度好莱坞喜剧。”

我像吃爆米花看戏似的,咂舌发出评论。

可惜没有如果,这段忘年恋,很快因现实的残酷急转直下。

三十三号法案风俗业条例重修前,许多内容语焉不详,一些大都会地区的俱乐部迫于竞争压力,开始怂恿工作的女孩兼职卖身。大多数光临尸娼俱乐部都为名人来,比起泄欲,获得谈资更重要,而活人女孩提供的性服务不过是餐后酒。有的客人喜欢看美人相狎,活人和死人舌乳摩擦,或者喜欢三明治夹心,不满足于尸娼柔顺敞开的孔洞,非要再搞出点花样,享受鲜活少女收缩的阴道、潮喷的爱液、口舌的润滑、按摩前列腺的侍奉。

那段时间,俱乐部工作的女孩或多或少都会兼职卖身,但她们毕竟不是娼妓,业务并不摆到明面,卖身原则上全凭自愿。客人支付的额外费用基本全额被俱乐部劫走,女工们只能获得抽成的奖金,不过业绩较佳的,能分配到相对轻松的活计。

丽兹属于杂务女佣,专门干琐碎的脏累活,但她不管客人如何甜言蜜语,都不卖身。原因除了她对老管家的忠诚,更是因为她打心眼里瞧不上这帮阔佬——在她看来,他们一个个为了一块死肉挥金如土,就为了说出去炫耀,没人伺候连袜子都穿不上,口渴也不会给自己倒杯茶,看着不可一世,床上说不定只有三分钟。

丽兹的这种轻慢态度,反而让她的身价水涨船高,这也印证了我的理论——女人因容易而廉价。

俱乐部的女佣并不是传统的及踝黑裙打扮,许多客人嫌那太过端庄娴静。这些有头有脸的人,见惯了别人卑躬屈膝的态度,反而喜欢看服侍自己的佣人肩披皮草、颈戴红丝绒尖晶石,手上不拿鸡毛掸子,而拿一支油亮的皮短鞭, 像个趾高气昂的雍容贵妇。不过华服丽饰终究是为了增添扒光弄脏的乐趣,不是真的麻雀变凤凰,能作为女主人摆谱了。

丽兹似乎没意识到这一点,她将一头褐发随意披散,裸露腴润光洁的肩,嚼着口香糖大笑着拒绝客人们的调情。然而被拒绝者中平平无奇的一员——K子爵却不是善茬,或者说他本就小肚鸡肠,没有幽默感,在被丽兹拉黑号码后,他选择强取豪夺,在丽兹下班去拜访老管家的路上,将她绑架到了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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