讴歌圣国 第二章 二节 丝绸

“这是必将成为奴隶的道路，在那个世界里，女性只能走向沦落为工具的道路，唯只是尽了女性身为工具的责任，那就是剥夺杀戮棋则奉献给使用我们的人。”

秦猎的爪子拉扯着那些人的动脉朝姬穹抓过来，姬穹变成女性缩减骨架在她爪子的缝隙中钻过去，变成男性伸手想要撕下她胸前的逆鳞。

秦猎的爪子想要通过速度在接触逆鳞之前贯穿姬穹的双肩，姬穹脚猛蹬大地跳上高空，在呼吸的间隙凭空造出许多爪牙撕碎包围自己的动脉血管，将那些爪牙射向秦猎。

秦猎挥拳的拳风震碎爪牙，两个人的聚和能激荡天地撼动，周围高楼挨个坍塌，姬穹顶着拳风，全身的服装被拳风撕裂，那些丝绸裹住姬穹的全身变成天青色的陶瓷装甲，拳头砸在她格挡的爪子，那些高楼被震荡的纷纷升上了天空。

那些动脉血管无限的延伸链接天空那些高楼全部拉下来砸向姬穹，姬穹一拳轰穿那些高楼，从轰穿的那些高楼的窟窿中穿过，随手扯下那些高楼中飘荡过来的家具，顺着窟窿中钻出的瞬间把那些家具扔向秦猎，姬穹变成无性别，阴阳兼备，拳掌齐出，在家具被秦猎碾碎成粉尘的刹那，拳头和手掌同时砸在她的爪子上面，将那爪子折断。

秦猎身上的动脉伸出来缠绕住姬穹的双手想要把他甩在地上，两个人在空中飞速翻转，最终扭转乾坤，姬穹力高一筹，将秦猎砸在了地面上，拉出一条深沟。

“带着你的士兵陪葬！” 姬穹拽过那些士兵的尸体贯穿在秦猎的四肢，把她钉死在深沟里，姬穹变成男性，慢慢靠近她。

她的瞳孔里映射出一扇门，嘴唇微动着好像要说些什么，在沉默一会沙哑的说：“你不能把棋者交给现代的人，他们只会比我们更加贪婪，而且…棋者这是在利用你，你在背叛你的家族乃至整个旧神州，唯有棋者的威胁才能让旧神州团结，唯有棋则的力量才能统一，改变女性为奴的社会，你应该渴望的吧…人人平等。”

秦猎说话的气息越微弱，姬穹靠的越近，在离她最近的那个时候，一座大桥从她的眼睛中飞出，姬穹马上躲开，但是寒气将姬穹瞬间冻结，桥上出现了两男一女的影子，可以听见敲碗的声音，热汤泼洒的声音。

黑与白贯彻姬穹的视线，但是姬穹一丝也无法动弹。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上当了！摧毁肉体只能摧毁守护我尸体的肌肉记忆而已，真正强大的是我从地府回归不久的灵魂，现在我脱体而出，要将你的身体占据。” 黑与白的影子架着那沉重的紫黑色身影。

“那么，致命一击！” 女性的姬穹突然出现在身后一剑贯穿秦猎的灵魂，灵魂在身影的嘶吼下支离破碎，无惧那大桥和门中散发的寒气，屹立在那诡异的红光中，看着黑与白两道身影有些失落的走过自己的身边，门渐渐关闭。

“这就是你的疏忽。” 男性的姬穹解封，与女性的姬穹重叠成完整的姬穹，一把火将秦猎的尸体全部燃烧，连带那些士兵一起燃烧。

“尸体全部处理掉，他们会复活，秦猎的尸体可以被其他秦家的灵魂回收再利用，那些无缘无故死的人们也要处理，因为他们会被秦家人复活成秦家的士兵，只要是全尸，就必须碾碎。” 姬穹吩咐那些士兵说。

“咚！砰！” 乌特拉挡下来那些攻击，“赫拉”停下了手：“不对，你不是…你不是…她，那谁…才是她？”

“是我。” 早已经死去的鸿瑞亚抱住“赫拉”，“我来带你走了…” 鸿瑞亚摸着“赫拉”的头轻声细语，在长华夜和明骑亚茫然的时候，乌特拉回忆起来。

“我们走…” 鸿瑞亚话说一半，乌特拉武装欧若拉，一拳将鸿瑞亚打倒在地上，黑白色的棋盘在乌特拉的身边扩张，乌特拉一爪子穿刺“赫拉”的腹部，打断棋盘的展开。

“你怎么认得出来？” 鸿瑞亚变化成所有人都陌生的面孔。

“因为鸿瑞亚不是这个模样，她的头发不是纯粹的红色，你这个，是根据她的幻想做出来的吧，我可是根据记忆回忆出来的。” 乌特拉托着流血的“赫拉”，“在我手边的这个人，就是美界。”

“不管你是谁，我们都需要她的协助。” 乌特拉看着已经失去意识的美界，那个陌生人已经切断了乌特拉的手臂，乌特拉反应迅速接上手臂抱住脱落的美界：“长华夜！吸！”

黑洞将那个陌生人牵扯，乌特拉飞上天空，“一边吸，一边撤离！你们全都撤退！她很危险。” 乌特拉钻入长华夜的黑洞，偷梁换柱，美界被长华夜和明骑亚带走，再次钻出黑洞到了那个陌生人的面前。

“在戏耍我吗？很可惜，都是你们幻想中的戏耍，现实是带走她，危险只会接踵而至，我的名字是安雨异丝，很高兴认识你，你会为你的愚行付出壮烈的牺牲，从攻击我的这一刻开始，你会体验到多少绝望，死在那万万千千的人民的期待里。” 安雨异丝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住了乌特拉的手。

“感受胜利者的温度，或者让火焰操纵你的理智背叛着苟活下去，史尔特尔。” 安雨异丝说完，乌特拉听到这里脑子一热，一拳砸在安雨异丝头上，“我不是史尔特尔，我也不会背叛我自己的名字。”

“你不想活着吗？在永恒的火焰，成为棋者，成为很多，你有这个资格，在苦难之后经历永远的安逸，这样你和你保护的美界、还有我都是同类了，还能得到力量，改变这个世界，得到这个世界，这是无法拒绝的。” 安雨异丝拔出透明的剑刃。

“诺尔乌里维亚·伊里奇·乌特拉，这才是我的名字，这是为我的墓碑和人民们赴死时的名字，不是你们这些肮脏败类的名字。” 乌特拉握紧拳头，在拳头接触安雨异丝的那一刻，双臂被无形的力量碾压破碎。

“我想你什么样子，你就是什么样子，你在我面前不应该做到你想做到的一切，就是这么简单，你挑衅到这种地步，你就应该体会体会什么叫无能为力！”

“你那腐败的国家，无能的政府，愚昧的人民！你在贪婪什么！人类已经是将死之际的混蛋了！坍塌在欲望里面，你也会的！”

安雨异丝暴怒起来，乌特拉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行为，这种以卵击石的行为，被视作了愚蠢的挑衅，乌特拉的全身都在逐渐解体。

“史尔特尔，这会是一具完美的躯体，掌控她，凭借她的记忆，然后找到和她关联的所有愚者，这样利用众观这种融入人类的棋者引出在乎她的人，顺便重伤对面两个战力，有你的，贝利尔特。” 安雨异丝看着在火焰中复原的乌特拉，称赞的看向鲁尔德市的政府。

“快走…别信我的…” 乌特拉对着通讯器还没说完，通讯器就已经破碎，乌特拉的身躯已经被安雨异丝的幻想改变。

“多谢，现在感觉不到一点控制。” 史尔特尔手上的欧若拉装甲在识别到不是人类后，化作光芒消逝了。

“别动，我在用幻想，把她的记忆幻想成梦境，直连和她记忆中的人，在幻想中击败那些人之后，他们就会在现实中死去。” 安雨异丝的身后张开眼睛，走入乌特拉的记忆里面。

“不能…再让你过这一关…” 乌特拉在记忆中，看着安雨异丝向自己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喂，破晓，你看那上面的光，那里面好像有人影？难道这里是破除的契机？或者说是另一个梦境？” 陈天骄指了指上面，她们的脚下是成千上万个贝利尔特的尸体，两个人全身都被血液染红。

“先上去看看！” 周破晓飞向那束光，原来是因为记忆幻想成了梦境，而记忆中的人同时也在梦境中，两者在幻想的力量之中完成了链接，凭借乌特拉对周破晓的担心，形成了这条线路，但安雨异丝选择的是白天，她们不应该睡觉才对，可惜的是周破晓和陈天骄还尚未完全治愈。

“嚯，三个！还都不是记忆中的幻影，而是真切的意识，不能为所欲为你的记忆真是很抱歉，打扰了。” 安雨异丝见状不妙撤退，三个人各回到自己的梦境。

“结束了？” 史尔特尔问。

“是对面人太多了，我当然可以击败记忆深处的人，但他们真切的意识不能改变，因为她的记忆很清楚，我也没有什么幻想的空间，如果说一个人的记忆有些许缺失，但是记忆里面的人可以记得很完整，那么我可以幻想出这段缺失，把那些人聚集在一块，湮灭这段我幻想的记忆，他们就会死去，但是她的记忆我没有想象的空间，记忆并没有出现断层。”

“在现实中击杀的话，可能会有些许困难。” 史尔特尔摸着下巴说。

“田茉终，贝利尔特崩坏掉她的记忆，这时候的重要性就出来了，而且我闻到了第二个杀戮棋则的味道，不在她记忆中的国际号，如果说旧神州人在找杀戮棋则，这两种味道一定有一个是假的。”

“我们刚刚遇到的这些人都没有。”

“对，羲和的化身者也不会有，国际号上的两个人重伤不支持长期行动，那个搅屎棍江寻雨也不会这样冒险，那么唯一可以维持的理论就是那个行动中的棋则，就是田茉终！而且落单了！她是我们毁灭愚者的关键！” 安雨异丝已然看穿一切，通过幻想与推理，还有乌特拉的记忆来延展出现实的真理。

“糟了…” 明骑亚听见了这个消息，“通讯器的信号什么时候与国际号失联的…” 明骑亚想叫江寻雨，发现通讯器早就被破坏了，感觉到莫名的绝望。

“长华夜，怎么…乌特拉？你不是…？” 明骑亚看见乌特拉站在自己面前，一模一样，可是她刚刚去探查明明知道了乌特拉已经完全被史尔特尔控制住了。

“你知道我是谁？这是一个可以正常交流的形象，我只是借用。” 那个乌特拉说。

“那你变成我试试？” 明骑亚问。

“好。” 她一下子变成了明骑亚，根本辨别不出来。

“我也没办法，她醒来就变成了乌特拉的样子，乌特拉叫她美界，但…”

“等下，我懂了，刚刚听到的情报，是利用众观这种融入人类的棋者，根据刚才的战斗和江寻雨说过的情报来看，赫拉，假定她为棋者，因为美界变过赫拉，如果说单词来界定棋者，她也能变成你和我什么的，那你能试试变成物品和动物之类的吗？” 明骑亚问美界。

美界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你是棋者，真名是众观，可以变人，你有那些人的记忆和性格吗？还是单纯…”

“有…我记得你记忆里的人…”

“棋者，棋则为人类，人类的棋者，众观，那么安雨异丝根据刚刚见到的情报，她是属于幻想的棋者，所以变成的鸿瑞亚只能是幻想，这样一看…你应该是帮助我们的吧…” 明骑亚抓住众观的手低声说。

“等下，棋者不是人类…” 长华夜刚说这些，明骑亚就捂住了她的嘴巴：“人类是因为类人才变成的人类，只要是人形某种意义来说都是人类的分支，除了那些差异过大的存在，也就是她为什么不能变成猴子猩猩什么的。”

“你怎么知道？”

“江寻雨不是说了，一个单词涵盖的越多，那么棋者就越强，我们有时候要理解这些单词能代表什么，比如祖国的花朵，那么花朵这个棋则也一定能杀死孩子们，因为这个单词可以这么代表和比喻，哲学和现实什么的都会决定这个单词的实力。” 明骑亚就这样顺道的一路推理过去，“但是推理错了也会是好事，因为这代表棋者可能没有那么强。”

“现在要做什么？” 长华夜问。

“回去让众观变成赫拉治周破晓和陈天骄她们俩，乌特拉我们是打不过了，先跑吧，不跑他们迟早会找到众观，如果众观再被他们控制的话，我们会失败，治好了她们俩在做后续的行动。” 明骑亚的头脑很冷静，说出下面的那些方案。

“暂时先躲在这里吧，我已经让羽雅和秦娜她们两个去找江寻雨了，等到杀戮和那个小姑娘的伤好了，我们才能回去。” 姬穹坐在田茉终的床前，把一些草药做成的饼递给田茉终。

“这是…什么？”

“练聚和能法的时候，吃的草药饼，就算不练，也有助于恢复身体，快点吃吧，接下来的追兵，可能不会是旧神州人了，因为这已经逐渐不符合杀戮棋则的性格了，他们也不是什么白痴。” 姬穹喂着田茉终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起草药饼，田茉终忍着那呛人的苦味勉强把草药饼吃了下去。

“多谢关照…还是不用您这么费心费力的。”

“棋则不能落在那边，这是为了所有人好。” 姬穹也累了，伸起懒腰，打着哈欠的说道。

“这么多患者行吗？” 陆天木看着那些各种畸形结合的孤儿们超级小声的问墨渊易，那些孩子披着狗或者猫的肢体，有的是昆虫的肢体、老鼠的毛发等，全都窝在小巷子里蓄势待发，虽然他们脆弱的要死，跑几步都会喘气。

“凭借我多年的指挥经验，而且我们也已经与新武的士兵交过手了，昨晚我们靠孩子们把整个警察局的士气吓没了，我们两个不是一样屠杀警察局，这么久的企划，一定可以。” 墨渊易敲了一下金逍茹的头，“你那些警察朋友来了几个？”

“他们全是大资产阶级，给他们说了只会拿着枪蹲咱们。”

“听见了吧，资产阶级的最后一丝正义已不复存在，不管行不行，我们也只有这一仗可以这么打，鬼灵。” 墨渊易叫着一个男孩。

他是孤儿，没有名字，看见街边的游戏海报上把那个角色的代号当做自己的名字玩，他的头上长着一个狼耳朵，人类的两个耳朵被切掉，有着兔子的红眼，裂唇和狼牙，胳膊上多长了一条狼后腿和一些昆虫的外骨骼，算是这些孩子里面比较健壮，起码能跑几步。

“一会你跟我们一起冲，其他孩子们开着警用装甲车撞过去，上面我已经绑上了那些死不屈服的警察，还有一些自制的遥控炸弹，记得跳车，袭击新武塔尔市的政府，去广播室演讲，夺取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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