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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B][蛇x兔设定]森林中

[db:作者] 2025-08-10 23:32 5hhhhh 4820 ℃

写了几天未完成的pb短文,7k字,第一次写文很菜,可能不更新,如果不好吃就阅后即焚qwq 感谢理解

所有人物已成年

正文:

(一)

兔子误入森林深处,他粉嫩的鼻翼紧张地颤动着,湿冷的空气扑打在脆弱的皮肤上。灰白色浓密的晨雾笼罩着森林,仿佛空中的白云沉降大地,天蓝色的兔子好像置身于青空中。

兔子身后,有饥饿的红狐在追赶,然而浓雾遮掩着潜在的危机。兔子瞳孔放大,四肢颤抖,迷失方向的小兽物不知何去何从。兔子跳跃着奔向林翳深处,试图寻找合适的遮蔽物。在深邃幽暗的空间中,危险在慢慢逼近,藏匿于暗处的蛇伏击而出,露出血红的信子和獠牙。

魂飞魄散的兔子匆忙跳开,姑且躲过了致命一击。看着蛇不紧不慢地盘旋着结实有力的身躯,抬着脖子缓缓地接近自己,银白色的竖瞳中仿佛流露出一丝兴趣,颇有与其周旋的意味。

立起前身的蛇吐着信子,金红色的鳞片在树林的阴翳下如同钝化的金属。蛇的信子带着些许戏谑地抚上兔子的脸,犹如主人亲昵地挑逗一只幼猫。惊恐的兔子顿时反应过来,如同雪白的糯米团子往后缩着。

蛇用身躯将其脖颈绞住,不断地收紧,小兔的天蓝色皮毛下勒出道道红印,四肢跳动着,挣扎逐渐变得无力。看着眼前猎物挣扎的脆弱模样,蛇松开尾巴,兔子无力地滑下地面,眼睛半睁着,兔耳也低垂下来。

稍作喘息,兔子再一次被蛇身缠绕住,但并不似前一次带着死亡的威胁。兔子半梦半醒地抬起头,却正好撞见蛇俯下身子,对他张开了血盆大口,锋利的白牙伴随着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小兔已然忘却了红狐的追逐,被眼前的庞然大物吓得浑身颤抖。

蛇收回獠牙,在迷雾间化作人形,金红色飘逸的毛发微微闪光,没有瞳孔的白色双眸冷冷地俯视着吃惊的小兔,闪烁着恫吓的威严。那人形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眼前的猎物,似乎在威逼利诱,见对方迟疑而不行动,便一口咬住兔子留着红印的脆弱脖颈,兔子没来得及挣扎便化成了人类的样子,只是还不能很好地隐藏耳朵与尾巴,天蓝色的柔软细发随着身体颤抖着。

兔子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有些不舒服地挪动着。蛇俯身凝视着那柔软的身躯蠕动着,似乎发出哭腔般的求饶声,舔了舔有些发干的獠牙,用双臂锁住了猎物。

此时,冷血动物的面色竟带上了些许潮红,嘴角微微勾起,伸手勾起对方一缕蓝发,放到鼻尖轻嗅,看着对方惊慌的泪水留下面颊。

蛇的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紧张而竖起的兔耳,突然将手中把玩的发丝塞入兔耳中,扫弄敏感的耳道,察觉到身下人轻微的颤抖以及逐渐加重的呼吸后,将那恐惧的小兽温柔地搂入怀中,带着几分戏谑地开始玩弄身下的猎物,看着他逐渐沉沦于未尝体验过的感受。

蛇将兔子翻了个底朝天,却惊奇地发现,兔子的器物与自己相差甚远。虽然同样化为人形,他自己仍然有两个阴茎,外露的生殖器并无他物。兔子张开双腿,却发现后部还有一个穴口,粉嫩而饱满,如同丘陵间的裂隙。蛇甚至心想,会不会兔子本身也有两个阴茎,其中一个阴茎后天演化成泄殖腔。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红发的家伙疑惑地皱眉,他的手指覆盖在两片意想不到的陌生软肉上,他又绕着它们摸了一圈,指尖就变得湿润。一朵粉色的肥厚玫瑰,就像小兔丰满圆润的曲线。

“是的,我有……我有这个,从小就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下的猎物呼吸变得粗重,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我就是个怪胎。”

“不,我很喜欢它,”白眸里的欲望闪烁着,他舔了舔干燥的上颌,释放出自己的两个器物,随后将其中一个冲撞进软肉间粉嫩的小口。

凉的,兔子捂住小腹,努力去压抑这份敏感。尽管冰凉,它活着,在他体内跳动,像一朵盛开的玫瑰,一枚表面粗糙的释迦果,一颗心脏。新鲜的穴口紧致而敏感,那些被玫瑰的刺戳伤的软肉贴着蛇的半阴茎哭诉撒娇。

痛,撕裂的痛,他的心中只有这个。天蓝色毛发的小兔四肢无力,晃着腰往后贴,竟将其中一个全部吞下,自己的屁股紧紧夹住,时不时触碰到旁边的另一个,让他更加痛苦。他不喜欢这个,却似乎永远都不想让它离开,紧紧绞着身下的器物。

兔子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形,他承认自己用手和小玩具浅尝辄止,并未接受如此巨硕而粗糙的硬物。他无法想象身后的情形,只能沉陷在剧痛中,捂着自己的脸,对着他的鼻尖闭眼喘息,眼泪滚落。

蛇也颇为享受此时的快感,呻吟着咒骂一声,抓住面前这个细腻丰满的屁股狠狠操进去,完全竖立的小刺在其中霸道地横冲直撞。看着眼前被自己抓得满是红印的白屁股前后摆动,接合处发出淫秽的碰撞声,自己的一个器物在温暖的体内蓬勃发育,而另一个接触着些许冰冷的空气小幅度摆动着,时不时触碰到身下人柔软的臀肉,仅仅是画面与声音就使他被这股情绪操控,不断索取和探索。

蛇不断向里冲撞,好像每一下都要更深,每一次的冲撞使得兔子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敏感点,每一下都足以让人发狂。

“请……轻点,混蛋,你太大了……而且很扎”

尽管他们素未谋面,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这恳求的话像一句赞美,更像一种依靠。对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染上更多焦躁。他压在猎物的背上,掐着他的腰以更快的节奏冲刺,他确信那被自己揉捏的地方会留下暗红的印记,正如他的鳞片一样,如同铁锈的颜色。冷血动物竟觉得血液上涌,胸腔发烫。

气氛转回狂热,蛇抓着对方进行最后的冲刺,可怜的小兔只得配合他的节奏,白皙的屁股拍打在对方大腿上。慌乱的喘息间,他们都没有喊着对方的名字,只有沉重的感叹声。肿胀的半阴茎顶到子宫口,硬得发痛,跃跃欲试地在打开什么。

他快临近了。白眸中闪烁着火焰般的激情,蛇近乎用怒吼威胁道:“小崽子,我要射了。”

(二)

那被强制进入的发情期结束后,蛇似乎对身下正在颤抖的猎物失去了兴趣,正准备一口吞食掉他时,虚弱的兔子提出交换的条件,告诉蛇自己可以和他达成任何交易,希望他网开一面,放过自己。蛇不怀好意地盯着他,咧开嘴角恶狠狠地笑了,喉咙发出低沉的吼声。

“反正你跟我也不能怀孕。让我继续干你,直到我厌烦为止。”

“等等,至少,让我知道你的名字”

“Pico,不过我懒得了解你的名字”

“好吧Pico,我是Tim,我偏要告诉你”

“不对,你刚刚迟疑了。那绝对不是你的名字”。蛇怀疑地盯着他,忽然一把抓住他的头发,面对面地盯着对方的双眼。

“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给你起个宠物名,从今开始都这样叫”

“……Boyfriend”

兔子叹了口气。对方知道也无妨,反正和他呆的时间并不需要很久,昼行性蛇类在夜晚都需要睡觉,自己只需要度过这段不可理喻的时光。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给出肯定回答,对方早已再一次将其扑倒。

仍然在那片茂密的森林中,Pico绕着Boyfriend的乳尖用舌头打圈,又吸又咬地蹂躏,那敏感地带受不了这种刺激立了起来,对方拱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去贴合游走的蛇信子。他的胸前总是很敏感,四肢因发痒随意踢蹬,默默舔舐着的蛇也不介意。

忽然Pico想到,如果狠狠咬上一口会怎么样呢,于是他的獠牙轻轻触碰着挺立的乳头,猛地用力。他感受到怀里兔子的大腿突然猛地收紧。他的手伸进Boyfriend的股间,手指毫无阻碍地就滑进湿润的缝里,搅了几圈就被淫水打湿,浇得身下湿漉漉的。

他在穴口轻轻抚摸,同时揉捏挺立的乳尖,顺着肌肉线条轻轻划过。多余的液体混着汗珠滑落,变成最好的催情剂。这让Boyfriend充满了矛盾,尽管没有被插入,却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歪着头皱眉发出一点呜咽,难耐地扭着腰,臀部和大腿肌肉不断收缩抽搐。

Pico很欣赏这幅场景,他知道自己有些恶趣味,谁叫他就喜欢欺负弱小的猎物呢。

他把人拉到自己的腿上,以对方骑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将两个半阴茎同时插进颤抖的前后穴口,开始上下顶撞。滑溜而初次开发的软肉包裹住调皮地亲吻着自己,Boyfriend呼吸急促地夹紧大腿,让Pico的阴茎陷在更炙热紧密的深处,堆积的快感让他眼冒金星。

他本来只想和对方玩耍,但逐渐因为对方的体重和温度兴奋得脱离自我控制,他抓着Boyfriend可怜的阴茎,待到对方故意快要高潮的时候停止。Pico虽然背靠地面,仍然以良好的体力保持着快速进出,强硬地挤压着上方摇摇晃晃的人,忽然狠狠撞上阴蒂。Boyfriend顺着他的动作摇晃颤抖,最后昂首迎来久违的高潮,身后的穴口激烈地收缩。Pico在这样双重刺激下也招架不住,他想要的……已经近在咫尺。最终,Pico也将自己的欲望喷射而出。

Boyfriend看起来是累坏了,因为Pico又操了他几次,他开始只是趴在地上喘息,随后昏厥。Pico一开始想捉弄他,却发现自己沉迷于这具身体,但是这些原因也无法完全解释现在的感觉。不只是欲望,还有……

爱?

月亮已至正中天,深林的雾气早已驱散。兔子呆呆地躺在窝里,经历了一整天的疼痛与折磨,身体中所遗留的红白夹杂的污浊液体正缓缓流出,腹部也传来一阵阵刺痛和饥饿感,下身不受控制地蜷缩着。身边的人形动物似乎是累倒了,在上一次结束后还未退出,就发出了响亮的鼾声,使得兔子只好咬牙忍着疼痛自己轻轻地挪动身躯。就这样想着自己的童贞随风而去时,兔子连哭也哭不出来了,未知的遭遇,狼狈的痕迹,仿佛是命运的嘲弄。

在阴冷的月光下,Boyfriend准备离开,只是再一次被命运捉弄,他并不知道该逃往何方。站在蛇窝洞口,高大的树林虽遮风挡雨,但凝聚的湿冷和寂静让他绝望。自己并非清醒时到达Pico的居所,已是在野外昏迷后被带回来的。Pico的地下小窝虽封闭,但温暖而灯火通明,并且有简易的炊具和储藏室,颇有家庭的意味,让迷失的小兔回忆起远在天边的家,和他的父母兄弟姐妹。

这里的命运虽然可怕,至少不算未知,也许现在逃走不是最好的时机,Boyfriend想。望着远处一棵雷火劈死的老树,木身烧焦如同鬼魂巢居的洞穴,瘦骨嶙峋的枝杈直插空际。森林丛生野草和不知名的有毒菌类,深秋的许多动物在林中幽幽鸣叫,其间不乏一两声猛兽的咆哮。Boyfriend打了个寒战,刚刚想转身返回,冷不丁碰上一张带着些许责备意味的脸。

天蓝色兔子哑口无言,见对方盯着自己的身躯,视线在上下扫射着。又要来一次了,Boyfriend无奈地想着,对方看起来已经恢复了精神,白色的双眸无声地威逼着他。

Pico并没有发言,而是缓缓地接近Boyfriend的身躯,准备用粗糙的双手搂住他。Boyfriend虽然明白什么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内心仍十分抵触,躲开了Pico伸出的双手,一双含着些许畏惧的眼睛瞪着对面人。Pico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需要洗个热水澡,吃点东西和休息。我做了一些曲奇和馅饼”。说罢便返回洞穴,留下愣在洞口的兔子。

也许是洞里的空气比刚才更温暖,带着些许蒸汽的温润,小兔心中竟有些感动,疲倦的眼角传来酥软的感觉,这使得警惕多疑的自己被吓了一跳。为什么?竟会感恩一个伤害自己的陌生人?在自己经受那样巨大的痛苦后,仅仅是一池洗澡水和一个住处,就使他如此忘怀?暂时住在Pico的家里也许可行,但时刻要告诫自己不得对那冷血动物产生任何正面情绪,每天都要伺机逃跑,回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家庭。小兔这样想,也走进洞穴,那里有温暖的洗澡水和Pico亲手烘焙的点心在等着他。

一年以后,Pico仍然和Boyfriend住在一起,当然为了彼此适应,Pico强制交配的次数早已大幅减少,Boyfriend也早已不再反抗。虽然Boyfriend仍然想念家乡,但Pico已经成为他十分熟悉的人,他逐渐习惯了Pico,甚至有些亲昵。虽然相处已久,Pico的特殊构造让Boyfriend吃不消,每次做还是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快意,当然Pico与他交手多次,已找到妥善处理的方案。每一次结束后,疼得无法自拔的Boyfriend想要抛弃他转身离去,却迈不开腿,不知是身体的倦怠还是心灵早已失去抗争意识,只能就这样看着Pico不怀好意地逗弄着他,告诉他在痛苦和快意中激烈喘息的样子,并像一年前那般,给他准备温暖的热水澡和甜点心。他已经形成了一种半疯狂的精神依赖——那个夜晚,那些温暖和饱腹感,这就是他所需求的。

一日,Boyfriend忽然发现,很久没有早晨的阳光温暖地唤醒自己,方才意识到自己远离家乡已超过一年,却没有获得任何成长和经历,也许家乡已经认定自己的失踪或死亡,整个世界只有幽闭洞穴中的Pico才知道自己的生存。Boyfriend望着身边空荡荡的被窝——显然对方已早起出门捕猎,或者是参加森林的什么工作去了。更奇怪的是,大门未尝从外面反锁过,这本是绝妙的逃跑机会,而自己一年以来却不曾尝试。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Boyfriend记不清了。

(三)

第二年,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但兔子悄悄地发生着变化。Boyfriend打开那并未反锁的门,走出洞窟。他开始在Pico居住的森林找到了工作——森林交响乐团合唱队的一员。在录音棚看到Pico出现时,Boyfriend很惊讶,笑道“原来你也在这里工作”。Pico看着他,又看看场地的负责人,“这家伙怎么招进来的?”

“海选,”负责人说道,“我们在电视上发布了合唱团扩员的讯息,前几天他来面试,正好我们缺男高音,评委打分一致很高,甚至比之前招的领唱得分还高。”“是吗,我竟然不知道他居然有这种天赋。”“这么说,您和他很熟?”“算是吧。”

Boyfriend听着他们的谈话,顿时安静了下来——他心里还是很畏惧Pico,也不了解他在这里的职位和底细。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不用每天被囚禁在狭小的居所,但他没有事先告知Pico。他害怕Pico发现自己的自由时间,以更加残忍的方式拘禁自己,甚至捕食自己。

“喂,”Pico转向他,再一次问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Bf担任领唱?”场地的负责人面露难色,“领唱在一年前就固定了,现在调动职责空间有限,这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事情。”Pico没有说什么,摆摆手让那人走开了。Boyfriend心中忽然多了份感激——他愿意我拥有自由。

此后的生活让Boyfriend找到了价值,每周三天的合唱队训练并不紧张,他盈余下的时间也不着急回家,而是在森林练习歌唱,逐渐积攒了一些热度,近日已有许多动物围观他的练唱。兔子可爱的外表和快节奏的歌词形成鲜明的对比,引得动物们惊奇而赞叹。虽然还是合唱队众多动物的一员,他已在森林中积攒了不少名气,大半个森林的动物都认识他。

Boyfriend心想,我的生活已经走出了艰难曲折和平淡无奇,新的希望和机会正在等待着我。由于前期宅在洞穴缺乏户外锻炼,Boyfriend看起来尚且虚弱,每周只有一两天当着动物的面外出练唱,更何况时而经历夜晚激战疲惫不堪。一切变化都可以随着时间积累,仅仅过了两个月,他就恢复到两年前的健康和活力,开始每天傍晚都在外出献唱后才回家吃饭,陪伴Pico的时间少了许多。交响乐队并不像合唱团那样悠闲,虽然Pico在乐团的指导工作更加辛苦,但他仍坚持每晚回家做饭。Pico望着餐桌旁空荡荡的椅子,望着那几盘自己不吃的绿色蔬菜,皱着眉头。

这样的生活维持了一周。一个周五的傍晚,Pico问道“你真的要离开吗?”Boyfriend低头“嗯,有很多观众在等着我。”Pico由上而下注视着他,冷冷的白眸审视着,却看不出一丝挽留的情感。“希望你在那个地方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意义。”Boyfriend抬起头,看着熟悉又陌生的银白竖瞳,简单地回答“嗯,Pico”.

“吃完饭再走吧,Bee,今天。”Pico缓缓说道,语气中却没有期许或失落。Boyfriend挠挠头说“我今天一定会早些回来再吃饭。如果吃饱了,声带和腹腔就会发生变化,无法唱出平时的美声。”Pico说“有道理。你想要展示更好的自我,在森林名扬海外,从此远走他乡,好让我离你远远的。”

Boyfriend不知道平静外表的Pico会突然抱怨,顿时有些惊慌,便赔着笑对Pico说,自己今后绝对不会离开这个地方,只是和观众约好了今晚有表演,自己不能爽约。对方仍然用无情绪的白眸瞪着他,Boyfriend内心有些踌躇。时间不能再等了,自己还是先离开,晚上回来再好好解释。

“Pico,我,我必须走了……Cherry给我打了电话,我必须现在就去场地,再见!”Boyfriend紧张地站起,准备披上外套就走。“慢着。”背后低沉的声音说道,带着些许威慑的意味。Boyfriend习惯性地回头看,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Pico早已化作人形,举着一把冲锋枪,黑黝黝的洞口正对着他。

“什么时候,你开始违背我的承诺。”举着枪的红发人用冷酷的白眸盯着他看,如同利刃般闪过寒光。猎物般的小兔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逼近,却无法迅速逃脱——身后的洞口还有很远距离。他被持枪者逼迫着,最终背靠在一面墙上,再也无退路了。

“不用你饿着肚子,我也能让你的声音保持动听。”

(四)

“呜嗯……!!”

“这是你应得的,你应该感到幸运,我没有一大早就惩罚你,否则你的一整天都会在这种事中度过。”

Boyfriend的脸色,已由绯红转作青白,泪水不自觉地从脸颊涌下。两支粗犷的器物不留情地侵略着柔软的声带,密布的倒刺撕裂着迎接者的口腔,鲜血的气味在口中弥漫开来,痛苦的嘶鸣在每一次冲击中被撞的支离破碎。

……

Boyfriend醒来,没有知觉。他心想,我喉咙的麻木是几时开始的?自打他在黑暗中睁开双眼,那个晚上,他似乎失去了先前的记忆,包括自己会歌唱,以及自己曾经和兄弟姐妹住在同一个大家庭。这些麻木感会消失的,他在脑海默念。

令人惊讶的是,这竟是两年来第一次经历口交。Boyfriend的声带也留下了理所当然的伤口,所幸伤势不重,还有愈合的余地。遗憾的是,他这一个月暂时无法歌唱了,或许今后都无法恢复到原来的水平,每次喉头一紧就会有刺痛的冲击。对方并未留在家里照顾他,失去歌声的Boyfriend望着空荡荡的家,独自养伤的他忽然感到想哭,但干涸的眼睛和无力的嘴却不曾有反应,他只是空洞地继续望着前方。

Boyfriend最近心情不好,甚至有些脾气,尽管他受伤并不严重。森林里的动物都在关心他的情况,媒体还传出有人陷害他的些许流言。然而过些时日,动物们似乎降低了对他的关注,电视不再播报自己无法表演的新闻,而他曾经的路演模式也被新兴的歌手所沿用,转而森林中浮现了数位新人歌手。依旧有许多动物们来探望他,但是对歌唱只字不提,似乎在避开他的痛点。Pico,都是你的错。泪水在他的眼中打转。他好不容易迎来了新的希望和机会,却被对方突然的爆发和胡搅蛮缠断送前途。

其实Boyfriend并非只因为前路的破灭而伤感。虽然最初的几天,他经历了伤口的发炎,肿胀和高烧,得到了同居人的照顾。可是最近几天,他恢复些许精神后,Pico并没有照顾得很周到。他似乎有意避开Boyfriend,只在Boyfriend需要进食和换药的时候回来帮助他,每天基本在外工作到很晚才回来。

其实在报复我吧……Boyfriend心想。其实,自己之前确实也做得不对,不应该辜负对方的陪伴和体恤,更何况每日的衣食来源与悉心照料,他自己甚至没有做过饭。有一瞬间他感到愤怒,自己明明是完整独立的个体,为何一切都要依附他人,怪罪Pico不给自己为家付出的机会。

你怎么会想这么可笑的事,我跟他不是一家人。Boyfriend对自己说,一切都是他的错。从头开始,就是他的强迫和囚禁,我只是他的玩物。然而,尽管伤口已经消炎,一阵刺痛再度传来,Boyfriend想走出去透透气。

当他还未走到洞口,只觉眉间一阵眩晕,眼前的道路在不断摇晃。

怎么回事......

Pico打开家门,看着倒在地上的Boyfriend,嘴角满意地上扬,露出洁白的獠牙。

Boyfriend并不知道,Pico在他的药里下了微量的蛇毒,恰到好处让自己麻痹的程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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