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啖精事件,3

[db:作者] 2025-08-10 23:32 5hhhhh 2630 ℃

接下来,站在旁边的另一个年轻男人,急不及待地把腰向前挺,用硕大的龟头摩擦著小浩柔软的脸颊,催促他进行下一轮的服务。

不用等他的催促﹐小浩已经自己伸出小小的手掌握住粗壮的肉棒,用鼻子贴在上面深深嗅了一下,然后张开口,把男人的肉棒含到底,圆圆的大眼睛带著俏皮的笑意,望著男人的脸。

同时,村医也走到小浩的身旁,握著自己的肉棒,放到小浩空著的另一边手中。

聪明伶俐的小浩马上会意,放开口中的肉棒,一边用小手轻轻的套弄著,另一边马上含住村医那根更粗更大的肉棒。

「好吃吗?」村医摸摸小浩的头,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

现在的他,无论声音跟表情,都只是个有点使坏但又有点温柔的大哥哥,刚才残忍嗜虐的一面,已经不知消失到何处去了。

小浩含著肉棒点点头,然后再次吐出口中的肉棒,抬起头望著村医的双眼。他的眼睛裡闪过顽皮的笑意,像是在做著恶作剧一样,伸出小小的舌头来回地轻舔著男人的铃口,舌头再轻轻滑过龟头下方的细筋,然后绕著最敏感的冠状沟转了一圈,最后把整根肉棒一下子深深吞下去,嘴唇紧紧套住那火烫的阳物来回地套弄。他的行动,為村医的问题提供了最佳的答案。

小庙裡其他的男人,也自觉地一个一个排起队来。等在后面準备享受小浩的服务,餵小浩吃下他们的污秽的体液。

小浩一边环顾小庙裡面,数著室内男人的总数,心裡充满著兴奋及期待,小小的分身,又再次完全挺立了。

- - -

《四章》

这时候,在小浩的脑海裡面,对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没有半点厌恶感。

那根棒子,对现在的他来说,是為他带来无比快乐的宝物,是美味的白浊液的源泉。看到眼前这一大群男人胯下勃起的肉棒,对小浩来说,就像是看到糖果屋一样,兴奋的不得了。

他乖乖地听从男人的指示,一个一个地服侍他们的肉棒,毫不犹疑地吞下那白浊液。

他数了数室内男人的总数,有二十八个。几乎全都是村子裡面熟悉的脸孔,就是住在村裡的年轻男生,而且每一个都是长得又帅又酷的大哥哥。

其中有几个还是高中生,每天早上小浩上学的时候,碰到他们还会打招呼啦。

所以,当小浩努力用嘴巴為他们服务的时候,那些大哥哥都会拍拍他的头,摸著他的小脸,说几句「小浩好棒喔」、「小浩学得真快,只学了一会儿就这麼会吸鸡巴,真是聪明的孩子」、「哥哥的鸡巴好吃吗?以后每天都给你吃喔」之类,分不清楚是讚赏还是羞辱的说话来鼓励他。

但是听在小浩的耳裡,这些都是无比的夸讚。

小浩从来都不是那种常常受到称讚的乖孩子,得到大人讚赏的,往往都是会读书又操行好的哥哥,

而小浩听到的总是「怎麼这孩子这麼顽皮」、「跟哥哥真是差得远了」这些冷冰冰的说话。

所以,听到这些大哥哥都在夸讚自己吸啜肉棒的本事,小浩就格外高兴,更加卖力地為他们服务。

当然,那些年轻男人之中,也有几个是故意使坏的,吸到一半就故意拔出来说:

「小浩刚才不是说肉棒很噁心吗?那麼还是别吸好了,无谓勉强你做讨厌的事囉。」

看著烫热的肉棒从口边被拿走,小浩的反应就是把头伸向前追著肉棒,小小的嘴唇才刚刚碰到肉棒的时候,男人就更加的向后退。

明明快要吃到嘴裡的大肉棒被拿走,小浩就焦急得快要哭了,连忙说著「那是假的啦,小浩最喜欢吃大哥哥的鸡巴了」

「是吗?真的吗?」男人坏笑著。「為甚麼呢?」

為甚麼?小浩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

「因為大哥哥的鸡巴很好吃...」

「是怎样的好吃呢?」男人马上反问。

小浩看著眼前的肉棒,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但就是没得吃进口裡,难受得很。

他动著小小的脑袋拼命地想著,努力回答男人一个又一个刻意刁难的问题。

「......把大哥哥的鸡巴含在嘴巴裡的时候,小浩觉得很舒服,小鸡鸡会硬起来......」

「就这样吗?还有呢?」

「...还有...?」

「小浩吸鸡巴的时候,大哥哥最后不都是会喷些白白的洨出来给你吃吗?小浩不想要那个吗?」

「.........小浩...想要啦......!」

「嗯? 小浩说甚麼? 我听不清楚耶」

「...就是说...那个......小浩好想吃大哥哥的洨啦......!」

在男人的诱导之下,小浩反覆地一遍又一遍的,重覆说著小浩最喜欢吃鸡巴,小浩是一边吃鸡巴一边小鸡鸡会硬起来的坏孩子,小浩好想吃大哥哥的洨....等等下流的说话。

就好像在自我催眠一样,把这些淫秽的想法,一字一句刻蚀在小浩的心灵之中,让他不知不觉地,变得打从心底相信自己真是个淫乱的小孩。

现在小浩的脑袋裡面,除了眼前的大肉棒之外,已经无法再想别的事情了。

小浩也知道这是在故意使坏作弄他,但每当听到男人欺负他的说话,每当被迫说出羞耻的淫语,他勃起的分身就忍不住因為快感而颤抖,把蜜液溅得到处都是。

在小浩的再三哀求之下,男人才把肉棒重新餵到他的嘴裡。当终於把肉棒吃进口裡的一刻,小浩的表情,就像长期挨饿的飢民,被人请去吃丰盛的酒店自助餐一样,脸上满溢著幸福的笑容,充满著感激之情。

在一般的A片来说,这样的场景,途中肯定会来个顏射,用白浊液来沾污受侵犯的人的脸孔,以达到最大的羞辱效果。

但是小浩的脸上、身上,却没有沾到半点的白浊液。

原因很简单,因為小浩是个贪吃鬼,从不浪费食物。有一个大哥哥本来想说要试试顏射的滋味,但是在小浩恳求的眼神之下,还是把白浊的体液全餵到他的口中。

随著小浩的口技进步神速,处理行列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不久之后,在场全部的男人,都已经至少一次享用过小浩的嘴巴服务。小浩也已经好好品尝过他们每一个人洨液的味道。

但这些邪恶的侵犯者都仍然意犹未尽。精蛊的壮阳效力,让在场的每个男人都有著一般人无法比拟的持续力,一天至少可以连续来个六、七砲。

而小浩也显然还未满足,他眨著大眼睛,满心期待地看著眼前持续勃起的年轻男人们。

村医见状,就想出了一个鬼点子,一个只能形容為邪恶无比的变态游戏。

他们把黑布再次蒙到小浩脸上,确保他的眼睛被完全盖住,然后轮流地把肉棒餵到他的嘴中,要他凭记忆中的形状、大小、触感和味道,认出那到底是谁的肉棒。

如果答对了,作為奖励,男人就会尽情地侵犯小浩的口腔,在裡面发射出他们的体液,全部餵给小浩吃下去。

如果答错了,就会在即将发射之前的一刻把肉棒拔出来,把洨液都射在小浩可爱的脸上,不让他吃进去,作為惩罚。

说实话,虽说在场的都是村子裡熟悉的脸孔,但是小浩能够叫得出名字的大哥哥其实只有两三个,其他的,顶多就是知道是哪家的孩子,或是知道住在村子的哪一处。这根本对小浩不公平嘛。

当小浩扁著嘴巴提出这样的抗议之后,村医想了想,就在蒙上黑布之前,加上了一个额外环节。

作為提示,在玩第一轮游戏之前,男人们一个接一个的来到小浩面前,向小浩自我介绍。一边介绍著自己,一边把坚挺的阳物放进小浩的嘴巴中,让小浩好好记住他们肉棒的触感。

- - -

小浩一边看著大哥哥们的脸,记住他们的名字;

另一边也运用他的舌头跟整个口腔,仔仔细细地感受著每一根放进他口中的肉棒的细微差异。

小浩动员他所有的记忆力,去记住每一根肉棒的特徵,每一位大哥哥胯下肉棒的大小形状,闻起来有怎样的气味,含在嘴裡是怎样的味道,他都努力地一一记住了。

就连学校测验考试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这麼努力这麼认真地温习过。

这番努力,却正好中了村医的下怀。

他想出这个变态的游戏,目的就是要小浩从此把这些男生的身份,跟在口裡含著一根烫热阳物的满足感,在小浩的脑袋裡面连繫在一起。

有一个著名的心理实验是这样的:

在每一天在餵小狗吃东西之前,先摇一下铃声,然后才把食物餵给牠吃。

这样,在小狗的脑袋裡就会建立一种条件反射性的反应,把铃声跟食物连繫起来。

以后,每当听到铃声响起,就算没有食物在眼前也好,小狗也会流出口水。

这,就是村医的目的。

现在的小浩,虽然怎麼看起来都是个喜欢吃肉棒吃洨的淫乱小孩,但这只是因為精蛊发作而出现的状态。

当满足了他吃精液的慾望之后,大概睡个一觉起来之后,就会清醒过来,為现在自己的举动而感到羞耻吧。

精蛊的效果虽然强力,但却是间歇性的,而且发作的频密程度跟摄取精液的份量成反比例。

像现在小浩这样,大量摄取了二十几人份的精液之后,搞不好要等个十天八天才会再次进入这种发情的状态。

但是,经过现在这个吃肉棒游戏之后,就算把小浩放走也好,就算小浩清醒过来也好,

日后当小浩每天在村子裡碰见这些男人的时候,都会自然地想起把他们的肉棒含在嘴裡的滋味。

这样的念头,就会催动精蛊的效力,促使精蛊发作的周期缩短。

每当看到这些大哥哥的脸,就会忍不住地想起他们胯下的肉棒,第一次、第二次,小浩或许还可以克制得住,但是接下来呢?

大概不出几天,小浩就会无法自制地主动请求大哥哥把鸡巴给他吃吧。

村医几乎可以想像到不久之后,小浩把红红的小脸埋在大哥哥裤档之间,撒娇地扭著要男人的肉棒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天真的小浩却没有半点察觉到这变态的奸计,只是积极地投入在游戏之中,努力地博取他的奖赏。

出乎意料之外,读书考试从来都不行的小浩,在这档事上却发挥出无比的学习能力。

在最初十几轮的游戏裡,当男人把肉棒塞进小浩的嘴巴,小浩就马上用舌头仔细地舔遍肉棒上的每一个部份,用心地寻找记忆中的特徵,然后不用几分鐘,就正确地答出了那肉棒是属於谁的。

被蒙上眼睛,似乎对他没有构成半点阻碍。

知道自己答对之后,小浩摆出得意的笑容,张口把肉棒整根吞没到最深处,一边用喉咙套弄著龟头,一边紧紧地吸啜著肉棒本身,直到可爱的脸颊都陷下去了,才噗吱一声整根拔出来;

时而温柔地用小小的舌尖,逗弄著肉棒的前端,毫不犹疑地舔著肉棒铃口冒出的黏液;时而伸出小小的舌头,用小手握住肉棒,把龟头按到自己舌头上前后打圈摩擦,享受著那烫热的触感。小浩无所不用其极地领取著他优胜的奖品--满嘴的新鲜洨液。

明明他只是服侍著男人的肉棒,根本没有人碰他的小鸡鸡,但是小浩却感觉到兴奋不已。

当他把坚硬的肉棒含进口中吸啜的时候,就连小浩口腔裡湿润的黏膜、柔软的舌头,都好像变成了性感带一样,每当灼热而有弹性的龟头在湿润的黏膜上来回摩擦、每当柔软的舌头嚐到男人洨液的咸腥味道,小浩勃起的分身就不住地抖动著,不断的渗出蜜液,将小小的阴茎弄得一整个湿答答的。

每当玩过两三轮游戏之后,总有一次,当男人射在他嘴巴裡面的时候,随著大量的白浊液灌进口裡,小浩就忍不住一起射了出来,勃起的分身,颤抖著喷出大量的透明黏液。

玩了十几轮游戏之后,小浩每一次都答对了肉棒主人的名字,然后高高兴兴地把嘴巴裡满满的洨液吞下去。

男人们发现处於劣势,当然心有不甘,於是图谋开始进行反击。

当小浩集中精神在辨认著口中肉棒的时候,另外几个男人就上下其手地玩弄他全身的敏感带,逗弄那粉嫩的小乳头,亲著敏感的耳珠跟粉颈,甚至用灼热坚挺的肉棒抵在他的小穴上绕圈圈,用硕大的龟头来餵食他那一张一合的穴口,务求让小浩分心。

在这样的干扰下,小浩果然无法好好集中辨认肉棒主人的身份,马上就答错了问题。

当村医宣告要进行惩罚,然后口中烫热的肉棒要拔出去的一刻,小浩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不顾一切伸手环抱著男人的腰,紧紧含住肉棒不让它拔出去,直到白浊的秽液全数灌进他喉头為止。

小浩狼吞虎嚥地吞下满嘴的洨液,生怕被人抢走一样。这时候,蒙眼的黑布被拿掉了。

他抬起头,看看刚刚他所吞下的洨液的主人是谁,发觉原来就是那个村医。

村医是像大哥哥教训捣蛋的弟弟一样,皱著眉头,用认真八百的语气跟他说,

「这样不行喔,违反游戏规则耶。」

小浩羞愧地低下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小小声的说著对不起,但还是忍不住用视线的餘光,瞄过村医胯下那根仍然勃起未退的肉棒。

「真拿你没办法啦。」村医摇摇头,摸摸小浩的头,轻轻的把他的头按到自己胯下的位置。「下次不可以这样囉,知道了没?」

小浩马上破涕為笑,伸出舌头舔乾净肉棒上残餘的洨液,然后张口含住肉棒的前端,把精管裡最后的一点点也吸出来,一点也不浪费。

村医苦笑著嘆了一口气。「真是的,果然小浩是个淫荡的坏孩子,注定要留在小庙裡受惩罚,对不对?」

小浩听到这句话,吸啜口裡肉棒的动作缓缓地停下来了。

原本被欲望所矇闭的双眼渐渐地清醒过来,如梦初醒一般,终於想起自己来这个小庙的目的。

没错,他是来救出哥哥的。

如果证明他是个纯洁的乖小孩,那就把他两兄弟都放回家。如果证明他是个淫荡的坏小孩,那就要留下来接受惩罚--这是他跟村医当初许下的诺言。

但是,刚刚听到村医说出「惩罚」两字,小浩小小的身躯不知怎的却泛起一阵兴奋的红潮,忍不住想起刚才游戏期间,某个不知道是谁的大哥哥,用灼热的肉棒抵著他的小穴,几乎都要把龟头都插进去了。

如果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村医说的惩罚的话......想到这处,小浩勃起的分身不禁又抖了一下。

旋即,他又想起,自己刚才已经把这裡每一个男人的肉棒,都津津有味地吸过一遍,又对刚刚那个变态的吃鸡巴游戏乐在其中。

单单是被人侵犯著口腔,被餵食著洨液,自己就已经忍不住高潮了好几次。

这些,都清楚地证明了他的确是个淫荡的坏小孩。小浩满脸羞红地低下头这样想著。

村医似乎看穿了他心底的想法,摇了摇食指,嘿嘿的贼笑著。

「其实也不一定啦,搞不好淫荡的坏孩子不止一个耶,比如说--」

他走向房间的一角,抓住一张棉被,「蓬」的一声用力揭起来。

只见棉被下盖住一个小小的身躯,赫然就是他的哥哥小宇。

他的手脚被皮带固定在床上,口中被塞著布条无法发声。难怪在小庙裡面,一直都看不到他的踪影。

他似乎没有像小浩一样珍惜食物,脸上、胸前,都沾著一片一片半乾涸的白浊斑点。

但是,从他嘴角边的白浊痕跡看来,他也早就已经被强行餵下了洨液,完成了精蛊的仪式。

「你看,这个小孩平时都装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但却一边听著亲弟弟被男人调教,一边小鸡鸡硬成这个样子,」村医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小宇双腿间完全勃起的分身,顶端渗著的蜜液飞溅到床单上。

「这不是淫荡的坏小孩是甚麼?」

啖精事件--山间小村的黑暗秘史《四章》

这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

站在外面的,就是那两个罪魁祸首。那两个出卖亲侄儿的人渣。

这两个人对小恆下了奇怪的药,打算把他出卖给那一群变态男人,又任由小宇被那村医带走,最后就连小浩都无法好好保护。

小浩留下的字条裡面,写得很清楚,「这是爸爸妈妈搞的鬼」

我看到他们两个一副畏缩怕事的样子,失去小浩的愤怒衝上心头,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们这两个混蛋!小宇跟那村医到底去了哪裡?為甚麼小浩会不在?到底你们跟那个变态医生有甚麼阴谋,為甚麼亲侄儿跟亲生儿子都能出卖?你们这样还算是人吗!?」

伯父似乎被吓著了,不知道怎样反应。

伯母听到我的话,反过来恶狠狠地向著我尖叫。

「都怪你们不好!不是為了你那个弟弟,我家的小宇怎会跟那个村医走?你乖乖的把那个弟弟交出来,不就....」

她那种恬不知耻的态度,让我心裡燃起熊熊的怒火。如果她不是女人的话,我大概早就一拳揍过去了。

不等她说完,伯父就连忙盖住她的口制止她。然后向著我的脸,露出沉痛的表情。

「家豪,我知道现在再说甚麼也没用。

我们的确是打算把小恆交出去,我也知道这样根本是错得离谱,但是我们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

除了交出小恆之外,就只能交出小宇或者小浩。

亲儿子跟亲侄儿要我选,我当然就只能这样选择啊...。」

他羞愧地低下头去,伯母这时候也似乎察觉了自己的失态,别过头去不敢正眼看著我。

「那村医到底是甚麼来头?他说要个小孩子来玩,你就要乖乖的交出来吗? 这到底是甚麼道理!?」

看著这两人的窝囊相,看得我都不耐烦了,不禁提高了声量。他们看到我的恶形恶相,不敢声张。

「那个村医是精蛊的巫师,是村裡面唯一的「养精人」。他要小孩子,不是用来当成玩物这麼简单。」

伯父看著我的脸,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家豪,你听我说。这件事你们这些小孩子不应该插手。小恆现在发的烧一两天就会好,以后也不会有甚麼后遗症。你就忘了这件事,回城裡去吧。」

「回城裡去?」我忍不住衝上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口。

「我听你在放屁!小宇被那种变态抓住了,小浩亲眼看著他被一大群变态男人侵犯啊!现在小浩自己一个去了找那些人,搞不好就连他都已经被抓住了,我怎麼可能当作甚麼都没发生?」

「小浩...也被抓住了......?」伯父看著空荡荡的房间,似乎现在才察觉小浩的失踪。「那孩子跟你说,他去找那个村医吗?」

我抓起小浩留下的字条,塞到他的面前。「你自己看!」

一会之后,他们看了小浩留下的字条,脸色都铁青起来了。

「那个村医不可能把他们两个都抓住。「养精童」只需要一个,再多也是没用,他一定会放其中一个回来。」

我听得沉不住气,大喝一声,「够了!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说甚麼精蛊、养精的,到底是在说甚麼鬼?」

伯父伯母没有作声,只是用一种阴沉的神情看著我。从他们的眼裡,我看出了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和心虚。

那不像是单纯的害怕,而是更深沉的、更加深不见底的东西。

我曾经有想过那村医是黑道中人或者有甚麼背景,但看来并不像这麼简单。

人只有在一个情况之下,才会出现那种发自心底的恐惧表情:

当面对著漠然不可名状的、超越常理的事物之时。

「你真的想知道精蛊是甚麼吗?」伯父直勾勾地看著我的脸。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阴沉得令人不寒而慄。

但我不可能在这一刻退缩。我迎上他的目光,用力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伯父开始跟我解释了一切,真正的阴霾就此在心底播了种。

- - -

养精人

精蛊的技术,据说最初是发源自道家内丹之术、房中之术,然后再结合南洋的蛊咒邪术而集大成。

不同一般的虫蛊之术,精蛊其实并不是真正的蛊术,因為咒术的媒介并不是虫,而是人体的元阳精气,也就是精液。

為了提炼出最纯粹的元阳之气的结晶,而以人体作為炼丹之鼎,再吸收他人的阳气作為炼丹的材料,这就是精蛊的核心理论。

而吸收他人的阳气,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摄取其他男人的洨液。

但是,这样的理论实行起来却是困难重重。女性為元阴之躯,天生无法积累过多的阳气,所以必须以男性的身体作為炼丹的容器。而成年男子的体内本身就有自己的元阳气,随便摄取他人的阳气,只会令两股气在体内衝突,引致走火入魔。

未成年的幼龄男童,体内元阳之气尚未成熟,但属元阳之躯的肉体适合积累阳气,自然就成為炼丹容器的唯一选择。

而為了让摄取他人阳气的过程更有效率,就以邪恶的蛊术来改造人体的感官,在幼龄男童的肉体及精神之中,强行埋入想要摄取他人阳气--也就是想要男人洨液的强烈慾望。

这样一步一步改进的过程中,所诞生的咒术,就是精蛊之术。

养精人会将精蛊养在人身上,一般是在丹田之内。

所谓的丹田,古书谓之任脉关元穴,脐下三寸之处,其实说穿了就是西方解剖学所讲的前列腺。

做法是让男童服下「原液」,也就是经过咒术处理的精液。当元精进入体内之后,带著蛊术咒力的阳气,会在男童体内被吸收,然后跟男童自身的元阳之气融合,进而寄生在男童的元神之中。

道家认為,元神是人的思想及精神的中枢。把大脑比喻為电脑的话,元神就是其中运作的OS。

当精蛊的咒力开始与元神结合之后,就像木马程式侵蚀电脑系统一样,会一步一步的改造人体的精神构造,改变人脑对於感官情报的处理方式。

人类对世界的认知,其实都是建基於脑部对於感官情报的处理方式。

例如当我们闻到美味食物的香味,味觉神经传来香味的讯号,脑部分析后判断它是愉悦的感觉,然后命令唾液腺分泌唾液,所以我们闻到好吃的味道,就会流口水。

又例如当我们在盛夏气温之下,触觉神经传来热的讯号,脑部分析后判断它是不快的感觉,然后命令汗腺分泌唾液,所以我们就会在天气热的时候流汗。

而这个侵蚀人脑OS的病毒,就会拦截这个处理程序,植入邪恶的判断模式。

例如味觉神经传来洨液味道的讯号,木马程式就会拦截这个讯息,然后回报它是愉悦的感觉,那麼就会感觉到洨液是美味的食物。

例如口腔、直肠黏膜的触觉神经,传来肉棒感触的神经讯号,木马程式就会拦截这个讯息,然后命令海绵体神经勃起、命令性腺体分泌蜜液,命令身体各处產生性兴奋的反应,那麼就会在含著肉棒、小穴被肉棒侵犯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勃起,渗出可耻的蜜液。

养精人每猎捕到一个「猎物(幼童)」之后,便会反覆地施以凌辱侵犯,让其充分沉溺在被肉棒侵犯的快感、以及被餵食洨液的满足感之中,并且用养精师的熟练手法刺激他的性慾,使其成為「喜欢肉棒的淫乱小孩」。

如此一来,男童很快就会失去正常的理智及道德判断能力,就像追求食物、睡眠一样地渴求被男人侵犯,不断把带有男人元阳之气的精液摄取进身体之内。

然后,当男童身体的元阳之气达到饱和的时候,就会随著精液而排出。

这时候排出的精液,充满著提炼到极限的至纯至净的元阳之气,就是所谓的「元精」,道家所谓的万物元气之精华。

「元精」是最纯净的元阳之气的精华,能够大幅地增进男人体内元阳之气,因此男人只要一旦服食「元精」,气力会变得比正常人强壮,精力远远比正常男人旺盛,一天连续射个六七次也完全不成问题。

就连已经行将就木的老人,或者雄风不振的男人,只要服食「元精」之后,就能重获元气。

最重要的是,「元精」补充元阳之气的方式,并不像一般补药一样只属一次过的消耗性,而比较像武侠小说所讲的先天真气一样,与体内原本的元阳结合,从生命的根源来改善体质,所以有著长远性的功效。

有这方面需要的有钱人,往往愿意开出天价来购买具有这样神奇功效的药物。所以「元精」无论在任何时代都会有庞大的市场需要,在黑市之中可以被炒卖至无法想像的天文价格。

一个完成蛊术仪式的男童,只要有持续不断的洨液供应的话,就可以源源不绝的生產「元精」。他们不会衰老,也不会成长,可以几十年都维持在幼童的状态。

有一说是,古代修真练气的道士,其中练有所成者,肉体会出现返老还童的现象,身体的衰老反应会大幅减缓。

男童作為生產「元精」的炼丹炉,就像在修练最顶级的道家功法一样,受天地灵气所钟,故此肉体的年龄增长速度会大幅减慢,甚至终其一生,都可能维持在十几岁的生理状态及外貌。

从另一个角度说,精蛊之术将男童的元阳用来炼丹,而元阳本来就是生命力的体现。修练精蛊,也就是将原本用於成长之上的生命力,改变用途成為提炼元精的力量,所以修练的男童的成长也就当然会停止了。

所以,每一个世代的养精人,通常只需要养一个「养精童」就足够生產了。

但是,生產「元精」的材料就是男人的洨液,要源源不绝地生產「元精」,当然就要源源不绝地向男童供应男人的洨液。

也有些奸邪之徒,打算用养精童来卖春,同时赚取金钱和「原料」,一举两得。

但是事实证明那是不可行的,因為会买春的男人往往都是有钱而又心灵邪秽,肉体衰败的中老年男人。这些人的洨液充满邪毒之气,对於养精之术有大害,发觉这一点之后,养精人就打消了把养精童拿来卖春的念头。

那為了提供充足的洨液,又可以怎样呢?所以养精人时常都会用金钱利诱,收买一大群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十几岁到二十头的年轻男人,负责提供大量充满纯净元阳之气的洨液,好让养精童能够生產出优质的「元精」。

為了生產效率著想,这些养精人当然也会给自己及手下服用「元精」,好提供充足的「原料」来「供应生產」。

养精人的歷史源头不可追溯,首次出现是在民国政府来台之后。

养精人会将「原液」当成让儿童快高长大的补药,卖给村落内的无知村民,尤其是只卖给家中有可爱标緻小男孩的人家。

旧时村民往往重男轻女,买了补药也是给男童吃。男童吃了之后,对於男人的洨就会出现依存性的症状,换句话说,对他们来说,男人的洨就像是毒品一样,是為他们带来无尽快乐的琼浆玉液,是治癒肉体飢渴的久旱甘霖。

这时候,养精人就会以亲切的邻居大哥哥的身份出现,接近男童的身边,博取他们的信任。

有精液依赖现象的男童,会出现全身发热以及对身边的年轻男性发情等状况,等到这些「成癮者」主动找大哥哥寻求洨液之后,养精人便会挑选良机动手绑走这些「成癮者」,这些「成癮者」便会成為「养精人」的生财工具。

- - -

民国61年,南投 中兴村 发生大规模的「啖精事件」便是由此因而起。

「啖」在这是「食用、吃」的意思。

中兴村据说是大陆云南某个少数民族逃难到台湾建成的村落,也是台湾上面唯一有养精人的地方。

这些精通巫蛊之术的村民流落到异乡,开始透过养精之术来控制各村落,最终致使「精癮」渗透整个村庄的男童之中。

民国60年间,在中兴村陆陆续续传出男童离奇失踪案,大多数知情的人都认定与养精人有关。

而失踪的小男孩去哪了? 当然是全跑去吃大哥哥的肉棒去了。

讽刺的是,知情者几乎都是「养精人」的同伙或者客人,為了掩盖这项罪刑,养精者始终一直没被人揭穿,直到民国61年,一名偷窃通缉犯逃入中兴村后,才揭开了一切的真相。

一般的黑市交易只要政府能从中牟利,一般地方政府都会睁一隻眼闭一隻眼,直到「啖精事件」爆发后,这种「大规模失踪」的案件实在无法坐视不理,便导致新任政府的大规模搜查。

养精人透过男童来製造元精,同时透过成人男人与小男孩相互交错的慾望循环,来达成「巫蛊」的作用。养精人的秘密之所以能持续这麼久,全靠「精蛊」的神效来笼络有权有势之人,以此换取他们的保护。

然而,当民国政府对此事件大力搜查之后,政府内知情人士知悉了事情的蹊蹺,惊动了台湾社会当局,為了立即平反,便派出大批警力围堵中兴村镇,以防止精蛊的技术外流。

据统计,精蛊获利可观,庞大的利益下却牺牲了近千个男童,令他们沦落為男人的玩物,為了彻底消弭事件,南投政府打算焚村灭跡,以保自己的高官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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