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啖精事件,2

[db:作者] 2025-08-10 23:32 5hhhhh 2570 ℃

光是这样的动作,就足以让小宇忍著不发出声音的努力失守了。

他口中无法控制地漏出掺杂著呻吟的凌乱喘息,带著小孩哭腔的淫秽声音在小庙之中迴盪著。幼小的分身的顶端掛著一大串透明的蜜液,随著肉棒一阵一阵的抖动而到处飞溅。

小浩看到哥哥被这样对待,早就忍不住要衝进去阻止了。只是两边肩膀都被看门的年轻男人架住,嘴巴也被男人的手掌掩得紧紧的,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眼看著哥哥受尽折磨,双眼流出悔恨的泪水。

只见小庙裡面,小宇在快感的折磨之中,仍然努力地摆出反抗的姿势。

「....不可以...这样....不要碰那裡,快...拿出来....!」

村医爽快地笑著点头。「好啊,就给你拔出来。」

随著「噗吱」一声,村医把三根手指拔出紧緻的小穴,然后依依不捨的在小穴外围轻轻打圈按摩著,每转一圈,小穴就像是意犹未尽般一开一合,彷彿在引诱村医的手指再次进入一样。

小宇感到侵犯体内的异物消失了,嗄的一声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在村医手指轻柔的按摩之下,他的全身发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喘著气。

正当小宇还在气喘未定的时候,双眼被蒙著的他,哪知道村医冷不及防地把刚才的假阳具抵在小穴上。

突然感受到小穴传来坚硬异物的质感,小宇倒吸了一口凉气。张大了的嘴巴还没有合上,异物就开始在柔软的甫道之中节节进逼。

小宇手足无力地挣扎起来,但是在皮带固定之下,任他再反抗都是徒劳。

虽然嘴上说著不要,但是有弹性的穴口却轻易地迎接著异物的侵犯,随著村医轻轻一推,小穴就自然地张开,贪婪地一点一点的整根吞下。小宇一边摇著头说不要,但异物每推进一点,勃起到不行的阴茎就轻轻一抖,出卖了小宇的真实感受。

当确定整根没入最深处之后,村医试探性地抓著把手向后轻扯几下,每扯一次,小宇就忍不住「嗯啊....!」的喊出来,敏感的肉筒同时收缩起来,紧紧地夹住深埋进体内的异物,彷彿在努力抵抗著,不让这根带来无比快乐的玩具离开一样。

小宇羞得面都红了。虽然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是可耻的、邪恶的行為,但是肉体却不听使唤,贪婪地渴求著更多的快乐。

村医见状,知道是时候了,手指一扭,把按摩棒的开关一下子调开。同一时间,小宇语不成声地尖叫一声,全身都弓了起来。

特别设计的男性用按摩棒,带著旋转的高速抽插执拗地按摩著小穴裡柔肉的性感带,以精密的动作準确地刺激著早已因开发而变得极度敏感的前列腺,带来无法想像的快感,无情地将小宇推向高潮的边缘。

小宇不能节制地漏出一阵一阵的淫秽叫声,皮肤因為快感而泛著潮红,脚趾不自觉地收紧起来,全身一抖一抖的间歇抽搐著。

勃起的分身射出的却不是想像中的白浊液,随著射精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喷洒出来的,只是大片大片的透明黏液。

小浩在门外看著这一切,忍不住為自己的无力而抽泣起来。小小的身躯,因為愤怒及悲痛而微微发抖。

这时候,架住他右边的年轻男人却低下头来,彷彿像大哥哥哄小孩一样,用亲切无比的温柔声音轻轻地在他的耳朵边问道:「怎麼哭了啦?看到只有哥哥有得爽,所以不高兴吗?别哭,你想要的话,大哥哥可以给你喔。」

小浩全身一震,一阵冰凉的恐惧感爬过他的背脊。刚才看著哥哥受到的折磨,愤怒及悲痛冲昏了脑袋中,浑然忘记了他自己也身在敌人的手中。

他缓缓地转过头来,夹杂著恐惧与悲愤的神色,直直地瞪著身边的男人。

他认得出这个男人,就是村裡面经营小商店的叔叔的儿子。小浩去光顾小商店买吃的时候,偶尔会碰到这个大哥哥在看店,每次他都会笑著悄悄地说「不要跟我爸讲喔」,然后额外抓一把糖果塞到小浩口袋中,他原本挺喜欢这个大哥哥的。可是--

「嗯?别摆出这样生气的样子啦,好不好? 大哥哥最清楚小浩想要甚麼了。你看,小浩的小鸡鸡,不也是硬成这样吗?」

一边说著,他伸手一把抓住小浩的裤档。

这时候小浩才发现,自己裤档裡小小的分身,已经完全站起来了。

这一瞬间,背叛了哥哥的罪疚感,填满了小浩的脑袋。

他怪叫了一声,用力地狠狠咬住男人的手,同时用尽全身气力,踢向另一个守门人。

挣脱两人之后,小浩头也不回地全力奔跑起来,一边撕心裂肺地哭著,一边逃离了这恐怖而悲惨的现场,也逃避著他所犯下的、背叛最亲的人的罪孽。

啖精事件--山间小村的黑暗秘史《三章》

我一边听著小浩那令人难以无法相信的目击证词,以及充满内疚的告白,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内心深处不住地有一把声音,努力地说服著我,这一切不是真的,只是小浩的恶作剧而已,他在掰著谎话骗你回村裡跟他玩啦。

那个善良又体贴人意的乖孩子小宇,哪有甚麼道理要遭到这样的待遇?

我的心头一阵一阵抽痛,拒绝相信小浩所说的话。

但是,理智告诉我,小浩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小浩是个最爱说谎作弄人的小鬼头,这一点我比谁都要明白。

但是如果说这世上有哪些人,是小浩永远不会说谎欺骗的,那就肯定是我这个大哥哥,还有我的弟弟小恆。

因為小浩最清楚,无论他闯出多大的祸,无论他犯下多大的错,我这个没有主见、只会优柔寡断的大哥哥,都一定不会大声骂他,只懂得站在他的立场為他说好话。所以,发生了这种事情,他第一个就是打电话给我。

而且,无论小浩再怎麼学坏也好,他也绝不可能希望小宇遭到那种悲惨的待遇。毕竟,小浩其实是个很爱撒娇很爱黏人的孩子,而他最黏的对象,就是那个老是在嘮嘮叨叨念著他的小宇哥哥。

於是,我深吸一口气,下了一个决定。

「小浩,你听著,我现在马上就回村子裡。你等一下立刻回到房间裡锁上门,用柜子顶在门后面,除了我之外,无论是谁都别开门,就算是你爸爸妈妈都别理。」

我想起小宇的说话,不单止他的爸妈,村子裡的所有人都不可信赖。

「如果有可疑的大人走近你家,就马上翻窗子逃走,逃到你的秘密基地也好,山上也好,小浩玩捉迷藏的时候最会躲的了,对不对?总之不要接近任何大人。明白了没有?」

我每说一句话,小浩就带著哭腔地「嗯」的一声答应著。

我可以想像到他在电话的另一端,哭肿了眼睛,一边抽泣一边地点著头的样子。

我的心头又一阵绞痛。我暗暗的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小宇小浩这对好孩子。

接著,我又想起今天早上小宇自己跟著村医离开的举动。

从他所说的话及他的神情,他肯定是知道那村医背后搞甚麼勾当。

「奇怪啊...小宇明明知道一些甚麼,為甚麼他还要跟著村医走?......」

后来才知道,我的弟弟在前一天晚上,已经被「那些傢伙」给盯上了,而「那些傢伙」就是在庙裡进行暗不见底的邪恶勾当的「养精人」,也是「啖精者」。

我弟发烧的当天晚上,是村子裡「那些傢伙」每几年一次的世代交接的时期,早已经注定必须要有一个人成為那背德的邪恶习俗的牺牲品。

因為我弟弟「已经被注意到」了,所以小宇牺牲自己,由他来背负这个悲惨的宿命,来换取我弟弟的自由。

只是想不到,这份愿意為亲爱的人而牺牲的无私的心,接下来还会唤来更大的悲剧。

后来我忆起这时候在电话旁自言自语说的这一句话,每一次都感到后悔不已。

如果这一刻,我已经切断了电话,或者如果我把刚才的自言自语藏到心裡,没有说出来的话,或许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发生了。

- - -

在放下电话之后,我把弟弟交给了邻家的欧巴桑照顾。那是一位人挺好的太太,做事有分寸,也很疼我的弟弟,应该是可靠的人选。

她看到我放下仍然有些发烧的弟弟赶著离家,有点疑惑不解,但大概我脸上真是掛著一副焦急不已的神情吧,她也没过问甚麼,就答应了代我照顾弟弟。

接下来,我就在深夜之中,用我所想到的最快的交通手段,全速赶路回老家。

只是那时已经是深夜,我当时又没有机车,而我的老家又是那种交通不便的深山小村,每天只有几程公车来回,就连计程车也不愿意驶进去。所以当我千辛万苦地回到村子裡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当我扑进伯父家裡小浩的房间时,已经来迟了一步。

房间不见小浩的人影,只有一张小小的纸条留下,就藏在小浩的书桌抽屉最低那一层的底下。每次我瞒著伯父伯母跟小宇,偷偷的带玩具或者糖果给小浩的时候,就是藏在这裡的。

「家豪哥哥 :

你在电话问我,為什麼哥哥要跟那村█走了

我想了一个晚上

现在我知道是為什麼了

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

爸爸给我的可█必思,我给了小恆喝,小恆喝了就发消了,

哥哥知道这是爸爸妈妈搞的鬼,

因為爸爸妈妈要把小恆交给那个混蛋,所以哥哥就代替小恆去找那混蛋,

所以,只要我代替哥哥的话,哥哥因该就能回来了

哥哥回来之后,你要好好照故他,不要█他再哭了,好吗?」

这种写著斜斜歪歪的难看字体,错别字连篇,复杂的字不懂写就随便乱画一沱的字条,不是小浩还能是谁写的?

这个傻孩子,明明教了他很多次应该的应不是因,就连这种时候也还是写不对啊......

我仔细看著纸条,留意到有些地方有著一点点小小的、圆圆的水跡。当我想明白那是甚麼时,全身顿时一震,悔恨不已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紧紧握著拳头,痛苦大吼一声,一拳狠狠的砸在墙壁上。

难道就连小浩也要落入那些傢伙的魔爪裡吗?為甚麼这样的好孩子,要承受那种无法想像的对待?到底是谁害得他们这样?

小浩留下的字条裡面,写得很清楚,「这是爸爸妈妈搞的鬼」

对了。那两个出卖亲侄儿的人渣,那两个给小恆下了奇怪的药,企图把他交给那些变态的混蛋。

一切的罪魁祸首,不就是他们吗?

这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

站在外面的,就是那两个罪魁祸首。

- - -

时间回溯一下。

话说当天晚上,小浩打完电话之后,的确有听大哥哥的指示,躲进房间裡笼城。

只是,电话接断之前大哥哥说的那句话,在小浩心裡留下了很大的疑问。

為甚麼小宇要吩咐哥哥带著小恆回城裡去? 為甚麼他会跟那村医一起走?

庙裡面看到的小宇,就跟前天晚上的小恆一样全身发烧,鸡鸡肿了起来,所以原因应该是一样的。

那怎麼看都不像是一种病,如果是传染病的话,整天跟小恆泡在一起的他早就已经被传到了,再怎麼样也轮不到小宇。

而且看庙裡那些大人的样子,那种会令鸡鸡硬硬的症状应该是故意弄出来的,也就是吃了某些奇怪的东西引起的。

但是这就奇怪了,因為这几天以来,小恆跟小浩吃饭吃零嘴都是一起吃,尤其两个人都爱挑食,总是在盘子裡互相交换不喜欢吃的东西,基本上吃的东西都混在一起,如果小恆吃的饭菜被下了药的话,小浩应该也一样吃了下肚。

唯一的例外,就是在小恆发烧的那天晚上,那一瓶可尔必思。

小浩喜欢喝饮料,但唯一讨厌的是可尔必思,这件事情家裡谁都知道。

但是那天晚上,吃完饭之后,爸爸拿著一瓶可尔必思给他,说是雪柜裡面最后一瓶,叫他跟小恆分著喝。

然后,爸爸就把小宇叫到房间裡说悄悄话。

而家豪哥哥从来不会跟弟弟们抢东西吃,有甚麼零嘴饮料都是留给他们的,理所当然地,运用消去法,那瓶可尔必思就只有小恆一个会喝。

再加上第二天早上,小宇看著爸妈的那种讨厌的神色,还有小宇跟著那混蛋走的时候,妈妈看著小恆的那一副兇相,

小浩很快就想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他马上就忍不住要去质问父母為甚麼要做这种事,但是转头想想,昨天在村医面前父母那副吓得不敢动弹的窝囊相,就连小宇被带走,他们都不敢张声。

那到底為甚麼父母打算把小恆出卖给那村医,看来也不一定是他们情愿的事。

小浩想起昨天小宇明知道会受到怎样的待遇,仍然勇敢地跟著那个村医离开的背影,

又想到自己送给小恆喝的那瓶可尔必思,就是所有事情的起因,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小浩眼看著小宇哥哥被那些坏人侵犯,但却看得下面硬起来。

小浩心裡百感交集,悔疚感涌上他的心头。再怎麼看,淫荡的坏小孩都是他,不是小宇。

最后,他回想起昨天晚上,家豪哥哥听到小宇被人欺负了,电话那一端传来的羞愤交加的悲痛声音。

果然,家豪哥哥最喜欢的是小宇啊。

於是,小浩擦去眼角的泪水,咬咬牙,下了决心,绝对要让小宇平平安安的回来。

- - -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谁都能够料到。

天真的小浩,不顾危险地再一次走到小庙那边。

当他到达的时候,那村医跟那几个男人,似乎早已料到他会回来一样,笑著坐在门前的椅子上等著他。

小浩用自己来交换,要求村医放过哥哥,却被村医等人嗤之以鼻。

「明明就是看到小宇被人玩得这麼舒服,自己也想一起玩吧?真是淫荡的坏小孩。」

听到村医这麼说,小浩马上羞红了脸,虽然他心裡从没有动过那种念头,但那男人说的话确实也不是没有根据。昨天他看到哥哥被侵犯,自己也被坏蛋抓住了,快要被侵犯了,却仍然勃起不已,那就是最佳的证据。

在村医的激将法挑拨之下,小浩很快就答应了一个交换条件。

只要证明他不是个「淫荡的坏小孩」,那麼就把他们两兄弟都放回家。

但如果证明了他是「淫荡的坏小孩」,那麼作為惩罚,他就要代替哥哥留在庙裡。

而证明的方法?那就当然是给他体验一次小宇昨天的经歷。

小浩心想,无论是哪一个结果,小宇都会被放回家,那麼他的目标也就算是达成了。

於是,小浩就在那一群年轻男人不怀好意的视线当中,大口大口地喝下了那个「可尔必思」,的确那就是普通的可尔必思,只是在甜味之中混杂了一些咸咸腥腥的味道,还有点滑滑的、稠稠的。

听那个村医说,混在可尔必思裡面的就是叫做「精蛊」的东西。

喝光光以后,他走进小庙,躺到床上,自愿地被绑著手脚,蒙上眼睛,任人玩弄他的小穴。

起初村医的手指放进来的时候,就只有一阵不适的胀痛感,小浩心想,这也没甚麼嘛,忍一忍就好了。

但是,随著村医手指熟练的揉捏、按摩,很快地小浩的体内的柔肉就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每当村医的手指碰到他体内的某个点的时候,就有一阵触电似的感觉流窜全身,令他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扭动小小的身子。

而且双眼被蒙上,令他的感觉神经集中在触觉之上,就连平时从来没摸过的,胸前的小小乳头,在村医的把玩、揉捏、吸吮之下,也很快红肿了起来,变成了敏感的性感带。

不单这样,因為看不到村医的动作,所以他的全身都处於无防备的状态。

当他努力不去想小穴被抽插的快感时,村医却冷不防地轻轻搓捏著他敏感的乳头,害他尖叫一声。

当村医一手在他的小穴中抽插,另一手捏著乳头在把玩的时候,小浩心想村医两隻手都满了,於是集中忍耐著这两处的刺激。这时候,在旁边的其他年轻男人却伸出舌头舔他的耳朵,或者轻轻的亲著他的后颈,或者用手指弹著他勃起的分身。

每一次的偷袭,他都因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颤抖不已。在几个男人的手法纯熟的玩弄之下,未经人事的小浩全身一阵一阵的抽搐,小小的下体早已处於缺堤的边缘,只是小小的阴茎缺乏直接的刺激,所以无法发射出来。

终於,当村医一边轻咬著他的乳头,一边用那根调教用的假阳具在他的小穴外围来回打圈,就是迟迟不插进去的时候,小浩终於崩溃了,哭著请求村医把那根假阳具插进去他的小穴裡面。

最后,那些年轻的男人们淫笑著,解开他蒙眼的黑布,把他头抬起,两腿张开,强迫他自己抓著那根粗大的电动假阳具,自己用那根玩具来侵犯自己的小穴,而且不准触摸自己的分身,只准从后面的快感达到高潮,以此作為把假阳具给他插进小穴的代价。

当他一寸一寸地把粗大的玩具推进小穴,一点一点地渐渐扭开电动开关,小浩觉得那双手好像已经不属於自己一样。

小小的身躯明明已经因為快感而软弱无力,明明不想要更多的快感,但双手的动作却就是停不来,小小的手抓著玩具不断地来回抽插。

身旁的男人们那兴奋的视线,他们带著嘲讽的取笑,这一刻都成為激发小浩快感的因素。

小浩一边在男人们面前做著最可耻最屈辱的自慰,一边看著粗大的假阳具在自己的小穴裡进进出出,看著自己完全勃起的幼小阴茎因这种屈辱的待遇而兴奋地不住渗出蜜液。很快地,在假阳具开到MAX的强力震动之下,他经歷了前所未有的最棒的高潮,幼小的分身喷出大量黏液,沾满了他的胸部跟小腹。

「......為甚麼...会这样......?」在强烈的高潮之后,小浩仍然气喘未定。他看著眼前的景象,无法置信地问著。

虽然年纪还小,但他已经有过自慰射精的经验。

但是刚才的强烈高潮,却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异样感觉。不但在发射之后,甜美的快感仍然在体内荡漾不散。

而且,射出来的液体还没有半点白浊的成分,全是透明的黏液。

原本勃起到不行的幼小分身,在高潮过后已经渐渐的疲软下来。但是全身仍然因為快感的餘韵一抖一抖的轻轻颤动著,彷彿渴望著迎接另一次欢愉一样。

「嗯?原来你不知道吗?」村医好像孩童发现了新玩具一样,為这意外的惊喜而睁开双眼,嘴角随即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

「那太好了,我就用实践的告诉你吧。」

说罢,他伸手关掉假阳具的电源,同时「嘆吱」一声把那根兇器从小穴之中缓缓拔出来。每拔出一点,小浩就发出一阵嗯嗯啊啊的娇喘声,小穴一开一合的,像是不捨得那根玩具离开一样。

可以看到小浩原本倔强的眼神,已经因為高潮的快感而有几分迷矇起来,但是仍然拼命努力以反抗的神情用力瞪著眼前的侵犯者,彷彿想要全盘否定刚才的快感一样。

村医扬起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伸手拉下裤子的拉链,掏出早已挺立的阳物,仿似炫耀一样在小浩面前把玩著。

小浩见状,马上联想到等一下将会发生甚麼事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乾脆紧紧闭上眼睛,那表情简直就像临死前慷慨就义的烈士一样。

「别怕,我没有那麼心急。」村医招招手,向旁边的手下示意。

在闭上眼睛一片漆黑的视界之中,小浩倏地感到左右两边脸颊,各自传来一种火烫而坚硬的诡异触感。

一个恐怖的想法闪过他的脑海,吓得他连忙睁开双眼一看。

他恐怖的想像成真了。站在两旁的手下,不知何时已经解下裤子的拉链,用胯间粗大而烫热的肉棒抵在小浩柔嫩的脸颊上,轻轻来回摩擦著。

看到眼前的景象,小浩露出厌恶而且不敢相信的表情。

左右夹攻的陵辱,让他甚至无法别过头来避开,因為只要转过头到其中一边的话,就等於是自己用脸跟嘴唇在火红的肉棒上摩擦一样。

「你这死变态到底想要怎样? 快给我拿开....! 好噁心...」小浩用尽气力地咒骂著眼前的男人。「要上就给我快点上,别做这种噁心巴拉的事!」

村医听著他的咒骂声却不為所动,脸上露出愉快的表情看著小浩,一会之后,他就像忍笑忍不住地,开怀笑起来,伸手指指小浩的分身。

「你真的只觉得噁心吗?」

循著他手指的指示,小浩的视线很自然地向下移动。

但同时某种理性的本能在脑海内响起尖锐的警告,像在告诫他千万千万不能够顺著那手指的指示看下去,否则他将会失去某种重要的东西。

但那警告已经太迟了。

映入小浩眼中的,是一副无法想像的光景。

刚刚因為有生以来最强烈的高潮而大量发射,因疲软而缩回原本幼小形状的分身,不知何时,已经缓缓地半挺立著。

每当男人肉棒的火烫触感在脸上滑过的时候,幼小的分身就轻轻抖动,像是重新取回力量那样,一点一点的站起来。

这样子,看起来,简直就是--

在那一瞬间,好几种表情连续在小浩的脸上闪过。那是厌恶、疑惑、无法置信、恐惧、屈辱......而最后停留在他脸上的表情,是深深的绝望。

同一时间,其中一个手下无意地把肉棒向前一挺,硕大的火红龟头,擦过小浩粉嫩的嘴唇。

一股雄性独有的气味掠过小浩的鼻腔,嘴唇上也残留著微微湿润的触感,那是男人阳物所分泌的黏液。同一时间,在小浩的视界之中,却看到他自己的幼小分身猛地一抖,迅速地充血涨硬起来,无可救药地勃起了。

「...為甚麼...会这样......?」小浩无法置信地摇摇头,两眼之中屈辱的泪水,随著他的动作而滑下来。

小浩以充满绝望的声音发出的疑问,听在村医耳中,却像是三岁小童幼稚的提问一样。他嗤之以鼻地嘿嘿笑著,理所当然地回答了:

「所谓的精蛊啊,就是这样一回事啊。」

他伸出食指转了转,露出灿烂的笑容,高兴地解说起来。

「精蛊的本质嘛,就是对性爱的渴望,对精液的渴求。被下了精蛊的小孩,体内的精液自然就会被精蛊消耗掉,所以射的精液都会变得透明无色。

想想就知道,这鬼东西根本不是单靠药物学或者生理学甚麼可以解释的,是一种超自然的咒术。

被下了精蛊的孩子,打从本能就会渴望得到男人的洨,对男人的肉棒,会產生无法节制的兴奋及慾望,就像饿了要吃,睏了要睡,口渴了要喝一样。那已经是理所当然的生理需求,是无法抵抗的生存本能......」

在村医的仿似催眠一般的解说声之中,小浩的眼神渐渐地失去焦点,失去仅餘的一点反抗意志,任由两旁的男人兴奋地用肉棒摩擦著他幼滑的稚脸,把污秽的透明黏液沾到他的脸上、唇上,甚至试探性地把硕大的龟头塞进小小的嘴巴之中,轻轻碰著他的舌尖。

在这种污辱的过程之中,小浩自己的分身却仍然可耻地挺立著,甚至再次缓缓地淌起蜜液来。

「......无论多纯洁的孩子,也无法忍住这种出自本能的诉求。像你们两兄弟那样,能够靠著意志力来保持理智,对肉棒仍然可以感到一点点厌恶,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例子了,我还真想给你们大力鼓掌称讚啦。」

当村医带著戏謔的笑意,终於解说完毕之时,其中一个男人已经把一小截肉棒塞进小浩的口中。

小浩无法抵抗,又或者说,他根本无法生出要抵抗的念头。

当男人火烫的龟头碰到他口腔的黏膜,当第一滴兴奋的前液融化在他的舌尖上的时候,小浩马上就明白了。

就像是婴儿吃到的第一滴母乳一样。他本能地理解到自己身体深处渴望著这液体,甚至是更多的,更浓稠的,某种白浊的污秽液体......

他的舌尖不由自主地在男人的龟头上滑动著,轻轻地吸啜起那灼热的肉棒前端,然后骨碌一声,满足地吞下带著男人前液的口水。

本来应该令人反感的雄性气味,对现在的他来说,却是最强烈的催情剂,让他不由自主地流露出陶醉的表情,心底裡產生出想要把肉棒整根含进口裡好好品尝一番的欲望。

男人的肉棒,也似乎在回应著他的服务一样,一点一点地涨大著,前端亦不断流出美味的前液,彷似在预告著即将会满足小浩现在心底裡唯一的愿望--把「那个液体」餵给他吃。

「...不过啦,其实这状态还有得救。精蛊必须在下蛊的对象体内,与其他男人的洨结合,才能完成巫蛊的仪式。只要不摄取男人的洨,过个一两天嘛,精蛊就会解除,然后就完全好起来了。所以你哥哥叫家豪把小恆马上带走,是明智的决定。」

村医的这一句话,却為小浩早已渐渐沉沦的意识唤回了一丝理智。

只要不接触男人的洨......? 就能好起来....? 那麼......

「对喔,只要你现在能够忍得住自己的欲望,把含在口裡的肉棒吐出来,那麼就不会成癮了。倒过来说--」村医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假如你忍不住,把洨吞了下去的话,那麼以后一辈子就会成為精蛊的奴隶,一辈子都无法离开男人的肉棒。」

小浩口腔裡吸啜的动作停止了。村医所讲的说话,以及他仅餘的一点点理智,让他渐渐地重新生出了一丝希望。

他彷似下了一个最艰难的决定一样,眼裡含著痛苦的泪水,强行压下心底裡的欲望,然后,万分艰难地张开嘴巴,逐寸逐寸地退出来。

期间,滚烫的肉棒擦过舌头带来的美妙触感,男人前液的咸腥味道,都让他幼小的分身不住地颤抖,全身血脉沸腾、兴奋不已,几乎要放弃现在的努力,重新把肉棒含进去好好享受一番。但是他还是坚决地,依依不捨地,把整根肉棒都吐出来了。

这时候,耳边传来一阵拍掌声,不用想就知道,那是村医在拍掌。

「恭喜你,你成功忍住精蛊带来的慾望了!实在是太棒了,跟你哥哥一样的有骨气!不过--」

村医拍掌之后吐吐舌头,对著他装了个鬼脸。

「你真的以為,我会就这样放过你吗?」

村医轻快欢乐的声音,却让小浩的背上窜过一阵冰冷的恐惧感。

正当他打算开声抗议的时候,眼前的年轻男人,那根粗大肉棒的主人,却伸出大手粗暴地一把抓住他的后头部,然后狠狠地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下体,毫不留情地把粗大的肉棒塞进小孩的口腔中。

小浩尽最后的一分气力意图抵抗,用力想要咬伤那根进入口腔的兇器,但他的牙齿却像是不听使唤一样,只能像爱抚一般地轻咬著男人的肉棒。

那火烫又坚硬的触感,那肉棒的咸腥味道,立刻全面地夺去了他仅餘的一点点理智,无情地粉碎了小浩為了抵抗蛊毒的诱惑所付出的艰苦努力。

男人开动著他的雄性本能侵犯著眼前稚嫩男童的口腔,没有丝毫怜恤地抓著他的头,狂猛地前后来回抽插著。每一下的抽插,都深深地顶到小浩的喉咙,让他產生出快要窒息的感觉。

只是,这种种的不快感,马上就被含著肉棒所带来的兴奋感觉抵消了。虽然口腔及舌头被肆意地侵犯污辱,但每当男人坚挺的肉棒掠过他的口腔黏膜,都让他產生确实的快感,喉咙也渐渐的发烫起来。原本流著悔恨泪水的双眼,已经渐渐的变得迷矇,失去焦点。

只不过一会儿功夫,小浩的幼小的阴茎已经勃起到最高峰,随著抖动而不住地沁出可耻的蜜液,拉成一根长长的丝条,落在他平滑紧緻的小腹上,形成了一圈小小的湖水。

同一时间,他感到口中含著的龟头渐渐地涨大,他知道男人快要射出来了。终於也有「那个液体」可以吃了。

男人也明白这一点,他停止了深深的抽插运动,改為用龟头来回地在幼小的舌尖上摩擦。因為舌尖的味蕾才是感受味道的地方。他要让眼前的小孩永远记住那白浊液的滋味,永远无法摆脱精蛊的毒咒。

终焉的一刻,很快就来临了。在一阵阵的抖动之后,从男人的肉棒顶端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液体,污辱著小浩纯洁的口腔,无情地侵犯著他的味蕾。大量的液体填满了小浩的口腔。

同一时候,小浩也到达了高潮,仿彿体内的精蛊在為仪式完成而欢呼一样,幼小的肉棒疯狂地跳动著,喷晒著不带精子的透明黏液。

在高潮的快感之中,他不由自主地,一口一口地吞下了口腔裡污秽的大量白浊液,流露出满足至悦的笑容,就像是沙漠裡飢渴已久的旅人,终於遇上甘霖一样。

当男人打算把肉棒抽出来之时,小浩还依依不捨地吸啜著铃口,把管道裡最后的一滴也搾取出来,然后舔舔舌头,脸上掛起纯真无邪的微笑,露出可爱的小小犬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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