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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不要早戀(十二)縱我-完結

[db:作者] 2025-08-10 23:33 5hhhhh 9570 ℃

深谷中的怨靈被魏無羨喚醒,在空中就把他托起來,貼著崖壁輕飄飄地滑下去,中途有從岩壁裂縫中鑽出的白骨小手,捉著那條鮮紅的髮繩給他。魏無羨笑著接了,便繼續下落。

藍忘機的避塵嗡鳴聲由遠而近,一隻手伸來就要來攬他的腰。魏無羨扭身避過,被對方扯下一截袖子,下一刻,就整個人被扯進盛怒的藍忘機懷中。魏無羨趕緊把髮繩貼肉藏了,嘲諷他:「含光君真雞婆,這裡根本不用你。」

藍忘機用那滿是血絲的眼睛深深望向他,魏無羨的心跳就漏了好幾拍,隨著避塵穩穩地載著兩人愈飛愈高,他就突然想要瘋狂一次,因為實在是被迫清醒理智太久了,活得挺累,於是就捧著那人的臉用力吻上去。

藍忘機僵住了,但腳下避塵並未顛簸,而是驟然爬升數十丈,風馳電掣地把兩人載回懸崖上,又狠狠甩下來。魏無羨只覺天旋地轉,已被藍忘機緊擁著在櫸木林間的草地上滾了好幾圈,好不容易停下,兩人又是不由分說地狂吻起來。

魏無羨急不可耐地解開藍忘機的腰帶和領口盤扣,扯鬆前襟,手指顫抖著摸到他心口的傷,又往後摸到那本來應該要光滑無暇的背。那一刻,被深深壓抑的噩夢捲土重來,再次大笑著把無能為力又軟弱的自己吞噬,魏無羨每摸到那人背上一條凹凸不平的交錯的疤痕,他耳邊就會響起戒鞭下落的殘酷勁風、也能聞到鮮血飛濺時的鐵鏽味道。明明只有二十六鞭,他的神魂已經被凌遲成拼不起來的碎片。他記得自己強行破了禁言術,好像又一次被陰虎符控制了一般,整個人被絕望和暴戾的殺意充滿,而藍忘機在那一刻掙脫了壓制他的刑堂子弟,好像要衝上來抱住自己,半途又被當空一鞭打倒在地。

魏無羨的狂笑和慘叫混在一起,藍忘機半死不活地想爬起身,四周圍了一圈又一圈身穿雪白校服的藍家子弟,無動於衷地凝視他們⋯⋯何其難堪,明明一往情深,卻如此見不得人。所以為什麼還來招惹自己呢?藍忘機做了這麼多年的世家子弟楷模,就算情難自禁,手腳也可以自禁,只要不回應魏無羨,他倒也願意自己傷心自己的,獨角戲一人演下去,自得其樂也沒人管。因此當藍忘機的手探進他衣襟,魏無羨立刻把人推開,死死捂著懷裡冒死撈回的髮繩,怒道:「你不許動我的寶貝!你沒有資格碰它,你──」

藍忘機一言不發,再次上手徑直探進他前襟,一點也不避諱。魏無羨一激靈,就見那玉骨般的手上勾著一條紅繩,繩上串著一枚玉令,被魏無羨像掛墜一樣繫在頸間。魏無羨心虛,藍忘機卻毫無慍色,淡淡道:「那這個呢。」

魏無羨惱羞成怒地拽回玉令,用中衣袖子珍視地擦拭過才塞進領子裡。低聲道:「玉令是你自己不要的,理所當然就歸我。可頭繩你卻要搶走⋯⋯」

藍忘機道:「枷鎖罷了。」

魏無羨一愣,思及自己在舊祠堂香爐裡找到的玉令,又想到藍忘機身上永不消褪的鞭痕,沙啞地道:「也是,你這樣乾乾淨淨,我輕輕鬆鬆,也挺好的。」然後失魂落魄地要起身逃走。

又一次被藍忘機拽下來箍在懷裡,無處可去。

魏無羨瘋了,他胡亂掙扎,像女人一樣歇斯底里:「你還想我怎樣?我害得你還不夠嗎!我知道你失望透頂也心灰意冷了!可我就是好不了,從剖丹那一刻起就好不了!清心丹沒用、江家銀鈴也終將失效,我現在清醒也隨時都可以再瘋回去!陰虎符我也毀不了!如果金光善繼續逼迫江家,我還是得倚仗那邪魔歪道⋯⋯你到底為什麼還來,既然知道我就是你的枷鎖,為什麼不離我遠遠的、從此斷了我的念想⋯⋯」

藍忘機問:「你斷得了嗎。」見魏無羨答不上來,他逕自道:「我斷不了,如何能強求你斷了?」

魏無羨道:「那天下人不是照樣對你我說三道四嗎?你不是動輒要因我受罰嗎?你以為我不知道戒鞭是什麼、你以為你現在好像沒事一般能騙得了我?要是再有一次可能就⋯⋯」

藍忘機道:「可能如何,那便如何。」

魏無羨抓住他的衣領大吼:「你瘋了嗎!」

藍忘機深深看進他的眼睛,其中彷彿有離火在燒:「怎可能。」捧起那人的臉堵住嘴唇,藍忘機道:「我想了兩年。」

好不了就好不了,難道賴活著就非得抬不起頭嗎。

當魏無羨在自己面前七竅流血,放聲慘叫,還是睜著眼睛看二十六鞭罰完才栽倒下去,他便再也不會一廂情願地去求那個人要好好的了,因為對方只會繼續逞強,直到他一聲不響地崩潰。魏無羨這人從小就這樣,喊疼的時候都不是真疼,真疼的時候都不喊,顧左右而言他。因此每一重落在他身上的枷鎖和承諾,魏無羨都不會嫌沉重,只會珍視地捧著,一無所覺地痛苦。而藍忘機想斬落這一切,如果可以,他願以畢生修為和避塵粉碎來劈開一片廣袤天空,讓魏無羨能拓落不羈 瀟灑地活,痛快恣意地在人間走一遭。

藍忘機道:「只要你我就此歸還信物,便再無束縛,我不管你,我陪著你。」像魏無羨看他受罰一樣,若魏無羨真有一天不得好死,他就看著。

魏無羨被他說動,卻仍困惑:「你要怎麼陪我?」

藍忘機從懷裡抽出一條金紅雲紋抹額,它僅一端墜有金珠,另一端則有切口,正是兩人拜堂時那一條。他嵌入魏無羨腿間,就這親密無間的姿勢,兩端各自繫上自己和魏無羨的無名指,接著,藍忘機握住了抹額中央,烈火頓時自他拳頭燃起,左右各自捲向兩人,又把他們之間聯繫的紅在頃刻間燒成灰燼。藍忘機道:「婚約毀去,你仍是我命定之人、傾心之人,至死無可更改。」

藕斷還絲連,終究是癡心難改,不是夫妻道侶,什麼都不是也行,怎樣都行。魏無羨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淚流滿面了,一邊丟臉一邊心亂如麻,便由藍忘機趁虛而入,顛倒衣裳。他沒辦法,當他聽藍忘機什麼都不想要了,就更想把自己給他,全都給他,愈甜美愈好。於是他被剝光了就主動背過身去,不想讓眼淚打擾這一切,藍忘機只需要知道自己欣喜若狂。

魏無羨趴低上身,屁股高高翹起,擔心自己久不沾情慾,甚至掰住了細皮嫩肉的大腿根往外撥,小穴暴露,藍忘機想去舔吻侍弄他那處也被阻止。魏無羨道:「藍湛⋯⋯你就這樣進來。讓我疼點兒,你無可更改的事⋯⋯我也要記著。」

用肉體神魂,用讓他瘋了也忘不了的一切去記得。

就像第一次一樣,他好像又變回了手足無措的雛兒,明明想歡迎愛人,菊穴卻絞得死緊,只能強行破開。被那根如利刃般粗長陰莖插入時,他疼到全身哆嗦,眼淚止不住地掉,整個人好似被劈成兩半,全無反抗地任由魚肉。

飽滿的屁股被霸道地印下鮮紅指痕,藍忘機反覆抓揉那綿軟的兩團去夾自己飢餓的性具,被白花花的肉波流了滿手,眼睛都渴得發紅,要逼得那中央的小穴一點一滴地張開放鬆,再一寸寸把那根肉柱往裡吞。他聳動著腰,又淺又快地抽插起來,在魏無羨的呻吟中把所有阻礙都撞散掉,好一會,感覺那乾澀的甬道被他撐開喚醒了,像是抹了濃烈的春藥一樣,細細的血絲流過,便開始源源不絕地滲水。

藍忘機撤出來,而魏無羨淒慘的哀吟低得聽不見了,取而代之是久旱逢甘霖的細細喘息,整片裸背透出情慾的粉色,汗珠沿著蝴蝶骨下的溝壑滾落,端得是一片秀色可餐的風景。他眼神炙熱,去摸魏無羨半硬起的前端,又摸到他的雙乳摳弄,弄得身前人悶哼,屁股也抖得更厲害,穴口隨之收縮,把方才磨出的血絲混著淫水擠出來,藍忘機以兩指探入,那一點點殷紅就順著魏無羨白皙的大腿內側淌下來,像三途彼岸濃麗優雅的石蒜花瓣。他吻在那人腿根,道:「疼麼?」

魏無羨糯糯地道:「疼⋯⋯可我很喜歡,嗚。」

小小的嗚咽是被藍忘機弄出來的,他啃了魏無羨一口,就在無瑕的腿根留了一圈牙痕。下一刻,他掰住魏無羨的兩臀瓣,對準穴口,把自己一推到底,完全填滿對方。這一撞實在粗暴,魏無羨哭叫一聲,而瞬間被緊緻肉衾包裹全部的藍忘機也忍無可忍地長嘆。實在太過契合,他們任誰都不想再分開哪怕是一分一秒,才充分體會到牡丹花下死的滋味美妙。

清醒著任由本能驅動,藍忘機重重地鞭打起那銷魂的寶穴,每次都幾乎全部拔出,再盡根沒入,只要魏無羨往前撲就捉住那肉乎乎的屁股往回扯,讓他撞在自己小腹上發出啪啪的淫亂聲音,身體則像肉做的劍鞘一樣反覆套著那根陰莖。待魏無羨體力再也支持不住地要趴下了,他便圈住青年那勁瘦的腰一拉,輕易就把人拉得往後立起跌在自己的胸膛,抱著插了一會,魏無羨迷迷糊糊地叫:「深一點,再深一點。」他好像故意的,就想被藍忘機在脖子上狠狠咬一圈鮮紅。

見他猶不知死活地扭動屁股想要更多,藍忘機便改成抓住他雙腕,讓魏無羨前傾吊在空中,下身陰莖則深埋在肉穴底部瘋狂撞擊。魏無羨食髓知味的呻吟終於變了調,體內隱密的一點再次被愛人找到,反覆摩擦,就毫無章法地痙攣起來,深處也拼命噴水。後穴汩汩淌出的蜜漿淌溼了兩人相連處,更讓藍忘機的恥毛糾結成縷,最終被激烈拍打成濃稠的白沫黏在穴口。

魏無羨被肏得上天入地,不能叫夫君了,就喊藍湛,藍湛藍湛藍湛藍湛,喊得高高低低一波三折,生生把那早就痛定思痛、深埋所有情緒愛欲的含光君喊成了一個初次開葷的愣頭青,什麼技巧都忘了,渾然忘我地陷在極樂裡埋頭苦幹。

他捨不得拔出來,卻還貪看魏無羨的臉,便放開手,把人一條腿側著撈到自己肩上,魏無羨被他掀翻,兩人終於對上眼,只見魏無羨早把自己的臉給哭紅了,凌亂的頭髮黏在臉上,目光也是渙散的,近乎翻白,必是被肏得欲仙欲死,滿腦子只剩下被藍忘機射到滿肚子精液這件事了。

藍忘機被他看得再難自已,傾身過去吻他,津津有味,好像在吃一顆甜美多汁的果子,魏無羨在吻裡求他:「不要歸還信物好不好,你不要我的小雲小花,但我還要⋯⋯還是想要⋯⋯那是我的寶貝。」

藍忘機道:「那也是我的念想。」

把魏無羨整個人翻面,他將朝思暮想的身體緊擁入懷,低聲道:「我陪你把這一路走完,可走到最後,你要給我留個念想。」他清楚鬼道路途艱險,只會愈來愈難,他依舊會盡全力護住魏無羨,但總會有這麼一天失去他,到時候,藍忘機就只剩這一縷頭繩還能帶在身上。

魏無羨眨了眨眼睛,明白了藍忘機說「作陪到底」的絕決與認真,目光變得柔軟至極,道:「含光君,你變得好可怕,快趕得上我了。」

藍忘機道:「不好嗎?」

魏無羨搖搖頭,用力抱住他的後頸,任體內性具馳騁,輕輕地:「好極了。」

藍忘機粗聲喘著,不顧一切地肏進去,就像他不顧一切地,還想愛這個人。

若他粉身碎骨,就替他收斂骨灰。

若他有遺願未了,就一生到死替他完成。

沒有了相互奔赴的誓言又有何妨?

此後他們要去的,就是同一方向。

魏無羨把一切向他展開,要藍忘機毫無保留地射給自己,他們酣暢淋漓又柔腸百轉,緊擁著彼此攀上極樂,又在餘韻中耳鬢廝磨。藍忘機把玩魏無羨胸前掛著的玉令,魏無羨便讓他用這片玉切下自己一綹頭髮,編成細繩。接著,魏無羨從自己那堆凌亂的衣物裡掏出了他的寶貝髮繩,跟自己的頭髮結在一起,在藍忘機屏息凝神的目光裡,綁到了他的右手腕上。

魏無羨道:「這頭繩只是我借放在含光君這裡的,不是還你。」

藍忘機不解:「借放?」

魏無羨道:「按你們族規,這不算禮成,婚禮只進行了一半呢,可是含光君親自教我的。至於剩下的一半嘛⋯⋯」

藍忘機的手幾乎在顫抖:「什麼?」

魏無羨一笑,悲傷與陰霾盡去,竟又恍若那豐神俊朗的紫衣少年:「我的遺願,是要把你光明正大地從雲深不知處要走,含光君莫非是忘了?」

在那之前,藍湛,無論你陪我走到哪裡,是刀山火海或幽冥地獄,我都不會放開你。

所以不要忘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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