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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心斯卡蒂】退潮之后,2

[db:作者] 2025-08-10 23:33 5hhhhh 3230 ℃

——还是先解决肉棒的需求,再继续考虑吧。

心中如此想着,他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斯卡蒂的尸体,手掌在她肩头轻轻一推,便将她重新推回沙发之上。

而后他放下了沙发的靠背,让斯卡蒂能够平躺在沙发垫上,再搬起她的大腿,将她的膝盖搭在沙发扶手上用以固定,整个人挪动成横卧在沙发上的状态。

做完这些后,他也爬上沙发,跪坐到了斯卡蒂的小腹上。

少女的小腹柔软而结实,坐在上面既不会给人以僵硬的磕碰感,又相当平稳不至于支撑不住——当然,就算真有疲惫或是不适,已经逝去的她也不可能感觉到便是了。

“让我看看你这活儿能做得怎么样。”一边嘀咕着,他一边抬起肉棒,对准斯卡蒂乳肉之间的缝隙刺了进去。

“喔!”舒畅的体验当即刺激地他一哆嗦,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惊叹。

与她紧致非凡的肉穴截然不同,她这对丰满柔软的美乳没有对他的探入表现出任何抗拒,而是在他深入的同时便主动向两侧分开,令他的探索顺畅无比。不仅如此,在他的肉棒通过之后,分开的乳肉还会贴合在他的肉棒上,冰冷但柔软的美乳有如两颗水球,传递出按摩般的舒适触感。

托这对毫无阻力的美乳的福,他几乎没有费任何气力便贯通了她的乳沟,将肉棒前段从她的上乳沟中探了出来。

——明明身体已经死去,可这对美乳却像是还像是生前一般富有活性,倒真是有些奇妙。

在心中悄悄感慨一句,他伸手握向斯卡蒂无力垂在身侧的手臂,抓着手腕将其举了起来,放在自己面前随意地甩了甩。微微蜷曲的素手随着他的甩动前后摇晃,就像是她在朝他打招呼一般。

而后,他轻轻扳动她略有僵硬的指节,令她的手指基本恢复平直。再一松手,少女的手掌立即从空中落下,在一声清脆的“啪”后毫不留情地拍在了她自己挺拔的胸脯上,激起阵阵乳波。

“让你自己来动,可以吧?”注视着斯卡蒂被另一边沙发扶手支起的脑袋,他捏了捏她胸前突起的两点红豆,装模作样地询问道。

即使已可以对她的尸体肆意妄为,他还是扶着她的臻首前后摇晃了一下,像是点头作出了肯定。

在那之后,他伸出手来,用自己的手掌贴住她的手背,将她柔软光洁的素手包裹于手中,再轻轻推动双手,控制着她用自己的手揉动乳肉,侍奉穿过她乳沟的肉棒。

在他相当精准的控制下,斯卡蒂的美乳仿佛变成了一对按摩设备,前后推动之下,既给他的肉棒带来恰到好处的挤压感,又轻轻摩挲着他的肉棒,将他熄下的欲火再一次激发上来。

她方才接吻中被他撬开的小嘴依旧张开着,低下头来恰巧对准了他肉棒的顶端,从口中耷拉在外的香舌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晃,不时舔舐一下他的肉棒。濡湿的触感从肉棒最敏感的位置传上头脑,令他不禁轻呼出声。

他索性用自己的下身带着她的尸体一起前后动了起来,令她的脖颈不断撞击沙发的扶手,以此让她的脑袋摇晃地更加剧烈,而他的肉棒也趁着这个机会对准了她的小嘴,突进之下顶开她的牙关,攻入了她的口腔之中。

她的香舌成了一块柔软滑腻的垫子,为他的肉棒突进提供一定缓冲,而上方的贝齿则轻轻扣在他的肉棒上,随着他的进出稍稍刮蹭肉棒上段的表皮,反馈回些许酥痒和细微痛感,刺激出更多的快感。

她的薄唇在脑袋的前后摇晃间不时触碰他的肉棒,小嘴不断将肉棒吞吐,仿佛是有自主意识一般为他进行着舔舐,淫糜感十足。

在她这相当卖力的“侍奉”之下,很快他便缴了械。感受到精意上涌,他果断放开了抓住斯卡蒂双手的手,转而伸到她的脑后,按着她的脑袋,让她将自己的肉棒吞入口中,而后大肆发泄起来。

也不知怎么的,明明已经是第二次在斯卡蒂的尸体上发泄,他这第二次却比第一次还要来得持久,精液几乎满溢出她的下颚,并大量灌入了她的喉咙。

良久,他才终于将肉棒从斯卡蒂口中抽了出来。

满溢而出的白浊随着他将肉棒抽出而从斯卡蒂的嘴里顺着下嘴唇淌出,在她娇俏的脸上染出了一抹白渍。即使棱脊将她的脑袋抬起,握着她的手让她将溢出的精液刮回口中,再推动下巴让她的小嘴闭合,也依旧有点点白渍残留在她粉嫩剔透的薄唇上,为她原本脱俗娇艳的脸庞平添了些许堕落感。

放开斯卡蒂的尸体,任由她躺倒回沙发后,棱脊从她身上起身,坐到沙发边缘,大口喘起了气。

接连两次射精,他也确实是有些疲惫了。

深夜寒冷的海风穿堂而过,吹得他不由得一激灵。颤抖之间,头脑似乎也清醒了几分,先前被他搁置一旁的疑惑忽得涌上心头。

还是说不通啊,就算愤怒再怎么强烈,自己也不太可能会突发奇想去侵犯尸体吧?况且这具尸体在死后很大概率就已不是伊莎玛拉,而是斯卡蒂——自己和斯卡蒂,可没仇深到要侵犯尸体的地步。

自己并非没有经历过性交,但侵犯尸体这种事,先前却是从来没有尝试过。

思绪不再受到情欲干扰,棱脊终于得以冷静思考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冲动行为,并越发感觉到强烈的异样感。

人会有冲动,这很正常,但冲动到不理智,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刚才侵犯斯卡蒂尸体的时候,自己简直像是丧失了伦理观,只剩下最原始的兽欲在驱使身体,驱使着自己在斯卡蒂的尸体上发泄性欲。

——就像是被什么东西修改了心智一样。

想到这里,他不禁心头一凛,连续性交的疲惫和半夜惊醒的困倦在瞬间被惊得荡然无存,也直到这时,他才忽然发现,自己的临时驻点内似乎还有着什么异样的状况存在。

“不对,即使伊比利亚的海边常年吹着海风、带来海水的气息,但绝不可能是这种味道。”

空气中的腥咸气味的确太重了。

棱脊从小便在这座城市长大,他很清楚海风到底是什么味道。即使是狂风骤雨的夜晚,也绝不可能腥咸到这种地步。

这种气息,他只闻见过一次。

是在大静谧来临,伊莎玛拉带领海嗣冲向海岸的时候!

伊莎玛拉······她没有死?

他猛地起身,赶往斯卡蒂的尸身旁,分开她的大腿,掰开了她闭合的阴唇。

阴唇内没有任何精液残留。

再掰开牙关,也是如出一辙。他先前两次射入她体内的精液,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被她的尸体悄然吸收了。

她果然是有意引导自己侵犯她的尸体的,她果然没死。

可若是伊莎玛拉真的没死,大静谧怎么会突然结束?而且,以海嗣那相当直白的思维逻辑,如果她能够复活,怎么可能会在自己这蝼蚁面前装死?再者,斯卡蒂的生命体征也是停止了的,不论是阿戈尔人的体征还是海嗣的体征。这确实也是事实。

不,也许是这么一回事······

慌乱情急之下,他的头脑转的飞快,竟真的想出来了一个基本合理的缘由。

根据大静谧来临时,审判庭提供给各国联军的海嗣情报,海嗣其实具备有一个意识网络。并且,如果真的存在新的海嗣神,祂必然比伊莎玛拉更加亲近人类,否则绝不会撤回大静谧的指示。那么在大静谧结束后,新的神接管意识网络,伊莎玛拉的意识便大概率重新沉眠回了意识网络,斯卡蒂的意识也得以苏醒。

斯卡蒂应当是有想过自杀的,然而这具身体因为伊莎玛拉的使用受到一定程度改造,已经具备了永生的能力,并非寻常办法便可以自杀。

她唯一的选择或许只有精神自毁,让自己的意识永远沉寂,这样一来她自己至少可以死去,身体则成为一具永生的无魂空壳——这也是为什么尽管生命体征停止,她的这具尸体却依然保持有不少的活性。

在斯卡蒂意识自毁后,这具躯体内便不再具备有任何意识,但伊莎玛拉毕竟寄宿过这具躯体,即使已经沉眠,也依然留下了一个······“端口”?

这个端口残留了些许伊莎玛拉的本能,在接触到生命体后便再次被激活——既然这具身体暂时处于生命体征停止状态,那么她的本能必然是恢复生机。

为了这个目的,祂本能释放出精神干扰,让自己来为他提供了一部分养分。

不过,终究还是本能而已,新的海嗣神既然与祂理念不合,不太可能会放任祂再次苏醒。

······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

棱脊长长吁了一口气,看着斯卡蒂依然安静呆滞的俏脸,神色复杂。

现在有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在接触到他这个活体生物后,伊莎玛拉留下的本能已经开始激活,只要祂还和这具身体留有联系,这具身体的恢复生机便不会停止。那么,一旦这具身体恢复完成,重新复活,会发生什么事呢?

伊莎玛拉的意识确实不可能被释放,可斯卡蒂本身的意识也早已沉寂,二者都主导不了“复活”的这具躯体。到那时,说不定这具躯体会因为伊莎玛拉残留下的本能,演化出新的“伊莎玛拉”。

如果不解决这件事,那么问题可就大了。

上一个伊莎玛拉便已将全泰拉搅得天翻地覆,这要是再出现第二个,后果不堪设想。

必须立即切断她和伊莎玛拉之间的联系!

可是,该怎么做才能切断呢······

切断······切断······

“等等,说不定可以试试······”

棱脊想起了自己不久前在资料室看过的一份海嗣相关文件。

海潮退去后,各国联军对深海教会进行清剿,缴获了一部分文件,其中一份收录于罗德岛的文件有提到,对阿戈尔人进行源石实验,发现源石无法污染阿戈尔人的肉体,但会侵入她们的神经系统,将她们的神经系统完全改变。罗德岛如今已经失踪的干员幽灵鲨,就是这项实验的对象之一。通过校对先前针对幽灵鲨精神状态的观察记录,大致可以确认这个理论的真实性。

也就是说,与大地上的人们过度接触源石便会感染矿石病不同,深海的阿戈尔人即使强行注入源石,也只会被污染神经系统。

阿戈尔人尚且如此,海嗣呢?

“伊莎玛拉的残存本能是寄宿在神经系统中的,如果神经系统被源石接管,祂这剩下的一点点残余立即就会被源石覆盖。”

依照自己对源石的了解,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先不管这结论对不对,当下情况如此紧急,通知罗德岛肯定是来不及了,自己总得试一试。

不过,自己作为非感染者,平常并不会随身携带源石,现在去哪找一块源石也同样是个问题·····

——差点忘了,自己之前从研究所里找出来的防水匣里,不就有一颗源石吗?

他一拍脑门,连忙起身将安置在隔离箱中的防水匣翻了出来。

防水匣的锁头已基本锈毁,拿扳手轻轻一磕便整个掉了下来。看着打开的匣盖中静静躺着的规则石块,棱脊却略微有些迟疑了。

说到底,这推论还是偏主观臆想的成分更多,如果真没有用,自己要负的责任可就再加一等了。

“不管了,反正横竖都是全责,试一试再说。对不起了,斯卡蒂小姐。”

他咬了咬嘴唇,一只手戴好防护手套握起匣中源石,另一只手则展开了随身携带的工具刀。

将斯卡蒂的尸身在沙发上放正躺平,以自己所学不多的人体结构寻找到一处合适的点位,他举起工具刀,用平常雕刻设备内部结构的手法,小心地在她胸口划开了一刀口子。

没有任何血液流出,斯卡蒂被割开的伤口立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修复,而他则趁着这个还没有完全复原的时机立即抬手,将源石朝着伤口镶了下去。

异物的阻拦稍稍阻止了她的自我修复,但很快便被她的身体再次适应。源石被她的躯体一点点地从伤口处吸入,最终消失不见,而后伤口彻底闭合,连刀割的痕迹都不再留下。

这一步姑且还算意料之内,再往后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棱脊屏住呼吸,静静注视着斯卡蒂毫无反应的尸体,他的后背遍布冷汗,但他自己却无暇察觉。

一人一尸就这么漫无止境地僵持着,时间也在这期间悄然流逝。

自己盯着有多久了?一分钟?十分钟?还是半小时?

这是相当漫长且煎熬的一段时间,虽然时间实际应该并不长,但棱脊的耐心却已濒临消磨殆尽。

就在他几乎要无法忍受的刹那,他忽然察觉到,空气中的腥咸气息似乎变淡了一点。

斯卡蒂的尸身突然抽搐了一下,紧接着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她一直相当安静的尸体在沙发上剧烈扭动起来,如同被冲上海岸因缺水而不断挣扎的海鱼。

她的眸子在眼眶中胡乱转动,嘴也夸张地大张开来,仿佛在发出无声的哀嚎。

这状况也是大大超出了棱脊的所料,他被吓得立即后退几步,随手抄起一根满是锈迹的钢管握在手中,以确保出现突发状况时自己手中起码有把武器。

所幸这挣扎并没有持续很久,在到达一个高峰期后,斯卡蒂剧烈颤抖的身体突然如同断线木偶般停滞,回到了寂静瘫倒的状态。

随着她的尸体重归寂静,屋内充斥着的腥咸气息瞬间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找不到任何残余的痕迹。

腥咸气息源自伊莎玛拉的精神干扰,是强制作用在精神层面的效果,此刻突然消失,说明精神干扰已然结束,可祂自身依然是一具尸体的状态,也就是说······

伊莎玛拉的残余本能已经被覆盖了。

心想至此,棱脊长长呼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整个人都如同脱力般瘫软在墙边。

“没事了······还真是歪打正着啊······”他感叹一句,手脚并用地爬回自己的折叠床,虚弱地趴在了床榻上。

这短短一个小时发生的状况实在太多,他已经累坏了,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如果不是碰巧去探索了那个研究所,自己现在可摊上大麻烦了······真是走运。

他的余光瞥见不远处被打开的防水匣,不禁咧嘴大笑。

这项发明那已然模糊的全名,他大约已经猜到了。

把海嗣的拼写填入标签,间距和模糊不清的部分基本吻合,所以它的全名,想必便是“海嗣控制器”。

据说过去的伊比利亚存在有不少海嗣学者,说不定这位发明家就是其中之一。想来他估计是发现了源石只能作用于海嗣的神经系统,这才想要通过源石来支配海嗣的神经系统吧?

不光研究源石,还研究海嗣,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过托这位疯子的福,倒是让自己逃过一劫,还体验了一段相当不错的经历。

心念至此,他舔了舔嘴唇。

虽然确实有被伊莎玛拉修改意识的成分在里面,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斯卡蒂的尸体确实美妙绝伦,让人流连忘返。

“话说回来,防水匣里还剩下一个东西······”

将防水匣里的东西拿到眼前,看着手中长着一副终端模样的设备,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就是控制器吧。虽然源石只能感染海嗣的神经系统这个理论是对的,但是通过源石为中转站,将控制信息传给海嗣的神经系统却太扯淡了啊。源石的秘密到现在都没有人解开,也从来没有人能成功改造过源石。老兄,你不会觉得自己真是天才吧。”

一边调侃着那位在便签上写下自己姓名的陌生发明家,他一边随意地按了一下终端最上方的红色按键。

按钮刚一按下,他便听见屋里传出了“哐当”一声轻响,像是有什么人踩到了他随处乱扔的铁质罐头。

他转过头想要确认声音来源,却在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

明明已经停止下来恢复成尸体状态的斯卡蒂竟忽然站了起来,双腿挺直,双臂无力垂于腰间,一双放大扩散的深红眸子直勾勾注视着他的方向。

他被这诡异的场景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面朝着斯卡蒂的方向快步后退,逃到远离她的墙角位置,以备对方突然发起攻击。

然而,后续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斯卡蒂的尸体在站起来以后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眸子也好身体也好,都保持着站起来时的模样毫无变化,仿佛一座真人大小的美丽雕塑、

难道说······

联想起她站起来时自己正在做的事,棱脊看了看自己拿在手中的控制器,不由得瞠目结舌。

他试着又按了一下红色按键,斯卡蒂的尸体立即双腿一弯,像失去了支撑力一般软倒,蜷缩瘫倒在地面上。

“嘿······老兄······莱昂纳多老兄,你······你说不定真是个天才。”

确认了自己的猜想,棱脊顿时有些舌头打结,寻思了半天,才总算结结巴巴说出一句称赞。

能够解析改造源石,把源石改成发信器来配合控制器,这种才能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如果这个红色按键是启动与关闭,那么下面这些按键想必就是具体的控制项目了。

他又按了一下红色按键,看着斯卡蒂的尸体迅速起身站直,美丽的胸脯随着起身动作而晃动,激起阵阵乳波,内心顿时有些瘙痒起来。

推动最左边的摇杆,斯卡蒂慢悠悠地将左腿抬了起来。每向前推一下,她的腿便抬高几分,按到后面甚至抬到了与地面平齐的程度。然而即使是这种程度,在控制器的操控下,她的尸体也依然保持了惊人的平衡,甚至在整个抬腿的过程中都没有任何摇晃。

他走到她的身边,捏了捏她柔软的腿肚,而后慢慢解开她脚上长靴的束带,再猛地一拽,便将她穿着的长靴脱了下来,露出了藏在靴中的小巧玉足。

她的脚背曲线相当优美,呈现一个诱人的弧形,五个圆润玲珑的足趾排列在足尖,勾人眼球,看得他不禁吞了口口水,伸出一只手将这足趾握到手中,小心把玩起来。而斯卡蒂的身体则像是完全没有受到他的影响,依旧相当平稳地站立不动。

一边把玩着她的足趾,他一边又推动起了第二个摇杆。

这次控制的是手臂。在他开始推动以后,斯卡蒂便把自己的手臂抬了起来,由于他有意往侧边推动,这次斯卡蒂的抬手也同样是从侧边举起,一路被他推动到双臂与肩头平齐的位置。

他抬起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光洁的腋下,但已是一具尸体的斯卡蒂没有任何感官,因而任由他怎么舔舐都全然不为所动。

在控制器的操控下,斯卡蒂的尸体仿佛成为了棱脊手中的一具提线木偶,一板一眼地照做任何他用控制器发出的指令,并且仅会照做这些指令。

把玩尽兴她的足趾后,他恶作剧一般挠了挠斯卡蒂的足心,退后几步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四个摇杆控制的是她的双手双腿,那么下面这几个按钮应该就是控制她的具体行为了。

按下第一个按钮,斯卡蒂立即双腿一弯,原地坐了下去。

只是由于她站立的位置后方并没有任何座椅,这一坐直接让她坐到了地上,丰满的屁股与地面交碰,传出一声闷响。

幸好她已经不会有痛感了,不然这一下摔得可不轻呐!虽然只是尸体,但这也太笨了吧!

他有些心疼地挑了挑眉,连忙按同一个按钮让她恢复了站立的状态。

只是由于他没有把上面的摇杆复原,所以斯卡蒂的腿和手并没有复原,而是依旧保持着左腿笔直前伸,双臂平举的状态。

按住第二个十字按钮的左端,斯卡蒂开始用右腿做支撑,原地一跳一跳地旋转起了身体朝向;按住前端,她则是跳步朝着自己面朝的方向移动。看来这个按键控制的是让她行走的指令。

不过在他想象中,这个行走指令应该是会覆盖控制手脚的摇杆指令才对,没想到她竟会自行考虑前置控制,把本来相当正常的举动变得颇为滑稽。

看着斯卡蒂单脚跳到自己床沿,膝盖被床卡住无法继续往前,只能原地蹦跳,他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大致明白了,让我试试连贯的操控吧?”他随口说道,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斯卡蒂说话。

通过操作控制器,他让斯卡蒂转过身,在自己床沿坐下,替她把另一只靴子也脱下,然后抱起她的尸体,将她整个人搬动到床上,与自己面对面坐下。

他握住少女那一双白净光洁的玉足,覆盖在自己脸上,而后深吸了一口气。果不其然,传入鼻中的只有淡淡的皮革和海水气息,而没有任何异味。

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又挺立起来了,尽管这已是今夜里的第三次。

但有如此美丽的少女作陪,是个男人都应该会无法拒绝吧?

“让我来看看,你脚上的功夫怎么样,好不好?”

他亲了一口她的脸颊,轻声询问道。

没有受到操控的斯卡蒂当然不可能回答,但他也并没有真的询问的意思,而是自顾自扳动她的脚丫,让她两只脚的足心相对着贴合,又稍稍分开一点距离,用以容纳他将肉棒插入其中。

引导着她用双脚夹住自己肉棒后,棱脊松开了控制她脚丫的双手,一只手拿过控制器,有节奏地来回推动控制她双脚的摇杆,一只手则是揽到她的脑后,轻轻抚摸起了她如绸缎般的发丝。

在控制器的操控下,她的双脚随着他的推动而轻微摆动,柔软的足心上下摩挲着他的肉棒,像是按摩,又像是在挑逗情趣,浅粉色的脚指甲不时触碰抓挠他的阴囊,给他以轻微到舒适的瘙痒感,颇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娇羞。

一边享受着她的足交侍奉,他一边再次欣赏起了斯卡蒂那娇艳欲滴的精致容颜。

由于方才的那回事,她的容颜又一次恢复成了原本那副平静淡漠的模样,瑰丽的红眸停驻在眼眶正中央,若不是瞳孔放大扩散,倒真有几分空茫困惑的朦胧美感。

他将揽着她后脑的手收回前方,托住她的下巴,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她两边的腮帮子,向中间稍稍一挤,她的嘴唇便嘟了起来,而他也趁着这个时机猛地将头前伸,用嘴将她的小嘴封住。

这次她的香舌停驻在自己口中,相比先前那次倒称得上是攻守互换。而他也完全没客气,主动发起挑拨,将她的香舌逗得上下翻飞,与自己缠绵悱恻。

在她这上下齐进的攻势下,他的性欲积累相较之前也是更加迅速。等他享用完她口中的甜津,退出她的小嘴,肉棒早已是肿胀不堪,积蓄待发的状态。

“多谢款待,来,笑一笑吧?”

自说自话地感谢完斯卡蒂,他用手指勾住她的唇沿,替她稍稍将唇角稍稍往上了提起几分。于是斯卡蒂原本淡漠的俏脸上便平添了一抹笑意。

只是他为她调整的嘴唇弧度却不算巧妙,和她毫无笑意的眸子相互映衬起来,与其说是在笑,不如说更像在扮鬼脸。

但他显然不在乎这些。替她调整完表情后,他便放下了控制器,两只手分别抓住她的一边脚踝,控制着她用足心将自己的肉棒夹紧,在她的玉足上尽情发泄起来。

白浊的精液侵染扩散开来,在她的玉足上覆盖了厚厚的一层,不少精液顺着她的脚背下滑,滴淌在折叠床上。

射精完成,棱脊心满意足地收回了肉棒,看着自己在斯卡蒂尸体上留下的杰作,不禁哈哈大笑。

困意开始涌上他的头脑,这一夜积累的疲倦在一瞬间全部爆发开来。

于是他双手穿过斯卡蒂的腋下,搂住她的腰杆,顺势抱着她在床上躺了下去。

把斯卡蒂的尸体弄得这么狼藉,到时候回去该如何向凯尔希医生汇报,这确实是个新的问题,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至少在现在,斯卡蒂的尸体会伴自己入睡,不介意自己在她身上耕耘,这就足够了。

“晚安,斯卡蒂小姐。”

轻声与怀中丽人道过晚安,他轻轻替她将眼睑合上,沉入了梦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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