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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小姐梦游触手仙境——可不要在淫乱陷阱中沦陷为苗床母猪哦,3

[db:作者] 2025-08-10 23:33 5hhhhh 5850 ℃

卡俄斯的身体被拉为大字型,蠕动的触须把她从乳房肚子以外全部包裹,大量的精液还从上面的管子肛门,甚至还从嘴巴别逆流而出,硕大的乳房不断在水中摆动,时不时的还有几条性欲上头的小东西把生殖器蹭在她的软肉上摩擦玩弄,兴奋的乳房也随之喷射出一道道香甜的乳汁。

鼓起的小腹内子宫内无数的卵正不断的翻搅着,并不断有小海怪从粉嫩的肉壁中钻出,强烈的快感让子宫喷射出一股股的爱液飞溅四周,也没多久从子宫爬出了许许多多的小海怪,小海怪扭动的充满粘液的身体在肉块上缓缓往下移动直到来到底下的乳摊,他们用那细小的嘴巴吮吸着刚从乳房中喷射出的股股乳汁。

“哈啊……哈啊啊啊!”在体内一阵翻搅之后,一条条蠕动的小海怪,一边摩擦着肉壁,撕破卵膜,从乳房中、蜜穴里滑出来:“啊啊……要……要去了……”

“生……生出来了……”在异质的水声中,以卡俄斯作为苗床的触手们不断翻搅着,顺着如同潮水般的爱液从蜜穴里滑出。因为自己成为母亲的快乐,让她兴奋的娇呼着:“孩子……孩子生出来了!”

沦陷在生殖快感的卡俄斯的思想完成了剧变,邪教主教,妩媚魅惑的海妖女皇,下贱淫荡的人鱼性奴,共生触须之母,都是卡俄斯拥有,一个比一个更放荡,更非人的身份和地位,道德层面上癫狂但仍能冷静思考的大脑完全变为海怪的立场,甚至凭借她的智慧顺利得到海怪族群的主导权“这些孩子,生出后要干什么呢?”刚出生还未成形的触状生物也一同加入强奸母亲的队伍,被疯狂侵犯着的卡俄斯喃喃着听不懂的话,终于,她的眼眸放出诡异的绿光:“孩子们啊,便与我合一吧。”

无数粘液触须贴附上卡俄斯每一寸的肌肤,白嫩的肌肤被墨绿色的组织覆盖,为她造就一个更巨大的外壳,同时强烈的高潮、无比的兴奋要她再一次要昏死过去。

而在她意识无法抵达的边界,蓝海的水膜也随之破裂,大海的羊膜已孕育出一位疯狂的践行者,现在,大海要把她放归……

身材娇小的白色兽耳女仆推开房门:“绯砂子姐…小姐!我从海边把主人要找的卡俄斯带过来了喵!主主主…主人!!”

引入眼帘是一位她熟悉的健壮男子:“绯砂子她在处理另一位骗子,辛苦了,汐华。看得出你很疲惫呢,给她植入常识变更程序非常不顺利吧。”

汐华:“嗯喵,见习女仆的身份卡很难操作呢,两个跳脱世界的探索非常刺激而且出乎意料…啊我出戏了,现在我是见习女仆汐华,哥哥大人是主人…卡俄斯小姐原本精神就不太好,程序模拟的场景数次崩塌,索性最后还是把她收复了,那么汐华就先行告退了,主人明天我们在‘那边的世界‘再见!”

健壮的男子眯起眼睛摸了摸小猫耳朵,嘱托她和绯砂子不要熬夜后又托着汐华的下巴搓了好一会才让她服帖。

“哥哥大人晚安!啊不,主人晚安喵!“

“到‘那边的世界‘就是正式调教了,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呢,混蛋骗子小姐!”

(5)调教开始

窗外是樱花飘落的温泉小屋,完成晨练的吴子恪靠在老板椅上,把玩着一枚闪动诡异红光的车钥匙,略带困意的眼眸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凶光,调试服务器一夜未眠。

“主…哥哥大人,早上好,昨天晚上又没睡好吗?”

“小砂,你也差不多,漂亮的脸上都有黑眼圈了…虽然那俩人是对我不义,但这些金钱损失我也没放在心上,她们是送给你和汐华的游戏角色,要是为此熬坏了身体,哥哥我会很内疚的。“

“为哥哥大人出力也是妹妹该做的事情,我想发挥自己的才能来帮到哥哥!哥哥建立游戏公司把我们带大,已经亏欠哥哥大人太多了,唔…“

“绯砂子…你无需内疚,对我而言你们的幸福就是我的动力。“当一切成就唾手可得,他需要肩负重量才能觉得活着,”让我看看好妹妹的文件吧。“

“两位便器已在新地图‘阿卡姆宅邸‘的惩罚房间内就位了。"推门而入的黑色旗袍女仆点击手中的投影pad,在大屏幕上投射出格蕾丝和卡俄斯被麻绳紧缚着并排跪在墙角的样子,"其中格蕾丝的反应比较正常,但她因为吸毒前科造成的损伤可能是定时炸弹;而卡俄斯深陷疯狂的幻境,甚至有影响服务器的程序。自适应性ai将她的梦魇实体化,已经发现了来源为卡俄斯的异常内存,如果把她加载进已公开的地图,也许会对公众造成不好影响。我整理了几份既适合把这两位玩坏又对promod运营有利的方案,请哥哥大人过目...呀!"

"辛苦了,绯砂子。“吴子恪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女孩的脸顿时通红起来,连忙从他的身体上爬起来,“还有在游戏外,你没必要一直穿着cos服…嗯,绯砂子,我想要你对格蕾丝和卡俄斯使用这个方案。"

“阿卡姆小镇和闹鬼宅邸吗?好的,我这就去导入模型。没什么事的话我先离开了,哥哥大人也保重身体。“

“小砂,还有一件事,也许你不能接受,但我希望可以……“

“……如果是哥哥大人的意思,我会执行。“

“人设是胆小的女仆,胆小的女仆,就这样!“在未加载ai的女仆模型间穿行,一位娇小的兽耳女仆正给自己打气,她推开惩罚房间的门。

“当…肉…便器……好爽…嘿嘿…肉棒❤“茶色头发的病态弱气美人蛆动着被麻绳捆得结实的身体,晶莹的涎液从嘴角淌下,在她的胸口贴着写有“母猪牲畜”的牌子。另一位被贴上“性奴罪人”的金发美人没什么动静,死了一样脸贴地板。

见习女仆汐华端着两盘看着还正常的食物,颤颤巍巍地靠近她们。

“母猪小姐和罪人小姐,二位的早饭我放在这里。那么我先走了,呜啊!“

放盘子时,金发的卡俄斯和她对上了眼,那双魅惑不似凡物的邪祟蓝色双目直勾勾盯住她,

“卡俄斯小姐…啊不,罪人小姐,请不要吃掉我!汐华只是跑腿的见习女仆,呜呜不要把我给吃掉呀…“

“不要害怕,小姑娘,你所恐惧的只是噩梦。“仿佛有无穷的魔力,无法移动四肢的她只是开口便让跌倒啜泣的小女仆停止发抖,历经折磨,性感诱惑的声音更贴上一份略有磁性的沙哑,使卡俄斯更若外神祭司般神秘,昏暗的灯光忽闪着,竟有触须之影和海潮的寒意拍上汐华的身体”我并无恶意,希望可爱的你能够信任我…“

“啊啊啊啊!“被吓得腿都站不直的娇小女仆在匆忙鞠躬后就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用力过头了…那边的小姐,你已经醒了吧?请问方便来搭把手吗?“

对话的自然是昏昏沉沉的,半个灵魂还陷在被群兽轮奸快感乐园中的格蕾丝了,眼见她没有回应,卡俄斯也不着急,叼住破烂衣物的布条,用涎水浸湿后朝着她被束缚着更显得翘弹的尻臀甩去,湿漉漉的温汁从尻穴嫩缝渗下去,不习惯的温度将她唤醒。

“肉便…不对,我是在哪里?“

“很显然,我们是被绑架了,‘牲畜小姐‘。“

被唤作牲畜的格蕾丝脸一阵绯红,在粗暴中沦陷的她对于语言羞辱没什么抵抗力,

“喜欢dirty talk吗?”卡俄斯装作有兴致地用目光追逐格蕾丝逃避的视线,扫过她除了麻绳毫无遮拦巨乳前写着‘母猪牲畜‘的纸片时,格蕾丝才明白她叫自己牲畜不是因为目睹自己此前和众猪的淫贱交欢。

“…叫我格蕾丝吧,你呢?“她突然感觉到羞耻,扭动着身体想要遮拦敏感的部位。

“继续叫我女奴或者罪人就行了,“卡俄斯以笑容回应格蕾丝,”我非常喜欢dirty talk,接下来的时间里,请大声喊我淫贱的小名呢,格蕾丝小姐。“

“罪人小姐,你也是写手吧。“

“…”卡俄斯挤出的笑容僵住了,她无意识说出了自己成名作里的特殊用词。

“屈从于肥硕主教肉棒的圣女大人,在给勇者的短小鸡巴足责时候说过。还有其他作品里也经常出现。”

“…不“僵硬的微笑下久久挤出一个字,”我曾经是。“明明是想要对她隐瞒身份,好在后续调教中能找到破解的机会,却不想犯下了习惯的错,要是被她当作是刻意的疏远就糟了。

(原来如此)格蕾丝心想着,她试着找到两人的共性,(“曾是写手“,真是漂亮的说辞呢;因为各种原因背弃了原本的目标,靠着粉丝基数庞大骗取定金,过着不劳而获的生活。)既已找到了自己被绑架的原因,和某位金主诚意道歉,自己就有恢复自由的希望!

“格蕾丝小姐,但在和这里的主人对峙前,我们可不能饿死或者被调教死呢。”卡俄斯再补充一句,“你的想法都写在表情上了。”

“所以我们要合作,先活下去,对吧。”

“嗯,首先我们要接近女仆留下的食物,她或是不小心或是刻意把早饭放得离我太远,链接到墙上足铐让我无法靠近,但格蕾丝小姐距离早饭只有两个身位,只要格蕾丝小姐在地上多扭动着前进一个来回,我们两个都能吃到早饭。”

的确,自己距离近的那盆早饭不过半米距离,可是全身都被麻绳紧缚住,没有衣物遮拦的苍白肌肤和粗糙的织物挤压摩擦着,只是停留在地面的挤压都让她觉得疼痛,而且在药物影响下,她的身体并没有太大的力气在绳索束缚下毛毛虫般进行两个来回。

是自己吃独食,还是要给她留半份…

丰腴软糯的内侧被勒出一圈圈的环,白嫩胸乳也被缚到几乎要喘不过气,过大的乳房迫使她要更高昂起脊背和脖颈才能不被摩擦力抵到动弹不得。

“呜呜…”喉咙发出含糊的声音,眼睛紧闭,眼角溢出晶莹泪花,嘴巴却张着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眼泪像断线珍珠般滚落。

(必须要…忍住)

卡俄斯冷眼看着,一言不发。她在确保这位“搭档“能在关键时刻为自己付出。

摩擦湿润阴唇的绳子绷得更紧,宛如巨猪肉根刺弄的前戏,被刻入骨髓的淫荡本能又岂是意志力可以克服的?蠕动不过三十厘米,格蕾丝已是下体湿润喷淋爱液,在卡俄斯看不见的角度下流吐出香舌,拖拽着滴水变为深色的绳套艰难向前蠕动着,格蕾丝前进的速度越来越快,若是停下的话,记忆中的巨根雄兽会立刻抓住她的身体,扒开蜜穴嘶鸣着捅进那狭窄软嫩的阴道中,轻松扒拉开宫颈口刺挠被种付过无数次的淫贱子宫,在把肚皮都贯穿变形的绝顶高潮中剥夺自己的意识。

终于凑近早饭的碗盆,凑近才看见是飘着几条发黑旧丝袜的滚烫的精液味浓粥,催淫臭雾刺入眼瞳,发情母狗的唾液不由自主地流入碗中,全身更难遏制地颤抖不已了,微张的唇齿还未触及碗边已沉沉落下。

(偏偏是在这种时候戒断反应发作了。又要失去意识了吗?)

(大概她是不会把食物给拖过来了)看着水泥地上歪歪扭扭拖拽一路的淫水水渍,再结合在饭盆边身体不自然地抽搐,关于早饭的内容卡俄斯猜测多半是自己在调教文中写过的“臭丝袜煮精粥“,如此”美味“她还是不吃为好吧。

然而下一幕几乎要她惊掉下巴,只能用牙齿叼着臭精汁的碗边在地面拖拽,双目空洞无神的她把身体向下压紧,肥硕的乳头和地板硬生生挤压摩擦着,仿佛是不知痛觉和疲惫,她以超乎想象的蠕动速度凑近卡俄斯。酸、臭、腥的白烟熏得她睁不开眼。

“不…快些停下!不要,不要把这么恶心的东西送到我嘴里啊!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但变了个人似的格蕾丝完全听不进去了,她的粉舌撩起一口带着用过避孕套和臭丝袜的腥臭粥汁径直吻向卡俄斯无法抵抗的唇瓣。"要是吃下这些东西,会变得奇怪的呀,咕噜咕噜,呜呜!!"卡俄斯被迫张开嘴吞下那口恶心的食物。"唔!"一阵恶心袭来,卡俄斯立刻捂住喉咙干呕,但胃部却像有千斤巨石在砸打。她拼命摇头,努力将那股子味道驱赶出去。"唔!!"格蕾丝再次舔舐卡俄斯的唇瓣,她的舌尖滑入对方的口腔,搅拌着卡俄斯嘴里的东西,一只足底发黑的白丝长筒袜灵活地从卡俄斯的嘴角划过,最后顺势探入对方口中。"嗯!!!"卡俄斯的脸色瞬间涨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她不由地咬紧牙关,努力阻止对方进一步侵略,但对方的舌头却轻巧地挑开卡俄斯的贝齿,伸了进去。格蕾丝像个饥渴难耐的孩子般贪婪地汲取着对方口腔中所有的津液,裹挟着淫臭骚酸的粉舌滑腻柔软,像是一条毒蛇在游走,她的呼吸粗重急促,她更惊讶地发现明明很恶心,可为什么自己也如母狗一样接受着诡异的"美食"了?卡俄斯的意识开始模糊。

“也许这只是又一层噩梦而已…”

……

等待女仆众人赶到,现场已是狼藉一片。

“真不愧是敢于欺骗主人的母畜呢,连吃泔水都弄得这么大阵仗。“

“原来如此,主人是要你们互相折磨拽入泥潭,这样才符合你们下贱又白痴的身份呢。“

“对…对不起,我被吓跑了才让她们两个弄成这样…呜呜。“

“嘿,汐华你便做得很好呀。后面的事情让姐姐们来吧。”

绯砂子淫笑着脱下透气性极差的胶皮黑靴,散发着浓郁体味和汗液淫香的白雾把小汐华吓得瑟瑟发抖,随着浓郁足香沁入昏死二人的鼻腔和大脑,调教出的性欲本能使她们从各自的梦魇中惊醒。

“下贱的女奴就不要想着妖言惑众的事情,明白吗?贱狗!“

绯砂子的黑丝嫩足踏在卡俄斯的半掩着金发的脸上,本如神话中精灵公主般美丽柔顺的长发,已变得油腻,挂着挥之不去的淡淡潮味;倾国倾城的容貌在绯砂子的足踏下变形扭曲,毫不犹豫将敏感多汁的臭淫脚贴上卡俄斯的软唇,浓郁的足味如千万利刃扎入毫无防备的鼻腔,催化着将她的抖m人格更加唤醒出来。

“唔......"卡俄斯痛苦地哀嚎,挣扎起来,却被绯砂子紧箍住脖颈,动弹不得地眼睁睁看着绯砂子的厚丝袜臭淫脚伸进自己还残留着精汁的口中。

“这就是与主人作对的下场,好好用你的身体记住如此闷臭骚足味吧。“

呜......呜呜......"卡俄斯的泪水从两腮流了出来,一个劲儿地摇头"现在知道晚了。"绯砂子的眼里闪过一抹狠戾之色,用丝袜脚扇她一个巴掌,然后毫不客气地扒下她的衣服,让绳套直接摩擦她的她雪白丰润的娇躯和纤细的腰肢,然后又毫不犹豫地用脚踹向她的臀部......"唔!!"卡俄斯痛苦地低吟,却只能咬牙忍受,任由绯砂子肆虐蹂躏。她的身体早已被这种强烈的欲望控制住,即便她再怎么挣扎反抗也没有办法阻止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欲望,反而会助长她越发强烈的渴求。丝足汗珠和泪水混合着,顺着苍白的脸颊滴到的胸脯上,在她雪肤玉肌上划下一条条深浅不同的痕迹,为绯砂子的动作画上了最完美的句号。绯砂子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卡俄斯被她摧残地惨不忍睹,心里终于得到一点报复的快感,她轻启樱红的薄唇,开始宣判对另一位的足调,"母猪牲畜!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吧!

格蕾丝还隐隐瘙痒作痛的小腹被她重重践踏着,即刻喷洒出几滴蜜露,然后她将另一只脚伸进她的裤裆内,用力往里一挤"唔......"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双手抱住胯部剧烈颤抖起来,"啊......唔......"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流到她白皙光滑的大腿根部,浑身一阵痉挛,在刹那间失去了力量,跌坐回床沿,大口大口喘息着,一张俏丽的脸蛋因为痛楚涨得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滑落,"母猪小姐这样就不行了吗?"绯砂子又挑衅地踩在她的太阳穴上用足跟摩擦着,另一只脚更是以指头深入被抽插无数次的婊子母穴中,

“变态蠢猪,这种程度对你还不够吧,是吧?”

听到绯砂子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想再受到这种惩罚还是语言侮辱对于一直以来没怎么习惯的母猪小姐,有些太过了,开始在绯砂子的脚底下挣扎起来。

听到绯砂子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想再受到这种惩罚还是语言侮辱对于一直以来没怎么习惯的母猪小姐,有些太过了,开始在绯砂子的脚底下挣扎起来。

感觉到自己脚底下的骚动,绯砂子非但没有暴怒,反而是一脸享受的用劲,踩住了格蕾丝的身体,当然,这也引得她本能的再次扭动起来“果然还是挣扎的舒服,一动不动的未免也太过无趣了。”

绯砂子从格蕾丝的胯下抽出,混合着自己足汗和原本就在母猪小姐体内的爱液和精液形成的粘稠液体,拉出一条浓稠的丝线,连接着格蕾丝的小穴和绯砂子的脚趾。

感受到自己脚趾上包裹的粘液,绯砂子稍微活动了一下,就直接插进了格蕾丝微张的小嘴里面。

将上面的粘液全部灌入格蕾丝的口腔之中,甚至开始用脚趾不断的刮蹭着她的口腔内壁。

感觉到自己脚底下的骚动,绯砂子非但没有暴怒,反而是一脸享受的用劲,踩住了格蕾丝的身体,当然,这也引得她本能的再次扭动起来“果然还是挣扎的舒服,一动不动的未免也太过无趣了。”

绯砂子从格蕾丝的胯下抽出,混合着自己足汗和原本就在母猪小姐体内的爱液和精液形成的粘稠液体,拉出一条浓稠的丝线,连接着格蕾丝的小穴和绯砂子的脚趾,将上面的粘液全部灌入格蕾丝的口腔之中,甚至开始用脚趾不断的刮蹭着她的口腔内壁。

享受着自己脚底下母猪的服侍,绯砂子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在格蕾丝口腔里的小指不由得活动的越来越快,甚至直接压在她那光滑的小舌上面,开始摩擦。

“看来你这个人还真是天生当母猪的料啊,我只能说这个身份很适合你。”绯砂子一边调笑着格蕾丝的身份,一边用脚趾夹住了她的舌头,逐渐的用力把格蕾丝的小舌头夹着拉了出来。

看着自己脚趾拉出来的舌头,绯砂子满意的将自己的津液从嘴里吐了出来,滴落到她的舌头上面。本就白痴母猪的脸看起来更加下贱了。

“如果没能完成主人下达的任务,隔天就在这个房间里好好享受绳索和女仆们的小香脚吧,嘿。”

(6)阴塞毛斯之影

“听好了婊子们,在主人想好怎么处理你们前,你们就是阿卡姆小镇的妓女,你们需要站街,当作还清债务。各自需要的金额是债款的十分之一,即320和600。若是和更粗暴的存在交配,也许能获得高额小费,不过请小心别被它们给奸杀哦。“

在平平安安阿卡姆小镇美如画卷的街道,在洒下初阳的小道里,略带咸涩的清朗海风拂过,两位容貌出众身材丰满的美人低声交谈着,在对路过行人抛去媚眼招揽客人前,负罪的二人也有偷闲的时光。“格蕾丝小姐,这套黑色小洋服很适合你的妆容和气质呢。” 稍显病态的泛红眼使得她那一张绝世娇颜更显诱惑性感,含笑的迷惑人心眸子,尤其是那一双略带忧郁的水润红唇更是摄人心魄,身着一件哥特黑蕾丝的修身连衣裙,白皙纤细的脖颈与一条镶嵌宝石项链的吊坠项链下,黑纱轻裹傲然挺立的硕大双峰,木瓜乳球在随着被称作的格蕾丝的茶色长发美人呼吸盈盈跃动着,无可遏制的奶香和贴身轻薄织物吸吮住的汗珠混合着四溢涌出,一片雪白的浑圆几乎要挤出衣衫的束缚,将视线向下移去,黑玫瑰的装饰半掩掩住格蕾丝小腹羊脂白玉般嫩滑细腻的肌肤,养眼的细腻柳腰和顶出薄裙黑亮弧光的两团厚实肥美圆臀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把;透过开叉的裙摆,一双透亮反光的黑丝双腿,大腿的软嫩根部被丝袜勒出一道道肉浪,似是在诉说美人的欲求,轻踏向前的高防水台高跟鞋,将美腿衬托的更加修长,清晨水雾下,宛若镀上了一层黑灰色光晕,诱人的光泽更是惹人遐思。

“女奴小姐,你的模样也不差呢。”戴上黑丝绸的半手套,一向弱气的格蕾丝撩起卡俄斯恢复到最佳状态的金色润顺长发,“我也许该叫你公主大人。”

她穿着和幻境中主教相似的衣物——乳白色高跟鞋和长及膝盖的白色胶皮绑带,裸露出一半黑丝相裹的翘臀的白丝绸短裙,紧贴小腹的是镂空的亵渎画像,遮拦左右各四分之一的乳球的白玉衣裙毫不吝啬分享着波涛蜜乳的软腻触感,芳香雌汗与放浪蜜乳的诱人甜香绕过街头巷尾向万物伸出一半母性一半少女的诱惑,额外披上金边乳白色修女头巾,淫靡和圣洁气息同时在她身上出现,宛如一束魅毒的罂粟花。

嘴角勾起魅惑人心的浅笑,一双明眸微微眯起,似是慵懒而妩媚,又像是充斥着某种深藏的疯狂,罂粟般魅毒的朱唇凑近格蕾丝的面颊轻留下一丝侵犯的痕迹。

“我可不是纯洁的公主,Ma Belle mademoiselle(我可爱的小姐)。“挽住格蕾丝黑丝绸手套轻撩极短的白裙,在薄黑丝包裹的翘臀上写着好几个”正“字还有”母畜婊子“”受孕贱套“之类的话,”格蕾丝小姐,如果你喜欢,也可以买下我的一次,“

“女奴小姐,请不要这样…“

贝齿轻咬住紧握住的手指,顶起的膝盖对准黑裙下的唯有一层薄丝遮拦的软嫩骆驼趾,卡俄斯一副要把格蕾丝扑到的势头。

“你完全没有经验,Mademoiselle。“

“对你而言,也是吧。“格蕾丝以凑近金发丽人耳畔轻咬耳垂作为回应,”玩闹的时间结束了,为了不被惩罚为目的努力接客吧“

格蕾丝轻飘飘踏着高跟鞋离去,她不能理解这位疯狂的金发美人,也不需要理解,以性奴的身份赚取赎金的日子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还不等她走出几条马路,从视野盲区袭来的熟悉香水味和横扫下盘的坚硬乳胶长靴便将柔弱的她轻松放倒在冷冰冰的黑胶臂挽中,“金主”的女仆长绯砂子时刻盯住二人,她的右手手肘把第一次站街的娼妇格蕾丝毫无爱惜地绞住,格蕾丝的美丽容貌立刻因窒息而扭曲,从脖颈处渐渐向上泛着绯红,咽喉只能发出轻声呜咽,

“人渣终究是人渣,华服美妆也遮掩不了你朽烂腐臭的心。“绯砂子的眉目间寒冷的杀意实体般扼住格蕾丝的呼吸,甜丝丝的血腥味,是阿卡姆的小片乌云下只属于她一人的冰,”为你洗漱的女仆惊异于你浑身的肮脏精臭,主人却是大度,愿意给如此卑贱的你换上华服。我甚至也羡慕起你,明明做错却能被注视。嗯?“

拒绝感触的黑胶手套被手挽住,她也感到淡淡的温热。卡住脖子的手肘也软下来,只是发泄情绪,她没必要真的将她杀死。

“我来为你送上恶咒,别以为还能无动于衷在侵犯中坚持。”话语间逐渐带上笑意,格蕾丝看见她嘴角诡魅的微笑,嗡嗡的耳鸣,撩起半透布料的不只是舒服的风,裙摆中娴熟游荡的手落在肿胀的骆驼趾上,粗糙的胶侵过细腻的丝,嫩穴深处洗刷不掉的野兽精臭和破开窄道的触目惊心痕迹全都无所谓,女仆长为下贱的肉便器送上怜悯的吻。

毫不在意身下人感受的深吻,要吸干唇齿间的潮湿和空气般,轻易推开佯装抵抗的顺从嫩舌在贝齿间狂乱进攻,格蕾丝感觉不到过去多久,两秒是她俯身贴近脸面,五秒是被她撬开防线,而当甜丝丝的香津让自己沉迷以后,时间仿佛禁止,天上的云经过,终于洒下的暖意,耳畔的风声逐渐减弱,只留下心跳扑通扑通。

“从未被爱的你才有勇气去抵抗,不自重的你才能放下尊严去当脑中只有快感的便器,那么现在呢?你是否还有力气自称是牲畜便器了?”

突然变得粗暴,绯砂子捏住格蕾丝敏感的大腿内侧嫩肉,变换姿势把她双腿分开地按压在地,“这样的姿势才适合你,果然妓女就该有妓女的样子啊。为了一块小费可以满脸精污的婊子,想方设法让我尽兴吧。”

撩起高叉的黑胶旗袍,立起不属于女人的硕大黑色阳具鞭挞在身下娼妇诱惑肉感的黑丝大腿上,激发的几层肉涛带着独有的雌香蜜味,混着假阳具难言的乳胶气味。格蕾丝咽下一口蜜润,不能感受到插入快感的绯砂子只会比一般的雄性更粗暴地侵犯抽插,要用什么的表情才能让插入的女仆长满意呢?

远方的汽笛声带来丰收的喜悦,丰硕的大块鱼肉和炸鱼皮的香甜味在风里为阿卡姆小镇送上几分轻松,一双修长美足被紧擒住,小巷传出随风悠扬的高亢淫叫,是冠状沟蹂躏子宫肉壁还是凸起粗糙的胶棒喂饱了浪荡的阴道?再或是和流出奶水的摇曳嫩乳和黑纱摩擦不断?抑或只是她本身的淫荡如母畜了。

把两卷纸币塞入她叉开的破洞的丝足骚穴中,绯砂子整理好衣物离开了,留下下体痉挛着走不动路的格蕾丝双目翻白,久久才恢复意识,看着手中被淫水润湿的纸钱,余光瞧见壮硕人影已把自己前后包夹,袒露淫香的格蕾丝无处可躲,污秽的肉棒将她团团包围住。

曾承受过比此恐怖数倍的野兽侵犯,但当有美好烙印,她又要如何目睹这片狼藉?

黑裙通湿染尽白浊,浊涛淫浪叩吟股尻穴,穴汁四溢润铜钱三两枚,媚骨丽人腥棍盖目唯有无边的黑。

“操!老大,这骚女人的钱全塞在发臭的烂逼里,这钱还要得了吗?“

“全是臭烘烘的精汁,呸,老子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倒在小巷里的格蕾丝能看见天上的云,狂叫到僵硬的微笑浸染精浆,动弹不得在人们鄙夷的目光中发烂。

今天赚到的钱…还不够啊,不想被抓紧惩罚室…

“姐姐!终于找到你了,我想和你做个交易。但你也没得选呢。”

看不清面目的小个子女仆往她脖颈注射针剂。

“我会为姐姐提供恢复体力的媚药,作为代价,我想要姐姐帮我做一些事情。但姐姐的人格很碍事呢,暂时剥离吧……“

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格蕾丝只觉得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的她立于靠在路灯上,时间已是黄昏,身体被轮奸虐待的疼痛疲劳全然消失,狂溢的白浊也被清理干净。从小穴里把纸钱取出,清点了一下,距今天的任务完成只差一次了。

“唔?屁穴后面感觉夹着什么东西。”m 字蹲下,下流地拉扯着顶头乳胶肛塞般的东西,不只是一根肛塞,还叮叮当当连着好长条的金属肛珠。

“这是什么?”

舔掉半透肠液和白浊淫汁,乳胶触感的是一个人棍美少女形的蓝灰色飞机杯,“呀!”怎么看上去像是自己?

飞机杯内壁有一根银白色的金属长柱和一张没有署名的纸条,上面写着

“想要自由的话,今晚把你的人格飞机杯套在金属柱上,戴上准备好的小道具出发。绿色的注射体是你曾用过的治愈药物。夜晚的洋馆很危险,请努力活下去。”

在谷仓使用过的强效媚药,是能赋予使用者被撕裂腰胯都能恢复如初的自愈能力,但同时会变得极其淫荡的危险药物……

“喂,那边的婊子,来给我和兄弟几个来口一发吧。”摇着手臂的黄毛少年扯着嗓门。

马上就能完成了!今日的指标!但这些药物怎么办,暂且等一会吧,先看看要侍奉几人吧。和他瞧了个对眼,格蕾丝瞬间被吓得面无血色。

哪是什么黄毛少年?本该是五官的脸面…不,那团不可名状之物甚至不能用脸来描述了,蠕动着的粉红色触须模拟出人说话的声音,顺拐的手和腿以不可思议的方向弯曲,咔咔作响的活死人关节还有在它脑后萦绕不散的如草稿般的影子,从手掌部位伸出的糜烂黄色眼瞳指向她的方向,蠕着蹒跚的步伐走来,格蕾丝几乎是要把三魂七魄丢到天外。

在平平安安阿卡姆小镇,镇民对着落日卸下夜行的伪装,阴影滋生血肉触须,邪风阴云为不该存于世上的扭曲生物送来庇护,

“婊子,给——我,来,口意罚?#¥!“格蕾丝已听不懂它的说话了,一个踉跄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异形怪物凑近自己,枯萎的手臂上,几十根肉触伸向自己的胸口…

“啊哈,客人,要否先享用我了?“

握住怪物的触须,双手呈现祈祷姿势的金发白修女替格蕾丝解围,“比起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犊子,还是我更加美味吧。“竟是卡俄斯,不明生物的淡绿体液浸透她全身,原本神圣又淫靡的修女服在黄昏下显得诡异和邪魅,挽住几根触须,共舞般把怪物带入小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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