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一个没忍住，哇地一声又干呕了起来。面前这个叫丽铃的女人嫌弃地站起身来，冲着冯导大声抱怨起来。康少文坐在棚外，忍不住哈哈哈地笑出了声。

“冯导，要么别拍这个了吧？”高哲堂在棚外看得有些不忍心，开口道：“他这个反应，这么拍下去也不好看啊。”

冯导叹了口气，望了一眼康少文。

康少文喘了口气，停下来笑道：“你们看看他有反应没？”

一个男人拉起阿龙的身子，少年的身子一览无余地展示在所有人面前。软软的阴茎垂在两腿之间，只微微抬起了个角度，却显然没有很大的反应。

“我操他妈的……没见过这么纯的基佬”康少文笑了笑，吸了口烟想了会儿道：“你们该怎么拍怎么拍吧，实在不行也能剪辑。我不干涉你们，冯导你不是一直说拍A片也要追求艺术么，你就追求嘛。”

“好的，好的。”冯导殷勤道：“我一定把控好质量，拍个畅销的系列来。”

康少文不置可否地摆了摆手，不再出声。冯导转身指挥着道具灯光收音重新准备，补拍起刚刚错过的一轮。

阿龙跪趴在地上，舌头不停地搅动着，强行压制着胃里的抽搐。这场拍摄简直就是一场煎熬，阿龙能够忍受被人破开肉穴，却实在受不了女人的下体。少年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对女人接受不能了。虽然是第一次接触到女人衣服下的肉体，但胸脯上那甩来甩去的两坨赘肉也好，还是散发出腥臭气味的缝隙也罢，对于这个正处于青春期强烈性冲动、反复被性刺激的少年而言，都只留下了恶心的感觉和记忆。

在不知道吞下第几个男人的精液后，高哲堂的声音出现在身后：“记好现在的感觉，我是你的小高老师！”

阿龙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只看到身后男人的一双脚和小腿，随后一根滚烫的肉棍便插了进来。阿龙闷哼一声，闭上眼继续忙着嘴上的活计。那发热的棍子在穴肉里进进出出，阿龙能感觉到小腹里几乎麻木的感觉又一点点折返了回来。当闭着眼睛只去感受那肉棍在体内的运动，阿龙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错觉，仿佛当真能分辨出那肉棍的正上方有一根微微凸起的血管，右下侧也有一根血管S形一样扭曲着。

忽然听得头前的女人一声尖叫，混杂着尿骚味的茶水直喷阿龙嘴里，呛得阿龙忍不住咳嗽了起来。阿龙眨巴了几下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水滴，一睁眼，果然有一台摄像机正怼着脸在拍特写。这时，身后的高哲堂也停下了活塞运动，低声吼叫了两声。阿龙明显感觉到肠道里的肉棍增大了几分，顶头突然热了几分。随后高哲堂停了下来，轻轻在阿龙的腰肢上抚摸了几下，这才抽身出来。

阿龙明白，在镜头前高哲堂也只能按设定的剧本来，刚刚那多出来的抚摸，大概就是想要拥抱一下自己的意思吧。正想着，高哲堂已经走到面前，伸手掰开了嘴。

高哲堂的眼睛在灯光的照耀下仿佛在闪闪发光，眼神里既有温暖的安慰，也有丝丝缕缕的同情惆怅。阿龙看着这双眼睛，知道自己并没有会错意，心里已是足够暖暖的了。阿龙微笑着吞咽下了高哲堂手里避孕套中倒出来的精液，又对着镜头伸出了舌头。

“可以可以，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冯导拍拍手道：“后面几个学着点儿小高，你们把他操爽了，他舔前面不就没什么反应了嘛。”

高哲堂退到一边，和其他男人一起站定，在镜头前抚摸着自己的下体，等待下一个镜头的到来。阿龙眼角余光停在高哲堂脸上，两人的目光撞击在一起，几乎拉出丝来。

在剩下三对男女完成前后夹击的过程后，跪在地上手臂被束缚着的阿龙，也累得浑身酸痛起来。尤其是为了维持后面被干前面还要舔的姿势，阿龙的腰始终凹着，现在已经痛得无法动弹了。

“来，休息十分钟，然后接着拍后半场！”冯导大声宣布道：“那个，阿龙的绳子先别解了。你躺着先休息会儿，待会儿再捆不连戏了。”

阿龙翻身倒在地板上，全身的酸痛一起袭来，整个人几乎没法动弹了。这时一双温暖的大手托在了腰上，用轻柔的力道揉着。阿龙都不用回头，就知道那只能是高哲堂：“谢谢哥。”

高哲堂另一只手捏起阿龙胯下软绵绵的阴茎，轻轻撸起来：“待会儿下半场你还要受罪呢，吃得消吗？”

阿龙前后都被照顾着，瞬间觉得重获新生一般：“我还挺得住……”

高哲堂点点头，不再说话。

喘息机会很快就过去了，十分钟不到，冯导便拍着手让演员们集合准备开拍了。阿龙被两个男人扶了起来，重新跪坐在场地正中央。一个男人拿来一个工具让阿龙含住，那工具像一对筷子横放在嘴巴中央，并不撑开嘴巴。但随后阿龙便明白这个道具的作用了，男人伸手从阿龙嘴里扯出舌头来，将最大限度伸出的舌头夹在铁筷子之间，然后用螺丝拧紧了两根铁筷子。阿龙只能艰难地吐着舌头，任由口水滴滴答答从舌尖滴落下来。

另一个男人拿来钢丝，将阿龙乳头上两个银质乳环拉扯起来，拴在铁筷子的两端。两根钢丝拉得极短，扯着阿龙两粒乳头也变长，只要脑袋一动就能拉扯得胸口传来剧烈疼痛。此刻的阿龙，只能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等待着让自己舌头灵活动作的命令。

然而准备工作并没结束，一个眼罩被戴在了阿龙眼睛上，顿时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接着脑袋上被戴上了一个耳机，极好的隔音效果，让世界陷入了一片寂静。被剥夺了视觉和听觉的阿龙，被人摆弄着角度，张开腿跪在地上。一双冰凉的手捏住了胯下的两颗蛋蛋，惹得阿龙发出了呜呜的呻吟，但隔音耳机中却连自己的呻吟声几乎都听不见。那双手将阿龙的蛋蛋归拢在身后，用皮绳一圈圈扎得紧紧的，用绳索连接在大腿上。阿龙双手束在背后，跪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阿龙正艰难地维持着胯下和胸口的平衡，突然耳机里传来冯导的声音：“呐，阿龙，马上就开拍了。一会儿你好好舔你头前面的人，然后想想是谁。你舔三分钟，我开始报刚才几个人的名字。你听到面前这个人的名字，你就点点头。等你答对了，一样的方法，你开始猜是谁在操你。如果猜错了，会有惩罚哈。”

话音刚落，一股腥臭便靠近了阿龙的脸。阿龙艰难地抖动着舌尖，努力刺激着面前的肉缝。原本安静无声的世界，突然传来巨大的声响。那声音湿答答的，不住地发出噗嗤噗嗤的节奏。阿龙脸一红，听出了夹杂在其中自己的喘息声，这就是刚才录下来的自己给人口交和被人肛交的声音。

阿龙在那些让人羞愧难堪的声音中，努力卷起舌尖，将女人流出的一丝丝淫液甩在舌面上。耳机里传来冯导慢慢报出的女人名字，阿龙努力回忆着是谁的味道。可对自己来说，他们每一个都是一样的腥臭恶心，或许有轻微的浓淡区别，但强烈的作呕感哪里能让自己反应得过来。而每每作呕，牵动着脑袋的移动，立刻又扯得一对乳头撕裂一般剧烈的疼痛。

就在阿龙胸口剧痛忍不住发出呜咽时，耳机里传来冯导的声音来：“猜错了！”

随着话音一落，一个带着小小钉刺的橡胶巴掌立刻拍在阿龙的臀尖上，引得少年鼻腔里发出阵阵哼叫声。抖动的身体明显又拉扯到了胸口的连线，哼叫声一声接一声，哀嚎了半天才渐渐平息下来。

康少文面无表情地看着摄影棚里的画面，跷着二郎腿安安稳稳坐在监视器前。正抽着烟，一个小弟走了过来，低声在康少文耳畔说道：“康少，有兄弟在昆明看到了杨队说的那个小孩儿。”

康少文回头问道：“确定吗？”

那人点点头道：“民哥已经带人去找了，这两天应该就能把人找出来。”

康少文嗯了一声，抽了口烟道：“你给阿民他们提个醒，最近动作不要搞太大，我总觉得现在的风头有点不对劲。”

“知道了，康少。”那小弟说完，转身便离开了。康少文想了会儿，将手中的烟头往地上一丢，也起身带着小弟们离开了摄影棚。

摄影棚里的拍摄还在持续，冯导感觉自己的灵感已经变得越来越多。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他已经在规划接下来的内容该拍什么了。通过镜头下细腻的记录，冯导隐隐约约觉得眼前的小子似乎对小高有些不太一样的反应。而当唯一一个顺利被阿龙猜出来的人是高哲堂时，冯导更加确认了这一点。或许该让他们单独多相处相处，说不定会有更多更和谐的画面被拍出来也不一定呢，冯导心中默默盘算起来。

“OK，你们给他解开吧！”冯导招呼着众人：“准备拍最后片尾了！”

高哲堂第一个蹲下身，用最快的速度解开了拴在铜戒指上的钢丝，转身又立刻解开了捆住阿龙蛋蛋的皮绳。曾经感受过的血液快速回流的刺痛感，瞬间击倒了少年，阿龙尖叫着发出鼻音。高哲堂将阿龙搂进怀里，单手解开了施加在舌头上的夹刑。高哲堂掀开眼罩，阿龙早已经是眼泪横流。

“哥……”阿龙麻木的舌头没能完全收回嘴里，口齿不清地叫了一声，便一头扎进高哲堂的怀里。高哲堂低头看见阿龙的下体抽搐抖动着，小腹上满是少年自己射出的精液。

旁边一个女演员递来一条毛巾，同情道：“给擦擦吧，这个拍得也太狠了点，也不借位……哎……”

高哲堂接过毛巾，挤出个笑容来道了声谢，却没有帮阿龙擦。果然才让阿龙在自己怀里躺了十分钟，冯导那边就催着拍最后的镜头了。

虚弱的阿龙仰面张大嘴躺在地上，一圈男演员围着他站立着，每个人都在快速地撸动着。没过多会儿，大家一个接一个在阿龙脸上射了出来。

“镜头！特写！对！”冯导在监视器里盯着，嘴里大声喊着指挥调动摄影机的位置：“射嘴里去！对，吞下去的特写！阿龙，吞下去后咂巴一下嘴！好……就是这样……这样不行啊……你们这个量不够啊，镜头里看着太稀了……那谁，把米浆灌一点儿，用注射器射过去……好，就是这样！”

镜头在阿龙满是精液和米浆的脸上口里来回扫过，少年的眼泪已经和精液混在一起糊住了眼睛。透过细微的缝隙，阿龙看见了高哲堂的脸。

“哥……”

艰难地吞咽下满口浓稠的液体，阿龙呜咽着叫了一声。尽管声音模糊和低到没人听清，但阿龙确定自己看到撸着粗大阴茎的高哲堂冲着自己轻轻点了点头。一点泪花冲破眼角的黏糊，从脸庞无声地滑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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