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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灯节特别篇——灯火阑珊处,2

[db:作者] 2025-08-10 23:33 5hhhhh 3440 ℃

“好啦好啦,我一会儿请你吃’大餐‘!保证是你没吃过的珍馐!”烟绯神秘兮兮地对夜兰说道。

“哦?那我倒是迫不及待~不打算告诉我是什么吗?”提起「没吃过的珍馐」,夜兰不禁想起了那户现在应该还在享用自己黄金的人家,她只希望烟绯的食谱可以正常一些……

“好吧好吧,不逛了,跟我来!”

烟绯直接把夜兰拖进了万民堂的后厨,待看到“食材”的那一刻,夜兰瞬间明白了……那还真是……自己没吃过的。

“烟绯大人,夜兰大人;受贿的士兵已经处理,这一家犯人也已按吩咐缉拿至此。千岩牢固,重嶂不移!您们还有任何吩咐,请随时再找我们千岩军!”士兵行了一个礼,恭敬地退了出去。

一旁的香菱已经指挥着“帮厨”在准备着一大堆葱姜蒜等辅料了,锅巴也热情地生着火磨着刀。只见原本该挂整只烤猪或烤羊的大架子上,却活活挂着一对童男少女。二人的手臂被反绑着从被后吊起,弯弯的J字形倒钩勾在两个孩子的肛门里,里面肯定还有硕大的肛塞堵着,否则锋利的倒钩将直接戳穿他们的肠胃。

“吭吭!既然本案的所有要犯都已经缉拿归案,那么,根据《璃月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六百六十六章一千九百八十四条规定,”烟绯和香菱打完招呼,掏出了一本巨厚无比的法典浮在半空,一本正经的当众宣读起来,“对于显著、紧急、且造成严重危害的刑事案件,当满足有一位高级律法专家作为主审官、至少两位神之眼持有者作为陪审员时,可就地成立临时法庭,对一般居民的刑事案件进行公审。条款补充说明:一、一般居民的定义为璃月国籍非神之眼持有者、非国家高级公务人员或纳税大户,以及其上的直系亲属或指定庇护人;二、主审官与陪审员须具有正常的行动能力且认知清醒;三、主审官与陪审员对犯罪情节的判断均为显著、紧急、且造成严重危害方可成立临时法庭;四、临时法庭在生效期间具有与最高法院同等权力,可依法判除被告管制、拘役、劳动改造、有期徒刑、无期徒刑、肉刑、死刑等一项或多项刑罚,且无需核准即可立即执行。诸位可对这则法律还有疑议?在下可以一一解释哦!”

今夜真是太过瘾了,也没枉费自己跑前跑后折腾了这么久。夜兰想道,果然把“犯罪分子”交给烟绯处理不会有错,精通法律的就是不一样,会玩的花头可真多。

“好啦好啦!烟大法官!赶紧开始吧!还有那么多客人等着上菜呢,做这些菜的工序也很麻烦的,抓紧时间吧!”大厨香菱已经迫不及待磨刀霍霍了。

“吭吭!程序!大厨!程序!做一道美味的菜肴程序很重要,判案也是要讲究程序正义的!”烟绯继续着一本正经地,“诸位,这是我的高级律法专家证!请仔细查阅!我,烟绯,璃月高级律法师,对犯罪嫌疑人张盛欣、张盛常姐弟二人盗窃被害人我、烟绯女士价值七百七十万摩拉的鸣海栖霞真玉佩;犯罪嫌疑人张解二、刘朋女夫妇窝藏包庇,以及刘朋女、张盛欣、张盛常非法进入璃月港、行贿政府工作人员、扰乱社会治安的犯罪情节认定为显著、紧急、且造成严重危害!那么!香菱、夜兰,你们是否愿意启动临时法庭并担任陪审员,是否认定被告人犯罪情节为显著、紧急、且造成严重危害,有必要召开临时法庭呢?”

“愿意愿意!”香菱只想快点走完这冗杂的流程,“这家该死的毛贼竟敢拿烟绯的玉佩混入璃月港,这是你们这种贱民能来的地方吗?当然显著、紧急、且造成严重危害了!”

“没有异议。”夜兰只想静静地看烟绯表演。

“好!那么,我宣布!依据《璃月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万民堂厨房临时法庭现开庭审理张盛欣、张盛常合伙盗窃案及张解二一家非法入港案!由高级律法师烟绯担任主审官,神之眼持有者卯香菱、夜兰担任陪审员!”烟绯拿出法槌在一块磨刀石上砰砰敲了两下,“由于环境特殊,现需对被告人员绑上戒具,防止逃跑、自残等意外发生。”

“是是是,烟大法官~”夜兰知道烟绯又在麻烦自己,她熟练地扒掉了「犯罪嫌疑人」们身上所有的衣服,紧紧地用粗麻绳对他们进行了五花大绑,两个小孩依然吊在畜肉架上,女孩双小腿反绑贴近手臂与臀部;男孩被绑成M型露出鸡鸡与小软蛋。而父母二人则绑成了跪姿,脸部几乎贴地,屁股高高翘起。

“喂!你们凭什么绑我们!”丈夫开始大喊大叫,“什么狗屁临时法庭,临时法庭就可以绑人吗?放开我的孩子!呜唔唔唔唔!!!!……”

还没喊完,烟绯就一脚把他的头才踩进了地里,被撞裂的鼻梁骨上流出了鲜血:“肃静!被告人张解二请注意这是法庭!你现在这样大吼大叫是在藐视法庭,罪加一等!”

“现在,法庭需要核实被告人基本信息。被告人张盛欣,年龄!”

“唔…15…”女孩反应还算快,怯怯地开口。

“籍贯。”

“琼玑野明蕴镇张家村4507号…”

“受教育情况。”

“在平民子弟学校读了五年书……现在还在读……”

“三围。”

“这算什么问题!法官大人,为什么要问这个!”当妈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可夜兰只是俯下身子把食指放在嘴前看了她一眼,妇人就不敢说话了。

“……不知道……”女孩脸都红了。

“不知道可不算答案哦~算了,陪审员夜兰,麻烦你现场测一下。”

“79.5,58.3,86.7;啧啧啧,乳房还可以,就是屁股有点瘦啊~”

“是否为处女。”

“是…是……”

“被告人张盛欣,现在要对你阴道进行处女膜检查,如果未检测出你的处女膜,则实施有罪推定,认定你为非处女,你是否要更改证词?”

“啊!那……那……”女孩哪见过这种场面,早被吓得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了,“那我可能不是处女……”

香菱一把扒开了女孩的阴道,仔细观察了起来。“哇!”香菱想看见什么美食一样舔了舔嘴唇,“她的处女膜真的还在哎!你看,这粉嫩嫩的一圈。”

“被告人张盛欣!你为什么作伪证更改证词说你不是处女!”烟绯严肃地问道。

“我……我……”女孩根本不会回答。

“如果下面的问题你在支支吾吾,就证实了你不情愿配合,藐视法庭、伪证罪,和你之前所犯的所有罪行,会数罪并罚!听懂了吗?”

“听懂了听懂了!”女孩真得被吓破了胆。

“是否有过自慰行为?”

“有……有过……”女孩羞红了脸,低声答道。

“几次?”

“记不清了……”

“那就是很多次,”烟绯一本正经地做着记录,“请简单描述一下你平时如何自慰。”

“就……就是用手揉搓……”

“揉搓哪里?”

“小……小穴……”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12岁……”

“12岁就开始自慰,本庭接下来的审讯期间会对你的称谓转换成小淫娃,被告人是否接受?”

“接受……”女孩根本不敢拒绝。

“很好,小淫娃,一会儿本庭会为你解除戒具,接下来的问题,本庭要求你一边自慰一遍回答,且在本庭给出明确指令之前不许停止、不许高潮,能不能做到?”烟绯非常自然地询问着,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何不妥。

女孩顺从地点点头,夜兰将女孩身上的绳索解开,却丝毫没有将其从畜架上放下来的意思。女孩差点失去了平衡,只得一只手抓着那不锈钢钩子,努力保持着平衡,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小穴,开始反复揉搓。

“好的,下面进行犯罪事实核准。小淫娃,腊月二十四申时你在何处?”

“在……在朱家村回张家村的路上……”

“是在驰道上吗?”

“不……不是,是在路边。靠近山体的一侧……”

“还有谁与你同行?”

“我弟弟……”

“只有你们两个吗?”

“是的。”

“你们是如何取得玉佩的。”

“当时有一辆马车从驰道行过,然后我看见有什么东西从车窗里飞了出来,我弟弟就跑过去捡了起来……一看才知道是一块亮晶晶的石头……”

“小淫娃,本庭提醒你一下不要停止手上的动作。现在继续提问:玉佩是在驰道上还是路边的泥土里?”

“好像……啊~好像是在……驰道边上,或许有一部分在泥土里了……我没看清,是我弟弟去捡的。”

“你弟弟捡的时候有没有碰到驰道?”

“好像有,因为驰道比较高,他爬上了驰道边捡起来的……”自慰已经剥夺了女孩一部分思考能力,在加之前面已经被吓破了胆,她只能有什么说什么,完全思考不了自己的回答会不会坐实自己和弟弟的罪证。

“嗯,很好!”烟绯显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虽然这场法庭过家家不论怎样都会是这对无辜,啊不,罪大恶极的姐弟的人生结局,但热爱律法、且敬重律法的烟绯却无比在意程序的正当性。她继续询问道:“小淫娃,你弟弟拾起玉佩前后,你有没有触碰过这块玉佩?”

“有……后来弟弟把玉佩拿给我看了……我就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下……”

“小淫娃,本庭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请你遵循刚刚答应过的审讯规范,不许停止自慰!并且要越来越快!”烟绯随口又微调了一下规定,“最后进行犯罪动机核查。捡起玉佩后,你们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报官,而是带回了家中?”

“弟弟说,这是人家扔出来的……是不要的……”

“扔出来就等于不要了?这是你们认识上的错误啊。”烟绯屡了屡帽檐上的流苏,开始了法律常识教育,“随意放置物品最多只能说明是对被盗窃风险的认可,而不是对财产所属权的放弃。好吧,就算本庭认可你因为无知真诚地认为抛出车窗等于放弃所属权,那也只是你的一种偏见,你必须要为你的偏见和无知付出代价。更何况,你们用盗窃来的物品还进行了新的犯罪,这明显属于加重情节。所以,小淫娃,本庭最后和你确认一次,你们是不是盗窃本官的玉佩是不是主观故意?请你认真考虑清楚再回答,这会影响本审判官对你认罪态度是否积极的评价。顺便,这次提醒是免费附送的,思考期间也不可以停止自慰。”

小女孩已经处于高潮边缘了,一经提醒还是吓得更加用力揉搓自己的小穴。那一大堆法律术语她也没听太懂,用大脑里最后残存的理性努力思考了一下法官大人想听的是哪个答案:“是……”

“很好,高潮吧。”烟绯恩准到。

“嗯~~嗯~~啊!~~”女孩身体一整颤抖,蜜穴里流出了些淡淡的粘液滴在地上。缓过神来的女孩,才发现爸妈都被迫盯着自己自慰,甚至爸爸在夜兰高跟鞋的踩踏挑逗下肉棒都硬了起来,一幅看女儿自慰看得有感觉了的样子。双方都羞愧难当。

“吭吭!小淫娃,本庭已经法外开恩允许你高潮,但没允许你肮脏的分泌物污染法庭,现判处你藐视法庭罪,宣判时会与其他罪行一起数罪并罚!你先退下吧。现在开始对被告人朱盛常的审讯!”烟大法官依然如此铁面无私。

审讯弟弟的流程也是类似,只不过多了一个有没有偷看过姐姐洗澡的问题并强迫他回答了是,还强迫他当众描述了一段他只能靠脑补出来的姐姐洗澡的画面;顺便通过取笑他比豆芽还小的生殖器给他取了个小鸡巴的绰号。正题方面也不过进一步坐实了他与姐姐一起故意盗窃烟绯玉佩的罪名。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烟绯用那红黑相间的高跟棉靴底一边审讯一边揉搓着男孩下贱的豆芽,在他快射精之时狠狠地往根上两个小软蛋上踹上一脚,反复几次,小男孩最后射出的精液里都掺着红色的鲜血。

而对父母的讯问就更加冗长了,香菱抱着锅巴在一旁打起了瞌睡,只知道这期间夹杂了非常多次要求他们尊重法庭,并且将他们鞭打得半死。在绝对悬殊的实力差距与绝对公正的司法制度面前,这一家犯罪分子最终统统伏法认罪,并且表示后悔自己犯下的滔滔罪行。这一仗下来,这家人如果之前还能有什么心气的话都已经被消耗殆尽,剩下的唯有任人摆布了。

终于到了审判的最终阶段,烟绯郑重其事地宣布到:“经过全面、详细的查证属实的事实,本庭判决如下:依照《璃月刑法》第二百六十四条、第二百六十七条、第三百二十二条、第一百三十三条之二、第三百零九条第三款、第六十九条、第四十八条、第五十四条之规定,被告人小鸡巴犯故意偷盗特权人士贵重物品罪、非法进入低端人口管制区域罪、非法闯入驰道罪、藐视法庭罪、当众淫乱罪,犯罪事实清楚、涉案金额巨大、犯罪动机恶劣。数罪并罚,决定立即以肉畜的身份执行死刑,剥夺为人权利终身。

依照《璃月刑法》第二百六十四条、第二百六十七条、第三百二十二条、第三百零九条第三款、第三百零一条、第六十九条、第四十八条、第五十四条之规定,被告人小淫娃犯故意偷盗特权人士贵重物品罪、非法进入低端人口管制区域罪、藐视法庭罪、当众淫乱罪,犯罪事实清楚、涉案金额巨大、犯罪动机恶劣。数罪并罚,决定立即以肉畜的身份执行死刑,剥夺为人权利终身。

依照《璃月刑法》第三百一十条、第三百零七条、第三百零九条第三款、第三百九十七条、第三百零一条、第四十五条、第四十六条之规定,被告人朱解二犯窝藏罪、滥用职权罪、妨害作证罪、藐视法庭罪、当众淫乱罪,犯罪事实清楚、涉案金额巨大、犯罪动机恶劣。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十四年零八个月,并处劳动改造,罚金摩拉四百三十二万:限期十五天内缴清,否则强制清算一切物件,并已年利百分之二十五征收利息,子女、父母、亲族、邻居、同村需负连带偿还责任。

依照《璃月刑法》第三百一十条、第三百八十九条、第三百零七条、第三百二十二条、第三百二十一条、第四十五条、第四十六条之规定,被告人刘朋女犯窝藏罪、行贿罪、非法进入低端人口管制区域罪、协助他人进入管制区域罪,犯罪事实清楚,涉案金额巨大,犯罪动机恶劣。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九年零十一个月,并处劳动改造。”

操纵法律,以严谨的逻辑判处无辜或罪不致死的贱民以残酷的刑罚;将砝码全部丢到秤砣的一边却还能保持这杆秤的平衡——这,是她这种律法师存在的意义之一。璃月是契约的国度,信奉唯有白纸黑字的成体系成建制的契约与律法,才能永久性地赋予上层人随意践踏弱者、维护自身利益与天下秩序的需求。这样的环境使烟绯这种法学奇才如鱼得水;半仙血脉、顶级的才干、以及重中之重——神之眼持有者的身份,又确保了烟绯不可动摇的上等人身份。理所当然地,烟绯平步青云成为了璃月港最顶级的律法专家。烟绯非常热爱自己的工作,法律这件武器在她手里可以发挥出的最大功效的威力。庞杂繁复的法典赋予了她无限的解读空间,她总能找到符合逻辑的阐释角度并且不违背法律制定者们的初衷,合理合法的施以弱者任何一种自己想要对其施加的虐待与刑罚的权力,去达成她认可的结局,以公权力的意志去随意压迫卑贱的底层刁民或是那些胆敢让她看不顺眼的人;所谓随心所欲不逾矩,概莫能外。公平?正义?这就是最公平最正义的司法体系啊,法律是一份契约,统治者为了确认和固化自身的统治地位,将自身意志呈现于被统治者们的契约;从你被统治的那一刻开始,你就默认签订了这份契约,直至死亡。而在这「神明已死」的时代,七星的基本国策至少现阶段就是榨干下层百姓在安逸怠惰中攒下来的财力物力劳动力,让所有人从体力到精神都百分之一百二十地以零件或养料的身份奉献给一头名叫「国家机器」的庞然巨兽,这是使得璃月在七国争霸中站住阵脚,甚至横扫七国。而烟绯的主要工作,就是将这种意志以法律的名义渗透进百姓日常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从鸡毛蒜皮到国家利益,她都能如实且随性地践行国家机器的意志。让那些端不正自己位置的宵小们,那些胆敢不按其份行事,胆敢不卷进全力去喂养「国家机器」的顽劣份子们,统统尝尝法律的烈火。

话说回来,这份工作并没有听上去这么苦大仇深,毕竟烟绯人生中最重要的「契约」,就是与父母约定要快乐的生活嘛。这份工作在维护公权力天威不可测的神圣性时,还总能满足神之眼持有者多少都会有的虐待欲,两全其美。

待夜兰和香菱都在判决书上签好字表示确认,又让罪犯们用生殖器印上印后,烟绯心满意足地将被自己踩得鼻青脸肿的夫妻二人踢给了香菱:“劳动改造的第一项任务:帮助大厨香菱处理这两头新鲜的肉畜,制作全人宴!”

厨子

终于终于到香菱的舞台了,等得不耐烦了的少女伸展伸展了手脚:“好啦好啦,现在开始清理食材。你们俩个,给我把它们固定住,现在先进行灌肠!”

两位孩子的肛门在他们父母的帮助下被灌进了足足500毫升姜汁,并且在他们排尿之后也通过尿道将他们的膀胱用除腥效果一流的姜汁灌到最大压力,固定好后又被挂回了带着巨大肛塞的畜架上。肠道与膀胱的双重火辣难耐让他们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下一步就是处理掉不能吃的地方;比如把坚硬的指甲给退掉。香菱取来了一个镊子,夹住少女稚嫩的指甲,手法娴熟地一把往外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是毫不意外的,十指连心的疼痛可是连酷爱疼痛的夜兰都刻骨铭心;这场景对她而言可真是太熟悉也太愉悦了。

“嘘…嘘……很疼吧?”夜兰的语气异常温柔,半蹲下身子,柔顺着女孩的头发,像安抚小猫一样安抚着她。

“疼……姐姐,我好痛!我受不了了……”女孩泪流满面,就算知道希望渺茫,但此刻,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尽一切可能乞求有意无意在扮演白脸的蓝发姐姐,“姐姐,救救我……我以后一定听话……我一定做个乖女孩……”

“不可以哦~小妹妹,你的终审判决书已经下达了呢。小妹妹,你知道接下来怎样才能做个乖女孩吗?很简单哦,就是要努力体验痛苦,努力感受屈辱;最后满怀着委屈、痛苦,与绝望,屈辱的死去。只要这样做了,你就是一个好女孩呢~”

“呜呜,姐姐,我好疼……我……我不想死……”

“嗯嗯,疼就对了,疼是对的。怕死也是正常的,可是你还是会马上惨死的,这是一定的。所以,努力去面对吧,去体验更多的苦楚,去做死得最悲惨的小女孩,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非要这样呢……”小女孩实在接受不了。

“因为这是你的命运呀。你知道吗?你来到这世界15年了吧?这15年的生命,所等的就是这一刻呀。就好像蝉的一生一样,近十年蛰伏在泥土里,就是为了生命中最后一刻破土而出发出鸣叫。只不过你的鸣叫,是悲鸣~”

女孩不知道怎么接话,这青涩的年纪还不足以让她缕清生命的意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默念蓝发姐姐刚刚说过的话,期盼这样能让接下来的痛苦好受一些。

直起身子,俯视着少女的潺潺泪眼,紧抿的嘴唇正努力扛着被灌肠的辛辣、膀胱的憋胀、肛塞的撕裂、与被活生生拔掉指甲的痛楚;这才是夜兰满意的下等人该有的状态。

夜兰再次解开皮裤,温柔地挑起女孩鲜血淋漓的食指与中指;将这份没有指甲的柔软塞进自己的蜜穴里中上下揉动。

女孩痛苦地皱眉,嘴里轻轻念着:“我要努力体验痛苦,我要努力感受屈辱……”

连夜兰自己都难以置信女孩这么快就几乎全盘接受了自己的话,即使她很清楚人在极端绝望的环境随便什么信念都可以抓起来做救命稻草,更何况这还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平民女孩。

夜兰可不会就此停下对女孩的折磨。正当她要下命令让女孩主动用没有指甲的手指给自己小穴按摩的时候,一旁的母亲挣扎着被香菱牵着像狗一样爬了过来,神智不清地喃喃着:“女儿,把手给我,我受不了,快把手给我!!!我听话……我服从!!我拔!我会处理好我的女儿…………啊不!你们的食材……肉畜…………”。妇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可肉体的疼痛与渴求已然压过了内心尚存的理智。

热情似火的香菱是这三位女魔头,不对,仙女姐姐里心思就直接的,她只想要痛痛快快的羞辱,风风火火的折磨,以及最后出来一桌丰盛美味的佳肴。所以,她平日里对待贱畜们的思路就是二话不说往死里虐,不服虐就打,打不服就灌药,灌成白痴了看你服不服。嗯……好吧,凭良心说,这丫头的心思平日里更多的是扑在做饭上,虽然可能是全提瓦特最精通人肉料理的大厨,但比起其他「大人物」来,实在是“人畜无害”了……

不过,大过年的还是要开开荤的。在夜兰细心调教女孩的时间里,香菱已经把那个父亲用打给猪猪都受不了的春药给灌成白痴了;在她的指引下,那根膨胀的小鸡巴正疯狂抽插清理着自己儿子的屁眼,灌在儿子肠里的黄色姜汁也伴随着粪便喷涌而出,淹没了父亲的肉棒。可几近失去意识的父亲还是不断地抽插着泻着火,震得那个畜架吱呀作响,看得一旁的烟绯笑得前仰后合。

母亲也没好到哪去,甚至受到的待遇更加残忍。香菱表示自己拔了两枚指甲做为示范,要求女儿剩下的所有指甲都要由母亲一一剔除。看到女儿这般撕心裂肺的哭喊,当妈的怎么可能下得去手呢?香菱也不客气,表示你既然不肯认可女儿已经成为食材的事实,对食材还充满母爱,那就让同样是食材的黄鳝从阴道钻回你的子宫里面去,好好享受享受妈妈的爱与温暖吧!

由于这个母亲也被打了点春药,黄鳝受激后疯狂地钻入与撕咬带来的疼痛被性快感无限放大,敏感的子宫也被撕咬出了鲜血。比分娩更大的疼痛让母亲实在是无法忍受,满地打滚。

她不知道的是,黄鳝仅仅只是开胃菜。

在璃月的平民窟呆了一辈子的妇人对电唯一的认知只有闪电,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世上居然还有一种动物可以释放类似于闪电的东西,更不知道这玩意的外貌看过去就是更粗一轮的奇特黄鳝。

当香菱把电鳗塞进她小穴里时候,她还在庆幸这玩意儿虽然个头更大更长了一些,但居然不咬人;下一秒,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痛就从阴道里传来,她浑身抽搐着摔倒在地,口吐白沫并且失禁。可香菱并不会放任她失去意识躲避痛苦,早在刑罚开始之前就给他们注射了过量的强心剂让他们全程强制清醒,甚至带点放大痛觉的副作用。

终于,在电鳗三次放电后,妇人痛哭流涕地答应了香菱的要求。

“女儿对不起……对不起……”母亲颤抖着手连镊子都握不太住,晃晃悠悠地夹住自己亲身女儿的无名指,在香菱的威胁下只得奋力往外拉。毫无经验的硬扯与抑制不住的颤抖对女儿指头的伤害比让香菱来掀还要大。女孩发出尖叫之时,夜兰一把用小穴堵住了女孩的嘴巴,喉间传来道那撕心裂肺的震颤成了对坐在她脸上之人的阴蒂的最佳按摩;眼泪与蜜穴的分泌液连成一片,纯真的脸庞显的愈发淫荡。

“你可真会享受!我也要试试!”烟绯看到夜兰舒畅的表情迫不及待地跳了过来,毫不害臊地扒下了自己的黑色打底裤,一把跨在了母肉畜的脸上。

“好好好~我教你,来,往前一点,把她嘴巴堵严实,阴蒂贴在这里,这里是她的声带控制气管开合之处,也是出声时气流被震动得最强的地方,让这里冲击你的阴蒂,可比市面上那些杂牌按摩棒舒服多了~”夜兰的声音无比宠溺。

也不知妇人现在的神志是否还能感受到官人们把她女儿的痛苦当作玩具,锅巴在香菱的指挥下朝妇人的屁股上碰了一口火,激得她六亲不认地又慌慌张张拔了女儿一枚指甲。夜兰当然不会放纵小女孩习惯这种痛苦,于是在同一时间力度适中地踩了女孩那几根已经血肉模糊的指头一脚。

同样的撕心裂肺,同样的尖叫声,同样的阴蒂按摩。只不过,烟绯笑得比夜兰更灿烂些。

“为什么,为什么……”贵人们的屁股下传来了少女的嘤咛,夜兰赶紧伏下身子仔细聆听,她很好奇少女在被折磨成这样的光景下还能说些什么,“为什么……受苦是我的命,而你们……却可以享乐……”

夜兰大为震惊少女在这种痛苦之下居然还保持着思考,居然还想弄清楚人生的意义。正当她酝酿如何解释给少女听的时候,才思异常敏捷的顶级律法家烟绯已经抢先一步替她回答了。

“你可以理解为……你天生命贱,”烟绯的口吻不带一丝嘲讽,只是在客观冷静且温柔的陈述事实,“这不是你一个人积累下的因果,而是你们家族世世代代的怠惰与苟且造就的业报。那位蓝发姐姐五百年前的一位先祖,也和你一样处于社会的底层,但他却以凡人之躯,和已然失心疯了的夜叉浮舍同处一室,用世代继承、精进来的术法辅佐夜叉挡住了最后一波入侵璃月的黑暗;直至如今,这位先祖的灵魂都还被封印在层岩巨渊的一角,被那些怪物与彻底疯狂的、和怪物并无二致却拥有强大力量的夜叉一起反复吞噬、撕裂、破碎、蹂躏,无休无止。胡桃打死不告诉我们,我们也无从得知人的魂魄能不能感受到痛苦,但他的灵魂确实离不开地底的封印,至少永世不得超生。这,才换来了他们家族的后人得以入住璃月港内的资格,且通过一代接一代对术法的修炼与兢兢业业的、死亡率极高的情报工作;加之这一代,也就是这位姐姐自身极高的天赋和刻苦的训练,以及赌对了人——辅佐一位卖鱼出生的当上了七星,且获得了神明的赏识,才正式进入权力顶层,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人上人。你看,没有什么事是理所当然的;你的命运,要怪就怪你的先辈们世世代代安于现状不思进取毫无建树,永远处于任人宰割的社会底层,只是,你恰巧真的被宰割了而已。并且,你的痛苦不会是毫无意义的~至少~这能让我们「幸福」一阵子嘛~这,就是你人生配有的最大价值了。”

也不知道少女听懂了多少,只见她泪眼汪汪地抽泣个不停。夜兰心疼地上前抱住了她,温柔地开口道:“没事的,没事的,不哭不哭,乖~。那位姐姐确实说得是事实,你就是应该承受折磨的小贱女,但是没事的,你不是答应我了,要成为好女孩,去努力体验痛苦、感受屈辱,然后最悲惨的死去,被人分食,完成自己的生命吗?你一定能做到的,对吧!”

女孩愣愣地点了点头,努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泪水。

现实不会随着你接不接受而改变。处理完手脚上所有硬化的角质层(男孩只是简单地被剁掉了手指最上面的关节),现在要给两只肉畜处理毛发了。退毛的工作也非常简单,只要把最外层的皮肤全部剥掉就行。

以前香菱尝试过用水银从掀开口的头盖骨里,浇筑到埋在土里的肉人的全身,让水银的重量与肉人的挣扎将皮肉分离,虽然这种方式确实让食材饱受痛苦,可一来脑子肯定不能吃了,二来饶是有神之眼的人吃了都容易闹肚子,苦口婆心地来劝香菱换种方式;所以,这次香菱直接采用最简单的方式——用火烧掉最外层的皮肤。

为了让食材保持新鲜,就要保证在烧完表层肌肤后食材的五脏六腑还能正常运转;也就是不能让里面过分受热。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用火烧一阵停一阵,给段时间冷却一下;锅巴恰好能完美满足这个需求。二人被像烤肉串一样吊起,在架子上旋转着,锅巴捧着个大辣椒,一口一口地猛烈开火,从头到尾,两头肉畜一会儿功夫就被烧得体无完肤,身上所有的毛发都被烤焦了。肉畜们被强制活跃的大脑依然可以继续感受痛苦,但几乎喊破的声带到后头已经叫不出多大的声音了。唯一不同的是,无人在意的小男孩已经连面部和头发都被烧成了肉块,而女孩的脸部包括头发都被保留了下来,让她痛苦时的表情可供进一步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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