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姐姐，早上好！好久不见！”

“嗯，斯莱塔还是这么有礼貌呢，好乖好乖...”

“斯莱塔有按薇薇安姐姐的要求，把粉头发的坏姐姐完整地带回来哦！哪个身体部位都没有少！”

“是的呢，之后什么奖励，都可以拿哦...”

“那我呢，薇薇安大人？不给我一点奖励吗？”

“...看你走路的姿势，我给的治疗魔药一点也没使用吧。还是老样子啊，特蕾西亚，疏于管教后就胆大妄为起来了。比起奖励，更需要惩戒才对吧。”

“呵呵呵，说的是呢。薇薇安大人对我这样的坏女人，可不能手下留情哦。”

“呵，那就如你所愿。”

短袖短裤里的娇小身体缩成一团，小女孩趴在腿上，被薇薇安温柔地摸着头上的短发，露出一副享受的放松模样；另一位身材丰满的成熟少女则从背后伸臂搂抱，用自己修女服胸口黑布间裸露出的上半圆鼓双乳，挑逗地轻轻挤压上薇薇安脖颈，眼眉和嘴角勾弄出一个魅惑的神色，双眼毫不掩饰着闪着情欲的柔光。镇静自若地端坐在两名佩戴徽章的歼灭者中间，薇薇安瞥到对面的梅勒妮露出非常罕见的惊讶神色，随口支开两人道：

“斯莱塔，特蕾西亚，先去完成工作：把瓦妮莎剥光洗净，然后锁好到拷问间里。这一回要用到的工具和刑架我已经写好在这张纸上，照着办吧。完成后先让我和她单独待一会，但不要离开拷问室太远，之后会让你们接手，我还要听艾瑞妮的简报。”

“好~”

“如大人所愿。”

等到两位歼灭者欢快地出了门，薇薇安转过头，对礼貌保持沉默到现在的游击者招呼道：“梅勒妮小姐，好像有问题要问？”

“喔，只是好奇，平日不出城门的薇薇安小姐，居然会和两位教区之鞭有这么...亲密的关系。”思索了一会，最后梅勒妮坦率地承认，“说实话，拥有两位忠诚的教区之鞭，再加上薇薇安小姐的个人能力，完全足够成为一位有封地的伯爵了。”

“呵呵呵，是嘛...”

游击者直率的奉承让薇薇安相当满意，抿了口芬奇果汁后轻笑着回应：“放心吧梅勒妮小姐，我始终忠诚于拉奥卡伯爵阁下。她的才能和气度令我深感佩服，能够辅佐她夺得公爵之位，让我倍感荣幸...我想要得到的不是公爵头衔，而是别的战利品。”

“唔...”

“当然也不是公爵夫人的头衔，因为有别的人已经势在必得了，不是吗，梅勒妮小姐？”

“咳！”

略显慌乱的游击者喝了一大口芬奇果汁，马上恢复一贯的轻快口吻，主动反问：“那薇薇安小姐想得到什么呢？一位有着两位歼灭者作为后援，一位是教会的游击者，难道这两人，不应该互帮互助，使得彼此都更有机会得到想要的东西吗？”

“说得对，梅勒妮小姐，说得对，不过...”

传来了其他军官晨练归来的脚步和喧闹声，薇薇安站起身，微笑着对一同站起的游击者道：

“...我们不是一直在互帮互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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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位就是瓦妮莎小姐了。”

一刻钟后，走入拷问室的薇薇安反手带上门，借着灯火的亮光，打量着面前被好几层皮带牢牢束缚起的少女。脖子上带着禁魔金属制成的项圈，以坐姿被拘束在台子上。两只微微发红的脚底在足枷的限制下被迫并排朝前亮出，大脚趾被捆在一起，左右小趾也被绳套固定。剥去衣物后少女柔美的身材曲线顺滑地全部展露出，和薇薇安相近的年龄，身高略矮但更加匀称。原本闭上眼睛休息的少女听到声响后微微抬头，柔顺粉发下的端庄五官依旧冷静沉稳，和薇薇安平静地对视着，没有丝毫求饶或是恐惧的意味。

“我猜瓦妮莎小姐不是喜欢开口的类型，不过出于拷问官的操守，我还是给你一个机会——你在近期有目的地袭击斯班克教会的相关车队、据点，劫走了许多正在接受改信仪式、或是预定作为谢神祭品的少女；在进行这一恶行的同时还对在场的教会人员进行了残忍的袭击。我不会欺骗你可以免除所有罪责，但只要供出主使者，那我会出具一份有效力的文件，声明你意识到了自己的罪孽，并积极配合了审讯。瓦妮莎小姐的回答是？”

“...你们是怎么预先知道我要去那座教堂救人的。”

“问问题的一方是我，瓦妮莎小姐。”明白对方是在探查情报，薇薇安挑了挑眉毛，用一种危险意味的温和口吻示意适可而止。但瓦妮莎丝毫没有退缩，或许是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幸免，反而得寸进尺地冷冷挑衅着：

“至少让我死得明白？早就听说薇薇安小姐是用刑好手，这个姿势，是看中了我的脚底？要在上面扎针吗？还是鞭打？...既然薇薇安小姐这么喜欢我的脚底，何不趴下身，让我踩上两脚？”

“...既然你迫不及待...”

以第一次见面而论未免敌意太过，薇薇安只能猜测这位法师对教会仇恨不小...不过她对其中缘故没有兴趣。端来一张椅子，她慢慢坐下在两只即将受刑的脚底正前方，随后打开小桌上的匣子，轻轻偏转，故意让对方看清里面的许多根颜色不同的小巧毛刷。

“...那我也不浪费时间了。我只最后问一个问题，瓦妮莎小姐，这个问题会决定你的命运...”

双眼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薇薇安原本想要掩饰自己话语中的热切，发觉没有效果后干脆顺其自然地轻声开口。瓦妮莎也觉察道对方语气中不寻常的激动，第一次露出些许专注的神色看向这边。

“奥列尔城的扎尔维娅·那罗希摩，和你有过联系吗？”

“喔。”火焰法师眼中闪过一抹惊讶，随后耸了耸肩。“嗯，这也不奇怪，扎尔要接任奥列纳多公国一线军事指挥，也不是什么特别保密的消息，你当然会猜测她是我的上司...”

她的话语突然中断了，露出先是茫然，随后恍然大悟的神色，盯着薇薇安的脸来回扫视，越来越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最后甚至笑出了声：

“...原来如此...真是没想到啊...”

“有什么好笑的吗。”薇薇安没有刻意维持平静，目光炯炯地盯着对方的脸，瓦妮莎则回报以一个高傲的蔑视。自己因为身份掌握了某种薇薇安所迫切想要了解却无法得到的信息，她毫不掩饰地将这种优越表露在外，昂着头道：

“我唯一能告诉薇薇安小姐的是...扎尔对教会非常痛恨，如果她知道你在这里身居要职，一定会对你彻底改观。”

“我的耐心快要耗尽了，瓦妮莎小姐。听你的语气，扎尔维娅小姐曾经提起过我？”

“你何不尝试拷问出来？”

“...很好...”

选中最普通的白色毛刷，没有再做多余的恐吓，露出少见怒色的薇薇安将刷毛轻压上足底的软肉，悉悉作响地开始刮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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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box部分4000字t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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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个好吃！”

“怎么样艾瑞妮，我就说味道会很棒吧。这可是奥列纳多这个季节的特产，如果是在耶勒色兰，可以卖到25帝国银币一磅呢。”

“这，这么贵的吗...谢谢梅勒妮前辈...”

几天后，在庆祝演习圆满结束的晚宴上，身穿漂亮制服的高级军官们按地位高低分坐在两张长桌子用餐。薇薇安和梅勒妮两人依次坐在拉奥卡伯爵的下首，再之后是艾瑞妮。今天的主食是烟熏鲑鱼，已经去好鱼骨的大片肥美鱼肉泛着新鲜的红白相间油光，事先用红糖和盐腌制一天后运送至军官庄园中专门的烟熏房，在阴凉处再用木屑冷熏一天。佐餐用的小面包则由糖、面粉和酵母发酵，秘诀在于用蜂蜜水略一浸泡，最后再用炉火烘烤出。军官们的杯子里装的都是果酒，在周围闪耀烛光和乐队吹奏烘托出的热闹氛围中不时站起身，走过木制地板，向拉奥卡伯爵一轮又一轮地敬酒；而薇薇安则和以往一样，即使是在餐桌上，也一只手拿着各种信笺公文，一篇篇地慢慢审阅过去，吸引得梅勒妮凑过头来：

“教会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还是一样的废...旧消息，和威尔丽那个老...公主的新一轮谈判将在两周后继续进行。”因为艾瑞妮旁听的缘故，翻看简报的薇薇安不时改口，使用和往常不一样的温和用词。“‘这有望缓解当前的紧张局势’‘战争在今年不会爆发’...嗯，如果她们没把我们放弃的那批星耀商会的弩炮全部买走，或许我会更相信这句话一些...哦，说到星耀商会，她们还给我发了一封拍卖会的邀请函，大概是让我们不要把交易失败放在心上吧...”

“那倒是值得一去。”梅勒妮不停往嘴里塞着鱼肉，口齿不清地道。“还有别的情报嘛，我记得之前有提过黑魔法师在公国出没？”

“据说是死灵法师，好像在你抓捕瓦妮莎的半个月里几乎要把隔壁镇的公墓搬空了。”

“这...不是很严重的事情嘛？”

差点被噎着的艾瑞妮露出惊讶的神色，几乎要站起身来，被梅勒妮用不拿叉子的那只手轻巧按回座位上，咽下鱼肉后语气轻松地安慰：“冷静一点，小艾瑞妮。地方镇长经常夸大其词，可能不过只是几个盗墓贼...连尸体带财宝一起盗走了。理由？当然是制造恐慌。喏，一旦怀疑是死灵法师，镇长们便不敢动用城镇卫兵追查，而上报给我们全权处理了。”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调查一下...”质疑前辈似乎对艾瑞妮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但见习游击者最后还是盯着桌面嗫嚅提议，结果被薇薇安头也不抬地随口回绝。

“如果每个镇长上报的黑魔法师警报都去调查一番，要十位梅勒妮小姐才能做到...或者二十位。虽然很遗憾，但目前情况就是，只有在黑魔法师造成相当明显的破坏时，教区之鞭才会出动...喔。”

军官们来向薇薇安敬酒了，其中有几位是名义上职位和她相当的大队长，但薇薇安既是伯爵的亲信和参谋，指挥的又是精锐程度仅次于伯爵直属的第二大队，地位理所应当高得多。出于礼貌她放下手上的工作，在众人的奉承和祝福中露出优雅的浅笑，举止得体、用词简练地说出许多劝勉话语。私底下她和梅勒妮交流过，这种仪式性的人际交往并不是自己的兴趣，但增进情感就等同于提升军队战斗力，功能性考量上值得花费精力完成。直到最后一人离去，她才恢复回先前的淡漠神色，一捋裙摆坐回原位，再次一边审阅起手上的文件一边随口交谈道。

“刚刚说到哪里来着...哦对了，教区之鞭，即使她们什么都不做，也能发挥驱逐黑魔法师的作用，因此一般不会离开驻地——除非有非常重要的任务。”

“比如瓦妮莎。”旁边的游击者笑出了声。

“比如瓦妮莎。”薇薇安重复道，抿起的嘴角微微上扬。

“那个连续杀害教会成员的邪恶火焰法师？”艾瑞妮语气里充满义愤，握紧了叉子，眉毛厌恶地蹙起。“她应该直接被送到奥列纳多教会的地牢度过余生，特蕾西亚前辈和斯莱塔前辈难道还在想让她改信吗？已经在她身上浪费了快一周时间了，连今天的宴会也没有空来...我还想向她们请教歼灭者的经验呢。”

“她们两人很愿意...为教会的事业牺牲自己的时间。”彼此交换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薇薇安又以仅有梅勒妮听到的音量小声补充，“这样最好。否则艾瑞妮小姐就会学坏了。”

“比如学到怎样关于开发少女屁股的经验。”梅勒妮同样小声地回应，忍笑得很辛苦。没有察觉到的艾瑞妮继续认真问：

“要这样耗时的吗？...薇薇安大人或许应该多去了解一下进展？”

“我不会浪费这种时间...至少在看完这些简报之前。”在桌面上堆积的信笺上轻轻伸手一扬，薇薇安小口呷着果汁，以一种冷酷的悠然语调道，“在第一轮拷问后我就确认，瓦妮莎是个非常坚强的囚犯，只要将她的心灵摧残到完全破碎，才可能从里面翻捡出有用的情报。”

“确实如此，她的魔法非同小可。”一口将果汁饮尽后游击者附和了一句。

“您说魔法？这不是意志的问题吗。”

“魔法是心灵的延申，或者说，魔法是精神上想要改造外界而萌发出的才能和手段。”和往常一样，当薇薇安心情很好时，就会乐于分享知识。“拥有强烈意志，或者信念，或者类似品质的人，才有机会在魔法上取得超乎常人的成就...反之亦然。”

“一听就是艾克林登的高论。”梅勒妮微笑着点头表示认可。

“确实。那是一段...非常难忘而有价值的留学经历。”

“虽然这么说...”在转向其他话题前，梅勒妮看着已经拆封了一大半的信件，笑着再次凑近，借着悠扬乐声的掩护轻声道，“我感觉薇薇安小姐今天就能看完。”

“梅勒妮小姐非常敏锐。”为相互间的默契碰了碰杯，薇薇安坦承地回应，“昨晚特蕾西亚告诉我，瓦妮莎小姐已经被调教得相当可爱，邀请我今晚一定要去看一看，我听了这番话后...嗯...非常期待。”

按着预定计划，先是用一下午的充实工作完成所有审阅，然后和拉奥卡伯爵、梅勒妮和几名随从一起骑马散了会心（“斯班克诸神在上，那些鱼肉实在是肥美过头了，我得多骑两圈好好消化！”“乐于跟随，伯爵阁下。”）距离晚饭还有几刻钟，顺着熟悉的道路踱步到拷问间门口，隔着走廊就已经听见了熟悉的粗重喘息声，有节奏的肉体碰撞声，绑在某个身体部位、随着甩动连续不断发出的铃声，以及穴口被粗暴抽插时挤压翻搅出的淫靡水声，不由得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两位歼灭者显然在认真完成工作。

“哈啊...屁股要动得再快一点才行哦...大姐姐？”

“啪！！”

“啊！！——呜，呜呜...”

门后传出了斯莱塔喜滋滋的兴奋声响，随后是一道响彻走廊的极其清脆鞭击皮肉声，伴随着一声无力的哭号，喘息和被抽插的声响立刻同步地变得更加频繁，薇薇安这才反应过来，主动摆动腰臀的一方其实是瓦妮莎。她忍着笑继续倾听，很快又听见了特蕾西亚那混杂上情色吐息而比平日更具魅惑的话语：

“呼...也不要忘了这边哦...昨天瓦妮莎小姐丢下主人自己先高潮，晚上受罚时，可是哭着保证今天不会再犯的哦？....嗯，对，就是这样，舌头再往里面一点...”

舔舐和嘬吸声响也变得更加清晰，伴随着一声声啜泣，即使隔着一道门也能想象到瓦妮莎被迫服从的屈辱神色。虽然说那两人不会介意，薇薇安还是在外面旁听等待到结束，才清了清嗓子后敲门，立刻收到了欢快的招呼声。

“啊呀，薇薇安大人，快请进，您来得真是时候~”

“要来试试吗，薇薇安姐姐！”

“不了，你们两已经做的足够好了...还真是被好好调教了一番啊，瓦妮莎小姐？”

反绑着双手跪在地上，乳夹下悬挂的铃铛不时发出声响，依旧光着身子的瓦妮莎埋头在同样赤裸的特蕾西亚身前，伸出舌头缓缓清理着对方的两腿间。两只铐进足枷的脚底因长时间的刷洗而通红发亮，两团红肿胀大的臀肉正对着门口，刚刚被使用过而无法合拢的红肿后庭口还在流淌着润滑用的油液，混合底下自己的体液不断滴落在地上。在听到背后的声响后瓦妮莎还是本能的握紧拳头想要夹紧双腿，但薇薇安没有施舍任何机会，刻意绕到侧面，对比着记忆中先前少女的凛然脸庞，和此刻被迫在仇敌面前做出低贱行为而无法压抑的羞愤与不甘。看到这副模样的特蕾西亚伸出脚趾夹住少女双乳乳夹间的铁链轻轻拉扯，立刻迫使瓦妮莎脸庞扭曲着换上了痛苦的求饶神色。

“变乖了许多呢，薇薇安大人还满意吗？”

“看她这副模样，应该没有招供出什么情报吧。”发觉瓦妮莎还在盯着自己，薇薇安朝斯莱塔使个眼色，立刻有一记正中后庭的鞭子让少女惨叫着低下双眼。“不过，从取悦我的角度来说，也算发挥作用了。”

“是的，还需要更多惩罚才行呢~”和说出的词句相反，特蕾西亚语气里没有丝毫遗憾的意味，反而充满着期待和欣喜，“不过薇薇安大人的拷问间，里面许多道具都是特别明白用处...请您指教一下？”

“那个拘束具，斯莱塔一直想知道是做什么的。”

“那个呀，是把人头朝下固定，一边水刑一边对脚底和屁股用刑的拘束具。”

“想试一试！”

“呵呵呵，好，那斯莱塔先去门口取几桶水过来，特蕾西亚，把衣服穿好，去把那个拘束具擦洗一下...”

在两名歼灭者因有机会使用到新式刑具而兴奋地做着准备时，薇薇安选了一块干净的位置轻轻坐下，俯瞰着面前跪倒在自己身前无力站起的瓦妮莎，在对方的啜泣和喘息声中无情地羞辱道：

“真是不堪入目啊，瓦妮莎小姐...我调查过你的信息，没想到原来你曾是被教会近年攻灭大大小小公国中的其中一位王族成员...不过如今你也和奴隶没有什么两样，只能用你的肉体取悦你的新主人了...呵呵呵，等到扎尔小姐看到你如今这副毫无廉耻的妓女模样，不知道她会说些什么呢？”

“......她......”

“嗯？你在说什么吗，没有听见啊。”

“她一定...”忍耐许久，在听到薇薇安的话语后瓦妮莎终于克制不住，不是因为肉体痛苦而眼泪滚滚流下哭出声，因为抽噎剧烈耸动着肩膀，“....会把我从，从黑暗中....拯救出来...对我说...辛苦你了...呜...扎尔....扎尔！！...”

“呵，是嘛。”

两位歼灭者已经在朝这边走来，凑近已经泣不成声的瓦妮莎耳边，丝毫没有动容的薇薇安冷酷地开口道：

“那，你就保持着这份理智和清醒，一直等下去吧。”

“再见啦，薇薇安姐姐！有空来我们蓝羽河谷城玩哦！”

“感觉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您也这么认为吧，薇薇安大人？”

终于等到一支来自奥列纳多公国教会的押送车队，明媚的阳光下薇薇安和梅勒妮一同直送到了护城河外，晴朗蓝天下的旷野空气格外清新。和上一回的薰一样，瓦妮莎会被锁入其中一辆马车，在途中继续她的强迫改信。这一回不会有人前来相救，同车的又是两名歼灭者，薇薇安猜想她的旅途一定比薰不好受得多。实际上，和两位歼灭者挥手告别，目送她们走入车厢后，车队甚至都没完全开始移动，就已经听见了瓦妮莎的一声声惨叫。心情愉快的薇薇安转过头，发觉身旁伙伴还在盯着车队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样，稍一思索就明白了游击者心中的疑惑。

“哦，我好像还没有告诉梅勒妮小姐，我是怎么认识到这两位歼灭者的。”

“不需要保密嘛。”

“当然不，说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两人慢慢并肩踱步返回，薇薇安语气轻快地讲述着，“那两位歼灭者，是我在艾克林登留学时认识的。那时我——出于好奇——拜访了当地的斯班课教堂。”

“艾克林登也有教会的据点？”

“不仅有，时间还可以追溯到帝政末期...嗯，这不是重点。我受到比较热烈的欢迎，因为...不谦虚地说，我的家族也算是奥列纳多的有名贵族...总之，艾克林登教会很乐意让我参观斯班克仪式执行的过程，当我试探性地提出想要对某位犯错的教会成员执行惩罚时...梅勒妮小姐猜猜看之后发生了什么？”

“我猜，特蕾西亚小姐刚好落到你的手里。”梅勒妮露出一个会意的微笑，“然后被你摆弄得....乐不可支。”

“确实如此，即使在歼灭者中，她的....嗯，从斯班克得到快感的体质，也是相当特殊的，我猜当地教会不太能满足...之后她申请搬到了我租的房子里，而当时还有一位教会收养的小家伙，老早就发展出了偷看这位爱闯祸修女姐姐受罚的爱好，尾随着看到了我晚上和特蕾西亚的...神学交流。她两在拿到歼灭者徽章后就申请调到了这边。可怜的奥列纳多主教，估计还以为这两位歼灭者是慕名来投奔她的呢。”

“她们会在战争中贡献自己的价值的。”笑声过后梅勒妮以一种公正的语气说。“她两在魔法上都相当有才能。”

“确实如此，而且有足够的忠诚——如果主教大人不对她们处理瓦妮莎的方法指指点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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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特蕾西亚小姐~这节车厢里的就是梅勒妮阁下协助抓捕的犯人，瓦妮莎小姐吗？”

“是的，因为是杀害教会人员的重犯，所以一路上都在用肉体赎罪呢~改信起来相当困难呢，索娅副主教大人如果有闲心，不妨一同尝试一番？”

“呵呵呵，那让我看看是怎么一副模样~”

“...咿！！！”

随着车门打开，光线透入的一刻，头颈被铐的粉法少女惊叫着缩起双腿，向前拱起深红胀大的双臀和被某种带毛植物茎杆填满的后庭，脸庞上满是惊恐，目光散乱地含糊哀求道：“不，不要再...挠我，我的脚了...求，求求你们...”

“唉呀，原来用的是痒刑吗？奥列纳多的薇薇安阁下，果然不一般呀...嗯，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是想把斯班克惩戒的机会留给我？”

“确实如此，她托我带个话，希望副主教阁下尽情享用...不需要保留呢。”

“呵呵呵呵......真让我高兴。那，这种事就不用特意报告给主教大人了。把她直接送到我的私人住宅里吧，特蕾西亚小姐是否想要一同参与？斯莱塔小姐也一起吧，毕竟，之后瓦妮莎小姐...的屁股可就不会这么漂亮了呢~”

“那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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