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故事二·不挠的爱恋·Chapter 5 黑暗的束缚,1

[db:作者] 2025-08-10 23:33 5hhhhh 8290 ℃

Chapter 5、黑暗的束缚

弥漫全身的酸麻胀痛,令法迪米娅丝从短暂的睡梦中猛然惊醒。

陌生的黑暗遮蔽着她的双眼,熟悉的金属填充着她的口腔,坚硬的金属拘束具遍布她的全身。矿石灯的光芒从她的头顶洒下,照亮了她的身体和整个房间。

这间屋子看起来像是一间陈列室,沿着墙壁摆放了一圈硕大沉重的黑色石台,每个石台上都立着由金色的金属杆、金属圈和金属丝组成的犹如骨架笼框的一样的东西。每一只金属笼框都完美地勾勒出一个人体姿势,或是普通,或者扭曲,显得冰冷诡异。这些金属交织出的人体笼框,并非无用的摆设,笼框本身就是一个紧贴全身的严苛拘束具,那些按肢体姿势设计的内部空间刚好能塞得进一个人。

而一丝不挂的法迪米娅丝此时就站在一座石台上,身陷一副最为扭曲的金属笼框中,被束缚的身体扭曲着摆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姿势:

她的一只脚被装进了一只包着脚趾露着脚背的金属鞋中,从黑石中伸出的金属细跟高高地顶起脚跟,让她只能难受地垫着脚尖站立。一根笔直的金属杆从金属鞋跟处向上延伸,一直伸到天花板的石壁中,而金属杆上每隔一段距离就嵌着一条金属圈带,贴着她的大腿内侧,把她的双腿以横叉劈腿的姿势,紧紧地箍在笔直的金属杆上。指向天花板的脚也被套进了一只金属鞋里,强行绷直了她的脚背。

她的上身也没有轻松到哪里去,纤细的腰身侧屈着贴在向上高抬的那只腿上,金属杆正对着胯下的位置弯出了一道半圆弧,让隐秘的蜜穴口毫无遮拦地洞开。另一根金属杆则从半圆弧位置开始,沿着侧屈的脊柱一路向上,最后在后颈的位置变成一只项圈,把那只修长的脖子牢牢抓住。同样的金属圈带也安装在这根金属杆上,如同怪物的骨爪一样,从腰腹、到胸肋、最后越过肩膀,紧紧勒着她的光洁的身体,不仅让她的上半身始终侧屈着紧贴大腿,也让她不得不始终保持着挺胸卷腰的姿势。两只丰满的乳房从金属圈带的缝隙中挤挺而出,一对精巧的铃铛挂在她的两只乳环上,每一次身体呼吸的震颤,都能引得它们发出轻微的声响。

令人窒息的拘束到这里还没有结束。她的右手臂从后向前搂过高高抬起的小腿,两只手腕被十字镣铐交叉锁住,之后又被一条从天花板垂下的锁链吊在了头顶的位置。眼花缭绕的金属拘束,仿佛一团从石台中长出的邪恶藤蔓,紧紧缠绕固定着她的身躯。远远望去,她就像是个柔软的绝美舞娘,用最优美柔媚的横叉劈腿姿势单脚踮立着,用最婀娜多姿的肢体动作舞动着,优雅地呈现着一副曼妙绝伦的酮体。

可是优雅背后是难忍的痛苦,即使法迪米娅丝作为王室之女从小练舞的身体足够柔软,这个姿势也显然超过了极限。当她的双腿被强硬打开、腰肢被强行扭曲固定进这副金属笼框里时,肌腱、韧带和骨头撕裂的剧烈痛楚,一度让她差点昏厥了过去,好在黄玉王室血脉的强大恢复力让她挺了过来,撕心裂肺的剧痛最终消失不见,扭曲的身体现在只隐隐持续着酸麻胀痛。

这一屋子宛如艺术品的金属笼框,是那个名叫大戟桑纳瑞的男人在看管法迪米娅丝的四年里,仅凭手摸眼观她的身体就打造出的拘束具。远在纳瑞从他第一次见到躺在箱中的法迪米娅丝时,他就已经萌生出爱意,然而这份爱意并没有一个善美的开始和结局。法迪米娅丝只是一个战败被俘沦为囚徒的奴隶,四年如一日的奴隶看守生活也让纳瑞的爱意逐渐变得扭曲。这间屋子是纳瑞成为中央工房高等工匠时得到的私人库房,他把这里变成了自己的收藏屋,放满了为法迪米娅丝量身定制的拘束笼框,每一件都就能完美贴合她的身体。现在,这些充满了对法迪米娅丝扭曲爱欲和贪婪占有欲的牢笼终于派上了用场。

纳瑞把失而复得的法迪米娅丝掳进了这间深藏在中央工房中的屋子里,并让她立下永远不会逃跑的誓言。这是一个基于法迪米娅丝小腹纹印的恶毒诅咒,是他们第十七室对教国奴隶们的长期研究实验,所研发的最新魔导技术,利用信仰的力量,他们能把誓言化作永远无法违背的铁令深深烙入灵魂。虽然咒术还没有最终定型,但是效力已经得到证实,没有一个实验品能抵抗铁令的力量。沉重的后果让法迪米娅丝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拒绝,恼羞成怒的纳瑞大吼着要让她付出代价,在痛苦的悲鸣中,她被束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宛如白脂的肌肤上不停渗着细密的汗珠,一直踮立着的脚趾已经麻木,几乎感觉不到存在了。她扭动身躯想把自己从这个麻木酸痛的姿势里释放出来,哪怕只有一丁点也好,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无情的拘束。这身凄美的拘束实在太过合身,合身到连一点多余的空隙都没有给她留下。

一只厚重的黑色眼罩掩盖着她黄水晶一样的眼睛,把她彻底置于黑暗。一切又回到了两年前,回到了那个昏暗的地下室,没有救赎、没有希望、没有光明、连死亡都奢求不到,只有绝望的黑暗。

她哀哀地呜咽了一句,嘴巴里的金属口球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力。这颗口球和她曾经被囚于巴辛洛格时戴着的那只有着相同的结构。嘴巴两侧分出三组金属带,一组固定于下巴;一组经嘴角通过耳根下侧固定于后颈;一组经脸颊在眉心汇合,又沿着额头绕过头顶最后也固定于后颈。交叉的金属带把她漂亮的五官分割成几块,像一只金属笼子一样把她整个脑袋拘束其中。她疲惫地想低下头,可是一股力量从脑袋后面传递到嘴巴的金属球上,拉扯着她的脑袋保持着昂首的姿势。这一次,她连低头的自由都失去了,止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流满了整个下巴,晶莹剔透的银丝顺着下巴尖不停地滴落。

昨日以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么?她心想。

恬静悠然的湖畔庄园,诵经回响的尖顶教堂,那一身匆忙换下堆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洗涤的主教裙袍,那一本草草扔在餐桌旁、读起来形同嚼蜡枯燥无比的创世教典,那一位永远不知疲倦、还等着她回家大发雷霆的洁白如雪血红如渊的神,还有那一位温柔可人冁然而笑的可爱女仆。

这场梦太过真实,真实到让她都忘掉了自己还身处于冷酷的黑暗。

而现在,梦醒了,除了牢笼自己还是什么都没有。

泪水夺眶而出,却被黑色眼罩的厚布吞食得一干二净。

陈列室的门吱呀呀被打开了。

法迪米娅丝疲惫地发出一阵悲泣,声调软地像是哭泣又像是讨饶。她知道进来的人一定是纳瑞,虽然她打心底地不愿向他服软求饶,但是身体现在的姿势实在令她难以忍受,双腿早已不听使唤,腰肢也早已骨软筋麻,脚趾甚至都没有了知觉,如果不是这一身扭曲的牢笼,她早就摔倒在地了。

粗糙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躯体,从脖子向下,沿着她身体上那条淡红色的天使印记,滑过柔软酥胸上的乳环和铃铛,滑过光滑小腹上的纹印,最后停在了毫无遮掩的蜜穴洞口。两只手指拨开了蜜穴花园水润的花瓣,轻轻摩挲了一下穴口的花蕊肉豆,一瞬间的刺激穿过了麻木的下肢,仿佛在静谧的大地上炸响了轰雷。从小穴中溢出的黏腻汁水逐渐把侵犯的手指打湿,然而手指并没有趁机继续深入,反而从淫糜的蜜穴花园里退了出来。突然中止的挑逗,令已然躁动的肉体又落寂了下来,酸麻的身躯立刻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胸前的铃铛也随之摇出了连绵不绝的轻吟。手指并未就此作罢,沿着大腿继续向上抚摸,一直摸到了那只高高抬起绷直的脚。

法迪米娅丝不停地呜鸣着,手指抚摸在麻木肢体上的感觉又痒又酥,比单纯的快感刺激难受百倍,让她几近崩溃。

“法迪娅,你想从里面出来么?”

纳瑞的话语听着像是关心,可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出一点关爱的感情,反而更像是命令。

法迪米娅丝尽最大的努力微微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错了么?”

知道错了?这个问题让她瞪目结舌,明明自己才是被夺走一切的受害者,现在却还要卑躬屈膝地承认莫名其妙的错误。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错,那你就继续这样呆着吧。”

“呜啊!呜呜嗯!”

她不顾那些横亘在脸上的金属带的勒扯,拼命摇晃着脑袋,扯着脑袋后的锁链发出急促的声响,滴流的唾液丝也被甩得满身都是。她虽然不明白自己有什么错,但是切身的痛苦让她不得不忍辱含羞。

眼睛上的厚布被揭下,纳瑞的脸孔映入眼帘。

“你知道错了么?”

闭目,点头,屈辱的悔恨直冲心头,可是却无可奈何。

“证明给我看。”

纳瑞打开了法迪米娅丝脸上笼子的锁扣,滴着银丝的口球被取出,一直张着的嘴巴得到了释放,法迪米娅丝大口喘息着低下了早已僵直的脖子,疲惫不堪的她现在连抬起脑袋的力气都没有了。

“要,怎么证明……”怂拉的脑袋有气无力地低声问道。

“我要你发誓,用你们教国那些神的名义发誓,发誓永远不会逃跑,永远忠于我!”

写满术式的手按住了法迪米娅丝小腹上的纹印。这就是纳瑞之前被法迪米娅丝拒绝的,把誓言变为诅咒印入身体的咒术。

那位洁白如雪的神的身影在法迪米娅丝脑海中悄然浮现,这一次,远在梦境彼岸的她虚无又飘渺。

“求求你……不要……”

“你的发誓!别让我失去耐心!我有的是时间,我倒想看你还能忍耐多久?”

“求求你……我一定不会……”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快点发誓!不然你就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吧。”

毫无回旋余地。

片刻的沉默后,法迪米娅丝用颤抖不止的声音,缓缓说道:

“……我……法迪米娅丝·奈芙·达帝纳,海波斯恩的虔诚圣徒……今日以创世诸神的名义,在众神之巅的神圣光芒下宣誓……我将永远……忠于大戟桑纳瑞,栖身于他,服从于他,永不逃离……”

小腹上的纹印发出了紫色的光芒,一缕缕带着炽热温度的魔力从纹印的位置升腾,游向全身,融进血肉。一阵恶寒在法迪米娅丝的心中油然而生,如果咒术的效力已成,她的身体将会成为她的牢笼,就算她的意志还想着逃跑,她的身体也会毫不犹豫地履行誓言。

教皇国不灭的圣女、城镇教会的主教、都文王国法理上的公主,好不容易取回来的生活再次成为过去。两年时光,如梦如幻,昨日皆以成烟,随风而逝,往后的时日,她只是个侍奉大戟桑纳瑞的奴隶。

“洁白如雪的神呀,您一定还在倾听我的祈祷吧……求您赐予我救赎的力量,让我能够度过黑暗……”

向神的祈求宛如风中残烛,在这场真实的噩梦中,救赎的希望只是一团迷糊不清的虚影。

纳瑞似乎很满意法迪米娅丝的誓言,法力在他手掌上的术式和法迪米娅丝小腹上的纹印之间的流动,看起来符合铁令生效的特征,不出意外的话法迪米娅丝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了。

“我按你的要求做了……放我出来吧……我快受不了。”

至少此时此刻,法迪米娅丝的身体能够得到梦寐以求的解脱。

男工匠履行了他的诺言,随着一阵金属机关碰撞的声音,锁住法迪米娅丝身体的金属拘束具逐一解开,早已软绵无力的身体没了拘束具的支撑,像一条没了骨头的蛇鳗瘫倒在地上。一只装满水的皮水袋丢到了地上,清水晃动的声音勾起了法迪米娅丝喉咙的干渴,她强撑起胳膊,拖着尚且酸麻不受控制的下半身,一点一点艰难地挪到了水袋前,一把抓起了水袋。水流过干燥发痛的嘴唇,冰凉的触感刺痛着喉咙,令她咳嗽不止,身体的震颤牵动着胸前乳环上那一对铃铛,摇出悦耳清脆的声响。

摇曳的乳房被白皙的手臂环抱遮掩着,因咳嗽而溅出的水珠倾洒在光洁如凝脂的肌肤上,再加上胴体上被金属拘束具勒出的一圈圈红色的勒痕,法迪米娅丝柔媚的身体就像一道美味可口的菜肴,撩拨着纳瑞的神经。

“法迪米,你以前明明都是会主动讨好我的,看来你逃走的这两年让你忘记了自己原本是什么模样了。不过没事,我会让你重新学会该怎么侍奉人的,只是多花点时间罢了,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纳瑞从腰间拿出了一只连着锁链的金属项圈,暗铁色的金属圈体比法迪米娅丝见过的任何一只都更粗大沉重,她摇着头连连后退,不敢想象这种东西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将会是何等重压。可是仅靠双手挪动身躯的她又怎么能逃离得了面前的男人,粗糙的手指抓住了她的头发,扯拽着拉起了她的脑袋,头皮的痛楚让她不得不伸直了脖子,而那个沉重的项圈就这样套在了她修长的脖颈上。一把同样沉重的大锁穿过了项圈的锁孔,咔擦一声,闭合了锁齿。

扯拽着头发的手指一松,脖子上的重量差点没让法迪米娅丝坠倒在地。

“法迪米,现在我还没把这锁焊死。如果你不听话,我就让你一辈子戴着这只项圈。明白了吗?”

法迪米娅丝抬着沉重的脖子,点了点头。

“很好,接下来我来教你侍奉的第一课。”

说着,男工匠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已经胀大了的男根,冲着法迪米娅丝命令道:

“把它含进嘴里,舔干净。”

黄水晶一样的眼睛装满了惊诧,似乎没有听懂那句命令的意思,只是呆愣着看着眼前的纳瑞。

“把它舔干净,别让我再重复一遍。我警告你,你的牙齿胆敢有什么企图,哪怕只是碰到它一下,我都会让你后悔那么做!听懂了么?”

亚麻色长发的脑袋耸拉着,强忍着没有露出厌恶的神情。即使心中有千百个不情愿,她也别无选择,现在能做的,只有讨好他。她强撑着稍微恢复了些知觉的双腿,跪坐起身,伸手握住那青筋毕露根的肉棍,缓缓地把双唇贴向了肉棍前端的冠头。

滚烫粗壮的冠头顶开法迪米娅丝红润的两片柔唇。释放着骚臭异味的肉冠令她的心中腾起一阵恶心,她想合上颤抖的双唇,将侵入者挡在外面,只可惜冠头的前端已经顶入了嘴中。双唇闭合的霎那,滑腻柔软的舌尖触到了热腾腾的冠头,纳瑞犹如是收到了进攻的信号,猛地向前一挺,整根肉棍势如破竹地滑进她温热的口中。

突如其来的迫入令法迪米娅丝不知所措,喉咙深处传来撑裂的剧痛,随之而来的是翻江倒海的干呕,若不是胃中早已空空如也,她定是会把胃中的一切都翻吐出来。火辣辣的灼烧感让她疼得溢出了眼泪,她从没有被人侵犯过嘴巴,就连当年被俘遭到无数男人轮奸时,也没有一个人胆敢摘下她的口塞,把肉棍塞进她这张能够念出致命咒文的嘴巴里。她唔唔地哀鸣着,没有吐出这根巨物的勇气,甚至连微微合闭嘴巴的勇气都没有,只是微微仰头试图缓解喉咙深处的疼痛与恶心,用那双浸透着泪水的眼睛望着纳瑞,希望能够换来嘴巴的自由。

哀求的目光并没有换来纳瑞的怜悯,反而进一步激出了他内心的侵略欲望,嘴角随即勾出一抹得意的邪笑,说到:

“快点舔!”

法迪米娅丝蜷缩着的无处能躲的舌头,无所适从地贴住了释放着骚臭异味的肉棍。坚硬滚烫的触感在敏感的舌面上徘徊,柔软温润的舌头十分生疏地蜷动了一下,舔过了整个冠头。这个生疏的动作惹得纳瑞一阵兴奋,立刻伸手把法迪米娅丝的头被死死地按住,强迫柔舌包容肉棍的一切。她摇晃着脑袋想要逃开,可有力的大手却无情地将其按住。肉棍在此时又是猛烈一顶,坚硬火热的冠头再一次深深的插入到了喉咙深处。

她忍受着口腔深处的疼痛,只能用双唇包着肉棍,拼命张开喉咙深处,使出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吮吸来缓解痛楚,柔嫩的舌片随着冠头一次比一次更强悍深入的抢进,裹在肉棍上反复滑动舔舐。这出于本能的顺从举动,让她泪光点点的脸上透出了些许邪淫的媚气。

“做的很熟练嘛。你是不是在教国当主教的时候,也是这样侍奉别人的?”

纳瑞的话语让法迪米娅丝倍感羞耻,羞红瞬间染透了脸颊。她哀鸣着想辩解,可却不敢让下巴闭合一点,生怕牙齿碰到肉棍而换来更严厉的惩罚。

更何况一个奴隶的辩解又有什么用呢。

“一个邪媚淫荡的圣女?一个侍奉别人的主教?一个不知廉耻的公主?只要能让这一切快些结束,只要能让我少受点苦,我变成什么样都好。”

心中的妥协让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顺从。她主动挪动起脑袋,让冠头在口腔最柔软的地方前后套动,娇嫩的舌尖也开始顺势舔逗冠头下的接缝,逐渐的覆盖到肉棍的所有部分,就连纤纤玉手也开始在那毛茸茸的卵袋上搓揉。

口腔里的套动越来越快,在吮吸和舔舐的双重作用下,粗壮坚挺的肉棒逐渐挺立,最终到达极限。白浊粘稠的精液喷薄而出,把她的脸颊撑得鼓起,甚至还从嘴缝中溢出。不知所措的她根本来不及犹豫是该吐出还是咽下,浓稠的液体就已经把她呛住。她挣扎着推开了那根填满口腔的肉棍,可泛着咸腥气味的稠液早已随着咳嗽在喉咙中翻腾,从喉咙里到鼻腔外,都弥漫着精液的浓郁气味。她撇着嘴想把嘴巴里的东西吐出来,却立刻就收到了纳瑞的呵斥:

“不许吐出来,全喝下去!”

她只能鼓着装满浓精的粉腮,捂着嘴巴艰难地把满嘴咸腥的浊液咽下。先前溢出的液体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她想伸手擦走那些粘稠的液体,可是双手上早已沾得全是,摸到哪里都是一片腥滑。嘴巴里的味道久久无法散去,她无助地跪在那里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卑微地向纳瑞问到:

“可……可以给我一点水么……我想洗一洗……”

“你想把我赐予你的东西洗掉么?”

壮硕的大手抓住了项圈上的铁链,粗暴地把法迪米娅丝从地上拎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抓起了她的亚麻色长发,像拿着一块抹布一样把她身上和嘴上的精渍统统擦了进去。看着自己柔顺的秀发被粘稠的精液糊成了一团,她心中涌出的却只有沮丧的平静。

“不,我不敢……对不起。”她怯懦地说道。

“那你应该说什么?”纳瑞恶狠狠地吼道。

“感,感谢您赐予我的……精液……”

纳瑞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自己的教育成果,仿佛看到了他记忆里的法迪米娅丝的样子。

* * * * * * * *

因朵蜜沿着一条狭窄的通风井道,从库房的位置摸进了第十七室。

努比丝已被她安置在了一间隐蔽的储物室里。那是因朵蜜和平安京交易中的最后一道保险,只要到达约定的时刻,平安京在中央工房里的眼线就会前往那里,并尽其所能协助藏身其中的人逃离中央工房。

满是霉味的库房阴冷不见阳光,黑暗中隐约能看见两团似乎是幽幽鬼火的翠绿光点,这是因朵蜜的双眼,一双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也能看清一切的眼睛。

面积不大的仓库里堆满了各种看起来像是杂物的金属零件,几乎没有能下脚的地方。因朵蜜好不容易才挪到了库房大门,却发现厚实的大门从外锁着,没法打开。

无奈,她只能重新回想一下中央工房的结构图。进入第十七室的道路除了这条通风井道,就只剩下毫无遮掩的正门走廊了。回头望向天花板上的狭小井道,她叹了一口气,看起来得先回去那里,再重新规划更合适的道路了。

就在她思索着该如何回到通风井道里时,一阵微风忽然吹过她的脸颊。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这股气流既不是来自大门门缝,也不是来自通风井道,反而是来自不透风的夯实墙角。很快她就在地缝间发现了端倪,在一条宽得能塞进手指的地砖缝中,那股异常的气流正不断吹出。

这里有暗道。

几乎是出于本能,她立刻推断出这个想法,旋即把手指塞进了地砖缝,向各个方向尝试了些力量。最后在横推的方向上,一大块地砖被推挪了位置,显出了藏在下面的楼梯。

狭窄的楼梯通向了更加幽暗的地下空间,潮湿的霉味混合着难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因朵蜜拧了一下眉头,没多犹豫,钻进了暗道。

楼梯并不长,只十多步就通到了下层——一间和库房差不多一样大小的暗室。

这里不同于库房那般杂乱无章,里面只简洁地陈列着几座结构复杂的机械。与巴辛洛格到处都能见到的那些机工机械不同,这些机械几乎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产物。因朵蜜立刻就认出了它们是什么,两年前她和赫辛在苏塞尔(Sousar)的工房里救出法迪米娅丝时,拘束着她的那台精炼机械就和这里陈列着的有着相同的设计和工艺。

暗室里弥漫着潮湿的腥臭味,好像是血肉,又好像是其他什么东西腐败的味道,不过更多的是陈年霉渍发酵后的酸臭,淤积在不透风的角落里沤出的气味。因朵蜜擦了擦鼻子,无声地走下楼梯,穿进了一座座机械狭窄的间隙之中。离近细看才发现,这些机械的做工比起被救赎者庄园地下室里的那台,要粗糙得多。无论是弯曲错位的零件,还是满是瑕疵的外壳,又或是用不知名的粗糙材料代替的活动部件,怎么看都只是粗劣的仿制品,就连最重要的主体材料也只是容易生锈的钢铁,而非产自第一纪元古文明的乌钢。

所有的机械都静悄悄的,仿佛已经停止运转了很久,一些部位也已经有了明显的缺失。因朵蜜伸手在一条废弃管道上擦了一些黑色污渍,毫不在意地闻了闻,随即判断出这是早已干结的人类血液,而那条管道看结构应该是插入女性下体,向子宫灌入和排出精炼液的中空金属棒。

“长期插进身体的东西,居然用易生锈的普通钢铁打造,这个笼子的受害者应该已经不在了。”

因朵蜜的目光落到了旁边的一块铭牌上,锈迹斑斑的牌子上还依稀可见几行文字:第十七室所属八号奴隶,光耀的翠蒂尔,原教国圣职法师部队成员。空置的机械无声地证实了因朵蜜的猜想。

一阵金属的碰撞声忽然响彻黑暗,惊得因朵蜜猛然回头。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似乎是最远处的一台精炼机械运转启动了。应着好奇心的驱使,她循声穿过了狭窄的走道直到尽头,而在耸立着繁复拘束具的机械中,她看到了一副难以置信的场面:

沉重的铁梁搭出一人多高的立架结构,组成了这台机械的主体。正中是一位赤身裸体的女孩,全身上下被数不清的厚实铁条粗暴地焊箍在立架中,淡紫色的头发长得拖到了地面,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修剪过了。她的双臂和双腿被人齐刷刷地斩断,只余下短短的残肢,难以想象她曾经经历过什么。裸露的小腹上纹着和法迪米娅丝一模一样的,由蔷薇、爱心与藤蔓组成的纹印,在黑暗中隐隐泛着粉紫色的光芒。下体抵坐在缠绕着管线的尖台座上,看结构应该和被救赎者庄园那台上面的马鞍尖座类似,而她的前后三穴想必也是被深入腔穴的管道插得满满当当。

一块黑布遮盖着女孩的眼睛。她似乎听到了因朵蜜的脚步声,缓缓地抬起头,把耳朵侧向因朵蜜站定的地方,用虚弱轻柔的声音试探性地问到:

“有谁在这里么?”

见没有得到任何回复,她又用虚弱轻柔的声音追问到:

“没有听过你的脚步声,你是……新来的工匠么?”

因朵蜜惊讶于即便自己已经非常小心地控制步伐,不发出一点声响,女孩依然听辨出了她的到来。她不想回答女孩的提问,这个女孩太过敏锐,不合时宜的对话会留下无法挽救的破绽。把视线从女孩的残肢上移开后,她斜眼看了一下机械上的铭牌,可这一眼却让她周身一惊。

铭牌上赫然写着:第十七室所属五号奴隶,不挠的莉莉安娜,原教国圣职法师部队成员。

“莉莉……安娜?”因朵蜜差点念出了这个名字。

目光不由得重新移回到那个残缺的身体上,翠绿的目光中泛出了些许感情。法迪米娅丝不顾危险来到巴辛洛格就是要救这个女孩,可是看着她现在的模样:穿过残肢的粗大链条、箍住身体的厚重铁框、还有那个套住下体的铁块,没有合适的工具仅凭几把匕首,想把她从这些繁复拘束里救出来简直是痴心妄想。因朵蜜一时间不知道是否应该让她知晓自己或是法迪米娅丝的存在。

她的理性告诉她,不管不问地默默离开才是应该做的。

可是,法迪米娅丝的笑容猛然浮现在了她的面前。

“法迪娅,如果是你面对这副模样的努比丝的话,你会默默离开么?”

犹豫了一下,她最终还是决定伸出手,揭开了莉莉安娜脸上的眼罩。

而然眼罩下的眼睛却让她感到一阵熟悉的恶心。两只眼窝空荡凹陷,看不出眼球的存在,上下眼睑被缝合在一起,就像努比丝失去的那只右眼一样。

“你的手指好纤细,你是……女工匠么?”仅凭手指和皮肤的接触,这个女孩就判断出因朵蜜的性别,“抱歉,我的眼睛有些吓人。你还是把它们遮起来吧。”

“莉莉安娜·伊·沙尔顿。”因朵蜜念出了女孩的全名,这个名字是她从法迪米娅丝口中听来的。

莉莉安娜愣了一下。惊讶的表情缓缓地印在了她那张惨白消瘦的脸上,这个名字似乎正在唤醒她尘封已久的记忆,即使是黑暗中也能看得到泪水正从那对凹陷缝合的眼眶中迸流而出,她一字一顿缓慢地说道:

“工匠小姐,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名字……为什么会知道……我从没有说过……”

“你的一位朋友……”因朵蜜想说法迪米娅丝,但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给予绝望之人以无望的希望,这样残忍的事情她不愿去做。对于莉莉安娜的问题,她只是回答道:

“莉莉安娜,请你这段日子再努力一下,我会再回来看你的。”

兜帽下的脑袋无奈地摇了摇,手中的黑布重新罩回到了莉莉安娜那双残缺可怕的眼睛上,冰冷的手指轻轻摸了摸莉莉安娜的头,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是么,是么……谢谢你,工匠小姐……”

机械又发出了一阵新的声响,开始了新的运转,莉莉安娜也随之发出了呻吟。因朵蜜知道,这是精炼机械彻底启动的征兆,这副残破的身躯将会陷入快乐与痛苦的循环折磨,直至在体内完成液态魔素的精炼。

“等我找回了法迪娅,我会带着她一起再回来的。”

因朵蜜在心中向眼前的可怜女孩保证。

“工匠小姐……你快走吧……这里并不安全。”

莉莉安娜的回答让人心中感到踏实。因朵蜜曾无数次听法迪米娅丝说起过眼前这个女孩的坚强、乐善、机敏。真正见到她时,她才确信了法迪米娅丝所说的一切,即使再也见不到希望的曙光,这个可怜的女孩也没有彻底屈服黑暗。

因朵蜜弯下腰,望向精炼机械的底座,寻找控制机械运转的操纵杆。她无法为这个可怜的女孩做更多的事情,也许可以暂时关闭这台机械,让她少受点罪。这点小小的操作应该不会引起管理者们的注意。

精炼机械的底座里并没有找到操作杆,但是因朵蜜却找到了一个更瞩目的东西——半瓶泛着轻盈白色光辉的液体,精炼液态魔素。

她小心地取下了那只烧瓶,轻轻摇晃了一下。瓶中泛着轻盈光辉的粘稠液态魔素,无论是颜色还是质地,都和法迪米娅丝产出的完全不同。这份意外的发现令她欣喜若狂,她知道赫辛一直以来都在研究这种物质,但却进展凝滞,如果能带回这份样品,说不定可以让赫辛的研究有所突破。

“只是带走一瓶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她自言自语道,“可是,我该怎么带走它呢?”

掏掏裤子和斗篷,窄小的口袋完全塞不下圆滚滚的烧瓶,脆弱的薄壁玻璃瓶身更不可能撑到撤离。

小说相关章节:教皇国圣女篇(第三纪元的故事)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