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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4 旋涡,2

[db:作者] 2025-08-10 23:33 5hhhhh 2260 ℃

“好啦,秋叶妹妹,接下来是你自己的事情咯。”系儿刚把白羽领到门口,就一个甩身,轻灵地转了一圈,把自己美玉一般的脊背贴在门边的墙上,“我只是负责带你认路,还有完好无损地把你送回去而已,至于侍奉客人这种事情,就得你自己想办法咯~”

“这里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这我知道,前辈。”白羽的手收在身体后面,只留尾巴左右甩甩,“那前辈为什么又往这个地方站呢?总不能在这里干站着等我吧?”

“哎呀呀,你们这些雏儿就是对我没什么概念。”系儿嗔怪道,“你就上去吧,我自有寻欢作乐的法子来打发这段时间的,不用觉得我无聊。”

白羽耸耸肩,转身就进了旅店的门口。和侍应说明之后,侍应就带着她往楼上走去。踏上楼梯的时候,白羽似乎隐约听见门口传来女人发出的细微的淫声,那声音应该是系儿的。

以系儿前辈的淫乱程度来看,在门口当众自慰好像也符合她的行事风格。白羽如是想着。

旅店二楼靠西的走廊,八一零号客房门口。白羽伴着叮铃铃的铃声慢步走到门前,站定。她深呼吸了两下,把自己的紧张、抗拒和不知道何处泛起的一丝期待强按下去,慢慢伸手叩了叩门。

“这里是客人您指名的流玉原的娼妇。”

“啊,我可爱的小燕子,快进来吧,门没锁!”从门后面传出的热情女声有着浓厚的异国口音,这经过门削弱还依旧大声的问候还把门外的白羽吓了一跳,连带着身上的小玩具也丁铃当啷响作一团。

“啊,抱歉,我是不是喊的有点大声了?”门的那头传出的声音小了些,“进来吧,亲爱的,不要害怕!”

白羽平复心情,慢慢将门推开一条缝,伸头向内窥探了一下。

简陋的旅店客房陈设十分简单,门口正对的是另一面墙上的窗户,此时正是阳光最柔和的时间,光从窗口照进来,正好投射在那位坐在窗口下长椅的房客身上,勾勒出她同是女子的曼妙身影。避开窗户的房间左侧是一张单人床,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中规中矩的水墨画,画下面贴着墙根摆着一张桌子。除此以外,就是这些家具的表面都被随便乱丢的衣服满满当当地盖上了,凌乱的屋内显得不像是什么人类居住的场所,反而更像是某种野兽的兽穴。房客明显是注意到了探头观察的白羽,朝她摆了摆手,示意白羽进来。

白羽只得推门而入,踏入这个人间地狱一般的房间。进门后,她按照系儿先前讲过的那样,脱下高跷一样的木屐整齐地放在门边,然后一次一只地取下乳夹和阴蒂夹,将它们在木屐旁放成一排,做完这一切之后,才面朝房客,缓慢而端正地跪坐在地板上,双眼轻闭,两手微微撑地俯身,行了个跪拜礼:“失礼了。淫器是客人您指名的,流玉原的娼妇。请客人随意……哇呜!”

她还没把这惯例的客套话说完,长椅上的房客就一跃而起,如同猛兽掠食一般把她的上身拉起。房客的身高足有一尺八寸五分,在人族女子中也算是鹤立鸡群的,就算是同样鸭子坐在地板上,也比白羽高了不少,此时,这高大的身躯正背着光,一双碧蓝的眼瞳正盯着她,发出欣喜的光芒。金色的长发在她身后披散,在窗口的眩光中仿佛黄金铸就,熠熠生辉。

“我是娜塔莉娅·格鲁特波娃!”她的语气里充满着欣喜和过于兴奋所带来的微微喘气,“我的佩伦骑士呀,看看这孩子,我还以为在这种边远的地方只能叫到粗俗鄙陋的女人,可没想到,他们给我送了这么个瓷娃娃般精致的女孩子过来!”

还没等白羽喘一口气,娜塔莉娅·格鲁特波娃就狠狠地把她往怀里一揽,右手扶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轻轻往上抬,调整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白羽被这强有力的手臂束缚,后退无果,只能看着娜塔莉娅的脑袋也慢慢凑过来,一直到两人互相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的距离为止。

蓝瞳和绿瞳就这样默默对视了几秒钟,接着,白羽的视野里蓝瞳一闭,她就感觉到唇上猛地传来一阵温热,感受到从对方的唇缝中探出的灵活而柔软的舌尖,和她的舌头搅动、触动、交缠在一起,脸上扑来的是温热的呼吸气流,她嗅到了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废墟中野花一样的清香气息。过于震撼的刺激让她连挣扎也不敢挣扎,她的大脑空白一片,双目失神了足足一瞬间,心跳加速,脸上也烧起火焰般的酡红来。这是娜塔莉娅的湿吻,也是白羽对陌生人的初吻。

——我被刚见面不到十秒钟的,还不认识的陌生大姐姐,把自己的初吻,夺走了??

白羽那宕机的小脑袋里,反反复复地只萦绕着这一句话。在她踏上这条流放之路时,她就已经做好了将初吻和处女卑微地献给陌生人的心理准备,但是她从没有想过,这个陌生人竟然是个高大的姐姐,又是如此地热情奔放,毫无前兆。

足足过了半分钟,娜塔莉娅方才松开白羽,一脸疼爱地看着对面的她满脸酡红,娇喘连连。

“我太兴奋了,竟然是这么可爱的孩子,我控制不住,抱歉抱歉。”娜塔莉娅充满歉意地把白羽从地上扶起来,“我旅行了这么长时间,路上用来解决性欲的女性不是粗笨的村妇就是市侩气太重的老妓女,就连个可爱的男孩子也没有,可把我憋坏了。你这样看着又精致性格又乖巧的孩子还是第一个呢。”

“旅……旅行?客人您是……从哪里来的,齐州国内好像……好像没有您这种名字的人……倒是您的头发和五官与北方的那些呼伦族……有点像……”白羽的小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只好勉力打起精神,跟着娜塔莉娅的思路攀谈起来。

“你没听过那是自然的事情。我来的地方很远很远呢,先上床准备干活,在做的时候我细细讲给你听。”娜塔莉娅牵着白羽的手,把她往床上拽。现在身份是娼妇的白羽自然不能拒绝,只能半推半就地爬上床,跪坐在床上,看着娜塔莉娅在床边一件件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甩得到处都是。等到娜塔莉娅把身上穿着的最后一件衣物——内裤——褪下,把它兜在指尖转了转甩到水墨画的卷轴上之后,她转过身来,也爬到床上,学着白羽的样子跪坐下来,张开双臂。

“好啦,现在我们都是赤裸裸的啦!我的小燕子,先让我们从互相取悦开始吧!”

说完,娜塔莉娅就一下子侧躺下去,同时也顺手把白羽按倒在床上。她示意白羽把一只脚稍微岔开些,看到白羽乖乖照做之后,她就伸出两根手指,沾了沾唾沫,在白羽的阴蒂和小穴上抚弄起来。

“唔……唔唔……客、客人您的手……好……好温暖……好灵活……”几乎是挑逗开始的瞬间,白羽就感受到,这份感觉和之前所有的玩弄都不一样。站在立枷里游行时的自慰是笨拙而激烈的,她的手指在那时因屈辱和紧张而僵硬,只能靠着机械地重复摩擦给自己博取快感;而出门时鸢尾的舔舐是另一种感受,虽然火热,但有种例行公事的敷衍意味在里面,仅仅只是把自己的阴蒂舔进兴奋状态就撒手不管,剩下的路程里全交给阴蒂夹的轻度吊扯和微微自震来保持;而仍旧保持兴奋的阴蒂在娜塔莉娅的手指上又得到了第三种体验,她的手指温暖而柔软,微微沾湿的唾沫涂在小豆豆上,保持着润滑,而这令人兴奋的刺激又让白羽的神经空前敏感,每当手指划过,仿佛连指纹的凸起和凹陷都能细致入微地感觉到,像是它们在提供刺激一般。

“小燕子,舒服吗?把这个手势记住,因为我一会还需要你服务呢。”

“呃……呃呜……啊……啊……不、不行了……客人……好舒服……”性的快感让白羽脸颊充血,整张脸火烧火燎一般发着烫,白羽也顾不上下身了,只得一边任由娜塔莉娅舞弄,一边举起手试图遮挡自己的小脸。

这种丝般柔顺的摩擦阴蒂所带来的新的快感,与之前在路上一直被阴蒂夹保持的兴奋状态叠加,立刻起了效果。白羽在之前一路上就已经感觉到小穴微微湿润,甚至有几次被系儿推上前去给流玉原的熟客问好、掰穴时,就已经有小穴流出的小股淫水顺着大腿流下,甚至是直接滴落到地上拉出淫靡的长丝,现在,经由娜塔莉娅高超的指技刺激,小穴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两腿之间更是打湿了一片。

“您现在,可是可爱得像一朵清晨沾满了露水的小百合花呢。”娜塔莉娅的吹息拂在白羽的耳旁,她的调情像蛇一样钻进白羽的耳朵,“快把您身上的露水抖落下来,让我闻闻您的沁香吧,小百合花~”

——她用蛇一样的指尖,在我的阴蒂上摩挲,好舒服啊。

——她身上,有若有若无的花的清香,她在贴近我,好舒服啊。

——她好热情,她好漂亮,她在之前吻了我。

——她叫我小百合花诶。

——好想……把身体交给她,让她帮我发掘更多的快乐啊……

“客……啊……啊呜……客人……我、我不行了……好激烈……好激烈……噫呜呜……嗯啊……”被下身的指尖和耳旁的调情双重夹击的白羽,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为了方便娜塔莉娅发力,她干脆在床上轻轻转了个身,从仰躺变成了侧躺,原本岔开的那支腿往侧身继续折起,她伸出同侧的手,挽住膝盖弯,将小穴最大限度地暴露给娜塔莉娅,贪求着更多的欢愉。

“客……客人,请……请给我更多……啊啊,小穴里……我……我是淫乱的妓女……请、请尽情使用……我的身体……玩坏了也、也没关系!嗯啊……哈啊❤……”

白羽的淫水到达了极限点,从下身喷涌而出。娜塔莉娅收回被完全沾湿的手指,看着中间拉出淫靡的丝线,莞尔一笑,把手指塞进了嘴里吮吸,待到抽出来时,她也变得满脸通红:

“啊……小百合花的花蜜……嗯……真是美味呢。”

娜塔莉娅伸手把因高潮而脱力的白羽从床上拉起来:“好了,该轮到你让我享受快乐了,我的小燕子。”

说着,她就和白羽一样侧躺下去,同样用手臂挽起一边的大腿,把她那同样粉嫩的阴唇展示给白羽。

“来吧,按着我刚才做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别让我失望哦,小百合花。”

白羽气喘吁吁地把手缩回来,眼神迷离地看着躺在床上,满脸通红的金发大姐姐。

“灵活性……有点生疏。不过考虑到你是第一次干这一行的新手,倒也不错。”娜塔莉娅从床上爬起来,“该跟您说说我是哪里来的了。来,您躺下,对,侧躺。把腿张开,张大一点。”

“是……是这样吗……”白羽按照她的要求,微微侧着躺下,左腿收起,右腿往上伸直,尽量地往上折,一只手箍紧了右边大腿根防止提前落下,另一只手伸向小穴,寻找起之前残留的快感来。

“好。”娜塔莉娅往前挪了一下,将她的阴阜和小穴贴上白羽的阴阜和小穴,“现在可以把小腿放下来了,搭在我的肩膀上,这样您也舒服点。您可以把左手移开了。”

白羽的右小腿搭在了娜塔莉娅的肩膀上,在确定了这么支撑稳当之后,娜塔莉娅开始扭动腰肢,两人的小穴抵在一起,开始摩擦。

“我,娜塔莉娅·格鲁特波娃,正如您所知,不是本地人,甚至也不是这个叫做齐州——或者按我们古籍里的语言,赛诺留斯——的人。”上下快速地蹭了蹭白羽的小穴之后,娜塔莉娅开始忘情地厮磨,“我来自大陆的西方,魔法的兴盛之地,拉谢亚帝国。我是瓦格良人,我们瓦良格王国的居民都是草原上的高萨克,雪地中的猎人。”

但实际上这样的厮磨好像只让娜塔莉娅一人有感觉,起码她身下的白羽在经历了刚才那么激烈的抚慰之后,再做这样的姿势,她只觉得下身空虚,欲求什么而不得的感觉在小穴里回荡。能摩擦到阴蒂的金色阴毛不够多,带不起感觉,娜塔莉娅又不让她直接摸阴蒂,白羽只得顺着娜塔莉娅的话问下去,来平复小穴的渴求感:“魔法?和我们的魔导机械关系大吗?我们这里用魔法的人很少,大部分都是研究魔导机械技术的……客人您能现场表演一下吗?”

大概是听出白羽话里那股无趣的意思,也感觉对方好像确实没有得到什么乐趣,娜塔莉娅的摩擦停止了:“当然,我的小百合花,我现在就能表演一个给你看。”

娜塔莉娅双手作出捧着什么东西的动作,念了几段铿锵有力、抑扬顿挫的咒语之后,她轻轻一吹,苍蓝的光辉就随着她的吹息逐渐凝聚,最后在她的手中形成了一个通体黑色,上有类似青筋的凸起物,还伸出几条带子的东西。

“这就是拉谢亚人使用魔法的能力……看,我就知道我这爱好不一定能让性伴侣得到乐趣,所以我总会捏一个这个出来。”娜塔莉娅微笑着向白羽作介绍,“以我的经验来看,您下面一定是渴求着什么捅进来以满足您的欲望,这是个佩戴式的假阳具,能同时满足你和我的需求。”

白羽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用渴求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盯着娜塔莉娅。

“求……求你了,客人,呃……用、用它捅穿淫器,激烈的奸淫淫器,把淫器的处女粗暴地夺走吧……淫器是……呃……下流淫贱的妓女,贞洁什么的……”

虽然是系儿教的一点客套话,但似乎某些字词还是戳在了白羽的心头敏感区上,像狗尾巴草那样挠得她的心痒痒的。

“已经这么饥渴了吗,我的小百合花?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吧。”

娜塔莉娅稍微打量了一下这双头龙的尺寸,就开始着手穿戴。她先用手指沾一些唾沫,然后将手指分别轻轻插进自己的菊穴和小穴里,转了两圈;然后又低头,将两个向上凸起来的胶棒用口舌舔湿,接着又慢慢地将长的和短的胶棒慢慢地分别推进菊穴和小穴。做完这一切之后,再像穿戴绑带式的内衣那样将三根带子按照左、右、下的顺序连接好,一根平均尺寸的假阳具就从她的身下“长”出来了。娜塔莉娅又下床,在房间角落的包裹里翻找了一下,带着一瓶淡黄色的油质液体回到床上。

“这是我从西向东旅行时,在兴都地区从当地人那里买来的神药。”娜塔莉娅神采奕奕,“一瓶小小的精油,含有润滑、催情、提升敏感度的物质,只要涂抹在身上就能起效,简直是我们这种追求快乐的人的救星。我的小百合花,想要吗?”

“无、无论什么东西都好……求你了客人,淫器……淫器想要被夺去处女……”虽然这话还是多少有些客套话的成分,但是白羽确实已经按捺不住了,先前的紧张和恐惧已经消散一空,曾被按下的期待占了上风。她勉力从床上爬起来,对着娜塔莉娅恭恭敬敬地行了个标准的土下座。

“我这就来满足你,我的小百合花。来,躺下吧。”

白羽顺从地仰面躺下。静待娜塔莉娅的摆弄。

娜塔莉娅拧开那瓶淡黄色的精油,滴了一滴在手掌上,然后在白羽身上涂抹。从下体,到上半身,挺立的阴蒂、光洁的阴阜、纤细的腰肢、微微发育的鸽乳、引入注目的锁骨,只用一滴精油,竟将白羽浑身擦得油光水嫩,本来就白皙的皮肤如今更觉吹弹可破。

而更加惊奇的事情在白羽身体内部发生。被覆盖的皮肤敏感度骤然提升,娜塔莉娅的手在油光闪亮的皮肤上滑走时,传来的是某种渴求的感觉,让人忍不住迷恋。白羽开始抚摸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不受任何阻碍的双手尽情享受着丝滑的身躯,甚至舒服到微微伸出了点舌头。而小穴和阴蒂在精油的作用下,越发灼热,白羽的呼吸也开始浓厚起来,小声的喘气变成了羞滴滴的娇喘。

她从未如此渴望着自己的躯体被另一人侵入。

与此同时,娜塔莉娅也给自己擦完了精油,她又额外滴了一滴在双头龙上,用双手像男人自慰一样,将假阳具的全身擦遍。见到她已经做完准备工作,白羽的两腿大大地分开,形成一个M形,又伸手挽住过膝袜覆盖的大腿,好叫娜塔莉娅捅进来时不要有任何阻碍。她的小脸已经红透,娇喘连连,眼神里满是期待。

——请快吧,客人,我是最淫荡、最下流的娼妇。

双头龙的前段,微微抵住了白羽的穴口。娜塔莉娅轻轻扭动腰肢,一只手扶着假阳具的中端,将假阳具微微送进去一点。

——淫荡下流的娼妇,不需要贞洁这种东西。快用那根性器把我的贞洁夺走吧。

“小百合花,我要进去了。”娜塔莉娅也开始喘着粗气,“你是处女,可能会有点痛,稍微忍着点,马上就会舒服起来的。”

——我是人尽可夫的淫贱的婊子、只配在男人身下浪叫的下贱母狗、在大街上也能带着铃铛公然露出还向路人掰开小穴的变态女、屄上刺字还要在街上招摇过市的流放卖春女犯。

——我的一切,都是为了肉棒而生的,我……生来就是讨好肉棒的淫器。

——所以,请尽情的,使用我吧。

黑色的假阳具,刺进了白羽的小穴。假阳具上面的青筋凸起在白羽的肉穴里面剐蹭、冲撞,快感顺着神经,海啸般涌进了白羽的大脑。因为她是处女,肉穴的紧致程度是一等一的,娜塔莉娅甚至感觉到假阳具有那么一瞬间被吸在肉穴内动弹不得。又因为白羽在之前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小穴的淫水充沛,再加上假阳具上本身就抹好了兴都的精油,它在冲破处女膜时没有一丝的阻碍,也没有让白羽感受到任何痛楚。假阳具挤开面前的肉壁,直直捅进白羽的小穴深处,将阴道全部填满,不留一丝空隙。

“呃啊啊啊啊啊——!!!”

海潮一般的快感,破处的羞耻、品尝禁断之事的快感和皇族身份却在此下流地出卖身体的背德感,三种情感混合在一起,将白羽的脑袋洗刷得一片空白。下身的淫水再度开闸,这次她再也没有刹住它的力气和欲望了,只能默默地聆听喷涌的淫靡水声。

白羽,发出了她成为娼妇、被肉棒入体夺走处女之后的,第一声浪叫。

“呜——呜哦哦——小百合花、小雨燕,啊,我怎么叫您都好,您……你、你的下面真、真不愧是处女……真、真紧啊……”娜塔莉娅显然也陷入了快感的狂乱中,尽管假阳具已经将白羽的阴道彻底填满,却似乎还是不能满足娜塔莉娅一样,她仍旧在忘情地自顾自将假阳具往前推,直到阴毛彻底贴上白羽的阴蒂为止。到这里为止才恍如大梦初醒一般,运动腰肢,将假阳具重新往后拉出,又是一阵肉欲和娇喘的旋涡,将两名美少女裹挟其中。

很显然,这假阳具上一定是有什么魔法术式,让这原本应该只能给予穿戴者单纯填满双穴感觉的无生命器具,能自如地产生快感,并将这快感传递给穿戴者。不然,娜塔莉娅何以如此沉醉痴迷呢?

“亲爱的……亲爱的!你、你的小穴……啊啊……真是有魔力……嗯啊……我要、我要加快速度了……嗯啊啊……我要好好享受……”

娜塔莉娅的眼中放出狂热的光彩,她上身微微前倾,双手扶住白羽M字形的双腿,腰肢开始发力,加速运动,黑色的假肉棒开始随着她的下体在白羽的小穴中加速抽插,淫靡的水声顺应着她的动作。每当假肉棒插进白羽的最深处时,两人那因精油润滑而光洁的下体交汇,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一下下富有节奏的脆响敲击着白羽的意识,下体一阵阵有力的冲撞,让欲火烧遍全身的白羽开始无意识地渴求着更多的欢愉。她干脆张开双手,裹着黑丝过膝袜的双腿缠上了娜塔莉娅的腰间,两臂挽住娜塔莉娅白玉一样的颈项,把两人的距离再一次拉近到能互相感受到对方呼吸的地步,温热的气流再次扑在她的耳边,娜塔莉娅急促的喘息钻进她的耳道,麻麻的瘙痒感一直传进大脑,双腿下意识地缠得更紧了些。

“客人……嗯啊……请不要……请不要离开淫器……嗯啊……就这样……哈啊……啊……插得更深些吧……”

“噫啊❤……直到把淫器……直到把淫器……嗯啊……玩坏……求你了……”

可能是这样的请求确实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娜塔莉娅觉得白羽的淫声并非请求而是挑逗,白羽身下的冲击速度越发地快了,就连俯身压在白羽身上的娜塔莉娅,也好像已经说不出更多的色情话语来,只是大口地喘着粗气,应和着身下白羽的婉转娇喘,将假阳具抽插得更快、更深。

越发凶暴的假阳具在白羽的小穴内横冲直撞,几乎每一下都会顶到最深处。模拟青筋的凸起和顶部的仿制冠状沟微微抠挖着白羽的穴肉,精油将阴道原本不那么敏感的神经唤醒,令先前只有阴蒂才能产生的快感,此刻在被粗大的假阳具刺激的阴道中也能绽放出来。再加上此刻正经的阴蒂正在被一下下贴上来的,娜塔莉娅的金色阴毛所刺激,产生的生物电流刺激着白羽的阴道收紧,形成了小穴“吮吸”着假阳具的细致触感。白羽开始无师自通地配合着娜塔莉娅的抽插扭动起腰来,尾巴也随着腰肢的扭动在床上左右甩动,将本就凌乱的床铺再拂出一大片褶皱。这原本在有一定经验的娼妇身上才能看见的动作出现在白羽这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娼妓身上,让人很难想象她刚刚才被小穴贯通、处女丧失。

“哦……哦啊……咳咳……客人、客人❤……咿呀!……操坏我、操坏我,就这样……咿咿,又顶到那里了……下面,下面要漏出来了……客人……在用这根凶恶的大鸡巴把我搞烂……好幸福好幸福呀啊啊!——”

浪叫的尾音被生生截停。娜塔莉娅那深情的吻又一次贴上了白羽的嘴唇,白羽也像是彻底放开顾虑那样,两人的柔舌再度缠绵在一起,充分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和淫秽的话语,这短暂的时间里,客房中只留下肉体交汇的啪啪声和假阳具挤开湿润肉壁的淫靡声音。

直到两人的吻依依不舍地分开,唇齿间拉出闪着银光的细丝。白羽那满是幸福感的极光一般的绿瞳带着一丝敬畏和喜悦,与对面苍空一般晶莹的蓝瞳无言地对视。身下的冲击频率越来越快,澎湃的高潮开始拍打在她的心门和下体,最后的冲刺即将来临,这样的信号在白羽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咿呀……呀啊……客人、客人……”白羽勉力抬起头,将耳朵凑到娜塔莉娅那同样赤红的耳边,轻声地吟诵。

“淫器、淫器……啊、啊啊……我……喜欢被客人……这样对待……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哦呀呀呀呀❤~”

激烈的高潮,在白羽仿佛失神地重复“喜欢”这个词时到来了。在娜塔莉娅的假阳具猛烈攻势之下,她迎来了盛大而狂乱的泄身。

而娜塔莉娅的高潮比白羽来得晚一点,假阳具在白羽的小穴内鼓足力气,狠狠地一插、一抽、再一插、再一抽,最后又是一插,仿佛在将什么狠狠地注入白羽的子宫内那样,宣告着娜塔莉娅的满足,还有她对身下女孩的彻底征服。

“嗬……嗬……我的小百合花,我真是小看你了。”娜塔莉娅把假肉棒从白羽的小穴里轻轻地拔出来,声音也稍显脱力,“明明是处女的初次上阵,给我的感受却比之前遇到过的所有女孩都要激烈、刺激呢,你真是个做这行的好料子。”

“哈啊……客人真是的,过奖过奖。”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白羽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方才悠悠然接过话茬,“我真的……淫器真的以为自己要被这么凶恶的东西操死在床上了,初次做爱就被肉棒插到香消玉殒、英年早逝什么的……听起来又可悲又淫贱呢……”

娜塔莉娅翻身下了床,倒了两杯水,递给白羽一杯:“人的身体可没那么脆弱哦,我天真的小百合花。好了,喝完这杯水之后应该还有点时间,该按照我的信条,给予你同等的欢愉了。”

“客人这是?”抿了一口清水的白羽好奇地歪了歪头。不过,想起刚才才干过的事情,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那当然是让你穿着这个来插我啊,我的小百合花。你的记性就这么差吗?”娜塔莉娅一脸坏笑地解下了假阳具,“这是客人的命令,你应该是无法违抗的吧?喝完那杯水就过来,我给你穿上它。”

七手八脚的一通操作之后,那将下体结结实实地填满、还伸出一条黑色巨物的假阳具已经直挺挺地“长”在白羽的身下了,而娜塔莉娅在搞定之后,就一个飞扑趴在床上,屁股撅高,用两只手指将她的穴口分开,回头看的眼神中泛着期待的神色。

现在攻守的形势交换了,轮到白羽对娜塔莉娅发起攻击了。不过为了防止这个性经验不足的小雏儿捅错地方,娜塔莉娅还是用另一只手握住假阳具,引导白羽像她侵犯白羽时那样,将假阳具的前段微微送入自己的阴道口,确定没插错地方后才松手。

“好了,我的小百合花,快进来吧,狠狠地报复我刚才对你的所作所为吧。”

白羽深吸一口气,克服着娜塔莉娅阴道内的紧致阻力,慢而有力地将假阳具插入到小穴深处。她之前的猜测果然没错,这假阳具的确有什么魔法术式,将真的男性性器所具有的复杂感知结构模拟出来,还鉴于阴蒂和阴茎结构的相似性,将不同部位产生的性快感映射到阴蒂的相同位置上。而这件事物产生的快感过于强大了,每往前推进一点,白羽的阴蒂就受到一次激烈到犹如刀割火烧,让她全身一软的快感冲击。直到娜塔莉娅的小穴将假阳具全部吞没,白羽才能停下来喘一喘气。

“来吧,就像你刚才经受的那样,狠狠地,插·烂·我·吧。”

耳边传来娜塔莉娅的诱惑,白羽只能再提一提气,开始扭动腰肢,艰难的在娜塔莉娅的小穴里完成了第一次抽插。

秋日的下午还很漫长呢。

西斜的夕阳之下,下二街的行人已经不如午后时分那样多,但依旧也是一派人来人往的景象。夏日虽然还未彻底远离,天色还没有过早地昏暗下去,但在路边一字排开的街灯开始渐次点亮,橘黄色的光芒淹没在夕阳的光线中,映照着两个款款走来的赤裸身影。一脸坏笑的系儿在走在前头,白羽身上的夹子牵连的铃铛叮当作响,在她身后跟着。

“呃……系儿姐,你、你走慢点,等一下我……”大腿内侧传来阵阵酸痛,让她连走路都一瘸一拐,紧赶慢赶,也只能堪堪跟住系儿。不过肉体上的劳累也只是一方面,她的过膝袜口塞满了钞票,鼓鼓囊囊的袜口确实让她行走姿势走形。

“好好好,第一次上场就能让客人这么满意的小淫娃,怎么能不放慢点好让她跟上来呢。”系儿妩媚地回头朝白羽笑了笑,“恭喜你正式处女毕业哦,秋叶妹妹。迈过这道心理上的坎以后,就应该正式接受自己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身份了,要好好铭记这一天哦。”

“……”白羽的小脸倏地一红,慢慢地把头扭过去一边。

“别这么害羞嘛。姐妹们都知道你今天表现非常好,她们准备了礼物给你呢。”

“诶?真的吗?”白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回去就知道了,嗯哼~”

系儿拉住白羽的手,带着她朝流玉原的方向大步走去。

踏进流玉原的门口之后,就是个颇为宽广的大厅。大厅是明显的东云风格,铺满了榻榻米,还放着几张矮桌。还没开店营业,或者没什么顾客时,除了无论是因为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还是需要侍奉客人而待在自己房间的娼妇以外,其他娼妇都喜欢聚集在这里喝茶、聊天、嬉戏;当嫖客们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进入热闹的时间段之后,这里就会撤去矮桌,成为娼妇们卖弄身姿吸引顾客的展示台。此时华灯还未初上,热闹的人流还没有涌进来,张灯结彩的大厅里,除去还在修习性技巧的那几个新来的少女流放犯外,其余的二十来个娼妇都聚集在这里。她们围绕着一张矮桌跪坐成一个半圈,矮桌上摆着一个东西,用油纸包着,绑着红细绳。

“抱歉,让各位久等了。”通向二层的楼梯尽头传来一句话语。这声音虽然不大,却隐隐有一股坚决如铁石的劲头,但若仔细去听,又只会觉得是个矜持而有礼的少女。

那自然是白羽了。她已重新将那件黑地银纹东云服穿戴整齐,雪白的秀发仍旧没有收拾,披散在脑后,脚踏一对新的黑丝分趾过膝袜,从楼梯上款款走下。拜修习过皇家的礼仪课程所赐,她挺拔的仪态,沉稳的面容,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回到了那些在东云当总督时看似内敛却不怒自威的日子。这份气质对于她现在应当展现的淫乱的娼妇形象而言,看似格格不入,却意外的为她添上了一抹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花魁印象。白羽踏上榻榻米,在人群的对面落座,上身挺直,臀触脚跟,此所谓正襟危坐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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