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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樱

[db:作者] 2025-08-10 23:33 5hhhhh 1900 ℃

灵幻新隆梦向 abo设定 社畜a×女高o 34×16

01

灵幻先生是一个好人,这是我第一次和他接触之后的感想。那时是两年前的冬,我与这位拥有着橙黄色头发的大叔第一次相见。我一不小心要摔倒在路上,他恰巧在我身边,14岁的身体尚未发育成熟,他分辨不出我是第二性中的哪种性别(其实那时我自己也分辨不出),只是路过,他在人群之中扶住了我的腰,我下意识抱住他宽大的肩膀,他搂住我。

“太不小心了,路上很滑的,不注意的话真的会摔倒啊。”等待我站稳后,他一边放开我的胳膊一边对我说。

“多谢您了。”我站好,低下头又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端详着这位橙黄发色男人,像小猫的眼神,也许冥冥中又在期待着什么。我猜不出他的第二性,心想他也许会是一个beta,或者是一个omega,毕竟他这么善良。天空中仍然在下着小雪,雪落下我的鼻尖上,转瞬即逝,小小的我与高大的灵幻先生相遇。

“先生?要不要去我家里坐坐?”我说,“因为父母工作的缘故,所以平时家里都没什么人在,只是我自己一个人在调味盐市上学。”遇见他我有着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恨不得一下子将自己的全部都展示给他——那是一种小孩子不成熟的示好方式。

“可以啊。”他微笑,一阵冷风袭来,我们俩都感受到了寒意,他用湖蓝色的羊毛围巾盖住口鼻,亚洲人应有的黄皮肤此时变得脆弱,在蓝色的衬托下,像一件透亮的艺术品。我看着他,他也笑着看着我,“你带着我走吧。”

“好啊,先生。今天还是多谢您了。”

“嗐,没事。叫我灵幻就可以,你呢?”

“我叫林。”是层层叠叠的树木,我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在道路上他再没有说话,我只是走在他的前面,带着他走,一个善良的人,我当时如此想。我喜欢他。明确的话语烙在我的心底。灵幻先生?我们到了。好。打开门吧,诶,你的屋子看起来很简单啊。

“是啊,平时这间屋子只有我。”我回答。他眼神晦暗了一瞬,又转变回好似黄色狐狸的狡黠,黑瞳明暗交替,如同狐狸在树林中穿梭寻觅,最终目光转向我,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空荡荡的。”他笑着说,顺势摘下棕灰色的帽子,橙黄色的全部显露出来,远方鹿鸣般的恍然从我的心脏的正中央荡漾开来,我别过身,“要喝水吗,灵幻先生?”

“不用了,”他挥挥手,“喏,这是我的名片。”我将名片接过来,名片上有明晰的电话号码。“平时真的一个人在家吗?”

“真的,”我睁大眼睛看着他,好像在说,我怎么会骗你呢?他坐在沙发上,我神使鬼差地有了想亲吻他的冲动,14岁的孩子对于情爱有着不知深浅的欲望,平日里听着同学如同草木磨撞的窸窣,我早已经对一见钟情之类的事满是憧憬。沉默如同还未掀起巨浪的海角,我走到他的面前,用脸凑近看他,他也向我凑近,小孩子的面庞突然与大人有着浅浅胡须的面庞贴住。我们相贴的暧昧回荡在这间空荡荡的屋子里。

那是我和灵幻先生的第一次相遇。他从背后拥抱着我,我坐在他的身上。那时我腿上的校裤已经被脱下,因为天生贪凉而露出脚踝,在黑色底裤之下,白白的。灵幻先生的大手握住我的脚踝,褪下我的裤子和校裙,幼小的花穴裸露在他面前。我将两腿并拢,抱膝坐着,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私密之处。他却执意让我张开双腿,屋子里的暖气开的很足,我躺在榻榻米上,随意了灵幻先生。

“先生,我对您很有好感。大概是一种喜欢吧。”他正在舔吻我的大腿,橙黄色的发丝磨蹭着我的腿根,所以我强忍着痒意说道。“我为什么会喜欢您呢?”我喃喃。

“你不一定喜欢我,”他说,此时的他已经开始脱衣服了,露出了健壮的身体,“好感和喜欢不同。林,你的身体真是美好啊。”

那是一种有着特别的意味、带有成熟男人夸赞女人的意味的话,我的脸发烧变红,双腿大张让着他,灵幻先生此时将阳具全部没入了进去,我听见大海的声音,听见海浪拍打、敲击礁石的声音,哗然逝去,一种沉重的溺水感淹没了我。他努力将我的腿向上折叠,将我的腿架到他的肩膀上,一抽一插,一起一伏,我呼吸着,如同溺水失救,于是紧紧环抱住灵幻先生的身体,就像那时险些摔倒一般。他坐起来,放下我的腿,开始脱下我的上衣,我坐在他的身上,他的东西在我体内变得更深更硬。纽扣与布料脱离,贝类被海水拍打上岸,留下雪白色的痕迹,他揉搓我小小的乳房,亲吻、舔吻,小小的我接受他的爱抚。第二性尚未分化成熟,我放开了自己,是对一切的放纵,又像是对不成熟的一种邪恶的复仇。我同灵幻先生做爱,爱也好,快乐也好,痛苦也好,所有人都将我如布娃娃一般撇到一旁,不是吗?灵幻先生不会的,灵幻先生不会的。我想到大海,蓝的刺眼而广阔的天空,一切无边无际的世界,我渴望离开,却如同笼中鸟不得自由。灵幻先生是掌管钥匙的人,他拿起钥匙,轻轻松松地解开了锁,用身体紧抓住我,我乐此不疲地沉沦下去。父亲也好,叔叔也好,还是陌生也好,我总是可以梦见你,梦见你和我,你和我在一片广阔无垠的草地上,你身穿我最喜欢的洁白衬衫,不扎领带,只是简简单单,痞痞地对着我笑。场景切换,恍然间世界天翻地覆,景色从夏天回到了春天,我看见你和傍晚的樱花,花未眠,淡淡的粉色携带着伤感随风逝去,腐烂成为了春泥,脏脏的粉色与你刚好相称,我说,好喜欢你。灵幻先生只是我静静仰望而不可切实触及之人,但我却确确实实地得到了他的一部分,他的身体,我得不到他的心,我也得不到他的情感,得不到他对我的爱。年复一年的成长使我领教了不可理解之事的痛楚,灵幻先生不会放开我的,他不会放开我的,我如此想,却看见他与其他女人缠绵,她们问起我是谁,他只是简单回答着,我亲戚家的小妹妹,很可爱的,对吧?她们会笑着回应,是啊,是啊。我感叹着这些女人居然可以单纯到这种程度,回想发现自己才是最单纯最简单的那一个,简简单单地献身于他,简简单单地喜欢上了他,一发不可收拾地爱着他,又恨着这样的他。15岁的我,对于第二性的渴望超过了一切。那时我仍然不了解灵幻先生的第二性是什么,他也从来没有说过,我索性抛开不想,不闻不问。象征着男性的粗大性器套上橡胶制品,直直插进去,隔膜的感觉。我抚摸你脸,你向前蹭了过来,亲吻我,橙黄色的头发在我胸前磨蹭着,我紧搂住你。发泄欲望,一呼一吸间,两个人向地狱坠落下去,我尝到了甘甜,对他的渴望如夏日的急雨,相识的一年已是梦一般的存在。

“呐,小林,”一次事后他一边抽烟一边对我说,“15岁,又是冬天,你快分化了吧?”

“是吧,”我全身赤裸地趴在地上,转过身来,发现他坐在我的身旁,“是冬天啊,一年过去了,好快啊。”他的大手轻轻握住我的肩膀,是孩子,孩子的肩膀都是滑溜溜的。我不想再去抱他,便起身去找衣服。

“你说过你总是梦见我,”他在后面笑着说,“都梦见了什么啦,可以讲给我听听吗?”

外面在下小雪。

“你能不能先不要抽烟了…”我讨厌烟的味道。

“好啦好啦。”他把烟熄掉,坏坏地笑着,站起来靠近我。

“梦见樱花了,”我说,“你和粉色的樱花。”

“樱花?”他仍然笑着,“再等等吧,四月。”

再等等吧。

灵幻新隆,我的灵幻先生。

02

我分化了。

第二性已成为定局,我是一个omega。一阵寒潮般的冷涌上我的皮肤,沁入心间,梦境中的樱花凋落,我也好久没有看见灵幻先生了,是我说的希望彼此不再相见,却心中暗暗祈祷两个本应毫无瓜葛的灵魂再次碰撞。

我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筑起一座高墙。像一只猫一样追逐蝴蝶,春天的猫,真可笑,那么爱着你却还要离开你。此时已是我十六岁的春天,认识你已经有了两年的时间,亲爱的灵幻先生,我分化了,我是一个omega,那是我自己最不希望的性别,又是最适合我自己的性别。四月的樱花开了,淡粉色染红了天空,风沾上了樱树的气息,一股生机盎然的味道转瞬袭来。

我还在上学,时光依旧流淌。事情的堆积使我逐渐学会了遗忘,也许他去找别的女人了。亲爱的林,忘记了他吧。我如此想。可是命运总是喜欢跟人开玩笑,我愈是想要忘记他,便愈是不安心,愈是思念他,我开始渴望他的身体。随着第二性天生带来的本能,我开始希望他是一个alpha。

灵幻先生,你知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会想着你的样子自慰?我会学着你对待我的方式来对待自己的身体。梦境里的你逐渐消失了,黑色的,纯黑色的。

我爱你。但我猜你会说,16岁的孩子还不懂什么是爱。白色的,黑与白交织弥漫在雾气之中,你总是离开我,伤害我。我伤害我。

于是深夜,我向你的电话号码拨打过去。

他接通了。

“喂?”对面传来他醉醺醺的声音,软糯糯的,我想那样子一定特别像一只橙黄色的湿漉漉的秋田犬。

“喂?灵幻先生?”我试探着说,omega的本性驱使我去害怕一个喝过酒的未知性别的男人,“最近还好吗?”

“好得不得了。”他略带笑意,我心里空荡荡的,如同那间屋子。一个瞬间认识的人,命中注定的奇迹,我想去留恋却又要错过,分明是惹人大笑的儿戏。

“你现在在哪?”他又说。

“家里。”如同果浆混进热水中,一阵甘甜涌起,“没有搬家。”

03

“我分化了。”这是我开门后说出口的第一句话,“是omega。”

“哦,没什么的,”他说,眼里却露出了欲望,“热茶。林,你最近怎么样啦?”

我接过了茶,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瞪我干嘛?”他笑了,“怎么了?呐,你啊,就像小猫一样。”

“那你就是狐狸,是狡猾的秋田。”我说,眼泪流下来,看着他,我恨你,真想把这几个字说出口。

我是林,是层层叠叠的树木,你窥探已久的密林,爱你又恨你的林,是像猫咪一般的女孩子,对你的期待永永远远。于是我开始哭,表情扭曲到痛苦的程度。在无助的哭泣之中,我感觉身体被温暖地环抱住了,灵幻先生?我在。我再一次地、不知道是第几次地坐在他的身上,睡裙下的小裤与他的西裤紧密相贴,我感受着他的勃起。我想他也许有要解开腰带的欲望,有想和我做爱的欲望。相贴使闻到了他后颈处的异香。他将鼻子贴在我的后颈,我全身颤抖着,才明白所谓第二性的含义。

“真想和你结番啊,小林,”他的鼻尖磨蹭着我的后颈,“你的味道好香,真的就像猫咪一样啊。”

“一只小小的,默默期待着我的猫咪,对吧?”

“灵幻先生。”我红着脸说。

“嗯?”

“我喜欢你。”

“别哭了。”他从后面搂住我。

“你结婚了吗?”

“还没有。”

“我喜欢你。”我就像他的情妇,但他没有妻子。我突然站起来,去书桌处拿笔记本,打开本子,穿着薄薄的睡裙将诗句读给他听。

“于是孤独的树木伫立在冬天里,

不知道是什么鸟儿一个个地消失,

却知道它的枝干比曾经更静默:

我无法道出是什么爱来了又走,

我只知道夏天在我心中歌唱过

一小会儿,便不再歌唱。”

“又要到夏天了。”我说,“灵幻先生,我喜欢你。”我郑重其事地看着他,仿若这是一件多么重大的事情。胳膊上的雨季再复苏,疤痕流出血来,滴答滴答掉落在地面,汇成海洋。我在黑暗中舞蹈,跳着探戈。

泪水和一大堆讨人厌的往事,随雨季一起来临,让我想亲吻你。

他吻住我,舌尖轻轻掠过上牙膛,痒痒的,舌与舌相贴、交缠,小麦的醇香回荡在我的口腔里。

于是孤独的树木伫立在冬天里

“林,我是一个alpha。”他难忍地对我说,又从皮包里取出避孕套。“我也喜欢你。”我听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你有过女朋友吗?”

“有,只有过一个。”他撕开避孕套的包装皮,“早就成为过去了。”

“你和她做过这种事情吗?”我像一个幼稚得不得了的小孩子。

不知道是什么鸟儿一个个地消失

“做过。”他眯起眼睛和我说话,此时的醉意仿佛全部消失。

“她现在是你的了吗?”

“当然不是我的,”他说,“你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他又吻我,然后开始安静地舔我的后颈。alpha和omega在一起,天性使然,我任由了他的天性,爱着他,随意他,他怎样摆布我都好。

却知道它的枝干比曾经更静默

舔吻。唾液与腺体亲密接触,身体开始有如烈火炙烤般的隐痛。他喜欢我,我们跳着双人舞。

我无法道出是什么爱来了又走

灵幻先生,不要,不要。本能在发作,本能,痛苦的本能。他双手抓住我的双乳,乳峰的形状被睡裙轻薄的布料凸显出来,被他无理由地捏住,抚摸。我被他强逼出发情期,这是我第一次的发情。夜里的樱花摇晃,飘零着,放烟花的时候早就过去了,现在已经很晚很晚,我和灵幻先生在一起。

我只知道夏天在我心中歌唱过

我在我的精神世界里,高墙阻挡了一切可能的危机,墙旁是层层叠叠的樱树,那里开满了樱花。

我喜欢在傍晚的时候看樱花。

一小会儿,便不再歌唱

我随着他抽插的起伏而起伏,一如第一次他架起我的腿,我看着他的脸,汗珠在额头上滚落,雨水敲窗。他咬住我的后颈,抚摸着我的小腹。

我闻到他酒香的信息素味道,趴在他身上,安全地睡了过去。

灵幻先生并没有标记我。

04

肉体相贴。

我和他一起安眠,灵幻先生的身体暖暖的,我靠着他,仅仅爱着就让此时此刻的我变得十分幸福了。我期盼这是一个永恒的夜晚,希望两个人紧紧相贴。

他呼吸,酒的味道充斥着整间屋子,小小的卧室似乎要被他信息素的味道挤爆。这让我想到他顶到我宫口的时候,女性omega的生殖器和子宫进化为一体,于是那里变得更加敏感,稍稍触碰便会引起火山喷发般的回响。

和他在一起时,幸福和恐惧化为一体,折磨着我。

他将手指插进去。笑了,而我在傻傻好奇他为什么会笑,起初我讨厌他的笑,却又觉得他的笑好迷人。

灵幻先生有的时候会突然变得很正经,又像逗小孩一样对待我,仿佛他养了一只宠物,猫很粘人,又相当冷淡。我的爱液流了他满手,我用虔诚地目光看着他。喜欢他。

我曾听见过鬼魂,就在这间屋子里,幻觉如同春天的将军出征。

你就这样看着我,眼睛里包含着我。

我又不愿意去思考其他了,灵幻先生。这就是你所说我的“猫”的并发症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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