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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出來的世界(1—12) - 3,1

[db:作者] 2025-06-21 12:31 5hhhhh 9230 ℃

                (十)

  身子软软的,头有点晕,感觉怪怪的,夏冰彤似乎处在梦境与现实的交点上,明明能看见眼前的一切,但又模模糊糊的,搞不清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幻觉。

  面前那个女人怎么把手指伸到嘴里去了?还在舔著,吸吮著,似乎上面粘著蜂蜜,有那么甜吗?她的眼神,好奇怪,象要滴出水来,又好象在喷火,「她在看我吗?」刚才自己是怎么了?似乎突然很快乐的样子。「哦,我怎么这么热?」

  这件破衣服,轻轻一拉就烂了,脱掉它,扔掉!「咯咯……」自己好象在笑?

  笑得好奇怪,自己从来没这样子笑过。

  夏冰彤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地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而一旁的张翁和云月娇看著她的样子,却都曖昧地笑著,似乎很欣赏她这种癲狂的表现。她当然不会想到,自己刚才喝的那杯酒里,被放入了轻微的迷幻药。

  她开始手舞足蹈,笑得越来越放浪疯癲,眼前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虚幻不实,整个世界都似乎轻飘飘地飞了起来。「咦?这个老头怎么没穿衣服?咯咯咯……」

  他的样子好丑哦。他在干什么?在闻什么东西?很香吗?那东西好象很眼熟的样子啊!似乎刚刚还包在自己屁股上。「哈哈……」他把那个东西套到了头上,好象一个小丑哦!

  那个女人是谁?怎么也没穿衣服?她蹲在那老头面前干什么?咦?她在吃什么东西?看起来黑黑的,软软的甩著,应该很难吃吧!但是看那女人吃得这么津津有味,还「吧唧吧唧」地响,难道,那是一根巧克力?

  「呵呵……」真有意思!自己是在飞吧?飞得好高呀!「我好快乐啊!」自己从来也没有这样快乐过吧?「嘿……」已经记不清了。似乎,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印象,自己好象也快乐过的,為什么又会没有了呢?

  「年轻真是好啊!」张翁看著不停痴笑的夏冰彤,纷纷洒落的月光照著那雪白的身体,充满弹性的肌肤闪著柔滑的光,不住地在自己眼前荡漾著,似乎正在炫耀青春的活力。

  那活蹦乱跳的一对乳房是在对自己招手吧?象是在说「来吧,来抓住我吧」!

  那本该长著浓密森林的地方现在寸草不生,应该是职业的关系而剃掉了吧。

  模特的身材就是好!这么长的腿,自己能够得著那隐秘的幽境吗?

  啊,自己的鸡巴硬起来了!月娇的口技真不错,这么多年了,还是她最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该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来刺激自己,刚才那场女对女的表演就真是精彩极了!唉,回想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曾精力无穷,威风八面,而现在,性对于自己来说,更多的纸是心理上的需求了,纸能依靠药物还有另类的刺激才能勃起,真是令人感叹呀!

  低头看了看还在為自己提振雄风的云月娇,这个干女儿跟著自己有多少年了?

  二十年以上了吧!记得她刚刚出道就被自己看上,认作了干女儿,一直到现在,还依然是自己最宠爱的女人。不过嘛,女人就是女人,就是拿来用的,趁自己现在还勉强能应付,就尽情地去享受吧!

  鸡巴奋力地向前挺立著,瘦小而略微有些拘僂的身躯现在似乎也挺直了不少,多少展露了一些男人的气概。真是悲哀,无论你多么的有钱有势,一旦你年华逝去的时候,男人的尊严便似乎纸能显示在银行的存折上了。女人,这个男人毕生都想占有的东西,自己还能征服吗?咄!去他娘的药,今晚老夫便要聊发少年狂,再展示一次男人的威风,女人,我来了!

  一个猛扑,还在迷乱中的夏冰彤被掀到了床上,柔软温暖的肉体比床更能承受男人的重压,那雪白细嫩的肌肤似乎天生就是要被男人抚弄的,一经触碰便泛起了粉腻的红潮,象雪地里绽放的梅花一样艷丽夺目。

  此刻不需要什么前戏,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掰开她的双腿,龟头挤开一道缝隙,坚挺的阳具硬生生地突破了女人的防线,伴随著女人失神的大叫,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一下,两下,……干瘪的屁股还能带得动尖锐的钻头,在幽深紧狭的阴道内顽强地奋战著。被钻头磨刮出的淫液纷涌而来,润滑了整个战场,使钻探的工作更加流畅,更加迅猛。

  「啪啪啪啪」,身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密集,男人苍老的脸上红得发亮,连皱纹也隐隐透出血色,就象修罗场上密布的战壕,不知埋藏著多少恶鬼怨灵。

  凝视著自己破入秘境的地方,男人越来越亢奋,那不断溢出的淫水便是自己征服的象征。听著女人痴迷的浪叫,就象被自己踩在脚下蹂躪的奴隶,正发出哀怨的叹息。多么的满足啊!这一切就象天地间最完美的图画,正在任由自己泼墨挥洒,而自己正在创造著世界,创造著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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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更新少了点,由于喝了酒,情绪比较高昂,便也不管不顾地发了上来,请大家见谅!***********************************

               (十一)

  夏冰彤此刻意识一片模糊,纸有不断从下身传来的快感衝击著神经,使她不由自主地浪叫著,仿佛纸有这样的叫声才能表达她的欢愉。她现在不需要任何别的满足,纸要男人坚硬的鸡巴在自己体内膨胀,充塞住自己贪婪的欲望。阴道内的淫水一直没有干涸过,如同热带雨林的河道,永恒地流淌著,不停地去衝刷浸润在自己体内的硬物,翻涌起一阵又一阵奔腾的狂喜。

  泛著红潮的身子上又多了一双手,是云月娇加入了战斗,开始轻柔地抚摩,间或抓住双乳用力地揉捏,指尖捻动著鲜红的奶头,慢慢的,双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力量越用越大,嘴巴也加入进来,在她身上亲著,吻著,用舌头去舔,用牙齿去咬。

  夏冰彤开始感到疼痛,但这种疼痛反而带来更强烈的刺激,使她不禁叫得更响,扭得更欢,更加迫不及待地去迎接著蹂躪,在快乐与痛苦之间辗转呻吟著。

  男人毕竟是老了,随著剧烈地运动体力在不断下降,然而征服的欲望却并没有稍减,望著身下年轻性感的肉体,心里涌起深深的恨意。他咬著牙,鼓起全身的力量,抽插的动作更加狂野而粗暴,每一次衝击,都要刺入最深处,象要洞穿岁月的阻挡,去寻觅那失去的美梦。终于,老迈的鸡巴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在阴道不断的挤压下开始狂喷著精液,一股一股的直射进那年轻的子宫。

  剧烈的喘息,汗珠滚滚滴到年轻的肉体上,射完精的鸡巴固执地软下来,自动退出了阴道,不再听从男人的指挥。由于鸡巴插得太深,暴射出的精液全部沉入子宫,所以并没有马上就溢出来。这种情形可是太久没有发生在老将的身上了,他欣喜地观察著,同时又有些遗憾,為了那依然不停扭动著的肉体,似乎并没有被自己的狂轰滥炸所降伏,还在发出渴求的呻吟。

  真是不甘心,但又不能立刻重获生机,无奈地看了云月娇一眼,男人翻身滚到了一边,躺著休息起来。

  云月娇当然明白干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现在又该自己上场了。二十年的肉欲磨合,她早已深深的了解这个男人的所有癖好与喜怒。两人之间无数次的共同作战,攻下了多少顽强坚固的堡垒,一起品尝了多少的淫汤浪液。

  在这个变态干爹的调教下,自己深諳了对付女人的手段,无论是初出道的小演员,红极一时的大明星,小家碧玉的良人之妻,甚至于干爹那早死的老婆,他闷骚的儿媳,还有那任性无知的小孙女,等等等等,都曾在自己嘴里爆发过高潮。

  而这一切虽然不是自己初衷,但随著经验的增加,自己似乎也越来越喜欢这种方式了。

  看著眼前那个小骚屄,被鸡巴捅过的痕跡依然醒目,那两片淫靡的阴唇湿粑粑的,阴道口还没有完全闭合,微微地张开著,似乎在呼喊离巢的雄根尽快归来。

  能嗅到从那里面传来一股怪怪的味道,在刺鼻的硷味中夹杂著腥臊,而自己对于这种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不用想也知道那是精液与淫水混合的气味。

  不用再酝酿情绪了,空气中似乎充满了催情的分子,每一次呼吸都会令自己热情更高,更想去品尝那朵狂花之蕊,把那鲜嫩甘甜的汁液全部吸吮到自己嘴里,吞入腹中,然后再慢慢地去回味,细细地感受那种融入血液里的淫荡。自己的屄也湿热了起来,里面难耐的空虚期待著一个热情的舌头,来舔走自己那痒到心里面的折磨。

  云月娇翻转身体,把丰肥的屁股对準了夏冰彤的脸,淫荡的骚屄慢慢凑到了她的嘴上,然而,期待中的快感没有袭来。夏冰彤还依然处于迷糊的状态中,根本无法领会她的意思,嘴里纸是胡哼乱叫著,并没有伸出娇嫩的舌头来慰劳她。

  无论什么事情都需要经验的累积,如何能让一个迷糊中的女人来给自己舔屄当然也需要技巧,云月娇没有著急,这样的情况并非第一次遇上。想要收获?先耕耘吧!她深深地把头埋入了夏冰彤的双腿之间,开始熟练地舔吮起来。

  夏冰彤此时虽然意识不清,但小屄似乎格外的敏感,一遇刺激便稀里哗啦的淫水四溢,肥臀不用指挥便开始主动地迎合,阴道也一阵阵地收缩,想要把灵活的舌头吸进来夹住,来填满自己的空虚。然而舌头是活的,又是软滑的,湿漉漉的阴道怎么也捕获不了,纸能一次又一次地挺高屁股,努力地作出邀请,期待著更深入的探访。

  云月娇理解了同伴的意思,舌头舔向阴蒂,修长的手指伸进阴道内,开始抠挖。花心很浅,完全在手指的控制之下,能够轻易的触碰到最敏感处。指尖用力,一下接一下地顶扣,动作越来越快,阴道内发出「唧咕唧咕」的响声,涌出的淫水淋湿了手掌。

  夏冰彤被掀到了快乐的顶峰,身子使劲,屁股紧绷绷地悬在空中,阴道内壁淫肉蠕动,贪婪地裹缠著手指狠咬。想要大叫,然而嘴却被肥美的骚屄封堵住了,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不由自主的,嘴唇开始张合,舌头也触到了阴唇的淫肉,腥臊的气味直衝鼻端,淫水涟涟地流进嘴里,不由分说,纸得本能的吞咽著。

  也许是被云月娇的动作所感染,也许是女人的淫水天生就是催情的圣药,夏冰彤猛地抱住了压在自己脸上的肥臀,张嘴伸舌,在火热淫秽的骚屄上狂舔起来。

  第一次品尝女人的神秘,不用教练的指导,纸凭著沸腾的激情,以及从亙古遗传下来的本能,如同野兽用舌头舔著另一头野兽的阴门,是讨好,也是发泄,同时满足著自己与同伴的渴望。

  云月娇感受到了回应,从下身传来的快感便如同是潮水响应著月亮的盈缺,跟著一起汹涌澎湃。肥臀紧紧地压住,来回地扭动著,摩擦著年轻女人的嘴唇与鼻尖,努力地配合她生涩的舔弄,期望自己能在她脸上高潮激涌,把自己快乐的淫水洒在那张青春性感的脸蛋上。

  两个女人都癲狂了,雪白的身子缠绕在一起,感受著对方那细滑柔嫩的肌肤,这种粉腻的触觉不是男人所能给予的。自己的屄被另一个女人含著舔著,而自己又含著舔著另一个女人的屄,这种感觉就象春天之后又是春天,再也不需要别的季节来替换。

  浪叫,呻吟,喘息,惟独没有肉与肉撞击的声音。谁说女人一定需要男人?

  谁说两阴不能圆满?谁能说这不是人间至善的交融?谁又能说那喷出的淫水不是来自快乐的源泉?舌头,手指,一样也能挑起最完美的高潮。

  目视著两个美丽而嫵媚的女人交缠在一起,嘶吼著迸发出最热烈的激情,男人心中涌起了阵阵衝动。在激情的召唤下,沉睡的野兽再次苏醒,象狮王在群落中重新挺立起来,向著性感的肉体示威。

  爬上已经昏然欲睡的夏冰彤,鸡巴挤进还流著淫液的阴道,很顺滑,一点也不滞涩。开始慢慢地抽插,先是浅浅的,突然猛地一送,龟头狠狠撞在花心上,顶得女人张口大叫,身子也连带著颤抖起来。

  重振的雄风凛冽而持久,不停地侵袭著娇嫩的花丛,如同炽热的阳光在秋风袭来之前做出最后的拼搏。一次次的深入,一次次的击打,搅起一滩雪白的浪花,在月色的照耀下泛著粼粼的波光。肉体的碰撞,就象春波拍岸,溅起无数的潮声,惊碎了春夜里黄鸝的鸣叫。

  一个翻身,男人躺在了身下,女人丰硕而肥美的雪臀迎著月光震颤,被衝击而奔涌的肉浪晃晕了眼,直教人在淫靡的空气中窒息。

  看著那集中了女性全部柔媚的屁股,云月娇心里波澜起伏。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双头龙,一端插进自己的阴道,一端轻轻抵在夏冰彤的屁眼,微微用力,挤进了年轻的菊蕊。

  一对欢场的拍档,从不同的方向侵入,共同蹂躪著年轻的肉体。床上翻起的肉光如同搅碎的雪,在风中纷扬飞舞,落了一地的淫媚与浪荡。

  这个月色下的夜,注定便是一场欢与欲的海洋,所有的激情与堕落都在同一时间绽放,狂奔著涌向那迷醉的天堂。

  射出,再射出,在一声又一声的浪叫中,憔悴而亢奋的精子再一次灌溉了青春的田地,洒下一场又一场迷离的淫雨。

  喘息著,呻吟著,堆叠的肉体疲倦而满足。欲望原本就是生命全部的动力,此刻,一切都集合在柔软的床上,在如水的月色下静静地奔流,就象雪山之颠被融化的积雪,潺潺地流向大海,永不厌倦,永不停歇。

  许久,许久,一个嘶哑苍老的声音:「把药拿来。」

  今夜,注定是一个无人安睡的世界……

               (十二)

  电话已经响了很久,而且大有继续响下去的意思,虽然头蒙在被子里,可恼人的铃声还是象幽灵一样钻进来,一直钻到人的心里面,磨得人牙痒痒的,狠不得屋顶立刻塌下来,把电话连同自己一起埋掉算了。

  终于忍不住了,成小枪愤怒地从床上弹起来,抓起电话便「喂」的一声咆哮了过去,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姐姐成小洁打来的,命令他马上赶到她公司去,说有要事相告,却不肯在电话里透露内容。

  成小枪懊恼极了,他现在确实很疲倦,从老板娘那里回来后整整睡了一天一夜,但是疲劳感反而更加深了。那个女人实在是男人的杀手,她象豹子一样的精力能够把任何男人连皮都吞下去。自己被她折腾了一夜,天亮了才回家,一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直到电话响起才被惊醒。

  他无奈地摇摇头,从床上下来,活动了一下酸涩的筋骨,疲软的感觉弥漫全身。他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打开淋浴,让热腾腾的水冲在裸露的肌肤上,四周一下被雾气笼罩,整个人都浸在湿润里,就象一朵久旱的花被送到了温室一样。

  一边感受着极度的舒适,一边想象着姐姐会有什么事对自己说,姐姐成小洁性格泼辣,敢说敢做,自己从小就有点怕她,对于她的吩咐一向都敬奉不敏,而姐姐也一直都很照顾自己,给了自己很多的帮助,姐弟之间感情非常的深厚。

  她今天这样急着找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呢?想了半天没有结果,感觉身体又恢复了些活力,成小枪决定去姐姐那里看看,反正也有些日子没见她了。

  成小洁经营着一家广告公司,在业界也算颇有名气,成小枪现在正坐在她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看着姐姐忙碌的身影,感到无聊极了。他已经等了很久,但姐姐似乎有做不完的事,总也没有空闲停下来理会自己。

  终于,午休时间到了,员工陆续离开了公司,只剩下姐弟二人留在办公室里,成小洁吁了口气,坐了下来,望着成小枪的脸,见他一副疲惫的神情,不由皱了皱眉。

  「你最近在干什么?怎么搞的无精打采的!」

  成小枪听见姐姐的责怪,不由委屈地说道:「还不是那件事!搅得人烦死了。

  现在公司也在排挤我,把我当包袱,想把我扔了。我现在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啊。「

  「早叫你收敛点,不要到处张扬,不然也不会搞成现在这样了。」成小洁忍不住又埋怨了一句,接着说道:「老爸来电话了,让我问问你,看你有什么打算。」

  「老爸来电话了?他什么时候回来?」成小枪追问道,不等回答又说道:「唉,我能有什么打算?还不是任人摆布。公司现在要我退出,老板娘也不帮我了,也只好先退出再说了。」

  「恩,退出也好,先躲躲风头。」成小洁点了点头,又说道:「老爸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过去给他帮忙。」

  成小枪摇了摇头,后背往沙发上一靠说道:「我现在好累,想休息一段时间,出去散散心,别的事以后再说吧。」

  「那也好,你也需要散散心了。想到什么地方去?我来给你安排吧!」见弟弟摇头,成小洁又说道:「需要什么尽管说,别跟姐姐客气啊。」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小枪啊,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望着姐姐凝视自己的目光,成小枪知道今天的主题来了,而且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于是问道:「是什么事?」这可不能随便答应,一定要先问清楚了再说。

  成小洁犹豫了一下,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个人想见见你,想跟你吃吃饭,喝喝茶,聊聊天而已。」

  「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见我?」成小枪知道一定不会这么简单,不然姐姐也不会专门把自己叫来。

  成小洁笑了笑,说道:「这个人你也见过的,就是佟夫人。」

  「佟夫人?哪个佟夫人?」成小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追问道。

  「除了那个佟夫人,还有哪个佟夫人!」

  看着姐姐脸上的神情,成小枪马上明白过来,惊讶地张大了嘴,「你是说佟夫人?她,她要见我干什么?」

  成小洁不悦地说:「不是告诉你了嘛,就是吃饭喝茶聊天了。」

  「不会这么简单吧!」成小枪决不相信。

  「呵呵,反正佟夫人就是这么说的。上次她见过你之后一直念刀你,说很想再见见你。」

  成小枪心里一阵发紧,立刻说道:「我不见她。谁有工夫去陪她吃饭喝茶啊,让她去找别人吧!」

  「哼,这可是老爸的意思。你要知道,佟夫人对于老爸的工程有什么样的影响。现在难得她对你有意思,这可是个好机会。老爸可是说了,叫你一定要去,而且还要把佟夫人哄高兴了。」成小洁一口气说着。

  成小枪只觉得头皮发麻,看着姐姐脸上的表情,他知道自己这次算是完了。

  老爸这次在外面的工程很大,投入很多,他亲自跟踪这个工程已经好几个月了,现在却遇见了一些问题,需要打通关节,而佟夫人无疑是具有解决这些问题的实力的。

  佟夫人,A城响当当的人物,无论是她自身的家族还是老公,都是A城最高权力的代表,现在,她对自己青眼有加,那绝对是件好事,但是……唉!

  看着成小枪木然无语,成小洁知道他在想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她走到成小枪身边坐下,摸了摸他的头,说道:「你也知道这次的工程有多大,我们现在很需要佟夫人的支持,一些牺牲是在所难免的,等事情解决了,老爸一定会重重的奖励你的。」

  不用姐姐分析,成小枪当然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他咬了咬牙,猛力地点了点头,心里却不由抽动了几下。

  见弟弟点头答应,成小洁咯咯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说道:「恩,乖弟弟。走,姐姐请你吃饭去。」

  餐厅里面人不多,显得幽雅而高贵,坐在舒适的坐椅上面,听着轻柔的乐曲,一面品尝着美味。如果人生能永远象此刻一样只有享受而没有纷扰,那该有多好啊!成小枪感叹着,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象现在这样放松过了。

  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姐姐的。她接着电话,眉头不时皱起又松开,说着一些生意上的事,都是成小枪所不感兴趣的,他也懒得去听。好一会,姐姐才放下电话,楞了楞神,又叹了口气,似乎有什么心事。

  成小枪忍不住问道:「什么事啊?」

  成小洁喝了口水,说道:「也没什么,主要是有一则广告一时请不到合适的人来拍,而厂商那边又催得很急,所以有点麻烦。」

  「哦?是什么广告啊?怎么会请不到人呢?」成小枪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

  成小洁笑了笑,慢慢说道:「是一则安全套的广告,厂商那边的要求很高,要请人气十足的女明星来做模特,而一般的女明星都对给安全套做代言有些顾忌,怕影响自己的形象,我们也多次建议厂商不要请明星算了,但是他们就是不肯,所以现在两边都很着急。」

  成小枪哈哈笑了起来,点了点头,说道:「恩,安全套这东西确实很忌讳,搞不好要被人笑死的。」

  「就是啊,所以才为难嘛!」成小洁也附和着,又猛省似的对成小枪说道:「嗳,你想一想,你有没有认识的女明星肯拍这条广告的?人家厂商那边可是愿意出大价钱的。」

  成小枪边笑边摇头,「哪个当红的明星愿意这样自毁形象啊?除非是过气的……」说到这里心里一动,暗暗想了一下,又问道:「厂商真的愿意出高价么?

  如果价钱好的话,我倒是有个人可以问问。「

  成小洁肯定的点点头,郑重说道「只要有人气,价钱绝不是问题。」

  「那好,等我先问问看。」

  见弟弟一副神秘的表情,成小洁疑惑地问:「你说的人到底是谁啊?」

  成小枪嘿嘿一笑,「阮梦芝。」

  「什么?阮梦芝?」成小洁吃惊地喊了出来。

  「是啊。你想啊,她虽然已经退出了,但凭她以往的人气,又不用担心形象问题,绝对是最适合的人选。」成小枪有些得意地说着。

  成小洁暗暗盘算着弟弟的话,确实,他说的也有道理,哪个正当红的明星愿意接拍这样广告的呢?现在看起来,也只有找已经退出江湖的老牌明星了,而最近阮梦芝跟弟弟的绯闻绝对是一大噱头,仅仅凭这一点就应该能满足厂商对于广告效应的需求了。

  「可是,阮梦芝她会愿意接吗?」这也是一个问题,成小洁犹豫地问道。

  「这个嘛,我来问问看好了,我想应该没问题吧。」

  成小洁又在心里想了一下,说道:「那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要尽快去办,我回去也跟厂商沟通一下,尽量争取一个好价钱。」

  商量完这件事情,两人饭也吃的差不多了,成小洁又叮嘱了弟弟几句,最后说道:「小枪,你这几天要好好的休息,把精神养好,佟夫人那边等我联系好之后就通知你,你一定要好好的表现,知道吗?这可是大事!」

  从餐厅出来,两人分道扬镳,成小洁回了公司,成小枪则有些茫然地坐在车上,不知道该去那里才好。回家去吧,太过冷清;去找朋友玩吧,自己又是「戴罪」之身,不受人欢迎。

  正在犹豫不定的时候,猛然看见远处有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望着自己这边,手里似乎拿着相机,正要偷拍的样子。「狗仔。」成小枪反应过来,马上发动了汽车,轰鸣着绝尘而去。

  汽车眨眼间便汇入了街道上的车流,成小枪暗暗松了口气,从后视镜里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两人并没有跟上来。「哼,他妈的,真是阴魂不散。」他心里暗暗咒骂着,对于记者的跟踪追击实在是厌烦透了。

  「真是一群苍蝇!到哪里都有他们出现,还老装着一副除魔卫道的样子,好象他们就是世界的救星一样。真是不要脸!他们背地里干的坏事,丑事难道就少了?一会报导这,一会揭露那,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哼,这样整我,一定会有报应的!」

  成小枪一边在心里数落着,一边漫无目的地架车乱遛,当他来到一个路口的时候,只见前面一辆车停在路边,车旁站着一个妙龄女郎,脸上挂着一副无奈的神情。

  成小枪在她身边停下,喊了起来:「琳琳,怎么了?」

  那女郎看见成小枪,立刻象见到救星一样喜笑颜开,急忙说道:「成哥哥,我的车坏了,怎么办啊?」

  成小枪一笑,潇洒地招了招手,说道:「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好了。」

  汽车载着美女在路上飞驰,成小枪现在心情特别的好。身边的美女被自己逗的笑个不停,原本单调而乏味的下午似乎也跟着笑声一起脆响了起来。她那火辣辣的眼神不断撩拨着自己,那性感的装束衬托着美妙的身材,在阳光下闪动着无限魅力。

  这具肉体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尝过了?不太记得了,应该很久了吧!听说她出国去了,最近才回来。看她的样子分明就是在挑逗自己,那正好,在这样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一场火热激情的艳旅将会是很好的游戏。

  有时候语言真是多余的东西,特别是当男女之间有了某种默契的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媚笑,便牵引着车轮滑向了路旁,悄悄地溜进一片小树林里。阳光一下子被树叶遮挡住了,很不甘心地挤过枝叶之间的空隙,奋力地投射下来,似乎一定要瞧一瞧下面的风光如何。

  车中的两人早已纠缠在一起,嘴唇相互咬杀,舌头拼命地搅动,贪婪地索取着对方的热情。虽然并不是第一次亲近,但时间总是能给旧的世界增添一些新的东西,就象此刻成小枪眼中的女郎,既熟悉又陌生,那曾经的青涩被季节洗成了深润的绿,象原始森林一样充满了神秘而危险的诱惑。

  衣服在此刻是多余,两人用最快的速度抛弃了它,然后象野兽一样爬向了后座,赤裸裸的拥抱着,抚摩着,滑腻的肌肤灼热而烫手,娇喘着,呻吟着,野蛮的探索着,放浪的迎合着,此刻除了肉欲的欢乐,没有别的东西能被容纳,狭小的空间内充斥着淫靡的气氛,荷尔蒙加快了分泌,车厢内弥漫着肾上腺的气味,在一瞬间这里仿佛穿越了时光的阻隔,被蜷缩于原始的山洞,在篝火之旁涌动着狂野的热焰。

  「啊,给我,快,给我……」娇艳的女郎急不可耐的催促,分开的双腿摇晃着,湿淋淋的花瓣似乎在诉说着渴望。

  那就插入吧!既然羔羊发出了邀请,那么野狼似乎也无须客套,坚硬的鸡巴早已涨得发痛,正急需一个温暖而湿润的巢穴来将养。

  随着屁股的推进,鸡巴滑入阴道,首先感到的便是热,里面太热了,就象是泡入了温泉一样,跟着轻轻地几下抽插,滑滑的阴道内壁热情地拥挤上来,开始了最亲密的接触。

  战斗一旦打响便无法再停歇,鸡巴的冲击越来越迅猛,小腹撞击肥臀的脆响如同战鼓,不但激发了男人的雄心,也高昂了女郎的斗志,全力挺起的嫩屄毫不退缩地迎向尖锐,随着肥臀的摇摆作出一波又一波的反击。

  难以想象,那个曾经被自己摧残的红肿不堪的阴道,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顽强?自己在里面奋力地抽送,就象一列呼啸的火车,一次又一次地钻入黑暗的隧道,尽管怒吼着狂冲猛突,但却总是迷失于那默然静立的幽深。

  很有些失落,原本以为随着自己的进入会搅起一堆翻涌的肉浪,看来自己估计错了,眼前的这个女郎早已不是当年娇弱的少女,无法再被自己肆意地欺凌而辗转挣扎了。

  使劲,再使劲,不甘心被抛在时光之外,一定要重温记忆中那强者的快感,要把身下的女郎重新带回不堪承接的境地,看着她如重羔羊一样的婉转哀鸣,甚至用两行清泪来述说她的无助与柔弱。

  女郎感受到了他的努力,那个曾经把自己操得可怜兮兮的男人,现在正在拼命的挽回颜面。国外的生活使她眼界大开,全新的体验,全新的尝试,一次又一次的从天堂跌向地狱,又从地狱飞向天堂,她早已经历了一切超越极限的挑战,能够接纳任何的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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