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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

[db:作者] 2025-08-10 23:34 5hhhhh 3810 ℃

男人不用睁开眼就意识到了疼痛。

醒来并不会让疼痛得到缓解,他宁愿在地毯上再躺一会。但他的大脑向他追问,她在哪里?——“不,我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这个我也不知道。”时间以及指示时间的装置是由她剥夺的,理由是不够浪漫。

“浪漫?快教给我,什么是浪漫?”——如果我知道这个,我就不会被关在这里了。浪漫就是折磨?浪漫就是束缚?这样的定义浅薄又自私,她告诉他,他是令人失望的:她给了他太多了解她心意的机会,而他却从来都做不好。想要去解答她的问题就一定会得到错误答案,所以,尽管带来了逻辑上的矛盾,将自己献给她并不是浪漫。是的,你要继续忍受痛苦。

女人是这里的日晷。

她推开门时是一日,将他重新栓起时是一夜。他在心里默数,一天一夜交替三十次后,“我玩够了就会放你出来。作为奖励,你就替我穿上这双袜子吧——没错,就这样。你想要这双袜子就在里面好好呆着,这双袜子我不会换,表现得好再给你。”除了思考还记得的命题外,他最喜欢的消遣就是想象她那双白袜,是如何逐渐变脏——她脚底的汗水会留在上面吧?一次又一次地凝结,充满她的颜色和气味——最后一天直接闷在他的脸上。

他颤抖着发出喘息,眼神变得迷离,对空气吐出舌头。

“你发情了。”他的大脑冷静地说。

是的,他回答,“不然的话,我会疯掉。”他对抗着睾丸传来的疼痛,狠狠地要将这个器官与他分离开来。让自己兴奋并不能起到镇痛的作用,相反,被下体顶起的贞操锁拉动锁起的铁环会让疼痛更加明显。幻想她的袜子以发情是如同呼吸一样的事情,就像人溺水后反而会大口吸入液体一样。已经是第二十九天了,让我们再坚持一会。想点别的吧,我的大脑。

“她所说的”,对的,她,“什么才是魔王?”

在那个比较阴暗的午后见到她时——在快要下课的时候,她才从后门走进来——他突然想起了与这群大学生年纪相仿时的恋情。不止是因为她淡漠的表情,纤细娇小的身材,还有与她相同的,每次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角落的习惯。她说,因为这个世界很无聊;她说,因为高数课很无聊。那天他隔着两个空位坐在她的旁边,现在他站在讲台上,告诉学生们下周的作业,并且希望下次来听课的人能多一些。

“那么,什么东西是有趣的呢?”

“你觉得呢?”

用问题回答问题,只有她这么可爱的女生才能被容忍。那么,她应该是她,不然的话自己怎么能够一直被她折磨却毫无怨言呢。不,她一定不是,他突然感觉汗毛倒竖,自己做错了,如果不是她说出来,自己永远还在相信自己真的是爱她。

的确,如果自己没有错的话,她为何总是指责他呢?

同学,我好像没怎么见过你,上次聚会没有来吗——我只有交作业的时候才来上课——怪不得别人都想坐前面听课,只有你坐最后一排——为什么你只来听几次课都能过啊,我差一点也挂了——其实我更想知道自己是谁——你不就是你吗?——我,嗯,我的意思是其实我一开始想报的是心理——上次那本书我看完了,虽然我看的不是很懂,但应该也算好结局了——作业我帮你去交吧——一起去图书馆吗?这些书都……挺有深度的,我想多看一些——

“我觉得和你聊天就足够有趣。”

“是吗?”他记得她的笑像是某种在家乡闻过的野花, “那你大概是喜欢我。”

男人向她告白。

“真的吗?老师,我还以为你一直骚扰我是为了满足自己恶心的年下癖,没想到你可以向自己的学生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不是那种原因。”

“那是为什么呢?”

他彷徨地接近她,一旦不小心,她就会和她一样消失了。“我还是建议你交一下作业,不然平时分不够很容易挂科的。”,对,这就是恰到好处的师生关系。“老师,如果不是点名次数不够就会强制重修,我一次都不会来。”其实他明白,正常的教授根本不会在乎到一个具体的学生,但是她的声音都那么像,她的发梢都那么像,她的眉角都那么像。不过,不像和她一样,他与她之间的对话只有把她叫到办公室的三次,。

“大概是因为我在认识你之前就喜欢你。”

——“老师,你还记得吗?你向我告白的时候,其实我也是。我第一眼就觉得你让我烦躁,第一次谈话就想把你的头按到地上当成拖把来踩,第一次去你的办公室就想让你跪着舔我的鞋底表示对我说教的歉意。”

“不过你应该能明白吧?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喜欢哦。”——

“老师,其实爱就是性,你这么说代表着你的性癖天生就是我了。”

“不是——”

“不要打断我,你很恶心,但是,我还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不介意第一任是你这样恶心的人。作为交换,我告诉你,我的性癖是成为魔王。”

“魔王?”

“啊,话说回来,你是受虐癖吗?老师?”

“不……说真的,虽然被你接受很高兴,但我觉得喜欢真的不是……”

——喜欢是什么?

““没事,你可以慢慢想。”她压低声音,温柔地对他说。他皱着眉头合起书,“我不知道喜欢到底是什么,”他的脸稍微红了一些,努力地将后半句话说出来,“但我可以很确定地说,我喜欢你。”

“但是我没法很确定地说喜欢你呀。”她微笑着把那本书放到书架上,“所以才想问你。”

“或者这么问,你喜欢这个世界吗?”

大概也没有那么确定。他想。

“老师,你真的一点都不懂浪漫。”她冰冷地看着他,“你不会制造惊喜吗?你什么都要问我吗?除了我以外,谁会和你这种没有情调的人谈恋爱啊。”

“我……”他艰难的开口,但是却想不到下一句话,她是如何忍受了他那么久的,自己对不起她,自己做错了,自己不该在那天向她告白。

“我怕你不喜欢。”

——不喜欢是什么?

“老师,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吗?”

噢,自己又做错了。他想着,身体已经紧张起来。上一次约会,也是第一次约会她告诉他,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就决定去画展不是惊喜,而是对她的操控。她说,他就是在以好意为借口逼迫她。他以为她会喜欢,因为那天她说,如果过去有机会的话她应该会去学画,去触碰她心目中浪漫的艺术。他感觉到骨骼的抖动,汗水从他的背后分泌出来,做错了就会被惩罚,而惩罚,她的忽视——立刻让他联想到她的离开,就好像内心深处的疤痕被强行划开一样——只是想到就无比痛苦的事情。

“因为我刚体测完,而且我今天心情很好。现在把这个捂在你的鼻子上,然后开始发情。”

“为什么……?”

“叫你做你就做,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这是一双袜子。

她做的就是你该喜欢的,你做的就是她不喜欢的。

那就不拒绝吧,他忍住自己内心的抗拒,将那团温热的布料接到手上。。

好臭。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下意识地。这是对于生命来说有害的异物,不用贴在鼻子上,只要靠过去,自己的肺就会惊恐地让他逃走。不要,不可以躲开,她要不满意了,她要训斥你了,不可以忍住吗?不要呕出来,不要咳嗽,再靠过去,把鼻子包起来,按住,按好了,千万不要做错了……

“你不喜欢吗?”

“咳咳……这种东西……”

“即使是你女朋友的东西也不喜欢吗?”

“不是……不是这个原因,这种东西怎么……”

“你很喜欢和我顶嘴吗?为什么我说的话你就学不会照做呢?”

“我没有……”

她冰冷地看着他,是的,就是这种眼神,仿佛心脏都冻结了一般,不要看过来,求求你了,不要看过来,不要这样看我。

“不喜欢就算了。”

“不,”他下意识地喊出来,“不要,如果,如果你觉得我应该闻的话,我会试着接受的……”

“不是试着接受,”她突然转过身,将那团东西从他手中夺过,狠狠地摁在他的脸上,“我说的是发情,快点吸一口,这袜子里面我的气味还不够让你兴奋吗?”

好臭,还是好臭。

“把这双袜子拿回去,每天睡前闻十分钟。”

啊啊啊啊……袜子,好想要她的袜子,为什么不让我闻,为什么要锁那么久,为什么还不来,为什么——

“今天去图书馆吗?”

“今天……也可以吧。”

“上次那本书是有点难懂,不过我回去想了不少。”他兴奋地向她说,“的确,世界可以只是我们看到的部分,那世界其实就是我们自己。但是客观上来说,我们在整个世界中都是孤独的,永远都无法到达别人的世界。他耗尽一生才意识到别的文明并不是不存在,而是不愿意让他发现,我们只是自己的世界的核心,到达他人的世界其实是自我的扩张,而不是有一个空间能容纳两种文明。”

“没错。”她点了点头,“我们只是在给别人留下尘埃,而不是自己。”

“是不是太悲观了呢?我觉得科幻小说的哲学问题……太不现实了。”

想起她的袜子了吗?

不,不是她的。他知道,她有多爱干净,好像不希望世界在她身上留下任何东西一样,也不希望在任何东西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真的要去想的话,也能记起她一直穿的都是白袜吧?

“继续闻。”

“如果这周你真的每天都闻了的话,你现在为什么没有勃起?”

每天都闻了和勃起有关联吗?

不,自己真的每天都闻了吗?

“对不起。”

“快点闻,磨磨蹭蹭的,现在迟到了都怪你。”

对不起。

“要不还是先去上课吧……”

“闭嘴。连闻袜子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用。”

对不起。

真的不想她再次离开了。他想,是的,自己就是为了这个忍耐着吧,闻,自己要去闻,不要让她再不开心了。

“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没有不理你。”

她好像谈论天气一样,语气平淡,尽管,他已经闻了她的袜子七个星期,尽管她已经没有给他袜子三天。他感觉得到,自己做错了,一定是哪里让她不快了,是不是上次又和她顶嘴了?是不是前几天带她去的餐厅不满意了?还是错过了什么节日,他快要哭出来了,泪水会从他每一个孔洞中流出,悲哀,悲伤,悲痛,悲切,不要啊,千万千万不要离开。

“请让我闻你的袜子。”

你太自大了。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句……

“啊,真的吗,我一直以为我很低调来着……”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摇摇头,撑着栏杆向湖中投入一颗假想的石子,“当我没说吧。”

“如果要说我自大……”他捡起花坛里的一颗石子向湖面掷去,三个水漂,“那也只能是因为我觉得我能一直陪在你身边。”

“毕竟我刚说了嘛,陪着喜欢的人,陪着你,就会觉得世界都有意义。”

太自大了太自大了太自大了太自大了。

为什么会觉得她是为了调教你呢?为什么觉得她是为了让你难受呢?为什么觉得她在期待呢?为什么觉得自己是对的呢?

太不浪漫了太不浪漫了太不浪漫了太不浪漫了太不浪漫了。

没有浪漫的男人。

“你是想闻着我的袜子撸管吗。”

“是的,”他听见自己麻木地说,也许自己真的有这样的癖好吧?闻女孩子的袜子,发情,自慰,射精,就像本该抱着她做的事情一样,他轻轻的吻上去,在她的袜尖,不,那不是她的嘴唇,尽管也是温热的,湿润的,那边却不是爱情。

“恶心。”

一股牙膏的味道。

“你说喜欢我那么久,现在才第一次接吻。”

“啊……不,那个,我觉得其实,我们以前那样就足够了……我没有那种想法的,”他不敢去看她,“刚才说的你不要当真,我只要能看着你就够了。”

他看着她的脚底,因为太近而在他的视野里失焦,变成一团模糊的黄色。双手握住自己的下体,暴露在她的镜头下。自己一定是恋物癖,注定无法得到与人之间的感情,自己所向往的不是她的爱,而是她的脚穿过的东西。

“快点,平时自己偷偷闻着做了那么多次,怎么现在不行了?”

自己一定在家里闻着那些袜子射过无数次。

自己一定是真心喜欢袜子上的气味。

自己一定离不开她的袜子。

“不,这样是射不出来的。”大脑遗憾地告诉他,“无论你的想象多么丰满,无论你怎么样去挤压自己的阴茎,她的袜子,实物,是你射精的唯一的钥匙。”

“我当然知道……但是她的袜子,非实物,就是自慰的引线。”

“连这种痛苦都阻止不了?”

“连她离开的痛苦都阻止不了。”

“那这个名为贞操锁的道具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意义,和这个世界一样没有意义。”

——世界没有意义。

“我承认我也喜欢你,可是,我们之间的喜欢也没有意义。比起这个空洞的世界,喜欢也一样的空洞。”

“意义有什么重要的呢?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里感觉到开心不就足够了吗?我们为什么要想象未来的空洞呢?”

“正是因为未来必然存在,世界才没有意义。”

“我……”

“够了。”她按下去,“在那天到来之前,这段时间可以更加开心。”

毕业之后,她和他分手。她说,家里人要求她必须回去那座城市工作。说起来,他从来没有和她谈论过家庭,没有义务,享受着字面上的爱情——甚至还不浪漫,他没有忘记。那就不要回去了,我们一起住吧——这样的话他也说不出口,因为他不该遇见她。她的消息突然就被这个世界吞没,没有留下任何遗迹,就像她自己一样整洁。喜欢有多空洞?陪伴,煽情,还有他学不会的浪漫,在时间上重复一次又一次,被未来消化殆尽。

“那么痛苦有什么意义?”

“取悦我。”

她很少回答他的问题,因此,他也很少向她提出问题。他需要麻木,他需要舍弃这一切的意义——她除了那次吻给他留下的,只有内心的这片虚无,终于在他心中茂盛开来。是啊,正因为被剥夺的意义,他才能接受这个痛苦的世界。生活的压力,黑暗的前途,永远证不明的定理,失去的爱情,在久远的未来还会剩下什么呢?身体的痛苦,精神的痛苦,在自己之后的自己还是痛苦么?“如果我的痛苦能让主人开心,”他将钥匙扭好,捧在手中交给她,“那贞操锁的痛苦太低级了,我除了闻到主人的袜子都不会想射精的。”

“关你屁事。”

从一天到三天,从一星期到一个月,他下体上的贞操锁打开的频率越来越低了。他的下体被笼子盖住,将睾丸顶在铁环上。如果天气比较冷,他的阴囊还会收缩起来,被死死地卡住。如果他勃起,阴茎会带动铁笼将他的睾丸往外扯。

但他可以忍受。

他说,主人想赐予我痛苦的话,可以用针刺进我的下体,再用锤子吧它们砸弯,她然后把他的笼子换得更短。或者,把一部分切掉,全部也可以,再把烧红的铁棍捅进去,这样应该更痛。她就把他的铁环换得更小一些。要不然,把玻璃管塞进里面踩碎,让他的尿道和膀胱都变得鲜血淋漓,不是比戴锁更加痛苦吗?

她把他的贞操锁打开。

“老师,看到你自己多贱了吗?”

“你这根东西连勃起都做不到,除了让我锁起来还有别的用处吗?”

我……

他弯下腰,恭敬地呼吸她脚边的气味。随即,他兴奋地颤抖起来,从阴茎里流出透明的液体。就是这股气味,深深地将记忆掩埋起来吧,自己是恋臭癖,自己是奴隶,自己一无是处,因此,理应被她随意使唤。意义就是闻她的袜子,将脸贴在她的脚底上,感受这份热烈的污浊,下意识地发情,想要自慰。

“就知道闻我的袜子,你离开我的脚还能勃起吗?”

自我麻痹。

“你应该知道,这一切是没有意义的。”

自我欺骗。

“闻袜子没有意义,痛苦没有意义,取悦她也没有意义。”

“那我为什么要忍受呢?”

“因为改变没有意义。”

“如果一切都可以用虚无主义解释的话,她为什么要离开我呢?家庭没有意义,浪漫没有意义,我们只是单纯追寻着意识而相爱的啊。”

——“因为我恨你。”

“老师,你纯粹的是一个人渣,和所有人类都一样,你们自私,恶毒,追寻自己的幸福。但是我不同,我追寻自己的快乐是正当的,明白吗?”

当然了。她是他的主人。

“我是sado,我是施虐癖,我建立在你们痛苦之上的愉悦理所应当。”

他顺从地低下头,让她将手铐拷住自己,连接到墙上的铁钩。这样他就够不到地下室的铁门,除非他把自己的手扯断,当然还有同样扣紧的贞操锁里的阴茎。

她将厨房的垃圾管道和卧室水槽的下水道接向这里,从窗户顶端流下——嘭,就像现在这样。再用遮光的胶带封死,室内只剩下门缝传来的光,让他看清自己吃下的厨余垃圾。

“恐惧我吧,老师。不要崇拜我,我讨厌你的那种目光,我讨厌你的喜欢,我讨厌你的一见钟情,我讨厌包括你在内的所有人。”

“我的母亲是在我十二岁时自杀的,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她对我来说只是血缘上的母亲而已。”她向他叙述时反而不像刚才那样激昂,反而像是唱诗一样抑扬顿挫,“巧合在于她是在十二岁的时候被强奸生下的我。我是罪恶的产物,我的脐带是金钱的枷锁,为了对方提出的抚养费,她的父母才选择把我生下来。她没有选择的权力,我也没有选择的权力,你知道我们有多恨这个世界,你知道我有多恨这个世界吗?”

“你知道她二十四岁时有多恨这个世界吗?”

她将钥匙扭紧,扔出门外。

“老师,人就是为了痛苦而活着的,每个人都是一个世界,绝望地向他人呼喊,绝望地渴求远处的噪音。”

“只要你们痛苦我就会快乐,想到你接下来的绝望我就会兴奋,”她毫不掩饰地将裙子撕开,“老师,这几天里你知道会被我怎样折磨吗?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只是锁着你吗?”

“我为什么会忘记这些呢?”

“也许是因为你承受了太多的痛苦,你记得那根钢鞭打在你身上的时候吗?或者,她用冰水将你下体泡起来,再给铁环通电的时候?”

“那我是怎么记起来的……?”

“因为你闻到了。”

在门边,她的袜子和大量残羹混合在一起,已经各种调味料弄脏了——不,这双袜子本来就是脏的。它原本卡在了管道的末端,散发出代表着她的气味,直到被这些厨余垃圾冲下来。

“去迎接它。”

“它是你活着的意义,不是吗?”

——不,世界上没有意义。

“但是,闻袜子就足够了。”

——但也没有意义。

“那么,可以做到一直呼吸吗,过量地,违反常理地,也许这样吸气会呼吸中毒吧?无所谓,现在只需要吸收这双袜子上面的气味,被掩盖着,还剩下多少?你害怕吗?她说过让你恐惧她而不是崇拜,你明白我们追寻的答案了吗?你理解什么是魔王了吗?你应当绝望,尽管你明白,这样的结局没有意义,任何一个结局都不会有意义。你拯救不了她,她也拯救不了你。就算那时你留下了她,她还是会这么选择。你是孤独的,我是孤独的,她是孤独的,她们是孤独的。你可以选择回忆遥远的温馨的苍白的无力的过去,也可以选择吸气,一直吸气,吸气,吸,你不是为了结束这一切,你知道的。一切都不会结束,一切都没有开始。一切都没有答案,一切都不需要探寻。吸气,吸气,意义就是,你只是因为想闻她的袜子。”

“老师,你就是我征服的世界。”

“我是毁灭你的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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