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夷凤】沐泽云梦

[db:作者] 2025-08-11 09:22 5hhhhh 4250 ℃

  楚逸和西凤这两天搬了新家,大约是对之前西凤试药的补偿,空桑少主干得十分卖力,砸了不知多少天工石,硬是造出了一套战国风格的装潢。

  虽然楚逸听着西凤的描述少主搞装修时神情,觉得小姑娘比起要给他们补偿,更多的还是想体验布置的快乐。

  对此另一些食魂深有同感,不过少主乐得为之,他们也不会阻止。

  刚入住的那天,少主领着他们在房间中走了一圈,挨个家具的介绍,西凤扶着楚逸的小臂为他引路,动作熟练得如经年为之。

  少主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二人,楚逸眼盲并不知晓,西凤见了却是不大自在,想撤回手又觉得有些欲盖弥彰,便僵在那儿没动弹。少主觉得自家兄长的反应颇有意思,也没再啰嗦,正好郭管家前来寻人,她便借故离开了,留下二人好好熟悉这个屋子。

  待少主离开后,西凤立马松开了扶着楚逸小臂的手,神色复杂的看着房间里唯-一张大床--软枕帷帐铜铃响,锦被龙床安神香,空桑少主还挺懂行。

  也不知道是她自己看得还是那位管家教的。

  “所以......为什么就一张床?”西凤发出灵魂质疑,在秦国时,外间多少还有个小榻,这可好,满屋除了这张大床,便只有地板能躺。

  “大约是那次过后,她便勘破其中关窍了。”楚逸指得自然是试药那次,在医室里行那档子事,着实把那位怪医气得不清,还要顶着一腔怒火给药效过去昏迷的西凤把脉检查,少主当时也在场,估计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也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我当时口不择言,连意识都不甚清醒,你居然下的了手,怪不得那怪医要骂你。”

  “要我把你说的话复述一遍吗?”

  “楚逸.....你!”西凤哑了火,他当时喝了那药的确是有和他坦诚相对的意思,可他具体说了什么真是半点印象也没有,既然楚逸把湘妃竹连带他自己打包送来了,就证明那两个时辰还是有效果的,那他就更不想知道自己当时说什么了。

  听着对方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楚逸低笑,他倒不是真的要复述一遍,那天西凤说的话随便挑一句都是拿着刀朝他心口捅,光想想便是细细密密的疼。

  “还有什么地方?”楚逸寻了个由头把这一段岔了过去伸手去扶身边人,过了一会儿,掌心被送到那人带着护腕的小臂上,楚逸这次是真的笑出声了,又赶在那只凤凰炸毛前及时噤了声,随着他的引导默记屋内每一处的步数。

  “还有这个地方,”西凤引楚逸来到浴室一处,“你下棋的地方怎么和浴室相邻,窗外是另一番风景又是怎么回事?”他回想着空桑少主介绍此处的语气,总觉得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

  楚逸心中隐隐有了计较,面上仍问:“此处样貌如何?”

  “和汤池隔了一道镂花屏风做工精细倒是雅致。西风看看这布直,想看反正看少王化了那么多钱,这应该也不是那种容易受潮发霉的凡品,楚逸也未表异议,便随他去了。

  等入了夜,西凤总算明白了这人为何不表异议。

  他只在胯间围了块布,拎着个小木盆,看着在棋盘前正襟危坐的楚贤士,一时间分不清这人是真想下棋还是假正经。

  “楚逸......你确定要现在下棋?”

  “有何不可?”

  “这边蒸汽热得很。”

  “无妨。”

  “不慎溅出水的话可能会打湿棋盘。”

  “无妨。”

  “.....你回避一下给我半个时辰,不,就一刻钟洗个澡能死啊。”

  “非礼勿视,我又看不见,你为何如此紧张。”

  “哗啦”一声,西凤二话不说入了水,忍着泼他一盆热水的冲动,大半张脸浸在汤池里,不说话了。

  这块鱼糕!

  不过他透过镂花的屏风望向那边,棋盘一侧吊了一盏灯笼,他来了空桑,见了近现代能通电的白炽灯,却还是觉得古时灯笼的光最为好看,宣纸糊的灯笼一罩,灼眼的光便温和了起来,连带着将那人的清冷眉眼也罩上一层柔光。

  空桑少主做这家具不知用的是什么材质,让楚逸即使不唤出舜帝棋,灵力也能凝成山河图景,虽没有移山河之神力,也可见制作者之用心。

  西凤此刻舒展身体,斜靠在汤池边,透过梅花雕屏望着楚逸,他整个人笼在一片柔光之下,面前是山河明灭,端的是一副美景。

  他如今算是明白了“别有一番风景”是何意,这么看楚逸长的确好看,怪不得自己会造孽的喜欢上他这张脸。

  为自己过去的“荒唐”找好理由,西凤不再噤声,舀水冲洗身体,预备速战速决结束这个尴尬的场面,只是他在出声的刹那,伴随着稀稀落落的水声,他似乎看见了楚逸落子的手微微一顿,同他相处数年,虽摸不透他的心思,一些小动作他到还是熟悉的。

  呵,非礼勿视,说的好听,结果还不是分心在听这边的动静。

  西凤心思一动,把小木盆放在一边,突然觉得这澡也不用洗的这么迅速。

  楚逸这边倒也不是存了偷听的心思,只是他目不能视,其他感官难免敏锐,他正在一片安静中盘算着西凤能闷多久,于是没想到自己的美色能让这只凤凰快速释怀的楚贤士就被突如其来的水声惊了一下,还被西凤眼尖的看到了。

  水声开始逐渐变了味道。

  比起第一次水声,后面的舀水声变小了,并不像是木盆的流量,而是用手掌舀水,从指缝间漏出的水顺着肌理分明的小臂流下,在臂肘处汇聚成流,重新落入汤池中。

  然后是淅淅沥沥延绵不绝的声音像早雨打砖瓦,又顺着屋檐滴落而下,形成一道水幕。他想那应该是西凤在绾发。

  那水声断断续续,在他以为西凤应该洗完出浴的时候,又开始响起。

  楚逸明白他的凤凰儿在使坏了。

  他搜罗了一下这两天少主给他听的书,觉得这种行为应该可以归为是情趣。那他便顺着他的心意去想,想盘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水珠从那里滚落,有些在锁骨处搁浅,有些划过结实饱满的胸膛,划过那到赤凤纹身,划过平坦的小腹,然后落入影影绰绰不可见的水中。

  那是他未曾亲眼看过,却又一寸寸抚摸过的身躯,赤凤下的胸腔中有颗心脏,曾为他有过最浓烈的爱憎。

  他听见水淋了一地的声音,有人赤足从台阶走下,声音越来越近,带着出浴的热气,直到他面前。

  “洗完了?”

  “里里外外都洗完了。”

  他听见那人如是说。

  “还玩坐怀不乱这套啊,楚贤士。”

  于是他弃了手中棋子,起身揽住他的脖颈,吻上那尚且带着笑意的唇,尝着这壶温好的秦酒。西凤湿发未干,发尾的水珠因身体后倾洒落棋盘之上,为那满目山河落一场雨。

  *

  西凤一直觉得他和楚逸间的关系有些问题,暂且不论他们之间的那些冤孽债,光是情事这方面就分外坎坷。他同他相识十余年,自他剖白心意后至今也过了五年,算上半月前那他剖白心意后至今也过了五年,算上半月前那次,拢共做了三次。

  第一次是他半强迫的,不提也罢,第二次是被下了药,他自己都没什么意识了,楚逸那个柳下惠居然真的不碰他,第三次他喝了药后昏昏沉沉,放眼望去尽是铁水火焰的幻境,在意识到楚逸来了后彻底断片,一觉睡到第二天。

  看两位医师的反应他大概知道了当时的情形,可他当真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当时又被灌了七七八八的药,第二天早上起来神清气爽,一点感觉都没有,然后楚逸过来说他们俩已经剖白心迹了。

  西凤当时甚至怀疑楚逸又在诓他。

  可楚逸对他的疑问也没什么反应,不似他们当时决裂时的冷漠,只是平静得说没什么关系,左右他已经说过一次了,他若想听,那就再说一次。

  西凤......西凤跑了。

  准确来讲是借自己外出公干为由离开,顺便冷静一下。

  来了空桑三个月,这人变了这么多吗?整天端着个平板到底都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而现在,西凤再次考虑自己要不要找个理由砸了那个平板。

  “楚逸,我又不跑......我这回肯定不跑,你至于吗?”

  他此刻不着寸缕得坐在棋盘上,双腕被楚逸拿他蒙眼的绸缎缚在头顶,剩余的布料穿过镂空的屏风,打了个结,让他整个上半身都固定在桌上,后背还挨着那树梅花,老实讲有点硌得慌。

  他不过就是第一次的时候绑过他一回,他至于这样吗?

  “我打的是活结,你若不舒服,可以自行解开。”

  楚逸跪坐在垫子上,垂眼侍弄他的私处,微凉的手指进入高热湿润的甬道,他方才在汤池里自行扩张过了,因此进入得很顺畅,可他却并不着急,两根手指一寸寸摸索着内里,拂过肠道的每一处软肉,像是在检视自己的所有物一般,认真且细致。

  哪怕知道楚逸目不能视,看着他蔚蓝的双眼,他却仍有一种在被楚逸从里到外窥伺的感觉。

  他本来不算是适合欢爱的体质,只是那次药性太猛,身体在食髓知味后便适应了这种交合,一开始他以为是药效残留,并未在意,直到在一次情动时,不止前端,连后面也开始出水时,他才意识到完了。

  他在脑子里把那个已经判了流放的罪魁祸首剐了四万八千遍,安慰自己那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吃灰去了,到底也没再赶尽杀绝。

  “唔。”指尖触及一处凸起,西凤腰身猛地向上一弹,木雕梅花几乎格进后背里,又被楚逸握了阳物细细抚弄,柱身和马眼都被照顾得周到,指尖仍围着那块凸起按压打转,西凤只觉得眼前跟炸烟花似的,一片五彩斑斓,耳中也净是些吵闹的轰鸣声,直到楚逸停了动作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腿根在颤,双股间一片湿滑,若不是双腕被吊着,他现在可能连坐都坐不住。

  “你走神了。”楚逸又按了一下那里,感受着肠肉绞紧的频率,“不然你也不能出声,在想什么?”

  西凤此刻还没缓过神来,但他总不能说是在想自己被下药那档子事啊,可楚逸那两根手指停在那个凸起上,就跟逼供似的,好像他不说话,下一秒就要死命按下去一样。

  还没等他斟酌好答案,楚逸却撤了手指,道一声罢了,随即唤出舜帝棋,待西凤看清他手里扯下了什么东西时,瞳孔一缩,连方才积攒的情欲都消退大半。

  “楚逸.....那个不行,进不来的。”西凤挣着双臂,甚至忘了手上系的只是个活结,他随时可以挣脱拒绝。那个银铃叫寻常铃铛要大上两圈,下面还坠着络子,和楚逸的阳物一般粗细,又或许更大一些,可阳物至少还有个缓冲,这样一个圆物看起来着实有些骇人。

  “可以的。”楚逸安抚性的亲了亲他的嘴角,在他还没蹦出“我信了你的鬼话”时又再次吻住他的唇,舌尖划过贝齿牙龈,又挑着他的舌尖相互纠缠。右手抚上那片纹身,像是在摩挲,又像是在揉捏。西凤常年练武,一身精炼紧实的肌肉,胸肌也结实饱满,触手弹软,手感很好。

  西凤方才的不安似是被安抚下来,便专注的和楚逸接吻,直到一个冰凉的事务抵上穴口,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拿东西突然发力,直,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腿根在颤,双股间一片湿滑,若不是双腕被吊着,他现在可能连坐都坐不住。

  “你走神了。”楚逸又按了一下那里,感受着肠肉绞紧的频率,“不然你也不能出声,在想什么?”

  西凤此刻还没缓过神来,但他总不能说是在想自己被下药那档子事啊,可楚逸那两根手指停在那个凸起上,就跟逼供似的,好像他不说话,下一秒就要死命按下去一样。

  还没等他斟酌好答案,楚逸却撤了手指,道一声罢了,随即唤出舜帝棋,待西凤看清他手里扯下了什么东西时,瞳孔一缩,连方才积攒的情欲都消退大半。

  “楚逸……那个不行,进不来的。”西凤挣着双臂,甚至忘了手上系的只是个活结,他随时可以挣脱拒绝。那个银铃叫寻常铃铛要大上两圈,下面还坠着络子,和楚逸的阳物一般粗细,又或许更大一些,可阳物至少还有个缓冲,这样一个圆物看起来着实有些骇人。

  “可以的。”楚逸安抚性的亲了亲他的嘴角,在他还没蹦出“我信了你的鬼话”时又再次吻住他的唇,舌尖划过贝齿牙龈,又挑着他的舌尖相互纠缠。右手抚上那片纹身,像是在摩挲,又像是在揉捏。西凤常年练武,一身精炼紧实的肌肉,胸肌也结实饱满,触手弹软,手感很好。

  西凤方才的不安似是被安抚下来,便专注的和楚逸接吻,直到一个冰凉的事务抵上穴口,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拿东西突然发力,直接突破屏障进入内里,穴肉被那物撑得有些胀痛,但没受伤。

  他呆愣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腹部有什么东西留下,低头一看,这才察觉自己射了精。

  “凤凰儿,我是谁。”

  这厮又在搞什么幺蛾子?!西凤一阵怒火中烧,“你这个混账东西……”

  “凤凰儿,你得记住,”楚逸的虎口卡入西凤的唇齿间,西凤一时不察,在上面咬了一口,不轻不重,但肯定留了个牙印,楚逸却并未撤开,他的另一只手抵着西凤体内的银铃,缓慢的向前推进,“这是我第三次问你。”

  “唔……嗯?”

  “你中药那一次,是我第一次问你,可你只记得来这金屋,却连我都认不出来。”银铃缓慢坚定地向前推进,让西凤能清晰的感受到甬道被一寸寸碾过,不应期的身体敏感得不行,楚逸能感觉到掌下的身体在抖,但他没停。

  “若是那时你没撑到那里,或者我没注意屋外的动静,你会如何。”穴肉突然绞紧,银铃的推进变得困难,楚逸摩挲着他的胯骨,西凤徒劳得挣了挣,想起自己的手还被绑着,脑海中不断回闪,此刻的场景突然与记忆中的那一段重合,连带着穴内胀痛冰冷的感觉也清晰起来。他看着楚逸的手握住被自己肠液打湿的络子,好似看到了那串冰冷的锁链。

  “你……你别拉……嗯……”

  “凤凰儿,我再问一次,我是谁?”楚逸扯着络子的尾端,西凤毫不怀疑,若是他答得不对,他就会像那晚一样干净利落得把银铃扯出来。

  这混账东西是想要他死在这儿。

  “……楚逸,你是楚逸。”

  “好。”楚逸笑了,似乎带这些满足,连带着那双无神的眼中也沾了笑意。抬手解开他双腕上的活结,摩挲着后背被镂花压出的梅花印子道:“去床上。”

  *

  大床的四角坠了铜铃,原本是为了防止君王夜间被刺而作警告用,在这里就只成了漂亮的装饰,不过若是床动得狠了,这铃铛也会发出轻响,也算是别有趣味。

  楚逸随手摸了一个软枕垫在西凤腰下,那银铃还在他体内,双腿间坠着条青色的络子,倒像是生了条尾巴,他一碰那络子,后穴就绞得死紧,好像在捍卫什么宝藏。

  他安抚性地揉了揉西凤的下腹,又换来一声闷哼,开口道:“凤凰儿,不让我碰的话,你自己排出来,还是说,你想让我这么进去。”

  最后的陈述句把西凤吓得一激灵,下意识得想要选择,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个字。

  “我...我自己来。”

  “嗯,我去更衣,一会儿回来看你。”楚逸说着,摸了摸西凤的头,便从床边离开,径直走向一旁的屏风。

  屋里一时间只能听到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和楚逸身上环佩叮当碰撞的脆响。西凤的脑子空了一会儿,从这混蛋鱼糕想到不如一口气拽出来算了,最后还是下腹用力,认命的开始挤压后穴,感受着银铃上的文理在内壁上不断摩擦剐蹭,胀痛中带着些微快感。

  “给你下药的那个人,原为太子幕僚,”屏风后的楚逸突然开口,西凤穴口一缩,原本吞吐到一半的银铃又被吃进去一点。

  “那药虽然珍贵,你们二人又素来不和,但授意者的确不是太子本人。而那人抱着怎样的下作心思……不提也罢。”屏风后传来环佩落地的声音,西凤想离楚逸脱完还有点时间,自己又没被绑手,应该长痛不如短痛,直接扯出来就好。可他的手摸到了那串络子,思绪却跟着楚逸的话浮动。

  “你可想知道,他被流放后去了哪里?”楚逸从屏风后走出,他的身体修长却不瘦弱,长期的囚禁生活让他整个人苍白如鬼魅,如今又被烛火染上了些人气。他走到床边,低头同他对视,三千墨发倾斜而下,垂在西凤颈侧,成了只有他才能看到的牢笼。

  西凤听见楚逸说:“我能接受你战败,政变,阴谋构陷,这是谋士必经之路。但接受不了有人用这种下作手段对你。”

  “你的爱憎属于你的夙愿,属于我,除此之外,皆是多于。我曾是如此想得。”

  楚逸握住西凤触到络子的那只手,问他:“凤凰儿,可要我帮你?”

  西凤想,这人真是脑子有病,执棋操盘,时间长了,对自己在意的事物总会有些或多或少的控制欲,只是这人以前没把这些表现出来而已。

  然后西凤冲楚逸点了点头,想起那人是个盲的,又闷声闷气的“嗯”了一声。

  握着他的那只手突然发力,猛地将银铃抽出,铃铛上的水液溅到一旁的帷幕上,留下暖昧的痕迹,西凤在银铃离体的刹那到底没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随后再次被楚逸吻住,下身没来得及合拢的穴口又填进来新的东西,带着灼人的热度,撑得他满满当当,满足的让人想哭。

  他们终于真正的水乳交融。

  *

  四角铜铃轻摇,发出清脆的响声。楚逸在方才细致的摸索中早已熟悉西凤体内的敏感点,每每朝着那一块冲撞碾磨,便能感觉到甬道抽搐绞紧,和那人的闷哼。

  西凤确实不会叫床,他在被药迷得神志全无时,能发出的也只是呜呜咽咽的呻吟,想逼出什么淫词浪语估计这辈子都困难。

  楚逸抚上他的脸庞,感受着火灼般的热度,便知晓此时他是舒服的,他又捏了捏西凤圆润的耳垂,试探道:“凤凰儿,说些什么吧,我想听你说。”

  他感受到身下人一抖,穴肉绞了绞体内的阳物,不一会儿,那人轻轻扯了扯他的长发,喊他楚逸。

  楚逸喉头一窒,低头同他互换了一个深吻后,将西凤的腿抬高,又是一阵发狠的肏弄。于是他的名字代替了呻吟,从西凤口中破碎的喊出。

  在临近顶峰时,楚逸同他额头相抵,湛蓝的花钿与赤红的凤钿紧密相贴,是情人间的低语,亦是跨越生死隔阂的真挚誓言:“凤凰儿,我第二次问你是在半月前,不过你记不得了,那我便再说一遍。”

  “我是楚逸,我心悦你,鬼谷楚先生,秦国楚贤士,空桑楚逸,至始至终,只心悦西凤一人。”

  他吻去凤凰儿眼中温热的泪水,释放在他体内,帐外烛火摇曳,映着床榻上二人如交颈鸳鸯,相拥而眠。

  他曾自认是一个冰冷的兵器,一直是个优秀的弈手,现在他卸下一身的重担和执念,要学着怎么做一个好的情郎。

  索性如今尘埃落定,他们尚有很多时间。曾经的山河旧梦,如今不过化作一句:但使残年吃饱饭,只愿无事常相见。

  完

小说相关章节:【夷凤】湘妃入梦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