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卡慕走进隔间，面前坐着赤裸身体的塔卡，两边站着8673和8674，四个人凑在一起，让这个临时生成的隔间显得有些拥挤。地板上的暗门升起，将隔间与外界分开，卡慕便双膝跪地，头也低下去，贴在地上，下巴顶住两膝间的夹缝处，双手被手铐锁在后颈处，此时压着她的脖子，让她无法抬头。进一步发育的乳房和有了些许赘肉的腹部紧紧贴在腿上，过于拘谨的蹲姿让两团可以正好扣在碗中的乳肉紧压胸口，让卡慕有些喘不过气，但她默默忍受着微妙的不畅感，因为这是守则所要求的标准跪姿。

“转过去，然后背诵昨天学习的守则。”塔卡命令道，声音中听不出一丝感情。

“是。”卡慕顺从地答道，但她并没有起身，仍然保持着跪姿，只是一点一点挪动膝盖，以脚尖为中心旋转，额头贴在地板上，划出一个半圆出来，将屁股对准塔卡。之后卡慕又挪动膝盖，慢慢靠近塔卡，之后将屁股抬起约45°，将塔卡微微勃起的肉棒托起来，然后说：“《波尔卡人行为守则》第二章：行为规范概要……唔嗯嗯——”卡慕正背诵着守则，塔卡便用手抬起她的屁股，用龟头贴着菊穴一路向下，与已经被人造阴茎搞得洪水泛滥的蜜穴亲密接触。经过两个半月的调教，所有波尔卡少女体内的人造阴茎都开启了24小时不间断的轻度震动模式，而卡慕已经可以在人造阴茎的轻度震动下保持冷静，忍受住不断袭来的快感。但因为克制这种快感又需要集中全部的精力与体力，因此她对外界的外界的刺激也就变得极其敏感。仅仅是阴唇和菊穴被触碰都会让她浑身一颤。塔卡伸出两根手指，在爱液的润滑下毫无阻拦地插入卡慕的小穴，仔细抚摸着穴口周围的肉褶。事实上阴道对快感的感受是比较迟钝的，而人造阴茎之所以会产生快感与其说是因为刺激了阴道还不如说是它的震动透过肉体刺激了阴蒂隐藏在体表之下的部分。但是波尔卡少女们每天食用的人造精液中都含有一些神经药物和少量纳米机器人，会逐渐在阴道内铺设神经网络，让阴道内也可以产生快感。此时的卡慕便被这阴道内的快感弄得娇喘连连，连背诵都变得断断续续，但她又担心塔卡会以为她背不下来便要惩罚她，于是极力压制着快感的冲击，只有句与句间的停顿才会漏出两声唱歌般高亢的媚叫。声音确实能掩饰过去，但身体的反应是真实的，卡慕的腰在轻轻地扭动，小穴内也越吸越紧，原先尾部还露在体外的人造阴茎早就已经被蠕动伸缩的穴肉吸进体内，头部顶着宫颈，神经改造还没到达哪里，因此只能感觉到持续震动的麻痹感，而尾部此时已经没入体内，离穴口一厘米左右。塔卡对卡慕目前的敏感度与小穴质量感到满意，虽然仍不到及格标准，但是现在还远没到要进行测评的时候，也就没必要用严苛的标准来苛求这些刚被改造与调教两个半月的母猪。于是她将拇指探入，抓住卡慕体内的人造阴茎。那根人造阴茎还是一开始那根最粗的型号，曾经让卡慕十分难受，体内唐突的饱胀感与异物感让她无论何时都觉得别扭与痛苦。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体内时刻被塞入一个异物，原本被撑到极限的小穴此时甚至能再扩张一圈，让塔卡能抓住人造阴茎。不过抓是抓住了，卡慕穴内不停分泌的爱液让塔卡只用几个指尖很难抓牢里面的棍状物，而且不断蠕动的小穴本身也将人造阴茎吸在体内，使得塔卡难以将其从卡慕体内取出。但是塔卡作为调教师力量是不小的，能独自压制住150公斤，拼命挣扎的待宰雌畜并完成宰杀是对每个调教师的最低力量要求。而在这个基础上塔卡的握力更是强劲，她用指尖用力扣住人造阴茎，然后迅速向外拉。被快感折磨得神情恍惚的卡慕还在机械地背诵着守则的内容，突然感觉到有三个硬硬的东西用力碾着小穴内壁，之后一个粗壮的东西被抽出体外，震动着从内到外的每一寸肉壁，之后卡慕眼前一白，失去意识。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卡慕渐渐恢复意识，但在激烈的快感下就像风暴中的小船一样脆弱。她先感受到一根粗壮的物体插入体内，然后一双手抓住自己的屁股上下套弄，像是在使用一个活体飞机杯一样。在卡慕刚刚因高潮而失神时喷出的潮液洒得两腿湿淋淋的，被不断抽插的肉棒带出来的一股股爱液也顺着肚皮流下，打湿了乳房。接着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口中正传出破碎的词汇，夹杂在高亢的尖叫中，而将这些词句连接起来便是行为守则的内容，即使意识一度中断，但身体仍在快感的冲击下机械地背诵着行为守则的内容：“……综上所述……唔嗯嗯……所有波尔卡人都应当遵守……人类为其制定的……嗯嗯……行为规范……以具体的姿态和仪表……约束……去，去了——自身……正如……嗯哦……沙土需要黏合剂……嗯哦哦哦……才能筑成……高楼大厦……啊嗯嗯——波尔卡人也……需要以符合人类要求的言行……唔哦哦……规范自己……嗯嗯……才能获得赎罪的……资格……成为可以被人类利用的……牲畜或……嗯哦哦哦哦——道具……嗯嗯……一旦失去这些……规范……波尔卡人……唔哦哦……就应当……和被风吹起的尘土一样……消失掉……”

卡慕断断续续背了十分钟，之后塔卡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让卡慕的小穴迅速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先前十分钟的套弄已经积累了充分的快感，于是塔卡便很快来到射精的边缘，她的双手用力压下去，将肉棒插进卡慕体内最深处，肉壁紧紧包裹着龟头，让快感轻而易举地超过阈值。塔卡闭气合眼，下巴微微抬起，听着卡慕的呻吟和尖叫，感受着精液一股一股射出体外时的愉悦与惬意。十几秒后，塔卡抬起卡慕的屁股，将慢慢瘫软下来的肉棒拔出来，再松开手，看着这个逐渐发育的屁股一下坐在并起的足跟上。眼前的雌畜仍然保持着跪姿，但是她实际上已经没有力气再换姿势了，但她却努力收紧小穴，不让精液漏出来。卡慕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此刻的安逸与安静与刚刚的混沌相比反而有些不真实，她的身体仍然敏感，哪怕是腔内肉褶间的摩擦也会让身体微微颤抖，而睡意也渐渐袭来，但她不敢怠慢，怕被塔卡认为是偷懒，于是只过了三四秒她便又挪动膝盖，让头重新转向塔卡，如果再拖得久一点就会被当做是懈怠而要被惩罚了。

“贱畜已经背完了，请主人批评。”卡慕的声音有些发虚。用批评两字也是守则的要求，因为波尔卡人是相当低能的物种，因此做事永远都要打折扣，十分的事只能做到六七分。所以便要求波尔卡人常常使用批评一词，以提醒自己是多么无能。

“起来吧，过来舔干净。”塔卡说。

卡慕听到命令，立刻抬起身子，将已经被爱液完全打湿的肚皮露出来，但她的双腿仍保持着跪姿，挪动着膝盖靠近塔卡。她将脸凑近塔卡的分身，上面精液混合自己爱液的奇怪味道让她张口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她便回过神来，将塔卡的肉棒吞入口中。酸涩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但是对经常与尿液和爱液打交道的波尔卡少女们来说这样的味道还是很容易接受的。卡慕先用嘴唇箍住肉棒的中间部分，头向后移动，将肉棒的上半部分刮净，同时用舌头绕着圈地舔着龟头。在射精后同样敏感的肉棒在被这样刺激后也不时跳动一下，从前端吐出少量残留在尿道中的精液。卡慕用舌头将这些精液卷入口中，咽下去，又将嘴唇抵在肉棒顶端，吸出剩下的精液，远远看去仿佛是在和肉棒接吻。在清理完前端后，卡慕又将头探下去，伸出舌头将肉棒的侧面舔干净。半勃起的肉棒贴在卡慕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脸颊上，正慢慢下滑缩回。卡慕感受着脸颊上那根炽热的肉茎，同时专心清理着它的根部。射精后半软的肉棒不再那么坚硬挺拔，反而变得充满弹性，侵略性与攻击性也弱了几分，让卡慕稍稍感到一丝亲近感，因此有时她也会用嘴唇轻轻夹住肉棒，与其说是在清理不如说是在玩耍，或者说是做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将肉棒清理干净后，塔卡让卡慕坐下来，不过说是坐，实际上也还是一种跪坐。塔卡用手捏捏卡慕的脸蛋，说：“做得不错，3618。”

卡慕眼帘低垂，温驯地说：“谢谢主人夸奖……”但是嘴角微微的笑意掩盖不住她内心的喜悦。

“最近过得怎么样？”塔卡问道。

“贱畜过得很好。”

“每顿饭吃得饱吗？”

“贱畜吃得饱。”

“和同伴们相处的开心吗？”

“贱畜现在每天都很开心。”卡慕的脸变得通红，被塔卡看在眼里。

塔卡点点头，说：“挺好的，那你回去吧。”

“谢谢主人，贱畜告退了。”卡慕后退几步，又跪在地上行了个礼，再站起来，塔卡将人造阴茎插回卡慕的体内，又让她小小地高潮了一次。此时隔间的门已经打开，卡慕便转过身，挪动已经麻木的腿，摇摇晃晃地走出隔间，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上，旁边大声背诵守则的波尔卡少女便闭上嘴，满脸羞红地走进隔间。隔间门又合上了，将她与其他波尔卡少女隔开。波尔卡少女们的一天便是这样开始的。

19

午休时，波尔卡少女们依旧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其中也不乏有几具按捺不住情欲的肉体互相交缠在一起。

“嗯啊……清露姐……”卡慕紧闭双眼，口中吐出几声娇哼，满身潮红。她躺在地上，一手放在胸部，用手指绕着樱桃色的乳晕画圈，另一手则伸向胯下，抵在清露的额头，不过说是抵，倒更像是想让清露再往下一点，让她正舔舐着自己小穴的舌头能更深入一些。清露也心有灵犀地将头埋进胯间更深处，鼻尖上下移动，撩拨着卡慕已经充血勃起的敏感阴蒂，嘴唇与阴道口接吻，舌头也跟着深入体内，时而画圈，时而戳刺，刺激卡慕分泌更多的爱液，好将体内的精液带出。其他波尔卡少女早就和同伴完成了这样的步骤，而对清露和卡慕这对在波尔卡少女间人尽皆知的情人来说，清理精液反倒成了次要的目的，让位于情人间充满爱意与欢愉的结合。

几分钟后，清露收回舌头，将口中卡慕的爱液咽进肚里，抬起头，对因高潮而泪眼朦胧的卡慕说：“应该好了吧，里面早就没有精液了，该你帮我舔了。”

“可是……清露姐的舌头太舒服了，再多舔一舔嘛……”有了朝夕相处的亲密朋友后，卡慕的话也渐渐多起来，此时更是对着清露撒起娇来。

清露微微皱眉，无奈地笑笑，她仿佛又变回了大家庭里的姐姐，而卡慕则变成了妹妹。只不过原来家里的妹妹对自己更加强势，与其说是姐妹不如说是主人和奴仆的关系。但卡慕却不一样，也许是因为同是波尔卡人的关系，清露没有从卡慕那里感到太多的高高在上，反而是卡慕十分敬仰这个年长又懂得很多的姐姐，两个人变得亲密之后卡慕更是时常依赖她，令清露十分高兴，也让她产生了在过去家庭不曾有过的奇妙幸福感。这样的幸福感让她欣喜的同时也感到一丝疑惑，不过这疑惑很快就消失了。也许这就是真正的姐妹在一起时会产生的感觉吧，从未建立过正常伦理和家庭观念的清露如此想着，便对这个只对自己撒娇的妹妹更加宠溺。此时的她看着抬起胯部，扭动腰肢的卡慕，心也软了下来，说：“那就最后高潮一次，然后就轮到你帮我舔了。”说完，清露张开口，一下吸住了卡慕最敏感的蜜核。

卡慕身体猛地一跳，发出一声尖叫，引得周围几个波尔卡少女纷纷看向这里。清露此时正在全力进攻卡慕的敏感点，她已经完全掌握了卡慕的弱点，于是一边吸吮着不断跳动的阴蒂一边用舌头用力顶住，来回拨弄。被巨大的快感袭击的卡慕试图逃走，胯部却被清露钳住，自己也下意识将双腿并拢，将清露夹在股间，使动弹不得，不得不忍受快感的冲击。没过多久，卡慕的身体开始颤抖，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洒在清露饱满圆润的巨乳上，象征着一次激烈的高潮。

卡慕浑身瘫软，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又被一团巨大柔软的东西压在脸上，来回摩擦，微微带有酸味的液体打湿了嘴唇，鼻子则顶进一片湿热之中，让卡慕喘不过来气。清露骑在卡慕脸上，用小穴摩擦着卡慕的鼻子，坏笑着说：“这次该轮到我了吧？”等到卡慕的手胡乱拍打着自己的屁股，一只略有些粗糙的舌头碰了碰自己的阴蒂后，清露才稍稍抬起屁股，让卡慕重新吸到氧气，自己则闭上眼，轻轻扭动腰部，享受卡慕的侍奉。

……

“清露姐耍赖……”卡慕埋怨道，最后一次高潮来得太快，让她还没来得及享受一下就结束了。

“哼哼……是卡慕太单纯了。”高潮数次后身心清爽的清露此时正躺在卡慕身边。

卡慕闹别扭似地坐起来，盘腿坐了几秒后又变换坐姿，改成了上午时那样的跪坐姿态。清露看了，轻声问：“那么坐不累吗？”

“有一些，不过守则上不就是要求这么做的吗？你看其他人也……”卡慕说。清露抬起头向周围看看，确实也有不少波尔卡少女正端庄地跪在地上，与同伴聊天。于是清露也坐起来，但是用了一个更自然一些的坐姿，将双脚偏向一侧，另一手轻轻扶地，笑道：“反正现在是午休，稍稍放松一点如何？”

“就算是午休也不可以懈怠，忘了波尔卡人的本分，不如说都背了两个月的守则了清露姐却还是在偷懒。”

清露轻笑出声，这妹妹闹别扭反倒教育起姐姐了，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只说：“这你就不懂了，这是大人的智慧，能偷懒的时候就要积极偷懒。卡慕虽然是认真的好孩子，但无时无刻都对自己严格要求的话反而会很累的哦。”

说笑间，清露突然收起笑容，死死盯着卡慕，连侧过脸不去看清露的卡慕本人都觉得有一股强烈的视线在盯着自己。很久之后，清露轻声问：“你对现在的生活满意吗？”

“怎么了，突然这样问……”卡慕扭过头看着清露。

“就是问一问。”

“嗯……我觉得还不错啊，虽然学守则会很累，但是和清露姐在一起会很开心。”卡慕如实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清露点点头，把脸凑近，几乎要贴到卡慕的脸上，卡慕以为是要接吻，便迎上去，结果却被清露躲开来。清露问：“是因为和我在一起开心，还是无论谁都好只要能让你高潮你就会开心？”

“清露姐你在说什么啊，就算是波尔卡人，我的感情也不至于那么廉价吧……”

“是因为和我在一起开心，还是无论谁都好只要能让你高潮你就会开心？”清露又重复了一次，眼眸中清澈的湖水好像结了冰，白花花一片，让人看不穿她在想什么。

“当然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才会开心啊，我们不是都在一起一个多月了吗，我对你是什么感情你不是也知道吗，清露姐你为什么要说那种话……”卡慕的声音颤抖着，那冰冷的眼神让她害怕，清露咄咄逼人的质问又让她委屈，恐惧与委屈交杂在一起，变成一股气愤，可是话还没说完，那点气愤便都被耗尽了，而用来填补的委屈又让卡慕鼻头一酸，眼圈泛红，说不出话来。她知道那隔间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在外面的人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里面传出的淫叫，而自己的娇喘也会让清露全部听在耳朵里，她也知道清露的占有欲十分强，当初沐林渐渐交到朋友的时候反而是清露先默默疏远了她……但不管怎么说那是她的清露姐啊，是在这无亲无故的异乡她唯一可以亲近的人了，如果连这样人都要不信任她，甚至贬低她的感情，那……卡慕张着嘴，却没有出声，她有千言万语来诉说此时的委屈，但她说不出口，她怕一说出来就会控制不住情绪，大哭大闹。引来别人的注目或者因为违反守则里的友爱原则被塔卡惩罚还在其次，她最怕的是因自己爆发的情绪伤害到清露，让她和自己疏远。曾经卡慕虽然远离世界但起码还有母亲陪伴，可在这里如果清露离开了她，那她还能去找谁呢？

清露看到卡慕瞪着自己，两眼通红，颤抖的嘴唇紧紧抿住的样子，心中一阵酸楚，于是她张开怀抱将卡慕紧紧抱住，而后者只是把手挡在两者中间，想要将清露推开，但清露的力气要比卡慕大很多，卡慕挣脱不开，或者她其实也想被紧紧抱住，于是便不再挣扎。

“对不起，怀疑了你。”清露的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温和，她附在卡慕耳边轻声道歉。

“但是，我不得不这样做，因为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很重要。”清露接着说，声音变得异常冷静，眼睛中又结起一层薄冰。

“卡慕，你会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吧？”

“什么？”

“不管我到哪里你都会和我在一起吧？”

“不管到哪里……难道你——”清露冰冷的提问让卡慕有些害怕，混乱的心逐渐冷却，卡慕瞬间明白了清露的言外之意，差点大声尖叫起来，又赶在话从口出前把声音压下去。

清露点点头，说：“我和卡卡商量好了，我们要逃出去，你也和我们一起吧。”

“什么时候的事？”

“几天前。”

“为什么突然……”

“我已经想了一个多月了。”

“可是，为什么……我以为你会很习惯这样的生活……”

“那你呢，卡慕，你觉得现在的生活如何？”

“……我不知道，感觉适应了之后和过去的生活没什么本质的区别，每天都是恍恍惚惚就过去了……”

“我也一样，甚至现在的生活要比之前轻松很多，我和你说过吧，每天能睡四五个小时，之后不是帮家里人处理性欲就是在做家务，说到底也是高潮无数次后一天就混过去了。但是……”

“但是？”

“之前，差不多我们刚来这里一个月左右的时候，卡卡对我们说的那些话，你还记得吧。虽然按理来说我应该过不了几天就会忘掉，但我一直记到了现在，甚至不需要我去想，它自己就会蹦进我的脑海里。”

“可是守则上说过，那是不可饶恕的极恶劣的罪行……”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想象一下，我们不用再戴着项圈和手铐，不用时时都把手背在脑后，不用再时刻担心会被塔卡处罚，呼吸困难。我们的头顶不再是白色的天花板，而是黑色的天空，一眼望不到头，看不到底，让你会不经意地颤抖，但是漫天的星光又会让你无意间泪流满面，还有天上的粉色光带，听说那是很久以前的战争留下的痕迹，那时候的人据说可以一直飞到星星里去，回过头看我们的星球就像一个小点一样，可这小点对我们来说就已经是无限大了，我们不用再像以前或现在这样被关在某个地方，感觉就算死了也会烂在这里，到时候我们哪里都可以去，这个无限大的世界我们就算一秒都不停地一直往前走，走到老死也不会走回原点，到时候我们就走得远远的，什么波尔卡人也好人类也好守则也好历史也好都抛在脑后，我们走得远远地，走到没人会找到我们的地方，然后找一个安全的可以避雨的地方住下来，饿了去找野果或者以前的人留下来的罐头，渴了就去找一条清澈的小河，困了就裹着毛毯靠在一起进入彼此的梦乡，等我们呆腻了就去找下一个地方。到时候我们可以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只有我和你……”

清露飞快地说着，说着说着言语中带进去声声哭腔，最后也没能说完，将头抵在卡慕的肩膀上，成熟饱满的身体一抽一抽地颤抖着，温热的液体滴在胸口和肚子上。清露心中的情感四处冲撞叫嚣着，如果不是担心被听到自己要逃跑而受罚，她此时只想放声痛哭。卡慕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先将面前这个比自己高大丰满很多的身体抱在自己小小的怀里。

“卡慕，求求你了，和我一起逃出去吧。哪怕那些景色，那份自由都是我幻想出来的，可我依旧没法不去想它，连平时觉得飞快流逝的时间都变得无比漫长和痛苦……但是我也不想一个人独享这份自由，一个人走进无边世界的孤独会很快冲淡自由的喜悦……”哭了一会儿，清露稍微稳定了情绪，继续说道。

“可是……你不是要和卡卡一起逃走吗，你们两个不是也可以结伴吗……”卡慕一方面畏惧地遵守着守则定下来的规矩，另一方面此情此景她又不敢直接拒绝清露的要求。思来想去，卡慕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啊！……卡慕，就当是为了我，我也知道这么说很自私……但是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卡慕，就当是为了我……”清露抓住卡慕的胳膊，力气之大让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这份疼痛让卡慕有些害怕清露，可是面前这个狼狈不堪，只能一声声乞求着自己的恋人又让她心生怜悯。可她如今并不想逃跑了，行为守则和各种各样的调教正逐渐塑造着她全新的价值体系，即使她曾经向往自由，可如今通往自由的路真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反而又畏惧起那份自由。于是卡慕艰难地说：“就算你这么说……这也太突然了……”

“没关系！”清露猛地抬起头，露出沾满泪水和鼻涕的脸，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你慢慢想，不着急！慢慢想，一定要想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从那故作轻松的语气和死死盯住自己的眼睛来看她似乎只接受一个答案。卡慕决定先把这个想法抛在脑后，她试图将这一切都当做是所有波尔卡少女来到收容所后都会出现的应激反应，只不过其他波尔卡少女大多都在头一个月内出现症状，又逐渐恢复正常，而清露虽然在大家心中一直都以知心姐姐的身份出现，可她也因此积累了更大的压力，而这次的情绪崩溃也许不过是迟到的应激而已。

卡慕将清露抱得更紧了些，她轻轻吻了下清露湿润的嘴唇，又将脸颊贴在一起。胸口处另一人坚实的心跳传过来，加上那轻柔的一吻，让清露放松下来，此时她才注意到自己全身的肌肉刚刚都在紧绷着。眼泪不知为何又流了下来，也许是因为心安吧。她轻轻说：“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

“没关系……”耳边传来卡慕的声音，如果清露扭头去看的话，就会发现此时的卡慕从耳朵到脖子都变得通红。

“这次是卡慕主动抱了我呢……真是少见……”拥抱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让人冷静，又让人再次变得恍惚。

“希望你以后也可以多主动一点，多抱抱我……”清露将卡慕紧紧抱住，深深地嗅着她后颈处爱液与尿液混合的味道，那是专属于卡慕的味道。此时的清露沉浸在甜蜜的恍惚中，罕见地对着卡慕撒起娇来，最后哭累了的她在恋人身体与气味的包裹中慢慢入睡。

但是卡慕却睡不着了。

20

“你有什么心事吗，连高潮都变得无力了。”又是一天的背诵考察，塔卡低头看着给自己的肉棒做着清理口交的卡慕，问道。

“不，没有，贱畜……”面前的雌畜浑身震了一下，慌乱答道。

塔卡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卡慕。

“对不起……贱畜说谎了，请主人惩罚无能的贱畜……”卡慕不敢抬头，但是头顶的沉默已经让她心惊胆战，连忙跪下，请求责罚。

“免了，有什么事说出来听听。”塔卡倒是很好奇，能让这个平时一向沉默驯服的母猪如此慌乱的能是什么事。

“就是……那个……贱畜在心中背诵守则的时候……背到……嗯……关于……有顽劣下贱，不服管教的母猪……逃走的内容……啊，贱畜并不想逃走！贱畜从不敢逃走，也从没想过逃走，这身烂肉能被主人们宰了吃掉或者当成飞机杯使用是贱畜莫大的福分……不过……贱畜还是……嗯……有一点点好奇……就是……嗯……这个……真的有……顽劣下贱，不服管教的母猪……成功逃跑吗……啊……贱畜只是好奇，真的从来没想过逃跑，就是真的把门都打开把路指给贱畜看贱畜也不会逃跑，贱畜真的只是好奇而已，请主人不要惩罚贱畜，真的只是好奇……”卡慕努力组织着语言，每个词说出口都要再三斟酌，生怕让塔卡误以为自己有脱逃之意。虽然守则里并没有详细说明对逃亡者的惩罚，但是结合其他对波尔卡人完完全全的贬低与羞辱来看，逃脱人类的控制似乎就是波尔卡人能犯下的最严重的罪行了。因此卡慕每说两句都要飞快地为自己辩护解释几句，却没想过如此多的解释反而会让塔卡产生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不过塔卡也没有怀疑卡慕，只是简短地说：“没有。守则里只是为了避免疏漏才将与逃亡有关的事也收录进去，但从来没有一头母猪能逃出去的。”

“啊……就是啊……怎么可能会有呢……毕竟都不过是愚蠢至极又无能至极的一群母猪，怎么可能会比主人们还聪明呢？况且，贱畜们之所以能活着都是因为主人们宽宏大量，贱畜们更应该心怀感恩地把一切都献给主人们，即使是死也要让主人来决定自己的死亡，怎么可以妄图逃跑呢……”卡慕继续跪在地上，一句句自我贬低和谄媚的话语相比刚才流畅了很多。

“怎么突然好奇起这个了，怎么，有母猪想逃跑吗？”塔卡将脚踩在卡慕的头上，轻轻碾了两下。

“没没没没有，真的没有……真的只是贱畜好奇……是贱畜的错，贱畜不应该好奇这种事，贱畜现在就把这件事忘掉……”卡慕浑身颤抖着，比刚才高潮时还激烈，胯下传出响亮的液体冲刷空气的声音，胯下多出一滩淡黄色的液体来，连味道都更加明显，仿佛是试图通过气味来表达自己的臣服与谄媚。

脚下这头母猪从刚才到现在的滑稽模样让塔卡轻笑出声，她把脚移开，拽着卡慕的项圈把她拎起来，让她的耳朵凑在嘴边，悄声说：“我知道你们中间肯定有母猪想逃跑，曾经有无数的母猪都想逃跑，但是她们无一例外都失败了。而你，我要你告诉我都有谁。我不着急，你慢慢想，不用现在就告诉我，但如果你想要袒护你的同伴，让她们逃跑却从没告诉我，或者告诉我错误的对象，等抓到她们之后你就和她们一起接受处刑。但是如果你很诚实地告诉我一个名单，在把逃跑的母猪处刑后我会答应实现你一个愿望，除了获得自由以外，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愿望我都会实现。怎么样，你好好想想。”

看着面前的雌畜低着头沉默不语，塔卡收起笑容，向前一推，卡慕向后连退几步才站稳下来，接着她听到塔卡说：“你先回去吧。”

午休时，卡慕照旧和清露待在一起，只不过这几天旁边多了一个人。

卡卡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接近她们占领的墙角也没人看向这里后转过头来，摆摆手，示意另外两人凑近些，小声说：“接下来开始确定我们的逃跑计划。”

清露做了个鼓掌的动作，但动作很轻，没有发出声音。接着她搂住身边的卡慕，似乎在向恋人传递自己的兴奋，卡慕甚至能感到她一向凉凉的皮肤此时也变得温热起来。而卡慕自己却呆呆地看着地面，什么也没说。卡卡显然也注意到了卡慕反应的冷淡，她皱起眉头，对清露说：“这家伙真的没问题吗，别到时候我们跑到半路上她拖我们后腿。”

“不会的，卡慕本来就比较怕生，跟我在一起话也不多，不过你完全可以信任她。”清露吻了一下卡慕的头顶，接着说：“而且，我一定要带着卡慕，否则你就自己一个人走吧。”

“你——”卡卡还想说什么，但又憋了回去，叹了口气。她完全想象不出这个此时一脸冷淡的人能有什么逃跑的动力，即使是她和清露有着相当亲密的关系此时也应该表现得更加积极一些。卡卡有点想把卡慕踢出逃亡小队，但是清露很明显是要和卡慕绑定在一起的，而如果把清露也踢出去的话，经过自己两个多月的调查，自己一个人是绝对逃不出去的，因此无论如何都得带上卡慕。而且换个角度想，如果在逃跑的过程中将卡慕丢给追过来的人，清露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回去救她，这样她们两个人也能牵制更长时间的追兵，给自己争取更多机会。至于卡慕会不会告密，只要自己恐吓两句，再多看着点应该也就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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