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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TS魔法少女才…才不会被魔尊大人的粗壮肉棒调教成满脑子只有交尾的万年发情期淫乱雌兔呢♥,4

[db:作者] 2025-08-11 09:22 5hhhhh 1480 ℃

“不过,本尊可不喜欢无益的等待呢。”里赛尔的食指对准了少女的眉心,魔力迸泻而出。

“嗯咿咿♥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少女的娇躯蓦地惊挺,牙关不住颤动,骨骼关节咔咔作响。里赛尔将魔力凝练为快感电流,植入少女的神经纤维中,使之惊醒。

“嘿嘿……嗯咿♥ 里……赛尔,是你输了!”还未及触电的余韵退潮,少女便趔趔趄趄地撑持起身子,嘴角似笑非笑。

但里赛尔只是坦然自若地拿沙漏在少女眼前晃了晃:“作为初次口交侍奉,你做得确实不差,奈何技巧还有待提升。你超时了。”

“什……!?”迅音玲兔的瞳眸中浮映出掩饰不住的忿然与惊诧,“你耍赖……!你是把我昏迷的那段时间也算进去了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本尊向来愿赌服输,还不至于自降身份,与你这等雌兔斤斤计较。难不成,你对本尊的评断有何不满吗……?”

“……!”

自己大费周章地竭力侍奉,到头来却是前功尽弃、付诸东流。少女瑰蓝的眼瞳因羞愤委屈而盈积起泪光,任谁见了都难免怜意大盛。他心中有万语千言穿行奔梭,但最终却迟迟未能回嘴辩驳。

……毕竟,自己这副雌香的肉躯,本就是为侍奉雄性大人而存在的性爱玩偶。倘使里赛尔吐露不满之意,那也唯有归咎于自己的青涩口交还有待提升。若还兀自锱铢必较,便是忤逆「男尊女卑」这一法则的大逆不道之徒,没有资格继续担当魔法少女的重任。

“念在你确然有了长足的进步,不妨你我再设下一个赌约,给你一个洗刷耻辱的机会如何?”

“嗯嗯……♥”遍满腹腔的浓精,在少女周身迸发出一个个催情的赤焰喷泉,让他勉强站立都已难能,“什么……赌约……?♥”

“接下来,若你能在本尊的宠幸下屹立不倒、坚忍不拔,我不但会释放之前提及的魔法少女,还会摘除对你施与的调教烙印,将你们四人恭送至魔族窠巢之外,吾等魔族永世不得侵扰人界。”

“但是,若你无可遏制地自发渴盼起本尊的恩宠的话,那么本尊也会恩德及人,将你纳为吾专用的雌奴隶。”里赛尔将手中的沙漏信手抛掷到一旁,“当然,今次不限时间,你意下如何?”

发情的灼灼热意自胃袋曼延至全身,聒噪不休的耳鸣萦绕在少女的脑际。里赛尔的长篇宏论,只剩下只言片语灌入脑海。他遏抑住涌动的呕吐欲,回应道:

“……好,你的赌约,我接下了。话先说在前头,在校期间,我在性交侍奉课上的成绩可一直都是名列前茅哦?这次可叫你输得心服口服,没法抵赖!”

(“忍耐……♥ 只要我能胜过里赛尔的话,就能一劳永逸地为人界争取来长久的和平了……♥”)

少女心知肚明,脑海中故作高洁的辩词不过是伪饰自己淫乱本性的遮羞布。如今,人界的安泰,只是无足轻重的琐碎末事,应承下赌约,实则是借坡下驴——只要能让那根自己梦寐不忘的肉棒,插入两腿间的肉穴的话,再怎么难以接受的苛难,少女都会欣然应允。

迅音玲兔解开了玛丽珍鞋上的金属扣,不盈一握的玉足曝露在外。不知是心境仓惶,亦或是浸透香汗的丝足在习习凉风的吹拂下受惊受凉,少女的娇躯轻轻颤动。

少女慢吞吞地匍匐在松软纤滑的褥单上,今日波折横生、崎岖陡起,在他纤弱的娇躯上攒积了数不尽的疲顿。此刻听凭懒倦的胴体瘫软在柔云般的床褥上,让他如释重负,似若一匹久经饲养的驯顺幼兔。

“雌奴隶侍奉之际所应具备的性爱礼节,想必毋需本尊再三强调吧?现在不正是学以致用的情境么……?”

(“……这家伙,竟然得寸进尺。不过,为了救下同伴,为了争取和平,也只能暂且受辱了……”)

“呜呜……请……给我……♥”少女声若细蚊。

“嗯……?这么小的声音本尊怎么听得见?”

“请把……肉棒……插到我的小穴里来……♥”少女泪涟盈盈,每个字词都好似横亘身前的坎坷,磨蚀着少女的自尊心。

“嗯……?这是求人的态度吗?”里赛尔得寸进尺。

到得此刻,少女索性破罐破摔,翘起娇挺可人的臀部,将兔女郎装的股间部分拨拉到一旁,嗤啦一声挣断了白丝裤袜的裆部,双手战战兢兢地将娇嫩若滴的粉瓣掰至两侧,以前所未有的娇媚幼声说道:

“主人大人……♥ 玲兔的雌穴已经酥痒地受不了了……♥ 请主人大人开恩……把雄壮的肉棒插到玲兔那卑贱的母兔小穴里……♥ 好好地疼爱迅音玲兔吧……♥”

(“这不是服软……这是以小博大的必要牺牲……♥ 为了大家……我不能辜负……大家的期待♥”)

想来是这番恳求的话语已然卑贱到了骨子里,迅音玲兔也自知这番无益的辩解是何等的苍白无力,摇荡在脑海中的辩解愈来愈小声。

门户洞开的稚幼粉穴,蜜裂口犹如呼吸般张弛有度,遍满于花径内的肉褶有似潭面的波涟,错落有致、起伏荡漾。就连栖居在阴道末端的子宫颈也同样一览无余,如饥似渴地冀望着男根的临幸。阴道口之间,黏腻着藕断丝连的淫艳媚汁,在暖色调的烛光下泛潋起勾魂摄魄的粼粼波光。

里赛尔将他那粗陋骇人的肉茎贴附在少女的臀沟之上,其长短约莫三十厘米,粗细堪比少女的藕臂。龟头一直延伸至少女的腰际,似是在比划着肉枪能开垦至少女肚腹中的何处。

里赛尔故作温柔地将男根缓缓挺入迅音玲兔的蜜裂,仿若要将这历史性的一刻延展至永恒。饶是如此,或许是在爱液的作用下润滑无阻,亦或是迅音玲兔的幼躯觉察到主人的临幸而大喜过望地夹道恭迎,柔嫩的阴唇甚至未能组织起像样的抵抗,肉茎便畅行无阻地径直滑至子宫口。

“嗯喔喔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 肉棒♥ 一插进来♥ 就高潮了哦哦哦♥♥♥”

未有留余给胯下败局已定的雌性丝毫喘息的余裕,里赛尔旋即抽动起腰肢,每次插拔,魔尊的胯部都将迅音玲兔柔润的臀瓣顶撑为扁圆体,龟头如同一根木槌将幼小的子宫压迫至变形,在少女平整的腹部澄明摹绘出参天肉茎的凶恶轮廓。

如母狗般伏卧在垫褥上的少女正欲逃离,里赛尔的右臂探出,将迅音玲兔的两捆双马尾一并攥在掌心中,如此一来,少女的胴躯别说逃遁,反倒在巨力的扭扯下,雌穴与阳具愈加亲睦地水乳交融。

“嗯哦嚯嚯♥ 去了♥ 去了♥ 已经去了♥ 已经去了啦♥♥♥ 稍微♥ 慢♥ 一些♥”

对于身下雌兔的哭叫充耳不闻,里赛尔抽动腰肢的频幅兀自疾徐有致、稳迅兼备。往复之间,茎身上的青筋无数次毫不容情地将阴道前壁的G点碾平,而毗邻G点的膀胱亦在肉棒的倾轧下收紧蜷缩,透亮的淫汁源源不竭地自尿道内迸溅出来。潮液与尿液彼此融合,在床褥溅洒上稠密的水渍洼点,到得后来,少女是在潮吹,还是在失禁,已是难以判辨。

“看你如此大言不惭,本尊还以为你定是座难以攻陷的坚城。到头来,你不到两分钟就连连惨呼,仍是那匹外强中干的小母兔呢。”

“少说胡话……♥ 我……是……♥ 正义的♥ 魔法少女……♥ 绝不会♥ 屈膝♥ 做你的♥ 雌奴嗯哦呜咿喔嚯嗯哦哦哦♥♥♥”

对于少女那强弩之末的逞能,里赛尔并不着恼。他将手中樱粉色的双马尾在臂腕缠上两圈,少女的头颈在腕力的掣肘下抬扬,玉颈至纤腰的身背描画出朝后弯展的流线。

这一行径,显然与人类情投意合的性交大相径庭,而是将己身的性冲动原封不动地倾泻至少女的暴力行为。魔族强韧的体躯远胜人类,在男尊女卑的魔界,这等对雌性的感受全然不顾的繁殖交尾可谓司空见惯。

雄性对雌性绝对支配的狂暴交合,让少女的肉体,乃至DNA都彻首彻尾地被里赛尔的肉茎所降伏。每当龟头凌犯至子宫,都在少女的脑海中建构起影影绰绰的梦幻泡影——与里赛尔喜结连理,夜夜[[rb:笙 > shēnɡ]]歌地延续着淫秽性爱的幸福幻景,让少女遐思飞扬、心向往之。

“G点♥ 子宫颈♥ 子宫壁♥ 被插入的♥ 感觉♥ 好舒服♥ 要上瘾♥ 了啊啊♥ 去了♥ 去了♥ 去了♥♥♥”

无论怎么坚称自己为「男孩子」,在这米已成炊的命运收束点前也是于事无补。少女虽未抵御住雌悦的煽诱,应下了赌约,但每次插拔都使脑袋一片空白的快感洪涛却仍是始料未及。

若在此时此刻,里赛尔出口相询,是否同意「自甘堕落为魔尊大人的雌奴隶」的诘问,自己能够断然回绝吗?少女无从知晓——不如说,较之于思索这些细枝末节,倒不如索性全身心地耽溺在这独属于女孩子的欢愉,贪享这白驹过隙的春宵一刻,方才合乎自己这淫乱母兔的脾性吧。

饶是如此,在这看似回天乏术的山穷水尽之处,迅音玲兔却仍是稳操胜券。

有别于其他魔法少女,迅音玲兔仍怀揣着孤注一掷的底牌——

适才里赛尔所言,乃是将自己纳为专用的「雌」奴隶。而迅音玲兔的真貌,乃是一位名为伊织莲的少年的,性转魔法少女。到得日暮途穷之际,只要紧揪着这一字眼不放,矢口否认、胡搅蛮缠,素来愿赌服输的里赛尔自然是无计可施。

迅音玲兔甚至都未加筹思这一计策,是何样的啼笑皆非、纰漏百出。不如说,当身怀的筹码唯有悉数交予对手来评断之时,本身就昭示着,自己陷入了进退维谷之境,再无挽回余地。

(“反正……这场赌约……我是必胜的……♥ 那么干脆……纵情地贪图这份快感……也不算……魔法少女失职吧……♥”)

以荒谬无稽的底牌为托辞,沉睡于少女心中的惰性漫涨开来,把他心中对魔法少女职责的恪守,对坚信自己为男性的尊严,不知不觉地浸没。

不知怎的,少女虽是胜券在握,但心房中却隐隐有莫可名状的恐惧盘桓郁积、挥之不去。

这份悚惧宛似浮映于水面的缥缈月影,每逢少女细思查究,便即散化为绮靡的濛濛碎屑,难辨其形;而一旦将其置之不顾,难以言表的「违和感」复又凝聚为实态,滋扰少女的心绪。

抑或是说,这朦胧的恐惧感,是因少女本人迟迟不愿面对,方才亦真亦幻、似梦非梦么……?

“嗯啊啊♥♥♥”

猝然袭来的炽烈锐痛,将少女从游思妄想中剥离至现实。

忽听得嗙嗙之声不绝于耳,里赛尔的左掌恣意拍击起少女婀娜的腴臀,以掌印轮廓扩散开的娇艳嫣红,沁润至皙白的臀瓣,在奶白色裤袜的衬映下格外醒目。

吃痛的少女臼齿紧咬,前肢在褥单上匍匐行进,意欲逃脱。奈何少女绾起的马尾恰似捆系在脖颈上的缰绳,里赛尔只需气定神闲地轻轻一提,蠕行了数厘米的娇躯便再度被拖拽至原处,功亏一篑。

“嗯哦哦♥ 屁股♥ 屁股不行♥ 不要♥ 再欺负♥ 那里啦♥ 要变成♥ 光是♥ 被打屁股♥ 都会高潮的♥ 下贱♥ 受虐狂了♥ 哦吼喔喔♥♥♥”

涕泗横流的少女哀求着,但随之而来的仅是愈益悍勇的臀击与抽插。时不时造访的炽痛交杂在花蕊被肉棒捣碎的无上欢悦之间,在大脑皮层上联结为条件反射,将迅音玲兔贬斥为,将主人大人的任何鞭挞都甘之若饴地置换为快感的,最为低贱的性奴隶。

跪伏在床,以后入体位被魔尊压在身下,而时断时续的掌掴更是为淫悦的性爱平添一丝辛辣的独到风味。背德的感官,在伊织莲的灵魂中篆刻上被支配、被蹂躏的倒错欲求,让少女对「成为被雄性所凌虐的雌性方为此身最为美妙的结局」深信不疑。

烛晕映照下,将二人的漾影投射至墙壁上——描摹出高视阔步的驯兽师与归顺驯从的幼弱雌兔的依稀轮廓。

“不得不感佩你身体的强韧程度呢。”里赛尔口中感慨道,抽动的腰肢却未稍加止歇,“在本尊的求欢下,能凭这等娇小的幼躯维持住神智,不致发狂或是失神,小母兔你还是第一个呢。”

少女汗如雨下,顽力支撑着亟欲凋谢的破败精神,与晕厥在床仅剩一线之隔。前一刻碎金断石、破敌斩将的四肢,此刻却宛然初诞未久的幼鹿那般不住颤栗,单是擎架起轻盈的胴部都属难能。从里赛尔的嘴中说出这番言语,一时难以辨别他是在褒扬,还是揶揄。

“权且算作是本尊对你那正义之心的钦佩,这场赌局不妨提早落下帷幕吧。从现在起,只要你主动提出结束赌局,本尊便抽出男根,结束这无益的加时赛,赌约以你的胜利作收。”

(“我……赢了……?”)

神魂迷离的少女听得里赛尔的说辞,岌岌可危的意识竟而再度清醒过来,将信将疑。

(“只要……主动……提出结束……”)

喉头发干的少女咽了口唾沫,正待张口,却欲说还休。

(“既然……已经赢了……那么……权且等到下次高潮……就叫停……♥”)

“嗯啊啊啊啊♥ 啊哦哦喔喔嚯哦哦啊啊啊♥♥♥”

思念及此,愈渐升涨的快感恰巧便登攀至极乐的顶巅,在这一天中首次体验,且已体验过无数次,那让人心醉神迷的酥痒快美再度如期而至,激荡在少女的肉体与灵魂之间。子宫恋恋不舍地啜吸起龟头,花径情意绵绵地围裹着茎身,向肉棒献媚以敦促其快快排精。

(“这次不算……从现在起……一旦下一次高潮来临……就一定……开口喝止……♥♥♥”)

明明胜利的曙光近在眼前,少女却一再犹豫彷徨、迁延耽搁,为贪恋颓废的快乐而将肩负的己任弃之不顾。

“咿哦哦♥ 小穴被肉棒大人所侵占的感觉♥ 只有今天♥ 才享受得到了♥ 嗯啊啊♥ 又要去了♥ 又要去了♥ 母兔小穴又要去了哦哦哦♥♥♥”

“不准高潮。”

蓦然间,不可违拗的沉雄巨力以高矗的兔耳奔突至神经元——里赛尔故技重施,只需把攥兔耳,便可将少女娇躯的支配权侵越强占。几欲迸涌出来的女悦潮汐,在「主人大人」的厉声喝止下,霎时卷缩在

[[rb:褊 > biǎn]]狭的瓶钵之中,无处发散、无从漫溢。

“呜哦哦哦喔哦♥ 为什么♥ 明明♥ 差一点♥ 就能♥ 高潮了♥ 就♥ 差一点♥ 让我高潮让我高潮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哦哦哦♥♥♥”

迅音玲兔的神智在「高潮禁止」的烹煮下如癫似狂,樱色的刘海散乱地笼盖住了视野,宛似纷纷扬扬的芳香樱花,将眼前的景象烘衬得不甚真切。

潮涌澎湃的欣愉醉悦是如此虚幻,而徘徊于腹腔的滚炙插拔却又如此真实。真与幻、虚与实的内外夹缠,将少女断瓦残垣的精神防线一点一点地蚕食。

深谙调教魔法少女的张弛有度之道的里赛尔,双臂齐松,心力交瘁的少女,上半身遂即瘫软在床,面颊覆在了软酥酥的枕套上。兔耳重得解放,使凝滞不动的快感水平线复又升涨,少女妩媚的雌啼经由枕芯的筛滤,蜕变为呜呜的低声。涕泪与香津以少女的五官为起点在枕面上漫溢开来。

“呜哦哦哦哦哦♥ 又能……去了♥ 马上就……要去了♥ 脑袋里♥ 什么都♥ 思考不了……♥”

濒临高潮的刹那,肌肉虬结的硕臂再次卷土重来。

“嗯啊啊哦喔喔♥ 不要♥ 再♥ 攥我的♥ 兔耳啦♥ 要变笨蛋了♥ 要变笨蛋了♥ 要变成满脑子生育的淫乱蠢兔了哦呜呜哦呜♥♥♥”

“……想要高潮吗?”咄咄逼人的男中音自耳际掠过。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再不高潮♥ 再不去的话♥ 母兔小穴♥ 要坏掉了♥ 让我高潮让我高潮让我高潮♥♥♥”

“既然如此……”

“欸……?♥”

谁知里赛尔竟而言行相诡,嘴上对少女摇摇欲倒的理智步步紧逼,肉枪却径自从青涩的幼穴中缓缓抽出。将男根视作救命稻草的大小阴唇,奋死地缠络起肉茎以示挽留,却听得啵一声响,缀饰着剔亮爱液的阳具从温存的花径中抽离,茎身不规律地抽动着,显是射精将至。

“想要高潮的话,就自己把雌穴献上吧。本尊已将胜机拱手让出,你却迟迟不肯喝止。既然如此,本尊就顺遂你所愿,将你纳为雌奴隶,永生永世侍奉吾左右。”

迅音玲兔震颤地撑持起身,回首顾盼。但见里赛尔的男根高挺[[rb:竦 > sǒnɡ]]峙,呈露出全盛的勃勃生机,虬曲其上的青筋节节毕现。飘散在外的雄性荷尔蒙尤胜以往,溢满屋室,让少女的子宫隐约生痛。经里赛尔的言语相诱,将身心俱皆敬献,自甘沉沦为性奴隶的心念立时挤满了大脑。

即便如此——

“开……”

少女厉声道。

“开什么玩笑……!”在魔尊的凌虐下始终逆来顺受的少女,在最后的底线上仍是寸步不让,“我才不是……你的雌奴隶……!”

里赛尔对迅音玲兔那由自尊的残滓所榨出的顽抗态度置若罔闻,仅是缄口不语地攥起兔耳,强横地将少女的鼻腔贴近了自己的男根。

兔子嗅觉的灵敏度是人类的一万倍。

兔子善于通过嗅觉来辨别饲养自己的主人。

“——————————————————————————————————————♥♥♥♥♥♥♥♥♥♥♥♥♥♥♥♥♥♥♥♥♥♥♥♥♥♥♥♥♥♥♥♥♥♥♥♥”

就连迅音玲兔本人都尚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即眼球上翻,稚幼的大脑霎时便在雄性荷尔蒙的暴力下宕机。勉力支撑的娇躯再度被抽干了力气,除却被提拉在手的兔耳及头部,四肢均软绵无力地软倒于床,两腿之间的淫液如奔洪般涌溅而出。

“在胜任雌奴隶这一职务前,须当好好将主人的味道镌刻在脑中才行呢。”

里赛尔提攥兔耳,端详起那矜持全失的淫兔面容——那白眼直翻、小舌微吐的惨貌,让少女娟秀的五官更显媚艳。得以从雄臭的淤堵中解放的鼻腔,本能般地大肆呼吸,让少女飞驰在外的意识稍稍得以重振。岂料知里赛尔再次控纵少女的脑袋紧靠在自己的生殖器上,龟头将鼻窦挤迫得微微凹陷——而少女仍在半梦半醒之间贪婪吸气。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

迅音玲兔的四肢百体尤为剧烈地痉挛了起来,「主人大人」的体臭在少女的中枢神经内淬炼为五彩纷呈的麻药,独属雌性的幸福醉悦让少女神迷心醉,结成瘾癖,沦为仅由卵巢来思考事物的发情母兔。无意识中,垂耷在外的粉舌已攀上凹陷的冠状沟,在雌兔本能的驱役下侍奉起「主人大人」的肉茎。

“……你还不明白吗?自你作为雌性踏足本尊座前的那一刻,从一开始你就没有任何胜算可言。现在依本尊所言,自己将雌穴进献呈贡给吾吧,这也是你加冕为本尊禁[[rb:脔 > luán]]的不可或缺的典仪。”里赛尔撂落兔耳,静待少女作出主宰自己命运的裁断。

闻言,迅音玲兔竟而仍具气力撑起娇躯——他得享「最强」之名,果非幸致。若然是实力平庸的魔法少女与他易地而处,恐怕早已在魔尊翻来覆去的折磨下如若风中残烛了吧。

只见少女的纤纤皓腕环勾住了里赛尔的脖颈,纤腰腴臀均皆移挪至魔尊盘膝而坐的腿胯之上。丰润的花瓣仅是与阴茎的外缘稍一摩擦,馨香的求爱蜜液便自缝口中喷溅洒落。潮润的瞳眸似是蕴藏着熊熊斗志,既显得楚楚可怜,又教人肃然生敬,不让不避地与里赛尔四目相对。二人的鼻息交缠融汇,润湿了空气。

“不要……觉得……凭这样……就算赢了……♥”少女嘴上不依不饶地逞辩,媚躯却言不由衷地将雌蕾抵在了男根上,只需少女身子一松,雄耸的肉枪便将径直贯穿至婴儿的宿袋之中。

迅音玲兔虽佯装泰然自若,但他的心脏已然迸发出亟欲炸裂的悲鸣,焚炀的欲火亦将理智烧灼得片甲不存。里赛尔知晓少女的自尊心远胜常人,方才鼓捣出种种近似于闹剧的逞威之举,与耍脾性的小女友别无二致。

对于秉性顽劣的母兔贱奴,里赛尔所需做的事仅有一件——将自尊心这一雌奴隶所不需要之物敲得粉碎,言传身教给少女何谓「主从关系」。

里赛尔的巨掌猝然扣在了少女的后脑,近在咫尺的二人,就此展开[[rb:缱 > qiǎn]][[rb:绻 > quǎn]]相依的法式湿吻。虚张声势的锐利眼神被魔尊的舌头所土崩瓦解,少女不由得蓝眸上翻,摇撼的眼瞳中,惊诧、茫然、怯懦、欣悦等诸般情感五味杂陈,让娇躯摇摇欲坠。

“呜嗯呜略溜嗯啵咕呜呜呜呜呜喔呜——!!!♥♥♥”

(“骗人……骗人……!光是接吻……就已经舒服得……没办法思考了……♥”)

里赛尔并未施展精湛的交吻技巧,仅是一味地将少女口腔内的香津与粉舌贪恋强占。但早已将里赛尔奉若梦中情郎的少女的玉体,单单是吞咽到对方的须些涎水,便已无药可救地情欲大盛。宛然便是明知对方轻浮佻薄,但仍在俊男的花言巧语下意乱情迷的懵懂少女。

挺拔的娇俏乳头在兔女郎装上摹写出圆润的轮廓,似是在昭彰地夸耀自己这一存在,以谋求魔尊的少许疼爱;而挺露在外的阴蒂与龟头稍一触碰,酥麻若电的快感便自尾椎骨直击天灵盖,跪伏在床褥上的秀腿莲足颤栗不止。

本能的危机感告诫着少女,一旦听凭肉茎插入娇嫩的花蕾的话,就再也没法回头了。不单单[[rb:囿 > yòu]]于肉体,就连基因序列都将不折不扣地屈服于眼前这个男人。迅音玲兔最后一线理智负隅顽抗着,但魔尊仅是将他的幼舌一吸,不堪一击的脆弱防线便即堤防溃决。

“——♥♥♥”

不知是早有图谋,还是无心之过,苦苦撑支的丝足在褥单上滑了一跤,颓萎的腰身径自下沉,少女的命运就这样戏剧性地被一锤定音。

拢合的稚幼阴道,在孔硕的龟头的挤撑下,体贴入微地将肉棒尽皆缠裹,将阴茎头逢迎进了最深处的秘域——子宫。

“————♥♥♥♥♥♥♥♥♥♥♥♥♥♥♥♥♥♥♥♥♥♥♥♥♥♥♥♥♥♥♥♥♥♥♥♥♥♥♥♥♥♥♥♥♥♥♥♥♥♥♥♥♥♥♥♥♥♥♥♥♥♥♥”

“(要坏掉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

龟头挺入子宫的刹那,迄今攒积的数百次高潮一齐崩裂。盈千累万的脑细胞以秒为单位接连坏死,就连对魔法少女都无异于致死的冲击,迅音玲兔的魔力周转却迸泻至跻峰造极之境,在细胞修复上尽其所能。

脑细胞被[[rb:戕 > qiānɡ]]害诛杀的痛苦,与脑细胞起死回生的陶然,在少女的脑中此起彼伏、周而复始。踮在床筵上的足趾与脚掌绷紧为垂直状,雌悦的洗礼让胴躯有似故障的发条娃娃般痉挛抽搐。而里赛尔对少女的索吻仍未懈怠半分,以舌为凿斧刻刀,将迅音玲兔不规整的「自尊心」细致地雕琢为美观的「服从心」。

“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明明快感洪流早已撑破了大脑容积的界限,少女的柔腰却好似催生出自主意识般,无法控制地升腾下坠,为贪恋尽可能多的淫悦而自发地侍奉起里赛尔。舌与舌之间的交媾愈渐粘稠热烈,听凭意识的扁舟在洪涛澎湃的溟海中游弋沉浮。

迅音玲兔挤榨千疮百痍的斗志,逼视对方,却忽而[[rb:矍 > jué]]然而惊——里赛尔玄墨般深邃的瞳仁中,映显出一匹发情母兔的雌貌。那母兔虽眉眼紧蹙,似若不屈,但梨花带雨的泪眼,遍满潮红的双颊,神魂颠倒的醉貌,却无一不是全身心地侍奉主人而幸福欢悦的雌奴隶才有的情态。

(“骗……人……!?这是……我……吗……?♥”)

“咕呜呜啾嗯呜呜啵……略溜……噗哈♥”濒近窒息的少女在长达数分钟的浓稠舌吻后,里赛尔终于抽舌而出,让迅音玲兔稍稍获得喘息的余裕。

“所以,就由你自己来评断吧。你觉得这场赌约,孰胜孰负?”

“是……是……♥”少女挺起媚体,将肉茎从肚腹中抽离,酸麻无力地坐倒在床,颓软的双腿拢合成半圆形。

“……是你输了!主……人……不……里赛……尔!♥♥♥”迅音玲兔嘴角勾起僵硬的笑靥,纤指在蜜裂忙不迭地进出,仍在流连忘返地反[[rb:刍 > chú]]着肉棒的余味。

(“哦哦哦哦哦♥♥♥ 这点粗细完全不够♥ 手指完全不够♥ 我要肉棒我要肉棒我要肉棒快给我肉棒♥♥♥”)

“所以,事到如今,你还笃信自己是赌约的胜者么……?”

“ 当然了……♥”少女凛凛傲然的语气,与自慰的噗嗤水声相得益彰,更衬显出他是何样的洋相百出,“告诉你♥ 个♥ 秘密♥ 哦吼♥ 小穴好舒服♥♥♥ 可不要♥ 惊呆了♥ 哦♥”

名为迅音玲兔的魔法少女——我,凄然一笑,开口道:

“实际上……我的真实身份……是一位……名叫「伊织莲」的少年哟?♥ 我根本……没可能堕落为……「雌奴隶」的,毕竟……我可是一名……男孩子啊♥ 嘿嘿……吓了一大跳吧……!♥ 里赛尔……是你输了!♥ 恼羞成怒地想要杀死我吧?……随你便好了!♥”

神志不清间组织的支离破碎的话语,却比我生平所阐述的任何语言都要掷地有声。在天渊般悬殊的实力面前,我绝无半点胜机。但最起码,也要在临死前狠狠羞辱魔尊一番——这是,我作为「男孩子」的,最后的倔强。

心存期待地注目着里赛尔的反应——怎么样?就算你有通天之能,也绝无可能篡改,我乃是「男孩子」,这一与生俱来的真理……!

“……那又如何?”

“……………………欸?”

厚积薄发的杀手锏,寄予厚望的必杀技,却像是被深不见底的沼泽吞没般,无声无息地渺无踪影。

“你原本的性别对我而言根本无足轻重。不论你再怎么坚称自己是「雄性」,我也只需要将你那微不足道的,作为「雄性」的自尊捣为碎滓,让你从肉体到灵魂都屈服为彻里彻外的「雌性」便可。”

“——♥♥♥”

——噗啾。

我……刚刚潮吹了吗……?

仅仅是听到里赛尔胡搅蛮缠的言语,便兴奋地迎来高潮了吗……?

直至此刻,我才终于明晰始终萦绕在我脑海深处的,「恐惧」的真貌——

如果魔尊大人知悉我的真实身份乃是男孩子……他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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