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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TS魔法少女才…才不会被魔尊大人的粗壮肉棒调教成满脑子只有交尾的万年发情期淫乱雌兔呢♥,1

[db:作者] 2025-08-11 09:22 5hhhhh 6070 ℃

“快追!别让她跑了!”

“好快的速度!根本追不上啊!”

昏暗而逼仄的甬道中,一道娇小的倩影疾掠而过。

倩影的主人乃是一名少女。少女年龄尚幼,是否已发育第二性征都仍未可知;一双白里透粉的兔耳矗耸在头顶,伶俐而活泼;樱粉色的秀发扎成双马尾,齐腰及臀,迎风飘忽。马尾末端,与后脑的衔接处,捆系着两枚黑白相间的蝴蝶结,更显娇俏可爱。

幼小的娇躯含苞待放,小巧玲珑的乳房、圆润诱人的臀瓣尽皆包裹于粉玫色的兔女郎装之中,衬显出可人的胴体曲线。屁股上端坠饰着圆状的毛绒兔尾,就连股间尚且稚嫩的骆驼趾轮廓都绰约隐现。

指掌裹藏在奶油色的丝织手套中,一双纤细而又匀称的玉腿包覆在白丝裤袜内,右侧大腿的根部围系着丝绢制的袜圈;不盈一握的娇嫩秀足则踏着桃粉色的漆皮玛丽珍鞋,鞋头及鞋尾各点缀着一枚蝴蝶结。

少女微微蹙眉,显是心怀不耐与焦躁,如人偶般端正姣好的五官带上了几分嗔怒之意。但见她身形灵巧,纵跃如飞,以肉眼莫辨的亚音速梭巡于魔族禁卫军之间,机敏地避开周身的明枪暗箭,魔族精锐掎裳连袂、密布如云,竟而奈她不何。拳脚兵刃,反倒十之八九都招呼在了旁侧的[[rb:戍 > shù]]军身上。

魔法少女迅音玲兔——素来特立独行、孤军作战的她常常奋身出没于对峙魔物的最前线,哪怕屡屡置身危境,却仍履险如夷,未尝逢一败。作为千里挑一的天才,年纪轻轻便已在魔力的驱策上登峰造极,毫无异议地摘得「最强魔法少女」的头衔。堪称「可爱的具现化」的稚幼容姿与其出类拔萃的绝艺反差鲜明、并行不悖,几乎是理所当然般的在魔法少女的人气中拨得头筹,就连同为魔法少女的战友中,对她抱持倾慕、憧憬之意的亦然俯拾皆是。

由此,迅音玲兔自是首当其冲,成为了魔族亟待铲除的心腹大患。今日,她孤身犯险,竟而胆大包天地闯入魔族[[rb:窠 > kē]]巢这一龙潭虎穴之中,实是愚昧至极地自投罗网。可熙熙攘攘的禁卫军纵是施展诸般兵刃,布下天罗地网朝她攒刺过去,也总是差之寸毫,徒劳无功。

迅音玲兔形单影只、独来独往倒也并非她崖岸自高,不屑于旁人为伍。若是她愿意的话,魔法少女之中定然不缺狂热型迷妹竞相与自己交朋结友吧。之所以如此,一方面是因她身法矫捷,寻常魔法少女全然无法追及她迅捷的身形,更遑论在迎敌之际互为支应、珠联璧合了——但起决定性作用的,却是另一个鲜有人知的情由。

迅音玲兔变身前的真貌,乃是一个名为「伊织莲」的,再寻常不过的男孩子——换言之,他乃是一名性转魔法少女。

自幼时起,他便因体型矮瘦纤姣,外貌清秀娟美而在心中埋下自惭形秽的籽种。或许是上天被他对正义汲汲以求的高洁之心所感召,他也由此因祸得福,在魔法少女的适性上较之许多同龄少女都犹有过之。无独有偶,他与双胞胎哥哥一并荣[[rb:膺 > yīnɡ]]了魔法少女的名衔。

话虽如此,仍不免有着些许美中不足之处——那便是,变身后的容姿未免太过娇俏动人、楚楚可怜、引人注目了。他虽自幼便对魔法少女抱持心向往之的憧憬之意,但真正使他为之神往的,乃是魔法少女秉持正义、斩魔除恶的力量,在性别认知上,却全然没有萌生过祈盼成为女孩子的冀望。

倘使能成为五官中性、相貌平平的魔法少女就好了——时不时地不免思忖,但终究万事不能顺遂人意。现状便是,迅音玲兔每每现身,势必会被各大媒体高调地竞相报道。冗余累赘的关注,使他更加投鼠忌器,不愿与她人组队,以免揭破自己「性转魔法少女」的身份。

少女暗暗咂舌,思忖道:“再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我虽然能靠闪转腾挪撑得一时片刻,但若是被这乌泱泱的大军包围的话,再想要脱身可就难如登天了。”

迅音玲兔此行,乃是收到可靠情报,前来驰援被魔族所掳掠的魔法少女。虽知擅闯魔族窠巢乃九死一生的鲁莽之举,但他自忖身手矫健、疾行如电,再也没有第二人能胜任这般重担,遂甘冒奇险,踏入此地。

成功潜入后,他才后知后觉事情绝无想象中那么轻巧。此处军备森严、易守难攻,尚在情理之中;可万没想到,窠巢内四通八达、廊腰缦回,宛然一座错综[[rb:虬 > qiú]]结的迷宫,却不知营救目标此刻身居何处。再加上灯光昏[[rb:暝 > mínɡ]]晦暗,道路依稀难辨,在禁卫军的追杀下如没头苍蝇一般四下碰运气,到头来却如横遭鬼打墙般在原地兜圈。

“没办法,只能尽可能地往兵力稀疏的方向逃了。”迅音玲兔心中雪亮,自知魔族对窠巢的结构所知远胜于己,料想他们此刻正纠集兵力从另一侧对自己围追堵截,得筹思方策突破包围圈才行。

迅音玲兔人如其名,其能力便在于承袭「兔子」的特质,对自身的身体机能进行强化。兔子的灵巧、迅捷自不必说,迅音玲兔的听觉、嗅觉也较之变身前增幅了无数倍。百米外的兵士足音,俨然便如踏在耳畔般掷地有声。以听觉为引导,迅音玲兔柔媚的娇躯自拦路的禁卫军头顶飞掠而过。

“拦住她!”

迅音玲兔定睛看去,但见万头攒动中,一名赫耀醒目的魔族锐将手持精钢利剑,正高声呵叱、扰攘不休。阵脚大乱的守军卫戍在他的督率下,霎时井然有序地再度结为戎阵,对少女东包西抄、南围北截。忽而一枪一槊,左右并至,疾掠如风的少女意欲倒转趋避,已是为时已晚,眼见锋锐的矛头即刻便将洞穿他的冰肌玉骨。

可谁知少女微微侧身,乘间抵隙,[[rb:绾 > wǎn]]结的双马尾裹挟着猎猎劲风蹁[[rb:跹 > xiān]]舞动,娇幼的胴躯竟雍容地自枪矛杀阵的裂隙中横掠了过去。见少女灵动的姿影举重若轻地将杀身之祸消弭于无形,魔军又羞又愤,口中恶语相向,却对他计无可施。

少女所着的玛丽珍鞋在壁沿微一借力,悦耳的脆音登时在廊道之中回响,笼盖住了嘈杂的污言秽语。迅音玲兔这一蹬,使他渐行渐缓的身影再度若流星赶月般[[rb:倏 > shū]]地驰出。只见他脊背蜷曲、身形弓起,宛似一匹追风逐电的猎豹般直捣黄龙。

发号施令的统军将领虽对迅音玲兔心怀忌惮,但他逆料自己与少女相距甚远,倒也不甚介怀。可谁承想,迅音玲兔的骋迈之速在魔法少女中首屈一指,待察知少女的奔袭目标乃是自己,樱粉色的残影已趋至眼前。

迅音玲兔那不盈一握的娇美秀足,有似蜻蜓掠水般在他坚如磐石的盔胄上轻轻一点。前一秒还颐指气使的统将,[[rb:蓦 > mò]]然脑浆迸裂,尸首了无生机地颓靡倒地,玄墨色的头盔被徐徐渗出的灿艳殷红所浸沐。

见状,在场的精兵锐卒无不相顾骇然,迅音玲兔纤瘦的背影在甬道的尽头处渐行渐远,却无人抖擞战意前去追袭。少女杀一儆百,奇袭得逞,不由得大松一口气,头也不回地径自沿着漫无止境的长廊飞奔疾驰。

过不多时,兵士便已三三两两、疏疏落落,再过得片刻,周遭愈加[[rb:阒 > qù]]寂昏暗,竟已一人也无。

高速驰行了这么长时间,迅音玲兔也不免稍感疲累,遂放慢脚步,缓步而行。

下一个转角处,一扇铁门赫然映入眼帘。这铁门装潢并不华贵,星罗棋布地点缀着诸多斑驳锈迹,显已年代久远。但在一眼望不到头的狭长深杳的走廊之中,这扇孤零零的铁门却显得格外突兀扎眼。

迅音玲兔不敢怠忽,此处空无一人,已是颇为反常的异态了。一扇怪异的铁门堂而皇之地陈设于此,无异于把「陷阱」二字誊写在了匾额之上。但若是沿着走廊继续前行,殊不知何时方能遇见下一个突破口呢?

迅音玲兔屏息凝神,将兔耳贴靠在门上——哪怕是行踪诡秘的上级魔族,在他的侦察能力下也无处遁形。门的另一侧,既无分毫的[[rb:窸 > xī]][[rb:窣 > sū]]声响,亦无些微的魔力波动。唯一须当忌惮的便是机关陷阱了,但他对自己的身手颇具自信,区区机关想来奈他不何。

伴随着沉闷的“嗡”一声,迅音玲兔轻轻推开了铁门。门的里侧较之走廊更是漆黑无光,兔子虽为夜行性动物,视力在黑暗中颇为不俗,但迅音玲兔的目光所及也不过几米之远。为保险起见,迅音玲兔缓缓地除下了脚踏的玛丽珍皮鞋,丝袜足底径直踏于地板上,愈加轻灵无声。一双柔嫩的小脚丫已被香汗微微浸湿,迅音玲兔缓缓舒展了一番酸麻的脚趾。

门的里侧黯淡无光,逼狭而阴湿。迅音玲兔隐隐感知自己正身处约莫十尺见方的甬道之中。遂即如履薄冰地踮起足尖,手扶石墙,转弯抹角、[[rb:迤 > yí]][[rb:逦 > lǐ]]缓行。遍斥的[[rb:岑 > cén]]寂苍茫无垠,饶是少女有绝艺傍身,心中依然隐隐发毛。

过了半晌,眼前忽而豁然开朗,轩敞的空间让少女紧绷的神经稍形弛缓。

忽听得前方一个男中音传来:“来者何人?”

这声音倒也不如何响亮,但心中戒惧、如临深渊的迅音玲兔仍不免吓得一激灵,回应道:“是谁!?”

忽听得“嗖”的一声,疾风掠过,原本阒寂无光的室内霎时幽光灿烂,显是对方以魔力化作掌风,激活了房间内灯盏的能源核心。

突如其来的强光让少女眉眼皱拢,但见四下幽光荧荧、鬼气森森,宽绰的房间中,陈设着诸多迎合魔族恶趣味审美的骸骨饰品与装潢,更显幽森诡秘,使迅音玲兔胸口泛起一阵恶心。

抬眼望去,房间的尽头,一名人形魔物坐于石座之上,并不站起。只见他赤膊光膀,健硕而洗练的肌肉描[[rb:摹 > mó]]着身形轮廓,银白色的魔力纹路遍及周身,时不时有魔力涌流梭巡徘徊其中,隐隐烁出暗芒。粗糙的灰发散漫地垂于脊背,一双不怒自威的眼眸粗略地朝迅音玲兔身上瞥了几眼,似是收藏家在为古玩估价一般,仿若全然意识不到,身为敌人的魔法少女侵入到此处是何等严重的事态。

迅音玲兔虽强自镇定,心中却不免暗暗称奇:他自恃侦察能力百无一漏,岂料眼前的魔物竟神出鬼没地骗过了自己,魔族之中竟有这样一号人物,按抑不住好奇心,便问道:“你……到底是谁?”

“……本尊吗?”人形魔族似乎对迅音玲兔的提问漠不关心,顿了片刻,才接道:“吾便是魔族至尊,里赛尔。”

魔尊的存在,迅音玲兔自然是早有耳闻。堪称是行走的灾厄、破灭的化身,其实力之强,已到了深不可测、匪夷所思的境地。不论是再怎么实力超群、傲睨自若的魔法少女,也绝非魔尊的一合之敌,唯有任其宰割一途。

……然而,那终究只是一纸空谈的传闻罢了,在他这代魔法少女之中,未曾有人真正睹见过魔尊的真貌,想来是早已死去,亦或本就是子虚乌有的镜花水月,只不过是魔族杜撰出来[[rb:恫 > dònɡ]]吓人类的捏词——稍加推断,便不难得出这一结论。毕竟,若魔尊真的存在,魔族与魔法少女又何以相战多年,僵持不下、难解难分呢?

更何况,魔族禁卫军,理当在魔尊身畔兵备森严、岿然固守才是,此处又为何不见一兵一卒呢?

思虑片刻,少女便得出一个合乎情理的推论——魔族素来以武为尊,若是自身实力较之上级犹有过之,便会以下犯上、取而代之,故此魔物们人人自危、苦练不[[rb:辍 > chuò]]。眼前的上级魔物实力绝非泛泛,想来是他自忖在同族之中再无敌手,便妄尊自大地为自己册封了个「魔族至尊」的名衔。

迅音玲兔以「最强魔法少女」的赫赫威名久历沙场,他自恃若是单打独斗,任何上级魔族都绝非自己的敌手。但此刻他身陷险地,后有追兵,绝不可盲目恋战;哪怕追兵不至,与眼前的魔物一战仍不免元气大伤,便再难践行此行的目的了。

“……魔尊?正好,就让我领教领教你的高招!”说罢,少女身形蹁舞,掌中运力,作势欲打。

殊不知他这掌乃是虚招,意在让对方留神挡架,足底却已暗自运力,面朝里赛尔,朝甬道处倒着纵跃出去。这一跃足有十余丈远,落脚点却极为精准,眼见迅音玲兔瞬息之间,便将逃之夭夭。

里赛尔却对少女这一掌不管不避,慢条斯理地对尚处空中的娇小胴体凌空虚点,指尖悠然地朝下一甩。

刹那间,少女只觉让自己胸口一滞的高压气墙有似千山万壑,自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娇躯毫无转[[rb:圜 > huán]]余地,径直朝地面摔去。出乎意料地,迅音玲兔竟不如何疼痛,显是对方手下留情,不然光这一摔便可让自己身负重伤。

“……欸?”颓然跌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迅音玲兔,双膝并拢,竟恰巧摆出了鸭子坐的坐姿,客观审度的话,全然便是个可爱动人的娇俏幼女。

但他心中却是惊涛奔涌,压根没有去思虑自己是否可爱的余裕——跌倒后,他自然是意图站起,再行逃脱,可万料想不到体内的魔力好似泥牛入海、不知所踪,浑身上下竟绞不出半点气力。

里赛尔的指尖对准迅音玲兔一勾,少女的胴躯便不可抑制地朝他疾飞过去,瞬息之间,圆润的臀瓣便坐在了里赛尔的膝上。

“……”

里赛尔饶有兴致地抚弄、嗅闻起迅音玲兔樱粉的绢发,仅是如此,迅音玲兔便已觉得毛骨悚然。束手无策地任凭魔物摆布,实在是「最强魔法少女」前所未有之狼狈窘境。如今,对于「里赛尔便是传说中的那个魔界至尊」一事,迅音玲兔已信了八成。

在承袭了「兔子」的特质,嗅觉得以夯实后,里赛尔周身所散溢的丝丝体味不间断地刺激着鼻腔,秽臭得让少女几欲作呕,但不知为何,腹腔中,某种「陌生的热意」却在隐隐作痛。

败北的魔法少女会迎来何等悲惨的末路,迅音玲兔自然是早有耳闻。如今,迅音玲兔萤洁的香肩依偎在里赛尔的坚韧腹肌上,而其股间高高矗耸的某个部位正贴靠他的臀瓣后。虽目不可视,但仍可根据触感大致估算出此物的轮廓,甚至仍在随着里赛尔兴奋度的水涨船高而徐徐膨胀。

迅音玲兔已是胆战心惧,除却即将被巨根侵犯的不详征兆外,另一个事实更让他叫苦不迭——

(“……我,可是男孩子啊……”)

“不错……委实不错,的确是世所罕有的逸材……”里赛尔颇为满意地感叹道,随后,长有尖细指甲的食指在迅音玲兔的腹腔两侧轻轻碰了碰,“咦”了一声:“想不到在尚未初潮的前提下,生殖机能便已成熟至斯……”

说起来,使役魔力与魔族作战,为何非得变身为魔法少女不可呢?雌性的生殖器官,子宫与卵巢,乃是人类体内唯二所能高效衍生、积贮魔力的居所。故此,单单是女性还尚不够格,务须是初潮前后、生殖机能完备、魔力丰沛充盈的娇幼少女方可屡践战士的使命。正因如此,魔法少女在魔界是一种极为稀缺珍奇的「资源」,是担任繁衍后裔的苗床的最佳人选。

里赛尔的食指与中指分别贴靠在迅音玲兔的两侧卵巢处,忽听得“嗯啊”一声娇啼,钻心般的刺痛让少女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似是锋锐的指甲深深陷入了卵巢之中。

须臾之间,炽烈的锐痛便已偃旗息鼓。迅音玲兔俯首瞧去,但见腹腔上的衣物与肌肤均是完好无损,仿佛适才的疼痛乃是幻梦一般。

“如此一来,排卵的准备便已初具雏形了。”

“排……卵……?”

伊织莲作为踏入青春期未久的少年,对男女性事尚处在似懂非懂、模棱两可的阶段。对行房之事的理解,不免掺杂了许多夸张而荒谬的想象。显然,「排卵」一词已超出了他现有的贫瘠认知。

“自豪地铭感恩泽吧,雌兔。”里赛尔以不容辩驳地语气昭告道,“本尊决意将你纳为专用的性奴隶,让你怀上本尊的子裔。”

仅凭刚刚瞬息间的交手,里赛尔便已瞧出迅音玲兔在魔法少女中的实力堪称翘楚,是一块不可多得,亟待打磨、调教的美玉。倘若是魔族雌性受得如此[[rb:敕 > chì]]命,想必此刻已感激涕零地跪伏在自己座前,身体在受宠若惊的喜悦下不住颤抖了吧。

然而,这在秉信正义的迅音玲兔耳中,却不过是荒谬不经的妄言。姣好的面容上掠过一丝绯红,愤然道:“……开什么玩笑!我打不过你,大不了让你杀了。但你却休想让我折辱于你……!”

迅音玲兔的回应倒也在里赛尔的意料之中,不如说若是轻易地求饶臣服的话反倒大煞风景。里赛尔决定对这只顽劣不恭的性宠物略施「惩戒」。

里赛尔倏然双手并出,一只手提拉兔耳,另一只手则绞住了少女白皙的颈项。迅音玲兔娇小的胴躯,将里赛尔的手掌衬显得硕大无朋,一只手掌环握住[[rb:颀 > qí]]晰的脖颈还尚有余裕。

里赛尔自石座站起,近三米高的巨躯,其实放在上级魔族中倒也算不上格外雄伟,但相较于迅音玲兔,身高已是后者的两倍有余,体重更是后者的十余倍之多。攥住兔耳将其提拉至空中,几乎与成年男性提起一只幼兔般无异。

兔耳受制,自己如同猎物般洋相百出地被提攥空中,实是迅音玲兔生平所未逢之奇耻大辱。从未有人能抚触到自己的兔耳这一「身份的象征」,使得少女自己都未曾知晓,这兔耳敏感之异常,足以与性感带相提并论。迅音玲兔只觉得小脑袋中天旋地转、噼啪作响,为抵消源自头部的刺激,无力反抗的柔弱少女不得不迎合头顶的力道,反射性地踮起脚尖,雪白丝袜的足掌部分已被香汗浸湿,白里透粉。

里赛尔有意要耍弄手中的魔法少女一番,将高度维持在一个巧妙的水平线上——迅音玲兔竭尽全力,脚尖方可与地板若即若离。是以一双香汗淋漓,被白丝裤袜所包覆的诱人玉腿在空中乱踢乱蹬,绷紧足尖以图触碰到地面建立支撑点。

可谁知头顶的刺激稍稍有所好转,魔尊的右臂便开始缓缓施力,一时间,迅音玲兔的气管受迫,一张嘴巴一张一合,好似海中即将溺毙之人般,却发不出半点声响。求生本能使得少女两手伸去掰扯里赛尔的手指,却哪里掰扯得动?不过是蜉蝣撼树,铁箍般粗硕的五指均是纹丝未撼。

(“要……要窒息了……”)

迅音玲兔只觉视界中白黑演替、明晦闪灼,俨然便是将死之人的临终所见。忽听得“咔”一声,颈骨断裂,少女白眼翻起,粉舌耷拉,奋力挣扎的四肢俨然唐突被切断了电源般,软绵无力地垂耷而下。以哗哗水音为引子,尚有余温的尿液自两股之间[[rb:汩 > ɡǔ]]汩渗出,沿着大腿的轮廓滴溢于地板上,将白雪般纯净的裤袜濡染为了柠檬色。这副尿失禁的丑态,正是对「最强魔法少女」的无惨败北的最佳诠释。

若是寻常少女,恐怕已在绞脖下死了数次了吧,但魔法少女的生命力旺盛异常,迅音玲兔只不过是暂时昏厥而已。

似是对「惩戒」的成果称心快意,里赛尔稍稍松动了对迅音玲兔施与的「魔力封印之术」。仅是如此,少女体内贮蓄的魔力立时奔涌如涛,不自觉间对摧损的颈骨施以修复,不到一分钟,迅音玲兔便即悠悠转醒。

“稍微弄明白了自己的立场了么……雌兔哟。”

“……咿!”

对于里赛尔的耳衅,迅音玲兔无论如何都欲反唇相讥。自己已作好了赴死的觉悟,又怎可因区区皮肉之苦而惜命求饶?但不知为何,每每里赛尔提拉兔耳,残存的反抗意志便如涌浪般尽数退潮,仿佛大脑与兔耳紧密相接,对抗心如字面意思那般被连根拔起。

取而代之的,唯有无穷无尽、无边无垠的恐惧感接连涌来,挑唆、诱使他放弃顽抗,尽早屈膝臣服于里赛尔胯下。

正如前文所述,迅音玲兔在变身之际,承袭了「兔子」的诸多特质。而兔子这一弱小的生物为在自然界中繁衍生息,水到渠成地演化出敏锐的危机察知能力,遭遇强大的捕猎者时,往往选择退避三舍而非直撄其锋。

如今,里赛尔便扮演着捕猎者的角色。被镌刻上兔族习性的迅音玲兔,本能地觉察出里赛尔是「能支配自己一切的,万万不可忤逆触怒的主人大人」,为求自保,乃是自己作为弱小雌兔所应献媚、取悦的对象。

(“赢不了……绝对赢不了……”)

少女弱不禁风的娇躯机伶伶地微微打战,俨如一片迎风飘曳、摇摇欲坠的枯蔫黄叶。

“听好了……作好侍奉的准备。”一如既往的,威风凛凛而不容置驳的命令语气。

“是……是!”

在恐惧的支配下,声道竟先思考一步作出了驯顺的反应。

(“唯有暂时任凭里赛尔摆布一途了……里赛尔绝不是时时刻刻都无懈可击,须当耐心寻伺到他露出破绽的一刻……”)

迅音玲兔在心中暗下决心,一想到虽身处穷地,但也并非无力回天,胸中盘桓已久的绝望与阴霾便被扫去了几分。

彼时的少女……少年并未知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天真可笑。

绝非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正义之心……而是太过于小觑了,独属于雌性的「无上欢悦」。

蓦地,自里赛尔的背部,四条粗壮的深褐色触手伴随着黏腻的水音延展而出,迅捷无伦地缠卷上迅音玲兔纤细的四肢,将少女强行摆弄成屈辱至极的大开脚姿势。

魔力遭到封印的魔法少女,别说是挣脱[[rb:囹 > línɡ]][[rb:圄 > yǔ]],哪怕是改换一下姿势都是难如登天。被尿液所濡湿的兔女郎装的股间部分,愈发鲜明地映现出稚嫩花蕾的轮廓。

在危机感的驱使下,迅音玲兔垂首一瞥,这一次,他才首次得以窥见里赛尔股间的「庞然巨物」的真貌——

但见那物长逾一尺,宽近半尺,无数隆起的青筋虬曲其上,青紫色的龟头缓缓抽动着,似是在宣告「万事俱备,只欠雌穴」,自己那粉嫩而幼小的鸡鸡与之相比,无异于燕雀与鸿鹄攀志,萤火与皓月争辉。

这,才是货真价实的「阳具」——不,或许将其称之为「杀死雌性的凶具」更为妥帖吧。

“不……不要!那种东西插进来的话……会死的!!”

饶是迅音玲兔作好了心理准备,里赛尔的男根所呈现出的视觉冲击力仍是遥遥凌驾于他的想象之上。

里赛尔没有答话,只是[[rb:缄 > jiān]]默着用大手捏住少女的下颚,将那张人偶般精致端庄的面颊转向自己,粉雕玉琢的脸蛋的神态,已从适才的凛然不屈,溶化为小动物般的怯懦与绝望,更显娇嫩欲滴,煽动着里赛尔的嗜虐心。

随后,里赛尔的舌头强行撬开贝齿,迅音玲兔只觉口腔黏膜内一股未尝体验过的黏腻感触恣肆纵横,没了计较的少女的瞳孔迅速缩小,但要是让他用皓齿咬断魔尊的舌头,却是万万不敢。

“呜……咕啾……嗯……♥”

(“没法……♥ 呼吸了……♥”)

仅被区区一根舌头便略取了呼吸系统的支配权的魔法少女,回忆起刚刚窒息的情状,娇躯在本能下不听使唤地顽力挣扎。似是对性宠物的「恩赦」,魔尊拔出了舌头,但见迅音玲兔一根粉嫩小舌垂耷在外,舌尖牵着透明的涎液,泫然欲泣,反倒像是在依依不舍地挽留里赛尔的恩宠般。待少女呼出肺部的浊气后,索吻再度不请自来。

嗅闻着里赛尔的体味,始终彷徨于腹腔深处的「陌生的热意」,此刻在吞咽了对方的涎水后,愈加燥热莫名、滚炙如火。性知识贫瘠的他也不知如何排解这份烦恶感,唯有任凭异物在嘴中肆虐,时不时地曳漏出难以被称之为悲鸣的无力呜咽。

“嗯……呜呜……咕呜♥”

为使尽可能多的雌奴隶供己驱策,以开枝散叶,上级魔族的体液,往往蕴藏有极高浓度的媚毒——上级魔族尚且如此,遑论贵为魔族至尊的里赛尔了。

若是寻常少女,想必内脏早已经受不住媚毒的肆虐,肝、肾在超负荷运转下分解媚毒仍收效甚微,最终五脏衰竭而亡了吧;哪怕是较弱的魔法少女,也难免摆脱不了发狂致死的命运吧。

但迅音玲兔的毒质分解能力绝非泛泛,唾液中所蕴蓄的媚毒,竟而概莫能外地被他的身体化解、吸收——却也不知,这对于迅音玲兔而言是「幸运」还是「不幸」。

雄性信息素的过剩涌入,自己那雌性的肉体也本能地释放出大量的雌性荷尔蒙予以回应,淫液宛若失禁般自蜜裂喷涌而出,在裤袜上浸染上大片的水渍。少女只觉头晕目眩,浑身上下的肌肤映出淡粉之色,香汗四溢,更平添了几分雌性的香艳。

毒质虽解,但却从某种意义上化作了更为致命的毒药——仅属于女孩子,本应是迅音玲兔一生都体味不到欢悦与陶然,此刻却将他的脑细胞无一例外地漂洗为暧昧的粉色。

这是,足以将名为伊织莲的少年,迄今为止所垒砌而成的,作为男孩子的自我、人格、记忆、尊严、过往尽数抹除的,最最致命的毒药。

思维处在云里雾中,飘飘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迅音玲兔感觉一股舒畅的暖意从腹腔徐徐延伸至四肢百骸,复又回溯至腹内,并再度梭巡至全身……周而复始,说不出的心醉神驰。娇小的媚躯微微痉挛着,两只小脚时而绷紧足弓、时而舒展十趾——这乃是「女孩子的性高潮」一事,彼时的少女还尚未知晓。

“嗯嗯嗯……♥ 呜咕……♥”

侵扰口腔的不速之客,此刻也在不觉间没那么让人抗拒了。少女伸长玉颈,忘我地吞咽着里赛尔的唾液,好似这乃甘美至极的琼浆玉露一般。粉嫩的小舌虽仍任凭对方支配着主导权,但也开始或多或少地前去迎还索吻。

时间的概念消弭殆尽,究竟过了几秒、几分钟还是几小时呢,全身心地陶醉于舌吻的魔法少女无从知晓。“啵”的一声,两舌分离,再看迅音玲兔时,已从原先恐惧的小动物,转变为意乱情迷的少女。那不自觉间流露出的媚态,较之真正的雌性都还要殊胜几分。

里赛尔的手指缓缓地自上而下抚弄起迅音玲兔凝脂般的肌肤——颈项、锁骨、翘乳、腹腔……再到阴蒂,每经一处,触电般的酥痒感便不约而至,抵至阴蒂时,积攒的快感恰巧涨裂,再一次,迎来高潮。

“嗯嗯嗯嗯……♥ 啊啊呜……♥”

充分摄取了无与伦比的媚毒的迅音玲兔,肉体敏感度已然跃升至他所无法想象的[[rb:畛 > zhěn]]域,樱粉的乳头及阴蒂均赤红充血着高高隆起,如今哪怕轻风拂过,想必予以的刺激都足以使他酥麻软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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